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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五零讨生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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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马芳兰直直才朝着也是一脸懵逼,没有反应过来的王艳骂.
“你个倒霉催的死贱人,没看到你家的男人被人打吗?你是个死的吗?都不晓得上去帮忙?”
被骂的王艳这才醒过神来,低头拍拍手里牵着的女儿,让她到一边呆着,小心别被战火波及,她自己则是低垂着头,也不吭声,掂量着,往打的正凶猛的二人跟前挪。
紧抿着唇,王艳心里都鄙视死了,眼前被人按着暴打的窝囊男人了。
不由得,她在心里既庆幸又懊悔。
庆幸曾经自己义无反顾的抛弃了这个不中用的窝囊废,而选择是嫁到城里去享福;
懊悔男人死得太早,为了活下去,逼不得已,她又捡起了以前自己看不上不要了的窝囊废;
砰砰砰的拳拳到肉声,看着只来得及护住脑袋,左右躲闪,根本无法还手的死男人,王艳心里连连转娘火三(骂娘)。
窝囊废,简直太蠢了!太让人不敢直视!
王艳心里嫌弃,面上却一脸关心急切的,假意去拉被于三清暴打的粟喜河。
马芳兰心里那个急呀,看到狐狸精一点都不顶用,拉了半天,也没有把自己的男人解救出来,她忍耐不下去了,指着身边不为所动的三儿子发话。
“三崽,你去,帮帮你二哥,打虎不离亲兄弟。”
粟喜海正在边上看热闹了,结果倒好,他老娘发话了。
此时此刻,粟喜海心里简直我勒个草啊有木有?
见了鬼的打虎不离亲兄弟!
看着疯了一般按着他二哥狂揍的人,他一看就知道这人不好惹,他是脑子秀逗了,才会想不开的上去帮忙?
只是面对家里掌家的老母亲,想着以后他还想让老母亲偏心自己,粟喜海就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上跨了一步,同样的加入了战局。
于三清凭着一股仇恨,一股不要命的愤怒,又是趁其不备,所以才能打的粟喜河毫无招架之力,形成不了有力的反抗。
可再加入了一个同样长年下地干活,也有把子力气的粟喜海,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再加上,边上那看到粟喜海加入战局,看到窝囊废能站起来,也能开始跟对方对打后,一向会演戏的王艳赶紧行动。
为了表示对自己男人的关切与焦急,王艳冲到于三清边上,开始手脚并用的给于三清添麻烦,趁着于三清疲于应对粟喜河俩兄弟的围攻时,狐狸精真是打一下,踹一脚就跑呀!深得游击战的精髓。
就连边上指派儿子媳妇动手的马芳兰,在看到自家女儿也因为心里的恨意,从而不分青红皂白的加入战局时,她也人耐不住了。
总之,除了霸道香唯诺的缩在一边外,其余五个人统统都出了手,围攻起势单力薄的于三清来。
此时此刻,即便是于三清再能干,蚁多咬死象,渐渐的,他身上出现的伤口、抓痕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要知道女人疯起来,那可是一点都不比男人差哦。
形式急转直下,其实也不过是短短几分钟之间的事情。
屋里头的粟米,在看到她舅舅莫名其妙的,跟疯了一般的冲向渣爹,边打边质问发泄时,她心里就暗叫不好。
不过为了以免等会战火波及到弟弟,粟米不放心的快速交代了他两句,让小家伙乖乖坐在屋里吃饭,别害怕,也别管他们后,粟米当即就撩了碗。
就在外头马芳兰喝骂狐狸精,指使着小儿子上前去帮忙一起对付她舅舅的时候,粟米已经飞快的跑出家门。
等最后马芳兰也跟着加入战局,一起对付她舅舅时,粟米已经麻溜的把门拿锁锁上,拔了钥匙挂脖子上,人就跟颗小炮弹一样的,飞速的冲到了人群跟前,干脆利落的朝着那正伸手,准备击向她舅舅脑袋的粟喜海出手了。
特么的,她才认下的舅舅,自己都还没有稀罕完呢,怎么能允许老粟家的辣鸡来荼毒?
“啊……”
残影般的冲到粟喜海跟前,粟米一个纵跃,抬起小短腿照直踹向粟喜河的膝盖,导致某人吃痛,反作用力的先前扑倒时,粟米果断的再出手。
一个照面下,在在场众人都没有看清楚粟米的动作时,粟米飞快的抬起小手,一个刀手朝着对方伸出的爪子利落劈下,用了十成的力量,出手毫不留情。
所以嘛,自然的,粟喜海的结局是可以预料到的。
“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娘唉,我膝盖裂了,啊啊啊!我的手断了,我的手断了……”
呵呵,可不是膝盖裂了,手断了么?
