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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干一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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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疾手快就抓了我的手臂,冷哼:“别以为你不认账我就会放过你,关、振、振。未来的翻译家是吧,就算你以后成了翻译家了,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已把我调查清楚,我怕他去我学校闹,他不要脸我还要做人,受了威胁,只得乖乖认怂。
他勾着我的下巴,眉目流转:“这才乖。”捧了我的后脑勺,对我的唇舌一阵碾压,摸了在我唇上咬了一口,我吃痛。
“这是给你送的见面礼。”他揩了下我唇上的血印子。
我呸。
接下来他总是找各种理由找我见面,挑逗于我,我到底还是在乎那张证书,也不想给我的朋友们知道我援‘交,便忍气吞声。
他带着我出入各种场合,他那群玩的格外开放的朋友时不时调戏我,我摆那清高的姿态,他们就笑话李格非说你那女人当了BZ还立牌坊。其中一个胖子眼神特别淫邪,“非哥,这妞儿我帮你调‘教好了再给你送回去,太不听话了。”我气的脸都扭曲了,恨不得搬了椅子砸那人一头,但见李格非那凶狠的眼神,我就蔫了。
“小凤凰,你最好听话,不然有你好受的。”他在我耳边厮磨:“你但敢把椅子搬起来,他们就能玩死你。”
我最想砸死你,混蛋。
“你最好讨好我,不然我把你送给他们。任何一个,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有什么权力?”
“进入了我们这个圈子,你就身不由己。关振振,你还想挑战我的权力?吻我。”
我硬气的不予理会。
“装硬气是吧,那我就把你送给……”他小声的说着,又大喊了一声:“曾维平……”
“非哥,你喊我做什么?”是那个长相最猥琐的胖子,刚才还说我当了BZ还想立牌坊的那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忙扭头,吻了李格非的脸颊。
“叫你吻这里吗?吻我的嘴巴、唇。”
想你就恶心,谁知道吻过多少女人,有没有携带病毒,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尤其看到姓曾的那淫邪的眼神,我只好忍气吞声的去吻他的嘴巴。
他扣着我的脖子,和我进行了长达五分钟的法式深吻。身旁叫好声此起彼伏。
李格非咂咂嘴舔舔唇,意犹未尽:“好味道。”
我脸都绿了,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千儿百遍。
他也不怕我受气,反正我现在是他的玩物,他招呼我往南,我就不得往北。豆腐被他吃了个透透,我心里像猫爪子在挠一样,却无发挣脱那张由我自己编织的网,关振振,你傻透了,自以为聪明对不对,这种小聪明迟早会害死了你。
就这样没几天,我那游手好闲的继父和他那些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玩乐时,意外看到了我和李格非在一块,李格非那厮开豪车,不是兰博基尼就是莲花,那次我继父看到李格非开着一辆好几百万的兰博。回家他就变着法儿打听和我在一起的男人是谁,家境如何,又说肯定非常棒,不然也开不起那样的车云云,我哪会告诉他,于是我总岔话走。
他哪甘心,回头又和我阿妈说了这事,叫我阿妈来问。
这么难得的好事,我那穷了半辈子的阿妈当然不会放过,一次次的询问一次次的旁敲侧击,后来就连关花花小姑娘都好奇的问起来了,碰上这样的长辈我也是倒了血霉了。我被他们磋磨的连家都不想回,一回家也是蹲自己的卧室,美名其曰我在做翻译,叫他们别打扰我,不然我就不给按揭了,这招儿还真把他们给吓退了。现在年节下了,我阿妈和继父忙的那叫不可开交,成天出去干活,回来一数钱,数的那个叫不亦乐乎。他们当然不会挡着我的面数,不过关花花小姑娘会偷偷告诉我。我就不明白了,他们坑蒙拐骗这么些年,也该存些钱了,怎么年年都一副没钱的样子呢?难不成真的是在压榨我的血汗钱?
