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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星营销教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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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协会的会长上去致了辞,简单地评述了一下敬秋易的生平和作品,张芳霏听见又是一阵好哭,宋潺潺眼角也有泪意,如果真如周非易所讲,敬秋易死于非命,那么多帮跟她脱不了关系。
简单的致辞后,就是接受其他人的吊唁。虽说是追悼会规模小,但宋潺潺还是看到圈子里好多大导演和大明星都来了。她跟张芳霏敬小河站在一起,别人上来就给他们鞠躬,之前人多没有发现,等到易以骁走上来,她才看到,他居然也来了。
易以骁看向她的目光当中明显带了许多话要说,但宋潺潺只看了他一眼便转开了。这样人多的重要场合,宋潺潺不愿意多生枝节。做完这一切,又是好晚了,宋潺潺跟着张芳霏母子,将敬秋易的遗体送去安葬,又跟这些宾客做了一些简单的寒暄,整个追悼会才总算是完了。
做完这一切,宋潺潺就累得不行,后面的手续就让叶林峰和林弯弯代她去完成了。周非易将她推到廊下,又转身过去给她拿药,教堂里花木扶疏,她的膝边开着大朵大朵的白色月季,映衬着她身上那条质地良好的黑色真丝长裙,像是暗夜女神一般美好。
听见后面传来脚步声,宋潺潺知道周非易没有这么快,心底叹了一口气,转过轮椅面向来人,果然是易以骁。
他看向宋潺潺的目光跟刚才一样复杂,“他们说你是敬秋易的干女儿,我还不信。”两个人当初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年了,敬秋易他又不是没有见过,宋潺潺真要跟他有那么亲密的关系,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发现?
“他跟我外公很熟悉,出道之后又对我多有照拂,如今我帮他做最后一点儿事情,也是理所应当的。”宋潺潺语气带着一分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漠然。她家跟敬秋易的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易以骁既然从一开始就不知道,那就永远让他不知道好了。
他在人情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如何听不出来宋潺潺话里的敷衍,想着那天跟她的不欢而散,易以骁聪明地没有再在这个事情上继续纠缠,而是转移话题,问她,“你身体好些了没有?”她今天没有化妆,粉黛未施的脸上衬着黑衣服,有些苍白。鬓见的那朵小白花在风里颤颤巍巍的,竟让她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样子。
“好多了。”她说完,又像是此地无银般地补充了一句,“周非易的妈妈对我很照顾,况且他跟我一路来一路去的,又怎么会不好。”宋潺潺低头笑了笑,像是自嘲,偏偏又带着几分让易以骁嫉妒的甜蜜,“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像他对我这样好呢。”nm
从来没有人,那他易以骁也不算了。他心里嫉妒得发狂,偏偏却一分都不能表现出来,是他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放开了宋潺潺,如今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宋潺潺不愿意接受也是理所应当。既然如此,最后的尊严和风度,他还是要要的。
易以骁脸上露出一分苦笑,点点头,像是附和宋潺潺,又像是在说服自己,“他对你好就好。”他还能说什么?周非易对她,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能说不好吗?有些事情,错了一步,后面的所有就都错了。
这种相对无言的气氛简直让易以骁发狂,但他又不肯放弃这样一个跟她独处的机会,想了想,又问她,“想好病好之后复出的怎么办吗?”
这个宋潺潺倒也没有瞒他,“什么复出啊,我不过是生了场病,虽然要修养一段时间,但又不是见不到我。网剧已经杀青了,最多两个月就要开始播了,而这两个月当中我出事的事情还可以炒一炒,等到热度下去了,时间也就差不多了。”
她早就计划好了,要不然照她的性子也不可能这样安安稳稳地在这里养病,两人相知这么多年,这一点易以骁还是知道她的。“那敬秋易这边呢?你扛得下来吗?”他之前也不知道宋潺潺居然那么疯狂,竟将敬秋易扔下的这个烂摊子全部接手了,等到他知道后要去劝她了,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
宋潺潺摇朝他淡淡地笑了笑,“放心吧,没问题的。”
易以骁眼眶一热,她的表情如此熟悉,跟以前那么多年一模一样。宋潺潺从来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说她自立也好,独立也罢,这样的姑娘固然让人动容,但比起那些喜欢借用别人的力量的女孩子,终究让人少了几分心疼。他以前也一样,总觉得她太坚强,好像男人在她面前都少了用处,可如今经历过了其他人,他才发现,这样的女孩子有多难得。
易以骁正要说“如果有问题来找我”之类的话,冷不丁的从不远处的教堂里传出一阵男人的大哭声,宋潺潺脸色一变,冲他喝道,“快!赶快推我过去!”
