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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块八:高冷总裁带回家-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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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言无忌。孩子们其实没有别的意思。”
每个孩子入园的时候,都会要求填写父母双方的资料。
小早父亲一栏上是空白的。
童言无忌,伍媚本来就没放在心上,只是被老师这么一提,反而多了几分尴尬。
老师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好心说错了话,有些局促地站在了边上,不安地看着方怀远跟伍媚两人,想要道歉,又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怕一不小心又说错了话。
“是吧。我以前就跟你们说过的。我爸爸长得又高又帅!
哼!你们还不相信我!
而且,我告诉你们噢。我爸爸还会下厨,我爸爸做早餐可好吃了。
还有,还有,我爸爸打架超级帅的!
超MAN!”
小早没有注意到大人之间尴尬的气氛,他牵着方怀远的手,正在卖力地安利他家小远。
伍媚听了小早的话,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看了方怀远。
方怀远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唇边噙着淡淡的笑容,柔化了他过于凌厉的气势。
事实上,刚听见有小朋友问他小早是不是他爸爸的时候,方怀远其实是有点不是滋味的。
不是因为小朋友们误会了,反而恰恰是因为事实并非如此,所以非常郁闷。
令他惊喜的是小早的反应。
小早没有否认,甚至用理所当然地的语气应承了下来。
当小早一口一句“我爸爸”,甚至用带着自豪跟炫耀的语气向大家介绍他的时候,方怀远整颗心都是飘忽着的。
他非常期待小早真的叫他爸爸的那一天。
伍媚松了口气。
看来大尾巴狼并没有怀疑什么。
只是想到方怀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也这么喜欢小早,伍媚的心情一时之间又有点说不出的复杂。
“我爸爸也会下厨啊!”
“就是,我爸爸做的早餐也很好吃。”
“还有,我爸爸说,打人是不对的。
好孩子是不跟人打架的。
你爸爸不是个好孩子。”
“我爸爸是帮我妈妈赶跑坏人!
我爸爸是我妈妈的护花使者,你们不懂的啦!
还有噢,你们的爸爸会下厨,会做早餐,但是,你们的爸爸有我爸爸帅吗?”
小早叉腰,下巴微抬,一副“老子爹地天下第一帅”“尔等粑粑都是凡夫俗子”地傲娇模样。
其他小朋友:“……”
会心一击了,小早宝贝儿。
“呵呵。我知道了。这位先生是小早你妈妈新交的男朋友对不对?
好了。跟妈妈还有叔叔说再见。”
自以为猜对了的老师从方怀远的手里接过小早,完全没有把小早的话当真。
其他小朋友看着小早的眼神都变了。
原来不是爸爸,是妈妈新交的男朋友啊!
小早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伍媚有些高兴,只是她知道老师其实并没有恶意,只是当真误会了她跟哥哥的关系而已。
只是这个时候她也不好说什么,总不能当着大尾巴狼的面,告诉这位老师他就是小早的爸爸吧?
“不是叔叔。
是爸爸。”
小早执拗地纠正。
“好好好,等你妈妈跟这位叔叔结婚了,小早你就可以叫叔叔当爸爸啦。”
老师蹲身,视线跟小早齐平,安抚道。
“不是叔叔。”
这一次,开口的人是方怀远。
带班老师一愣。
不是父亲,难道,真的是孩子的爸爸么?
可是在入学资料上,小早的妈妈明明填的是……
方怀远却没有进一步解释的打算。
他双手放在小早的腋下,把小孩儿高高地举起,两人的额头相抵,“等放学了,我跟妈妈再过来接你,好不好?”
有时候,说得再多,不如用事实说话。
“嗯!嗯!最喜欢小远了!”
小早“啵”地一声在方怀远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伍媚似乎是明白了方怀远的用意。
她把脸凑过去,故意佯装吃醋的道,“最喜欢小远了?那小舞呢?”
小早也“啵”地一声也在他的小舞的脸上亲了一口。
嗯,非常地雨露均沾了。
“啵。”
方怀远凑过来,低头在伍媚的唇上偷得一个香吻。
伍媚下意识地看了小早的老师一眼,见后者有些尴尬地别过了头,她凶巴巴地瞪了方怀远一眼,“你,你干嘛?”
