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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着贼船来渡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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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月看着眼前男人冷冰冰的侧脸,心中不屑:你可真会装。
……
就在两人不停的交锋中,有一道不明的眼神幽幽的盯着隐月。
☆、第68章
“有这个必要么?”隐月坐在酒店套房客厅沙发上,手中拿着电话附在耳边,语气听不出冷暖。
过了没一会,她轻启红唇吐出一个好字,然后不带任何留恋的挂断了电话。
倚着落地窗而坐的隐瑞蓝,从笔记本电脑中抬起头来,秀眉微皱,问道:“他找你什么事?”
“约我在附近蓝凌咖啡馆见面。”长发盘起的隐月漫不经心的答道。
“荒唐!他不知道这个要是被别人发现了会有……你不会是答应了吧?”隐瑞蓝一脸这不是真的的表情看着隐月。
隐月被他可笑表情逗乐,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是阿,我答应啦。”
隐瑞蓝坐在隐月边上,长臂一伸,脑袋靠在她的背上:“不行,那个小子没安好心。”
隐月放任隐瑞蓝如此亲密的靠着自己。她伸手宠溺的摸了摸隐瑞蓝的脑袋:“没安好心也等要去见呢。你就乖乖的呆在这。我去见了就马上回来。我的好弟弟。”
隐瑞蓝扁扁嘴,强调道:“我不是你弟弟!”
隐月不去跟隐瑞蓝争论,嘱咐隐瑞蓝乖乖的呆在此处,随后走出了酒店。
隐月几个穿梭,走入一家普通的蓝领咖啡馆。
这是一间并不大的咖啡馆。如同灵魂般歌声从黑色音响处轻柔飘出,在房间里若隐若现。
咖啡馆的墙边,放置着一排木质落地书架,上面摆放着整整一墙的书,让整个咖啡馆书意盎然。
每个咖啡桌上都放置着盛开的百合,散发着沉静的幽香。
咖啡馆有两扇大的落地窗,从落地窗外隐约能看到远处的海。那是一片广袤无垠,深邃蔚蓝的海洋。
隐月悠然地坐在咖啡馆的窗边,桌前放置着两杯咖啡,一杯上已经印上了红色的唇印,而另一杯明显还没有动过。
一朵白色饱满的云浮在窗边,将隐月的思绪带跑。
她叫隐月,2年前她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吴珍珍。那个绝望地跳下悬崖的吴珍珍。那个被挚爱男人抛弃的吴珍珍。
在跳崖的瞬间,她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下了地狱,也要在地狱里诅咒秦孟宇和沐凤英。
她醒了,不是在地狱,而是在隐族。她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也不是诅咒,而是接受另外一个让她震惊的真相。
她死都不会忘记那天的情形。
那天,她疲惫的睁开眼,竟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暖和的被窝里,娃娃脸的阿蓝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满头白发的老者激动的望着她。
阿蓝告诉她,那个老者是她的亲生父亲,叫隐诚海。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她在内心充斥着恨意的名单上多写上了自己父亲的名字。
她用哑的成了破锣嗓的声音质问着隐诚海抛弃孩子的理由。
隐诚海从来没想过,再次和女儿相聚会是她奄奄一息地倒在隐瑞蓝的怀里。
是的,在隐族知道吴珍珍可能是隐家大小姐后,就四处派人寻找她。
只是可惜,当初的吴珍珍被人软禁着,隐族的人一时没有找到。
等再得到吴珍珍消息,寻找而来的时候,就见她绝望的跳下悬崖。
幸好,隐瑞蓝武功学的不错,将她救了下来。
隐诚海听着遍体鳞伤的女儿撕心裂肺的呐喊,半天说不出话,最终竟然懦弱的逃出了房间。
不过后来,她还是从阿蓝口中知道了自己被遗弃多年的真相。
