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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我曾爱过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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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车,她把车的玻璃全都封闭起来后,又把车门都锁好。
她拿出一只手心大小的酒壶,拧开盖子喝了下去。
车灯灭了,整个停车场里陷入一片黑暗。
熟悉的呛辣沾上舌头,酒液经过口腔,舌头,再滚过喉咙。像是一把火舌,一路烧炽着撞开了记忆之门——
她睁开眼睛,却又不得不用力紧闭着。
受不了房间里刺目的光线,好像那光线就要灼瞎她的眼睛一样。
她的眼睛是脆弱的,头里的每一根神经也都是脆弱的。
这就是宿醉之后的感受吗?
好难受。
“头痛?”一个声音在她头顶处响起,声音如龙吟凤哕一般悦耳。
她点点头,到现在还是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双头怪,尤其是晃动脑袋时,恶心想吐的感觉也更明显。
“恶心想吐?”
那声音就像能洞悉她脑袋里的所有情形一样,又问道。
她又轻点头。
感到一双手扶住了她有点不受控的脑袋,直到两个脑袋像是弹簧一样不断晃动着最后终于又合二为一了,眩晕感才好受多了。
她像找到了可以让自己变得好受的办法了,便把头抵到他的身上。
“唉,谁让你没事喝酒的,自己根本不会喝。”
耳朵里听着他的声音,心里其实有些小小的雀跃。
自从她从昏迷中醒来后,她所有记忆全失,对这个‘丈夫’不但感觉陌生,还会心生畏惧。
要是在平常的时候,她根本不敢靠他太近。
只敢以一个瞻仰的角度偷偷看着他。
但现在,她却可以借着宿醉头痛的机会这样倚靠着他。他也没有推开她呢。
她闭着眼睛享受着靠在他身上的感觉,现在不但不觉得难受,反而有种飘飘欲仙的舒服感觉了,就好像是漫步在云端一样。
“可我见你常常喝,为什么从来没见你喝醉过?”她好奇地问道。
“我?”
“嗯。”
一直过了两天,她的宿醉才完全好了。
他把她叫了过去,特意摆了几瓶不同的酒在桌面上。
“喝酒是有诀窍的,如果你能学会,想醉还是不醉,就可以由你自己来掌控了。”
“真的么?”
她不可思议地瞪着那些酒,既好奇他说的,但头痛了两天的经历又让她有些望而生畏。
他那时的笑容并不多,取了精雕的黑玉酒杯,一字排开。
她数了数,一共十四只杯子。
“许氏《说文》云:酒,就也。所以就人之善恶也。意即酒是能随人的善恶而转化,善者用它行善事,恶者用它助其恶行。
所以世人才会有‘借酒行凶’,‘酒助诗性’等等之说。又有说花解语,酒解忧。”
他一边说着,再把酒瓶都打开来,一只杯子里倒一种酒。
“《饮膳》标题云∶酒之清者曰酿,浊者曰盎;浓曰醇,薄曰醨;重酿曰酎,一宿曰醴;美曰醑,未榨曰醅;红曰醍,白曰醝。”
黑玉的酒杯里,全倒上了酒液。一时间,空气里酒香四溢。
酒面扑人,她光是闻到气味就熏熏然了。他的博闻强记,更让她满心崇拜。
就算是她这种不懂得喝酒的门外汉,也知道,这样混着不同酒精度数来喝的方式,是最容易被醉倒的。
他却就这么一杯一杯尽数饮下。
比喝白开水还要简单随意。
不,白开水淡而无味,他喝酒却像是在品茗一般,从来不会像一般的酒徒,一喝起来就嗜酒如命。
他喝得多,却始终气度雍容,光是在旁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
他一边喝着杯里的酒,一边给她讲着每一瓶酒的酒精度数,原材料,一直到整个发酵制作的工艺过程是什么……每一种都可以如数家珍,好像那酒到了他的手上,就再没有任何的秘密可言了。