方怀远笑声低沉,“我也最喜欢小舞了。”
------题外话------
伍媚:“!”
小早的老师:/(ㄒoㄒ)/~好了,好了,知道你们是夫妻了,请放过我这只单身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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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什么都不能吃,就是水里的鱼,也是有毒的
可怎么办呢?没钱买营养液,都要饿死了
绝境逢生,冰冰有异能了
肉眼分辨食材中的毒素
哈哈,此技能在手,天下美味尽在我手
香辣鱼,土豆饼,炸薯条,营养豆腐……
吃了冰冰调配的食物,异能升级哦,哦,哦!
冰冰在众强者的眼里,便是一个香饽饽
单纯的冰冰,惹下了一大堆的桃花
……
儿子的爸爸找来了
原来那家伙没死!
这个撒了种子便跑了的不负责的男人,一定要让他尝尝‘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第255章 56朵玫瑰,致吾爱
伍媚脸色爆红。
从昨晚到现在,伍媚不止一次怀疑,眼前这个方怀远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这还是她记忆里那个对她爱搭不理的大尾巴狼么?
怎么变得这么会撩?!
如果不是确定方怀远不知道小早的身世,伍媚都能脑补出亲生父亲热辱负重,只为与孩子母亲争夺抚养权这类狗血剧情了。
“走吧。”“
走的时候,方怀远极其自然地将手揽在伍媚的腰间。
小早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形状亲昵的两人,很是愉快地跟爸爸妈妈挥手再见。
”你到底想做什么?“
两人一起走下楼梯,一走出幼儿园,伍媚就拍开了方怀远环在他腰间的那只手,并且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方怀远单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定定地看着她,”我说过了。从今往后,换我追你。“
伍媚一怔。
方怀远却进一步地道,”小舞,我昨天说的话,都是认真的。“
想要追求你的心是真的。
想要赔给你一个家的心,也是真的。
伍媚的心狠狠一跳。
——
”伍媚,我明确地告诉你。
这个世界上,你跟谁在一起都可以。
但是,方怀远,绝对不行!
我要你以小早的名义发誓。
如果你今后你要是敢跟方怀远在一起,小早就不得好死!“
母亲凄厉、尖锐的声音如同一盆冷水,兜头将伍媚心底那跳曜的火簇给灭了个干净。
伍媚脸色发白,长长的指尖扣进肉里。
”是吗?可惜,方先生,很多事情,不是你认真就会有结果的。“
伍媚咬着唇,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再也未看方怀远一眼,转身走了。
狸猫精身刺猬精,时不时地冲着他亮出那一身的刺儿,扎他那么一下。
方怀远维持着一手插兜的姿势,眯着眼注视着伍媚离去的背影。
从昨晚到现在,方怀远能够清楚地感觉地出来,小舞对他并非没有感觉,但是每一次他企图靠近,小东西似乎就会冲他亮出那一身的刺。
是他的行动不足以打动她,还是,小舞在顾虑些什么?
方怀远并没有急着追上去,而是上了薛丛停在路边得的车,并且吩咐助理跟上走在前面的伍媚,别把人给跟丢了。
这会儿,薛丛已经知道昨天晚上他把伍媚认成了男性这个大乌龙了。
也不能怪他。
昨天晚上酒吧门口灯光昏暗,车内视线也不足,伍媚又长了一张雌雄莫辨的脸,那种情况下,谁不会认错啊?
以至于早上伍媚牵着小早从公寓里出来的时候,薛丛盯着人胸部足足看了N久,久到收到一记足以毁天灭地的冷光,薛丛才打了个冷颤,赶紧收回了目光。
即便如此,早上到现在,老板也愣是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以至于身兼司机的小助理一早上都瑟瑟发抖,就怕老板开口就告诉他,他被解雇了。
幸好,幸好老板不是要解雇他!