声音是敬小河的,他刚才没有跟着一起出去寒暄,敬秋易下葬之后宋潺潺就让周非易把他带到了教堂里面,这下哭成这个样子,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47|7。13|城
第四十七章
易以骁见她神色焦急,连忙把她推了过去,打开门一看,里面两个男人正拿着摄像机和照相机对着敬小河的脸拍。少年脸上一片惊惶,不住地拍打着面前的镜头,偏偏那两个人得寸进尺,见小河没有反抗能力,一直把镜头往他脸上照过去。其中一个听见后面的声响,回过头来见到宋潺潺气势汹汹地过来,连忙拉着身边的那个想要从窗户边逃走,易以骁眼疾手快,一脚踢到他腿弯,硬是将人拦了下来。
宋潺潺顾不上安慰敬小河,连忙大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快来人!”她现在才恨自己为什么最近站不起来,见她叫人,那两个记者连忙站起来,推开易以骁想要离开,宋潺潺当然不会如他们的愿,推着轮椅直接冲过去,挡在他们窗口,“你们在拍什么?”见他们不为所动,一句解释的话都不肯讲,宋潺潺干脆伸手要去抢他们手里的摄像机,可她本就不方便,又矮了好长一截,刚刚伸手去够,人家身子一侧直接躲开了。
还好现在人越来越多,教堂的保卫人员、僧侣和一些还没有来得及离开的宾客都过来了。张芳霏正站在敬小河身边,不住地安抚他的情绪。周非易也过来了,像是没有看到易以骁一样,直接站到了宋潺潺的身后。
大概是看跑不掉了,其中一个记者嬉皮笑脸地对宋潺潺说道,“宋小姐,你这是干什么?”他指了指同伴的腿窝,“我们不过是无意中拍到你和易少亲热的画面,你如果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开个价,给我们兄弟几个辛苦钱就行,何必这样大张旗鼓,搞得两面不讨好呢?”
自己jian还要倒打一耙的人宋潺潺见多了,她也不怕,冷笑一声说道,“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些不清不楚的话,可给我记好了,将来出庭,我就请他们当证人。”她指了指他手中的dv机,“把东西交出来!”
“凭什么?”后面那个记者揉着腿窝走上前来,怨毒地瞪了一眼宋潺潺,“你动手打人在先,为什么要我们交东西?”
宋潺潺冷笑两声,飞快地拿过旁边的一个小盆栽,狠狠地朝那个人额头上掷过去。在她有动作的那一刻,另一个人已经重新打开dv机对准了宋潺潺,保镖立刻冲上去要拦下来,宋潺潺也不阻止,毫不畏惧地看向正在拍摄的那个人,大声质问道,“刚才我进来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如果只是好好地拍摄,为什么要弄得对方大哭不止?如果没做亏心事,你们跑什么?”
所幸其他的媒体已经走了,剩下的多数都是跟敬家相熟的人,要不然现场情况会更混乱。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大家现在都还没搞懂究竟发生了什么,以为真的就像那个人说的那样,他们拍到了宋潺潺跟易以骁幽会的画面,所以他们才怒而出手,想要把人给拦下来。
见那两个人想要继续把水搅浑,宋潺潺根本不给他们机会,连声问道,“敬导追悼会的采访时间已经过了,我们不是没安排时间采访,你们绕到休息是来干什么?身为追悼会的主持人之一,我提出要看一下你们拍了什么,为什么不许?况且,我进来的时候你们在干什么?你们的镜头就差没有把敬小河吃进去了,有你们这样采访的吗?”
