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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块八:高冷总裁带回家-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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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少北赶紧把撑在树上的手给放了下来,又给改了词儿,脸色也冷了下来,“识相点。
  快点把相机给我交出来!
  听见了没有?”
  陶北北这会儿也是跑得再也跑不动了。
  可相机不是她的,她是万万不能交出去的。
  “不交是吧?
  那可不能怪我不客气了。”
  于少北冷笑一声。
  长臂一伸,动手就要去抢陶北北的背包。
  陶北北当然不可能让于少北给抢去。
  “不,不行!”
  陶北北下意识地往后退。
  可身后就是槐树,槐树的后面就是一座假山,陶北北没办法突围。
  陶北北只能往边上闪躲。
  结果不小心被一颗石头给绊倒,摔在了地上。
  膝盖被小石头摔破了皮,疼得陶北北直抽气。
  于少北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
  趁着陶北北摔在地上,于少北走过去,一把将她背上的背包给卸了下来。
  动作迅速地从背包里拿出相机,翻到今天偷拍的那些照片,准备动手删除。
  陶北北可不止偷拍了宋勉的灵堂,相机里,她拍得最多的照片,可是于少北!
  如果于少北知道了她的心思,他会怎么看待她?
  会不会也很同学们一样,认为她无耻之极?
  陶北北整个人都笼罩在,两个月前,那种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即将被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极度恐慌之下。
  “把相机还给我!”
  顾不得疼痛,陶北北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扑过去,想要把于少北手里的相机给抢回。
  于少北手双手高抬。
  两人身高悬殊太大。
  陶北北只能踮起脚尖去抢,却怎么也抢不到。
  “少北!
  少北!
  你在哪里?”
  不远处,传来熊宝贝的声音。
  于少北一个分神。
  陶北北跳高,最终,成功地抢到了相机。
  “哈!
  我抢到——
  啊!”
  陶北北还来不及高兴,脚踝传来钻心的疼痛。
  双腿一软,陶北北没能站稳,整个人往前摔去。
  这一切发生地太过突然。
  于少北没能躲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陶北北摔在自己的身上。
  “唔!”
  四片唇瓣意外地磕在了一起。
  ------题外话------
  于少北:爸爸的初吻!
  陶北北委屈揉唇,好疼~


第375章 好软,好甜,好后悔没有多舔几口
  阳光抖落在树叶的间隙。
  一阵清风吹过,空气都是花草的清香。
  身下就是少年干净俊朗的眉目。
  陶北北大脑缺氧,呼吸急促。
  有那么一瞬间,她都快不知道要怎么呼吸了。
  少年的嘴唇是软的,身上的气息清冽好闻。
  陶北北一时色心大起,伸出舌尖,舔了舔。
  好甜,好软……
  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时候,陶北北几乎是惊恐地把于少北给推开。
  她的手臂撑在于少北的身上,因为手臂上的力气不足,又重重地摔在了他的身上。
  “妈的,好痛!”
  于少北疼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
  根本没注意到方才被占了便宜的他,恶声恶气地开口,“卧槽!肥狗仔!你到底还要在我身上赖多久?!
  你很重你不知道吗?
  我的胆汁都快要被你给压出来了!”
  身高163,却将近100斤的体重是陶北北心中不可言说的痛!
  这一次,陶北北是发了狠了,她她双手用力地撑在于少北身上,成功坐起后,又泄恨地在他小腹上方用力坐了两下,“你才肥!
  你全家都费!”
  “我,卧槽!”
  这一次于少北是真的胆汁都要快被对方给压出来了!
  于少北疼得脸色发白,根本没办法再说一句多余的话。
  见于少北疼得五官都拧在了一起,陶北北不是不担心。
  可她又担心,万一她扶对方起来,对方又要拿她的相机,删除她的照片……
  把心一横,陶北北咬了咬呀,终是弯腰捡起方才被她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单反,也来不检查摔坏了没,匆忙往包里一塞,急匆匆地跑了。
  ……
  黑色的奔驰房车前,陶仲鸣拉长着脖子,焦急地踱着步。
  “哥!”
  陶北北手里抱着背包,一路小跑至他哥的跟前。
  “北北!
  太好了!
  你总算出来了!
  我还真担心你又会在里头迷路,被保镖你贼头贼脑地后,也给叉出来!
  万幸,万幸!