换挡起步。
对于薛丛而言,只要不是解雇他,一切都好说。
当然了,杀人放火天什么的,咳,他还是得考虑下的。
伍媚没有察觉到身后有车在跟踪她,她很自然地上了一辆公交车。
半个小时候,在站牌下车,又步行了十分钟,走进了一栋商业大楼。
方怀远看了眼商务大楼的名字,默默地记在了心里,回头让楚桑帮他打听一下,看小舞具体是在里面的哪家公司上班。
”走吧。去事务所。“
目的已经达到,方怀远吩咐薛丛开车离去。
薛丛听了方怀远的吩咐,差一点没痛哭流涕。
老板,您总算想起来您是要去上班的人了?
您知不知道金鑫房产公司的谢总在会客室等您多久了吗?
孟律师电话都要把他的电话给打爆了好么?
薛丛孟长文不敢催老板,只敢暗搓搓地打他的电话,让催老板快点到事务所这这件事默默地在心里比了个中指。
方怀远是在昨晚从伍媚的公寓后,接到这位金鑫房产公司的谢总的电话的。
”方律师。
真对不住。
犬子年幼无知,不小心得罪了您的人。
看,您的那位朋友也对他动手教训过了。
等他伤好之后,我再领着他一起去您那儿给您负荆请罪。
您看……“
谢在山的话还没说完,方怀远就把电话给挂了。
断了三根肋骨,就想把这事儿揭过去?
呵,当时要是慕臻不在场,或者他没能躲开呢?
如果薛丛仅仅只是冲着他来的,因为慕臻已经教训过对方,方怀远并不介意卖给谢在山一个人情。
但是当时他的怀里还抱着小早!
方怀远无法想象,如果那个酒瓶子是砸在小早的脑袋上,会发生怎样可怕的后果。
所以,这事儿注定轻易揭不过去。
谢在山被撂了电话,当时也挺蒙。
不就是争风吃醋,小孩儿下手没个轻重,您脑袋上不也没破瓢,我儿子还住进了医院呢,我这么忍气吞声,你还拿乔上了?
”什么玩意儿!呸!“
谢在山在被挂了电话之后,就冲手机呸了一声。
越想越气不过。
你方怀远再有能耐,不也是一小律师么?
我低声下气地道歉,你还喘上了。
谢在山当晚调了酒吧监控。
谢混反正已经被他惯得不成样子,混名在外了,方怀远不一样啊。
人是大律师,人得爱惜羽毛呢。
他要是把大律师为一酒吧调酒师争风吃醋还跟人动手的视频往网络上一放,方怀远前途还要不要了?
不过出事地点是在他的酒吧,他儿子又是肇事方。
这也就是个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损招。
谢在山轻易不用,但足以以此要挟方怀远。
这也是他为什么一大早等在方怀远办公室的目的。
方怀远带着薛丛,一前一后地走进事务所的感应玻璃大门,合伙人之一的范长文就走了过来,先是装模作样地看了眼方怀远身后,门外明晃晃的太阳,而后又转头对着前台的两位秘书夸张地道,”冬冬,雯雯,你们帮我看看,这外头没下红雨吧?
我们连续五年全勤记录的保持者方怀远,方大律师,今儿竟然破天荒迟到了!“
”没有啊。犯律师,外头太阳大着呢。您是不是新配的眼镜儿不好使啦?我姑妈家就是开眼镜店的,要不回头我把我姑妈的名片给你一张,你去她店里,报我名字,我让我姑妈给你打折啊!“
”我看不是新配的眼镜儿不好使。是范律师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
这人要是上了年纪,配眼镜怕是没用吧?
怎么着也得配副老花镜吧?“
两位美女秘书是一点也不配合不说,还联合起来把大老板之一的范长文给挤兑了一番,可把范长文给气得够呛。
范长文气哼哼地指了指两位前台秘书,痛心疾首地道,”你们这两只颜狗!
你们就贪图你们方律师的美色,可劲儿地糟践我吧!
两位前台秘书对视了一眼,同时噗嗤笑出了声。
柿子挑软得捏。
五位老板里头,就方律师最严肃啦!
她们哪敢开方律师的玩笑噢,只能牺牲牺牲范律师啦。
方怀远就跟没听见范长文的调侃似的,他把自己的包拿给薛丛,让他想把他的包拿去办公室,瞥了眼会议室的方向,“是谢在山?还没走?”
