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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奇侠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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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
  看着巫后,她的眼神,已经与初认识她的时候,有所改变;变得更坚定而超然!
  巫后将吊坠交给剑仙:“一兮大哥,我将它交给你!祝福你,找到你心里面所爱的人!”
  接过了巫后的吊坠;此刻,两份吊坠,竟成一对;可是,却全在自己手上。像是一种讽刺!
  巫后终于回到了南诏国。
  巫后见到巫王,竟对他坦白了和剑圣的一段情,她愿意接受巫王的指责,甚至,离弃。
  巫王却未动怒,紧紧握着巫后的手,深情道:“终究,你已经回到朕的身边;我知道,到最后一刻,你没有舍下朕。”
  巫后愕然:“皇上不介意吗?”
  “会啊!”巫王微微一笑,认真道:“朕会介意,往后的日子不能给你快乐、幸福!”
  巫后万想不到巫王竟然会这样豁达——这样的男人,怎会让人不爱?她的目光流露出一份欣赏,仿佛重新认识眼前这个男人。的确,他是一个王者!有王者的气度!
  巫后感动地看着巫王,眼前这个凡人——无论理念与思想,已不再是一个平凡的人!他是一位能为万民带来幸福的君主!
  举国上下,深深为巫王与巫后祝福!
  仙剑心已碎——只能买醉。
  “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我们在梦里相遇,也在梦里分别……这也算是一种完美吧!”剑仙喝得醉倒跌坐地上,此时,有人上前扶起了他,眼前人清丽出尘、神圣不可侵犯——是圣姑!
  “你要看开点!纵于情欲,只会让人更痛苦!”圣姑关心地劝着。
  “南诏国神圣的圣女,又怎会知道人世间的情爱?”剑仙紧紧拥着圣姑,强吻!圣姑震惊!极力挣扎,推开剑仙!“啪”,一巴掌掴在剑仙脸上!
  圣姑内心深处,却没有怪责剑仙——就在这一吻,剑仙无意中燃起了埋藏于圣姑心底对爱情的追求!她的心火,已被点燃……剑仙紧紧的拥着圣姑,良久,仙剑身子开始颤动——他终于哭了!无助的放声地哭!圣姑看着这可怜男人,心软了。她没有再反抗——只轻轻扫着剑仙的背,安慰着。剑仙突然紧紧握着圣姑的手——圣姑早已被剑仙弄得心乱如麻,此刻又再被剑仙蛮牛般的激情所打乱!剑仙已失去了理智,激动说着:“留下来陪我……好吗?我爱你!”
  圣姑无语,她已失措!圣姑再次推开剑仙,退到床上——剑仙却不罢休!连连趋近圣姑,将其压到床边墙上!剑仙的激情,勾起了圣姑一直给压在心底的烈火。一国圣女,也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妙龄女郎,她只是把对凡人之间的爱的追求,锁在灵魂深处!如今,都狂野地,涌出狂奔!
  两个从未尝过人间情爱的少年男女,默默凝视着对方,心中激荡无比。
  “渊清……”
  “一兮……”
  悠悠良夜,二人缠绵。再也不分对与错,只知道,这一刻,最重要的就是对方——他们是如此需要着、渴望着彼此。
  男跟女人脸的吊坠,合并着,此刻,二人才明白什么是完全!
  一觉醒来,剑仙面对不了冲动下所做出的错事,竟匆匆穿上衣服,偷偷离去!!
  剑仙带着自责、逃避,带着宿醉离开了圣姑!自命一世英名,却干了这种离经叛道之事——他激动地,狠狠将手中的吊坠掷到水中!
  传说中代表着百世姻缘的“女面”吊坠,就这样永坠河中!
  “啪!”一声。
  南蛮娘一巴掌结结实实掴在剑仙脸上。
  剑仙完全没有理会南蛮娘;他拉着圣姑,要弄清真相!他追问着:“就是那一夜,你怀了我的骨肉,还将她生下来……是吗?”
  圣姑不想再被触碰到的伤口,如今又再被剑仙挖了出来。阿奴看着剑仙与圣姑,已猜到八、九分。南蛮娘用力将剑仙拉开,推倒在地上!指着门外喝斥:“滚!你敢再哼一句,我杀了你!”
  剑仙站起来,指着南蛮娘:“蓝三畏,我给你掴几巴掌,值得的!我欠你的不单这些!可是今天得不到答案,我酒剑仙绝不放手!”
  始终沉默着的阿奴,忽然激动起来:“够了!不要吵了,好不好?求求你们!”
