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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块八:高冷总裁带回家-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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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全世界都反对你们在一起,为了她,你也宁愿与这个世界为敌。
  你身边所有的人都在劝你,你该放下了,你看你的人生才过了三分之一,剩下的三分之二,你应该重新打起精神,再找一个人与你携手此生,你也没办法再踏出那一步。
  因为你愿意携手余生的那个人不在了。
  从此,你的人生只有回忆跟孤独。
  活着,也不过是为了给所有关心你的人一个交代罢了。”
  所以,我刚才跟查干巴尔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出自真心实意。
  我不是在哄他,我只是太过明白,喜欢一个人当真是半分不由己。
  ……
  吉雅搀扶着于少卿回毡房的时候,满都拉图刚好在毡房里跟吉雅的阿布额尔德木图以及额吉娜仁托雅在谈事情。
  见到走进毡房,姿态亲昵的两人,满都拉图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但是日积月累的稳重,还是使他稳稳地坐在了毡毯上,没有贸然的站起来,一双剑眉却是狠狠地皱了起来。
  这两人为什么会一起回来?
  “纳古斯先生也在?”
  于少卿云淡风轻地跟满都拉图打招呼,态度自然地,仿佛他就是这间毡房的主人,而满都拉图是到他家来坐的客人。
  满都拉图到底比于少卿年轻,又没有他那样的阅历跟气度,于少卿不过一句话,满都拉图的眉宇便拢起了戾气,已然有些沉不住气。
  吉雅丝毫没有察觉出两人之间的风云诡谲,她扶着于少卿在铺着毡毯的椅子上坐下,就跑过去,挽着娜仁托雅的手臂,撒娇道,“额吉,饭做好了没有呀?我肚子饿扁扁啦。”
  “好了,早就好了。你哥哥中午有事,不回来迟了。
  我跟你额吉就等你回来开饭呢。
  拉图,你中午也在这里吃吧?有什么事,等吃完饭我们再商量?”
  娜仁托雅用眼神询拉图满都的意思。
  拉图满都本就是话不多的人,听了之后也就点点头。
  “怎么样,于先生,我们草原的风光如何?
  不比你们内地的景致差吧?”
  饭桌上,额尔德木图主动打开话匣子。
  这是额尔德木图的老毛病,只要有汉族客人上家里来做客,就会想要变着法子从对方口中听见对朵儿朵草原的赞美。
  没办法,他太热爱他脚下生活着的这片土地了。
  “我所生活的地方,即便是冬天,都未必会飘雪。
  即使偶尔下了,也常常是下在夜里,悄无声息,早上太阳一晒,雪也就如春梦,了无踪影了。
  倒是以前念书的时候,读过‘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这样的诗句。
  当时就在想,有生之年,总要去看一看诗里头所谓‘山舞银蛇,红妆素裹’到底是何等妖娆。
  真的踏在这篇寥阔的土地,抬头便是连绵的雪山,终于明白为何那位伟人会发出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竟折腰的感慨——只要到了这里,见识到了这里的辽阔跟广袤,只怕都会激起那样的豪情壮志。
  这是一片足以激发男人骨子里血性的土地。”
  “好,好,好!于先生这一席话,当真是深得我心!
  现在的年轻人啊,都嫌草原生活太苦,去了城里就不愿意回来。
  要我说,城里哪有这里好?
  城里有广袤的雪域,有一望无垠的草原,有成群结队的牛羊么?
  来来来,于先生,尝尝我们这里正宗的马奶酒。是吉雅的母亲亲手酿的。
  于先生尝尝看,味道如何。
  我就先干为敬了!”
  额尔德木图被于少卿这一席话激荡得眼圈都发红了,他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马奶酒,大口大口地喝着。
  草原生活苦不苦?
  跟大城市安逸的生活相比,当然是苦的。
  要随着气候迁徙,要忍受恶劣的自然灾害,还要承担牧牛放羊等的风险。
  可是,他们就是马背上的民族。
  他们在草原上生活了几千年,可是如今,越来越多的年轻人不愿意回来。
  骑马射箭,搏客狩猎……
  如今的年轻人,又有几个还会呢?
