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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规恋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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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引起大人的注意力一样幼稚,呵——三十岁的大男孩,不过他比小孩子更有耐心,小孩子哭得久了,见没人搭理,也就那么过去了,可他不同,他会一直坚持到我妈出现为止,赌得就是我妈的心软。”
  原梦听不惯池澈对原祈的指责,冷冷的回他:“你和我从没有过正面的接触,这种见解完全是你站在易安的角度,对他主观的恶意揣测,摇车岭上有座简易房,我哥第一次是被易安带去那里的,而我第一次去,是我哥带我去的,那个时候易安已经走了好几个月了,可他还是不停的叫着易安的名字,就在摇车岭的简易房里,他喊易安给他搓背,结果被我呵斥,他才清醒过来,知道易安真抛弃他了,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了,哭得像个孩子,他是真正的爱上了易安,爱的很苦,可你居然说他是在报复?”
  池澈并不想和原梦争执原祈和艳南枫的相处模式,他绕过敏感点,又说:“他在长椅上等了我妈一个月,已经病了,还顶着雨等他,所以我妈投降了,然后他倒下了,昏迷了很久,在那期间,我给他做了个系统检查。”
  原梦感觉心一颤,她又走了回来:“然后?”
  池澈看着原梦由远及近:“你和他从小一起长大,难道没发现他的身体素质较之常人差很多么?我妈当年就不知多少回守在他病床前等着他起来。”
  原梦感觉自己的舌头有点打结:“那个时候是因为生病,受伤……”
  池澈打断她:“受到一点小刺激也晕厥,三天两头儿进医院,随着年龄的增加,这种想象越来越严重。”
  “那是,那是因为他太忙了,不注意休息造成的。”
  “那是因为他的脏器提前老化,抵抗力太差。”
  原梦连连摇头:“你——你骗我,你刚才还说我也是克隆人,可我怎么就没出现那些症状,从很小的时候,我连感冒发烧都很少,既然我和他都是我爸创造出来的,为什么我就没事?”
  “你哥是原泽的第一个作品,因为经验不足,难免出现瑕疵,后来才有了你,我还清清楚楚的记得你说过,你爸当初曾称赞你是他这辈子最杰出的作品。”池澈加重语调,重复了一遍:“我赞同他的说法,你的确是他这辈子最杰出的作品,和正常人没有任何不同。”
  这接二连三的重磅炸弹炸的原梦晕头转向,说到最后,她消化不了,只能选择落荒而逃。
  池澈看着她踉踉跄跄的背影,苦笑了一下,与她背向而行,还有很多要紧事等着他去忙。
  池北亭年轻时的梦想是成为一名生物学家,可他没能遂心随愿,不过他培养出来一个优秀的儿子,子承父愿。
  原梦回到山庄里的房间,瘫坐在床上,摸出手机开始翻号,她先找出了原祈的号,按下拨通,可才响了两声,又急急的挂断,她实在不知道该和原祈说些什么。
  捏着手机的手抖啊抖,最后还是翻出了言景顺的电话。
  言景顺有一个神技,除了开会和重要的公务外,只要是原梦打过去的电话,他都能在第一时间接通。
  原梦听到言景顺温柔的一声:“老婆。”瞬间泪崩,她呜呜咽咽好久,最后也只是说:“老公,我很想你,你来陪陪我好不好?”
  听她这么说,言景顺干脆利索的:“你别哭,我这就去订机票。”
  与此同时,呆坐在长椅上够久的原祈终于回过神来,念叨了一句:“南南是付易安的,而安安是我的。”重重点头:“对,她是我的安安——是我原祈的安安。”霍然起身,撒腿就往他们的木屋跑。
  推开卧室的门,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南枫,他才感觉自己的心稍微踏实了一些。
  明知道以她现在的状态会睡得很沉,可他还是放缓了动作,蹑手蹑脚走向床边。
  矮身搭着床沿坐下,静静的看了她很久,然后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探向她眼角的泪痣,颤音呢喃:“想哭的时候,就躲到不给别人带来困扰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哭,哭完后,洗把脸,笑着面对别人……呵,这是你跟我说过的话——雁南枫,你还了付易安多少眼泪?”