  对了,照片呢?
  我让你拍的相片都拍到了吗?”
  “嗯哼!
  你妹妹我什么时候掉过链子?!
  都在这儿呢!”
  她刚才跑出来的时候,在路边检查过了,谢天谢地,单反没坏!、
  陶北北拍了拍怀里的背包,下巴微抬,模样傲娇。
  “好样的!
  回去哥让小叔给你加一块鸡腿!”
  陶仲鸣眉开眼笑地摸了摸见陶北北的后脑勺,见陶北北T恤的领口稍微下滑了点,以为她是跑得太急,把衣领给跑掉了,也没在意,替妹妹把衣服给整好,便迫不及待地接过背包,翻出里头的单反。
  “哥,上车后再看吧!
  外面好热啊!
  我都快要热成狗了!
  车上有水喝没?
  我也好渴!”
  陶北北用手扇着风,绕着宋家那个大得吓死人的后院跑了N圈,她现在是渴得舌头都能冒烟了。
  “车子发在那里呢!
  我刚是怕你这个小路痴找不到路,这才在外头等你的!
  你先上车里头凉快下!
  后备箱有水。
  我去给你拿啊!
  等着!”
  陶仲鸣正眼睛对着单反,打算要看陶北北今天都拍了些什么,闻言,把手中的单反往陶北北手里一放,绕到后备箱去给她拿矿水泉。
  “接着。”
  陶仲鸣推开车门,把手中的矿泉水抛给躺在床上休息的陶北北。
  陶北北从床上坐起,伸手,接过半空中喝水。
  “哥。
  还别说!
  这房车真的挺舒服的啊!
  床还挺软,竟然比我房间的那张床还大!”
  陶北北拧开矿泉水的瓶子,一口气喝了半瓶,冰凉的水滑入喉咙,总算缓解了喉咙里的那份灼热感。
  陶北北用手背擦了擦嘴,重新把矿泉水瓶给拧上。
  “喜欢?
  喜欢等哥以后赚了大钱,哥买一辆送你!
  给你当嫁妆!”
  陶仲鸣豪气地道。
  “算了吧。
  哥你赚大钱的可能性,就跟我从小立志傍上大款,从此带着你们吃香的,喝辣的美好愿景是一样一样的。
  嘻嘻。
  完全就是瞎几把扯淡嘛。”
  “卧槽!
  陶北北!
  你一个女孩子上哪儿学的脏话?!
  小叔知道么?啊?”
  陶仲鸣震精了。
  陶北北脸一红,她这些脏话都是摆摊的时候,听那些大爷大叔侃大山,不自觉地就学会了。
  有时候跟老陶聊天都会不小心给蹦出来。
  为此老陶严厉警告过她,说是如果再让他发现她说脏话,以后就再也不允许她来烧烤摊帮忙了。
  陶北北能屈能伸,当即从屁股口袋掏出几张老人头,双手合十,眼神恳切,“求不告密!”
  陶仲鸣瞥了眼老人头的薄度,眼角抽了抽。
  这么薄薄的几张,五百大洋都没到呢吧?
  他这个妹妹可真是扣到地心里去了!
  陶仲鸣狮子大开口,坐地起价,“再给十六章!凑个整!剩下的几张,哥就当这次给你的劳务费了!一口价啊!不准讨价还加!”
  陶仲鸣大马金刀地往床上一坐,拿眼觑她,神情不要太嚣张。
  陶北北瞪他,一双乌溜的眼珠子上下扫了眼他哥的脖子,肩膀,还有手臂。
  等会儿,她到底要从哪里开始咬好呢?
  “哎呀。
  我看今天时间还早。
  送你回家后,应该还赶得及上你家吃顿饭。
  我要不要现在就打个电话给小叔,让他准备我的饭菜呢?”
  陶仲鸣作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这哪是打电话要去人家里吃饭,分明是电话里就要告黑状呢!
  “给你,给你,都给你,成了吧!
  财迷!
  葛朗台!
  杨白劳!”
  陶北北从口袋里掏了一叠的老人头,气哼哼地甩在床上。
  陶仲鸣生生被气笑了。
  这到底谁是财迷,葛朗台,杨白劳呐?
  这丫头怕是得了失忆症呢吧?
  这些钱难道不是她早上才从他那顺过去的?
