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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干一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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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下了车,那死胖子朝我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我恨不得朝他龇牙。心里纳罕,李格非那么的玉树临风,怎么就和这么一个死胖子玩的好呢?
难道他是想用死胖子的猥琐来称的他善良?点头,深觉有此可能。
李格非将车泊好,将钓竿等渔具拿出来,他将钓竿和桶子全部扔给曾维平。走到我身边,自然而然的牵我的手,我缩了缩,李格非瞪了我一眼,伸手一捞,牵了我的手,见我还在挣扎,他说:“关振振,你迟早会是我李格非的老婆,现在我们来感受感受谈恋爱的感觉,如何?”
你妹?你想谈恋爱,需要喊那么多人过来围观吗?我对他那些朋友的印象都不咋地,尤其是不远处那个猥琐的死胖子。一想到他当初说的调‘教,我就想踩扁他。
对他莫奈何,人家也是秉着烈女怕缠郎的精神在追我呢。
“我们这是先去钓鱼?”
“钓了鱼咱们可以烧烤。”
对烧烤我是又爱又恨,“我得告诉你,我不会烧烤。”
“你不会做饭,烧烤也不会。”他感叹的说:“也只有我李格非这种不必老婆做饭菜的人才敢娶你。”
“那你就不知道我的追求了,我还想嫁一个主内的男人呢。”我这辈子就不可能成为家庭主妇。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开始步入正轨了么?振振这是要勉强的接受他了么?感谢钢筋和小小的地雷。
34
34、干一票……36 。。。
李格非带着我去池塘钓鱼;岸边已经坐了不少人。我们是来的比较晚的,有好些人已经坐了一两个小时了,一路走过去;看了一路的桶子;有只桶子里已经掉了好几条鱼;颜色各异;我咦了一声;指着一条金色的鱼问李格非:“那是金鱼?他们怎么把金鱼给钓上来了?这能吃吗?”
曾维平一副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的看白痴的表情;抢先说:“你那什么眼神;那叫金鳟鱼。像刚才那老头钓的那般大的;如果要做烧烤,就用段烤;就是把这鱼切段,先在酱料中腌制几分钟,再上火烤,烤的外焦里嫩,再佐以酱料,味道可美了。”
“你倒挺会吃的嘛。”
他拍拍那似怀孕五月的肚子,“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么胖?”
我看着他的肚子,笑了。“再过几个月你就可以生宝宝了。”
曾维平怒目一瞪。
我忙说:“到时候我会来喝喜酒。”
李格非噗嗤大笑。
李格非那群朋友朝我们招手,喊叫我们快点儿,李格非慢悠悠的走着。“振振,怎么样?环境美着吧。”
“还行吧。”这边是自然风景区,山清水秀的,当然美了。
“今天我们就在这儿玩一天,明天我载你去雁栖湖、青龙峡,红螺寺以及慕田峪玩。这边绿水青山,环境很不错。”
到了他们身边,他们一个个好奇的看着我,其中一个还笑的贼兮兮的:“非哥,这就是我们的嫂子?”
“对,你们嫂子。”李格非笑的极爽朗,他长臂一揽,搂着我的腰,“她你们也认识,振振,关振振。”
我别扭的想挣开,李格非紧了紧我的腰,低头轻声道:“别闹。”
“能不能把你的手放开。”我在他耳边轻轻说。
别人一看我们那模样,以为我们多亲昵,先前笑的贼兮兮的人说:“非哥最近忙着退婚,原来是因为你这个未来的大翻译家啊。”显然是认出我来了。
“什么大翻译家,我不过只是在做同传混口饭吃而已。”
“做同传已经很了不起了,你看我们中国,有多少人能做这行业,我一朋友海龟,英语听上去顶呱呱的,还不是干不了这行,和占大翻译一比,那根本不够看。”
“术业有专攻吧。”如果每个海龟都能干这种事,那也没有我们存在的必要了。
“振振,时间不早了,我们去钓鱼,还等着我们自己钓的鱼做午餐呢。”李格非接过曾维平手上的东西,拉着我就走。
放竿下去,我们静静的等候,我一言不发的坐在小凳儿上,看着湖面发呆。
李格非给了我三条鱼的指标,等了很久,浮标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我高兴的去拉钓竿,朝李格非一笑:“我钓到鱼了。”
“别是什么小虾米。”
我呸了他一声。
看着被我轻轻钓起的小鱼,李格非一脸嘲笑,我瞪了他一眼,“好歹我还钓了一条,小心你啥都没有。”我高兴的把鱼儿取下来,放进桶子里,鱼儿还是活蹦乱跳的。我看的心里欢喜。
李格非见我那兴高采烈的熊样子,没好气的说:“钓了这么一条小鱼,就值当高兴成这样?没出息。”那鱼真的很小很小,大概也就食指大小吧。
“当然高兴了,这是我第一次钓到鱼,虽然它真的小了点。”我指着里面游来游去的小鱼,“李格非,这是什么鱼?”
