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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来还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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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惜娘细细的低咒了一声,亏她还那么好心的一大早就来他家煮饭,没有想到他竟这样捉弄自己。
  一股冲动蓦地袭来,惜娘不顾一切的推开储藏室的门,一脚方才踏出一步,她的心底便暗叫了一声糟。
  就算她再迟顿,也知道自己中了那个臭男人的激将法,做了一件自投罗网的蠢事。
  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她才一抬头,一张熟悉的俊脸已经在她的眼前不断的放大又放大。
  “呵!还真是一只脏兮兮的小老鼠呢!”勾手抬起惜娘细小的下颔,瞿焰月似笑非笑的道。
  “我……我……”惜娘紧张的快要说不出话来,突然间她像是不能吸到空气似的,气管里不断的发出“唧——唧——”的抽气声。
  原本带着取笑的心情,但在意识到惜娘的不对劲后,瞿焰月连忙收摄心神,他将浑身紧绷的惜娘扶到椅子上坐好,然后嘴里不断的命令道:“放轻松,不要急着吸气,慢慢来!听着我数到三时才吸气。”早已在脑海中根深蒂固的医学常识在此时发挥了最大的功用。
  只见他用低沉好听的嗓音,不断的在惜娘的耳际轻缓地数着数字,那声音仿佛具有魔力一般,轻易的松卸了她的紧张。
  她像着了魔似的,跟随着他的命令呼气、吸气,终于那种即将室息的恐惧慢慢的散去。
  她渐渐的放松因紧张而紧握的掌心,她一遍又一遍的信任着瞿焰月的数数,呼吸也跟着渐渐的恢复正常。
  “好些了吗?”眼见她的呼吸逐渐顺畅,瞿焰月一颗高高提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嗯!”她点了点头,迎着他那带着担忧的心情,原本被说成“老鼠”的愤怒在此时全部一扫而空。
  迈开修长的腿,他好心地想去帮她倒水,但是才走了一步,瞿焰月就发现自己的腿上传来了阻力。
  视线顺着自己的腿管往下望下,这才发现一只小手正牢牢的捉着他的裤管,一种好笑的情绪倏地蔓延开来。
  “怎么,你对我的裤子很有兴趣吗?”瞿焰月笑问。
  “啊?”犹然不自觉自己做了什么的惜娘,疑惑的望着他,不解他为什么这么说,直到她跟着他的视线来到自己的手。
  当她看清自己手上捉着什么的时候,她这才仿佛被烫着似的,飞快的放开自己的手,但不能阻止那片火红烧上她的颊。
  “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我是不小心的……”惜娘语无伦次的试着解释,但他修长的手指堵住了她的唇。
  “我想你有很多事情要解释,先让我去替你倒水吧!”
  瞿焰月似笑非笑的凝了她一眼,然后这才背着她,踏着优雅的步伐步至冰箱前,开门拿了几瓶矿泉水,然后将它们一一的打开,并随意的找出一个水壶将水全倒了进去,然后再将壶子拿至炉上加热。
  几近着迷的眼眸直视着瞿焰月专注的一举一动,他那迥异于他惯常冷漠的体贴,让惜娘的心霎时窜过一阵感动。
  显然他是顾虑到她气喘刚刚发作,断不能喝冰冷的东西,所以他才不嫌麻烦的替她加热矿泉水吧?
  或许正如巧儿所说的,他不是一个冷漠的男人,只是习惯将自己包装在冷漠的外衣底下,以保护自己。
  在那一瞬间,惜娘觉得自己有些懂他了,也逐渐懂得巧儿对他的心疼。
  第五章
  自在与惶恐的气息不断的交织在这宽阔的客厅中。
  惜娘小小的身子全部埋在柔软的沙发中,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的等待着他的怒气扬起。
  而另一个主角瞿焰月正端坐在她的面前,锐利的双眸仔细的打量这个娇小的宛若精灵的女人。
  就在惜娘即将被这一室窒人的沉默给逼疯之际,他终于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嗄?”还以为会面对惊人的怒气,但迎接她的却是平和的语气,让她小小的吓一跳,怔愣了好一会。
  “我说你叫什么名字?”不厌其烦的又问了一次,看在她那怯生生惹人心怜的模样,就连向来在女人面前缺少耐心的瞿焰月也忍不住少了些许的火气。
  “房惜娘!”像个乖乖牌学生,她不但有问必答,而且答得很仔细,“房子的房,疼惜的惜,舞娘的娘,我爸妈说我是一个值得疼惜的女儿,所以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嗯!”看着她像小学生似的正襟危坐,瞿焰月对她的答案满意的点点头,瞪着她的眼神也跟着不自觉的放柔。
  “你为什么来我家煮饭,还躲起来,你有什么企图?”