李格非那厮大年三十前一天还把我拉出去,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们两谈恋爱了呢,实则是干什么?陪着他去看脱衣舞,陪他去看他的朋友如何玩女人。
他白天是社会精英,晚上就是这等荒淫无耻的人。我真是受够了。
过年前我就订了去重庆的火车票,那时候人高峰期,我的票是托我高中同学的妈妈买的,她在火车站售票处工作。
我阿妈翻我的钱包,把里面的钱全部攒进手里,看到我的车票,她问我去重庆干嘛。
“去避难呗。”我边打包行李边说,也不管她拿了我多少钱,反正她就是有这个坏习惯,里面的钱也不多,我忍了。
关花花小姑娘站在我的身后,亦步亦趋。
关花花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就那小脸,怎么看怎么讨喜。可她一出生我就不喜她,我嫉妒她,她从一出身,就得到了我得不到的一切。
我很庆幸我还没被逼的疯狂。
“去避难?”我阿妈一听就怒了,钱包一丢,拿出指天骂地的架势:“你什么意思啊你关振振,好不容易把你养大了你就不知天高地厚的不把我和你继父放眼里了是不是,你翅膀还没硬呢你就想脱离我们?我告诉你关振振,你这是做梦,门都没有。”她喘了口气,“关振振,你就算再能耐,我还是你亲阿妈。我把你生出来,把你养大,以后我就是你的责任,我辛辛苦苦送你读书,让你有了现在这人模人样的样子,你就敢嫌弃我了?关振振,你给我记住了,就算你以后有大出息了,我还是你阿妈,我以后是你的责任,你阿妹阿弟也是你的责任。”《
3、干一票……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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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收拾的动作,你敢拿出指天骂地的架势,我也敢翻成年旧账呢,“我凭什么要记住啊,朱果儿大婶,我不过是上行下效有样学样,你出来二十多年了,不照样不管不顾你阿妈?你回去过吗?你知道你阿妈的死活吗?我长这么大,什么样的女儿都见过,就没见过朱果儿大婶你这样不顾家人死活的女儿。”我要是有我阿妈这样的女儿,生出来的时候我就掐死她,省的以后为她担惊受怕掉眼泪。
果然,朱果儿同志被我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鸡毛掸子打的震天响,但她到底不敢打我,家里那么重的房贷她还指望着我呢:“好你个关振振,毛都没长齐就敢和我对骂了,你能啊。我还告诉你我是被你给拖累了呢,当初要不是你这个讨命鬼,我会是现在这个未老先衰的鬼样子吗?老娘我现在还没有四十岁,没到四十岁啊,人家都问我你有没有五十岁……”她气的哇哇大叫:“想当年我朱果儿貌美如花,要不是因为你这个拖油瓶,我还会有家归不得?我养大你,你还反了天了你。”
比声音谁大是吗?我蓦然拔高音量:“我是谁养大的朱果儿大婶你不会不清楚,我要是由阿妈你一手养大,我现在就是个只会坑蒙拐骗的骗子,我哪还能读这么多书成为现在这样的人,不定被谁打死在哪个桥洞底下呢。我要感恩,我也只感恩袁伯伯。”
“都说人不能忘本,我看你已经天高地厚的不知自己到底是谁了。袁伯伯,袁伯伯叫的甜啊,有本事让人家当你爸啊。”
“我还想呢,可谁叫你没那本事。”
我阿妈气的提起一只鞋子就我身上拍,我拔腿就跑,身后只听见一连串的怒骂。坐车到袁伯伯家里呆了一下午,袁伯母笑眯眯的告诉我,说袁漾哥哥交女朋友了,清华美院的。
我表面笑的很开心,心里却黯然极了:好一个雪上加霜的好消息啊。
我一直有个秘密,从没对人说起,我喜欢袁漾。我努力的读书,努力的成长,努力的向他靠近,谁都知道我读书努力的像发疯。我用八年时光的努力,换来了三级笔译口译证,我以为自己和他的差距渐渐近了,能考到他学校对面的北外。
靠我的整体成绩是无法考到北外的,我指望着保送,我也的确差点被保送了,可惜名额最后被人抢去,最终只能走常规路子。
