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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块八:高冷总裁带回家-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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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早不信,并且在还坚定自己的观察结论。
方怀远的眼底闪过一抹惊讶。
他真的如同小早所说的那样,情绪如此外漏?
方怀远不认为自己是在跟小舞闹别扭了。
充其量是,因为即将要去医院,所以心情有些不爽而已。
“干爹说了。小舞是女孩子。我们是男孩子。女孩子就要让男孩子。
你哄哄小舞,跟小舞讲和,你们两个不要闹别扭,好不好?”
小早双眸恳求地望着方怀远。
小早很害怕爹地妈咪会闹别扭。
他们班有小朋友的爸妈就是因为闹别扭,然后就分开了,那个小朋友就只有妈妈,没有爸爸了。
小早好不容易才有自己的爹地,小早不想要失去爹地。
自己的情绪竟然如此轻易就影响了小早。
方怀远反省于自己对小早情绪的忽略,他摸了摸小早脑袋,安抚性地笑了笑,“我们没有在闹别扭。
我是因为等一下要去医院,所以有些不太开心而已。”
小早的眼睛一下子整得大大的,“小远你这么大的人还会害怕打针吗?”
“不是。我只是喜欢医院。因为医院对我而言,不是个那么愉快的地方。”
小早只是性格比较内向跟害羞,情商跟智商却都非常地高,所以在跟小早相处对话的过程当中,方怀远从来不会将小早仅仅当成是不懂事的幼童看,他会坦言自己心里最深处的想法。
“我懂了。
就好像小早也非常不喜欢去萧爸爸……”
“小早!”
伍媚忽然出声打断小早未说话的话
小早脸色一白,黑白分明的眸子染上一丝惊慌,“小舞,对不起。”
小舞跟他说过的,萧爸爸的身份比较特殊,不可以在其他人面前提起萧爸爸,也不能让人知道他们跟萧爸爸之间的关系,不然会他跟小舞都会有危险。
可是,就连爹地也不能知道吗?
爹地不会害他跟小舞,不是吗?
小早的脸上写满了不安跟无措。
伍媚知道自己不应该冲小早发火,她控制不住,她也知道这样只为令她哥对小早口中的萧爸爸更加起疑,可是她跟萧廷之间的关系太过复杂。
而且她答应过萧廷,她跟他之间协议结婚的事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当然,慕臻不算。
因为她跟萧廷之间的关系,是慕臻自己查到的。
萧爸爸?
应该就是小早的亲生父亲了吧?
这是方怀远第一次听见小早跟伍媚母子两人谈及小早生父的情况。
小早仅仅只是提及对方,就令想来性子素来镇定的小舞紧张成这个样子,这令方怀远心底相当不是滋味。
楚桑给他发的报告里,清清楚楚地表明小舞跟对方还存在着法律上的婚姻关系。
那么小舞带着小早回国,究竟是怎样一种情况?
是对方的势力大到小舞单方面离不了婚,还是,仅仅只是夫妻两人闹别扭,所以小舞带着小早回了国?
方怀远很快就否定了第二种可能。
如果小舞跟对方还存在夫妻感情,那么她不可能会默认他搬进她租的地方。
有那么一瞬间,方怀远很想要将一切都给问清楚,瞥见伍媚苍白的脸色,最终还是选择了什么都没有过问。
小早失言后,伍媚就一直在担心方怀远会追问小早口中的萧爸爸是谁,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一直到车子抵达医院,她哥都没有问她关于萧艇的事情。
是她哥真的一点也不好奇她在M国的生活。
还是,她哥其实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怀远抱着小早下了车。
车门发出“嘭”地一声声响,将伍媚从游离的思绪当中回过神来。
握着方向盘的指尖微微泛白,伍媚抿了抿唇,也跟着下了车。
医生一检查,就发现方怀远曾经有过严重的胃穿孔,根本不适宜再饮酒。
但是方怀远的检查报告分明写着,这人昨晚有过饮酒过度的行为。
医生严厉地建议方怀远戒烟戒酒,而且务必要养成良好的生活习惯,饮食上也要注意,否则下次要是再吐血的话,恐怕就不是肠胃炎那么简单的了。
医生的话令伍媚大感意外。
她哥虽然喜欢饮酒,却从来只是小酌,不是那种喜欢牛饮的人。
怎么会因为饮酒过度而得胃穿孔?