  很开门见山的问法,经过两次的相处,瞿焰月已经了解要和这个妮子相处,拐弯抹角是绝对行不通的。
  如果不想被她那慢半拍的反应给气死,“直接”显然是最好的方法。
  但偏偏他问的很简单,可是听在惜娘的耳里仿佛是一道极为艰难的申论题。
  只见她微偏着头,柳眉紧锁,咿咿呀呀的半天想不出一个答案,最后只有挫败的看着瞿焰月,“我没有什么企图啊!为什么你会以为我有什么企图?”
  “天啊!”忍不住的想要仰天长叹,但见她眼底明显的迷惑,瞿焰月却也知道这种反应不是装的,于是他又换了个方式问:“那你为什么来我家煮饭,我前几天不是已经开除你了吗?”
  这个问题她倒是懂了,只见她娇俏的脸上漾起了一抹酣笑,用甜甜软软的声调说:“因为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很多的寂寞。”
  她没有提及商巧儿,因为不想再让他为了巧儿的离世而伤心,她只是单纯的用自己的角度来回答。
  她的回答让瞿焰月怔愣了会,这样的话语是那么的似曾相识,记忆中也有一个女孩用她软软甜甜的声音诉说着这个答案。
  瞿焰月不由得用另外一个角度来看惜娘,看进她的眼、看进她的灵魂。
  迎着他的视线,惜娘又继续道:“虽然炽情觉得我的感觉很可笑,在她的想法中,你是一个什么都有的男人,有钱有势又住在这么豪华的大房子中,应该不会懂得什么叫寂寞,可是我就是觉得你寂寞。”
  “你对每一个你认为寂寞的人都是这么做的吗?不顾一切的溜进别人的房子,来为他们煮菜?”
  挑起眉,瞿焰月俊逸的脸上写满不认同,难道她不知道这样是危险的?
  若不是他今天心情好,要不然她很可能会被他所伤害,甚至当成小偷给送警察局。
  意识到他的不赞同,虽然明知道是自己的不对,可是惜娘仍忍不住的嘟起小嘴,不服气的说:“我才不是天天做这种事呢!你是不一样的。”
  好笑的看着她脸上布满的认真,瞿焰月突然察觉她是这几年来第一个能让他放松的女人。
  “喔!怎么个不一样法?我对你而言,不但是个陌生人,甚至还曾经伤害过你,你难道不怕我?”
  “不怕!”惜娘鼓着嘴、摇着头,固执的道:“你不是坏人,你只是有着坏脾气,而坏脾气是可以改的。”
  或许瞿焰月认为他们是陌生人,可是她不这么想,因为那一年在巧儿的口中她已经认识他,所以她很自然的把他当成了许久不见的朋友。
  至于他那吓人的脾气嘛!惜娘决定要努力改正他的脾气,因为那是一种很不好的习惯。
  “呵!”瞿焰月轻笑了一声,她还是第一个敢在他面前评论他怒气的女人。
  不过他还真怀疑,她的勇气究竟是来自于她的迟顿,还是真正源自于内心的感觉。
  “那天不知道是谁吓得落荒而逃的呢?”瞿焰月轻声取笑,和她这种无厘头式的对话,竟然奇异的让他放松了紧绷的心房。
  看来若是留下这个女人也不见得是件坏事,他相信她不但会让他的每日三餐都有热腾腾的饭菜可以吃,甚至还会有佐餐的笑料。
  “你……”就算再笨,惜娘也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只见她的双颊更加的隆起,气嘟嘟的表情煞是可爱。“你不是绅士,绅士不该取笑淑女的出糗。”
  她的脑中忆起了自己那日落荒而逃的模样,粉脸霎时像是个红透了的苹果一般。
  “我本来就不是绅士,你要留下来,就要有这种体认。”对她的批评,瞿焰月不置可否,耸了耸肩说道。
  他那直言无讳的大方承认,倒是让她感到不好意思了起来,忍不住亡羊补牢的说道:“其实你也不真的那么坏,至少你还懂得承认自己的缺点,古人也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
  “哈哈哈!”瞧这个女人那既迟钝又认真的模样真是太好笑了,瞿焰月不由得开怀大笑了起来。“我决定让你留下来了。”
  “咦?!”惜娘疑惑的低吟了一声,终于意识到瞿焰月说了什么,她惊讶的低呼一声。
  然后突然抬起自己的手往颊上用力一捏,那疼痛立刻让她的眼泪都快要飙出来。
  “你在干什么?”疑惑的看着她自残的举动,想着她的傻气,瞿焰月不抱什么希望的问道。
