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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来还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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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见自己终于再次说服了好友,惜娘快速的点了点头,双眸还不断发出兴奋的光芒。“什么事?”
  “你得答应我,每天打电话给我,最重要的是,你要记得你是去履行承诺的,千万别爱上了那个男人。”
  她的要求让惜娘的双颊霎时飘上了两朵红云。“炽情,你别胡说什么爱不爱的,别忘记他可是巧儿的男人。”
  “只要你记得这点就好。”不知怎地,她的心生一股不祥预兆,她摇了摇头试图甩去,但怎么也甩不去。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会好好守护着你!
  望着惜娘那细致的五官,纯善甜美的笑容,乔炽情暗暗在心底发誓,她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她,让她不受任何的伤害。
  如果她是她今生唯一的良善,她愿意倾尽所有保护她。
  微咬着唇,惜娘清灵的目光再一次的扫回楼梯的方向,看着外头原本的明亮渐渐的暗夜所取代,心中上楼去探探的念头更是逐渐的加深。
  他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或是生了病吧!
  毕竟她已经等了一天,从早上她在炽情不赞同的目光下带着小包包来到这间别墅后,她就没见到他的人。
  若不是看到被摆放在餐桌上那张龙飞凤舞的字条,她或许就要以为昨日的一切全是出自于她的想像了。
  字条上简单的交代着他要睡觉,要她不要去打扰他,还有字条底下压了一大叠的千元大钞,让她自己去购置做菜或打理家里所需的东西。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赘言。
  一开始,惜娘也不以为意,只是尽责的利用冰箱中有限的材料做了早餐,等到十二点一过,她将早餐吃了,然后又做了午餐,到了刚刚她又吃了那份午餐,她开始犹豫自己该不该再做餐。
  没有人那么能睡的吧!算一算已经将近十五个小时了呢!
  愈想惜娘的心便愈觉不安,脑中甚至开始出现许多令人惊惧的画面,那些曾经历过的,或是自己想像的。
  恍然间,她甚至就要认定瞿焰月出了事,或许是遇劫而躺在血泊之中,一如她的父亲。
  又或者是他因为生病,而一个人孤伶伶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没有人发现,然后便这么“勇闯地狱门”,一如她的母亲。
  当这样的念头不断的累积,惜娘终于再也捺不住性子,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憋着气,脚步开始缓缓的往楼梯移动。
  在接近楼梯的那一刻,惜娘的心里有着一阵的犹豫,隐隐约约的有一种预感窜入她的心扉,要她不要上去。
  可是随即过多的担忧让她来不及细思,她一步跟着一步的悄悄拾级而上,每多迈上一步,她的心跳便快上一分。
  终于她来到了那紧闭的门扉之前,她的脸已经因为憋着的气而微微发红,紧张让她甚至忘了换气。
  终于在肺部最后一丝空气耗尽,惜娘这才惊觉即将缺氧,忙不迭的张开嘴,仿佛是只金鱼似的,不断的开合吸取空气。
  突然间,紧闭了一整天的门突然在惜娘忙着吸气时开启,结结实实的将她的三魂七魄吓走了两魂六魄。
  傻愣愣的看着顶着一头微乱黑发的瞿焰月,惜娘就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似的,动也不能动的仰望着他。
  “不是要你别来烦我的吗?”很显然的,刚下床的瞿焰月脾气似乎挺不好的,只见他毫不掩饰眸中的凶光,恶狠狠的瞪视着这个胆敢吵他睡觉的女人。
  “我……我……对不起!”结巴似乎成了惜娘在面对瞿焰月的招牌动作。
  “对不起个屁!是不是我杀了你以后再对着你的尸体说对不起,你就会原谅我?”挑起了眉,他毫不收敛自己阴冷的气质,恶狠狠的问道。
  “嗄!”听到他想杀了自己,她猛地倒抽了一口气,打颤的双腿忙不迭的往后退去。
  一步、两步、三步……就在她以为自己逃离他的势力范围之际,突然间后脚跟一个踏空,眼见就要在这个弧型的楼梯上跌个七荤八素。
  “啊!”虽然明知尖叫无用,可是挥动着双手的惜娘却还是忍不住的为着即将来临的疼痛尖叫了起来。
  “该死的!”眼见惨剧即将发生,瞿焰月恶狠狠的低咒了一声,敏捷的双腿已然启动。
  一手攫住惜娘的手,一手将她纤细的身子揽进怀里。
  “你信不信你要是再不停止自己的尖叫,我会亲自把你给丢下去。”那像是要穿脑的魔音让瞿焰月的耐性一点一滴的消失殆尽,他索性再次威胁道。
  该死的,她难道不知道最近他为了一种新药,几乎熬了几个晚上没有睡觉,好不容易在今天凌晨终于完成了所有的实验,正准备睡他个三天三夜,没有想到不过才睡了十几个小时就她的足音给吵醒,他能不气吗?