原本医生是建议方怀远输液,方怀远没同意,医生就给开了一些胃药,就让他回去了。
方怀远去药房排队领药,伍媚跟小早先去车上等他。
小舞牵着小早往医院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小舞。”
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伍媚转过头。
脸上戴着墨镜,温言在撑着遮阳伞的助理的陪同下款款走来。
“我跟朋友聊会儿天,你先上车等我。”
温言对助理交代了一声,助理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拗不过温言,先行离开了。
温言摘下戴在脸上的墨镜,双眸直视伍媚,“小舞。我们能谈谈吗?他是,你跟怀远的孩子?”
温言的目光落在小早的身上,面露错愕。
小早怕生,往伍媚的身后躲了躲。
“有什么事吗?”
伍媚没有回答温言的问题,只是冷漠地注视着温言。
她不喜欢温言,哪怕在温言跟他哥交往过程当中,其实对她这个妹妹相当不错。
相反,是她总是跟个恶毒女配似的破坏她跟他哥的约会。
在这种情况下,伍媚不认为温言会真心喜欢她。
她将温言对她的讨好全部视作惺惺作态,从未给过她好脸色。
她也不认为她跟温言都五年没见过面了,有什么好谈的。
“没什么。我说了,只是想要找你谈谈而已。有时间吗?”
小舞既然没有否认,那么多半她的猜测是对的。
温言的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可笑她这么多年,不肯死心,一直以为只要怀远没有结婚,自己就会有机会,却不曾想,她早就输得彻底。
温言到底是方怀远交往过的唯一一个女朋友,而且那天两人一起出现在酒吧,说明这些年他们两人从来没有断过联系。
伍媚也有点好奇温言到底会跟她说什么,她皱了皱眉,“等会儿我哥就会出来了。”
不是她不想跟她谈,只是温言也应该不想让她哥知道,她跟她之间的谈话吧?
怀远也在么?
温言一怔,旋即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他果然,没有什么是不能为你做的。”
伍媚目露困惑。
“你难道不知道,怀远非常排斥,不,确切来说是对医院深恶痛绝么?”
温言那种带着明显惊讶的语气令伍媚不悦地皱了皱眉。
好像她对她哥有多了解,而她对她哥却一无所知似的。
“抱歉,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意识到自己的话引起了对方的不快,温言很快道歉道。
“我只是,我是真的没想到而已。”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她对他哥竟然一点都不了解么?
越解释对方反而越误会,温言只好放弃了解释,她淡淡地道,“当年方叔被检查出胃癌晚期。前前后后拖了近两年的时间。
那两年,我眼睁睁地看着怀远一天天地消瘦下去。
方叔走的那天,怀远一个人在病床前,跪了很久。
那之后,我从未见他去过医院。
无论是喝酒喝到胃穿孔还是因为疲劳过度发起高烧,每次都是请楼院长到家里去,从不去医院。
楚桑曾经强行拖着他去医院,结果还没走进医院大厅,他就趴在边上的垃圾桶上大吐特吐。
他对医院的排斥已经上升到生理上的厌恶。
我还以为……这辈子可能都不会见到他主动踏入医院了。”
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哥上个医院会产生如此严重的生理反应。
她哥到现在都迟迟没有出来,是不是就在哪个地方吐了?
伍媚牵着小早,转身急忙欲走。
“你是要去找他吗?何必呢?
你不知道怀远只要一踏入医院就会吐,说明他在你们的面前掩饰得很好。
他那么要强的一个人,肯定不想要让你见到他狼狈的样子。
我们不如找个对方,好好聊一聊?”
温言的话令伍媚停止了脚步。
医院附近的蛋糕店。
“你应该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喜欢怀远了吧?”