当先那个见她说破,也不藏着掖着了,干脆高声叫道,“是啊,谁能知道大导演敬秋易的独生儿子是个智障?”这话一出口,当下便有不少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敬小河的事情,除了跟敬家相熟的人知道外,外界的人并不清楚。敬秋易一向将自己家人保护得很好,连张芳霏都不常出现在镜头面前,何况是没什么分辨能力的敬小河?他说得直白,任何父母听见这样的话心里都不会好受。即使隔着人群,宋潺潺也能看到张芳霏那张惨白的脸,她怒到几极处,反而笑了笑,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完全褪下去,好的那条腿就已经用力地踢了出去,尖头高跟鞋狠狠地扎在她面前那个记者的小腿上,那个男人当即“嗷”了一声,冲宋潺潺骂道,“疯婆子!你打人!”
宋潺潺冷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情一样,掀唇讽刺道,“不,我在打狗。”她给身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彪形大汉立刻明白过来,将那两个记者团团围住,不许他们再有其他动作,直接将相机和dv机抢了过来,交给了宋潺潺。
她接过来,三两下就将记忆卡拔了出来,再把东西扔给那两个记者,对保镖队长摇了摇头,示意他们把人放开。
人倒是被放开了,但保镖还是站在她面前,将那两个记者隔在宋潺潺前面,根本不给他们靠近的机会。宋潺潺将那两张记忆卡放好,问他们,“你们那个单位的?”
前面那个记者冷笑道,“怎么,宋小姐打了人抢了东西还不算,还想干什么?”
宋潺潺微抬下巴,脸上的表情目空一切,“收传单啊。不知道你们姓名和单位,我怎么上法院告你们?”话音刚落,林弯弯已经拿着今天的媒体名单过来了,“是《娱乐周刊》的记者。”宋潺潺闻言,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她说怎么敢这么大的胆子呢,原来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啊。她瞟了一眼那两个记者,看他们的眼神像看两只臭虫,一句话也没说,跟周非易招了招手,让他推着自己离开了。
刚才被那个记者那样一叫,张芳霏就带着敬小河去休息室休息去了。周非易推着宋潺潺立在外面,见她颦眉不语,以为她遇到了什么困难,俯下身子问道,“很难?”
宋潺潺摇了摇头。难倒不难,《娱乐周刊》的主编跟许安琪关系很好,她是许安琪的艺人,连带着这些年来跟那边的交道也打得不少。如果只是关系一般,那倒好办,但如果关系不错,反而不好撕破脸皮了。
她想了想,决定跟许安琪打个电话过去。她今天留在公司没有过来,自然也不会知道刚才的事情。宋潺潺跟她把大概情况说了一下,许安琪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在电话里倒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应承下来,等下会去跟《娱乐周刊》那边交涉。他们那边能够弃车保帅,自然最好,如果不能,也希望各退一步,这件事情就这么放下。
打完电话,宋潺潺有些累。周非易将杯子和药递到她面前,宋潺潺一看,腿更软了,“哎呀又要吃药好烦啊周非易你帮我吃吧我不想吃药我想吃火锅~”
她声音里带着几分小奶音,听起来像小猫一样,挠得人心肝儿颤。周非易只觉得心间一紧,赶紧装出一副端方模样,讽刺她,“你是眼见着你的腿能踢人了吧。”所以胆儿肥了觉得自己好了吗?
宋潺潺立刻就趴了,周非易的坚持她可是见识过的,知道跟他求饶是没有用的,于是默默地接过药,吞了进去。
周非易低头俯身,修长的身影将宋潺潺拢在怀里,回廊下有风,带起外面的月季香,让人闻之欲醉。他们两人,真像玉树琼花一般登对。
易以骁远远地看着,看着宋潺潺对周非易撒娇弄嗔的样子,有着以往他从未见过的娇憨模样。这样的宋潺潺,让他觉得刺眼又美好。
他在转角处静静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转身离开了。既然那个少女已经被他遗落在了时光深处,那么如今的宋潺潺也不再是当初那个一心恋慕着他的少女了。从什么时候丢开她的,那就从什么时候找起好了。
等到易以骁离开,周非易朝着他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又转头盯着眼前女子的头顶,诶,他怎么觉得,女朋友太优秀也很讨厌呢?整天被人惦记的滋味儿,还真是不好受啊。
房门被打开,张芳霏见到宋潺潺一愣,“你们……什么事?”
宋潺潺抱歉地看着她,“是我不好,没有处理得当。”
张芳霏反而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傻姑娘,这哪里能怪你?”她看了一眼周非易,冲他笑道,“女朋友借我用用啊,等下还给你。”说完也不等周非易答应,直接就推着宋潺潺离开了。
两人朝花园走去,边走宋潺潺边问她,“小河怎么样了?”
