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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有风险-南栖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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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南汐则继续搭着他的背,笑着对南河说:“他叫路在远,我的朋友,他刚好有空,开车送我过来的。”
  “哦……”
  南河轻易就相信了姐姐的话,看了路在远一眼,转脸问南汐:“嘉祥哥呢?他为什么没有来?”
  “他……”南汐噎了一下,“他……最近很忙,没空送我来……呵呵……”
  南汐的表情很僵,笑声也很干。
  南河却完全没有察觉,只是委屈道:“他有多忙啊?以前都是你忙,没有空搭理我,倒是嘉祥哥每个星期都给我打电话。现在连嘉祥哥也忙起来,没空理我了,他有一个多月没给我打电话了,上个星期我给他打电话,我还没有说完话,他就把电话挂断了……”
  “他的确是有点儿忙,以后姐姐会经常跟你联络,你有事也找姐姐,就不要给邓嘉祥打电话了,知道了吗?”南汐耐心地向南河解释。
  南河想了想,问:“姐,你和嘉祥哥是不是闹矛盾了?他以前不管有多忙,都会给我打电话的……”
  “我们没有闹矛盾,你放心吧……”南汐随便敷衍了她一句,赶紧转移话题,“你不是还没有吃早餐吗?我记得这附近有一家早餐店的甜豆浆很好喝,我们这就去吧。”
  “……噢。”南河似乎还有疑问,但是南汐已经转移了话题,她便顺从地被南汐牵着手,往早餐店去了。
  她们刚刚走出去没几步,就听身后传来路在远的声音:“喂!这里还有一个人呢!我也没吃早餐!你就这么忽略我?太伤人了吧?”
  “你是小孩子呀?还用我牵着吗?你没长腿吗?不会自己跟过来?”南汐回头瞪他一眼。
  他摸了摸鼻尖,犹豫了一下,便迈步跟上了南汐。
  早餐店里的甜豆浆确实很好喝,路在远一个人喝掉两杯甜豆浆,一杯是他自己点的,另一杯则是南汐的。
  说是来吃早餐,事实上南汐并没有吃东西。南河一坐下,就开始向她倾诉委屈。
  “……她说她把ipad放在枕头边上,下课回来就没有了,她这样说什么意思?那天我肚子疼,没去上课,就我一个人留在寝室,她分明就是在怀疑我偷了她的ipad。我跟她解释了,她虽然嘴巴上说,她相信不是我偷的。可是背地里,她到处向同学宣传我偷了她的东西。当着我的面,她们都装作没事儿一样,我一离开,她们就偷偷地议论我……”
  “……只要有男同学跟我说话,她们就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和男生有暧昧不清的关系,她们就是看我不顺眼,我做什么都不对……”
  路在远坐在一旁,边吃边听,突然有些委屈。
  他还以为这位妹妹在学校出了什么大事,原来不过是这些女生们之间的鸡毛蒜皮。亏他还开了四个小时的夜车跑过来,一大早饿着肚子赶过来。
  他吃完自己那份早餐,看见南汐面前的那一杯甜豆浆一口未喝,他便端了过来,听着姐妹二人絮絮说话,不知不觉就喝光了。
  南汐根本没有察觉自己的豆浆被喝掉了,她还在耐心地哄劝着南河。
  路在远觉得好无聊,他放下空杯子,站起身来,出了早餐店。
  一出门,他一眼看到对面街上站着一个男孩子,正在朝这边望着。
  他一愣:哎?这男孩子怎么看着眼熟?
  那个男孩子很年轻,刚过二十岁的样子,眉目清朗,白衬衫牛仔裤。
  起初路在远觉得他的面目熟悉,后来又觉得是他头型的原因,最后他才看出来,连这个男孩子的一身装扮都是眼熟的。
  男孩子正在往早餐店里张望,路在远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正看到坐在窗口的南汐和南河。
  路在远迈步过了马路,走到那个男孩子的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嗨,这位同学,你不会是姓邓吧?”
  那个男孩子转头看了他一眼:“你认错人了。”
  “我没有认错人……同学,你叫什么名字?”路在远继续问。
  那个男孩子瞪了他一眼:“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名字?”
  路在远指了指早餐店里窗口位置上的南家姐妹,说:“我还想知道你是谁呢,你盯着我老婆和我小姨子看半天了,你不会是坏人吧?”