原来当初隐族新任族长瑞蓝和刚怀孕没多久的妻子隐琳琳,因为要主持新的四大家族之首的推选而离开隐村。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此了无音讯。
等隐族人再次找到隐诚海的时候,他被人抛在了山脚,口中只剩下一口气。他的妻子隐琳琳不知所踪。
等隐诚海清醒后,却丝毫记不起那中间发生的任何事情。
所以,每个隐族的人都认为隐琳琳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都不在人世。
直到隐瑞蓝前往甬舟市寻找线索的前三个月,隐诚海在一场噩梦过后,记起了那应该还活着的骨肉。至于其他的,已经如同一块无人知晓的禁地缩在隐诚海的心底。
隐族的人知道这个消息,这才四处寻找了起来,可惜,时间间隔的太久,此时找人如同大海捞针。
知道实情的她哭泣着与自己的父亲相拥。在父亲的充满安全感的怀抱中将内心所有的委屈倾泻而下。
而隐诚海在知道自己闺女的遭遇后,气的准备出村讨个说法。不过最终被自己的闺女拦截了下来。
这个仇,她隐月要自己去报!为了已经“死去”的吴珍珍,也为了曾经在她的腹中与她一同呼吸过的孩子。
为了如此,她咬牙经过一个一个的难关,让自己重新站立,让自己的力量变得强大。因为再多的不容易,都不如那已经渗入骨髓的仇恨,如同蚕蚁一般,每一晚一点点的吞噬她的血与肉。
“发什么呆?”一个温润绵厚的声音从隐月的头顶传来。
隐月回神,抬眸看向淡淡立在一旁的男人,他的侧脸干净温润。
“哦?你的时间观念可不强哦,秦孟新先生。”隐月看着眼前散发着贵族气息的男人,语气十分的平淡。
秦孟新抬手看了眼手表:“有迟到么?我的时间显示的可是刚刚好。”
说完,秦孟新坐在隐月对面的沙发上,西装外套随意搭放在一边,然后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变出一朵玫瑰花,递给了隐月。
隐月微微皱眉,接过玫瑰花随意的放在桌边,语气平淡透着疏离:“你约我出来有什么事?”
秦孟新对隐月的行为习以为常,手臂悠闲地搭在沙发扶手上,修长的左腿优雅地叠放在右腿上,望着隐月的眼神泛着温柔的波光。他那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温和,引得周围女孩子眼睛都跟着亮了起来。
就在隐月的耐心要被耗光的时候,秦孟新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已经回归秦正集团了。”
“这事早就知道了。”
秦孟新见隐月总是不愿多瞧自己,想到昨天她跟秦孟宇之间奇怪的气流,忍不住问道:“你跟我三弟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秦先生,你的好奇心有些过了。”隐月完全不想谈这个问题。
“你老是态度对我这么冷淡,不愿意正眼瞧我,是不是因为长得有三弟的影子?”
隐月只觉得秦孟新的话一把插中她的心口。是的,每次只要隐月多瞧秦孟新几眼,她就总能从他的身上找到那个永生难忘的男人的印迹。
“我想没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以后普通的事情你就电话里联系阿蓝就好。完全不必要冒险找我出来。”隐月脸色变得冰冷,从包里拿出现金,放在桌上,准备离开。
她正要起身,腕部突然被人箍住,骤停在半空中。
秦孟新收拢指腹,紧紧握住那白若霜雪的手腕,生怕她逃脱。
隐月先是一楞,等反应过来,厉声的问道:“你干什么!”
秦孟新听言手臂一顿,慢慢地,放开了隐月的手腕。
吴珍珍摸着刚被抓住的手腕。刚刚的那几十秒,她明显感觉到了那个男人的指节几乎用上了所有的力气。以至于他松手后,那种感觉还存在着,经久不散。
“我只是想说,我是作为朋友来关心一下。”松手后的秦孟新说话明显底气不足。
“秦先生,你好像忘了,我们之间只有合作,不是什么朋友。别忘了是我们将你从那个见鬼的地方带出来的。”隐月冷冷的说完,也不在管眼前的男人,走出了咖啡馆。
坐在车里的隐瑞蓝见隐月出来,拿着红色风衣走了上来。
隐月看着突然出现的隐瑞蓝,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忘了衣架上的风衣了么。怕你冷了,就出来了。”隐瑞蓝说完为自己大脑立马能找出这么一个理由点了一个赞。