蛋糕店有开辟了一处小型的儿童游乐场,小早去游乐场玩滑滑梯去了。
伍媚跟温言对面而坐。
温言点了一杯卡布奇诺,伍媚不喜欢咖啡的苦味,只要了一杯抹茶奶茶。
没有小孩子在场,这让温言说话可以不必那么顾忌。
奶茶有点烫,伍媚没有马上就喝,她冷冷地道,“跟你无关。”
“跟我无关?
你以为当年我跟怀远交往的时候,你在背后搞得那些小动作,我当真一无所知吗?”
温言脸上的温和不在,看向伍媚的眼神泛着前所未有的冷光。
啧,这是终于舍得摘下面具了么?
伍媚的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所以呢?温小姐。你所谓的聊聊,就是找跟我秋后算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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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臻,S国最年轻少帅。
长相妖孽,行事乖张。
鲜少有人知道,他还是西南狼部队首领,许多国内外犯罪分子,最为忌惮头疼的人物。
外人都只当慕四少是个风流桀骜人物,也只有卓家的千金能够令他高看几眼。
直到某一天,一个叫苏子衿的女人出现,众人才恍然惊觉,原来当这位霸道任性的慕四少,真正爱上一个人,竟是将对方宠到骨子里的!
卓家千金什么的,都是浮云啊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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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揩了揩她唇边的奶渍
“秋后算账?有那么点意思吧。
主要还是太不爽了。
毕竟我自认为,当年对你是真的挺上心的。
我不是不知道方叔跟你母亲是属于重组家庭,但是由于你跟怀远的年龄相差比较大,我就一直以为你跟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所以那时候你每次看见我都没好脸色,我跟怀远约会的时候缠着要跟,我都忍了。
怀远是我的初恋。
我第一个交往的男朋友,也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
我那时候是真的一心一意想要跟他在一起。
爱屋及乌,也就特别希望能够获得他的妹妹,也就是你的喜欢。
要不是五年前,你外公入狱的事情被爆出来,连带梁家家世大起底,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跟怀远根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搞不好,一直到现在,我都以为,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才让你当初那么讨厌我。”
“嗯。一心一意地想要跟我哥在一起。然后在跟我哥交往的时候,劈腿别的男生。温主播对情感一心一意的方式还真够别致的。”
伍媚不知道温言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有什么意义,不过对方要是想要让她愧疚的话,那可以省省了。
方怀远不是个会主动提及自己感情生活的人。
伍媚也是在方怀远跟温言两人分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随口问了一句她哥怎么都没出去约会了,才知道两人分了的。
当时他哥已经工作了。
为此,她还特意去找了她哥事务所的合伙人之一的范长文,旁敲侧击的打听,想要知道范长文是不是知道他哥跟温言分手的原因。
故事没什么新意。
无非就是他哥跟范长文陪客户在外头吃饭。
在地下车库,看见一对情侣在一辆卡宴车旁接吻。
谁还没有个情难自禁的时候,要说范长文平时也真没那么二逼。
那天也是真的喝多了,酒精上头,愣是挣脱开搀扶着他胳膊的方怀远,往卡宴情侣的方向走了几步,变态地冲那对卡宴情侣吹了记流氓哨,“这女的身材不错啊,这哥们儿艳福不浅呐”
女方似乎被吓了一跳,急忙推开男的。
男的可能吻得正投入,冷不防被打断,抬头凶狠地瞪了范长文一眼。
范长文被对方瞪得不爽,酒精上头了么,人就容易冲动,撩起袖子就想要干架,“怎么的,想跟哥哥打架呐?”
没等范长文摆好姿势,对方一记拳头就揍了过来,完了之后还冲范长文骂了一句,“傻bi。”
鼻子传来一阵剧痛,感觉鼻梁都要被打断了的范长文摸了摸鼻子,眼前一片猩红。
“靠!你特么敢偷袭老子!”