  “行了。
  别气哼哼的了。
  哥答应了你留几张给你,哥就说话算数。
  这几张你拿回去。
  就当是哥给你的嫁妆添砖加瓦了,啊!”
  陶仲鸣捏了捏陶北北肉嘟嘟的脸颊,视线在她下嘴唇的破口上倏地一顿。
  “你的嘴唇怎么回事?”
  “嗯?”
  陶北北眨了眨眼,一脸的茫然状。
  实际上,她心虚得要死。
  她哥该不会火眼金睛到看出她亲过于少北了吧?
  不过。
  就算她哥看出来,也没什么嘛!
  她只是跟喜欢的男孩子打了个“啵”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哈!
  这么一想,陶北北就更加理直气壮了。
  于是,表现出来得神情也就更茫然了。
  “呵呵。
  陶北北。
  你知道吗?
  心虚的时候就有小动作的人,可不止我一个。
  你打小如果撒谎,眼珠子就会四处乱飘,还会无意识地咬嘴唇。
  你实话告诉哥!
  刚才在那栋别墅里,是不是,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那个人的长相特征你还记不记得?
  我们现在就打电话报警!”
  陶仲鸣颤颤抖抖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屏幕,就要打电话报警。
  他的手抖得太厉害了,以至于指纹解锁了好几次,才成功。
  是他的错!
  都是他的错!
  陶仲鸣不由地回想起,方才北北跑向他时,衣领都滑到了肩膀。
  他当时以为是北北跑得太急,领口又太大的缘故,也就没放在心上。
  现在想来,或许根本就是在别墅里,有人轻薄过北北!
  他真是该死!
  “啊?”
  这一次,陶北北是实打实地茫然了。
  陶仲鸣看陶北北到现在还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就来气,他颤抖着指着她的唇,生气地道,“到现在你还要瞒着我吗?
  你这嘴唇上的豁口,分明就是被人给亲出来的!
  你告诉哥,在别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什么人亲的你?那个人的长相你还记不记得?
  我们报警,现在就打电话报警!”
  陶仲鸣拨打报警电话。
  陶北北这会儿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她抢过她哥手中的手机,赶紧把才拨打出去的电话给挂断了,“不是!
  哥!
  没人欺负我!
  我这嘴唇是我自己磕破的!
  再说了,就算,就算是有人欺负的我,咱们也没证据,也没个人证的!
  我看那个宋家的别墅那么大,宋家人肯定很有钱吧?
  那前去吊唁的那些宾客肯定也非富即贵啊!
  咱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就这么打电话报警的,也没人会信啊!”
  “那我也不能让我的妹妹白白被人欺负了!”
  陶仲鸣低吼,额头青筋冒出,眼睛狰红。
  陶北北被吓住了。
  她忽然想起,他哥的初恋,一个很温柔很漂亮的小姐姐,就是被几个富二代给欺负了。
  小姐姐当时被下了药。
  根本不知道都有谁。
  后来小姐姐得了抑郁症,跳楼自杀。
  他哥那个时候还只是一个实习记者。
  这些年,他哥之所以只跑财经,揪住那些有钱人的隐私不放,应该也是想要找出当年欺负了小姐姐的那些罪魁祸首吧?
  “把手机给我!
  你不打,我打!”
  陶仲鸣目光冷冷地注视着被陶北北夺过去的手机。
  “哥!
  哥!
  你冷静一点!
  我没骗你!
  我真的没让人给欺负了!
  我就是,就是迷路了,然后又因为低头你给我发的微信,没注意到前面的路况。
  然后一不小心,撞到树干上去了!
  不仅嘴唇磕破了。
  你看,你看,我嘴唇里面的皮也破了!
  如果是亲吻,不可能把里面的嘴唇也给亲破了吧?”
  生怕她哥不信,陶北北把嘴唇外翻,凑到他哥的前面。
  陶北北其实也不太确定有没有人接吻会把里面的嘴唇也给弄破的,事实上,如果她和于少北不是嘴唇磕到了一起,各自的牙把嘴唇给磕破了,陶北北对于接吻嘴唇也会破这件事还挺不理解的——这吻技是有多磕碜,才能把人嘴唇都给咬破了?
  谁说接吻里面的嘴唇就不会破的?!
  不过陶北北会这么问,说明她这嘴巴上的豁口,还真有可能不是被亲出来的。
  陶仲鸣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你嘴巴上的豁口,真是你自己撞树上磕的?
