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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有幸,遇见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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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他一定是个聪明的孩子。”许诺脑子里一阵电光火石,不解的问,“赵姐姐应该也是学法吧?怎么转行了?”
  “一个女人最成功的不是有一个完美的事业,而是有一个完整而幸福的家庭。我守着这个客栈有什么不好呢?就算我再忙再累,我仍然是在家里。”赵菲注视着许诺漂亮漆黑的眼睛,忽然拉过她的双手捂在掌心,语重心长道,“小诺,你仔细听姐姐说,如果碰到合适的人,一定得学会争取自己的幸福。”
  就在赵菲说最后一句话时,许诺脑海中竟然鬼使神差闪现的是尤书宁的身影,她被这个发现吓了一跳,连脸色都白了。
  “我会的。”她敷衍的应着,被内心的那个想法弄得很是心慌。
  那个下午她都坐在园子的亭子里,眼睛时不时扫视着门外,直到五点半了都没有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有些着急,忙问赵菲:“赵姐姐,这边的法院是不是五点半下班?”
  “都是政府管辖区,能不是一个点下班么?”赵菲哭笑不得的看着她,随后安抚道,“七个案子合并审理的合议庭,时间长一点很正常,再加上死者过多,他又是给人做无罪辩护的,法警可能控制不了场面。”
  丽江五点半的太阳和江城市正午的一样,亮的让人睁不开眼,湛蓝的背景下是洁白的云,像小时候伏素给她买的棉花糖。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她压制不住心底涌起的莫名心慌,挣扎很久后决定出去看看,刚踏出院门就看到异常狼狈的尤书宁倚在院墙上调整呼吸。白衬衫上是漆黑的污渍,脖子上有指甲的划痕,还渗着血,头发也不是出门时的模样,乱七八糟的在头顶。
  她上前准备扶住他,想起赵菲说的那句“法警可能不能控制住场面”,对他身上的伤不再过问,换了种轻快的语气道:“中午吃了相思菜,赵姐姐说晚上吃水性杨花,师父听过这种菜没?”
  尤书宁笑了笑,摇手示意不用扶:“小诺,你还是没变。你应该问,‘让你不要我去,看把自个儿弄成这副德行活该了吧’。”
  许诺没搭话,只是觉得心里酸酸的,他临时变卦不带她去。怕是先前没有料到合议庭上和他对立的不只是律师,而是六名死者身后庞大的亲友团。
  “这么狼狈的样子,不该让自己学生看到的。”
  许诺久久凝视着尤书宁,眼里雾气渐起,坚定的说:“即使师父这样狼狈,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帅的!”

  第十五章

  尤书宁艰难的咳嗽了两声,打趣道:“小诺,你这口气,和‘雷锋叔叔永远活在我们心中’是一个调调啊!”
  许诺没吱声,这怎么可能是一个调调呢?
  他右臂上搭着西服外套,迈步进了园子。赵菲见他这身模样也略微惊慌,片刻后才无奈的摇摇头,斥道:“真活该!你这身伤怕是连自己都想要吧!”
  “让他们泄泄愤也好,到底我这次算是一个大反派。”他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抓痕,笑着说:“只是没想到一个个下手还真狠。”
  “能不狠么?每家每户失的都是顶梁柱,你就是一个靶,射穿你都不解恨。”赵菲转身去找医药箱,走两步后招手示意许诺也跟着去。
  赵菲将酒精片、消毒粉和创可贴交给她,让她交给尤书宁。
  她到房间前时尤书宁正在洗澡,门没有关,她斟酌片刻后将东西放在床头柜上,正犹豫着怎么开口告诉他时,浴室的门开了。他穿着浴袍从里面出来,见到她在房间也没过多的惊讶,只是微微点头。
  “师父,处理伤口的药我放在床头柜上了。”她脸色微微有些发烫,语音有些急促。
  “嗯,好的。谢谢你。”
  “不客气。那……我先走了!”