“已经睡了。”她叹了一口气,语气里满是落寞,“潺潺,将来有一天要是我也不在了,小河可就要多亏你照顾了。”
宋潺潺刚想安慰她,但张了张嘴,又发现自己其实什么都说不出口。她能说什么?说张芳霏不会死在他们前面吗?她都快六十岁了,这种希望太渺茫。与其给她这种毫无用处的安慰,不如实际些,“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小河就会没事的。”
张芳霏涩然地笑了笑,她垂眸看着宋潺潺的头顶,许久未语。难道她能说,她怕的就是有一天宋潺潺都不在了吗?过了一会儿,张芳霏移开话题,“周先生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啊。”被一个长辈这样问,宋潺潺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只听张芳霏又叹道,“他对你好就好……”顿了顿,又说道,“潺潺,你年轻,有些事情未必能想得那么深,阿姨……虽然没有你见多识广,但总算比你多吃了几年饭,有些事情想交待你。”
宋潺潺听她说得郑重,连带着自己的表情也凝重起来。张芳霏转到她面前,蹲下身子跟她平视,“你敬伯伯的后事料理完了,过段时间阿姨就带着小河回南方。这边的事情,就要麻烦你费心了。阿姨就算是有心帮你,也是无力的。”敬秋易和张芳霏都是南方人,在北方打拼多年,如今落叶归根,她想回去也是自然的。“我……知道你有些……特殊,眼下周先生对你好,你记得千万把持住,别人再可靠,都没有自己安全。”宋潺潺一怔,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她,张芳霏笑了笑,眼睛里露出几分了然来,却并没有解释,“如果周先生对你很好,他的家庭又肯接纳你的话,就不要再犹豫了。女人有的时候有个归宿,比什么都强。不管他能不能在工作上帮你,有个依靠,总比没有强。”
“还有。”张芳霏垂眸,“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这件事情本来应该由你敬伯伯来说的,可他不在了,就换成我来吧。当年你外公特别嘱咐过的,说你……身上最好看的地方就是你的背,好好利用的话,比你的脸更有表现力。”
☆、48|7。13|城
第四十八章
宋潺潺的外公是一代名导,故意跟敬秋易这样交代,难道就真的是觉得她的背长得很好看吗?宋潺潺下意识地往身后看了一眼,无奈什么都看不到。但哪怕看不到,她自己也明白,一个人的背再美,除非是练到极致的舞者,也不可能在镜头面前比脸更有表现力了。况且,她是演员,还是个演技不错的演员,更加明白,肢体语言只是辅助,表演更重要的是眼神和表情。她外公是大导演,不可能连这一点儿都不明白。
那他,这样说,又让张芳霏特意这样告诉她,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宋潺潺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背上,伤口有点儿高她够不着,受了伤之后,现在的背还是原来的背吗?
林弯弯过来的时候她正坐在庭院里怔怔地出神,听到高跟鞋敲击在地面的声音,宋潺潺才猛地抬了头起来,就见林弯弯脸上是挡也挡不住的笑容,正问她,“怎么就你一个人?”
宋潺潺被她的笑容笑得浑身发毛,“啊”了一声,“敬伯母过去照顾小河了。”她转了椅子对林弯弯说道,“你干嘛?”笑成那个样子真是吓人。
林弯弯挑了挑眉,眼睛里满满的全都是幸灾乐祸,她往宋潺潺面前伏低了身子,声音里有着压抑不住的兴奋,“有件事情你知道不?”宋潺潺眨眨眼睛看着她,林弯弯一句话都不说,她怎么知道是什么事情?