隐月也不点破,坐上了车。
隐月和隐瑞蓝两人的亲密举动没有逃过秦孟新的双眼,他盯着远去的两人,身子僵在原地,原本温和的面孔逐渐扭曲狰狞了起来,似乎陷入了某种噩梦之中。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年轻的女服务员见秦孟新状态不对,关心的上来询问。
“滚!”秦孟新随手一甩,将女服务员推倒在地。
瞬间,咖啡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他的身上。而他也如同从噩魇中惊醒般,神情重归清明。
秦孟新收起狰狞的表情,但眉间还隐隐透出狠戾,他也没看倒在地上的女人一眼,从包中掏出一大叠钱放在周边的桌子上,匆匆逃离了咖啡馆。
☆、第69章
从咖啡馆回来的秦孟新,有些失神的走回自己的卧室。
他的卧室里有一块厚实的黑布。这块黑布将房间里唯一的一个一人高的镜子遮盖的严严实实。
他伸出剧烈颤抖的手,慢慢地将黑布掀掉,露出那光洁的镜面。
他眼神微闭,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一个消瘦而挺拔的身影在镜子中显现。
秦孟新将嘴角的弯起,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让镜子里的男人犹如春日午后的阳光。
他纤细的手指顺着白色的衬衫爬上纽扣的位置,缓缓的,那上身衬衫从他的躯体上褪去。或长或短,或浅或深,颜色已经是黑色的伤疤密密麻麻的布满着上身,那样的无穷无尽,令人不由得生出一股惊惧与无力之感。
秦孟新盯着镜子中满是伤疤的男人,浑身上下血气翻滚,眼中的戾气让他陷入了回忆……
“啪”一根鞭子狠狠的抽在秦孟新的身上。
灰暗的房间里,满身是血秦孟新趴在地上奄奄一息,他颤抖着嘴唇,脸紧紧侧贴在地面,因疼痛而瑟瑟发抖。
“妈的,还敢装死,是不是还要我再抽一鞭?”一个粗糙的男生从他的头顶传来。
秦孟新抬起头,看着这个拿着鞭子的国字脸,浓眉,蹋鼻子的男人,满是惊恐慌怯,身上渗出的血流淌在地板上,映衬着幽暗的房间。
拿着鞭子的男人左手拿着一条站满血迹的鞭子,右手不雅的扣着鼻孔,对着秦孟新喊道:“看什么看!没看过老子发威阿!快点出去把房间打扫干净了,等会嘿嘿……”
拿着鞭子男人说话带着偏远地区特有的口音。
秦孟新生怕自己一犹豫,那鞭子又会重重的落下,抿了抿早就干涸裂开的嘴唇,握紧了手上散发着霉味的抹布,起身小跑了出去。
门外的房间,四个高大粗壮的男人正围在一张桌子上,高声打牌。
这是房间所有的窗户都被黑布遮盖了起来,只有那盏小油灯幽幽的跳动着。
秦孟新蹲下身子,卖力的擦拭着,突然,一只大脚踩在了他的背后。
秦孟新身子一顿,停在了原地。
只见一个有着大大啤酒肚的男人,戏谑的将脚踩在正在牌桌边擦地的秦孟新身上,对着眼前如同废物的人骂道:“妈的,就因为你这个小子过来,害的老子这把输了。真是晦气!”说完,一口痰从他的口中吐到了秦孟新的脸上。
秦孟新感受着那口黄痰从他的脸颊跌落到地板上,双手死死的握住,全身紧绷,却没有任何勇气去嫌恶的擦掉。
1年多前,秦孟新前往边境谈一笔生意。可怎么想到,在坐私人飞机的时候被人绑架。
随后,他被关在了这个四面都是无边森林的木屋里面。
一开始,秦孟新只是以为对方是要赎金。可是怎么想到,他们上来却是准备直接想要他的命。
原来,他之前在当地酒吧无意得罪过的地头蛇,这个地头蛇花钱要买他的命。
要不是,要不是……也许他早就命丧于此。秦孟新想着右手忍不住将有些松散的露出半个肩膀的上衣往上缩了缩。
就这样,秦孟新被关在这个“监狱里“,那些人每隔几天都会来这接别国偷送来的“货物”。
对于这些“货物”是什么,秦孟新不敢去多看,怕自己多看一眼,那无情的鞭子又会麾下。
而每次那些人干完成活,离开的时候,就会把他用铁链栓在角落里,丢给他几块干瘪的面包块,然后就让他自生自灭。
秦孟新在无尽的屈辱中度过一个又一个夜晚,好几次都快死去,却最终如同狗一般的继续存活着。
“老大,这次要我们接的货什么时候能到,呆在这里真是郁闷透了。”啤酒肚男的脚依旧牢牢的踩在秦孟宇的背上,让他动弹不得。
那个被叫老大的男人,是一个脸上只有一只眼睛的男人,身材瘦的就像是竹竿。
“老二,别忘了规矩。不该问的不要多问。我们就在这等着好了。今天没消息,还有明天。”被叫老大的男人点燃一只烟,烟雾一缕缕从指尖翻滚飘然淡去。