  男孩子一听这话,立即紧张了起来,说话也开始结巴:“你是……你是南河的姐夫?”
  “当然!如假包换!”路在远肯定地点头。
  “哦……”男孩子红了脸,抿了抿嘴唇,支吾解释,“姐夫好,我是……我叫丁楚阳,南河是我学姐……我听说学姐的姐姐来了,好奇……就过来看一眼……”
  路在远笑了:“你对学姐的姐姐好奇?你有多少学姐呀?每个学姐的姐姐来了,你都好奇围观吗?”
  “我没恶意……”丁楚阳连耳朵都红了,“我就是……我和南河学姐是好朋友……”
  路在远看着眼前这个害羞的男孩子,忍不住笑出声来:“丁楚阳同学,你是我小姨子的男朋友?或者你喜欢她?”
  丁楚阳搔了搔短发,不好意思地说:“我……算不上是学姐的男朋友吧?学姐对我很好的……”
  路在远刚刚在早餐店里被南河那如泣如诉的声音轰炸得头痛,此时又面对一个支支吾吾的。他的耐性没有那么好,一抬手拍了丁楚阳一下:“你是不是男人啊?喜欢就大方承认!”
  丁楚阳被他教训,往南河的方向看了一眼,说:“我承认我喜欢学姐,我也在努力追求她。学姐对我很好的,非常照顾我,就是对我的表白不做正面答复。”
  “哦?南河还会照顾人?我怎么不知道?”路在远看着眼前的男孩子,心里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丁楚阳见路在远怀疑,赶紧说:“是真的,我这身衣服就是学姐给买的,我原先留长发,学姐说长发不适合我,,建议我剪了寸头,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清爽?”
  路在远打量了他一会儿,点点头:“恩……是挺精神……你这个样子很像一个我认识的人……”
  “我像……”丁楚阳刚想问自己像谁,就看见对面早餐店的门开了,南汐和南河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他挪了一下步子,想要逃走的样子。可是南河已经看到他了,这个时候走掉反而不好了。
  于是他站定,等着南河走过来。
  南河看见他和路在远站在一起,马上紧张起来,跑过来劈头责问:“丁楚阳!你怎么在这里?”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推丁楚阳离开。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南汐已经看到丁楚阳了。她顿住脚步,站在那根路灯柱子的旁边,她看着不知所措的丁楚阳,皱了一下眉头,有一缕愁绪飞上了她的眉梢。
  路在远一言不发,抄着手静静地看着南汐。
  直到南河送走了丁楚阳,回到这里来,南汐走过去,犹豫了一下,问她:“小河,那个男孩子是你男朋友?”
  南河急忙澄清:“才不是呢!他……他是我同学,平时也不怎么来往的,谁知道他怎么在这里?”
  “这不是学校门口吗?他在这里也不奇怪吧?你那么急着推他走,我还以为他是你男朋友呢。”路在远半玩笑半认真地说了一句。
  南河立即红了脸,说话也结巴了起来:“姐姐说你爱开玩笑,你果然就不太正经,男朋友的事是可以乱说的吗?”
  路在远耸了耸眉,闭了嘴。
  南汐动了动嘴唇,见南河紧张地扭着手指,脸涨得通红,便微不可察地叹息一声,没再开口追究。
  本来南河见了南汐,情绪已经安稳了下来。因为丁楚阳的出现,她的大眼睛惶惑地看着南汐,又开始不安起来。
  南汐便冲她微笑:“你不是想买画笔和画纸呢?我记得这条街的尽头有一家专门卖画具的商店,我现在就陪你过去……”
  “不用了不用了!”南河突然开始不耐烦,“姐姐你回去吧,我自己去买就好了。”
  “怎么了?刚才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买了画具,我再陪你去买几身衣服,中午带你去吃火锅……”
  不等南汐说完话,南河就打断了她:“我突然想起来,十点以后我还有两节课要上,我没有时间去买衣服了,你回去吧!”
  南河边说着话,边伸手推南汐。
  南汐还想说什么,但是看见南河的眼睛里已经蒙了一层水雾,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便说:“那好吧,你回去上课吧,我也要回去上班了……你要多吃饭,照顾好自己,有事一定给姐姐打电话啊!”