  她呼吸均匀,还在睡熟,当然不可能回答他。
  他的手轻柔的为她挽好一束散落的鬓发,继续自语:“池北亭告诉我,我的诞生只是为了满足你的一个愿望而制造出的替代品,回头想想,那个时候的我是多么可笑,我怀疑你对我居心不良;我在众目睽睽之下骂你不要脸;我强了你,反倒觉得吃亏的那个是我自己;我心安理得的花着你的钱,把你当个保姆一样差使;我对所有人言而有信,唯独对你屡屡食言。”
  说着说着,原祈眼睛酸涩,他眨了眨眼,轻轻抓起南枫的手:“我觉得自己比你年轻,就算答应跟你举行婚礼,受委屈的那个也是我,那个时候我已经工作赚钱了,买一枚婚戒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每天上下班都能路过几家珠宝店,可我连看都没进去看一眼。”
  他俯下身,把她的手贴上他脸颊:“不管我怎么伤害你,你还能保持笑容,我一直以为那是因为你爱我,所以可以容忍我的胡作非为,但现实却是,你对我的容忍,只是因为你爱付易安,作为他替身的我,是你的精神寄托,你宠着的,不过是我的这副皮囊罢了。”
  说到后来,他爬上了床,伸手把她搂入自己怀中,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还在继续呢喃:“安安,你告诉我,和我在一起的那五年里,你眼里有没有看到过我原祈,哪怕一次——不是行走的付易安的皮囊,而是那个恣意妄为的少年原祈?”
  突兀的笑了一下:“安安,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假如那个时候你伤得不是那么重,或许就能保住付易安的那个孩子,推算一下时间,他肯定比我还大,如果我和他见了面,你说他该管我叫什么?”
  突兀的笑容慢慢转为自嘲的僵笑:“这个假设不成立,假如那个时候你保住了付易安的骨肉,那么那个孩子就会成为你的精神寄托,你有了活下去的动力,我爸也就没理由挟机要赞助,池北亭更不会想要克隆一个希望保住你,呵——这是个单选题,有他没我,而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弥补他给你的缺憾。”
  眼睛实在太涩了,很难受,原祈索性闭了眼:“安安,我等了你将近七年,终于把你等回来了,你肯定猜不到我看到你撑着长柄伞,穿过雨幕向我走来的那一刻,我多激动,要努力按捺住心跳,才不至于在你面前失态。”
  “我终于长大了,也懂得了珍惜,而你也再一次接受了我,我以为我们终于苦尽甘来,从此以后可以长相厮守,可幸福这么短暂,我还没从激动中完全清醒过来,它已经溜走了。”
  原祈牵着南枫的手贴上自己的胸口:“安安,这里很疼啊,疼得连怎么呼吸都不顺畅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声音渐至嘶哑:“我怎么突然想不明白我到底是谁了呢?安安,你告诉我,我究竟是谁?”
  停在他胸口的手动了动,原祈慢慢睁开眼,对上艳南枫澄澈的目光。
  他快速的眨眼,把眼底的水雾眨回去,勉强撑出一抹笑容:“安安,我把你吵醒了?”
  南枫把手从他胸口拿开,转而贴上他的脸,轻柔的抚摸:“小池还是来找你了?”
  原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南枫柔声细语的说:“你可以不知道付易安是谁,也可以不知道艳南枫是谁,但你不能不知道自己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二章  插足

  原祈伸手握住南枫贴在他脸侧的手,泛红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沙哑的问:“但我更想知道,你在眼里,我是谁?”
  南枫看着他泛红的眼睛,嫣然一笑:“傻小子。”
  他攥紧她的手:“我三十了,不要再拿我当孩子看。”却又有点孩子气的追问:“你说,在你看来,我究竟是谁?”
  她抬起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表情是他熟悉的温婉:“卡耐基曾说过这么一段话:‘发现你自己,你就是你。记住,你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个体……在这个世界上,你是一种独特的存在。你绘画的方式很特别。你的经验、环境、遗传造就了你,不论好坏与否,你只能创造出你独具特色的小园地;不论好坏与否,你都得在生命的交响乐中演奏你自己的小乐器。’”
  他笑了,可笑着笑着却有眼泪流出来,他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在她眼前三番五次痛哭流涕实在是件很掉价的事情,但他就是忍不住。
  她叹了口气,作势起身,却被他伸手搂住:“你要去哪?”