就她这一身的怪力,她都可以徒手劈钢铁,何至于区区骨头都劈不断?
听到小儿子凄厉的惨叫,马芳兰心里一惊,才想回头去关注嚎叫的小儿子,哪里知道,粟米下一个出手的对象就是她?
马芳兰只来得及感觉到,刚刚还被她抓在手里的本属于于三清的衣角,瞬间就从自己的手里滑脱,然后她只觉身体一轻,视线颠倒。
等她吓破胆的发现,自己已经在空中‘飞行’时,惊吓的想要狂叫却已然来不及。
只听啪的一声巨响,马芳兰觉得自己鼻子痛、胸痛,大腿也痛!
等跟王八一样趴伏着,成自由落体着地的她,看清楚此刻自己所处的位置时,她嘴里凄厉的惨叫中多了一丝胆怯。
艾玛,能不胆怯么?
她此刻可是趴伏在牛圈的屋顶上,底下两颗头高高昂起,嘴里哞哞叫着的,可不是已经出门浪了一天,先前才将将被王麻拐赶回来关入牛圈的两头老黄牛?
“啊,啊,我要下去,我要下去,放我下去……”
别看她是个农村人,可以说除了鸡跟鸭,其他的动物,她连猪都怕啊!要不然这些年来,她怎么从来不喂猪?更不下地?
呜呜呜……她要疯了,要疯了……
幸亏在底下继续出手,帮着舅舅解决危机的粟米不知道,此刻便宜奶心里的想法,如若不然,她肯定要嗤之以鼻。
什么叫连猪都怕?怕个毛啊怕?
君不见,每次家里吃猪肉的时候,她这个老太婆吃的倒是欢,她也没见着她怕过呀?老贱人,就是矫情!
就在牛圈屋顶上,大字型趴伏着一动不敢动的马芳兰在那战战兢兢的时候,粟米的正义之手,已经袭向了万恶的根源——狐狸精王艳!
“啊!好痛!河哥,我的腿又断了,啊啊啊……”
她简直要疯!痛死她了有木有?
果断踹断狐狸精另外一条腿的粟米,在对方凄厉哀嚎的时候,她已经转战到了正伸出抓子,准备去抓她舅舅头发的粟秋湖跟前。
听着狐狸精那痛不欲生的声音,粟米出手收拾粟秋湖的时候,她的小脸上还溢满了冷笑。
让你个倒霉催的狐狸精作,死劲作!
你不是爱看热闹吗?来来来,姐姐让你一次看个够!
上一次断你一条腿,这次我们公平一下,把另一条也给你断了,这样正正好,一条也不落,公平着呢!
一心二用的,心里讥讽着狐狸精的时候,粟米手上的动作也不慢。
上来一个蹦跳,赶在粟秋湖的手将将要抓住她舅舅的头发时,粟米及时的跳起来抓住了粟秋湖的爪子。
握在手里,一个用力,只听到咔嚓一声,粟秋湖被痛的几欲想死,嘴里下意识的痛呼一出,紧接着她就发现,自己的胳膊无力的耷拉在身侧,疼痛立刻席卷全身。
“啊……”
很好,这样很粟米!
解决完了霸道的便宜姑,粟米望着最后那个,因为听到狐狸精喊痛而分神,正准备反身跑过去看老婆情况的渣爹粟喜河。
他倒是真关切狐狸精来着;
焦急担忧的表情也不作假来着;
只可惜啊,于三清不给他机会表现呀!
哪怕自己全身都挂了彩,哪哪都痛,可于三清就是不放手,其他人,他可以都不在意,可就是不乐意轻易的放过眼前这个,害死他姐的畜生!
虽然不是他亲手杀的他大姐,可但凡是这个男人有一点点身为丈夫的责任,有一点点当爹的心,他的大姐也不会就那样摔死在沟渠里,他的外甥崽女也不会被欺负成眼下这个模样。
所以,不打他打谁?
今天哪怕自己就是被人围殴打死了,他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个畜生!就是死,他也要拉着他一起陪葬!