  没有人欺负你?”
  陶北北打小就是个路痴。
  自家小胡同那条路,小学放学回家都能因为找不到路而站在路口哇哇大哭的那种。
  如果是因为迷路,又低头看他的信息所以才撞得树上这个说辞,陶仲鸣认为,还是比较可信的。
  “真没有!
  我发誓!
  如果我陶北北的嘴巴是被亲破的,就诅咒我……”
  “行了。
  没说不信你。”
  陶北北竖起三根手指头,没等她把诅咒说完,陶仲鸣就打断了她。
  陶北北见他哥脸色缓和下来,又笑嘻嘻地凑到他哥跟前,“嘿嘿,哥,你觉着,要是真有人欺负了我,我能轻易放过对方吗?
  没让对方身败名裂,断子绝孙,我陶北北肯?!”
  “去,去。
  我现在看见你这张脸就觉得郁闷。
  浪费我感情。
  陶仲鸣五指张开,没好气地把陶北北的脸给推开。
  陶仲鸣开车送陶北北回去。
  ”对了。
  你把单反放哪儿去了?
  你拍的那些照片我还没过目呢。“
  陶北北下车前,陶仲鸣忽地想起陶北北拍的那些照片他还没给看过。
  也不知道拍了多少,又有几张能用的。
  ”噢。
  就在我脚边的包里呢。
  等着啊,我给你拿出来。“
  陶北北从包里把相机取出,给他哥递过去之后,就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十几秒钟之后——
  ”陶,北,北!
  你这瞎几把拍的什么玩意儿?啊?!
  您老得了帕金森综合征呢是吧?
  啊?
  照片给老子糊成这样?!
  几十张照片,几十张照片,没一张能看的!
  对焦,对焦你不懂吗?
  还有好几张只有半个人入了镜头的!
  还有一张竟然只给我拍了一个鼻孔!
  鼻孔!
  你把我你身上的老人头都还给我出来!
  还有我刚才给喝的水,也给我吐出来啊啊啊!
  陶北北!
  你给我出来!
  出来!“
  ”北北。
  外头是你哥的声音吗吧?
  你这孩子,是不是又捉弄你哥了?
  怎么不给你哥开门啊?!
  赶紧的,把门给你哥开开!“
  陶定都在院子里猫着腰,站在葡萄架下洗头呢,听见陶仲鸣的叫骂声,一抬头,就看见自家女儿从外头急匆匆地跑进来,还反手把门闩也给闩上了。
  ”不给开!
  爸!
  我哥疯啦!
  要修理我呢!
  这院子也防不住他。
  不行!
  我得去静静那儿躲会儿去。
  哥,等会儿哥要是跳墙进来,你千万别跟他说我去静静她家去啦!“
  陶北北话音刚落,就看见他哥半个身子已经冒出墙头。
  吓得陶北北脖子一缩,就跟见了猫的耗子似的,一溜烟地从后门方向跑了。
  ”好啊!
  你个陶北北,你还敢跑!
  我今天要是不把你的屁股打开花,我陶仲鸣就改口叫你姐!“
  陶仲鸣双手用力在墙面上一撑,越过墙头,跳在了地上,立即追着陶北北的身影去了。
  陶定都一瞧大侄子那气得脑袋都冒烟的样子,赶紧把人给拦住,”小鸣啊。
  这是怎么了?
  北北做什么又把你给惹火了?“
  陶定都那一声”小鸣“,唤得陶仲鸣一米八三的个子,双腿儿一软,险些没了再追人的力气。
  陶仲鸣狠狠地抹了把脸,挤了个笑脸,”叔,咱打个商量。
  以后,能别叫我的小名儿,成吗?“
  陶定都眨巴眨巴眼,那无辜茫然的样子,跟陶北北是一毛一样的。
  等到陶仲鸣意识到,他叔叫他小名,就是为了分散他注意力,好争取陶北北逃跑的时间时,陶小耗子早就跑得没有人影了。
  ”叔,你可真是我亲叔!“
  陶仲鸣往外找了几圈,连薛思静家也去了,人薛佳丫头说了,根本就没见过北北。
  累了个够呛,还没逮到人的陶仲鸣,回来见到陶定都,冲对方竖起了大拇指。
  听出大侄子语气里的不满,陶定都站在葡萄架下不大好意思地搓着手,老脸微红,”谁,谁让我只有北北这一个亲闺女呢。“
  陶仲鸣:”……“
  ……
  陶北北和薛思静玩得好这事儿,陶仲鸣也知道。
  怕他哥会直接上薛思静家里堵她,陶北北从自家后门偷溜,并没有直接去那里。
  她先是蹲在路边一棵大榕树下玩了会儿手机,估摸着这个点他哥应该已经去过薛思静家了(他哥肯定第一时间去的思静家),这才把玩得剩下没多少电的手机踹裤兜里,又去边上小卖部买了根冰棍,慢慢悠悠地往薛思静家荡去。
  在快要走到薛思静家的时候,陶北北放缓了脚步,脸上有片刻的犹豫。
  思静现在应该已经收到S大的录取通知书了吧?