她听和入迷,看得入迷,甚至觉得,是那些酒入了他的口后,把自己的一切都讲给他的舌头听,他的舌头才会尝得出这么多的事情。
什么也不能抗拒得了他的唇舌啊。
她悄悄吞咽了口口水。
“先了解了这些酒,它们在你面前就不再神秘了。接下来,你就要学会怎么接受它们。”
PS:每写到酒时,就会忍不住想流口水,不知道有没有同好爱饮之人在看的。
第二零六章 李太白
他重新又把那十四只杯子,一杯杯倒上了酒。
仍是一杯只是一种酒。
她只好伸出手去拿了其中的一杯。
闭着眼睛,正要学他刚才的样子饮尽,听到他说道:“不要着急,慢慢来。”
她重又睁开眼睛来看着他。
“用你的舌头听它们说话,也把你的命令说给它听。”
他讲得这么玄妙,她听都听不懂,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到。
吞咽了下口水,先伸出一点舌头试探性地沾了点酒,有点辣。
再多啜了些,只含在口腔内没有咽下。
她已经极力想要做到他说的那些了,可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用舌头跟酒说话,还要命令它们。
皱着眉头,又不能开口,只能用目光向他求助。
他只是旁观着她被酒辣出了眼泪盈满眼眶,却还很乖巧地把酒噙在口中没有吐出来。
感觉到酒液在她口中渐渐暖热,是她给它的温度。
酒液变化后,没有刚刚入口的呛辣,或许只是她的舌头已经有点失去知觉了。
不过,她好像真的能了解它一点似的。
她有点相信他的话后,又慢慢把口中的酒咽下去,心里自我催眠般默默地念着:不会醉,不会醉……
“自己慢慢玩吧。”他站起身来,说道,目光里染着笑意。
一时间,暖到胃的酒液让她心头窜起一种熟悉感来。
“当你撑控得了它后,你可以用它达到很多的功效。”
“功效?什么功效?”她好奇地问道。
“最粗劣的一种。便是人平常拿它当止痛剂来用,麻醉自己。但它更大的用处反,而是可以让人被激发平时隐藏于灵魂里的潜能。”
“隐藏在灵魂里的潜能……”她有些发傻地微张着唇,定定地望着他。
此时,他站着,她坐着,于是视线又成了她习惯的仰视。
在他面前,她常常会觉得自己很微小,小到如草芥,如尘埃。
他身上有种威严。让她不敢去侵犯。只愿卑微地臣服在他身下。
而她,极度地讨厌这种感觉。
讨厌在他面前会不自觉地卑微胆小的自己。
他们,明明就是夫妻。
明明该是平等的。
哪怕他是至高无上的宇宙之神宙斯,她也是他唯一平等的妻子赫拉。
他察觉到了她的跑神。继续说道:“你会更敏感。更专注。也会发现一些自己平常不会注意到的细枝末节。它们会自动地放大了,放慢了,重新呈现在你的眼前。任你慢慢观看。”
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听他讲着,可是眼前却一晃,好像看到了一个重影。
醉了?!
不,不。
她不过就是轻啜了一点点的酒,就算她的酒量差,也不会这么容易就醉了。
可是她为何会出现醉意?她集中注意力,再盯着他的瞳孔。
“我看到了……两双眼睛。”她喃喃自语着。
隐藏在他眼睛之下的那一双,才是让她感觉熟悉的那一个。
以往的记忆飞速地在她脑海里闪过,可每一个画面,都又那样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脑子里。
她记得,那十四杯的酒,她才喝了一半就醉翻了。
那些当初喝断片后的场景,现在,都清清楚楚地被她看到。
她以一个旁观着的角度,看着当初发生的一切。
她还以为,当初她就是直接醉过去。没想到,还有那么多事情。
她突然从大理石桌上坐了起来,眼睛空蒙地睁着,嘴里醉语着逞强的话。
“谁说我醉了……我没醉……我才喝了……反正我没醉。”
算着时间又回来的他暗自摇头,南柯没在,他只好走过来想扶起她回房去。
“你!”她伸出手指来指着他,问道:“你到底是不是我丈夫?”