所以,看到畜生转身想要逃,于三清哪里肯依。
在没了身边的干扰后,越想越恨,越打越狠的于三清,渐渐的有些迷失了自己,一副真是要拖着粟喜河下地狱的模样,看的上来准备帮忙收拾渣爹的粟米都有些心惊。
不行,才得的一个自己认可的新舅舅呢,可不能让年纪轻轻的他,为了一个畜生而赔上下半辈子。
心里瞬间做下决定,粟米果断的出手。
反正她又不是渣爹亲生的,他的亲身女儿,早就被他的无视,他的冷漠,他的纵容而凄惨死去。
即便今天就是小粟米在,有这么个渣爹,粟米觉得,小粟米也不会再对这么个畜生爹抱有期待。
所以忤逆不孝,弑父什么的,从不在她是考虑范围。
什么不能对亲爹下手?屁!
狐狸精的腿断了,他不是心疼来着么?干脆的,送他们做一对落难鸳鸯好了,她也给渣爹的腿来断一断。
两条狗腿都断!
这么想着,粟米就上前准备动手,不过她却意料不到,于三清,她这个舅舅会拦住自己。
粟米才掂量起自己放在门口的扁担,准备一下子送渣爹与狐狸精团聚呢。
结果都已经打的疯狂的于三清,眼角的余光在瞄到了粟米拖着扁担,一脸虎视眈眈的过来时,他心惊肉跳的,嘴里大声喊。
“小米不要!”
粟米当即愣住了。
□□玩意?为嘛不要?
而且,刚刚她明明看见,自家舅舅已经打红了眼,陷入了疯狂了才是。
怎么他还会在自己要动手时,就这么恰恰好的出声来制止自己?
而且不要是几个意思?
他自己都恨不得拖着畜生渣爹去陪葬,怎么轮到她了就是不要?
粟米纳闷的很,而于三清则是怕粟米上来动手,他也顾不得被他打成猪头,鼻青脸肿的粟喜河了,快步冲到粟米跟前,一把抱起粟米,紧紧搂着她安慰。
“小米,这样的畜生不值得你动手,交给舅舅就好,把他交给舅舅,舅舅给你娘,给你们讨回公道!你不能动,只有你跟毛毛不能动!没得脏了你……”的手……
刚才他虽然应付的吃力,可眼角的余光,依然还是瞄到了自家外甥女动手,收拾一群畜生的凶残模样。
看着那一个个被收拾的很服帖的恶人们,于三清心里是既羞愧又庆幸,更是疯狂。
羞愧于自己这个当舅舅的人,居然还要小小一个孩子来保护;
庆幸孩子有能力,最起码这样,才能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中生存下来,才能等得到今日自己的归来;
越是羞愧庆幸,在面对面前这个害死了自家大姐的畜生时,他就越是疯狂;
在脑子里疯狂的把持下,他是真想就此杀了眼前的畜生算了的。
可是,当疯狂中的自己看到,他那小小一点,乖巧懂事的让人心疼的小外甥女,居然拖着个扁担,一脸鬼畜冷漠的上来,一看就是来帮自己,要去打杀她亲爹的时候,他瞬间清醒过来。
他可是死,但是他的外甥女不能!
他不可以让一个孩子手刃亲爹,哪怕这个爹再垃圾,再畜生都不能!
因为他的外甥女,不能背负这样一个恶毒的罪名,不能顶着弑父的名声,在世人异样的眼光中过活!
所以,误会了粟米的举动,满以为外甥女是愤怒的想杀人的他,当即就拦下了粟米的行动。
直到自己被舅舅一把抱在了怀里,知道感受着对方颤抖的身体,听着他嘴里的喃喃有词,粟米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
呵呵呵……
想来也是好笑。
她认可了这个舅舅,看到他疯了一般的想拖着渣爹同归于尽的时候,自己出于担忧与挂牵,所以准备要出手;
而对方也恰恰就是跟她出于一个想法,因为认可了他这个外甥女,在意她这个外甥女,所以当他看到自己一脸狠厉,想要对渣爹出手的时候,为了不脏了她的手,为了不让她背负坏名声,他的舅舅居然能从愤怒与疯狂中清醒过来,居然还能及时的阻止她‘犯错’。
这一刻,粟米发自内心的感慨,可能,这就是在乎,是血脉亲情的缘故吧?
“好,舅舅,我不动手,你也别动手好不好?”