所幸林弯弯根本不用等她来问,自己就交了底,“我才知道的,易以骁要跟徐雪宁离婚了。”
什么?上次陈丽云告诉她易以骁最近烂桃花缠身,没想到这么快就要离婚了吗?宋潺潺回想了一下刚才看到他的样子,脸色是有几分苍白,身形也消瘦了几分,她还以为是因为跟徐雪宁天天吵架的关系呢。没想到居然就要离婚了啊……
见宋潺潺惊讶,林弯弯脸上更是露出几分得意之色,“看吧,你也想不到是不是?之前我听人家说的时候也相当惊讶呢。哎呀~”她拍了拍手,感叹道,“除了我们两个,谁能想到当初每个女人都羡慕嫉妒恨的灰姑娘之恋,完结得这么快呢?”她说完又补充道,“我虽然笃定了他们两个长不了,不过徐雪宁能进门这么快就被人赶出来了,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
听到这个消息,宋潺潺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是什么感受。徐雪宁跟易以骁的事情,但凡跟徐雪宁有过深交的人都不会看好。她那样的人,是没有公主命偏偏得了公主病,自己条件不怎么样还希望有个人能够把她像金子一样捧着。易以骁虽然能够在短期之内满足她对金钱地位的要求,但她自己,却满足不了易以骁作为妻子的期望,两个人分开,是迟早的事情。
不过,宋潺潺还是多问了一句,“你确定?他们究竟为什么分开啊?”总不可能真的就跟她们当初猜的一样吧?以她对易以骁的了解,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他是不会离婚的。
易以骁这个人,说得好听是骄傲,说得不好听是死要面子。他不允许他的人生出现半分不完美的地方,不会让自己给其他人有任何诟病的机会。离婚这个事情在他看来,绝对是他人生中一个相当大的污点。他当初之所以会选择徐雪宁当妻子,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超出徐雪宁太多,在他跟徐雪宁的关系上面,他才是拥有那个绝对掌握权的人。为了保持这种掌握权,他宁愿舍弃了心里有感觉、跟他更相称的宋潺潺,选择了跟他天差地别的徐雪宁。能够让他放弃这种执念,绝对不是小打小闹就能够让易以骁下得了决心的。
“当然。你没见他这次都没有把人带着一起来吗?”若是以往,哪怕徐雪宁再登不上台面,易以骁都会把她带过来,今天的确是没有见到人。至于易以骁为什么会突然跟徐雪宁离婚,林弯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易以骁那个人,你也知道啦,他怎么可能把自己的阴私广而告之?不过……”她脸上现出几分犹豫,到底还是俯下身子,在宋潺潺身边小声讲了几句,说完又马上坐正了身子。
宋潺潺抬眼看向她,“我也是这样想的。”能让易以骁这样的男人都忍无可忍了,除了徐雪宁在婚姻上不忠之外,宋潺潺想不到还有什么了。“但她怎么想的啊?”好不容易抓住了一个易以骁,怎么样都要死死地霸住才行啊,居然还红杏出墙。说她脑子里装的不是翔宋潺潺都不会相信。
“哎哟。”林弯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他们两口子精神都不正常你又不是不知道,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都不可怕。大学的时候我还害怕她是‘女ma加爵’呢,天天害怕她什么时候躲在门后面给我脑门儿来一锤子。”不过想了想,林弯弯又说道,“我听到这件事情就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不记得是大三还是时候了,反正那个时候我俩都在学校里,没出去拍戏,跟徐雪宁也是朝夕相处吧。那时候我们系上和他们系上,都知道徐雪宁交了大运,有个常年不在身边但很爱她的高富帅男朋友。”
是,徐雪宁的穿着打扮虽然依然又土又雷,但比起才来那时已经好了太多了。虽然她依然不会穿衣打扮,但衣着日用,质地都精良许多。联系上她那时交了男朋友,宋潺潺她们也知道,肯定是她男朋友资助的。虽然看不惯她当biao子又立牌坊、自己拿了好处还要来挤兑清清白白的宋潺潺和林弯弯,但也不得不承认,能够交到一个那样的男朋友,在大众看来,也算是作为女人的一种本事了。
可是,这跟易以骁徐雪宁离婚又有什么关系?
林弯弯继续说道,“那会儿她不是打着考研的旗号经常跑图书馆吗?还来嘲笑我们不学无术。”林弯弯翻了个白眼儿,嘲笑就算了,关键是你徐雪宁能有点儿真才实学吗?不照样全班倒数?成天到她们两个艺术生面前来找什么存在感?“有一天她回来突然跟谢欢欢讲,刚才在图书馆同时有三个男生请她出去吃饭。”提起这件事情林弯弯还恶寒了一下,“她跟她男朋友异地恋,她自己跟谢欢欢讲的,说拿这件事情去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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