  有些小不点,甚至连让他上个马背都能吓得哇哇大哭。
  他们的传统在流失,他们的血脉正在逐渐地消失。
  谁他么还看在乎什么雪山草原,什么牛羊成群。
  于少卿身上还有伤,自然不宜饮酒。
  他看出老人对这片土地的热爱,于少卿斟酌了用词,谨慎地道,“文明的融合跟进步是不可避免的。
  但是我相信,民族的血脉是刻在灵魂里的。
  有人选择进城,便会有人选择留下。
  这是被整整铁蹄跟热血浇灌过的土地。
  它永远不会走向消亡。
  它只会生生不息,生生不灭。”
  “好!于先生,说得好!”
  额尔德木图激动地拍掌,一双充血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许多年了,许多了,没有人明白他坚守在这片土地的意义。
  遇到疑难杂症没有同行可以交流,需要动手术,也没有条件可以操作,只能把人送往市里的医院去。
  有时候,他也会怀疑这样的坚守有没有意义。
  尤其是当越来越多熟悉的面孔住进城里,剩下的都是像吉吉赫、查干巴图这样家里条件不太好的留在这里。
  像他这样因为热爱而留在这片土地的太少太少,他们大部分都想纳古斯他们家一样,在城里都有自己的房子,只有偶尔回来省亲或者是他们需要这片土地为他们做贡献的时候才会回来这里。
  人的心啊,怎么可能永远犹如一把不会灭的火炬呢。
  然而,今天,他却被这个汉族男子的一席话给真正地打动了。
  “是啊,文明的融合跟进步是不可避免的。
  有人选择进城,便会有人选择留下。
  这是被整整铁蹄跟热血浇灌过的土地。
  它永远不会走向消亡。
  它只会生生不息,生生不灭。”
  “说的好啊,说得太好了!”
  酒劲上来,额尔德木图的脸庞红红的,眼睛却在发光。
  满都拉图一只手用力地攥住酒杯,力道之大,简直是要将碗给捏碎。
  满都拉图是来跟额尔德木图商量一起在朵儿朵联合开发旅游项目的事情的。
  满都拉图所在的纳古斯家族,在建国后就不再是靠纯粹的畜牧业发家,相反,开始学做一些药材的贩卖生意。
  毕竟这片富饶的土地还是有许多财富的。
  这些年来,纳古斯累积得财富绝对不少,经营的领域也越来越广泛。
  朵儿朵有天然的牧场跟草场,还有美丽的草原、雪域风光,是个太适合开放旅游的地方。
  满都拉图举办“燃灯节”也是有想要吸引内地游客的意思。
  只是比起他阿布这个村长,额尔德木图才是朵儿朵最具有威望的人。
  若是要搞旅游开发,必须要说服额尔德木图同意。
  但是额尔德木图对开发朵儿朵极力反对,他认为大批游客的涌入势必会造成朵儿朵草原生态的破坏,也会造成人心的浮动。
  人们会越来越向往大都市的生活,那不是额尔德木图想要见到的。
  满都拉图几乎每次来,每次都会做额尔德木图的思想工作,文明的融合跟碰撞他也未必没有提过,但是每一次,只要他一开这个头,额尔德木图就会把话题给岔开。
  满都拉图有预感,或许这一次,额尔德木图不再会固执己见。
  然而,满都拉图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看着相谈甚欢的额尔德木图跟于少卿,满都拉图第一次在吉雅家里感觉到,他像是一个外人一般。
  满都拉图气闷地将一碗马奶一饮而尽。
  “嘿!满都拉图,空胃喝酒可不好啊!
  来,吃点排骨垫垫肚子。”
  吉雅给满都拉图夹了快排骨。
  至于她阿布,才不用她管呢,她额吉会照顾好阿布的。
  因为于少卿住在这里的缘故,为了照顾他的口味,娜仁托雅都是烧的淡雅的菜系,吃的也都是米饭。
  满都拉图看着碗里多出来的一块排骨,眼里的赤红一点一点地散去,酒的暖意一点一点地漫上心头。
  “谢谢。”
  满都拉图闷声道谢。
  “哈!不客气。跟我客气什么呀?”
  说吧,吉雅又笑眯眯地给满都拉图夹了一块。
  满都拉图不无得意地斜了于少卿一眼,惊愕地瞥见对方堆积成小山丘的饭碗。
  于少卿用左手吃饭,只当是没有注意到满都拉图错愕中带着受伤的眼神,嘴角却扬起几乎可见的弧度。
  “于先生。我阿布喝酒从来都是点到为止的。
  今天为了你算是破了例了。
  你刚才的话说的真好!顶好!巨好!