  灵儿自有公主气派说着:“你们再这样下去,实在欠阿奴一个公道——前辈,请把真相说出来吧!”
  阿奴无助地看着圣姑。圣姑挣扎着,再不能说出来的真相,也受不了阿奴的一个无助眼神。泪从眼眶里,不住滚下。
  “是!我就是你的娘亲!”圣姑低着头,笃定说着。
  众人早已料到,却又无不叹息。
  “当天他跑了以后,我还以为他终有一天会回来找我,可是,我一直在等,腹中的你已经一天一天的长大……这个秘密已经到了不能不去解决的地步,如果继续下去,只会变成南诏国的一件丑闻。”圣姑委屈诉说着往事:“是三畏为我背负了一切的痛苦!代我去养育阿奴,我只能在阿奴的成长里,充当着一个严厉的师父角色。”
  剑仙一巴掌掴在自己脸上,颤着声音说:“所有的错,都在我身上!”
  阿奴挥开了灵儿,直冲出门外。一连两个震撼的真相——这个亲爹、这个亲娘,令她无力招架!她只想逃开这一切!
  逍遥、灵儿、南蛮娘、圣姑一起叫着:“阿奴!”
  “阿奴!”剑仙喊着,边已追了出去。
  阿奴茫然走出——无助、伤心交织于心。
  “原来我一直活在谎话里面,一切都不是真的!”阿奴苦笑着,想着自己荒谬的身世。
  “阿奴,不要走!”仙剑心痛着,追上,拉住了阿奴。他内疚说道:“要怪就怪这个不负责任的爹!全是爹的错!我是天下最大的坏蛋!”说着,在阿奴面前打着自己。
  阿奴知道剑仙有意哄自己,气稍消了点,无助地说:“人家都说阿奴是从石头爆出来的……我就知道我不是!我一定有爹的……我时常将自己变成满脸胡子,对着镜子看,想看出一丝像爹的地方。但却看不到,无论我怎么想像,也画不出爹的模样。”
  剑仙感动地摸着她的头:“爹从今天起天天陪着阿奴,照顾阿奴,好吗?”
  阿奴终于笑了:“你不怕我生你的气,不原谅你吗?”
  “不怕,这是应该的!爹就由这刻开始,带阿奴四处玩!四处吃!”
  阿奴开心地说:“阿奴最喜欢吃了!”
  “可惜你是女孩子,要不然爹就带你喝酒去!”
  彩光突然一闪!剑仙感到奇怪,回头——阿奴不知何时,已将自己变成了一字眉、满脸胡子的粗犷男!
  “我是男孩子了!去喝酒吧!”阿奴天生豁达,很快已不再生气剑仙!
  剑仙对着这个奇怪的女儿,只感苦笑不得。
  小酒馆中传来剑仙和阿奴的大笑声!
  “哈!哈!还是变回女孩子好了!这个样子实在太丑!”
  阿奴娇嗔地叉着腰:“我是你生的!我就是像你——才会这样丑!”
  “噢!跟我斗嘴了!哈哈哈哈!再喝!再喝!”
  两父女已喝得微醺。彩光一闪,阿奴又变回女孩子。“哈哈!男阿奴醉了,现在换我来!”
  剑仙大乐:“呵!呵!呵!呵!痛快!”
  二人玩得好不快乐。剑仙边喝,边凝视阿奴——这女儿实在可爱极了!
  阿奴也端详着剑仙,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其实真的很可爱!一点也无法恨他。
  这样尽情喝着,不知过了多久,两父女都醉倒了。
  “真像我!爹不会离开……你了……”剑仙拥着阿奴,倚墙而眠。多年来,剑仙第一次带着笑意入睡。两父女的睡姿竟是一模一样!
  天色渐白。阿奴睁开了眼睛,默默凝视着熟睡的剑仙。她轻抚着父亲的额角,唤了声“爹啊!”开怀笑了,居然,有一份凄然。
  这一天,是她一生中最伤心、也最开心的日子。阿奴轻轻执起剑仙的手,将一线牵绑在他中指上,另一端,绑到自己的中指上。看着牵紧着的手指,感动的说着:“这个位置,已空了很多年——是留给你的。”红线连上了这对失散多年的父女——阿奴安下心,看着剑仙,忽感百感交集!
  “我会永远记着今天,这份感觉的。”阿奴轻轻亲了剑仙的脸颊,撑起身子,静静离开了……
  阿奴独自来到树林中,怅然失神。
  望着自己的手,为父亲空出的中指也已绑上了一线牵;心中却仍感到缺少了什么,空空的……
  阿奴看着自己尾指的“一线牵”,想着唐钰!
