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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规恋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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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他身上的易安平静的回:“中华田园犬,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土狗。”
眼瞅着就要扑上易安,一声高呼及时叫停了它:“赛虎,趴下。”
它“呜”了一声,服服帖帖趴在他二人咫尺之遥,不过还是一脸警惕的盯着他们。
易安站起来,伸出手想拉原祈一把,却被他挥手扫开,她也不在意,转身去看尾随赛虎过来的老人:“常福哥,好久不见了。”
终于爬起来的原祈一边掸着黏在身上的雪,一边不动声色打量着来人。
穿了一身黑色地垄沟样式的棉衣棉裤,佝偻着背,身高只到原祈肩膀,皮肤很黑,眼白暗黄,但最叫原祈印象深刻的还是这人的法令纹,就像用刀子划出来的一样,又细又深,从鼻翼两侧延伸下去,最后埋进密布的胡茬子间。
虽然易安已跟他打过招呼,可他眯着眼睛审视了好久,才啧啧两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居然一点都没变,幸好天还没黑,不然吓死人咧!”
易安笑着说:“常福哥不也没变。”
常福摆摆手:“少来,你没看见我这头发全白了。”又嘿嘿笑了几声:“当初芽椿儿就不乐意管你叫姑,要是看见现在的你,估摸着就算揍死她也不会叫你一声了。”
除了那几个有恩于他的朋友,原梦之外的人,想让原祈上心,实在太难了。
相识也有几个月了,他只知道她叫易安,是本市最豪华的大酒店老板,说出来都觉得荒谬,已经是睡过的关系了,亲密无间二十多天,他竟连她到底多少岁都不知道,更别说她具体的身家背景。
不过好像不止一次听人说她多年未变,这个“多年”,究竟是什么概念?
易安摸摸脸:“我是保养有方。”随后再自然不过的转移话题:“来之前我和芽椿联系过了,她有些上火,说是春节没办法来陪你,又不知道怎么跟你开口,听说我要来,这才让她松口了气。”
常福表情落寞,却强颜欢笑,摸摸趁他们说话没人搭理,自己站起来挨到他身边的赛虎脑袋:“我知道,她托人通知我说你要来,也说了节后再来看我,呵呵,毕竟是人家的人,有啥事还是得先紧着人家,不回来就不回来吧。”
见触了常福的伤心事,易安看向被常福抚摸的狗,再转话题:“妞子呢?”
常福低头看看赛虎:“妞子去年到寿了,就埋在房后,这是它的老来子,妞子没的时候,它还是只小奶狗呢,呵呵,一转眼就长成帅小伙儿了。”宠溺的拍拍赛虎的头:“来,赛虎,跟客人打个招呼。”
“汪——”抬前爪,放在易安手心,还像人类握手那样上下晃了晃。
被冷落多时的原祈小声咕哝了句:“赛虎?怎么感觉一股子浓郁而古老的乡村气息扑面而来。”
常福耳朵蛮尖,笑呵呵的解释:“芽椿儿小时候看电视,电视上的娃儿养了一条叫赛虎的狗,把她眼馋的呀,也想养个赛虎,一连念叨了好几年,不过那个时候我不喜欢狗。”看看原祈:“这个漂亮小子是?”
易安把原祈拉上前来:“这是原祈。”又对原祈介绍常福:“这位是——你就跟着我叫他常福哥吧。”
原祈看看常福,瞅着像六七十岁,好吧,农村人风吹日晒的显老,就算没爹他年纪大,那也比他娘老多了,叫哥?怎么好意思啊!
支支吾吾老半天,也没喊出口来,好在常福不在意,笑着招呼:“一看就知道是个娇气小子,爬了那么久的山路,累坏了吧!快进屋暖和暖和。”边说边帮着拎起地上的旅行包:“叶子你也进屋。”
“叶子?”原祈不解的看向易安:“谁?”
易安挽上他胳膊:“你不是累了么,还不快点进去休息!”
原祈回头看了一眼,赛虎竟会帮忙驮旅行包,常福只需走在它身边辅助扶一下,不让旅行包从它背上掉下来就好。
“好劳力呢!”
常福很骄傲的说:“赛虎是我见过最有灵性的狗,这些活它都跟我抢着干,要是不让它帮忙,它还绝食抗~议嘞!”