  许诺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她压抑不住内心狂乱的心跳,她的思维很混乱,乱到已经无法理清她的情绪了。即使闭上眼,满脑子仍旧是尤书宁的身影。
  尤书宁很忙,即使在这玉龙雪山下,丽江古城中都无暇欣赏,第二日一早,他们就飞回了江城市。
  接机的只有微律师一人,许诺很是奇怪,却也只是在心里暗自揣度,面上并未表现出来,微笑着看着尤书宁和微笙谈话。
  因为出发前尤书宁的车是停在她所住的花都小区里,所以微笙也将他们送到小区。微笙并没有多做停留,只说有个案子很棘手,要去处理。
  尤书宁将行李放回黑色四圈的后备箱,脱了身上的风衣扔进车里,转身拎着她的行李往楼上走:“我送你上去。”
  “不用不用,东西不多,我能拎得动。”许诺这几日总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好像……是哥哥的感觉……又好像不一样。
  等到了九楼尤书宁并没有进房间的意思,只是将行李搁在门外,说:“今天放你一天假,不用去上班。我就不回所里了,明天记得早点去所里收文件。”
  “嗯,知道了。”她点头,目送着他进了电梯,这才转身进屋。只是心脏处还是暖暖的、在疯狂的跳动。
  “冬凝姐,你今天没上班么?”她一进门就看见于冬凝蓬头垢面的窝在沙发上抱着电脑猛揪头发。
  于冬凝抬头,哭丧着脸哼哼道:“我已经不用坐班了。”
  “这不是很好吗?怎么还不开心起来了。”
  于冬凝怒:“还不是怪我那师父,自己不懂行政法规还接什么行政案子,现在丢给我了。每次当事人打电话问我进度我都内疚的要死。”
  她远山眉微蹙:“行政案子?对方是哪个单位?”民告官的案子,一般都不好处理。
  “还好还好,是社保局。对方要是大头我师父也不会接,问题是我在法院立案六次,就有六次被法院逼着撤诉了。现在是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点,从零开始。”
  许诺忙安慰道:“没事的,这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锻炼机会。要是冬凝姐能熬过这个案子,那以后的仕途就会很平顺了。”
  于冬凝想了想,撇撇嘴回道:“平顺个屁!”
  许诺本想安慰她,却无从下手,于冬凝这刀枪不入的性格自我净化能力估计也很强。她将行李拎回房间,望着于冬凝房间里成山堆积的行政法书后无奈的摇摇头。于冬凝现在愁的是案子,她现在愁的可是四个月后的司法考试。
  尤书宁越是不在意,给她无形的压力反而越大。
  那天夕阳的红浸透江城市没有云朵的天空时,许诺在红晕中做习题,于冬凝在她旁边拼命修改诉状。许诺盯着于冬凝的侧脸,认真工作的人总是那么有魅力,仿佛整个黄昏的光芒都不及她。
  许诺觉得,她好像,又多了一个朋友。
  翌日许诺和于冬凝去所里,俨然发现于冬凝开了一辆艳黄色漂亮的甲壳虫,并且坚定的叫它:眼睫毛!
  许诺汗,不解道:“冬凝姐,你什么时候买车了?”
  于冬凝翻了个明亮的白眼:“你见过哪个刚执业的律师就能买得起这玩意儿?这是沫沫的,她跟着微笙哪样没有,就借过来开开,不然我这跑的地方太多,不方便。”
  许诺默然,当律师没有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对了,他们的婚期定了,今年十一。”于冬凝的话宛如平地一声雷。
  然后因为这个消息,许诺整个路上脑袋都是晕乎乎的。她去丽江前郑沫沫还死活不承认自己喜欢微律师,咋一转眼就要结婚了。
  积了好几天,许诺刚到所里就收了一摞文件。路过会客室时却意外的发现,没来得及关门的会客室里坐着的是伏素,而她旁边的律师,不是陈娟娟,而是尤书宁。
  这个发现让她更加不安,她的名字……
  来不及闪躲,和尤书宁四目相对,一时进退两难。尤书宁本是起身关门,欣长的身子站在门框前,平淡的对她说:“小诺,你去给伏女士倒杯水。”
  她大脑有瞬间的断片,随后去茶水间泡了杯茉莉清茶,站在会客室门前很久才平复情绪,伸手敲了门才进去,将印着锦天所的纸杯搁在伏素桌子上,随后紧挨着尤书宁坐下。
  伏素面露惊讶,目光一直跟着许诺,脸上倏忽绽出笑容,冲她点点头,目光中满满的全是柔和:“我最喜欢的就是茉莉清茶,谢谢你。”
  她生硬的挤了个微笑,说:“份内之事。”
  尤书宁拿着文件,眉头深锁,沉思片刻说:“您和许律师这个离婚案,我看很难胜诉。”
  “为什么?”伏素不解,声音陡然提高两个八度。
  “您和许律师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都走过来了,在法律上说,感情基础很深厚,不容易叛离,这是第一。这张亲子鉴定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证明许律师婚内出轨,因为孩子的出生日期是在你们婚前,这是第二。许律师之前是城南法院的法官,即使已经退出法院系统这么些年,但是关系网依然存在,他一句话,这个案子绝对不可能胜诉。”
  尤书宁顿了顿,语重心长道:“第四也是我自己想要跟您说的,许言今年才十二岁,以后的路还很长,您和许律师也没有到非离不可的地步,两人各让一步,好好谈谈,尽量挽留这段婚姻。而且现在最主要的是,许律师不想离婚。”
  许诺认真听着,伸手拖过尤书宁递给她的文件。
  许言?是他们的孩子么?她看了看资料,是个可爱的小男孩。
  伏素双手撑在朱色的桌子上,面露苦色,声音有些哽咽:“其实,我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和谐。”说罢一行清泪从她不再年轻的脸颊上滴落在桌子上,脸上挂着斑驳的泪痕。
  许诺忙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想了想却只是将它递给了尤书宁。他顺手接过来转手递给伏素,宽慰道:“三十年都过了,过去的过不去的,不应该都能过去了吗?”