  “会痛就不是梦!”惜娘傻傻的笑着回答,又傻气的许诺,“我真的可以留下来了,我发誓我一定会用力的驱走你眼底的寂寞。”
  其实就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可以留下来,会让她这么的兴奋和喜悦。
  “傻气!”曲指往她光洁的额际一敲,瞿焰月很显然的也被她的兴奋给感染了,一颗心有着前所未有的轻松。
  喜欢牛肉更胜于猪肉,喜欢海鲜更胜于肉类,不喜欢青菜,更不喜欢水果。
  惜娘边逛着超市边掰着手指,细数着这阵子她为瞿焰月做菜的心得。
  就像是个挑食的小孩似的,瞿焰月每次一看到他不爱吃的东西,就会将两道浓浓的剑眉高高的耸起,看起来怪吓人的。
  所以尽管她对于他的偏食颇不以为然,可是也不敢大声挞伐,只敢偷偷摸摸的变换着菜色,将所有他不喜欢的东西偷偷的变换着花样,让他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吃下肚子。
  嘻!就像昨夜她也成功的将绿色花椰菜做成咖哩饺子,成功的诱骗他吃下肚子,想起他直赞好吃的模样,她就忍不住的想要偷笑。
  “嗯!为了奖励他昨天吃下花椰菜,今天就吃海鲜好了!”惜娘喃喃自语着。
  白皙的双手更是毫不嫌脏地翻弄着那一堆又一堆的食材,就只为了找出最新鲜、最美味的海鲜,煮给瞿焰月吃。
  太过于专心在挑捡,惜娘完全没有发现到有几个人偷偷的靠近了她,直到她挑选完毕抬起头来,当来人映入眼帘,她的心立刻往下一沉。
  “叔叔!”初时的惊吓过去,惜娘冷淡的喊了一声。
  迎着房玄端那总是含着满满算计的双眼,惜娘的心一下子全漾满害怕,但她逼着自己不表现出来。
  炽情总告诉她,对于叔叔这种无比贪婪的人,不用太客气,愈客气他们就会愈得寸进尺。
  以前,她总认为不管叔叔多差,但总归是亲戚,见了面她仍会尊重他们是长辈,也不想和他们计较太多。
  可是自从那天在瞿焰月家听到他们对她的毁谤之后,她渐渐的了解了炽情的意思了,也试着让自己坚强起来。
  所以对房玄端自然不如以往的亲切,甚至可以说是冷淡,因为此刻的她连一抹勉强的笑都很难挤得出来。
  “娘儿,好久不见了啊!你搬上来台北怎么没和叔叔说一声,你都不知道叔叔有多担心你。”
  涎着满脸的笑容,房玄端亲切的招呼着,但即使迟钝如她也可以轻而易举的瞧出他眼底的虚假。
  “临时决定要上来台北的,所以没来得及和叔叔说。”惜娘的态度很冷淡,和她平时那种亲切完全不同。
  “你也真是的,就算来不及和叔叔说,也得和立纬说一声啊!你都不知道你不见的这段日子,立纬有多紧张。”
  “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没有必要告诉他。”一想起张立纬那双总是猥琐盯着她看的眼神,惜娘的语调更冷了。
  她或许很单纯,但并不真的那么愚蠢,她不爱计较并不代表她不懂,她自然知道叔叔和张立纬在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们眼里看的、脑袋里想的自然是她爹地留给她的那笔信托基金。
  本来钱财之于她是身外之物,所以当她叔叔大剌剌的侵她的家产时,她一点也不在乎。
  但这笔钱不行,因为这笔钱她早就盘算好要拿来盖育幼院,帮助那些生活贫困的孤儿,所以她说什么也不能让叔叔染指。
  “怎么会没关系呢?你们可是男女朋友,前些天立纬已经向我提亲下聘,而我也答应他了,现在就等和你决定好婚期,你们便可以结婚了。”
  房玄端说的理所当然,但惜娘是听得怒火中烧,只见她俏脸儿一沉,义正词严的对他说道:“叔叔,我不会和他结婚的,你最好快点把聘金还给人家。”
  “傻孩子!聘礼都收了,怎么还有退还的道理,立纬这孩子不错,你可以安心的嫁给他。”房玄端话虽说得温和,但言语之中难掩狠厉,威胁的意味相当浓厚。
  “我不会嫁给他的!”再一次重申她的立场,惜娘转身就想走人,但才走没两步却被人给硬生生的扯住。
  “你这死丫头,好好和你说你不听,你以为这婚事有你说不的立场吗?”