  “我知道了!”南河敷衍了她一句,转身就跑。
  

第11章 谁都不容易
  没跑出去几步,南河突然又站住了,回头看了路在远一眼,对南汐说:“姐,以后不要跟陌生的男人出门,嘉祥哥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嗨……”路在远一听这话,立即就想争辩。可是南汐一步跨过来,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并抢在他之前答应道:“我知道了!你安心回去上课吧!”
  南河又瞪了路在远一眼,跑走了。
  南汐眼看着南河的身影消失在校门内,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她木然地呆立了一会儿,回头打了一下路在远的胳膊:“走吧!我们回家去……”
  路在远什么也没说,和南汐一起上了车,开车出了这座城市,上了回家的高速公路。
  一路上,南汐一语不发,靠着座位,眼睛望着前方无限伸展的公路,眉目间有淡淡的忧伤和疲乏。
  路在远想跟她说话,看她这个样子,又不知道说什么。可是车里太安静了,令他很不舒服,于是他开了音乐。
  谁知音乐一响起来,又是那个大烟嗓的女歌手。南汐皱了一下眉,立即抬手关掉了音响。
  “喂!你不说话!又不让我听音乐!你是想闷死我吗?你妹妹有问题,你也有问题吗?”路在远在南河那里已经憋了一肚子气,这会儿南汐又这样冷落他,他便恼了。
  他本以为这句话会再刺激得南汐暴怒,谁知南汐却一言不发。
  他奇怪,便转头看了南汐一眼,就见两行泪从她的脸上流了下去,在她的下巴处结成两滴水珠,颤了颤,落在她胸前的衣襟上。
  婚后一个多月的相处,路在远和南汐经常唇枪舌剑,甚至肢体冲突也时有发生。
  他习惯了她那副咬牙切齿不服输,即便输了也咬紧牙关不肯承认的样子。
  这一刻,突然看到她默默地掉下眼泪来,他竟然有几丝心慌。
  “喂!我开一句玩笑而已,你哭什么?你天天骂我,你看我哭过吗?”路在远说着话,将纸巾盒子丢进了南汐的怀里。
  南汐抽出两张纸巾,在脸上抹了两下,吸了吸鼻子,问路在远:“那个男孩子……他和你都说了些什么?”
  “你问那个叫丁楚阳的男孩子?你有没有觉得他特别像邓嘉祥?本来眉目轮廓只有三分相似,可是搭配上他的发型和衣着,就有六七分像了……”
  “谁问你这些了?”南汐皱着眉,打断路在远,“我只问你,那个丁……楚阳跟你说了些什么?”
  路在远被她打断了话题,不悦地撇了撇嘴,说道:“他说,他是南河的学弟,南河学姐对他很好,生活上处处照顾他,陪他买衣服,陪他剪头发,他以前留长发,是南河学姐说长发造型不适合他,他才将头发剪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说着话,不时地打量着南汐的表情。南汐听了他的叙述,眉头蹙得更紧了:“这样说……他和小河在谈恋爱?”
  路在远摇了摇头:“丁楚阳倒是喜欢小河,可惜小河的态度暧昧不清,对他好,又不接受他的追求,弄得他一头雾水……”
  南汐闭了一下眼睛,深深地叹息一声,扭头看向车窗外,再度陷入沉默。
  路在远等了半天,她仍然不作声。他忍不住发问:“小汐……不是我多事……好歹我们是夫妻……你昨晚接了南河的电话,看起来很慌张,我以为出了多大的事。今早在早餐店里听你们姐妹聊天,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连夜驱车几百公里送你到t市来,就是为了听她说那些吗?她是一个成年人了,和同学间发生些小争执,她自己解决不了吗?”
  “对你来说是小事,对小河来说,这些都是大事。”南汐终于肯开口谈起南河了,“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没有必要遮掩。南河是一个心理上受过伤的孩子,她的情感和内心都非常脆弱……”
  “是……什么样的伤害让她变成这样的?”路在远的语气变得谨慎起来。
  南汐眯了眯眼睛,说道:“我一个普通白领,怎么会拥有那么大的一栋别墅?你住在我家,就从来没有疑惑过吗?”