  虽然他明知道她在上楼时已经放轻了音量,可偏偏自己的耳朵构造向来异于常人,能听到的音频比一般人来的更深更广,所以即使她轻手轻脚,但对他来说已是一种扰人的噪音了。
  “你……你……不要杀我!”紧闭着眼,害怕让惜娘忍不住的迭声求饶。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不过是上来察看他是否安好,竟然也会面临杀身之祸,难不成炽情所说的全是对的,他真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坏人?
  惜娘愈想心里就愈害怕,纤细的身躯更是抖得有如秋风落叶一般。
  本来只是想要吓吓她,让她以后不敢造次,但却见她这么激烈的反应,瞿焰月显然有些哭笑不得。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长得这么恐怖,一般女人不都觉得他玉树临风吗?怎她见了他却像见鬼一样。
  “你抖什么抖,我如果要杀你,早就杀你了,还会让你活到现在。”瞿焰月没好气的说道。
  惊惧还未褪去的惜娘因为他的话而悄悄的将眼眸睁开一丝丝,又一丝丝,但见他那凌厉的目光还未褪去,又急急的合上。
  “我……我……”
  又开始结结巴巴了。瞿焰月忍不住想要吼人,可是见她已经抖得有如秋风中的落叶,他只好难得好心的放低音量。“有话慢慢说,我如果真要杀你,你不会还活到现在。”
  “真……真……的……吗?”惜娘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问道。
  “如果你能保证不再结巴的话!”瞿焰月没好气的说。
  从来女人见到他,怕不巴巴的就要靠过来,也只有她会吓成这样,真当他是杀人魔了吗?
  呵!显然辰这次找了个胆小如鼠的大麻烦给他了,或许他该重新考虑是不是要留下她。
  “我……我尽量不结巴!你不要杀我!”终于吓飞了的两魂六魄全都重新归位,她深吸了一口气稳住狂奔的心跳,努力的让自己话变得流畅。
  “你干么开口闭口就是杀的、死的,活的不耐烦了吗?”瞿焰月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他以为每个人他都杀吗?
  杀人也要挑的好不好,死在他手下的人,哪一个不是无恶不作的人渣败类,像她这样的小老鼠,他连动手都懒。
  “没,我没有活的不耐烦,而且我刚刚会上来只是想来看看你是不是平安,否则怎么会睡了那么久,我没有恶意的。”
  瞿焰月的问题像是启动了惜娘身上的机关似的,让她连珠炮似的一边回答他的问题,一边解释她之所以大着胆子上来的原因。
  审视着她那因为惊吓过度的苍白脸孔,瞿焰月知道她显然不适合他昨天留下她时所规划的“一人多用途”设计,于是想也没想的说道:“我看你胆子这么小,显然不适合这份工作,你还是离开吧!今天桌上留下的那些钱就给你当资遣费。”
  他可不想留下一个时时会以尖叫来荼毒他耳朵的女人,自找麻烦。
  “啊!我不……”听到他的话,惜娘倏地抬起头,话还没说一句,刚才的惊吓和此刻的激动已经让她的身子不堪负荷,只见她仿佛像是个断了线的玩偶似的,在他还没意识过来之际,她便已经软绵绵的瘫倒在地。
  “该死的!”又是一声的低咒,圆瞠的幽眸仿佛不敢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闭了闭眼,好不容易汇集着体内四处飘离的耐心,瞿焰月伸出脚来顶了顶惜娘的身躯,好确定她真的已经失去意识。
  然后伴随着一连串精采而不重复的国骂、外国骂之后,惜娘被人粗鲁的给抛上了床……
  第三章
  鸟鸣、花香、暖暖的阳光。
  一种舒服的感觉流窜在她的四肢百骸,微微的弯起唇角,露出一个幸福的微笑。
  呵!好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了,真是太满足了。
  惜娘在迷迷蒙蒙间幸福的想着,在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之后,手一如往常的往身旁摸去,并且喃喃的问道:“炽情,现在几点了?”