“这你也不认识?你看它尾巴有什么颜色?”
“红红的呀。”
“这是小鲤鱼。”
我才把钓放下去,李格非的浮标也动了一下,他的动静比较大,鱼儿上了钩,在湖面弹起一道水花,跃在湖面上的鱼儿体上布有小黑斑,体侧有一红色带,如同彩虹,“李格非,快,快。”
李格非把它提上来,取下,放进桶子里。这种鱼体型侧扁,口大,斜裂,背鳍基部短,在背鳍之后还有一个小脂鳍。胸鳍中等,末端稍尖。腹鳍较小,远离臀鳍。鳞小而圆。头部、体侧、体背和鳍部不规则的分布这黑色小斑点。这鱼大概有半斤左右。
等他把线继续放好,我悄声问:“这是什么鱼?怎么我以前没见过?”
“你见过什么鱼?”李格非嘿嘿嘲笑:“你连鲤鱼都不认识。”
我又不是喂鱼的我又不是家庭主妇,我用得着知道这是鱼吗?“得了呗,不认识就不认识,别再暗地里讥讽我什么都不懂,是书呆子。”
“你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你是书呆子。”他指着那条鱼:“你看它那里有一条线像彩虹对不对?”
“是啊。”这比那条小鲤鱼尾巴上的红色要明显多了。
“这就叫虹鳟鱼啊。”
上午连同我钓的那条小鱼,才三条鱼,李格非非让我把那条小鱼给放了,“这条鱼小的都不够塞牙缝,你把它放生吧。”
“这是我钓上来的。我不烤了它我中餐吃什么?”
“关振振,你是来搞笑的吧,你觉得我会饿死你吗?我请你吃鱼行不行?”李格非钓了一条虹鳟一条半斤重的鲤鱼。
“那我要吃这条虹鳟鱼。”
中午做烧烤鱼,我们来到餐饮区,餐饮区这边林木茂盛,断崖上瀑布飞溅,河水常年流淌不断。
李格非让我坐着不动,他去买调料。
曾维平那死胖子走过来,“关小姐,你口福不浅啊,竟然能让我们非哥给你做烧烤吃。”
“他做的味道怎样?”
“我还没有机会吃过。”
“那就意味着你们非哥做的东西未必可口。”
“你嘴巴里能不能蹦出几个赞美咱非哥的词?”
这人李格非的狗腿子吧,我忙嘻嘻哈哈的说:“李格非好,李格非妙,李格非呱呱叫,这行了吧。”
曾维平一脸纠结,看我眼神忧郁。好似我玷污了他的男神似的。
“关小姐,你很得意吧,你看我们非哥都为你做到这一步了。我实在不明白,我们非哥条件这么好,怎么就栽在了你手里。”
我大言不惭的说:“大概是我身上有你未曾察觉的魅力吧。曾维平,你很不喜欢我?你鄙夷我?我真不知道我什么值得你鄙夷的,我又不贪慕你家非哥有多少钱,更甚者,我一点都不向往豪门的生活。”
“那你为何将非哥玩的团团转?我就没见非哥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傻过。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是个妖女,专门来勾我家非哥的魂儿的。”
“对啊,我就是来勾你家非哥的魂儿的。你家非哥的魂儿香甜可口。”
“……”
李格非买了调料过来,和曾维平说:“你怎么还不去忙你的,在这儿做什么?我这里只有两条鱼,没你的份儿。”
曾维平忙说:“那我去那边拿两条过来,非哥你也给我烤一条?我也想尝尝你烤鱼做的怎样。”
李格非歪着头:“你没手没脚?”