  “面纸在桌子上。”
  他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把湿漉漉的脸埋进她怀里,含含糊糊的说:“在你面前,我总是这么丢脸。”接着满足的喟叹:“但这就是最真实的我,你看到的是我——原祈。”
  她的手指穿过他柔滑的黑发,轻笑着说:“好歹也算而立之年了,在我跟前怎么闹腾都可以,出去可不能这样啊!”
  他还煞有介事的点头:“恩,人前我是高富帅的霸道总裁。”
  她穿过他发丝的手指揪住他耳朵:“坏小子脸皮真厚。”
  他说:“哎呦,疼、疼、疼……”
  她哪里舍得真下黑手,听他这样说,还是立刻松手,他反倒把耳朵更送过来:“不过还挺舒服,来,用~力,再用~力~些。”靡哑的嗓音,绵柔的腔调,说实话,很~荡啊!
  “这脸皮,比你脚下的那双鞋的底子还厚了。”
  “轻点啊,要命了!”
  这样轻松的氛围,他紧拥着她腰身的手却止不住的颤抖,调笑过后,终于慢慢放松下来,他调整姿势,由缩在她怀里改为拥她在怀,他的唇贴着她额角,喃喃的喊她:“安安?”
  她不解:“嗯?”
  他笑了:“你承认你是安安。”
  她微微仰头:“怎么?”
  他敛了笑意,抿了抿嘴唇,一字一顿:“南南是付易安的,安安才是我的。”
  她的笑容僵在嘴角,他不给她发呆的机会,俯下头,吻上她的唇,间歇说一句:“安安,你是我的安安。”执拗的像个讨糖吃的孩子。
  直到久别的红润染上她双颊,他才放过她,探出拇指,以指腹刮过她的唇,色~眯眯的说:“还是一样的好味道。”
  结果不出意料——遭她胖揍一顿。
  这是全新的相处模式,原祈不想重复当年付易安给她留下的感觉,她也说了,每个人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个体,就算他克隆自付易安,可付易安已经不再了,他是原祈,是一个思维独立的新个体,他不够洒脱,更不够大度,既然已经爱上她,自然也想要她爱他,他相信自己能办到,进而彻底胜过付易安。
  尽管池北亭说她油尽灯枯,但当年技术还很落后,伤的那么重,且了无生意的她不是活下来了,如今她有了他,他要让她回去看看,没有她陪着的这七年,他有多痛苦难熬,宠他已经成了她的习惯,看到他失去她是那么痛苦,她一定会为了他坚持下去。
  他这些年钱生钱,利滚利的赚,足够应付庞大的科研开销,可以让池澈再网罗几个这方面的专家。
  他也会抽出大把时间陪她游山玩水,这次换他体贴入微的照顾她,他们郎才女貌,可以拍出唯美的情侣游记……
  爱是很强大的力量,它可以催生奇迹。
  南枫揍累了,微微的气喘,原祈捉着她双手,嬉皮笑脸:“看啊,被我抓住了吧,嘻嘻嘻,这就是男女有别,快求饶,不然大刑伺候啦!”
  南枫:“……”
  原祈:“来,给爷笑一个!”
  南枫:(#‵′)靠
  原祈:“女侠饶命,老公知错了。”
  不消片刻,两人又扭成一团,最后双双倒在柔软的床上,他伸手把她搂过来,让她的头舒舒服服的枕着他的胳膊,仰头看着木板棚,闲话家常:“你的小七呢?”
  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小池那个大嘴巴连这个都跟你说了啊!”
  明明躺着还要做出重重点头的动作:“对,那个男的比女人还能八,他什么都跟我说了。”
  她侧过身,伸出双手扳过来他的脸,然后双手施力挤压他的脸,把一张精致的俊脸挤成怪异的形状,她盯着他比金鱼还滑稽的嘴,眉目含笑的纠正他:“小池位高权~重一辈子,说话严谨办事稳重,什么时候比女人还八了?”
  动物世界里,雄性争夺雌性的□□权,打得血花四溅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当然,人类是食物链顶端的高级智能物种,大部分人都很克制,打得头破血流不但不好看,搞不好还得进去吃牢饭,不过排他想象还是十分常见的。
  原祈是很感激池北亭为保住艳南枫的命而做的努力,可那家伙不但趁她意识不清没有自主能力时强娶了她,而且还偷了她的卵子搞出来一个池澈,司马昭之心——哼!