绿色的水培植物挡住了视线,隐隐可见里头坐着一个人,但是看不清楚脸,方怀远没办法对方确定是不是谢在山。
范长文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没走。都等了你快两个小时了。
你小子老实交代,你昨晚是不是跟哪个小妖精在床上干了一架,以至于早上没爬起来?”
范长文对谢在山的到访并不感兴趣,相比之下,他对方怀远为什么会破天荒迟到感兴趣多了。
右手揽在方怀远的肩膀,范长文用自以为悄悄话的音量对着方怀远是挤眉弄眼,极其猥琐。
方怀远的视线落在范长文揽着他肩膀伤的那只手,范长文像是被他的目光刺了一下似的,立即把爪子给收了回来。
方怀远不喜跟人有肢体接触,这事儿在事务所也不是什么秘密。
其他人都会避免犯他的禁忌,也就是范长文神经粗,经常会忘,“不是,我说,怀远。你这么排斥跟人的肢体接触,那你以后怎么跟你媳妇亲热啊?
总不至于,彼此脱光了,光是过了眼瘾什么的吧?”
两位前台秘书辛苦憋笑。
“不劳范律师费心。”
方怀远连白眼都懒得赏这位合作伙伴一眼,抬脚往会议室走去。
“你们说,这家伙性格这么冷,他以后的老婆会不会一接近他,就被冻成冰棍啊?
哎,好怀远以前的远哥啊。
以前的远哥可比现在有人气儿多了。”
范长文随手拿过放在前台桌上的一支笔,放在手里转着圈耍帅,脸上是吊儿郎当的痞笑,眼神却有一丝的怀念。
“方律师以前不是现在这样的吗?不过,话说起来,方律师好像也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么冷冰冰的啊。至少对温小姐好像挺不一样的。
是吧,雯雯?”
董冬冬用手肘撞了撞黄雯雯,黄雯雯可劲儿地点了点头。
她在这里都工作大半年了,也没见谁在方律师不在的情况下允许对方进去过,温主播就不一样了,每次前来,不管方律师在不在,方律师都是直接让人进去等来的。
范长文嗤笑一声,眼底露出一丝嘲讽,“怀远对温言那样也算是特别?
你们也就是进来得晚,你们要是进来得早。
见过你们方律师那个兄控宠他妹妹的那股劲,你们就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特别的存在了。”
“方律师还有妹妹?”
董冬冬跟黄雯雯对看一眼,瞪大了眼睛,均好奇地问道。
两人分别是一年前、半年前来的,对方怀远以前的性格自然不清楚。
她们只知道在应聘当天前辈对她们严厉警告过,不准对方律师起不该有的心思,更不准去告白,否则就作开除处理。
天可怜见,她们当时连方律师是谁都还没见过呢。
当然,后来见到了方律师本人,她们才知道前辈的话并非杞人忧天!
方律师长得也为未免太帅啦!
而且业务能力好强,在会议室跟人谈判时气场全开的样子,完全让人迈不开腿好吗!
就是性格太冷了!
看一眼都能让她们浑身打哆嗦。
她们佩服以前跟方律师告白并且壮烈牺牲的那些前辈们,至少她们是没那个狗胆。
这么冷冰冰的方律师竟然是个兄控!
嗷!
莫名有点萌是怎么回事?
“不对啊。我来了这小半年了,冬冬来得比我还早呢。我们怎么就没见过方律师的妹妹啊?”
“就是,范律师,你是不是又忽悠我们呢?”
“谁骗你们了!要不是你们方律师的心肝宝贝疙瘩五年前不告而别,你们方律师能……”
范长文扬高了音量,会议的玻璃门在此时打开,方怀远高大的身影从会议室里走出。
方怀远当年弄得伍媚外公家家破人亡这事儿,圈子里跟事务所都人尽皆知。
也就是时间久了,事务所的员工也走了好几批,所以董冬冬跟黄雯雯都不知情罢了。
范长文不知道方怀远是怎么下得去那个狠心的,却也知道这事儿是方怀远的逆鳞,轻易提不得。
方怀远迈步朝这边走了过来,哪怕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范长文做贼心虚,很没出息地脚底抹油,溜回办公室去了。
方怀远:“……”
他只是想要告诉长文,以后谢在山这人可以不必再事务所出现而已。
“方律师。
我奉劝您一句话。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凡是,给别人留一丝余地,也是给自己留一线生机。
您说呢?”