  伏素泪如雨下,只是一直摆手说不出话,良久后才冷静情绪,抽泣道:“即便我们走到了离婚这一步,但有些事我也不得不为他着想,毕竟他的地位,和以前不一样了。”
  “您有些话觉得不方便告诉我,我自然也不勉强。退一万步说,事情已经到对簿公堂的地步,您还是为许律师着想,证明您心中还是有他的。我想在上庭前,能不能先安排调解。”尤书宁找到突破口,从容应对。
  伏素摇摇头,情绪已经平复的差不多了:“我心里确实有他,但更大的,是心结。”沉默片刻后接着说,“你给立案庭打电话问一下谁是主审法官,然后找书记员,就说我不同意调解,将案子直接转到审判庭。”
  许诺至始至终都在一旁,可问了半天伏素除了坚定的要离婚之外,并没有了解到真正的症结所在。
  她,要怎么帮他们呢?
  伏素起身拎起包,不愿意再谈,对尤书宁和她礼貌的点点头,说:“这件事就麻烦尤律师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见伏素要走,激动的跟在后面磨蹭到门边,在伏素开门准备走的时候高声说:“您的孩子需要请家教吗?”
  伏素回头,面上没有不耐烦的神色,挂着淡淡的笑意等待着她的下文。
  “我是财大的在校生,马上就毕业了。高考的各科成绩都还好,您家孩子要是缺一个课后辅导习题的老师,您可以考虑一下我。”刚才的紧张顷刻间烟消云散了,事情发展到一定程度,反而就不害怕了。
  伏素思忖片刻,说:“孩子的作业一直是我在辅导,最近可能无暇顾及这些,小罗律师可能只能带一段时间。”伏素将尤书宁口中的“小诺”听成了“小罗”,对许诺来说有益无害。
  她猛点头,连声答应。
  她们互留联系方式后伏素才离开。她狂喜的转头,不解的凝视着一脸深沉的尤书宁,问:“师父,这个案子怎么落在你手上了?”

  第十六章

  尤书宁慢条斯理的收拾着伏素给他的资料,挑眉看了她一眼,故作深沉道:“你猜?”
  她哭笑不得,关键时刻他竟然还有闲情开玩笑。但她觉得,这样的师父,好像没有那么有距离感了。
  “陈娟娟律师手中的案子很多,就把这个离婚案挪给我来办了。”他轻描淡写道,将文件用文件袋装好递给她。
  许诺将信将疑的接过文件夹,陈娟娟一个刚执业的律师,案子再多,能多过尤书宁么?她摆摆头,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能了解这个案子的进度和事实了,与此同时,她还有机会接近许家。
  她小步跟在尤书宁身后出了会客室,抱着文件夹想起刚签好的文件,踮着脚说:“师父,刚才把文件签了,杨安的盗窃案转挪到地方法庭了,四月二十八号开庭,也就是四天后。”
  他脚步一滞,随后加快步子走到格子间中。许诺忙说:“杨安案子的资料和应诉通知书在第一格最上面的文件袋。”
  他麻利的从文件袋中抽出应诉通知书,一目十行看完后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抬眼问她:“这个案子你想跟吗?”
