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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味美甘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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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年轻贪图新鲜,对你好了几天,你就趾高气昂认不清自己是谁?就你这样的女孩子,在圈子里左右逢迎打交道,那张嘴脸和身体不知道献出去多少回了,骨子里都是骚臭,现在抓住我儿子就想一朝变成凤凰,做梦!我居然还给你脸面,还让你来见我,好好跟你讲话,你大概不了解我白美菡的为人和手段,才会那么大言不惭!”
田心知道她会说难听的话,没想到这么难听,自进门就被接二连三言语挑衅侮辱,她因她长辈身份隐忍不发,现在又大刺刺的威胁,她胸腔早憋了一口气,到底年轻,再压不下去,脸色燥红的对上她,“伯母这意思,还想用非常手段对付我?是绑架还是暗杀,是灭口还是碎石?”
顿顿,她道,“我看您一样都不敢,要是敢就犯不着跑过来警告我,今天我也想告诉您几句话,您要是真心爱儿子,就请先尊重他的选择,也掂量掂量你们的母子情够不够这样挥霍!”
田心脸上重重的一巴掌掴来,她没有防备摔了出去,把旁边的白舒雅也带摔出去,钱箱子砸在地下,摔了一地钱。
白美菡已经怒到极点,肩头都在隐隐发颤,都因为田心的话句句戳心。
白美菡到了这个年龄,有时也会放下倨傲,像别人一样回顾往事反省自己,她逐渐认清自己的性格缺陷,太过强势,冲动,倔强,自我,但她也只认为那是她惨败婚姻的部分原因,最终原因还是李长明的不忠,这才导致她出走,导致她没能陪着儿子长大,她在儿子眼里只有母亲的代号,没有亲近和伏贴,这是她内心深处最痛,最不足向外人道的心魔,今天却被田心毫不留情戳破。
白舒雅不顾捡钱,从地上爬起来,焦急着,“妈你别气,气大伤身,不值得的。”
她抓着白美菡手,白美菡手指不经意跳了跳,她才看到她食指的指甲从中间被折断了,殷红的血往出渗,她忙去找手巾,下意识朝田心瞥了一眼,田心半张脸红肿不堪,那上面一道划痕触目惊心。
白舒雅匆匆低下头去,掩着因害怕而起的心跳,她从没见过白美菡这样动怒到打人。
田心懵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各种情绪翻江倒海,白美菡侮辱她,她可以反驳,她动手打人,难道她也打回去?
她站了起来,本来后悔对长辈一时冲动出言不逊,现在那点悔意也被打没了,她对着白美菡鞠了下躬,抬脚走人,“告辞。”
白美菡怒气过后,到底有些理亏,但仍旧得理不饶人,对着她后背说,“你教养不够,那一巴掌,我替你父母教育你。”
她说别的也就算了,提到父母,田心不甘示弱回头反问,“伯母是要我父母过来亲自道谢,感激涕零才善罢甘休?”
白美菡抬着下巴,“瞧瞧这就是你的教养,长辈说你一句,你可以顶十句,一点不肯吃亏!”
田心不愿再跟她打嘴仗,一语不发打开房门。
“等等。”
白美菡突然喊住她,“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是李长明出殡的日子。”
她又说,“这么重要的日子,慕诚有跟你提过吗?如果他真心爱你,会带你一起去祭奠,而不是送你走。”
李直好不容易等出来田心,他见她戴了口罩,长发披在身前,微微低着头走路,他心里不是滋味,又觉得自己失职,底气不足的说:“田小姐,大大夫人是不是为难你了……”
田心抬手看了看时间,时间到了,赶回车站检票来不及,她四下张望,那辆前往中部省会的长途大巴缓缓驶出来了,她抓过李直手里的行李,一边挥手一边跑过去,不忘回头告诉李直,“你赶紧回吧,我直接上车了。”
“田小姐……”
“回吧。”
第33章
田心在晚上十点多终于抵达帝都,右蓉接到消息就早早等在停车场。
右蓉一看到田心身影,马上蹿下车喊田心,两人一起放好行李箱后上了车。
“蓉宝贝。”
“甜心心。”
两个好姐妹激动的拥抱在一起,前面田华发动油门,倒出车来,“要不要这么肉麻。”
田心这才看到田华,她钻在两个座位之间,探出脑袋上下打量他,“都好了吗?有没有再去医院复查?”