“那关小姐不是也有手脚?”曾维平不答应了,嘟嚷着说。
“你是女人吗?你是女人我就给你烤。”
看那死胖子哀怨的走掉,我噗嗤笑了。“这家伙我以前对他印象特不好来着,现在看来还挺可爱的嘛。”居然还会对李格非撒娇,这是什么基友关系?
虹鳟鱼有三种烤法,分别是整烤段烤和锡纸烤,因为这条鱼才半斤左右,我们做的是整烤,李格非在上面刷油盐孜然粉辣椒面,他反复的刷刷刷,闻着就有新疆烧烤的味道。烤熟了,他把鱼递给我,鱼皮很好吃,味浓而焦脆,但鱼肉有点厚,味道有些寡淡。
“好吃吗?”
大一时我们班里组织烧烤,白莱给我做的孜然牛肉,美味到极点。我咬了一块鱼皮,点点头,“还行吧。”
李格非眉毛纠结,“什么叫还行吧?就这么不好吃?”
“还行吧那哪叫不好吃啊,还行就是还行啊,就是不难吃嘛。不过我有一个同学做的烧烤牛肉,那真是一绝。”
李格非目光擦亮:“谁?”这声音真够大的。
“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不就是那个叫什么什么杜琪峰的吧,我知道他喜欢你,听说杜琪峰的爸妈也很喜欢你,你就没想过做人家的儿媳妇?不过你现在想也没用了,你已经打上我李格非的标签了。”看他那目光,我就恨不得挖了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盯着我的左胸呢,所以我还能不知道他想什么?
他继续烤着他的那条鱼,刷着酱儿,刷罢又来我这边蹭,“振振,我好饿,让我咬一口垫垫肚子?”
“我吃过的,哪能让你咬?”看他那眼神那举动,还不知他那点想法,干什么都不忘吃人豆腐呢。
“不给?不给我就来抢好了。”李格非抢过我手中的盘子,在我刚才咬鱼皮的地方咬了一口,又来吻我,把那鱼皮度到我口中。
硬生生被他喂了一口,末了还要在我口腔里扫荡一番,舌尖从我口腔退出,他看着我被他亲的有些红肿的唇,满足的咂咂嘴,点赞道:“味道岂止还行,简直是非常不错嘛。”
吃完烧烤,李格非的那群狐朋狗友过来,叫嚷则要去玩射击。
射击场。
“玩射击也行啊,你们打算赌什么?”李格非笑问。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李格非,我来和你赌。”
李格非把玩着枪,看了来人一眼,“你想赌什么?”
“我若赢了,让关小姐亲我一下陪我半日,你赢了,我让我表妹陪你一天,如何。”他在他女朋友脸上亲了亲,美女扭捏着用手肘顶了他一下,娇滴滴的说了一句“讨厌。”
我看了他一眼,对这个男人没多大的印象。他们以前都是这么玩的吗?交换女友?这人好没道理啊,送礼送出表妹来了。
“怎么说你都不是亏本的买卖啊。”李格非拿眼看他,目光森冷,似笑非笑的说道:“宋明山,我若想要你表妹,她早就是我的囊中物了,还用等到今天。你告诉她,我对她没定点意思。”
宋明山厚颜无耻的说道:“你不要我表妹,那我把我女朋友送你一日如何?她本事可不小。”
我看向他的女朋友,她在玩着指甲,看上去不大高兴。
贵圈真乱。
“怎么?不敢玩儿?”宋明山笑的贼奸贼奸。他是混部队出身的,枪法还不错。
“不敢玩儿?这世上还有我李格非不敢玩的东西?”李格非把玩着枪支,一拉保险箱,砰的一声那子弹就出去了,九五环,“不过你说的赌注我不大喜欢,我要你女朋友陪我做什么?至于我的女人,你宋明山消受不起。宋明山,要不咱俩玩点大的?你敢不敢来?”