  不料手突然摸了个空,当然她的问题也不会有人回答。
  “炽情……”依然不死心的唤道,直到她确定身边不会有人回答她的问题,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眼。
  但这一瞧可不得了了,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陌生的环境,惜娘忍不住吓得想要放声尖叫。
  双手在尖叫逸出的瞬间紧紧的罩上唇,回忆随着恐惧一点一滴的流回她的脑海。
  她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可是……
  “不能叫、不能叫,要是再一次惹火了他,那就惨了,搞不好他真的会因为自己的尖叫而杀人‘灭口’。”惜娘置身于陌生的环境中,喃喃自语着。
  在初时的惊慌过去,她翻身下床,轻轻悄悄的将门打开,不料她隔壁的房门也在同一时间打开。
  “啊!”惜娘再次在尖叫之前救了自己的小命——用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醒了就可以走了。”看着她那可笑的样子,瞿焰月的幽眸染上一抹笑意,但态度却依然冷凉。
  “呜……呜……呜……”惜娘想说些什么,但一紧张却忘了拿下捂着嘴的手,以至于所有的话都变成了一阵阵的呜呜声。
  “白痴!”笑意逐渐自瞿焰月的眸中泛至颊上,一个浅浅的笑容轻易的让他的脸庞亮了起来。“要说话的话,请把你的手拿下来,我没有猜心的本领。”
  “啊!”她这才想到自己的手还放在唇上,难怪她总觉得自己说话怪怪的,连忙放下手,然后背于身后,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可以不走吗?”
  虽然他很恐怖,可是毕竟受人之托,就得忠人之事,若是她被赶走,那想要再接近他可能就难了,更别说是还要让他重新发觉生命中美好之处!
  嗯!这应该是巧儿所用的字吧!
  微偏着头,惜娘用力的思索着,完全忘却还有一个人正虎视眈眈的站在她的面前,等待着她神游完毕。
  瞿焰月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兀自沉浸在自己思绪之中的蠢女人,双手环胸的等待了好半天却不见她回神,无奈之余他只好迳自打破沉默。
  “给我一个留下你的好理由。”
  “我是一个很快乐的人!”压根就没有听清楚瞿焰月的话题,惜娘现在满脑子全是和巧儿相处那两个月时的回忆,所以她也很自然的将巧儿当初说服她的理由脱口而出。
  “你快不快乐关我什么事?”深吸了一口气,瞿焰月忍不住低吼。
  这妮子绝对有把人逼疯的本事,他应该立刻将她轰出去,搞不懂自己干么还要浪费时间和她说话。
  “我问的是为什么我该留下你?”见她仍是一脸的茫然,瞿焰月忍不住咬牙提醒。
  “啊!”惜娘这才回神,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直瞧着她,好半晌之后才完全吸收他的问题。
  在他不耐的凝视下,她连忙答道:“我会洗饭烧衣。”
  瞿焰月不敢置信的直望着她,直到确定了她的回答之后,他忍不住朗朗的大笑了起来。
  “你会的还真不简单,我想大部份的女人都不会‘洗饭烧衣’,看来是个好理由!”
  他特别加重了“洗饭烧衣”这四个字,只见惜娘在察觉自己的错误之后,慌乱的低呼一声,连忙紧张的挥着手说道:“不是‘洗饭烧衣’,是‘洗衣煮饭’,任何家务都难不倒我!”