  前几次会见当事人,一是她没有实习证,别人压根就不让她看守所的门;第二也是他刻意的不想让她接触这个案子,除了看笔录和现场调查,她几乎都没有深入了解过。
  “想。”她记得微笙说过,这个案子公检法要得罪两处,而且还有悖道义。她不想和上次一样,让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出庭。即使她什么都不会,至少,她能够陪着他一起面对。
  “这次的案子很偏远,不是像丽江那样一个飞机就能到达的。得先坐一天火车,再转大巴,大巴之后还得转当地的车才能到,路途有些远,会比较累。”
  她没所谓般的耸耸肩,胳膊趴在格子间上,撒了全世界最容易戳穿的谎言:“没事,我最喜欢坐车了。”
  尤书宁视线在她面上来回掠过,她未施粉黛的脸上满满的全是笑意,几乎以假乱真让他觉得,她真的是喜欢坐车的。
  他给了她最容易下台的阶梯:“下次要是想出去玩,就直说。师父没说不带你,只是怕你身体受不了。”
  “好的,谢谢师父。”她顺着他给的台阶下来,没有丝毫尴尬。
  尤书宁把前几月刚结束案子的材料交给她,教她方法,让她照着整理案子,做成卷宗。他总是那样忙,交代事情后就走了。
  许诺的上午,都浸泡在漫天的卷宗里。四月底的江城市已经热的跟个火炉似的了,所里的中央空调呼啦啦的吹着冷风。午休时是的冷气蚀骨,却也抵挡不住席卷而来的困倦,她抱着胳膊趴在桌子上小眯一会儿。
  她闭着眼想着杨安的案子,想尝试着找另一个突破口,她不想师父那样冒险。
  商业楼相比于住宅区的一个特点就是采光,熄灯后的所里暗暗的,她换了个边趴下。不久后听到窸窣的脚步声,她没睁眼,仔细分辨后发现是两个人。一个停在她身边,另一个停在了她身后的格子间。
  有风从头顶掠过,接着便是一阵拉链响动的声音。许诺疑惑,这是谁?可即便疑惑,她也没睁眼,睡意来了如山倒。一是避免尴尬,二是所里来来往往好几百的律师,有一两个中午回所里取资料也是很正常的,不一定就是她认识的。
  “书宁,十一你就当伴郎吧!”许诺默然,是微笙的声音,看来这次沫沫姐和微律师动真格的了。
  “小声一点。”
  那人声音压得低低的,声音干净清晰,一声声敲打着她的心房,这声音她很熟悉,是师父的。她仍在纠结着要不要睁开眼来打个招呼。须臾后只感觉肩上一重,中央空调的寒气就被阻隔在外面了。
  微笙低低的笑着,笑罢调侃道:“尤大律师,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对一个人……我觉得你现在的状态特别适合当爸爸……”
  她继续假寐,脸颊在听到微笙的话后迅速升温。爸爸?师父可没那么老,最多就是哥哥!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你管好郑沫沫就好了。”尤书宁的声音很低,音调和往常一样,听不出任何情绪来。
  “我能有什么事?”
  “你坑蒙拐骗都用上了,到时候东窗事发,看你怎么收场。”
  微笙无所谓道:“我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跟我去领证,自然能轻松摆平所以事情。”
  她没再听到尤书宁的声音,只听到抽屉声咯吱的响起,之后才听到他低声说:“走吧!”然后是一连串的脚步声,脚步声后除了中央空调“呼呼”的声音,就再无其他声音了。
  许诺没敢睁眼,直到两点钟所里的灯光准时亮了后才醒来,看着身上盖着的薄被子一时有些恍惚,留心观察才发现是格子间里的那个抱枕拆开的,难怪她听到了拉链的声音。只是她一直谨慎,除了和案子有关的文件,她没有动过任何东西,自然也不知道这个抱枕能拆成薄被。
  “小诺,抱着被子想啥呢?”于冬凝刚从外面办事回来,见她抱着被子一脸呆愣的坐在格子间中。
  她忙折好薄被,恢复成抱枕模样搁在卷宗上,才应声道:“午休刚醒,人还不怎么精神。”
  于冬凝坐在她旁边的格子间里,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说:“要不要溜出去玩玩?”