  “唐钰小宝……阿奴好想你呀!阿奴知错了,不会再食言……你出来吧!好不好?”她不住地摇动尾指!用力地摇动着!却终归没有反应,不禁痛哭失声,陷入崩溃的边缘!
  “好朋友,你真心挂念他吗?”一个熟悉的声音问着。
  阿奴一怔,赫然见拜月自树旁步出,脸上没有穷凶极恶,只有怜悯!
  阿奴发狂般冲向拜月:“你还说这是游戏!大坏蛋!你害死唐钰小宝!快把他还给我!还给我啊!”
  阿奴一拳一拳,狠狠地打向拜月,拜月完全不作防备,任阿奴乱打!打到无力,阿奴拔出武器指着拜月:“我要替他报仇!”
  拜月躲也不躲,气定神闲地说:“唐钰兄弟没有死,他在我那里!”
  “他……没有死?”阿奴半信半疑看着拜月。
  “我来找你,就是要让你们见面!”
  害唐钰者,是拜月;救唐钰者,也是拜月!究竟他有什么阴谋?
  随拜月来到教坛,只见唐钰满身伤痕、昏迷不醒。
  阿奴把脸贴着他的脸摩擦着,唐钰却没有反应。
  阿奴哭喊着:“唐钰小宝!起来呀!你还要带阿奴去吃东西!你要疼阿奴!”唐钰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她哀恸地抱紧他:“我好想你呀!我不喜欢逍遥!我错了,我最喜欢的其实是唐钰小宝你呀!我真笨啊!是我不懂得珍惜你,是我不好!别不理我啊!”
  “你们都是这样,要失去才懂得后悔。”是拜月的声音,他不知何时已来到阿奴的身边。
  阿奴转身,往不远处的拜月跪去,激动地哭着:“我求求你救救他!唐钰小宝是最好的,他不应该受苦的!”
  拜月温柔地拉起阿奴:“没问题!可是,我帮你,你也要帮我!才算公平啊!”
  “好!只要唐钰小宝醒过来,你要阿奴的性命也可以!”阿奴拭着眼泪。
  拜月摇着头:“唉!一个个误会我。我不喜欢杀人的,你应该知道的。”
  阿奴对此有所怀疑——因为太多事情在这短短的时日发生了!她不解地问:“那为什么你要三番四次加害我们呢?”
  “真令我失望——我以为阿奴是了解我的人。”拜月叹口气,指着唐钰说:“这次也只是个游戏呀!”
  “这算是什么游戏呀?!”阿奴摇头,含恨说道:“你太残忍了!”
  拜月不以为忤,继续说着:“你三番两次背弃唐钰,是因为你认为他永远不会背弃你;你想,如果你变成一个连你自己都痛恨的人,唐钰还会一样的爱你吗?”他神秘地望着阿奴说:“以前的游戏太简单了!这次是个重大考验——要你们之间存在的真是义无反顾的爱,才能破解。你敢接受吗?你若愿意,我马上可以把他救醒!”
  “我愿意!”阿奴定定地望着拜月,心中虽有疑惧,却别无选择,只怕他反悔不救唐钰。
  “好!一言为定。”
  拜月一手拿起一个透明的瓶子,另一手放在阿奴的前额上……阿奴无畏地望着拜月,已准备迎接之后的命运。
  酒后醒来,剑仙见阿奴已不在身旁,来不及起身,感应到中指不自觉地抖动着,虽然不解,心中却有一份不安,匆匆跑回圣姑家。
  剑仙紧张问着:“阿奴回来了吗?”
  突然;南蛮娘的拇指、圣姑的食指、剑仙的中指,还有,灵儿的无名指;也在不住猛烈的抖动!
  “阿奴!”众人同声唤着,充满着恐惧,众人眼里充满有惊惶!生怕她已遭遇不测!
  第二十三章
  昏迷中的唐钰猛然惊醒!
  就像是做了一场很长的噩梦一般。他睁开眼,全身上下被乌鸦啄伤的伤口都痊愈了——而自己,竟是躺在一处奇怪的书房里!
  “义弟,你的伤初愈,就多休息罢!”
  这声音让唐钰打从心底一寒!回头一看,拜月正坐在一旁看着自己。
  “还我义父的命来!”唐钰跳了起来,怒喝着,扑向拜月。
  拜月带点伤感的手一拨,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撞向唐钰——他根本还未靠近拜月已飞跌开去!
  “你说我杀了义父?义弟!石公虎其实是死于自己的内疚之中!”拜月语重心长地说:“这你应该很清楚!他不是也同样严苛地对你,不把你当人看吗?”