  我也敬你一杯!当然了,你受伤有伤,不能喝酒。
  你就喝汤好了。
  这可是猪血汤,你这几天流了这么多的血。
  咱们就当以血补血了!
  来!咱们走一个!”
  吉雅给自己的碗倒满酒,顺带也给于少卿舀了碗汤。
  碗与碗之间发出清脆的碰撞。
  两人扬起脖子,一同饮下,动作竟然出奇地一致。
  满都拉图方才还暖胃的酒,此刻全烧成了火,烧得他的五脏六腑都险些移了位。
  额尔德木图跟满都拉图毫无悬念的喝醉了。
  “真是,好多年都没见你阿布喝醉过了。”
  娜仁托雅摇了摇头,她跟吉雅一起,把喝醉了趴在桌上的丈夫给扶到房间里。
  吉雅打来了温水,给额尔德木图擦汗,眼睛带笑,“额吉你是好多年没见过阿布喝醉。
  我可是从来没见过呢。
  等会儿我可要好好地拍几张照。
  以后阿布要是凶我,我就拿他的丑照威胁他。
  哈哈哈!”
  “你阿布哪里舍得凶你?
  拉图那孩子也喝醉了吧?
  你去照顾他吧。
  你阿布这里有我呢。”
  吉雅想了想,她阿布确实从来没凶过她,不过拍几张照片也挺好玩的不是?
  可惜的是,额尔德木图喝醉酒了,睡得跟他们家栅栏里的牛一样,呼呼地,都不带翻身的,一点丑态没出。
  吉雅没得丑照可以拍,就端起脸盆,掀开帘子出去了。
  餐桌上还趴着一位大爷,等着她去“料理”呢。
  “停!干嘛呢!这里交给我收拾就可以了。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你忘啦?!”
  吉雅把水倒了,从洗手间里出来的身后,就看见于少卿在动手收拾碗筷。
  她冲过去就抓住于少卿端着碗碟的手。
  吉雅也是喝了酒的。
  她喝的不多,酒量又还不错,所以远没有到喝醉的地步。
  只是到底是喝了酒,所以讲话的语气就跟平时多了点软糯,行为也不怎么经过大脑。
  于少卿怔怔地看着抓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
  ——
  “少卿哥,你干嘛呢!不是说好了厨房交给我收拾就可以了的吗?
  你手臂上的伤还没好呢!”
  太过相似的话,太过相似人。
  于少卿的眼底一层一层地覆上热气。
  倏地,于少卿反手扣住眼前的女孩,俯身,那样霸道、那样凶猛地亲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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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你为什么亲我
  理智在这一瞬间土崩完结。
  倘使于少卿的本性,他根本应该在没有充分求证的情况下,就把眼前的女孩当成了宝贝,做出这种唐突的事情。
  然而,人的情感倘若都能够接受理智的支配,那么世间上又岂会有情难自禁这一说?
  四片唇相贴的那一刻,于少卿感到自己的灵魂都颤栗了起来。
  如同在沙漠里辛苦跋涉的旅人,终于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绿洲,如同攀登泰山之巅的攀岩者,里尽千辛万苦,终于登上山顶。
  一千多个煎熬的日子终于有了意义,在这一刻得到了一种圆满。
  她的唇是温热的,她的身体是柔软的,她没有因为他的碰触而消失不见。
  于少卿吮吸住吉雅的唇瓣,用尽毕生的力气。
  彼此之间,呼吸都是灼热的。
  宝贝吉雅的手被于少卿扣在桌子上,她的后背贴着桌子,桌沿抵得的她后背有点不舒服。
  吉雅很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分心去想什么后背舒不舒服,而不是甩手给眼前这个登徒子一个大巴掌。
  酒精令吉雅的大脑有些迟钝,反应也没有往常敏捷。
  直到嘴巴里有柔软的东西抵了进来,吉雅见鬼般地瞪圆了眼。
  她的手飞快地从于少卿的手里挣脱,想要双手将他给推开。
  因为动作过猛,把桌上的杯子给碰倒在地,发出“咣当”一声脆响。
  吉雅难免因此而分心。
  于少卿却趁她分身得功夫,一举攻陷了城池。
  他的舌尖狡猾地滑了进去,紧紧地勾住她的小舌,犹如狂风暴雨,在她的口腔里扫荡。
  她的嘴里有奶香还有酒的醇香,这一切都令他沉醉。
  吉雅在情感上一片空白,何曾与人如此亲密地拥吻过?