原祈点头:“不错哈。”接着四下张望。
这矮趴趴的房子不是现在常见的那种活动板房,而是老样式,小窗户,黄土墙皮破木门,四下大敞没院墙,也没篱笆。
房前有一盘石磨,房西还有一间耳房,耳房正面有个比房门宽大很多的板条门,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一开门,热气扑面而来,典型的农村老三间——左右是卧室,中间是厨房,开放式没走廊,大锅里烀着东西,因房屋保暖不够,就出现了桑拿房一样的视觉效果,却没人家桑拿房的温度。
原祈特意看了一眼,这房子承重墙才一砖厚,果真是简易房。
天色本来就暗了,进门一看,后墙只一扇小窗,窗外封着塑料布,光线更差,屋里黑漆漆的,像个山洞,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怪味,忍不住问一句:“怎么不开灯?”
常福还是笑呵呵的:“咱家没电。”
原祈惊诧:“没电?”
常福点头:“这房子是人家当初开参地时临时搭的,距最近的村子也有几里路,后来人家起完参就走了,房子就这么撂了,我住进来之后,变电所来人看过,背着我唧唧咕咕的研究上农电的成本,我就跟他们说了不用麻烦,这些年都习惯了,突然扯根电线,我还怕危险呢!”
原祈皱巴着脸,摸出手机一看,没信号,握着手机,回头瞅着易安,近乎唇语的对她说:“你这是报复吧,我惹你不高兴,所以你就把我给流放了,你还真小心眼!”
易安笑着回他:“我不也来了?”
进到里屋,后墙上连个小窗户都没了,所以更黑了,因为没电,自然也就没有电视之类的家电。
蓝底红花的炕革,中间放着一张原木炕桌,炕梢摆着一对老式的红漆掀盖大木箱,箱上摞着几床叠得板板整整的被褥。
挨着炕梢的地上有个很大的藤编矮筐,筐里铺着毛毡垫子,不用问,这一定是赛虎的“睡床”了,在它旁边是一张摇椅。
在原祈努力睁大眼睛打量房间的同时,常福翻出一节蜡烛点上:“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来,我接到信那天就开始烧西屋,把被褥里的潮气都烘干了,也是巧了,今晚新烀的大碴子,马上就好。”边说边把蜡烛插在简易的烛台上,放到炕桌上。
易安借着烛光从旅行包里往外掏东西,一件又一件,给常福的滋补品,给常福的日用品,给常福的新衣服,还有一些食材,好大一摊。看得原祈目瞪口呆:“你这是蓝胖子的口袋么?”
常福问:“蓝胖子是谁?”
原祈解释:“哆啦A梦,或者是叫机器猫?”
或许是累饿了,也或许是尝着新鲜,胃口一直不怎么好的原祈,面对掺着芸豆的大碴子粥,晒干的山辣椒秧子蘸鸡蛋酱,大白菜炒土豆……这些地道的农村风味饭菜,竟一连喝了三大碗,最后摸着肚皮打嗝:“撑死了。”
常福本来倒了三杯酒,他们三个一人一杯,结果原祈那杯被易安以他不会喝酒为理由扣下了,原祈吃饱后,易安和常福还在你敬我我敬你,“好久不见”,“今儿个高兴”,“干杯”……
这天晚上,易安睡西屋,原祈和常福睡东屋,常福睡炕头,原祈睡炕梢。
刚躺下时,被窝里很暖和,可睡到后半夜,原祈被冻醒了,怎么也睡不着了,缩在棉被里瑟瑟发抖,摸来手机一看,还不到三点,又没网络可玩,只好咬牙干熬到天亮。
易安天不亮就起来做饭,听见厨房响动,常福也起了,原祈大被蒙头,装睡不起,没多久,就听到断续的轻声对话。
“叶子,那孩子是?”
“我的恋人。”
“可你们差那么多。”
“看着有些不和谐?”
“倒也不是,芽椿儿这辈子算是毁了,是我对不起她,可你不同啊,你条件那么好,又没一个像我这么不争气的爹……”
“芽椿现在也很好。”
“那算什么好,唉,不说她,对了,你认识一个姓池的吧?”
“嗯?怎么?”
“那年你走之后,来了个姓池的,长的真好,说想了解一下你的身体情况,我说没看出你有什么毛病啊,上山下河完全没问题,他说那他就放心了,我想把他来找过你的事告诉你一声,没想到你一走这么多年,虽然只有一面,但看得出那是个相当不错的好男人,你和他……”
她打断他:“我们是朋友。”过了一会儿,又补充上一句:“他早就结婚了。”
听到这段话,原祈却失了神,喃喃自语:“又是个姓池的……”
再然后,易安进来,一点都不跟他客气的直接掀开棉被:“起来吃饭,吃完饭去拽柴火。”
原祈手脚并用往回抢棉被:“还给我,冻死了,喂,易安,我警告你别惹老子!”