  “那是因为义父对我寄予厚望!”唐钰怒视着拜月,伤痛地为义父辩解着。
  拜月沉默片刻,冷冷问:“那……石公虎若是想要杀我呢?”
  “你这种十恶不赦的人!死不足惜!你根本不配当我义兄!义父一生唯一做错的事——就是没有真的杀了你!”唐钰说罢,冲向拜月。
  拜月摇摇头,叹口气:“你跟你的爱人,真的太像了……”
  唐钰还没搞懂拜月这句话的意思,只见一个人影从天而降,两道寒光划过,随之,两道血光直喷向天!
  “呀!”唐钰疼得大喊出来,双臂已被划上深深的两道刀痕!但更让他震惊的是——那人影竟是阿奴!阿奴就像着了魔一样,眼中透着寒光,冷冷盯着唐钰,如发狂的野兽般,提起剑要往唐钰颈项斩去!唐钰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杀人机器,就是阿奴。
  “停手!”拜月一声令下,刀锋就停在唐钰颈项上。阿奴仍是一脸冰冷,在她僵木的脸上,静静滑下了一滴眼泪!
  唐钰定睛看着阿奴——他知道眼前的阿奴,已不是正常的她。焦心地唤着:“阿奴!你怎么了?我是唐钰小宝呀!”转身狠狠对着拜月吼道:“你到底对阿奴做了什么?!”
  拜月轻抚着阿奴的头:“我只是跟你们玩个游戏罢了!这次,我可是先经过阿奴同意的。”
  拜月的话,让唐钰猜不透;他见阿奴如被驯服的宠物般,乖乖听从拜月的指示,他知道,拜月已完全控制住阿奴,心中很是焦急。
  “放心!我不会伤害阿奴。无论是无底洞、泥沼、乌鸦群,我从来没想过要取你们性命!”拜月淡然笑道,却让人有股阴寒的诡异感。
  “那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唐钰忍着气,冷静问着。
  “其实,我很感谢你呀!义弟,我已经好几次在你们身上证明了——‘爱’这东西的确存在。每一次,你都能让阿奴感动——但是,她却总是一次次伤了你的心……”
  这番话,让唐钰听傻了眼:“你是不是疯了?我跟阿奴的事与你无关!你快放了她!不要再迷惑她了!”
  “呵呵!一直以来,是你们在迷惑我呀!你们口口声声都是爱;那石公虎为什么要杀我呢?阿奴又为什么对你反悔?就让你们证明给我看,人与人之间,是不是真的有‘永志不渝’的爱!”拜月说罢,愕然地看着唐钰双臂,故意责问阿奴:“唉!真顽皮,你怎么在刀锋上下毒呢?现在,你还爱她吗?”
  唐钰看着自己的手臂,竟已开始发黑。他望着阿奴没有灵魂冷冰的脸,仍坚决地回答:“爱!”
  拜月眼神中闪过一丝欣赏,点点头:“好!我相信你。让我帮你吧!义弟——否则,你要斩掉双臂才能捡回一命!”
  “不必!我唐钰这辈子跟你这魔头不拖不欠!”唐钰努力站起来,忍着剧痛,运功!“轰!”一声,血花四溅——唐钰竟自废双臂!将两臂齐肩震断!!
  断臂的痛苦,让唐钰在地上不住打着滚,抽搐着。他勉强硬撑着起身,狠狠瞪着拜月,说道:“我不要你的施舍!总有一天,我会回来带阿奴走!杀了你,为义父报仇!”
  拜月挥手一笑:“我欣赏你这种决心!义兄在这里等你。你可以走了!”
  “阿奴,等我……我会回来的!”唐钰痛心地望着阿奴,走出了拜月的书房。
  阿奴木然地看着远去的唐钰,没有回答,也没有不舍。她的灵魂,早被拜月俘虏,装进了小瓶子里。
  唐钰忍着剧痛,傲然踏出教坛,伤口还在流着血——鲜血,在唐钰身后形成两条血路。
  一名教徒正指挥着蹲在地上的人,抹干净地上的血迹。那人,竟是晋元!
  “七兄?!你怎会在这里?”唐钰见他一身拜月教徒打扮,十分错愕!
  晋元头也不抬,继续抹着血。
  “你知不知道这是恶魔的地方?”唐钰说着,一边用嘴咬着晋元衣领:“跟我走!”
  “我不认识你,滚吧!”晋元怒喝着:“拜月教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滚!”
  其他教徒也跟着起哄——“滚!我们不欢迎你!”