  一开始只顾着惊讶,以至于失了先机,喝了酒的脑袋瓜本就不太灵光,这一下,脑子更是昏昏沉沉。
  她这是在梦里,在梦里,还是在梦里呢?
  她被一个男人给强吻了?
  这,这太荒谬了!
  吉雅单细胞的脑子一下子不太能够接受如此复杂的事情。
  大约是感觉到了她的顺从,于少卿的亲吻不再霸道、凶猛。
  他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地地吮咬,摩挲,仿佛她是至珍之宝,每一次的亲吻都那样珍惜跟虔诚。
  终于小心翼翼,这样缠绵悱恻。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吉雅忽然想哭。
  仿佛很久很久很久以前,也曾有人如此珍重而又温柔地吻过她。
  有温热的液体从吉雅的眼角滑落。
  “宝贝,乖,不哭。”
  吉雅听见男人在用温柔的声音哄她。
  吉雅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掉眼泪的。
  她只知道,在听见对方温柔的声音后,眼泪掉得更加越凶了。
  有温热的东西吻去她脸颊的泪水。
  吉雅身体倏地一颤,没来由地升起一股羞耻之感,
  吉雅羞恼地地双手推了他一把,竟然没能推动。
  “于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
  一道愤怒的爆喝声响起。
  满都拉图十六岁时就跟在他阿布阿拉坦仓身边学做生意,早就练就了一身好酒量。
  但是酒这东西,不能在伤心的时候喝。
  酒入愁肠,不但不能解忧,伤心的人喝它反而只会醉得更加厉害。
  满都拉图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难得醉酒一次,睁开眼,便看见让他心神俱碎的一幕。
  骤然瞥见吉雅脸上的眼泪,满都拉图积压的怒气更是达到了顶点。
  他一手抓住吉雅的胳膊,将她拉向自己,另一只手握成拳,愤怒地朝于少卿挥了过去。
  如果是在平时,于少卿肯定能够避开满都拉图的攻击。
  只是此刻,他的注意力全在吉雅的身上,身上又带了伤,脸庞竟是结结实实地挨了满都拉图这一拳。
  于少卿往后退了几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就连嘴角都渗出了血。
  “满都拉图,你撒什么酒疯呢?干嘛打人啊!你不知道他身上有伤吗?”
  吉雅挣脱开满都拉图,跑过去扶于少卿,她生气地瞪着满都拉图。
  她在于先生身上花了多少的心力啊!
  只要一想到于少卿腰上的伤口十有八九又要裂开了,吉雅就深深地感到蛋碎。
  为了这位于先生,她都两个晚上没怎么睡好觉了,还能不能尊重一下她的劳动果实了?
  “他亲了你!”
  满都拉图也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粗红着脸,他梗着脖子,怒不可遏地道。
  吉雅觉得满都拉图不可理喻。
  她气呼呼地道,“他亲我,又不是亲你!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满都拉图忽然往前大跨了一步。
  “喂,你干嘛,想打架吗?唔!”
  一直铁壁揽上了她的腰身,接着满都拉图就跟蛮牛一样吻上了她的唇瓣。
  吉雅气得眼睛都红了。
  日她个仙人板板!
  这些人都以为她的嘴巴是牛肉,人人都可以啃上一口是吧?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
  于少卿甚至来不及有所动作,满都拉图便弯下了腰,捂着肚子,发出痛苦的呻吟。
  吉雅收回揍满都拉图的拳头,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用手背去擦嘴唇,生气地道,“满都拉图,我警告你!你下次要是再对我做这种事情,我们就绝交!”
  吉雅用手背擦嘴的那一刻,眼睛都染上了一层血红。
  她就这么嫌弃跟他的亲吻么?
  他指着吉雅身后的于少卿,口不择言地道,“那么他呢?他亲吻你,你没有推开他。
  是不是代表你享受他的亲吻?”