易安旁边跟着个上蹿下跳帮她抢被的白痴土狗,门口还站着个边看热闹边傻笑的变态老头,原祈血败,心不甘情不愿的爬起来穿衣服。
吃完早饭后,易安丢给原祈一套和常福身上差不多的破棉袄:“工作服。”
原祈呲牙咧嘴:“你让我穿这个?”
“穿别的干活不方便。”
“不但流放,还劳改?”
易安眉眼弯弯:“拽够一垛柴,就刑满释放。”
原祈挑眉:“一垛,那是多少,万一像山那么大一垛,那我岂不是这辈子都不用回去了。”
“你想回去了?”
原祈看着易安平静的笑容,半晌,摇了摇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乖乖的套上破棉袄,出门前回头看易安:“你不去?”
易安摊手:“我是女人,留在家里做饭。”
原祈撇撇嘴:“你不说,我还真想不起来你是个女人。”吐完槽,跟在常福和赛虎后面往老林子里走去。
原祈觉得常福是诚心在调理他,明明附近就有小树林,常福偏要带他走出去老远,背阴坡的积雪,一脚踩下去,直接没过膝盖,走路都费劲,还要拽着两三棵碗口粗的歪脖子树。
那常福倒好,找到目标,放倒之后把树杈什么的简单修理修理,约莫着拽的时候不会被绊住也就不管了,原祈在后面使出吃奶的劲连拖带拽,累得脸红脖子粗。
走在前头的常福拎着锯,遛着狗,哼着小曲,那个轻松自在啊,恨得原祈牙根直痒痒。
一连三天,原祈知道了——常福抽的旱烟,自己种的;吃的粮,自己种的;吃的菜,自己种的,吃的油,自己种的黄豆拿山下村里压榨出来的……
除了种地外,常福夏天会跑山,有什么弄什么,要么换钱要么晒干或腌制,留到冬天吃;冬天就去捡一些枯树枝或者砍一些不成器的小树,劈好垛起来,风干一年,留待第二年冬天取暖,小树枝也不浪费,休整休整再垛一垛,就是毛柴,春秋两季做饭用。
后来说到夏天要烧什么,不问不知道,一问没把原祈气死。
开出来的参地只能种一茬参,一茬之后,地的养分就不够种参了,但种玉米等作物,还是比普通的大田好很多。
常福就捡了参地种各种作物,种地是要犁的,那么多亩,机器上不来,只能用牛翻地,所以他养了两头黄牛,就关在那耳房里。
有草的时候,牛吃草,冬天没草的时候,牛吃玉米叶子,最后剩下光秃秃的秸秆,常福把它们捡起来,垛起来,几个月后,风干了,也就到了夏天,烧秸秆,一会儿就做好饭,热得快凉的也快,晚上炕的温度刚刚好,睡觉舒服。
原祈漫不经心的听着,随口来了句:“怎么没看见你的牛?”
常福笑眯眯的说:“前几天拽树头累着了,休息两天,晚上牵牛圈里,白天在地头晒太阳呢,难道你没看见?”
原祈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低头看看自己受伤的双手,他觉得自己这辈子肯定是跟牛这种动物犯冲!
除了牛之外,常福还养了九只鸡,五只鸭,两只大白鹅,还有那条在原祈眼里犯二的土狗赛虎。
那条二货蠢狗,每次他累得走不动了,它就在他后面不声不响的咬他屁股……
这天晚上,睡到后半夜,易安觉得头上有响动,按亮手机一看,是原祈。
“怎么?”
原祈把怀里的枕头和被子往她身上一丢,压低声音说:“你往旁边挪挪,炕头给我睡。”
“为什么?”
“太冷了,睡不着,被子又重,还有一股子怪味道,白天干那么累的活,没时间补觉,你打算玩死我么?”
易安“哦”了一声,往旁边挪了挪。
原祈摆好枕头,抖开被子盖在易安被子上面,然后像个猴子,手脚麻利的钻进易安被窝,接着一声满~足的叹息:“真暖和!”