  “虽然疑惑,不过那是你的生活,我不好问太多。”路在远回答。
  南汐的目光已经放远,陷入了回忆中。
  “别墅是我父母留下来的,我父母在世的时候经营一家乳制品公司,我们家的生活很富足,我和南河从小衣食无忧,也算是富二代了……”
  “在我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父母的公司出事了,消费者喝了公司生产的一种酸奶制品,出现中毒症状,有几个人因为没有及时送医,死了……”
  “这件事被迅速闹大,媒体大肆宣传,死者的家属也到公司来闹。后来此事立案,我爸爸被公安局带走。经过漫长的调查,最后才弄清楚真相,原来生产车间的一个员工未得到升职,心怀不满,在生产过程中投毒……”
  “那件事之后,公司元气大损。我爸爸妈妈努力想要重振公司的威望,却终究力不从心。最后公司的产品滞销,资金出现困难,银行拒绝贷款,上游客户逼讨欠款,员工也追要薪资,公司终于扛不住,破产了……”
  “我爸妈承受不住生意失败的打击,两个人都萎靡不振。那一段时间我从学校请了假回家陪他们,可是我到底年轻,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我的心也乱得很,没有特别关注爸妈的情绪。”
  “公司破产拍卖的那一天,我妹妹突然想起来,我爸爸办公室里挂着她的一幅画,那是她12岁时参加一个全国比赛的获奖作品,我爸爸把那幅画挂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逢人就炫耀自己小女儿的艺术天赋。”
  “小河怕那幅画被人拿走或撕掉,她给我爸妈打电话,他们都不接听,她就直接从学校跑去了公司……那年小河十六岁,她还是个小姑娘……当她打开我爸办公室的门时,她就看到我爸妈双双吊在半空里……”
  南汐说到这里,捂着脸开始啜泣。
  路在远赶忙把车停在道旁,转身抱住她的肩,安慰她:“算了算了,别说了,我不知道你们家出过这么大的事,对不起。”
  南汐的情绪开始失控,她大哭:“我爸妈……他们选择用那么极端的方式来面对生意上的失败!他们只是失去了财富而已,可是他们还有我和妹妹啊!他们完全不顾我和妹妹的感受,就那样上吊自尽了……他们真是太自私了!”
  路在远抱住她,轻抚着她的后背,一言不发。
  他能说什么呢?他从来不知道,这个看似强悍的小女人,曾经有这么一段沉痛的过往。
  那一定是她内心深处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什么时候触及,都会痛不欲生。
  就像他的那道伤……
  南汐在他的怀里哭够了,抽出几张纸巾来擦脸。
  路在远递给她一瓶水,然后问:“南河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不好的?”
  “是……”刚刚哭过,鼻音很重,南汐的声音闷闷的,“她亲眼见到我爸妈吊死在办公室里的样子,从那一天开始,整整两年时间,她没有开口说一句话。我把她带在身边照顾,给她请最好的心理医生,两年后,她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可是我却发现,她的年龄在长大,她的心智却在倒退……心理医生说,这是巨大的心理创伤带来的后果。”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家发生过这么大的事,我不应该说南河有病……”路在远很内疚。
  南汐却摇头说:“不要紧,你只是说出一个事实而已,小河的确是有问题的,今天看到丁楚阳,我更加担心她了……我以为事情过去好多年了,再提起爸妈来,我会平静面对,没想到还是这么难过……”
  “我能理解……”路在远嘘出一口气来。
  随即,车里就安静下来。
  南汐慢慢喝着水,心里却在暗暗吃惊:哎?我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难道因为南河的事,我也变得脆弱了?
  “小汐……”路在远开口。
  “我没事了,咱们赶快回家吧。”南汐怕自己再说出什么软弱的话来,赶紧催着路在远上路。
  

第12章 女配出场
  回程的后半段,路在远和南汐都不说话。车里很安静,路在远也不再拧着性子非要开音乐了。
  他看得出来,南汐很忧伤,她在担心她的妹妹。
  他突然想起来,那天邓嘉祥到家里找南汐,曾经说过要帮南汐买回她家的公司,和她一起照顾南河。
  当时路在远还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看来,果然是邓嘉祥最了解南汐,他随便给自己始乱终弃的行为找个借口,都可以戳中南汐的痛处。
  好在南汐不是一个糊涂女人,在是非大事上她有原则,无论邓嘉祥说什么,她都不为所动。
  她的妹妹就没有那么令人放心了,如果她只是拒绝长大,心智纯幼,那还没什么。可是看今天的情形,南河的情况有些复杂。
  他很想与南汐讨论一下那个丁楚阳的事,可是当他转头时,看到南汐眼角眉梢之间的凝重,他还是觉得把自己的想法放在心里,不要去烦她比较好。
  一直到下午两点,终于下了高速路,进了d市市区。
  大概是这一路上想了太多的事,路在远感觉头很沉。他晃了晃脑袋,心中暗想:我这是怎么了?我自己的事都多得理不出头绪来,怎么还为她的事费这么多的思量?还真当自己是这个女人的丈夫了吗?