田华笑着把她脑袋按回去,“右蓉姐都说我胖了一圈,你说能不好吗。”
右蓉见她始终带着口罩,笑嘻嘻的帮她去摘,“还戴着干嘛,你也不怕热。”
田心刚要去捂,已经被她拿开,借着车顶的小灯,右蓉看见她一边脸肿得老高,连连惊呼,“你的脸……”
田华一个劲往后看,“怎么了?”
“她脸肿了,还划了一道。”
田心摆摆手,“怪我不小心在楼梯上摔了一跤,把脸磕着了,田华你看前面,好好开车。”
她在路上拿湿毛巾敷了几个小时才敢抹上软膏,没想到虚火还是发起来,轻轻碰一碰,又鼓又烫,大夫人的手劲真的一言难尽。
右蓉也伸出手指头想戳戳,田心忙挡下,右蓉哀嚎一声躺回座位里,“本来要给你接风的,还想晚上好好嗨一下,现在算了,你赶紧回家好好敷一下,不行我们去医院看看,还有啊,明天礼拜一纪姐让全员早上十点钟开会,你请假这么久,她老早就不高兴了,我估计她会上肯定说你,不然你明天别去了,等脸上好了再去。”
田心说,“都一样,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除非不想在圈里混了。”
又叫田华,“爸妈知道我回来了吗?”
田华摇摇头,“就怕你回来有其他安排,我暂时没说。”
“那我先回我那边住了,明天晚上再回家吧。”
田华点头,“晚上记得敷脸,别出来又吓人了。”
右蓉表示要跟田心住一晚,田华把两人送回乐园小区后还车去了。
田心看着潇洒而去的车屁股,纳闷道,“田华从哪儿借了这么好的车?”
右蓉说,“反正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你管他呢。”
两人一起进了小区门口,门房里的大爷认识田心,喊住了她,“小田,这里有你大件快递,早上到的。”
“谢谢大爷。”
田心和右蓉两人好不容易抬着包装严密的纸箱上电梯下电梯到了家门口,田心找出钥匙开门,钥匙插不进孔里,她心里一咯噔,看向右蓉。
右蓉撑着胳膊靠着墙,“钥匙拿错了?”
田心掏出手机找电话号码,隐约猜到原因,她有些生气,手都有点颤,“没,我打房东电话问问。”
打了好几次对方才接通,口气有点不愉快,告诉田心她妈嫌这房子空几个月浪费钱,早在三个月前就帮她退了,现在已经重新出租了,钥匙当然也换了。
右蓉在旁边听了个差不多,抿抿嘴不好说什么,建议道,“去我那边吧,远是远点,我们打车过去。”
到了右蓉家里,右蓉喘着气踢了踢脚下的包装箱,“老天这里面到底什么呀。”
田心拿了一把手工刀划开胶带,把里面的行李箱刨了出来,刚打开一股药香茶香扑鼻而来。
右蓉,“你改行代购了?”
田心,“…………”
右蓉去翻看一个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田心电话响起,屏幕上闪着李慕诚的名字。
电话响了两回,右蓉不禁去看田心,“不接?”
田心拿了手机去阳台,对着右蓉嘘了下。
“喂。”
“大甜儿。”
李慕诚嗓音轻柔,又有点无法掩饰的疲惫。
田心忍不住拿着手机更贴近耳朵,仿佛能听见他每一秒的气息。
她说,“我到了。”
李慕诚说,“到了吗?”
两个人声音撞在一起,一瞬静默后,又同时问,“现在在哪?”
李慕诚笑,“现在做什么?”
“跟闺蜜在一起呢,今晚上住她这儿。”
田心问,“……你呢?”
李慕诚犹豫了下,“在办公。”
田心沉默了,李慕诚那边有人进来,他捂住话筒,示意对方稍等,然后嘱咐田心,“行李箱收到了吧,都是茶叶补品特产的礼盒,你这趟出门太久,回去给父母朋友同事带点小礼无可厚非,也不要忽视了上司,适当时候打点一下,礼多人不怪,我不在你身边,希望她们能拿人手短多照应你一点。你的礼物也有,东西贵重了一些,怕你不肯收才没当面送,田心,再贵重的礼物都表达不了我对你的心意,所以开开心心的收下吧。”
田心没想到他这样周到,连打点人情都筹划好,心里又酸又甜,原本想把见过大夫人的事如实告诉他,又担心产生不必要的冲突,就按下没说,轻轻问他,“还在忙吗,吃饭了吗,那边热不热,几点才能休息?”
