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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干一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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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振,你快去检查你什么血,你阿妈……你阿妈……你阿妈要是出事了我该怎么办啊……”差不多就是一副你阿妈死了我也跟着去的决绝表情。
  
  我跟着护士去抽血样。
  
  我被抽了将近400CC的血,起来的时候头晕晕的。
  
  关花花推开门,走到我身边,她眼眶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阿姐,阿妈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我都搭了这么多血进去了,肯定没事儿。”我咧嘴笑道:“都说祸害遗千年,你看咱们阿妈那就是老妖怪的命。”
  
  我在床上坐了会儿,就去了急诊室门外等。这才看清楚肇事者的面容,他大概二十出头,看上去还挺稚嫩的,难怪这么轻易的就被我继父拿捏住了,原来是少不经事。他很懊恼的蹲在地上,神色沮丧。我有些同情他,出个车祸也要碰上了我继父和阿妈这样的吸血鬼,我继父不把他榨成木乃伊我就不叫关振振了。
  
  护士从急救室出来,我跑过去询问我阿妈病情,当她说我阿妈病情已经稳定下来基本无生命危险但恐怕以后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时,我继父就开始找人麻烦了,他走过去愤怒的踢了那愣头青司机一脚:“小子,你起来,现在我们来谈谈赔偿问题。你也听清楚了,我老婆以后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了,像我们这种穷人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就只能吃干饭,我有两女一儿,我又只有初中毕业,你叫我如何养活一家人?”
  
  “那先生,你想要怎么赔?”他先前还很纠结,但很快就一副豁出去的释然。
  
  我继父狮子大开口,一开口就是五十万。
  
  肇事司机张大了嘴巴,“你这是抢钱啊,我哪有那么多。”
  
  “那你有多少?”我继父一副好商量的样子。“没钱你开什么豪车?快把钱拿出来吧,你把钱拿出来,我就不告你了。”
  
  “真……真的没钱,那车是我老板的,我只是个才被聘上不久的司机,别说五十万,我五千都拿不出来。不过先生你别急,我会尽量筹出医药费的……”
  
  我继父的脸色一下子灰败下来,气急败坏兼凶神恶煞的说:“拿不出钱来?拿不出钱来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你拿不出钱来我们一家人以后该怎么活,我和我老婆辛辛苦苦挣钱才能勉强糊了一家五口,现在我老婆伤成这样,”他一副充血的模样,哽咽道:“你如果拿不出五十万来,我老婆伤成什么样我把你揍成什么样。让你也尝尝我老婆此时的痛苦。”又哭他老婆是那样的稀有血型,要不是身边还有个能救命的,不就是要死了吗?越想越伤心,竟真的流眼泪了。
  
  “阿爸……”我都被他哭的有些动容了。
  
  那司机揪着头发,也不知是不是脑子灵光一闪,急道:“先生,这件事你也不能全怪我,要不是您老婆那时候突然冲出来,就不会出这么大的车祸了。那里有录像的,对,我们可以看看那段时间那路段的视频……”
  
  我继父拿出一副揍人的架势来,“你的意思是我老婆自己往你车上撞?她活的好好的,往你车上撞她活腻了找死啊?”
  
  这里面原来还真有故事,我摸着下巴:“你说说,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夫妻俩不会是开始拿命当赌注找冤大头了吧?
  
  肇事司机和我简短的说了一下过程,“今天下午五点十二分左右,我像往常一样去接我老板,车子走到转角处时,你妈妈就急冲冲的走过来,我哪还刹得住车……小姐,转弯前我有鸣笛的,当时我也没看到那儿有人。谁知道她突然蹿的一下就……”
  
  他一说完,我立刻明白了。
  
  我看着我继父,面露嘲讽。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早点更新的,但这章是如便秘一样挤出来的。
写了一天,我到底还是更新了。
求表扬。