  想到这些,他对自己懊恼。恰在此时,他腹中辘辘,想起自己还没吃午餐。
  他本打算让南汐请吃饭,可是一转头,却看到南汐歪靠在座位里,已经睡着了。
  他抿了抿嘴唇,忍下了饥饿,没有叫醒她,直接把车开回了家。
  到了家门口,他停了车,见南汐毫无察觉,仍然睡得很沉。
  他看着她的睡颜,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她。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道人影从车前面蹿出来,扑到了南汐那一侧的车门上,拉开车门,将一只手伸进车内,抓住南汐的肩膀,用力往车外拖。
  南汐被从睡梦中惊醒,人有些发懵,神情茫然。
  车外那个人却已经将她拽了出去,边拉扯边叫骂:“南汐!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敢勾引我老公!”
  路在远还没有看清楚那个女人的面容,但是他听到这叫骂声,就已经猜出来对方是谁了。
  他迅速地推开车门,跳下车去。
  就见在吉普车的另一侧,一个年轻时尚的女子正薅着南汐的衣领,将她摁倒在车前面,甩手就打了南汐一巴掌。
  这一巴掌,将南汐的睡意全打消了。
  她已经看清楚眼前这个女人了,正是邓嘉祥的新婚妻子裴娇倩!
  南汐并非软弱可欺之人,但是她刚才从睡梦中被拖出来,反应慢了一拍,被裴娇倩占了先手。现在她被压住,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她正用力摆脱裴娇倩的压制,就见路在远从另一侧冲了过来,抓住裴娇倩的手腕,用力一翻一拧!
  裴娇倩发出一声痛叫,松了手,捂着自己的腕子跳到一边,怒瞪着路在远:“你是谁?你敢对我动手?你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我喊人来揍扁你?”
  尽管事发突然,南汐的脑子里有点儿乱。可是当她听到裴娇倩的第一句问话时,她还是震惊了。
  她从车前面爬起来,惊疑地看着路在远。
  而路在远此时正与裴娇倩对峙,他挡在南汐的身前,对裴娇倩说道:“我不打女人,但是你最好放聪明一点儿,回家管好你的丈夫。是你的丈夫跑到我家来,对我老婆纠缠不休!你回去告诉你丈夫,上一次我对他算是客气了,下次再让我遇到他缠着我老婆,我先打断他的腿,再告他私闯民宅!”
  裴娇倩被噎住,张着嘴巴愣在那里,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指着路在远结结巴巴地问:“你是她的丈夫?她……她什么时候结了婚?我怎么不知道?”
  路在远冷冷地哼了一声,裴娇倩才发觉自己的话有问题。南汐结婚,跟她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当然没有义务告诉她。
  可是……她确切地知道,她和邓嘉祥结婚前,南汐还是单身呀!怎么她的蜜月才结束,南汐就闪电一般地结婚了?
  而且……南汐这是从哪里勾引来的男人?仔细看他,穿着皮外套,牛仔裤,牛皮靴,显得他身材那么好,人那么有格调……尤其是他那一头微卷的短发,配上他薄怒的表情,看起来竟然有那么一点点小性感……
  裴娇倩的心里有点儿发酸,她不能容忍丈夫的前女友嫁给一个比她丈夫优秀的男人。
  当初她看上邓嘉祥的时候,她就知道他有女朋友。但是她自信满满地告诉邓嘉祥:“那个女人根本不配做你的女朋友,她配不上你,你值得拥有一个更好的女人……”
  她喜欢邓嘉祥那样高大英俊的男人,她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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