  她的好朋友已经是一名准大学生,她却还要再复读一年。
  陶北北当下酸涩难当,就连口中草莓味的冰棍尝起来,都免不了带了点苦涩的味道。
  没过几秒,陶北北又在心里鄙视自己的狭隘。
  她的好朋友考上心仪的大学了,她不是应该替静静高兴才对吗?
  她在失落个什么劲儿?
  反正等明年复读一年,她也可以上S大,又可以天天跟静静一起上下学啦!
  这么一想,陶北北心里又高兴起来。
  走到薛思静家门口,手里的冰棍也刚好吃光。
  薛门没关,陶北北迈进院子,就看见坐在紫藤花架下纳凉的薛思静。
  刚要张嘴喊人,不期然瞥见薛思静对面坐着叶诗文。
  陶北北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在紫藤花架下纳凉的,除了薛思静、叶诗文,还有好几个之前薛思静口中比较高傲又比较难相处的女同学。
  ”刚才闯进来的是陶北北的哥哥啊?
  他哥好粗鲁!
  哪有把人院子踹开就嚷嚷上的?“
  陶北北和叶诗文她们不太熟,本来打算改天再来薛思静家,冷不防从对方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而且还提及到了哥哥,陶北北离去的脚步一顿。
  她躲在了薛思静家院子里的那棵桂树后头,没有人注意到她。
  女孩子们的对话继续清晰地传至她的耳边——
  ”诗文。
  你要明白,他是一个摆烧烤摊的人家出来的儿子,OK?
  这种人,你能指望他多绅士啊?“
  ”就是。
  还有那个陶北北。
  你们觉没觉得,只要她从身边经过,大老远的,就能从她的身上,就能闻见一股子油腻腻的烧烤的气味?
  好恶心!
  真是令人作呕。“
  ”天!
  我现在正在吃西瓜好吗?
  你们为什么要在我吃东西的时候提这么令人恶心的事情?
  不吃,不吃了。
  总感觉空气里都是一股烧烤的LOW味。“
  叶诗文嫌恶地皱起眉头,把西瓜放到了一边,手煞有介事地在鼻子边上扇了扇。
  桂树后头,陶北北脸颊气得涨红!
  她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洗澡的!
  衣服也都是在肥皂水里泡了又泡,怎么可能还会有烧烤味!
  陶北北刚想冲出去和叶诗文她们干架,就听见有人在问薛思静,”就是。
  我也是一想就觉得恶心得不行。
  你知道吗?
  思静。
  我好佩服你。
  你以前到底是怎么受得了陶北北身上的那一股子烧烤味的?“
  陶北北身体一僵。
  静静会怎么回答呢?
  她应该会替自己解释清楚的吧?
  从小到大,她和静静不知道一起睡过多少次了。
  她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洗澡、洗头这个习惯,静静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了,不是吗?
  但是,由于叶诗文他们说她坏话的时候,薛思静也没吭过声,因此陶北北此时莫名不确定起来。
  她紧张地屏住呼吸——
  ”其实,其实只要平时注意一点,一起走或者是坐在一起的时候,稍微拉开点距离,那么,北北身上的那股烧烤味也就不会那么明显了的。“
  ”嗡“地一声。
  陶北北的大脑嗡嗡作响。
  她,她听见了什么?
  ”所以。
  思静你其实也是受不了陶北北身上的气味的,对不对?“
  叶诗文狡黠地问道。
  有一位女同学插嘴道,”肯定啊!
  那么重的烧烤味,谁受得了啊!
  思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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