才得到的舅舅,可不能拿去给渣爹陪葬,今天是渣爹走了狗屎运,就让他侥幸逃过一劫好了。
“行,舅舅还得留着这条烂命,养我们小米跟毛毛长大了,舅舅不动手!”大不了以后他再找机会报复回来,但是得背着怀里的孩子行动才是,于三清心里做出决定。
就在舅甥二人难得温存的时候,那厢已经被揍的面目全非的粟喜河,因为心里迫切的担心着他的爱人,他的心肝,他的宝贝老婆。
所以在于三清收手,急忙奔过去拦截死崽子的时候,粟喜河抓住机会,转身拔腿就往王艳的方向急急跑,哪里还去管被废了胳膊的妹妹?被断了条腿的弟弟?甚至是被丢到牛圈顶上,吓的几乎去了半条命的亲娘?
这个时候,亲娘都没有他的心肝肉重要,更何况是兄弟姐妹?
“艳儿,艳儿,你怎么样?怎么样啦?”
“呜呜呜,河哥,我腿疼,我疼死了,河哥,河哥,我的腿肯定又是给死崽子打断了!呜呜呜,河哥,我疼……”
怎么办?怎么办?
顶着张猪头脸,已然面目全非的粟喜河,已经顾不上自己身体的剧烈疼痛。
看着眼前娇弱不堪的妻子,听着她声声泣血的喊疼,粟喜河的整颗心都要跟着疼化了,犹如刀绞。
“艳儿,不疼,不疼!你忍忍,我这就带你去卫生院找大夫,你忍忍啊……”
顾不得自己的伤势,也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亲娘还有兄弟姐妹,甚至是一直面上关心的继女。
粟喜河忍痛弯腰,咧着嘴,呲着牙,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凭借着内心对妻子的深爱,这才咬牙坚持着,把断了腿的王艳给横抱起来,且抱着就走,看样子是急着带着狐狸精去求医问药去。
顾忌着舅舅身体上的伤,已经从舅舅怀里滑落下地的粟米,看到这让她觉得特别辣眼睛的一幕,粟米觉得自己不能忍。
粟米瞬间一个发力,跟离弦的箭一样狂射出去,一个蹦跶起来,曲腿,抬脚,激射,踹出!
照着抱起狐狸精才转身,将将走了两步的渣爹的屁股,粟米就那样狠狠的踹了下去。
这一下,踹的粟喜河那叫一个措不及防。
因为力道过于巨大,加上粟喜河本身又受了伤,此刻怀里还抱着一人又格外吃力,加上他跟王艳两人双双都没有防备。
直接就导致粟喜河一个重心不稳,人就朝着前方扑了出去还不算,怀里本还抱着的狐狸精,也跟着惯性,照直的飞了出去。
随着砰砰接连两声巨响后响起的,是粟喜河吃痛的猪嚎,以及狐狸精遭遇二次伤害的凄厉惨叫。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大声告诉你们,下个月,偶准备日更三千+,或者看情况加更。
呜呜呜……
这个月的日九千+,写的我头都要秃了好不好?
下个月是真没时间,偶又没存稿,而且学生毕业在即,我忙着帮学生搞论文呢!教务工作堆的比山高!没得北京时间码字哇,大家请多多见谅,先将就着看啊!乖点!回头补偿你们哦!么么!
等回头忙完了十月份,根据情况,本大爷会考虑复更日万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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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既有故乡为毛要漂泊流浪?
那声音之凄厉; 听得连如粟秋湖、粟喜海这样的伤员,都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
真疼!在场众人不约而同的在心里冒出这么个词来。
就是暮的才醒过神来的于三清; 也不由的吸了口凉气。
嘶; 真疼!他都替他们疼!
不过看着拍着小手,一脸无辜; 嘴边却挂着坏笑; 正转身回来的小外甥女时; 于三清摇头; “小米; 不是答应舅舅不动手的吗?”
粟米被舅舅盯上了; 她瞬间僵在那,然后慢慢的; 慢慢的,嘴上的坏笑变为逃避的干笑; “嘿嘿,嘿嘿嘿,舅舅; 我没动手!”粟米掂量着小脚,一脸无辜; 明明她动是脚好不好?
“你呀!”于三清好笑的摇头; 两步上前; 伸手牵起粟米的小手,“走吧,我们回家; 毛毛都等急了。”
“好,我们回家。”刚刚不听话的干了坏事,粟米眼下乖巧的不得了,自然是舅舅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是啊,就这么轻易放过找上门来的坏人,显然不是她粟米的作风呀!
