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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块八:高冷总裁带回家-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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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云泽终于注意到初夏的不对劲。
  按说,就算是他方才不小心弄疼了咏咏,以床肉柔软的程度,根本不可能疼到说不出话的地步才是。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我碰到你的伤口了?”
  初夏仍然是摇着头,不肯说。
  孟云泽脸色微沉,“咏咏。
  我生气了。”
  听着像是小学生闹别扭时才会说的台词,然而,在初夏这里,格外地有效。
  果然,听孟云泽说他生气了,初夏脸色一白,黑白分明的眸子溢满了无措。
  初夏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孟云泽,她的后背受了伤,而原因不是其他,恰恰是被她阿妈用腰带抽的。
  她今年不是八岁,相反,过了年马上就要二十八了。
  这么大了,还被阿妈体罚,这在初夏看来,有些难以启齿。
  然而,又实在害怕三叔声她的气。
  贝齿紧咬住下唇,初夏困难地坐起身。
  她背对着孟云泽。
  动手撩起她衣服的下摆。
  孟云泽心底划过一抹惊讶。
  为初夏这一次大胆的举动。
  长期在外出任务,初夏的脸比五年前黑了不少。
  身上没有晒到太阳的地方,却依然犹如一块莹润的汉白玉一般莹白如初。
  随着衣服逐渐往上,初夏背后那片纵横交错的鞭痕突兀地闯进孟云泽的视线。
  孟云泽心里所有的绮念瞬间消散了个一干二净,被滔天的怒意所取代。
  孟云泽盯着初夏背部的伤口,压低的声音充分显示了他的愤怒,“是你母亲?”
  初夏放下衣服的下摆。
  面对着孟云泽,低着头,眼神有些黯然,“我阿妈不是很赞成我们的事情。”
  孟云泽垂放在膝盖的双手握成拳,脸色蕴怒。
  不赞成?
  不赞成就能动手打么?
  还是下这么狠的手!
  孟云泽早年就从自家老太太那里听说过,咏咏的阿妈对她寄予厚望,因此管教极严。
  在咏咏住上他以后,老太太不止一次打电话过来,要他千万不要作妖,影响人备考,否则小姑娘回家后,对家里人怕是不好交代。。
  只是那时候他一心想着跟咏咏划清距离,根本没有多加打听!
  早知道,他阿妈是这种“严厉管教”的方式,在中午的时候,他根本不会让她一个人去见她阿妈!
  “三叔,我都已经告诉你了。
  你,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
  初夏握住孟云泽的手,轻轻地晃了晃,眸光带着恳求地望着他。
  孟云泽的心猛地收缩了下。
  他的咏咏这么乖巧,这么懂事,她的阿妈怎么能,下得去那么狠的手?!
  意识到自己的脸色有可能吓到咏咏了,孟云泽缓和了脸色。
  “我没有生你的气。
  你后背的伤,得处理一下。
  你准备一下,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
  “不,不用了。
  上点药就可以了。
  三叔,我不想去医院。
  叔,你帮我上药吧。
  我看见了,你的医药箱里有外伤的软膏。
  好不好,叔,你给我上药吧,成么?”
  三叔原来竟然也是喜欢她的,这样的认知给了初夏莫大的勇气,也使得她胆敢跟孟云泽“讨价还价”,语气里甚至不至不自觉地带了点娇嗔的意味在里头。
  以前,孟云泽瞧见于少卿对熊宝贝百般纵容的时候,总是调侃于少卿是个妻奴。
  眼下终于也轮到自己,那种对方一个眼神,自己就恨不得把心都给捧到跟前的滋味,总算是有所体味。
  “我去给你拿药箱过来。”
  对着那么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孟云泽根本没有办法说出拒绝的话。
  “嗯,好。”
  得知不用去医院了,初夏弯了弯眉眼。
  孟云泽转身出了房间,初夏这才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刚才后背撞到床上,实在是疼。
  不一会儿,孟云泽就拎着药箱上了楼。
  孟云泽药箱里的药膏,都是楼琼宇亲自给配的,效果不言而喻。
  如何上药,却把两个人给难倒了。
  伤在背部的伤,可不像初夏额头上的伤一样,只要简单地给上药就可以了。
  如果要想要对初夏背部的伤上药,毫无疑问,得先把衣服给脱了才行。
  初夏睁着一双无措的乌眸,脸颊嫣红,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脱衣服上不了药。
  这样,咏咏你先把衣服给脱了。
  三叔把眼睛闭上,等你脱完了,趴在床上。
  我再给你上药?”