谢谢蜀黍山里人和曹某到此一游的的地雷。

现在是凌晨一点,终于修的不像种田文,先去睡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明天再来。




43

43、干一票……45 。。。 
 
 
  我知我继父和阿妈做事素来极为荒唐;就没有他们不敢挣的钱,但没想过他们去碰瓷,且真碰出问题来了。
  
  这世上有些人你还真不得不为她的胆量所折服;又不得不为她的愚蠢去买单。我若不是恰好和她血型相符;她这不连小命儿都保不住了。
  
  深吸N口气都无法平息我内心的躁动;上辈子肯定是投错胎了;才托生到她的肚子里。
  
  “花花;你阿妈没事了;你阿姐又抽了那么多的血;你陪你阿姐先回去休息;这件事我来处理。”我继父知我肯定会捣蛋,所以要先把我支走。
  
  肇事司机说那路段有监控;我是不信的,这小子他今天算是栽定了。想我阿妈和继父专业从事坑蒙拐骗偷几十年,还能不摸清楚路段去碰瓷?他们要当真那么蠢,也不可能专业干坏事几十年还没出事。
  
  他拿不出证据,这件事情一下子处理不完,我也有点累,便说:“阿爸,你适可而止。”把人逼急了,小心把人给逼死。
  
  内心也谴责自己为何不当一个好人,既然知道人家是无辜的,就让他走嘛。但我不敢开这个口,我承受不了他们说我不孝,也怕我继父和我阿妈趁此机会拿捏我,向我提出一些你想都不敢想的要求,我实在满足不了他们的欲壑,所以我选择暂时明哲保身。
  
  不过我知道我继父有点是好的,那就是他只爱钱,不会去要别人的命,所以我想,那个人拿不出钱来,最终也只得作罢,让我阿妈和继父白忙活一场。至于我妈被撞伤了,那纯粹是她自找的。
  
  “行了行了,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知道轻重。”我继父不耐烦的说。
  
  见我真走了,肇事司机慌慌忙忙的喊住了我,“小姐。”他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我,从眼里传情达意,是想让我留下来。
  
  “你放心吧,我阿爸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走走走走走,花花,快扶你阿姐回去。”继父忙挥手,花花扶着我:“阿姐,我们走吧。”
  
  我带着花花回了家,从邻居家接了涛涛回来。
  
  “阿姐,你带下涛涛,我去做饭。”花花今年十五岁,但俨然成了个懂事的大女孩,她拉开冰箱,屉子里面有饺子,花花问:“阿姐,你吃饺子吗?”她又说她也知道我该补血,但她不会做好吃的,她也就是有把饭菜煮熟的能耐。
  
  “随便吃点什么填肚子就行了。”
  
  涛涛坐在沙发上,爬到另一端拿了遥控器来,嘴里不断嚷嚷着喜羊羊,话都还说不全呢,你不给他放,他就小胳膊小腿一蹬,生气了。给他打开电视,小家伙看到灰太狼被踢进外太空,就拍着小手咯吱咯吱的笑,小家伙现在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沉浸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
  
  李格非打来电话,问我在哪,是不是在家,就说来接我出去吃饭。
  
  “我现在在南五环这边的家。”我说:“家里发生了些事情,今天回不去了。”
  
  李格非纳闷的说:“你怎么又回去了?上次不是和你爸妈闹翻了?你还回去,脑子被门夹了。”
  
  “脑子没有被门家。我阿妈出车祸了,我继父在医院守着她,我在家要带弟弟妹妹。”
  
  “那要不要我过来陪陪你?”
  
  “得了吧。”
  
  “我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
  
  “你就不能满足我一次犯‘贱?”
  
  我噗嗤笑了,心说你犯‘贱的次数还少吗?
  
  不多时,李格非开着车子过来了,我叫花花看着点涛涛。
  
  下了楼去,李格非亮了一下车灯,我拉开车门坐了上去,“李格非,你这么远跑过来做什么?没事做啊。”心里挺高兴,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事情很多,但老婆有事,肯定要过来看看。”他面向着我,昏黄的车灯下,飘散着暧昧的气息,他的呼吸在我的耳际,似是要吻过来了,我想闭上眼,但我又觉得不行,忙侧过了脸。李格非没事人一样坐直了身子,“想到哪里去走走吗?”
  
  “不了,家里就两个小的,我不放心。”
  
  “你带两个小的我也不放心,要不请我上去坐坐?”
  
  这家伙居心不良我还不清楚?“我不想带你进我这个家,太麻烦了。”
  
  李格非不说话。过了半晌,我坐不下了,想下车,李格非又问:“你明天是不是要去学校?”
  