  笑声既歇,他很不客气的道:“这种事是女人都会,我不需要一个胆小的女人来帮我做这种事。”
  想到她昨天那“骇人听闻”的尖叫,瞿焰月此刻还觉得头皮发麻,如果他够理智的话,就应该立刻将她打包丢出去,而不是在这儿看她绞尽脑汁找理由。
  “这不一样的!我……我……”惜娘心一急,讲起话来又开始结结巴巴,完全没有个章法。
  “你怎么样?”瞿焰月挑着眉问道,看在她刚刚逗笑自己的份上,他不介意再多给她一次机会。
  只要她能说服自己,他不介意让这个迷糊胆小,说话又结结巴巴,甚至还将他视为杀人狂的女人留下。
  “我……我……”在他凌厉眸光的瞪视下,惜娘还是说不出一句话,她决定索性用做的比较快,于是匆匆地说了一句,“你等我一下。”
  话声一落,她的人已经跑得不见踪影,瞿焰月也没阻止她,反而是好整以暇的缓步跟了上去。
  他倒要瞧瞧,她又在搞什么鬼。
  一定要留下来!一定要留下来……
  当惜娘纤细的身影像陀螺似的,手忙脚乱的在宽阔的厨房里转来转去之际,这个莫名的坚持也跟着在她的心底滋生着。
  在这样的意念下,她快手快脚的切着菜,即使划破了手也不敢喊痛,她努力的煮着美味的菜肴,就算被烫伤手指也不敢冲水,这一切只因为背后那道灼灼的光芒,她知道只要自己再出一丁点的错误,那么她对巧儿的承诺就只能是一个背信的承诺,再也没有实现的一天了。
  所以她努力很努力的将一道道自己拿手的美食捧上桌,完全不管早上吃那么好会不会让人营养过剩。
  终于在她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后,她骄傲的双手叉在腰上,审视着自己历经半个小时之作——精致的五菜一汤。
  有糖醋鱼、蒜苗腊肉、虾仁炒豆苗、清炒高丽菜、香菇肉燥,还有一道青菜豆腐汤。
  这些菜真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呵!能在短时间内将自己的厨艺完全展现,惜娘的菱唇漾着一抹浅浅的骄傲笑容。
  “老爷,请用餐。”她恭敬的弯腰转身,那拘束的称呼险险让瞿焰月刚入口的茶给全数喷了出来。
  老爷!这妮子叫他老——爷!
  他有这么老吗?面露不豫的瞿焰月一边自问,一边走向餐桌,当他见到那排在餐桌圆心的那几道菜时,脸色微微一变。
  原本还算放松的心情倏地紧绷,伤痛的回忆更是让他几欲发狂:“你以为做了这些菜,我就会留下你吗?”
  他的声音沉沉的,带着一抹不知自何而来的压抑,原本还算平和的俊脸上亦浮现一抹不豫。
  “我……我只是想要让你知道,我除了尖叫以外,还会做别的事情。”双手不安的绞着,惜娘错开他那灼灼的视线,试着大着胆子回答。
  虽然心跳如鼓,全身的毛细孔争先恐后的冒出汗来,但至少在回避他的视线后,她已经大致能充分表达自己的意思。
  “这并不会改变什么!”还是瞪着她而不落坐,显然瞿焰月仍然拒绝着她的收买,更甚者,因为她的收买触动了他内心某部份急欲隐藏的伤痛,所以他的语气更差,瞪视着她的眼神亦更加的漾满了熊熊的怒火。
  “至少可以证明我不是只会尖叫,只要你留下我,我保证你每天三餐都可以有热腾腾的饭菜吃。”
  彻底的忽视着瞿焰月忽起的怒意,因为急切的想要证明自己,惜娘说起话来也就不那么结结巴巴了,她甚至敢睁着圆亮的大眼直视着瞿焰月,一反先前的怯怯懦懦。
  那是一种连她自己也很难解释的急切,想要留下来的欲望在刹那间吞噬了她的恐惧,只剩纠结的双手可以透露出她的紧张。
  “你并没有说服我,所以你可以走了!”像是没见着她的努力,瞿焰月一本初衷的下着逐客令,他的双眸甚至不敢直视着眼前那几道熟悉得像是要划开他心底伤痛的菜肴。
  “我……”面对他的冷然,惜娘慌了,也呆了。
  她知道自己该在他彻底发怒前离去,可是她的双腿仿佛像是生了根似的,一动也不能动。
  “至少试吃一口好吗?”她低声下气的要求着,那种感觉仿佛像是此刻就是唯一的机会,要是错过了,她就得离开。
  而她……不想错过!
  不想错过什么?是不想错过这个唯一可以实现她诺言的机会,还是不想错过……
  惜娘脑内纠结的思绪让她无法替自己的固执找出任何的理由,那就像是一种没有理由的执着一般。
  “没有那个必要,对于我不想要的东西,我通常连一口都不会尝试。”
  带着一抹冷冷的邪笑,瞿焰月像是没有看到惜娘眼底的祈求,他微微抬手,在她还来不及拯救之际,倏地将桌上那仍冒着热气的菜肴给全扫下地。
  那铿铿锵锵的声音像是一支支的利箭笔直的射进惜娘的心扉,来不及躲开的她甚至硬生生的被一块撞飞了的碎片给划破雪白的肌肤。
  一抹殷红的血自惜娘纤细的小腿肚上蜿蜒而下,但她浑然不觉得疼痛,只是怔怔的看着他,对他的怒气感到不解和心疼。
  这些菜都是巧儿告诉她,瞿焰月最爱吃的菜,所以她才会想做这些菜给他吃,可他为什么这么生气?