李慕诚说,“有你这几句话,我不累不饿也不渴,大甜儿,说你想我。”
“我想你,你想我吗。”
“我想要你。”
他嘴唇贴着话筒,“听你声音已经硬了,涨得发疼。”
田心想起早上房间里两人做过的事,声音都带着颤,“你又耍流氓。”
右蓉抱着一只盒子跑进来,“谁耍流氓?”
田心背过身去,跟李慕诚道了晚安,嘱咐他注意身体才挂了电话。
右蓉把盒子递过去,“田心,不好意思这盒子开着,我就打开看了看。”
田心猜测是李慕诚送她的礼物,她打开一看,差点闪了眼睛,慌忙放下盖子。
右蓉指了指盒子,“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钻石……”
田心,“我,我也没见过……”
晚上两人钻在被窝里,田心把那趟行程的际遇一一告诉了好友,右蓉又为她高兴又为她打抱不平,爬起来帮她翻翻冰袋,说道,“这都什么年代了,看看咱们这儿,婆婆巴不得把媳妇儿当亲生闺女亲,她倒好,还打人,这事又不能跟男人讲,闹得大家再见面都不好看,你吃了个哑巴亏,以后注意点别单独见她。”
她又抱着田心惆怅,“你要真嫁过去,我可怎么办,我还是希望你男人是本地人,我们还能天天喝酒撸串。”
田心揉她脑袋,“赶紧睡吧。”
第二天早上,田心早早去了公司,纪宝如在办公室里,抬头瞥了一眼,哼哼道,“要不是有合约,我还以为你退圈了。”
纪宝如曾经是经纪人,当年跟其他两个合伙人一起创办了这家宝音娱乐有限公司,公司成立已经有五年,规模不大不小,现在旗下艺人有百八十,当红的也有十来个。
纪宝如一贯攀高踩低,看人下菜碟,像田心这种表面乖巧老实其实心里有主意的女孩子,既不肯陪酒不肯陪人,也没有后台资源,已经被她归类为最没有前途的那类。
田心笑吟吟的跟她打了招呼,她带了个纸袋过来,礼盒拿出来放在了纪宝如桌上。
纪宝如有些意外,抬抬眼皮,“什么?”
田心把东西打开,纪宝如原本不当回事,突然闻到了味,她顿了下,边去翻看边道,“这从哪儿来的,我告诉你,这东西一般都是真假参着卖,一两大几千……”
她凑上去闻,眼里露出惊喜,又拿指甲扣了一点放嘴里尝,有点不可置信看向田心,“你从哪儿搞来的,我待会儿得找人鉴别一下,这个好像比市面上的还好。”
田心笑笑,“我也不懂货,是朋友送的,知道纪姐对这个感兴趣就专门给你拿来了。”
纪宝如收好盒子,佯装去找钱包,“多少钱我拿给你。”
田心拉住她手,“要什么钱,平时纪姐没少照顾我,就不许我感谢一回?”
纪宝如发现她开窍了,她知道田心家境,如果不是她傍了男人,还是个出手大方的男人,她是绝对拿不出这种贵重东西。
纪宝如咧开笑,拍拍她手背,“平时最你听话认真了,要不然当年顾菁和李可撕
第34章
李直送走田心回到府里已经傍晚,李莞回来吃饭,见他心事重重便问,“怎么了?”
李直把车站的事全须全尾讲给她听,完了说,“我当时就给长官那边打了好几通电话没接到他本人,这都几个小时过去了,那边还没回话。”
李莞放下碗筷,认真看他,“小直,以后遇事能不能多做考虑?”
“我……”
“首先,大夫人的人为什么能从你手里带走田小姐?你得了长官的命令护送田小姐,长官的命令就是你的通行证,面对大夫人也是一样,你要记住,你是谁的兵。”
“我,我去买了根玉米,来不及阻止了……”
李莞声音大了些,神情更冷肃,“其次,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按理你要及时向上通报,但鉴于长官和大夫人母子关系,和现在特殊时候,你要懂得变通,这件事不能现在就报,等长官那边葬礼完了再说吧,不然以长官对田小姐的维护,弄不好要出事。”
李莞又问,“大夫人找完田小姐,田小姐情绪怎样?”
李直摇摇头,“她出来时戴着口罩,又着急赶车,话都没顾上说两句。”
“这么热的天戴口罩做什么?”
李直迟疑,“大概,怕粉丝认出来?”
“你们在车站也戴了?”