  原本的慈蔼倏地转化成狰狞,房玄端扯着惜娘的手,并以眼神示意与他同行的几个男人朝她围拢。
  “叔叔,你要干什么?”惜娘惊惧的低喊,着实不敢相信房玄端竟然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掳人的举动。
  “干什么?!”房玄端冷哼了一声,眼见她已经无路可退,便得意的说:“当然是带你回去结婚喽!”
  “你这是绑架,是要吃上官司的。”就算泥塑的人儿也有三分土性,原想顾念叔侄情谊的惜娘也忍不住的板起了脸,警告的说道。
  “你以为我会让你有机会去报警吗?我现在就带你回南部,除非你乖乖结婚,否则……”
  惜娘没有让他有把话讲完的机会,趁着他说的得意,低下头狠狠的往他的手臂咬去,然后将手上的购物篮往站在她前头的那几个男人身上一砸,在他们吃痛之际死命的往前跑去。
  眼看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房玄端哪里肯善罢甘休,他一边追着,还不忘一边大声威胁恐吓着。
  “他妈的!你这个该死的丫头,等我逮到你,你就会知道死了!等你和立纬结了婚,你看我让他怎么整治你。”
  完全听不进那后头宛若鬼魅般的威胁,惜娘只是拚了命的往前跑,即使明知自己的身子不能负荷这样剧烈的运动,但她仍只是死命的冲。
  现下的她什么都无法去想,唯一知道的便是绝对不能捉回去,要不然钱没了不打紧,一辈子的幸福就要葬送。
  看着楼下那些来回梭巡的壮汉,惜娘早已失了血色的脸庞更是宛若白纸,好不容易逃到炽情这儿,却没有想到叔叔和他的爪牙也跟着找着了这。
  虽然因为公寓的楼下有警卫,他们没有办法强行进入,可是他们堵死了唯一的出口,叫她们有路难行。
  “该死的!”看着惜娘吓成这副模样,乔炽情忍不住愤恨的低咒出声。
  她真的想不到那个该死的房玄端真的这么大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掳人,还好惜娘机警的逃到这儿,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炽情,现在要怎么办?”怕极了的惜娘,想到房玄端的威胁,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满脑子慌乱的她只能望着好友,希冀她能想出一个好方法来。
  “报警吧!”这是乔炽情唯一能想出的方法。
  “可是他是我的叔叔,而且又没真做出什么伤害我的事情,报警有用吗?”紧咬着下唇,惜娘犹豫的说道:“况且,他这些年拿了不少的钱去打通关节呢!”
  官官相护的道理她是懂得的,这几年叔叔将他侵占来的钱拿出一大部份,每天就是和那些党政警察官员厮混,只怕这等小事还没等上法院,就被擦去了。
  “这说的也是!”乔炽情觉得自己也是急糊涂了,现下别说是要警察保护惜娘的人身安全了,只怕她的报案还来不及上达天听,惜娘就已经被送入虎口。“那难不成我们就在这儿坐以待毙吗?”
  “这当然不行!”怎么想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惜娘着急的眼泪几乎淌下。“反正不管怎么说,我才不嫁那个张立纬呢!我死也不嫁。”
  “别说你不嫁,就算你愿意嫁,我也不会让你嫁!”乔炽情一想到那个猥琐的家伙就满肚子的火,恨不得将他和房玄端一起下十八层地狱。
  “可是这次叔叔很坚持,他甚至想出掳人的手段,我和你不但无权无势,又怎么逃得过他的逼迫呢?”