谢在山是真没想到,方怀远竟然软硬不吃。
在他拿出那个视频之后,方怀远的态度也丝毫没有任何的松懈,甚至还威胁上了他,明确表示这件事他不会就这么算了,并且会让谢混得到相应的惩罚。
方怀远的手段跟魄力,谢在山也是听说过的,否则他不会一开始就对他这么忌惮。
如果可以,谢在山并不希望对上这么一个大麻烦,是以仍然不放弃游说。
“冬冬。送客。”
方怀远并未对谢在山的话做出任何的回应,而是直接吩咐前台秘书送客。
谢青山被方怀远这副水泼不进的样子给气了个够呛,不等董冬冬从前台出来,就冷哼一声一走了。
“吩咐下去,以后谢在山来了,一律不予接待。”
方怀远来到前台,对董冬冬跟黄雯雯两人吩咐道。
两人虽然不知道这位谢总怎么把老板给开罪了,不过既然老板这么吩咐了,她们自然照做,“好的,方律师。”
“方律师,您还有换什么别的吩咐吗?”
见方怀远站在原地没有离开,董冬冬眨了眨眼,大着胆子问道。
也不能怪她胆儿小啊。
实在是方律师的气场太过强大,面对方律师总有一种呼吸都被压迫的赶脚。
嘤嘤嘤。
“我想问一下,你们有,附近的花店的联系方式么?”
方怀远犹豫了片刻,出声问道。
方怀远路过前台的时候,曾经见董冬冬在电话里帮其他律师订过花送给女朋友。
但是因为是挺久以前的事情了,方怀远不太确定对方手里是否留有花店的联系方式。
“有,有,有啊!方律师,您是要送给哪位客户吗?
您吩咐我们一声,我们给您订就好啦!”
客户生日的时候,怀远事务所也会以公司或者是个人的名义,给几位优质客户送花或者是一些精致的小礼品什么的。
方怀远没有对象,董冬冬自然认为他是要送花给客户。
方律师要是喜欢哪个女孩子,勾勾手指头对方就会扑过来了吧?
还用得着追求给女孩子送花的场景。
于是,就这么华丽丽地与真像失之交臂。
“不用。把联系方式给我,我自己跟对方联系。”
方怀远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董冬冬没有多想,只当是某个非常重要的客户,毕竟方怀远的敬业在业界是出了名的。
于是把花店的名片给了方怀远一张。
“谢谢。”
方怀远道了谢,拿了名片,去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我怎么觉得,今天的方律师,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呢?”
“是吗?哪里不一样?
还不是不苟言笑,生人勿进。”
董冬冬惦记着方怀远方才交代的下次不许谢在山来事务所的事,决定在微信群里跟大家说一声,听了黄雯雯的话,不以为意地道。
“好吧。”
黄雯雯挫败。
难道,真的是她的错觉?
她真的觉得今天的方律师跟以前不大一样啊,好像,多了一点儿,对,好像比平时多了一点人气儿!
……
“你们好,请问谁是伍媚,伍小姐?”
客户规定的交货期马上就要到了,工厂那边的货却迟迟没有赶出。
伍媚必须要跟客户争取再宽限几天,还要忙着催工厂那边的进度,忙得是焦头烂额。
快递小哥根据公司同事的提示,将一大束玫瑰花捧到她怀里得时候,伍媚的第一反应是,对方是不是送错了。
快递小哥也是一愣。
这送过这么多次花,有接到花儿就笑逐颜开的,也有接到花就很生气地把花儿砸他身上的,还是头一回见到见到问他是不是送错了的了。
这下,快递小哥都有点不确定起来了。
难道真的是他送错了?
“请问您是入伍的伍,伍媚的媚,伍媚,伍小姐么?”
快递小哥小心翼翼地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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