  很快,孟云泽就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咏咏咬着唇,缓缓地点了点头。
  孟云泽背过身去。
  过了好一会儿,孟云泽才听见初夏声如蚊呐地道,“好,好了。”
  孟云泽转过身。
  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痕交错的鞭痕,有一种凌虐的性感。
  没来由地,孟云泽猛地想起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当咏咏躺在他身下承欢时,触手滑腻的肌肤以及丝滑的触感所带来的灭顶的欢愉几乎快要将他给淹没。
  孟云泽的呼吸急促。
  “叔?”
  初夏已经趴好。
  她的下身盖着被子,房间里也开着打着空调,只是果露在空气当中的肌肤还是有点冷。
  孟云泽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初夏困惑地转过头。
  “嗯,我在。”
  孟云泽手里拿着药膏,在床边坐了下来。
  距离近了,孟云泽才发现,初夏后背有很多陈年的伤痕。
  很显然,这绝不是初夏第一次遭到这种对待。
  握着药膏的手骨节泛白,孟云泽尽可能地使自己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愤怒,“可能会有点疼。”
  “嗯,我,我知道的。”
  上药再疼,也抵不过鞭子抽在身上时那种钻心的疼痛。
  她有经验的。
  凉凉的药膏涂在背部,除了指腹不小心碰到伤口会有点疼,其实初夏并没有觉得有多疼。
  当然,这跟三叔尽可能地放轻了动作也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虽然背部的伤口火辣辣地疼,由于孟云泽呵护备至的动作,初夏却觉得心里就跟灌了蜜似地,甜甜的。
  枕在软软的枕头上,初夏有点犯困。
  “你阿妈总是对你动手么?”
  不等初夏回答,孟云泽便补充道,“不准有所隐瞒。”
  听见孟云泽在问自己话,初夏还是强打起精神,她想了想,道,“小时候打得多,现在已经少了很多了。”
  “咏咏,我后悔了。”
  初夏身体一僵。
  三叔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肩膀处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孟云泽倾身,薄唇贴在她肩膀处凝白的肌肤上。
  “我很后悔,没能早点认识你。”
  水汽一下子在初夏的眼眶里凝聚。
  “现在,现在也不算晚。”
  被亲吻过的地方像是着火了一般,初夏把脸埋在枕头里,小小声地道。
  “嗯,你说得对。
  现在也不晚。”
  只差几处还没有上药。
  孟云泽不再逗弄初夏。
  再逗下去,这小东西非把自己给闷死不可。
  “好了。
  我去洗个手。”
  孟云泽收拾好医药箱,对初夏道。
  迟迟没有等到回应,低头一看,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初夏已经睡着了。
  长长的睫毛如垂覆而下,脸颊绯红,唇角上翘,仿佛在做什么美梦。
  孟云泽在初夏的唇瓣上亲了亲,替她轻轻地把被子给盖上,把房间里的空调给调高了几度,轻轻地关上了客房的房门。
  孟老太太在院子逗弄着前年生日,孟云泽从国外给她带回的那只块头贼大,嗓子也倍儿嘹亮,毛色艳丽的金刚鹦鹉。
  “小胖孙,来,叫奶奶。
  叫一声奶奶,奶奶啊,就把手里头这些杏仁儿,都赏给你啦。”
  “小胖孙”歪着脑袋,黑豆般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扯着嗓子喊,“奶奶,奶奶,奶奶。”
  “哎!奶奶的好孙子哟。
  你可比你三哥有良心多了!
  哼!