“没……”
李莞已隐约不安,她听陈婶提过,大夫人倨傲刚烈,是气极了能动枪的人,而田小姐是遇善则柔,遇刚则强的人,就怕两人一言不合就针尖对麦芒。
李直突然想到,“我们不提,田小姐会不会提起,长官肯定跟田小姐通电话的。”
“不会的,田小姐没有那么狭隘。”
李莞又吩咐他,“今天你早点歇息吧,明天再早点去那边的李府。”
“好。”
第二天李直一大早赶去了那边李府,天也才刚泛白,一进府邸,值班的卫兵转达了李慕诚吩咐,让李直以孝子身份吊唁,帮他穿上白色孝服孝鞋,腰上缠了白布,引他到灵堂,灵堂里数不尽的花圈挽联,最正方的背景布上挂着李长明遗像,音容笑貌仿佛昨日,李直忆起他和姐姐幼时因为李长明一念善意才有今天,又是此情此景,他刚上了香已经忍不住,跪下嚎啕大哭起来。
李直哭了两个时辰被旁人劝了起来,他浑浑噩噩的去找李慕诚。
洋光的李府是由一座主楼两座副楼组成,两座副楼有一栋曾经是二夫人和李慕豪占着,他两被定罪后这栋副楼就空了下来,另一栋是佣人、警卫人员的住所。主楼的二楼有两个大起居室,一间曾经住着李长明和白美菡,白美菡走后,李长明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叫二夫人入住,反而是搬离出去住了二夫人的副楼,白美菡回来后也是听说这个,才肯又住了进来。
从白美菡起居室经过向南是露天阳台的大过厅,就是李慕诚的起居室,自从白美菡回来,李慕诚担心他起早贪晚影响她休息,最近就暂住在了副楼。
这时早上六点多,李慕诚刚洗漱后正在吸溜一晚面条。
“长官。”李直闷闷坐下。
李慕诚见他神色哀戚双眼哭的红肿,叫人也给他端了面条过来,说道,“赶紧吃吧,待会儿还有的忙,吃完你过去见见母亲,顺道慰问她不要太过悲伤。”
李直喃喃道,“大夫人怎么会悲伤,悲伤的话也顾不上在这么重要的日子,赶去锰泐警告田小姐。”
李慕诚从碗里抬起头来,声音不轻不重,“你说什么?”
李直闷闷看过去,后知后觉捂住嘴,才反应过来自己心里所想不小心都说了出来。
快到七点时候,天色灰蒙蒙的,太阳仿佛一直升不上来。白舒雅踩着通往副楼的小路,拿着李慕诚孝服,满心欢喜的往过赶。
就在昨晚上守灵的时候,她几回偷眼看到李慕诚胳肢窝那里破了个小洞,一直等到李慕诚在旁人劝说下起身回去休息,她才鼓足勇气挪到他身边,“大哥,你这里破洞了,我拿去补补吧。”
她试探去解他腰上的白布,李慕诚什么也没说,就直接脱了孝服塞过去,头也不抬说道,“辛苦了。”
白舒雅忙说,“不辛苦的大哥,大哥你要注意身……”
不等他说完,李慕诚已大步离开,她手掌覆上白色麻衣,芳心激荡,难掩喜色。
身旁有府邸的卫兵看到,悄悄提醒她,“白小姐,虽然有白事喜办的说法,可李主席因病去世不是寿终正寝,所以请您稍稍收敛。”
此时天空突然打了响雷,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响雷,白舒雅抬头看天,阴云密布好像随时要下雨,路上过往的女佣知道她是大夫人在国外时收养的养女,都纷纷问好,有人说,“大小姐,我帮你去拿把伞吧,看来这高温预警终于结束,这就要下雨了,好巧不巧赶在今天,待会儿大家有的忙了。”
白舒雅笑容亲切,“那麻烦你了,我大哥他起来了吗?”
“早就起来了,先前在吃饭呢。”
那女佣跑去拿伞,白舒雅一回头,就看见了花坛后面李慕诚身影走来。
他剑眉星目腰背挺拔,步伐仓促却稳健,一举一动尽显军人英姿,白舒雅怯怯迎了上去,轻轻喊了声,“大哥。”
李慕诚脚步一滞,停了下来。
阴云压顶,暴雨猛的砸了下来,豆大雨点噼里啪啦打在地面,白舒雅啊了一声,抱紧衣服一手抬在额上,“大哥,我们快去避避雨吧。”
她一抬头迎上李慕诚目光,心里一惊,差点脚软。
李慕诚那张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庞,此时阴沉十足,雨水打湿他短发,脸颊,肩头,他嘴唇紧抿,无动于衷,很快湿透的上衣贴上了健硕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不定,仿佛狠狠压抑着什么。
他目光紧逼,突然问她,“你为什么穿着孝女衣服?”