  但在南枫面前,他要掩饰自己的险恶用心,还要努力装委屈:“是你说他大嘴巴的。”
  南枫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算了,不说他,你也喜欢猫?”
  原祈斟酌了片刻,然后僵硬而艰难的点头:“嗯。”
  南枫笑了,松开□□他俊脸的手,服服帖帖躺回他怀里:“我跟你说啊,那小子的脾气跟你一样坏,对陌生人傲慢无礼,对熟人也是爱答不理,不可口的东西一口不吃,不高兴时不管惹它的是谁,伸瓜就挠。”
  原祈抽着嘴角小声咕哝:“我是这样的么?”
  南枫没听见,兀自笑着说:“不过当年我怎么用心也没把你养得有肉点,却一不小心就把它养成了一个胖子。”
  原祈继续干笑:“呵,胖子小七哈。”
  南枫握住他搭在胸口的手,随意把玩着:“你要是喜欢它,就让阿澈把它送过来。”
  原祈这次想也不想:“算了,还是不要抱过来了。”
  “怎么?”
  原祈一本正经的解释:“突然想起了常福哥家里那条犯二的笨狗赛虎,赛虎虽然没脑子,但好歹还有个底线,晚上睡觉绝对会本本分分的趴它的狗篮子里,想想万一把你那傲娇的肥猫接过来,半夜三更肯定会钻我们的被窝子,搞不好还会偷袭我,哎你说,凭空冒出一个叫小七的家伙插足在我们中间,被它肆意欺负又不能还手,会不会感觉怪怪的啊?”
  她还真的合计起来,老半天,附和他的意见:“还是让阿澈带它吧。”
  原祈笑逐颜开,刚想说“你果然最宠我”,却被她抢在前头说起来:“你脾气这么坏,万一它跟你犟上了,被你虐待了可怎么办?”
  原祈:…_…#
  接下来一周,原祈把工作重心转移到度假山庄这边,为方便游客,山上也覆盖了网络,一些小工作就用网络解决,再不就是秘书把文件送到山上,当然,实在不好随便处理的工作还是要下山的。
  原祈去工作,南枫要么坐在长椅上晒太阳,要么回木屋补觉——以便原祈不忙了,她好有足够的精神和原祈唠嗑戏耍。
  原梦足不出户憋在房间一个礼拜,言景顺寸步不离的守了她一个礼拜。
  等她想通,终于开口:“你知不知道我是个克隆人?”
  言景顺沉吟片刻:“知道。”
  原梦红肿的眼睛惊诧的盯着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言景顺不想骗她:“我们结婚那天。”
  “池澈告诉你的?”
  言景顺点头:“是。”
  原梦双手抓住他的胳膊:“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想骗你,但就像阿澈说的,这种事还是不知道的人更快乐一些,那个时候你沉浸在我们新婚的幸福中,我实在不觉得有那个必要把这个事告诉你,让你背上心理压力。”
  原梦的手有点抖:“那你也知道了,我和易安,不,艳南枫……”
  她说的语无伦次,但言景顺明白她的意思:“我再三追问,阿澈告诉我了。”
  原梦抓紧言景顺:“既然知道,你不觉得恶心么?”
  言景顺轻柔的覆住她的手:“怎么会?”
  原梦哭了:“你是池澈的堂哥,而我是……”
  言景顺抬起另一只手,勾起手指刮掉她眼角的泪珠:“小笨蛋,你和艳南枫只是基因相同,而我和艳南枫没有丝毫血缘关系,换个角度想想,所谓常人,只是基因一半来自父亲,一半来自母亲,而你稍微特殊点,基因全部来自艳南枫,除此之外,你和常人有什么不同呢,你也是由小婴儿一点点长大的,接受过常规教育,找了份好工作,嫁给了相爱的老公,我们在一起,没有任何障碍的。”
  她仍怀疑:“真的?”补充上一句:“你真的不介意?”
  言景顺伸手把她搂入怀里:“当然,你是我最爱的老婆。”
  她回手抱住他:“他们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了,我们回家好不好,马上就走。”
  “好,我们回家。”
  她缩在他怀里呜呜咽咽哭了一阵子,突然又说:“不行,走之前我想见见她?”
  他鼻音:“嗯?”