  “滚!”蓦地升起一种即将要看破的狼狈,更甚者是因为她那轻易勾起他回忆的无辜,瞿焰月气极的吼道。
  “我……”惜娘还想再说什么,但是他却不再给她机会,一把闪闪发亮的锋利手术刀从她的耳际削过,硬生生地削断了她几撮黑发。
  “瞿先生,我……”惜娘的声音才刚出口,另一把刀再次从她的侧脸削过。
  两把亮晃晃的利刃终于逼出惜娘心底的恐惧,让她不再坚持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顾不得小腿肚上伤口的疼痛,倏地转身落荒而逃。
  而瞿焰月晦涩难明的目光在扫到地上的那一片狼藉时,忍不住的喟叹了一声,显然对于自己方才的严厉有些后悔。
  不过是几道似曾相识的菜肴罢了,为什么竟会让自己的情绪失了控,甚至还伤了人?
  为什么她做出来的偏巧是那几道菜呢?那些正是巧儿的拿手好菜啊!
  即使几年过去了,他的脑海依然还能清楚的浮现当年巧儿为他做出这些菜时,脸上的骄傲和喜悦。
  如果不是这些菜,他或许还会看在她那么努力的份上留下她,毕竟她那总是受惊的模样还挺有趣的!
  不觉中朗朗的笑容驱走了原有的晦涩,原以为不会再有人停驻的脑海,竟奇迹似的不断闪现着那个女人尖叫时的愚蠢与害怕。
  有时胆小如鼠,有时却又有着莫名坚持的女人,而他甚至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那又如何,不过是个过客罢了,不值得他多费心思。
  美女环伺如云,纵是一掷千金只怕也难有如此盛况吧!
  依然像是个左拥右抱的君王,相较于两个已婚的好友,瞿焰月和东方慕辰在这以美女闻名的火焰之都显得是自在多了。
  “下次别再到这儿来聚会了。”酒还没有喝上几杯,火耀日壮硕的身躯上已然散发出强烈的不自在。
  至于文连星或许好些,但他向来很难在美女面前表示绅士风度的双手,却破天荒的平置于膝前,活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小男生似的。
  这两个别扭的大男人,教瞿焰月与东方慕辰看了都忍不住喷饭,更别说是出声调侃了。
  “怎么,结了婚就变成‘圣男’了吗?我记得以前你们不也挺享受的,每次总要来我这火焰之都尝尽美酒与佳人,才肯罢休。”
  瞿焰月笑望着这两个已婚的好友,忍不住的开始要赞叹婚姻力量大。
  瞧瞧他们那种正襟危坐的模样,着实很难相信他们会是火焰门中叫人闻风丧胆的角头大哥。
  “该死的,你笑什么笑,牙齿白吗?”被好友取笑,向来暴躁惯了的火耀日当然沉不住气,一句诅咒猛的出口,一双沉眸更是怒气尽出的死锁着瞿焰月。
  “我的牙齿是不怎么白,但好像也没人规定牙齿不白的人看到好笑的事情不能笑吧?”
  瞿焰月笑容可掬的反问,那种促狭的语气活像是要气死别人的祖宗八代,更夸张的是他不但不懂得见好就收,反而在火耀日还来不及回应时,再次的添柴加油,“要不是在座之中,有两个人活像个娘们似的坐立不安,我又何必笑呢?”
  别以为他这是酸葡萄心理,毕竟看着好友们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瞿焰月当然由衷欣喜。
  可是有时看到那两个男人总是挂着挺白痴的笑容时,他就忍不住想要刺他们一刺,免得他们乐过了头,忘了自己身处于危险的世界,常常一个不小心就会死于非命。
  瞧?其实他是很有朋友爱的,只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懂得他的心意,不过看着他们火冒三丈的样子,显然是不行的。
  “你说谁是娘儿们?”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便是被人说成娘儿们,尤其是被自己的好友。
  所以火耀日顿时火冒三丈,钢铁般的拳头抡起,双眼狠瞪着瞿焰月的俊脸,仿佛是在思考那重拳要落在哪个部位,才能给予“铭心刻骨”的教训。
  可即使面对这样明显的威胁,瞿焰月却依然好整以暇,甚至不怕死的继续撩拨道:“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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