方怀远想要拉住范长文,喝醉酒的人劲特别大。
方怀远一下竟然没能拉住。
范长文也一拳朝对方挥了出去。
两个人顿时扭打成了一团。
范长文喝了酒,看人都是重影的,哪里是对方的对手。
这件事严格意义上而言,确实是范长文嘴欠在先,所以哪怕对方先动了手,方怀远还是强行压住心里的怒气,想着把范长文拽回去再说。
范长文喝醉了不肯配合,方怀远好几次都被对方的拳头给误伤,也火了,压着火,转过头对方跟木桩似的立在一旁的女朋友道,“能不能劝一劝你男……”
温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庞就那样进入方怀远的视线当中。
方怀远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愤怒?
谈不上。
他跟温言虽然大学时就开始交往,但中间彼此都挺忙的,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屈指可数。
温言算是那种比较省心的女朋友。
他工作忙,不能陪他,她也从不生气,只会劝他注意身体。
情人节生日什么的,也不会吵着闹着要什么礼物,两人吃一顿饭,温言就会笑得特满足。
方怀远对温言虽然没发觉恋爱有什么惊天动地的轰烈,但是跟温言在一起还是比较舒服的。
就是在他眼里那么一个温柔贴心的女朋友,忽然毫无预兆地就劈腿了。
方怀远长时间地盯着温言看,终于引起了劈腿男的注意。
以为方怀远也是看上温言了,劈腿男放开了范长文,低沉着脸,抡着拳头就朝方怀远走来。
按说范长文那天醉酒的厉害,醒来后应该什么都不记得才对。
偏偏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跟刻在他脑海里似的。
他是怎么二BI地冲人家吹流氓哨,又是怎么跟人揍成一团,以及最后方怀远单方面打吊卡宴男都记得一清二楚。
可能除了伍媚,这件事范长文也没跟其他人说过,憋了挺久,于是被伍媚套话的时候,这人就跟倒豆子似的,细枝末节都讲述得特到位,还感慨了一句,没想到温言那个人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尽不干些人事儿。
别说是范长文没想到,伍媚也没想到。
撇去温言是她情敌,她看她不爽,总是找她麻烦之外,伍媚对温言这个人的印象其实不错。
她从初中到高中那么叛逆的一个中二少女,温言每次看见她都笑得挺温柔,跟她相处时也挺有耐性。
最为重要的是,她能感觉得出来,温言是真的很喜欢他哥。
所以,当范长文告诉伍媚,她哥跟温言是因为温言劈腿才分的手,伍媚愣了愣,过了很久才说了一句,“卧槽。那个温言还挺有能耐啊。”
都敢给她哥戴绿帽子。
“劈腿”两个字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插进温言的胸口。
伍媚的冷嘲热讽令温言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握着咖啡勺的指尖泛白。
在跟方怀远交往期间,为了换取工作的机会,没有拒绝他们电台的制片主任的儿子,是温言做过最后悔的事情。
可是,就算是时间重来一次,她只怕还是会做出跟当年一样的选择。
“我出来的时间太长了。我哥该找我们了。我先走了。”
伍媚喝光了杯子里的奶茶。
伍媚是真的觉得温言太莫名其妙了。
找她说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有什么破意义?