她的问题让他身形顿了一下,缓缓问道:“你想起什么了?”
她突然大力地拍打着石桌。“我就问你到底是不是我丈夫!”
喝醉之后的她,变得比较大胆了。
“当然是。”
“那我……是不是给你生了一个女儿?”
她又紧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是。”
她的眼神茫然,似乎是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双手扶着石桌,发茫的目光却紧紧瞅着他。
“你爱我吗?你是我的丈夫,我们还有女儿,有骨头……那我们就该是相爱的,对吗?”
他明白了。
酒后吐真言。
看来,这些话早就憋在她心里了,现在这酒触发了她,让她可以当着他的面,一吐为快了。
太清楚了。她连他目光里的思想也一一读到。
在这些记忆的画面中,他对她完全就是透明的,她可以透过酒的媒介,窥探到他的心思。
她颓丧地坐了下来,喃喃说道:“可为什么我不觉得我们是夫妻……哪有夫妻……像我们这样的……”
“我们不是很好吗?”
“好吗?我甚至都不敢和你睡在一起,这样……真的好吗?”
她说着,突然抬起头来,目光像是又突然清明起来,因为酒变得粉红的眼眶里,仍是积着泪花。
“你为什么也不来?”
她没有胆量。
他为什么也从来不对她主动呢。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伸出手来捂住面孔。
“安琪?”
他不放心地叫着她,担心她不会是哭了吧。
她是想哭的,可身体里的酒精却有它们自己的意志,偏偏要她笑,要她大笑。
她也笑了起来,伏在石桌上笑得不能自制。
他眼中闪过一些情绪。“我带你去休息吧,你醉了。”
她却一把把他推开,继续笑着。
“来,陪我喝酒,你不会喝没关系的,我可以教你啊。”
她边说边笑着,又拉他硬是坐下来。
拿起一只酒杯,“这个……这个是什么酒,我想想啊……”
又低头轻嗅了几下,高兴地说道:“我知道了。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哈哈,这是……李太白。”
她把酒杯重重地放回石板上,黑玉击着大理石,发出一声脆响。
要她学饮,她却念起了诗。
他迟疑了下,拿起被她放下的杯子,喝了点。
这一杯是“东方第一瓶”的泸州老窖。产地正是出自巴蜀之地,是李白的故乡。
算是她胡乱蒙到的关系吗?
“李太白怎么样?”他试探着问她道。
“李太白……你,不知道么?渡远荆门外,来从楚国游。这是他离开家乡时写的……那时候,他还年少气盛,意气风发呢。”
她说着,又跌坐回座位上。
第二零七章 识酒
“开元十二年,李白二十四岁,离开故乡开始他的游历。开元十三年,出蜀,‘仗剑去国,辞亲远游’。”
他说着,再拿起一杯酒,看着她,眸底有着思量。
她咯咯笑着,手拍打着石桌。“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好啊,这一杯,我敬你!”
“你……”他还没来得及阻止,她已拿着装着泸州老窖的酒杯,一仰头,全倒进嘴里了。
这么快的喝了这杯酒后,她的疯劲儿更上来了。
“敬你说的‘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她瘫软着身体,趴在石桌上,用手中已空了的黑玉杯子敲击着不成调的节拍,口中还一边念着李白的《将进酒》。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他把手里的酒杯,递到她面前。“再试试这杯。”
她强撑着坐起,伸手接过杯子。这次连嗅也没有嗅,直接倒进了嘴中,又是一饮而尽。
他是要她鉴酒,没想灌醉了她,可又是没能来得及阻止。
她打了个嗝,喝得太猛了,差一点又再吐出来,但还是止住了。
他看着她的神情。“怎么样?喝得出来什么吗?”
“我认得它……”她低头看着手中的酒杯,再抬起头来。对着他傻笑道:“你说怎么这么可笑,我认得这酒。”
“它是什么酒?”