春节里,李格非又把我叫出去了两次,他买了一颗粉钻项链说送给我,老娘才不占他便宜,这拿了他的珠宝就等于陪床Jn。没两天,我那宿敌朱谨言约我见面,她骂我不知廉耻,竟然公然勾引她的未婚夫,还和他出双入对。
鬼才知道她未婚夫居然是李格非。
寒假内,李格非最后一次约我,依然拿了那粉钻给我,说是给我的新年礼物。我愤怒的把东西扔了他满脸,大骂:“李格非,我关振振也有做人的底线,你可以逗我玩,我也可以陪你玩,但你必须是单身,既然你已经有未婚妻了,那就请你别招惹我。至于你说向我们校长告密,你爱告就告吧。”把我最害怕的事儿拿出来说了,我也无所畏惧了。
第二天,我提了包上了去重庆的火车,春节刚过,火车超负荷,比肩叠迹的,人口稠密如粥,旅途可谓一点都不松快。
在火车上过了漫长的三十来个小时,到了重庆火车站后,我去了重庆汽车站,搭了上赤水的汽车。
我也不知我姥姥家到底在何方,不过总在大娄山里面的,我循着我阿妈以前嘟嚷过的只字片语里找,终于在三天后,我见了我那从未谋面的姥姥,她牙齿脱落,鸡皮鹤发,却更显得和蔼可亲。
在那边待了几天后,我就从重庆乘飞机去了海南。
找到了大部队,报了到,我在预定的酒店里又温习了一番资料,第一天做的很顺利,晚上老总请我们吃饭,晚上回酒店时受了寒。第二天,肠胃痛起来,吃了几粒药,缓了点痛。趁着中午吃饭时间,我赶紧去挂了吊针,打完针出来,身体轻松了不少。
海南的天气不同于大陆内,低纬度的关系,阳光明媚。
那天,我又碰到了前来海南观光的李格非。他的身边总不乏美人。
我看到他时他把一辆烧包车子开着路旁,和个漂亮女人在调情,女人站在车窗外,双腿修长,颜色健康。我偷偷摸摸的离开,又被他逮了个正着,他下车拉我上他的车,一上车,他又对我动手动脚,“关振振,你还真是条滑不溜手的小泥鳅,稍不注意就溜了……告诉哥哥,这次又是和哪个有钱的公子哥儿游海南岛?”他扒开我的衣服捏我的胸,撩开内衣夹丹蔻,往常我身体好好儿的时候是没那么轻易让他得手的,但这天因为病痛,我被他吃了不少豆腐。
他的狼爪子按着我的胸部,放肆的揉捏,前端的朱果被他吸了又吸,他邪肆的笑道:“下次给你纹胸,你看是纹一朵玫瑰还是绣一只金色的凤凰?”
我纹你妹我绣你兄,忍无可忍了,我摸起随身携带的大钢杯,往他脑门上狠狠一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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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干一票……04 。。。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和我说说呗。”白莱挖了挖耳朵,做洗耳恭听状。
“好奇心杀死猫,哎呀,反正你只要知道我没有被包养就是了,”这事儿说起来真让人烦躁,我忍不住又唉声叹气,“不过我目前这情况,还真希望有人将我给包养了。”做同声传译是挺挣钱,可问题是我现在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同声传译员,我能接的还是些零碎的工作。
白莱盘膝坐在椅子上,“怎么了?前途无量的未来的大翻译家,这般悲观为哪般?”
“家里买了房呗。”
“瞧把你得瑟的。”白莱用一种你就得瑟吧的眼神看着我,“我家要是能在大北京买套房,我准高兴的蹦起来。”
“如果要你还每月一万五以上的房贷呢,你还能高兴的蹦起来吗?”
“那我情愿去死。”她知晓我家庭情况,不过我继父阿妈具体做什么的我不曾告诉她,太难启齿了,她说:“你阿妈和继父对你也就那样,既然你付出了这么多的辛劳,那你得把住房子啊关傻大头。”
“怎么去把住?我阿妈要知道我打这主意,她定鬼哭狼嚎叫我去死。”那可是为我那宝贝弟弟准备的,我家那小关涛,就是她的心她的肝。
“那你就去死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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