“还有我宋明山不敢玩的玩意儿吗?说吧,玩什么?”
“我要是输了,我娶你表妹,但我要赢了,你必须给我解决了你表妹一家人。”
我也算知道这宋明山是何方人物了,原来是朱谨言的表哥,来这儿只是为了给朱谨言讨个公道……袁正坤伯伯打来电话,让我下午别迟到了,我一看表,二点多了,那还得了,我忙说:“李格非,你们比吧,我先回去了。”
“关振振,我看你是不敢接受挑战吧你。你怕李格非输给我表哥对不对?你怕他娶了我对不对?”朱谨言不知什么时候从我的背后出现,她嘲讽李格非:“李格非你看,你喜欢的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我看你还是早点死心吧,认输吧,乖乖和我结婚。”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只有一更了,承诺的两更更不出来,对不起,以后我不再也不敢这样许诺了,这简直在打自己的脸啊。
35
35、干一票……37 。。。
干一票——37
朱谨言说这话挺有意思的;若不是李格非目光犀利的盯着全场,我都很多人都忍不住想为她鼓掌,我却是不怕去逆李格非的鳞的;满不在意的说:“李格非和你表哥比;又不是我和你表哥比;与我回去与否有什么干系?你不是不想取消婚约吗?那就叫你表哥加油。”
朱谨言没和我继续斗嘴;大概是因为即便斗下去;输了脸面的人也只会是她。“我懒得和你这个不要脸的争辩。”
被人骂不要脸骂小三我心里也不爽;但我脸上不显出来;装坚强装针都戳不破的厚脸皮我都装习惯了;我还想反驳回去呢,李格非说:“谁更不要脸朱谨言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你看看你在她的人生里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振振不和你一般计较,那是人家气量大。说振振不要脸,你最好装修好你自己的门面。”李格非这性子说什么是什么,从不顾虑人家的感受,就算是女孩子也毫不留情的毒舌。
我真的不能理解朱谨言的思维,男人都不喜欢自己,为什么要歪缠呢。把喜欢放在心底就是了,以她的条件,天下的好男人任她挑,为何要吊死在李格非这棵不适合她的歪脖子树上?
朱谨言气的越发趾高气扬,冷笑连连:“李格非,你再爱关振振又怎样,你以为你家人会接受她,你看看她什么出身。就算是凡夫俗子的家庭,做人父母的都不会让自己的宝贝儿子娶她。你真以为我喜欢你,爱到要把你抢回去?我只是不甘心输给关振振罢了。李格非,你少把自己当根葱,我朱谨言不稀罕你。”
这情节反转的,朱谨言是你想是干嘛呢?感情你追了人家那么久死死的不答应退婚,就是因为不甘心输给我?
“李格非,我看关振振未必有多爱你。要不你当着众人的面问问,她爱不爱你?”
李格非看了我一眼,立刻说:“是我在追她,又不是她追我,为什么她一定要爱我?我喜欢她愿意照顾她就够了。”
这算是……大庭广众下的表白?
李格非无视众人眼光,牵着我的手走。“振振,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回去做什么?”
“我还有点事儿。”不好和他说我要去相亲,一旦说出来,李格非不定怎么怒呢,至少肯定是不会让我回市内的,“我还要去袁伯伯家。”就算不管相不相的上,我也要给人一个交代,何况人还是袁伯伯介绍的,更不能放人家鸽子了。
“去他家做什么?去安慰袁漾?他都嫌弃你了,你还在乎他什么?”他捧着我的脸:“振振,人可以善良,但不能和你一样无原则。”
什么叫我没原则了?我和袁漾哥哥青梅竹马,我还能不知道他想什么?他要真嫌弃我,就不会对我好了?“李格非,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儿?你这么诋毁我袁漾哥哥,我更不喜欢你。”
“那你想怎么样?放着你袁漾哥哥带着人来挖我墙角?我知道你要回去做什么,不就是相亲吗?你能找到像我这么爱你吗?”李格非那神色臭到爆,“关振振,你才多大年纪啊,居然跑去相亲,这么怕自己嫁不出去了?感情你把我当替补呢。”
这事李格非他是怎么知道的?“好啊,你又调查我。我就是怕自己嫁不出去了,怎么地了?”