“清明……”
他摇了摇头。
“……断魂?”
他原本还想摇头,却突然想到了她说的是什么了。
可她以为自己说错了,奇怪地仰着头。
“错了么,可我……真的认识它啊。借问酒家何处有……就是它啊,它叫什么名子?”
“汾酒。你没认错。”他不得不承认,这第二次,她又‘蒙’对了。
她拍了拍手,醉笑问道:“那我是不是很厉害?”
“如果这一杯,你再能认得它。我就承认你很厉害。”他挑出一杯酒来。放到她面前。
这一次先提醒道:“喝一点就行了,别全部喝光了。”
为了得到他的认可,她晃了晃头,拿起杯子。这次。没把酒全一口喝完了。
但喝了之后。她伸出一点粉舌。舔舔嘴唇,意犹未尽地说道:“这个好好喝。”
怕她再全喝光了,他提前把酒杯从她手里拿起。
“喝出来是谁了吗?”
他已经看出她有她的一套认酒的方法。就是以诗识酒,奇特又另类,不过也不是没有因由的,自古诗酒不分家。
她喜欢诗词歌赋,也喜欢借由这个来帮助她识酒。
应该是刚才他在给她介绍这些酒的相关资料时,她也用自己独特的方式记下它们。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它是——曹孟德。”她很有把握地说道。
他赞许地笑了笑。
“不错,古井贡酒,‘酒中牡丹’。公元196年曹操将家乡亳州产的‘九酝春酒’和酿造方法晋献给汉献帝刘协。从此,亳州一带酿酒作坊就盛行发展起来。
到了宋代,减店集已成了有名的产酒地。明代万历年间,阁老沈鲤在万历帝的庆典上,把“减酒”当作家乡酒进贡朝廷,万历帝饮后连连叫好,钦定此酒为贡品,命其年年进贡。“贡酒”之名由此而得。”
她手支着头,看着他,面色绯红,灿若桃花。
“为什么这个酒你又讲这么详细啊?是不是因为我说好喝。”
他的眼眸里有一瞬间的愣神。
他对这些酒每一种都知之甚详,的确是没留意过为何会特别去介绍它。
“我扶你去休息吧,你醉了。”他说着,又来到她身前。
“可我才刚刚喝得高兴了。”她被他拉起身来,手抓着他的胳膊,摇摇晃晃着,笑容却漾满眼眸与唇角。
“再跟我喝一杯吧,”她想到了什么,一脸坏笑。“我们喝个交杯酒。”
她不由他抗拒,把没喝完的那杯贡酒塞给了他,而她又拿了一杯新酒。
“我还是扶你回去吧,你喝得已经不少了,等醒来又该头痛难受了。”
“不差这一杯。”
他不配合,她便主动勾绕着他的胳膊,酒杯晃动不稳,洒出了不少。
见她执意,他只好配合着她。
酒入喉,她却流下了眼泪。
“我喝出来了……”她仰头看着他,两个人的胳膊还在一起缠绕,就如同连理枝、花开并蒂。
“是谁?”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
“你又说对了,为何还会流眼泪?”