  “对呀。”
  
  “那我今天就在星光梅地亚歇一晚,明早晨接你一块儿过去。”
  
  我要回去的时候,他又朝我抛媚眼:“晚上寂寞难耐的时候,记得打我电话,我随传随到。”
  
  这家伙果真是爱上了犯贱。
  
  方回了家,继父就打来电话,说我阿妈已经从急诊室出来了,不过肩胛骨粉碎性骨折。
  
  听着那边哎哟哎哟比较痛苦的叫声,暗想这次我阿妈吃了大苦头了,看能过几天安生日子否。
  
  “那个愣头青的事你怎么处理了?”
  
  关佑华晦气的呸了声:“他老板把他领走了,只给留了三万块钱。”
  
  想来是人家老板过于精明不好糊弄。我竟然有些幸灾乐祸,叫你们干坏事,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吧。
  
  我继父叫我带花花和涛涛几天,花花明天要上课,我也要去见导师,让我抱着孩子去上课?这显然不成。我翻看了下我的课表,课程还挺多的,也不能中午来回跑,将小孩子托给别人家也不行,人家都要上班啊,保姆临时又找不到,我思量着找个临时托儿所,“花花,这里哪儿有临时托儿所?”
  
  涛涛用他那纯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我。
  
  “不知道啊。以前我读书的时候,都是阿妈带着涛涛,我在的话就交给我,附近有幼儿园,不知有没有临时托儿所。”
  
  我和花花最终商议把涛涛交给小区一位六十多岁的奶奶带,按天支付工资,不过我们把孩子送去的时候,那位奶奶怎么都不要钱。她说邻里邻居的,要什么钱,让孩子陪她解解闷也好,她也说自己也有个一两岁的孙子,可惜在澳大利亚,看到涛涛就像看到了她孙子。
  
  上了李格非的车,回了学校。
  
  我们读MTI的,一周的课程也有不少,上一般翻译理论课还挺松快的,但按照课程表的安排,没两天我们就开始进行实战训练,先是会议翻译,我们是小班授课,但教室内比较挤,椭形桌旁坐满了人,还有些坐在靠墙的椅子上快速的做着笔记,时不时提几个问题,学术氛围还挺浓。后是同声传译,老师说让我们这些新晋的菜鸟门去传译室体会做同声传译的滋味。不比会议翻译老师讲理论我们做笔记的轻松,进箱子的人踌躇满志的进去,出来时一个个面有菜色。
  
  同声传译课第一节课,大家一个个被整饬的蔫儿了。
  
  我坐在电脑前,旁边的一个从外国来的女教授问我:“你一进去我就注意到你了,你以前是不是做过这一行?”
  
  “我进入翻译这一行已经好几年了,不过同传大三时才第一次接触,直到今年暑假才算正式迈入同传这个行业。”
  
  和老外聊了会儿,帮带孩子的老人家打来电话,说孩子有些发烧。
  
  今天的翻译课程也就上到这了,这个星期三下午没课,我忙和导师打了招呼先回家。
  
  赶到小区,只听到涛涛在撕心裂肺的大哭,喊着要妈妈,喉咙都哭嘶哑了,走进老人家大门,那小子看到我,立刻眨巴了一下眼睛,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小脸儿哭的通红。
  
  朝涛涛伸了下手,他朝我扑来,倒是不哭了,小身子抽了一下,打了个膈。我抱歉的说:“周奶奶,真是麻烦您了。”花花说他挺好带的,可看这哭的架势,哪好带了,分明就是个哭包。
  
  周奶奶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笑眯眯的道:“不麻烦。我挺喜欢涛涛的,就是生病了,有些不听话。你妈妈没事儿了吧?”
  