  那小子,好一阵没来我跟前请安了,也不知道最近瞎忙活什么。”
  老太太欢欢喜喜地应了“小胖孙”的那声奶奶,俨然把这只金刚鹦鹉,当成了自己真正的幺孙。
  太奶奶佣人毛阿姨把老太太放在屋里的手机,恭敬地给递过去。
  “老夫人,三少的电话。”
  “哟。
  这感情好。
  说曹操,曹操的电话就来了。
  来,小胖孙,跟你三哥打声招呼。
  顺便帮奶奶问问他,他打算什么时候给奶奶娶孙媳妇,好让奶奶抱上曾孙子。”
  老太太顶认真地把手机递到“小胖孙”地跟前。
  “奶奶。”
  “孙子。
  孙子
  孙子——”
  叫了一只小畜生为奶奶,还被小畜生占尽便宜的“孙子”孟云泽:“……”
  “哈哈哈哈!不愧是我宝贝幺孙。”
  老太太在电话那头笑得不行。
  就连佣人毛阿姨都忍俊不禁,唇角微微上翘,只是当着东家的面,不太敢笑得太放肆。
  “孙子喂~~~
  找你奶奶什么啥事儿?”
  “奶奶。您下回能不能别让“小四”替您接电话了?”
  孟云泽无奈地道。
  是的,小四才是“小胖孙”正经八百的“大名”,“小胖孙”就是属于别名,连小名都算不得,就老太太一人唤的那一种。
  “怎么的?
  我家小四想它家三哥,还不成了?
  还不许人想你还是怎么的?”
  孟云泽的嘴角抽了抽,“奶奶,小四就是只鸟。”
  “哼!那也比你强多了!
  人小四今年才多大,啊?
  人都是三只鸟的爹了!
  你呢?
  你连个蛋我都没见着!
  你还瞧不上人家小四?
  指不定小四还嘲笑你呢!
  别说,小三儿啊,你,你该不会是那方面,有什么问题吧?
  咱家跟楼家关系不错。
  你要是真是那方面有什么难言之隐,奶奶立即给楼家老头打电话去,让他安排专家给你会诊。
  人啊,就不能讳疾忌医。
  你还年轻,肯定能治得好的。
  啊。”
  “奶奶,我的身体什么问题都没有!”
  孟云泽磨牙道。
  “你确定?”
  老太太还当真怀疑上了。
  孟云泽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他一字一顿地道,“我,确,定!”
  “哼!
  我不信。”
  紧接着,老太太又补充了一句,“除非你明年就把我的孙媳妇带到我跟前。
  最好是,后年就有大胖曾孙跟在我后头叫我太奶奶。
  不然,哼。
  大后年的这个时候,你就等着吧。
  我一定约上楼家老头,让他安排人,给你做一次详细的身体检查。
  孟云泽:“……”
  “行了。
  有事起奏,无事滚蛋吧。
  别打扰我跟我家小胖孙培养感情。”
  老太太一只手握着电话,一只手拿着逗鸟棒,逗鸟。
  “小胖孙”两只爪子捧着杏仁儿,吭哧一口,心情倍儿好,跟着老太太附和,“滚蛋,滚蛋。”
  孟云泽:“……”
  迟早有一天,他要把那只胖鹦鹉的毛都给拔光!!!


第333章 需要我帮你穿吗?
  出差的那几天,初夏都没能休息好。
  这次午觉,睡得格外地沉。
  一觉醒来,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
  初夏坐起身,伸手去按墙上的开关。
  灯光亮起,摆放整齐的学生桌椅,窗台青翠的多肉,贴着粉色碎花的墙纸……
  初夏一愣。
  是她又做梦了吗?
  这五年来,明明她刻意不去跟三叔同居的那半年的时光,然而,不管她多么努力去忘记,每到夜里,却总是会不停地梦见她又再次地回到了三叔的别墅。
  有时候,她会梦见她跟三叔还是跟过去一样,她在房间里复习,三叔总是很晚回来,身上还带着酒气。
  她会去厨房给三叔泡上一杯醒酒茶,三叔则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扯着领口的领带,挥着手,赶她回去复习功课。
  接着梦境就会一变,时间条被一下子拉到那个荒唐的晚上,她看着三叔脸上挂着前所未有的懊恼地表情,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蹑手蹑脚地离开。
  梦见三叔跟一个漂亮的女人一起站在院子里,修剪她种下的那一院的茶花,两个人在盛开的姹紫嫣红中,甜蜜地拥吻。
  也不止一次梦见,她原来的房间,被改造了成了婴儿房,三叔高兴地抱着孩子举高高,孩子的母亲温柔地凝视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初夏簇拥着被子坐起身,她近乎贪婪地注视着这个房间里的每一个摆件,每一处设计。
  这是,又梦见回到了过去?