围在桌边的老三和老四,和一开始拿着鞭子抽秦孟新的老五都压低的声音偷笑了起来。
啤酒肚的老二见状,脸上微红,低头看在还被他踩在脚下的秦孟新,抬脚踹开眼前的人:“妈的,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都晦气成这样了还不快滚。“
“嘭”一声低沉的闷响,秦孟新像易拉罐一样弹到了墙角。
“啊呀,二弟。你怎么那么鲁莽。要知道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留个玩具有多么重要。”老大薄唇一抿,一只眼睛盯着老二,散发着不寒而栗的光。
老二见大哥有些不开心,闭上了嘴,不敢再骂。
“行了,今天就玩到这了。我需要去休息休息。”大哥话音刚落,角落里摔倒在一旁的秦孟新就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
他不要,不要再过那不堪的一幕。
秦孟新咬紧嘴唇,想要反抗,却因为一直吃不饱,浑身没有力气,过了半天才从躺的变成跪坐的姿势。
大哥放下手中的牌,走到秦孟新的身旁,蹲下来,大手粗鲁地擒着他的下巴:“小家伙,今天脸色还不错么。走,跟爷去休息。”
说完,大哥也不等秦孟新说个不字,一把将他扛在肩头,大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那是一间比秦孟新自己房间要宽敞很多的地方,但是同样的,由于四周窗户都用黑布遮盖,靠着头顶一盏灯照明,房间显得阴沉无比。
在这个房间的中间,有一张大床空空荡荡的放在正中。床的边上不远处是一排柜子,柜子上放着鞭子等各种重口味的工具。
秦孟新如同秋天的落叶,被一把丢在了那张大床上。
大哥脸上收上了刚在外面面对小弟时候的威严,一脸猥琐的笑着:“小宝贝。好久没玩了。有没有想我阿。”
秦孟新见大哥身上衣服一件件脱掉,害怕地哀求道:“大哥,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很有钱,真的有很钱。你放了我,我给你多少都可以。”
“小宝贝,你都别挣扎了。要是能放你,我们会不要钱么!只是你得罪的人我们惹不起,他说了要的是你的命,我们怎么敢要钱然后把你放了呢。你要知道我留下你的命已经是在救你了。”大哥坐到床边,手指在秦孟新的锁骨间游离。
“兹”的一声,大哥将秦孟新单薄的上衣撕成两半。
随后大哥走到架子前,眼睛里冒着兴奋的光芒:“小宝贝,你喜欢哪个?要不要再试试我们之前玩过的?”
秦孟新听着大哥□□的笑声,绝望的在床上闭上眼睛。
他还不想死,他还不能死!
秦家的人一定会来救他的,一定会!
就在秦孟新双唇颤抖的等待着即将要来临的屈辱的时候,就听得大门外“砰,砰,砰”的几声巨响。
随后一行训练有素的男人冲进了房间,瞬间将房间里那些男人都制服在地。
秦孟新看着一个陌生的娃娃脸的男人递来一件外套,有些恼怒的蹙起了眉毛。
他得救了,可是他这么狼狈的状态就这么□□裸的展现在秦家人的面前。
就在秦孟新打算将这几个陌生的手下打发掉的时候,他被人如同老鹰拎小鸡一般的请到了屋外。
那许久不见的阳光,让秦孟宇不由得伸手想去挡住。
过了半晌,他的眼睛才逐渐从模糊的状态变得清晰起来。
一个消瘦的脸上都只剩下骨头的女人,睁着大的有些吓人的眼睛,注视着他。
这些人,不是秦家的人。
“你们是谁?”秦孟新往后退了两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四周没有人上前扶他一把。
只有那个消瘦的,裹着厚厚一层大衣女人,被那个娃娃脸男人搀扶着,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到他的跟前,伸出手,轻启嘴唇:“我是隐月。我们是来救你的人。”
秦孟新看着隐月悬挂在空中的纤细的明显有些病态的手掌,鬼使神差的将自己的手附了上去。
对方冰冷指尖传来的一丝温度,让秦孟新的心猛然的揪动了起来。
……
秦孟新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眉上无尽的戾气令人心惊,嘴角像是扭曲了一样,变成一条伺机出洞的毒蛇。
他冷笑着套上外套,那股消失的优雅贵公子的气息瞬间回归。