  “昨天到医院看她,说还要过两天才能出院。”伤的是挺严重的,还不能自己翻身。我继父那么照顾着她,还真让我刮目相看了。
  
  如果真对我阿妈这么好,为什么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呢?现在骤然对我阿妈这么好了,是不是怕我阿妈又吃回头草,和朱轶给……
  
  想到那种可能,我心里就只犯恶心。
  
  出了门,我往涛涛头上摸了摸,好像是有点烫,送他到儿科诊所,医生给他探了体温做了试验,说要输液。小家伙一看医生哪来的点滴瓶,立刻往我怀里趴,又哇哇大哭着叫妈妈。
  
  “妈妈……哇……不要打不要打……”哭的那个叫撕心裂肺的。
  
  这家伙哭起来,我还真有点架不住,这破小孩特别的犟,在我身上又捶又打的,动静特别大,一点也不像个生病的小孩。我又没带过小孩子,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哄,急的我手忙脚乱,恨不得把他扔了不要了。嘴上就干巴巴的哄着不哭不哭,你越说他哭的越厉害。
  
  实在不行,就捉着他白嫩嫩的小手强迫性的给打了进去。当医生手上的那根针刺进去之后,那小子在最初干嚎了两声后,安静下来了。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黑白分明的眼睛雾蒙蒙的,好像在控诉我的暴力。
  
  哭够了,小脑袋缺氧了,这小家伙边输液边睡着了。
  
  打了两个钟头,抱着他回家,这小胖子有蛮重的,来的时候急切,抱着他健步如飞,没那感觉,这回去,就觉得路途特别遥远。
  
  手特别酸,又不能把他放下来,周边又没凳子坐。继续抱着走,有人打来电话,我赶紧找了个花坛坐下,也不管脏不脏。
  
  电话是占弦打来的,他最近闲赋在家,养养金鱼遛遛狗,日子过的不要太逍遥。占弦说最近有个交传,他不怎么想去做,问我去不去。
  
  “我阿妈出车祸了,现在在家带弟弟呢,现在我阿弟又感冒,我哪还抽的出身啊。”关涛涛在怀里动了一下,重重的抽了一口气后,又接着睡了。
  
  到了小区门口,看到一辆军用车停在公寓楼下,我看了一眼,见是朱轶,走到窗户边:“朱少将,你来这儿做什么?”
  
  朱轶从车上下来,看了一眼我怀中的小肉球,“这是你弟弟?”
  
  “对。”
  
  “我听说你妈妈住院了,就过来瞧瞧,振振,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吗?”
  
  他有什么样的打算我还能不知道?不就是想认回我吗?所以雪中送炭来了。我那么一次次的拒绝,他也该知道我什么心思了。不过我还真不知道他想认我回去的真正原因。
  
  我换了一下手抱涛涛,“没什么需要你帮助的,你回去吧。”走到单元门前,弯腰找钥匙,包里很多东西,怎么掏都掏不着,朱轶过来,拿过我手中的包,掏出一串钥匙。
  〃
  “哪个?”他摇着那串钥匙。上面钥匙很多,就连我在A大的时候寝室钥匙都在上面。
  
  “我自己来。”我拿过钥匙,开了门,涛涛差点就从我手中掉下去了,朱轶忙帮我扶了一下,又将我的包递给我,我点头道:“谢谢。”
  
  “振振……”他喊住我,“听说谨言的妈妈找你麻烦了。”
  
  “没有。朱少将,请叫我关小姐。”大门一关,我抱着涛涛上了楼。
  


44

44、干一票……46 。。。 
 
 
  第二天要上二外;第九、十节的课,上到六点多钟才下课,李格非上完班;说到南五环来找我;我说还在学校呢;他立刻就开车过来了;本说好一起吃顿饭;但才上车呢花花又打来电话;说涛涛又感冒了;她现在抱着他去了诊所。
  
  我催李格非赶紧开车;一到诊所,见花花抱着涛涛在打针;李格非低声说:“你倒还有一个不错的妹妹。”
  
  我一进门花花就看到我,喊了声阿姐,目光又落在李格非身上,狡黠的问:“阿姐,他是谁?你男朋友?”一副你藏着掖着,但终于被我看到了庐山真面目的表情。她笑吟吟的道:“长相不错,配的上我阿姐。”
  
  李格非:“……”
  
  我:“……”你对你姐姐我就这么自信,没谁配的上了是吧?这傻丫头。
  
  关涛涛扭头看着我,又看看李格非,一副蔫蔫儿的样子,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了,肯定又是不让打针给哭的。我从花花手上把他接过。“小子诶,哭什么呢?哭你也必须打针。”
  
  他在我怀里拱了拱。
  
  李格非看着在我怀里蠕动的小家伙,那脸上不知是一副什么表情,羡慕?嫉妒?我看着忍不住发笑,李格非你小时候一定是缺少母爱吧你。
  
  李格非看了天色,说:“现在还早,振振,要不咱们带你弟出去转转吧,这会儿外面吹着风,舒服多了,病也好得快。”他伸手来抱关涛涛,关涛涛不鸟他,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我,像只可爱的小兽。
  
  “涛涛,来,姐夫抱。”李格非伸出手。
  
  “不要你抱。”好久,他才开口。
  
  如此哄了多次,毫无效果,我看不下去了,说:“李格非,你干嘛非要抱呢你,发奶孩子瘾了?”
  