  初夏掀开被子,果露的肌肤接触到冷空气,初夏的身猛地打了个寒噤。
  初夏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上身什么都没穿。
  初夏没有果睡的习惯。
  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初夏对自己赤果着上身这件事,并没有太过在意。
  只是虽然是在做梦,没有穿衣服这件事,到底是令她有些不自在。
  初夏打开衣柜,里面从内衣内裤等贴身衣物到睡衣睡裙,外出服,全部都应有尽有,全是三叔命人给她添置的。
  初夏选了一件开襟的棉质睡衣。
  初夏尚未来得及穿上,房门在此时被打开。
  听见脚步声,初夏转过身,日思夜想地那个人,毫无预兆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一如既往地好看,高挺的鼻梁,上扬的唇角,每一处五官都英俊得恰到好处。
  抱在胸前的棉质睡衣无声地掉落在地,初夏一眨不眨地盯着孟云泽。
  早年长如黑藻般的秀发早已剪短,唯一不变的是依然乌亮如墨。
  黑色的短发称得白皙的脖颈如同汉白玉一般,莹润的肩膀,纤瘦的锁骨,往下,是足以令每个男人都心生动摇的雪山风光。
  比起第一次在曲中的宾馆里,无意间撞见在洗手间换内衣,失态到流鼻血,这一次,孟云泽显然要淡定得多。
  嘴角噙着慵懒的弧度,孟云泽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地朝初夏走去,弯腰捡起地上的睡衣,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闪着微妙的光,声音低沉到沙哑,“需要三叔帮你穿吗?”
  初夏仍旧是直愣愣地望着孟云泽。
  “咏咏不说话,三叔就当咏咏这是同意了?”
  孟云泽眉峰微挑,故意曲解初夏的意思。
  初夏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孟云泽有些担心,该不会逗得太狠,把这只胆小的家兔子都给吓傻了吧?
  在初夏以前的梦境里,孟云泽都是跟她保持着君子的距离的。
  在得知她的心意之后,他再不曾做过任何令她误会的举动。
  她出来倒水,在楼下休息的三叔跟她道了声晚安后就起身上楼,进她的房间,会先敲门,确定她方便之后,再开门进来,从来不会冒然地就推门进来,更不会像现在这样,没有事先知会一声就敲门进来,更加不会,在言行上调戏她。
  初夏越来越确定,自己是在梦里。
  人在梦境里,不会像在清醒状态时顾虑重重,往往会遵循内心最深处的想法。
  “吓着了?
  抱歉,叔只是在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你换衣服吧,叔现在就出去,不看你。”
  孟云泽把衣服递回给初夏。
  转身离开。
  手臂忽然被抓住。
  “怎么……唔……”
  唇上贴上一片温热。
  初夏的这个举动,着实大大出乎孟云泽的意料之外。
  初夏现在上身什么都没穿,玲珑的曲线贴着他的胸膛,孟云泽很难将注意力集中在两人的亲吻上。
  “咏咏,怎么了,发生什么……”
  咏咏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变得这么主动。
  孟云泽有些想要问清楚,初夏却根本不给他机会。
  平日生涩羞怯的人,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初夏热情、笨拙地勾着孟云泽的舌,迫不及待地想要跟对方有更进一步亲密的举动。
  这可真是要了孟云泽的老命了。
  怀里的是他爱的女人,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哪怕孟云泽觉得初夏的行为有些反常,却还是很快就沉浸在她难得的主动里。
  孟云泽开始夺回主动权。
  他的舌尖卷住她的小舌,在她的口中恣意地掠夺。
  初夏以往,也是梦见过跟三叔接吻的。
  只是每一次的最后,都会被无情地给推开。
  在度假山庄的温泉里。
  微醉的三叔吻了她。
  她有些震惊,但更多的是快要压抑不住的高兴。
  她笨拙地、小心翼翼地回应。
  然后,被,无情地给推开。
  当三叔那双清澈的眸子冷冷地注视着她时,初夏感觉仿佛有人兜头给她浇了一盆冷水,身体所有的热情都被狼狈地浇灭。
  那天晚上也是。
  三叔喝得太醉,根本认不的人,只是随便抱着个人,发泄谷欠望,她还是卑劣地留在了房间里。
  所以,第二天,她连见三叔的勇气都没有,天不亮,就收拾着行李,仓皇地逃离。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不喜欢三叔呢?