把脖子上的钥匙递给舅舅,趁着舅舅大人开门的档口,粟米眼睛划过自家门前,痛苦的眉毛都打结,还不忘一脸警惕、怨恨盯着她看的两人,她眼睛咕噜噜一转,暮的开口。
“哎呀,有些人啊,明明自己的亲娘,亲兄弟姐妹们,为了他都受伤了,可惜他自己却只顾得老婆,全然不顾骨肉亲情,这样的人真……”
粟米阴阳怪气,临了还不忘了挑拨离间一番,煞有其事的说到这,最后还一脸感慨不认同的摇晃着小脑袋,嘴巴里还发出啧啧啧的感慨。
直听得在场来不及撤走的母子三人,脸上瞬间难看到不行,表情都跟吃了屎一样啊有木有?
唯独粟米,在看到他们脸上怨毒的表情更甚,又明显的是朝着前头狼狈爬起,又只顾着去关切老婆的粟喜河去的后,粟米笑了,笑的贼兮兮的格外开心。
只要敌人过的不好,她就安心鸟!
至于自己出手又伤了这一大片,后续老粟家还会不会打了小的来大的,打了大的来老的,打了妻子来丈夫,打了丈夫来老婆?等等这些,她是浑然不在意的。
大不了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打一双呗,认怂,她就不叫粟米!
既然已经分家出来,不用在狼窝里委屈求存,而且通过这些时日自己的表现,团子里的人更明显的倾向自己时,粟米觉得,对于老粟家的找茬,那都不是事。
昨日欢快的收拾了老粟家的人一场,后头居然还没有人再上门来找茬?
粟米也不知道,那家子辣鸡是被自己收拾怕了,不敢再来了呢?
还是说,一个个都忙着去治疗了,没得功夫来?
再不然,是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下,不敢轻易的再上门?
或者是,他们是使劲憋屈着,其实是在背地里继续运量着什么大阴谋?
总之,不管是什么,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都是纸老虎哇!粟米觉得自己都不怕。
不仅不怕,更是因为傍晚的那一顿收拾,从而导致粟米都欢乐的一整晚都没有去星网挣灵石不说,还睡的格外舒适安心,心情美美哒睡了个大懒觉。
以至于第二天起迟了些粟米,是在一声声砰砰砰的,有节奏响声中清醒过来的。
不文雅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粟米穿衣起床,从上铺沿着梯子爬下来。
一下来,她就看到自家弟弟还在熟睡,而本来搂着弟弟睡觉的舅舅,此刻却不见踪影。
粟米擦了擦眼睛,打着哈欠,下意识的眯起眼,看了看自己摆放小闹钟的位置,发现此刻闹钟已经显示是七点半了,粟米懊恼。
想来自己调到六点就响的闹钟,肯定是她那好舅舅给按掉的吧?
也怪自己太兴奋,一个放松下,睡的太死猪,这不,起迟了吧?
只是舅舅到哪里去了?粟米疑惑。
这时,外头砰砰砰的声音在短暂的停歇了两息功夫后再度响起,粟米忙拉巴着布鞋,开了屋门就要出去找舅舅。
结果才开了门,一眼就看到她舅舅正穿着个红色的陈旧背心,正举着斧头,在家门口狭长的院子里给她劈柴火呢!
以前,粟米烧的都是细小一根的灌木,最粗的不过自己手腕粗而已,根本没有,也不曾想过去砍大树当柴火用,她觉得那样很不环保,而且这时候山上的大树,那可都是公家的。
然自己烧小枝小蔓的柴火没觉得有什么,反而是在隔壁堆柴的空牛圈,接连住了四晚的舅舅觉得心疼。
在他看来,外甥崽女只能用这样的柴火,那真是太可怜委屈了。
他躺在稻草堆,脑补着两个孩子的模样,就是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得到,他的外甥崽女是如何惨兮兮,委屈巴巴,可怜到不行的。
以前是没大人照看他们,孩子可能不懂,也干不动,眼下有他这个舅舅在,自然就得把家的重担捡起来。
他住了四天空牛圈,四天来,除了昨天是因为见到了外甥崽女,自己激动的忘了,后头又因为打架也是没空,前头几天的时候,他除了上午去陪陪大姐说说话,中午自己在山里随便找点吃的,下午他都会在林子里,想方设法的给外甥崽女砍些好柴火来家。
好的粗大的木材不能动,不还有那些被虫子吃空心了的朽木,还有那些木材砍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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