  “这倒没有,不过我想趁此机会先熟悉程序,咱两以后也会有孩子。”
  
  我:“……”李格非你想的可真深远。
  
  闻言,关花花小朋友也甜甜的喊了几声姐夫。李格非听得心花怒放,柔声问花花有没有吃饭,听她说没有,给了她几百块钱的零花钱叫她自己去找吃的,“本来该我去给你们买的,但这附近我不熟,只有麻烦花花你了。”
  
  于是花花被他收买了。
  
  关涛涛小朋友到底还是他接了过去,最初的不适应之后,被我指导了几句,慢慢调整,他抱的也似模似样,关涛涛被抱的舒服了,也不闹,乖乖儿的趴在李格非肩上,我一旁拿着一根棍子举着药瓶,逗着他,往公园走去。
  
  现在这时节是秋老虎正厉害的时候,现在七点多,热气退去,大伙儿都出来乘凉。一位年轻妈妈牵着一个五岁左右穿公主裙的小女孩走来,那小女孩羡慕的看了我们这边好几眼,说:“妈妈,你看那小弟弟的爸爸妈妈多好,打针还带他出来玩呢,我以前生病的时候你们有没有这样带我出来玩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换回来了,只有一千来字,不过先前买了的还是赚了两分钱哈哈。

下午或者晚上肯定还有一更的,这里就放上来给大家先看看。

李格非说:我变忠犬我奶孩子我自豪。求大家表扬~~~


45

45、干一票……47 。。。 
 
 
  几日后我继父带着我阿妈回来了;我阿妈像个重患病人一样,走路慢腾腾的,脸苍白无血色;特别的没精神气儿。她要不是我亲妈;我肯定嘲笑死她;不过就算她是我亲妈;我也暗地里嘲笑。心里暗骂你活该;这次钱没搞到还搞的一身伤;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继父一回来就跑厕所去了。
  
  “阿妈;慢点儿。”在花花的搀扶下;我阿妈虚弱的坐到了沙发上,又指挥我:“小凤凰;给我去倒杯茶。”
  
  我立刻给她倒了杯水过来,她接过,立刻蹙眉:“怎么是热的?你想烫死我呀。”
  
  “我一直喝热水也不见烫死。”
  
  “你就知道和我抬杠,我才回来你就非得气我是不是?”见我一副似笑不笑看她的样子,她又发火了,“关振振你摆什么阴阳怪气的脸?嘲笑你阿妈我啊。”
  
  “没有,我哪敢嘲笑您啊。我就觉得好奇,你是怎么把自己给撞出重伤来的?”
  
  “车子呼的一声过去,就这种撞伤了,还要怎么,就这么。”她见我怀疑她,她眼见要恼羞成怒了。
  
  别人要是看到自己妈妈恼羞成怒,肯定偃旗息鼓好生劝慰,可我从懂事起就是我阿妈的精神病毒。我玩着手指甲,幸灾乐祸的道:“您是去碰瓷的吧?碰瓷碰到鬼了,据说人家只给了三万,得不偿失了吧?”见说了这话我阿妈没声息,我又添油加醋的说道:“您没被撞死是幸运,你看我们家花花和涛涛都没长大,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该怎么办呢?让咱阿爸找个后妈来虐待他们?你怎么脑子就不清醒呢?”
  
  我阿妈气的尖着嗓子叫道:“我这不是还没死。关振振,你就这么想咒我死啊。我看你是很久不吃鸡毛掸子了是吧,花花,给我把鸡毛掸子拿来。”
  
  我阿妈就是这样的人,你越和她斗,她精气神儿就越好,再气气她,她能活蹦乱跳追着我满屋跑。
  
  “阿姐,你就别刺激阿妈了,她伤还没好,伤筋动骨一百天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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