  她到底要怎么做,才把她的心重新给找回来?
  泪湿润了睫毛,一滴一滴地眼泪,顺着脸颊,落至两人的唇角。
  孟云泽眉头一拧。
  他强行结束两人之间的亲吻,他的双手按在初夏的肩膀上,低头凝视着她,“怎么哭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为什么?
  为什么每一次都要把她给推开?
  初夏掉着眼泪,她不说话,她仰起头,唇再一次贴上他的,问得浓烈而又绝望。
  孟云泽终于察觉出初夏的不对劲。
  “咏咏,告诉三叔,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做噩梦了,嗯?”
  孟云泽吻去初夏眼角的泪,温柔地哄。
  初夏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个分外温柔的“三叔”,连哭都忘了。
  “还当真是做噩梦了?
  小傻瓜。
  梦境都是相反的。
  不怕。”
  孟云泽抬手,欲要轻拍着初夏的后背,猛地想起对方的后背还有上,只好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梦境都是相反的?
  所以,果然眼睛这个温柔的“三叔”都假的?
  初夏眼眶一红,眼泪又是扑簌簌地往下掉。
  “叔,你告诉我,我到底要怎么做?
  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不喜欢你?
  我也不想总是梦见你,总是在梦里被你拒绝。
  我那么努力地往前走。
  我逼自己去相亲,试着去谈一段恋爱。
  可是不行。
  他们都不是你。
  我好想要醒过来,可是有时候,我又害怕醒过来。
  至少,在梦里我还能看见你。
  可是醒来后,永远都只有我一个人。
  叔,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初夏紧紧地抱住孟云泽的腰身。
  也只有在梦里,她才敢肆无忌惮地坦露自己的心迹。
  孟云泽先是一愣,当他终于听明白初夏话里的意思时,眼圈狠狠地一红。
  他当年到底是把咏咏伤得有多深?


第334章 我陪你,哪里都不会去
  “先把衣服穿上吧。”
  咏咏以为自己是在梦里,所以行为举止较之平日里,大胆了不止一点半点。
  孟云泽却实在没办法忽略,因为咏咏主动的靠近,他的下身不可避免地起了正常的生理反应。
  初夏仍旧是紧紧地抱着孟云泽不愿撒手。
  “放心。
  叔哪里都不会去。
  我就在这里陪着你,一直陪着你,嗯?”
  他在她的耳畔轻哄。
  初夏缓缓地松了手,一只手却拽住他衣服的下摆,像是担心他随时都会在她的梦境里消失。
  胸口好像被人戳了一个大洞,呼呼地往外冒着风。
  孟云泽对初夏勾唇一笑,初夏也跟着露出腼腆的、羞怯的笑容。
  于是,孟云泽胸口的洞更大了。
  当初他到底是有多蠢,才会把咏咏给推开?
  稍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孟云泽替初夏把睡衣给穿上。
  梦里不知身是客,大概是觉得身在梦中,所有的欢愉都是偷来的,所以初夏也不像平常那么害羞。
  她配合地展开双臂,乖乖地站在那里,任由孟云泽替她将睡衣纽扣给一一扣上。
  终于替初夏把最后一颗纽扣都给扣上,动作没有半分的愉悦。
  要不是身体的反应那般强烈,孟云泽简直怀疑自己当真得了什么难言之隐的毛病,竟然当真做到了坐怀不乱。
  孟云泽牵着初夏下了楼,领着她来到餐桌前。
  餐桌上,摆满了一桌子的菜。
  初夏震惊地转过头,看着孟云泽。
  这一下,初夏是更加肯定自己是在梦里了。
  因为现实里,三叔根本不会厨艺!
  很显然,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的初夏,自发地忘记了孟云泽给她做过花样早餐,还高调地送到她单位的这件事。
  孟云泽享受初夏眼里毫不掩饰的,在她清醒的时候绝少会流露出来的,如同五年前一样炙热的单纯的爱慕,于是,也就故意不将实情告知初夏。
  他喜欢眼前这个坦诚的咏咏。
  当然,害羞的咏咏,也很可爱也就是了。
  云泽勾唇不语,他替初夏拉开餐椅,按着她的肩膀在餐椅上坐下,把筷子递到她的手里,“来,尝尝看,看三叔的手艺怎么样。”
  依然以为自己置身在梦境当中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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