李格非在我后脑勺拍了一巴掌,“行了行了,你不会嫁不出去的,到了这里就好好的玩一玩吧。今天就别想着回去了。”
“那我怎么和我袁伯伯交代?”
“什么怎么交代,直接交代呗。不然你还想脚踩两只船啊。”
让我怎么直接交代?说我和李格非在谈恋爱,就李格非这种名声臭的响叮当的人,我要和他在一起,袁伯伯不一定怎么生气呢。
时间一点一点的逼近,李格非一直把我拽在身边,无奈之余,我只得妥协,打了个电话给袁伯伯,说我刚接到个电话,接了某某地方一个翻译的活儿,必须马上走。
李格非带我去玩射击,告诉我怎么持枪怎么瞄准怎么打出去,我玩了会儿,只觉得枪这玩意儿后劲很大,手有些酸。
晚上一桌子的人吃了饭,有人建议说打牌,李格非让我上。
“这我不会,完全不会。”我阿妈非常喜欢打麻将,我继父喜欢赌博,所以我从小对这东西就不感冒,有段时间还想把麻将煎壶水给我阿妈喝了。
曾维平那死胖子阴阳怪气的说:“你怎么就是个书呆子,这也不会,那也不会。现在连打牌都不会了,真不知道非哥怎么就喜欢你了。”
“曾维平。”李格非大喝。
曾维平缩了一下脑袋。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群人之中,李格非和曾维平最要好。
“既然你不会,就先看着吧。”
没兴趣,“你们玩吧,我出去转会儿。”
在外面碰到也未回去的朱谨言。
她朝我走来,面色不善:“关振振,你抢我未婚夫是想报复我吗?关振振,你妈做了小三,你也要做小三是吗?你觉得小三很光荣对不对?”
“我阿妈是小三?抱歉,我阿妈只是被一个不负责任的社会垃圾给骗了。至于那个社会垃圾有没有老婆儿女,我阿妈并不知道。”我抱胸冷笑:“朱谨言,你还想和我说什么?是想告诉我当初骗我阿妈的那个社会垃圾人渣就是你父亲吗?不好意思,我对我的亲生父亲是谁没兴趣。拜托你也别缠着我,我对回你家没兴趣。”我往楼下走。
心情很不好,在柏油路上走着,夜风渐凉,偶尔望一眼天空,月光清凉如水,月光下,远处的山峦起伏不断。
“关小姐。”曾维平在后面喊,胖胖的身子追了上来。
“有事吗?”我低着头,看着脚下,踢着石子,路旁有张木椅,我走过去坐下,胳膊往椅背上一垫,看着路旁繁盛的林木。
“看你满怀愁绪,你这是怎么了?”曾维平在我身边坐下。
“怎么?想做知心大哥了?还是想知道些什么对我进行下一步的打击?”
曾维平脸上的笑容都裂了,“当然是做做你的知心大哥,谁耐烦打击你这样的女孩子。非哥喜欢的,我也会接受你的。”
“那你为什么总一副鄙夷的眼神看我?”
“原来你也知道我鄙夷你啊。我讨厌你是因为你勾着咱们非哥,却又故意拿乔折磨他。关小姐,我看的出来,他是真的喜欢你。”
“一个男人的喜欢能对一个女人维持多久的新鲜度呢?我阿妈当年被男人骗,不就是那个男人用甜言蜜语哄骗她?他骗了我阿妈,不负责任的离开,我阿妈那个傻子始终相信他会回来,于是生下了我,你知道我小时候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吗?流落街头,饥一顿饱一顿,然后……慢慢就学会了坑蒙拐骗,那时我也不过三四岁罢了。”我人生灾难的源头不就是我那不负责任的亲生父亲吗?若没有他,就没有我,就不需要过那么悲催的童年了。
“就因为这个原因,你不敢接受非哥?”
“大概吧,我也不知道。”
“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非哥?”
我到底喜不喜欢李格非?我扪心自问,问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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