当初是为了看护参地才盖的简易房,冬天不用看护参地,所以没准备任何保暖措施,墙壁又薄,即便入夜之后,常福把门窗全挂上了棉帘子,还是顶不住外面零下二三十度的低温,加上烧柴本就不如烧煤保暖的后劲足,后半夜炕梢肯定很冷,常福已经习惯了,可不习惯的原祈熬不住。
屏幕黑了,易安翻过身背对他放下手机,带着倦意的咕哝一句:“睡吧。”
迷迷糊糊马上就要睡着,原祈的手搭上了她的腰,易安笑了笑,没理会,两三分钟后,他的腿也探了过来,缠上她的腿,她还没反应,他干脆直接搬她身子,她顺势平躺,他翻身压上来。
“不是累死了么?”
原祈一边拉扯她衣服,一边瓮声瓮气的回她:“白天干牛的活也就算了,没有网络,没有电视,甚至连电都没有,你搞搞清楚,我是现代人,在这么下去,就要被这种完全脱节的生活方式憋疯了,这是你一手造成的,为了不疯掉,我只好拿你当消遣。”
这种最原始的娱乐方式,效果不是一般的好,食髓知味的原祈玩的很投入,直至精疲力尽才结束。
第二天,原祈神清气爽的睁开眼,但看见扒着炕沿歪着脑袋盯着他的赛虎,顿觉火大,攥起拳头在它眼前比了比,压低声音威胁它:“再看,老子勒死你吃狗肉!”
“汪……”
吓得原祈一下坐起来,被子滑下去,他啥也没穿。
原祈觉得自己是累过头了,所以有点眼花,不然怎么会看见那蠢狗满眼轻蔑的打量过他光溜溜的小身板之后,一脸不屑的扭头出去了。
再然后,易安走进来,笑着说:“醒了。”
原祈猛地躺倒,拉过被子连头带脸一起蒙住:“你看错了,我没醒。”
“那就再躺一会儿吧,常福哥说今天歇一天。”
原祈把被子拉下来一点,露出一双眼睛,狐疑的看着易安:“真的?”
易安点头:“秸秆积了很多,怕下雪压住,今天把秸秆捡完就行。”
原祈又把脸蒙住了:“还以为是我昨晚服务态度好,您老大发慈悲,给我放假一天,原来是另有安排。”
吃完饭后,原祈看见了他给带了三天班的大黄牛,也看见了传说中充当夏天干柴的秸秆。
然后,他颤抖着手指着那些秸秆:“你确定让我捡这些?”
易安点头:“不多,也就两三个小时就能捡完,你要是不会捆,就堆在一边,等常福有空他自己来捆。”
原祈咬牙切齿:“易安,你这是换着花样玩我啊!那是什么,你看看,好大一坨牛屎。”这指指那指指:“还有这儿,那儿,全都是牛屎,脏死了,怎么捡啊!”
易安抱臂环胸:“你不捡?”
原祈梗着脖子:“那么恶心,打死我都不捡。”
半个小时后,原祈蹲在秸秆堆上,皱巴着脸,捡一根骂一句:“易安你这个变态!”
赛虎那蠢狗还跟在他身后给他火上浇油,他骂一句,它就“汪”一声。
去而复返的易安又来拍照,拍他狼狈的蹲在这里被狗欺负。
忍无可忍的原祈爆发了,霍然起身,指着易安鼻尖:“易安你等着,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章 吃肉
置若罔闻的易安,转身冲着不知什么时候跑来看热闹的老奸头扬了扬相机:“常福哥再帮我们拍两张合影吧!”
来这第二天,易安就教常福用她单反,然后,屋里屋外,大田旁小树林边,处处摄取他和她永恒的瞬间。
这种原始的生活,对在日新月异的科技时代成长起来的原祈来说,恍如梦境,可易安偎依在他身旁,笑着的模样,在原祈眼里,却是再真实不过。
不管将来这段畸形的关系发展成什么样的结局,但那一刻,他在她眼中看清自己的笑脸,突然就想起她说的那句,“证明你我在一起的时光,是客观存在过的。”
确然,她的存在感这样鲜明,绝非他的主观想象,实在没必要存证,但她喜欢,那就随她去吧!