“我感觉不到怀远的心。”
就在伍媚准备起身的时候,温言忽然略带倦意地问道。
“我刚进大学的时候就喜欢怀远了。
喜欢他的女孩子很多,追求他的女孩子也不少。
所以你能够想象,当我跟他告白,而他竟然答应跟我交往的时候,我有多高兴。
他是个非常称职的男朋友。
会在情人节的时候送你礼物,永远记得你的生日是哪一天,记得你偏好的口味,衣服包包的牌子。
他会请你跟你的室友吃饭,也从不拒绝跟你的同事们一起出去聚餐。
太完美了。
完美到,我感觉自己好像在跟一个设定好的机器人在谈恋爱。
无论我有多少次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谈及别的男人追求我,他都从来不会吃醋。
也从不会因为你的无理取闹而动怒。
无论因为什么原因吵架,他永远都是那句,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想要知道怀远的底线在哪里,是不是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他也还是那副冷静的模样。
这样的念头一旦起了头,就再也刹不住车。
我不是在为自己当年的行为开脱……
我也不知道说了这么多你明不明白。
算了。
我找你来,也不是为了分析我对你哥的情感的。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当年你推门进来的时候,其实我跟怀远什么都没发生。
确切来说,应该是我努力地想要发生些什么,他没同意。
然后你就那样背着书包闯进来了,还愤怒地掀了我们的被子。
我从来没见怀远那样生气过。
就是那种脸色阴沉得仿佛能够滴出水来的不悦。
仔细想想,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虽然没有在其他人面前那样冷漠,但是从来没有像在你面前那样,生气了会沉下脸,高兴了就逗弄几下,嘴巴还特毒。
我当时也是个傻白甜,竟然没能早点看出你们的女干情。”
伍媚被温言“女干情”两个字给雷了一下。
很长一段时间,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
在来蛋糕店之前,伍媚给方怀远发了条微信,说是小早想要吃蛋糕了,所以带他来买蛋糕了,让方怀远先在车上等她。
应该是看他们很久都没有回去,所以打电话过来了。
伍媚把手机调成了静音。
她看着温言,迟疑地问道,“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温言喝了一口咖啡,笑了笑,“因为我知道,这辈子,我是没机会了。”
当年如果不是误以为小舞跟怀远两人是亲兄妹,她应该早就能够看出怀远对小舞的感情没那么简单的。
以前她跟怀远交往的时候,怀远一颗心都扑在小舞的身上,凡是都以他这个妹妹为先。
在“绮念”,见到小舞的瞬间,她就知道自己这么多年的等待,注定落空了。
与其死缠烂打,搞一些不入流的手段,不如大方成全。
方怀远走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温言对伍媚举了举杯,“我提前祝你们幸福。”
距离太远,方怀远没能听清楚温言跟伍媚都说了些什么,但是光看两人的表情多少猜到了她们应该相处得还不错。
对于伍媚竟然也回应了温言,而不是甩脸色走人,方怀远觉得挺稀奇的。
方怀远走近她们,温言笑着对他们两个说道,“婚礼就不要邀请我了。不然我怕我忍不住会抢婚。毕竟是初恋呢,啧,老娘就不信了,两条腿的男人这么多,当真就找不到一个比方怀远更好的了。”
伍媚还没有从温言这样的淑女竟然自称老娘这件事当中回过神来,温言已经拎着包走了。
有点懵,伍媚转过头,看着方怀远,有些茫然地张了张嘴,“你初恋女友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
……
程晨拿着抹布,帮伍媚清理吧台后头的琉璃台,一双眼睛时不时的瞥向,坐在台偏僻角落位置上,低头认真地喝着奶茶的古怪男人。
说这个男人古怪,当真是一点也没冤屈了人家。
反正程晨最近每次上班,总能看见那个陌生的男人在那儿坐着,少说也有个把月了。
来酒吧既不喝酒,也不蹦迪,更不泡妞,就那么跟尊雕塑似的一坐一晚上,都快成为他们酒吧的一景儿了。
程承借着给对方端饮料的功夫,曾经近距离偷看过对方,长得确实是帅。
关键是身上有那种冷冽迷人的沉稳气质,引得无数的帅哥靓女前去搭讪。
更更神奇的人,无论是耀眼美女还是纯情少女又或者是妖冶美男,那男的偏还就拒绝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起的头,开了个赌局,都在那里堵最后会是帅哥还是美女能把那位给降服了。
还挺多人参与这个赌注的。
由于到目前为止暂时没有一个帅哥或者是美女引起那位的兴趣,导致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对那位古怪先生的性向感兴趣,往里头压钱的人也越来越多。
据说目前已经累计至少有五十来万的赌资了。
当程晨把这事儿当成八卦讲给伍媚听的时候,伍媚就说了两个字,无聊。
今天酒吧里有点忙,黄中言也就到现在凌晨两点多了,才有空坐在吧台上喝上一杯。
黄中言一坐下,就听见程晨压着声儿,讨论这段时间他们酒吧被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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