  唐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神态有如石长老!狂傲、不甘、沧桑!
  他昂然大步走出了拜月教坛。人,仍狂笑着,像是讽刺着这荒谬的一切!
  就在数天前,拜月教坛前,一个翩翩身影站在“圣树”下,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这每日受万人膜拜的“圣树”——正是晋元!
  晋元穿过众人,望着拜月,大步走到拜月跟前,诚心下跪!面对让他父母双亡的仇人,他的眼神中竟没带着一点怨恨!二人对峙——场中无人敢作声!
  拜月了然笑着,似乎,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他问道:“朋友,你为何选择相信拜月教?”
  晋元笑着摇头:“恕刘某直言!我没有选择相信拜月教!我只是选择相信你!因为,教主你从来也没相信过拜月教!”
  场中一片哗然!拜月却不以为忤。对全场冷眼一扫,教徒便如中剑一般,痛苦低下头,不再作声!
  “今天又交上一位新的朋友了!就让我为你祝福罢!”拜月说着,往晋元额上一按,只见他额上竟出现一个“奴”字烙印!拜月笑说:“将你安排到猪圈里工作,好吗?”
  晋元就这样加入了拜月教,大唐状元,却来此为奴!他心里究竟想着什么呢?
  臭气熏天的猪圈中坐着一人,虽长得相貌堂堂,却全身都沾了污物——正是晋元!他真的被派到猪圈中干粗活了!他正用肮脏的手托着粗粮吃着,汗水与污物堆了一脸。从小养尊处优的他,怎能忍受这般生活?脸上尽是痛苦,却强忍着!脑中闪过无数画面:父母双双为他而死!跟逍遥、月如往昔的光景!晋元鼓起勇气,他要撑下去!晋元深深吸了口气!起身又再干活去!
  “朋友!习惯吗?”拜月竟来到这肮脏之地,关心地问着晋元。
  “没什么习不习惯,学着自己找点乐趣罢了!我发现,猪群不单会叫,刘某正怀疑猪群之间是有语言的!”晋元摇头一笑:“也只是疯人想疯事罢!”
  “没有疯人,世界就不会进步了!”
  晋元点点头,边将水桶的水倒到地上,水向着一方倾泻过去。拜月凝视着水流,探问:“有想过如果这些水一直向前流,终有一天会在你的背后流回来吗?”
  晋元微愕,看着水向前流,细想着,再回头看看脚下。
  晋元一笑:“教主的智慧已超越这个时代了!我只知道,如果大地是平的,站在海边,远方有船驶来,应该是一开始就看见高高的船杆!而不是看到船像从底处向上爬的,首先看到船的尖顶!所以,我怀疑——大地,是圆的!”
  “好!好!果然是我的知心友!”拜月拍案叫绝,走入猪圈,一搭晋元肩:“得七兄弟这位朋友,是本教主福气!”
  晋元作揖:“教主夸奖了!”
  拜月满意一笑:“最近我在做一项试验,试验一样我从来不相信的东西!如果成功的话,相信我的看法就会改变,愿意相信它的存在!到时,我自会跟七兄弟分享我的感受!”
  “晋元随时恭候。”
  拜月带着双眼笑意离去,高处不胜寒,多年来,他身边没有半个让他觉得有智慧、资格可以交心对谈的朋友,晋元让他好不快乐!
  晋元却一脸担心的表情,只觉拜月实在太深不可测!苦苦想拜月所说的试验是什么?
  任他怎想,也不会想到,这试验就是唐钰与阿奴之间的爱!!
  当晚,拜月又来到猪圈找晋元。
  相谈一阵,见拜月陷入沉思,晋元问道:“教主现在的地位,国家早像已到手!难道教主还有什么想不通,不满意吗?刘某不明白,既然教主志不在此,为何还要以拜月教操纵着人心?”
  拜月一听,眼露欣赏,晋元果然有过人智慧,他坦白道:“只有这样,我才可以无往而不利,达到我的目标!这世界,太多笨蛋了!”
  晋元讶异:“这未免过于偏激。”
  “你不同意吗?这世界已走到让人不可容忍的地步!人们追求的都是表面的东西,自甘随波逐流。忘记了为人最基本的东西!这些愚蠢的人只看表面!贪图名利!就算他们死光了也不可惜!”
  晋元摇摇头:“强求只会痛苦!何苦要求每个人都拥有像教主这般的智慧与眼光?万物有序,就让一切自然进化,不是更好吗?”
  “我只想世界变得更美罢!如果你知道有方法让世间在一瞬间变得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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