不过,此刻窝着一肚子火的原祈,不想任她为所欲为,指指她又指指不远处的牛粪:“我警告你啊,别过来烦我——还来,再走一步,我就把你插那坨牛粪上。”
他声情并茂,十分凶残的模样,没想到赛虎比他更凶残,瞄着他屁股就来了一口,接着往后一拽,差点把他给插牛粪上。
不等他站起来,易安顺势往他后背上一趴,一手搂住他脖子,一手摘掉他的帽子,贴在他耳畔,欢快的说:“赛虎,好样的!”
原祈:“咳——咳咳……你们这就叫狼狈为奸!”
进山后的易安,明显比山外活泼了,甚至还和他一起堆雪人,只是堆着堆着,就把积雪堆到他身上了,不比技巧,纯靠体力取胜,她不是他对手,每每到最后,是他把她按在雪地里,坐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她顽抗到底,眼睛弯成月牙样,怎么也不肯求饶,就像原梦那样;
他比她高很多,站着拍照时,她喜欢搂他脖子,拉低他海拔,和他脸贴着脸,这点也很像原梦;
无聊时,她就掀开他衣服,拿笔在他身上写写画画,过去,原梦也时常这么干……
这样的易安,有时候会令原祈生出一种和原梦在一起的错觉,但他心里明白,她们两人存在着本质的区别。
因这毫不避讳的亲昵,所以他才敢半夜卷铺盖钻了易安的被窝,第二天还明目张胆的赖在易安炕头不起来,不怕常福拿异样的眼神看待他。
常福换角度拍摄,那二货蠢狗开始抢镜,这都不是第一次了,有几回原祈和易安挨在一起,它就硬生生的从他们之间挤出来一只狗脑袋,当个不要脸的第三者。
不过偶尔原祈也庆幸,这厚颜无耻的家伙它幸好不睡炕,不然肯定半夜来钻他和易安被窝。
话又说回来了,假如它真钻了,那他就用棉被闷死它吃狗肉,呃,这几天全是粗粮素菜,嘴里都要淡出鸟来了,他还真有点想吃肉了!
拍了几张,四周慢悠悠的落下几片轻薄的雪花,常福抬头看看天,咕哝一句:“这么快就下了。”然后示意易安把相机接过去。
没想到易安居然拍拍赛虎的头:“帮我把相机送回家里。”
赛虎听话的跑过去,叼着相机就往回跑。
原祈冷哼:“那么贵的东西都不在意,果真是土豪。”
易安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就是赛虎总跟你过不去的原因。”慨叹:“它确实很有灵性。”
原祈抬高声音:“喂,你什么意思啊?”
常福一边捡秸秆,一边插嘴:“因为你看不起它,怀疑它的能力,不拿它当朋友,其实就算是条狗,也是有心的,能感觉出你的喜恶,你要是对它好一点,它也会喜欢你的。”
原祈转过身去,小声咕哝:“喜不喜欢我是它的事,整天干活就够受的了,难道还要让我去讨好一条狗?”
易安对常福露出个歉意的笑容,常福笑着摆摆手。
活不多,三个人一起捡,半个小时后就捡干净了。
常福就地取材,用稍长一些,柔韧度好的秸秆把顺茬的秸秆捆成一个个小于一抱粗的捆,然后摞起来就彻底完工。
雪越下越大,看来今天果真不用去拽柴火了,原祈松了口气,正琢磨着常福主动帮他捡秸秆的动机中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良心发现,就看见常福不知从哪扛过来一只大木槽子。
原祈不问还好,他一问:“你又想干什么?”
兀自忙着的常福好像突然想起他的存在,冲他招招手:“来来,帮我扛几袋苞米回来。”
原祈抽了脸:“不是说好捡完秸秆就没活了么?”
常福搔头皮:“我也是刚才喂鸡才发现没饲料了,总不能让它们饿着啊,扒个四五袋就够它们和牛吃几天了。”嘿嘿笑几声:“再说,秸秆又不是你一个人捡完的。”
原祈心里那个骂:要是老奸巨猾的常福良心发现,母猪都能上树了!
所谓的原始生活,就是说像玉米脱离这种工作都是纯手工的,当然,传统定义中人和动物的区别是人类会借助工具。
扒苞米的辅助工具就是一根成人小臂粗,长约六十公分左右的扁平木段,木段中间有一个凹槽,凹槽里有一根小指粗的带尖铁杵,和凹槽形成一个倒刺,摁住苞米从凹槽里用力滑过,倒刺就脱下一竖排玉米粒,如此重复几次后,玉米就出现了带粒和不带粒相间的效果,再用手扒就十分容易了。
常福管它叫苞米叉子,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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