  今天的一番追逃,让她认清了自己的险境,想那房玄端光天化日之下的掳人行径,必是因为胸有成竹之故。
  而她甚至考虑要认命的跟着叔叔回南部去,免得连累炽情那就不好了。
  乔炽情看着惜娘脸上的情绪流转,知惜娘甚深的她一下子就看出了惜娘在打什么主意,于是她想都不想便坚定的道:“收回你脑子里的馊主意,你虽然不是我的亲妹妹,但我早已把你视若家人,所以你别想自己去承担这一切。”
  感动让惜娘霎时间热泪盈眶,可是一思及现在的处境,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自私。
  “可是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我没有道理将你给拖下水。”
  “什么你的事、我的事的,反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会放你一个人去面对那个奸险的小人。”
  为了朋友尚且可以两肋插刀,何况惜娘不只是她的朋友,她是……
  反正这档子事她是管定了,她曾经发誓绝对不会再让房玄端那对鬼夫妇再伤害惜娘一丝一毫,所以她更不可能就此撒手。
  “可是……”她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好友为了自己身犯险境,惜娘还想再说什么,但是乔炽情突地大大的击了下掌,原本愁困的神色也被兴奋所取代。
  “有了!我有办法了!”乔炽情一扫方才的低气压,兴奋的大叫起来。
  “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呢?”没有被她的兴奋所感染,惜娘脸上的忧愁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少上一分一毫。
  “你忘了你还有一个大靠山吗?”既然房玄端玩不来光明正大的游戏,那么她也不想和他客气;反正对付这种奸佞又仗势欺人的小人,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一尾更大尾的来压压他的气焰。
  呵呵!没有想到惜娘坚持做的笨事竟然为她找来一张护身符,因为此刻她的脑海里那一条更大尾的流氓就是瞿焰月。
  她相信只要他愿意出马,绝对不会有人可以动上惜娘一根寒毛。
  “大靠山?!有吗?”惜娘傻愣愣的问道,完全想不起来以她们贫乏的交际之中,有谁的权势可以大过她叔叔,能帮她这个忙。
  “傻瓜!你每天这么辛苦的煮饭给他吃,怎么在这么重要的时刻,你就忘记他的存在了,如果他愿意出面保人,那么我敢肯定你一定安全。”
  “难不成你说的是……”紊乱的脑子跟着乔炽情的话而浮现出一抹人影。
  “没错,就是你的雇主,火焰门的头头之一瞿焰月。”她边说边将电话拿给惜娘,着急的鼓励溢于言表。
  “可是,我不想利用他。”她到瞿焰月那儿去做管家,可是希望能带给他快乐,好完成巧儿的遗愿,她又怎能拿自己的琐事去烦他呢?
  “傻瓜,这不叫利用,这叫做有来有往。你每天挖空心思煮饭烧菜给他吃,将他养得白白胖胖,照顾得无微不至,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所以现在正是他报答你的时候了。”
  “可是……”惜娘还在犹豫,但乔炽情却已经将电话硬塞进她的手里。
  “难不成你真的要去嫁张立纬,要我说与其让你去嫁她,还不如让你对瞿焰月以身相许,至少瞿焰月的条件比那个该死的张立纬强。”
  原本乔炽情只是随口咕哝,可是没想到她的话声才落,惜娘的脸就彻头彻尾的红了起来,于是她又以极其夸张的语气问道:“该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你真的对瞿焰月那家伙有兴趣?”
  “你别胡说,他可是巧儿的男朋友。”惜娘无措的白了乔炽情一眼,斥道。
  “是生前男友,让一个死人霸占这种男人没有道理,我看还是你合适。”乔炽情风就是雨的起哄着。
  本来她是对瞿焰月没有什么好观感的,但瞧那房玄端嚣张的模样,若是再不替惜娘找到一个强而有力的靠山,只怕惜娘终究要吃亏。
  现下,惜娘对人家芳心暗许,岂不正好!
  “你快别乱说了,我现在要打电话了。”举足无措的惜娘没法堵住她的嘴,又不想再听她胡言乱语下去,只好认命的拿起电话。
  其实她也不确定瞿焰月会不会来救她,搞不好在他的心里,她不过是个管家,犯不着为她付出这么大的心力吧!
  火红的法拉利跑车飞驰电掣的奔驰在宽阔的马路上,瞿焰月向来轻松的面色此时是一片的沉重。
  “喂喂喂!你是不要命了吗?”一手紧握着座椅旁边的扶手,文连星冷汗直冒的看着瞿焰月以不要命的速度狂飙。
  他为什么这么倒楣!文连星忍住的在心里哀叹道。
  本来是听说月的家里来了个好厨师,正巧他的亲亲好老婆回娘家去了,所以他才想到月的家中打打牙祭,没想到好酒好菜还没有尝到一口,就见月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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