  “冬凝姐去玩吧!我怕师父等会儿还会回来,就不去了。”她摇摇头,俯身打开抽屉,检查里面的文件,发现少了杨安案子的文件,怕是尤书宁刚才回来拿的就是它吧!
  “我打包票,你要是今天还能见到尤律师,我就把脑袋砍下来给你当球踢。”她极力规劝,不惜加大赌注来证明尤书宁真的不会再回所里了。
  她琢磨了一下,尤书宁确实没有过一天回所里三次的情况,有时甚至一连好几天都不会来。
  “我毕竟只是助理,还是个没拿到实习证的助理,还是老老实实呆在所里准备司法考试要好一些!”
  “哎呀呀,你咋这么婆婆妈妈的,我是带你去省图书馆,又不是其他地方。”于冬凝说罢拉住她的胳膊往外拽。
  许诺无奈,拗不过她,只能说:“要去也得等我锁好抽屉了吧!”
  于冬凝拍了拍她的肩,豪气道:“早说嘛!”
  她锁好抽屉后挽着于冬凝胳膊往外走,于冬凝抽出手挽住她的胳膊,说:“你比我高,我挽着你要搭一点。”
  于冬凝这么一说许诺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眼她穿的平跟鞋,讶异道:“冬凝姐怎么穿平底鞋了?”
  “矮就矮,穿那么高干嘛,没事跟自己过不去么?”
  许诺囧,是谁前几天信誓旦旦的给她灌输思想,说女人穿细跟最优雅,穿鱼嘴最性感的?怎么一转眼就这么想得开了?
  于冬凝走在外侧,从对面走来,和她们擦肩而过,电光火石的那一刹那,于冬凝猛地甩开她的胳膊一把抓住那人,他身上的笔记本电脑应声摔在地上。
  男人秀气的眉微微皱在一起,抬眼看着抓住自己胳膊的女人,良久后轻声说:“能否允许我把电脑捡起来?”
  许诺还没反应过来,于冬凝“咚”的蹲在地上抱住笔记本,连声说:“你叫什么名字?是在跟师父还是已经独立了?”随后武断道,“这本子坏了,我明儿修好了还给你。”
  “我叫穆华生,已经独立了,现在帮魏律师处理个别案子。”说罢指了指于冬凝紧紧抱住的电脑说,“我先看看,应该没那么容易就坏了的。”
  “魏律师,是我们BOSS么?”
  “嗯,是的。”
  于冬凝喃喃道:“难怪你会替他上那堂公开课……”
  穆华生清秀的眉眼一挑,盯着她雾气聚集的双眸,不解道:“你说什么?”
  许诺真心佩服穆华生的好脾气,碰到于冬凝这样风风火火还无头无脑的几句话既然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于冬凝以光速掏出名片递给他,说:“这是我的名片,本子我帮你拿去修,明天早晨所里见。”话音未落就拽着杵在一旁的许诺就往所外面跑,只余下拿着名片站在原地仍然一头雾水的穆华生。
  一路上于冬凝都没说话,直到将车开到省图书馆门前停住车,许诺才看到她颤抖的身体,眼泪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她轻声说:“穆华生……穆华生……我找到他了,我终于找到他了……”
  她凝视着满脸泪痕的于冬凝,心疼不已,原来穆华生就是那个让冬凝姐义无反顾转行的那个人。她到底有多爱穆华生才会那样失态?
  她抱住于冬凝,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没事没事,能遇到就是最好的……”
  相逢便是上天给他们最好的礼物。
  于冬凝猛点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等平复情绪后抱着穆华生的笔电说:“如果手机是儿子那电脑一定是丈夫,绝对不能和别人共用电脑,我要用它来找到他所有联系方式。”
  许诺满头黑线,对于冬凝的比喻没有发表任何感慨,接着两人拿着身份证进了图书馆。于冬凝去霸坐准备好好研究一下穆华生的电脑,从中找到可靠信息,许诺则是去书架上找书。
  等她抱着一摞最新司考快讯到达事先约好的地点时,赫然见到于冬凝对面坐着的是尤书宁。透明玻璃窗外的逛逛漫到他脚边,脸部轮廓柔的像一幅恬静的山水画,黝黑的眸子里却没有温度。他纤长的指在键盘上飞速的移动,最让她难以理解的是,那电脑竟然是穆华生的。
  冬凝姐刚才不是说电脑如老公的么?她忍心让别人碰她老公?
  “嘿嘿,小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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