秦孟新被隐月等人救了回去,修养了大半年。然后带着人将害他如此的地头蛇丢在海里喂了鱼。
他不是一下子将那个地头蛇丢在海里,而是将他栓在船边,看着那些鱼一点一点将他啃成骨头。
他得以如此复仇的条件,就是被要求回秦家将三弟赶下台,当上当家人。
那位置本来就是他的,他本来就是要回去的。所以秦孟新毫不犹豫的同意了跟隐月的合作。
而现在他发现,这里面的故事比他想的还要有趣。
他不仅要夺回那些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还要将那双给了他温暖的手牢牢的握在手里。
秦孟新从衣柜中拿出一件新的衬衫,匆匆出了房门。
☆、第70章
黄昏下,
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跑车朝着榕园疾驰而来,瞬间已经来到了来到榕园的门口。
自从秦孟新回来后,他住到了属于自己的麒麟别墅,而母亲孟薇跟着二弟秦孟楠住在了榕园。
秦孟新脚步匆匆的踏入榕园,也不等佣人通报,径直走了进去。
餐厅里,二弟秦孟楠正和母亲孟薇吃晚餐。
“新儿?”孟薇见自己的大儿子套着白衬衫黑裤从外边焦急走进来,有些疑惑。
孟薇自从秦孟新回来后,精神头虽然好了许多,但是行动依旧需要依靠轮椅,说话也只能是短句,说不了长句。
“大哥,你今天怎么来了?”秦孟楠放下手中的筷子,也是一脸的疑惑。
秦孟新之前还说今日不会来榕园,怎么突然又出现了。
而且大哥自从回来后,对于吃穿变得十分的讲究,就如穿来说,绝对不会是今天这么随意的打扮。
“妈,我有话要跟二弟说。”秦孟新拉过自己弟弟的胳膊就想往书房走去。
“诶,诶,诶,哥,你弄疼我了。什么事情不能在这里说,都是自己人。”秦孟楠只觉得自己的胳膊被拽的生疼。他第一次发现,自己那消瘦的哥哥有这么大的力气。
孟薇见状,一脸担忧的挪动着轮椅,嘴上嘟囔着:“新儿……楠儿。”
秦孟楠见母亲的样子,从大哥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忙安抚的拍着孟薇的后背,有些责怪的对秦孟新说道:“大哥,你吓着母亲了。”
秦孟新倒是没有像往常一样哄着孟薇,而是脸色一沉,一个转身大步往二楼书房走去。
自从秦孟新回来后,他对周围的人特别的温和,何曾看到过如此冷冰冰的模样。
秦孟楠压下心头的惊讶,蹲下身子,对着孟薇柔声道:“妈,大哥就是想找我谈谈心。您别担心呢。您先回去休息吧。”说完,吩咐佣人将母亲推回了房间,随后也走入了书房里。
秦孟新侧站在窗边,脸逆着黄昏透进来的光,一时让秦孟楠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你和三弟是不是认识隐月?”秦孟新没有回头看自己的低低,他依旧侧脸站着,声音依旧柔和的从他的嗓音传出。
秦孟楠想起自己答应隐月的承诺,开口道:“认识,不就是那天跟你们一起见的么。”
“我的好二弟,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开始骗我了。那天你们三人反应那么反常,是个明眼人都知道有问题。”秦孟新转过头,他嘴角的笑容依旧如同平时般温和,但是那双柔情的眼神中此时透露出的如同毒蛇般的凶狠的目光。
秦孟楠抿了抿嘴唇,话到嘴边,却最终咽了下去。
而他这样的行为似乎将秦孟新彻底激怒。
他双眸闪动着疯狂的光芒,脸上的表情狰狞恐怖,猛地走到秦孟楠跟前,探出双手狠狠抓住他的双肩:“你忘了母亲是因为谁变成了这样,忘了那原本是属于我们兄弟的位置,忘了那原本属于我们的秦家的大宅子了吗?那些原本都应该是我们的。三弟只是外来的,却最后得到了这些,我们却被驱赶了出来。难道你就根本不恨么!”
他每说半句,声音中的音调便高上半分,抓着秦孟楠双肩的手也越来越用力,秦孟楠都疼得忍不住开始挣扎起来。
秦孟楠愣愣地看着面前这个面目恐怖狰狞如阿鼻地狱爬出来的魔鬼一般的男人。
这哪还是那个永远温和对他笑着的大哥!
秦孟新消失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幅恐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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