  她明白他的疑问:“我要见见艳南枫。”
  他说:“这个……”
  她固执的拉开和他的距离,盯着他的眼睛:“我只是想和她单独见一面,你放心,我说不管他们的事情就绝对不再管了,你把原祈叫出来,我去见艳南枫。”
  言景顺拗不过泪眼汪汪的原梦,答应了她的要求。
  原祈当初没少受言景顺的帮扶,所以一直对他心存感激,听到言景顺打来的电话,他没有多想,当即答应他的邀约,跟艳南枫说了一声就出门了。
  南枫今天精神很好,原祈走后,她就出了门,到林子里散步,走累了,就近找个长椅坐下歇会。
  “你就是艳南枫吧?”
  听到相似的嗓音,南枫转过头来,对上原梦瞪圆的眼睛。
  这一对关系特殊的情敌终于会面,她们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彼此。
  果真是相由心生,明明拥有相同的基因,但经历不同,竟造就出截然不同的气质——温婉的南枫,明艳的原梦。
  相对于在苦难中挣扎了一生的艳南枫,虽然原梦也曾遭遇过张德义那种小人,但不管是什么时候,总有个掏心掏肺守着她的人陪她熬过来。
  最后还是南枫先打破僵局,她微笑着点头:“我是艳南枫。”
  原梦的表情有点不自然,但她努力堆出笑容回应南枫:“我可以坐下么?”
  南枫语调和善:“这是公共资源。”
  原梦坐下来,又近距离的盯着艳南枫看了好一会儿,语调有点僵硬:“我曾不止一次当我哥的面说你是个老女人,呵——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老过你。”
  南枫摇头:“这只不过是表面现象罢了。”
  原梦深吸一口气:“听说我就是你。”
  南枫笑着回应她:“你是原梦,不是我。”
  原梦自嘲的笑了笑:“看来你和我老公的看法差不多。”
  南枫柔声慢语的解释:“一个人的DNA可以复制的,但回忆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你和我在不同的环境下长大,我进一步钻进了牛角尖,而你却懂的退步,所以,比我要洒脱很多倍,如此不同的性格,怎么会是一个人呢?”目光飘远,看向被枝叶割裂的阳光:“同样是人,有些沐浴在月光下,美好的像是精灵,而有些却更接近恶鬼,我属于后者。”
  原梦盯着南枫的脸,心莫名的揪起来,她叹息一声:“像你这样怎么当恶鬼呢?”
  南枫莞尔一笑。
  原梦也跟着笑了,笑过之后,她说:“说实话,当年我很恨你,总觉得你仗着有钱不顾道德,强行介入我和我哥之间,我跟池澈在一起,一来是我的确很喜欢他,不过后来证实,那种喜欢是源于亲情的喜欢,最主要的还是想借着池澈气我哥,让他尝尝失去我的痛苦滋味,但我没想到他反倒顺势和你真正的在一起了。”
  南枫笑着说:“回头看看,确实有点卑劣啊——不管怎么狡辩都没办法抹杀事实,当初我确实是用钱套住了他。”
  原梦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说。”
  南枫偏过头来看她,安抚的笑:“我开玩笑的。”
  原梦皱巴了脸:“不带这么吓唬人的,我要是万一触怒了你,不说我哥,就连我老公也不会放过我的?”
  南枫挑挑眉:“此话怎讲?”
  原梦干干的笑:“你大概也听说过了吧,我老公很宠我,但前提是不违反他的处事底线,他把我哥喊出去了,回头知道我跑来气到了你,肯定会觉得很对不住我哥,又怎么会轻饶了我。”
  南枫沉默片刻才说:“你们夫妻很幸福。”
  原梦露出笑容:“是,我们很幸福。”又敛了笑容,正色说:“所以我也希望我哥可以幸福。”
  南枫没应声。
  原梦盯着她:“你们在一起五年,我煎熬了五年,我想没有人比你更能了解我的那种感觉了,毕竟我和他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因为爱他,所以我暗示自己质疑我妈妈的话,努力催眠自己去相信我那有点疯狂的爸爸的话。”
  南枫接了句:“是的,我能理解。”
  原梦尴尬的笑了笑:“想起了,我心肠还真够歹毒的,那个时候你失踪了,我居然有点窃喜,以为我们终于能再续前缘了。”
  南枫慨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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