  满都拉图的这一番话,可以称得上是羞辱了。
  唇色发白,脸也惨白得不像话。
  满都拉图的话伤到了她。
  “你给我走!现在就从我的毡房滚出去!”
  吉雅指着毡房门口的方向。
  满都拉图在说出口之后,几乎第一时间就后悔了。
  他本来想要解释,然而吉雅却立即让他滚。
  于先生不也亲了她?
  可她让于先生滚了么?
  “吉雅,你好样的!”
  满都拉图充血的眼睛瞪着吉雅许久,之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打算拆房子呢?拉图你中午就在卓力格图的房间里午睡吧。
  拉图,你这是要去哪里呢?
  拉图,拉图……”
  娜仁托雅在房间里头就听见了杯子“咣当”摔碎的声音,只当是吉雅不小心把碗碟给打碎了。
  后来又听见吉雅跟满都拉图吵架的声音才惊觉事情好像有点不搭对劲。
  娜仁托雅从房间里出来,跟满都拉图打了个照面,平时看见她很有礼貌的孩子,今天却是低着脑袋,跟头蛮牛似地,一言不发地冲出了毡房。
  娜仁托雅困惑极了,“吉雅,拉图那孩子是怎么了?是不是你又惹那孩子生气了?
  天啦!
  于先生这是怎么了?
  我就进房间照顾了你阿布一会儿,你们怎么还动手打架上了?”
  娜仁托雅在看见于少卿嘴角的伤口时,吓了一跳。
  “是他自己活该。
  额吉,您进去照顾阿布吧。这里我会收拾的。”
  别看吉雅刚才因为于少卿教训了满都拉图,事实上,吉雅却对于少卿并没有多少同情。
  他强吻了她是事实上,受点教训也是应该。
  “天啦!这么说,是你动手打的于先生?
  你这孩子,太没有分寸了!
  于先生的脸长得多好看啊,打哪里也不能打脸啊!”
  “……”
  额吉,这是重点吗?
  难道你不应该问问,他为什么挨揍吗?
  娜仁托雅没有让吉雅收拾餐厅。
  她让吉雅扶于少卿回她的房里给上点药。
  吉雅不是很情愿。
  娜仁托雅露出伤心的表情,“你把人打了,还不给人上药?
  佛祖在上。
  是我的教育出现了什么问题吗?
  为什么我的吉雅这般崇善武力,而且对打了人之后还无半点愧疚之心?
  我一定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
  神明若是有知,会不会怪罪于我……”
  “额吉。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扶于先生进去上药!
  现在、立即、马上!”
  “嗯。去吧。”
  娜仁托雅很快就收起一脸伤心的表情,她挥了挥手,像是赶苍蝇一般的动作。
  吉雅:“……”
  额吉,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真的!
  吉雅闷闷去扶于少卿。
  吉雅把于少卿扶到他的床沿坐下,就出去拿医药箱去了。
  于少卿在卓力格图的房间里睡了两个晚上,这两个晚上基本上都是昏迷的状态。
  也就今天早上出了毡房,来吉雅的房间,还是头一遭。
  毡房注定不可能像公寓那么讲究,但是还是能够明显看出来吉雅房间跟卓力格房间的区别。
  撇去吉雅的房间风格更加偏向女性化一些,面积也比卓力格的房间要更大一些。
  这种情况很少见。
  长幼有序,何况对于崇善力量的游牧民族而言,男子的地位绝对要高于女性的,别说蒙古族,即便是在内地,不也是重男轻女居多?
  于少卿有些意外于吉雅父母对她的宠爱。
  于少卿之所以所吻了吉雅,完完全全是四年四年爆发的结果。
  他把眼前这个蒙古姑娘当真了宝贝。
  倘若她不是呢……
  于少卿的额头以及手心冒出了细微的冷汗。
  “是伤口又裂开了吧?疼死你活该。”
  吉雅取了医药箱回来,被于少卿苍白的脸色以及额头的冷汗给吓了一跳。
  以为于少卿是疼的冒冷汗了。
  虽然觉得于少卿挨拉图满都那一拳并不冤枉,到底是心软了。
  “把外套脱了。有难度么?”
  吉雅从医药箱里取出纱布、剪刀、镊子、棉签等,转过头,又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于少卿今天穿的是卓力格图长款的羽绒服,不好把衣服撩起来,再上药。
  于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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