李慕诚虽然知道母亲有个养女这次随她回来,他是见过两面,却不曾放在心上,甚至连人都对不上号。
他本来郁怒不已,见突然冒出个穿着孝女衣服的年轻女人眉梢眼角掩不住笑意的跑过来,莫名其妙的跟他招呼,他早就忘了养女那茬,直接质问过去。
那常年积压下来的威势强大如山,凌厉如刀,白舒雅几乎心颤魂飞,却又情不自禁往前一步拉上他衣襟,娇柔的脸上泫然若泣,“我……”
李慕诚低头看去,她手腕那地方几乎不长肉,看着极度纤细,仿佛轻轻一折就断,抓着他衣襟的手指也是细细长长,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青发白,隐约颤抖着。
白舒雅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看他剑眉入鬓,目光低垂,看他高挺鼻子,坚毅下巴,刚毅的脸……
白美菡房里有张他二十来岁时候军校毕业的单身照,白舒雅次次去收拾房间,都要小心捧起来细细抹去几乎不存在的灰尘,照片中年轻的军官脸上洋溢着笑容,眉目俊朗又多情,让人多看一眼都面红耳燥。
现在他褪去那时的青稚,变得更加英武,更加稳重深沉,那阳刚热血的身躯里力量勃发,空气里仿佛跳动着雨水浇不灭的男性荷尔蒙,白舒雅心绪激荡难以自持,拿手就去擦他脸上雨水,痴痴道,“……哥。”
她手指刚刚触及他脸,李慕诚猛的回头,把她那小女儿情态尽收眼底。
李慕诚瞬间想起母亲那个养女,再一想到母亲赶去锰泐警告田心的行为,说不定有她挑拨成分,他心里更厌恶不已,眉目狠戾,一把掀开她,“你什么东西,也配叫我哥!”
他说完扬长而去。
李直拿伞追了出来,瓢泼大雨里见泥水里坐着个身条瘦弱的女人,他走近才看清是大夫人养女白舒雅,他撑伞挡在她头顶,“白小姐?你怎么啦,快起来啊。”
白舒雅旁若无人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李直四下看去,佣人卫兵都在忙着收拾一时叫不来人,他就跑到她身后,抱着她两条胳膊想扶起她,白舒雅软软的,一点力气也不使,任由李直怎么又扶又抱又拖都拽不起来,李直眼见李慕诚背影早就消失,只得把伞支她身边,跺跺脚,“你不想起来就坐着吧。”
那先前去拿伞的女佣因为被叫去帮忙耽误了时间,半道上碰到了李直,李直叫她多找两个人带白舒雅回去。
李慕诚走进主楼大厅,沿着铺了纯羊毛地毯的楼梯上了二楼,经过大过厅,露天阳台的防雨帐篷刚刚才被打开,女佣侍从们忙着清理地板积水,突然看到浑身湿透的李慕诚,站定在白美菡房门前。
有人惊呼一声后忙去拿毛巾,关切道,“大少爷怎么淋成这样,没撑伞过来吗,快点擦擦,小心感冒了。”
李慕诚面无表情一语不发,浑身如积郁戾气一般,让人难以接近。
女佣侍从们纷纷噤声,不一会儿后作鸟兽散。
白美菡早上起来洗漱后喝了杯温水,做了会儿运动,吃完一碗清粥,正眯眼躺在床上让人给她做脸部颈部护理,突然听到外面响动,她摆摆手叫人散开,抓下头上发箍,趿着拖鞋就去开门,嘴里喊着,“慕……”
李慕诚就在门外,身上到处淌着水,整个人狼狈又肃穆,白美菡呼吸顿了顿,才忙叫人,“还不去拿干毛巾,再去那边拿干净衣服来,还有,去把热水放好。”
第35章
他阴沉着脸,浑身压抑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气势。窗外天幕黑压压的,一丝天光早被吞没,骤雨里又突然狂风大作起来,楼里没有关紧的门窗呜呜作响,房间大阳台的一扇窗在不堪负重中被轰然刮开,风雨肆虐而入,掀动着厚实的提花暗纹窗幔和纱帘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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