她轻轻摇摇头,泪湿的睫毛,像沾了露水的羽翅。
“我不知道,”她神情怔忡,眼神迷蒙,“只是我喝了这杯酒,就像……已经做了一场梦似的。”
她轻声说着,眼泪却越流越多起来。
“在梦里,我嫁的人不是你,我也……不记得有你。还好,还好那只是个梦。”
她泪眼看着近在上方的他,只要她用力吸,就可以嗅得到属于他的气味,鼻息仰止,她魔怔了一般,看着他。
他收回了彼此交绕的手,她主动靠在他的胸膛前,第一次。
她可以听得到他心跳的声音。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她低声念着诗,念给他的心听。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我想我做的那个梦,不是我的,是他的。是他在怀念他的亡妻王弗。我嫁的,就是你,就算以前的记忆我忘记了,但现在,我们又喝了交杯酒了。”
虽然不是一眼万年,可从她喝下那一小壶的酒,不过才短短数十秒钟的时间,她却已经看到过去这么多的事情。
滚烫的酒液在她的胃里燃烧着,她放松着身体。
停车场内偶尔有车辆又驶进或驶出,车灯从她眼睛上扫过去,她轻轻闭上眼睛,记忆里又回到了她到风铭去的那一天——
痛苦难过裹着酒精把她大脑中的思维一根根扯断。
那个晚上,她只想喝醉。
所有的画面再次在她眼前停止:周围酒客的喧嚣,隔桌男人对她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风行磊就在她面前,而她咬住了他的肩膀。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牙齿陷入他衣服的力度。
而在当时,她没有察觉过的细节,也开始在她面前用着慢镜头一一摆开来:他脖间细细的汗毛,在灯光下泛着金色的光,他的肌肉非常紧绷,而且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第二零八章 关不上的回忆
她甚至能从他的反应弧线中看到未曾发生过的事情。
那拳头,要是击出的话,将是砸在她脑袋的位置。
后果会是什么,看过他袭击别人的例子便可以知晓了。
她不再继续往后延伸弧线,去猜测未发生的事情,继续关注在他身体的反应上。
她咬在他的肩膀上,所以看不到他的神情,但她已经能从空气里嗅到血腥味儿,还有一种——野兽的气息。
那些被她忽略的味道,在酒精蒸腾下重了十倍,她现在可以轻易地就闻到了。
……像狼一样。
这是白予书向她描述的话。
野兽的气息,则是她现在清楚的感受。
而她也曾亲眼看到了,他和那些人打斗在一起时的那一双杀红的长眸,的确很像是一只充满野性的狼。
睁开眼睛,她快速地把之前锁好的车门打开,下了车后便到一旁呕了起来。
刚才喝下的酒,全被她呕得一干二净,胃里不留一滴。
这个过程虽然不好受,但她总算是放心下来。
手轻抚着突然的腹部,喘息未定。
“宝贝,妈咪不是酒鬼,这件事情是我们的秘密,不许告诉爸爸知道哦。”
再缓了一缓后,她又从车里拿下矿泉水来,漱漱口,才坐进车里,开车出了这个停车场。
她一边开着车子,从后视镜里整理着自己的状态。不要回去后露出破绽被他们发现。
她碰到眼角处竟然湿润一片,可能是刚才呕吐时,眼泪流了出来她都没有察觉到吧。
她拿起纸巾来,擦了擦。
前面路口处的车辆要被一辆辆的检查,今天晚上的道路与平常看来不同,出动了很多的警员,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人。
到了她的车子,她早已把车窗放下来,让夜风吹散车里可能残留有的酒气,省得引来麻烦。
警员先是认真辨清了她的脸孔。又看了看她的车里。没有发现异常后,对她放了行。
她把车窗也重新关上,喝下去的酒虽然全都被她吐了个干净了,可脑子里的记忆却一时之间关不上了。有它自己的意识般仍在不断做着回放。
自从她又大醉而醒之后。她就喜欢上了喝酒。可是每次喝。每次醉,根本学不会他说的什么控制酒。
终于有一次,他也开口阻止她再继续喝了。
“既然学不会。就不要再学了,喜欢喝的话,也可以少喝一点。这样喝醉了又会头痛大半天,不是自找罪受吗。”
“那不行。我不怕受苦,而且我也已经有进步了。”
她急忙抗辩着。
其实他们当时谁都是心知肚明的。她喝醉了,才有胆量靠近他,缠着他——从她一次醉醒来,看到她是躺在他的床上的时候起,就认定了这酒得继续喝下去,还要继续的醉下去。
她抱着他时,不会再只感到尴尬和别扭。
他开始也会主动地回抱着她了。
她终于亲到他了,虽然,只是在脸颊上蜻蜓点水。
却给了她更多对他脸红心跳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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