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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着贼船来渡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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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月听着隐瑞蓝的讲述,缓缓地瘫坐了下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该以何种面目去面对这眼前的男人。是恨么?恨这个男人竟然一直选择将怀疑与真相隐藏?可是,她在隐族最煎熬的二年多时间里,是隐瑞蓝的笑容一次次的感染着她,让她走出低谷。
过了许久,当房间的空气都停止的时候,隐月才缓缓的从口中吐出几个字:“我想一个人静静。“
“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别……“
“我说了,我想一个人静静!“隐月的声音陡然提高。
隐瑞蓝是有再多的不甘,也都只能迈着艰难的步子一步步的走出病房。
病房外是孤独的抽着香烟的隐瑞蓝。
病房里是摸着胸口,久久无法平静的隐月和一直没有任何知觉的秦孟宇。
新的一年,就在这样两个世界里悄然降临。
☆、第93章
隐族所在的地方叫隐村,离着浅川市并不是很远。它盘踞在两山之间,交通并不算特别发达,也少有外人到达,因此较为荒凉。村庄中人并不是很多,大多数都是姓隐,多少都是沾亲带故。虽然已经是21世纪,但是隐族还保留着许多古朴的生活方式。
村外,并不算宽敞的山间小岛上,一高一矮的身影正在不停的向村口靠近。
这两个人影,自然是从浅川市回家的隐月和隐瑞蓝两人了。经过火车和汽车的轮番颠簸,隐月的脸上已是十分的疲惫。但是她并没有放慢脚下的步子,因为她的内心更加急迫。
她担忧如果事实真的如隐瑞蓝所说,她的父亲怕是也会有危险。而她内心的恐惧在几日无法打通父亲的来电之后,堆满了整个心脏。
隐月本来是不愿意隐瑞蓝陪同的。但是看着隐瑞蓝短短几日又消瘦了一大圈,再重的话她不好再说出口。毕竟,隐瑞蓝对她的好,那是真真切切的。
隐瑞蓝虽然很想劝隐月歇一歇脚再走,却却始终不敢开口。他感到很自责,似乎是他的一再的逃避,才让现实发展到了现在的禁地。
他其实也是心急如焚。从隐月无法联系上族长隐诚海开始,他也无法联系上他的父亲。隐智只是在今早的时候给他回了一条短信,短信里让他不要多管闲事,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为了他好?隐瑞蓝想到这,不由苦笑了一声。
隐月也没有去管身旁男人的笑声。她内心的不安越发浓烈,心脏已经开始咚咚咚的敲打了起来。
她终于走到了父亲所居住的屋子。原本种植在屋外的几棵大树,已经枯萎凋零,光秃秃的枝桠直直的插向冷寂的天空。
她掏出大门钥匙,微微用力拧转,啪嗒一声,门开了。
隐月走入房间,屋内空气里流转漂浮的是满满的静谧,里面的摆设没有什么变化,甚至地上依旧是凌乱的放置着许多空酒瓶。每个夜晚,隐诚海总是要靠酒才能入眠。
这种正常,却没有让隐月安下心来。她快步走入里屋,屋子里装饰很简单,只有一个藤编的衣柜和一张大床。床边柜台上一盏暗淡的床头灯开着,光线浅浅的晕散在床上躺着的男人身上。
隐月一步一步的走近,直到床边。她没有闻到浓重的酒气,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父亲连她进门都没有发觉?
“爸。”隐月喊了一声。
她的父亲,脸依旧很瘦,额头上的头发依旧稀疏,下巴上冒出的些许胡须,比她离开的时候又白了几分。可是这个男人没有像往常一样的睁开眼,热情的回应。而是依旧安静的闭着眼,连着睫毛都没有抖动一下。
隐月伸手去推了她的父亲一把,“爸”。隐诚海依旧是没有反应。
这下,隐月是彻底的慌了。她大力的摇晃起了父亲的身子,可是不管她动作再怎么激烈,隐诚海就如同一个失去生命的玩偶一般。
跟在隐月身后的隐瑞蓝也坐不住,皱着眉头,伸手去探伯父的鼻息。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隐瑞蓝感觉他的全身肌肉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就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sk
幸好,在指尖触到皮肤之后,他感觉到了微弱的呼吸。
“伯父还活着。”隐瑞蓝对着一脸期盼又惶恐的隐月说道。
隐月听到这话,才刚才挤上胸口的气散了开去。她呼了一口气,随即身子紧绷,站起来快步往门外走去。她要去找村里神医来瞧瞧。
可等她在村里找了半天,都没有看到村中神医的隐默然。他从不给隐族外的人看病,但是他的医学水平十分高超。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看不好的疾病。
隐月蹙眉,问起正路过的村民:“辽叔,你看到默然叔叔了没阿?”
辽叔摇了摇头,“丫头,不知道阿。这几日都没看到他。我还准备找他抓点治脚疼的药呢。最近村长也是不见人影的。”
隐月一听这话,心中一紧,不祥的预感让她整个人就要瘫倒下来。
隐瑞蓝一个眼明手快,一把扶住了隐月。
隐瑞蓝脸庞明暗相交,眸子泛出寒光,声音隐隐透着怒气:“你放心,这事我一定帮你弄个清楚。现在要做的,先送老爷子去医院。”
隐月缓缓的抬起头,她望着隐瑞蓝,眼中已经不是以往那般全盘的信任。
隐瑞蓝见隐月眸底一闪而过的狐疑,只觉得痛心入骨。但很快,他将这抹伤痛藏入心底,急忙的掏出手机,联系起了医院。
很快,医疗救治直升飞机来了。
但是这番入院过程也是十分的艰难。没有其他,便是隐诚海不是普通人,是隐族的族长。那些长老并不赞同将隐诚海带出隐族。
“胡闹!我们自己有医生,为什么要带族长离开!”其中一个辈分最高的满头白发的隐惠明拄着拐杖拒绝道。
别看隐惠明年纪已经不年轻,但只见他轻轻几个动作,就拦下了救护队几个队员。
“默然叔叔不见了。”
“他会回来的。”隐惠明话音刚落,就听一个村民满头大汗的跑来,“默然医生电话关机了!”
隐月一听此言,只觉得眼下的一切都是阴谋,“我等不了。再等我爸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就在隐惠明准备松口的时候,就见大约五十多岁的秃头隐建龙,出声阻止道:“你爸可能又是酒喝多了。以前也是这样。你再等等,不行,我们再送去呗。”
隐建龙可是隐智身边为数不多的心腹。隐智早就对残废的族长不满。明明繁杂事物都是隐智在处理,却永远要在这个残废之下。隐智又怎么会甘心。他找个借口关了医生隐默然,然后给隐诚海下了药,正准备让隐诚海来个饮酒过度死亡,怎么想竟然突然出现一个程咬金。
他话音刚落,又有几个平时跟隐智十分亲密的人跳了出来。
“是啊,我们族长怎么能随便送出去。”
“就是,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族长上回就是出去的时候被骗受害的。”
“她到底什么居心。我觉得她说不定根本不是族长的孩子。怎么族长我们见得时候都是好好的。她回来,族长就失去意识了。”
“有可能阿,万一错了呢。”
……
周围的村民越围越多,那些议论的话题偏到都开始怀疑隐月是不是假的。
隐月看着隐建龙油光满面,满脸奸计得逞的模样,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同时,她心中担忧又浓了几分。她一定要在今天将父亲带出去。那帮人看来是想要命阿。
就在隐月准备硬闯的时候,隐瑞蓝冲到担架边,抬起担架的一头,一边往直行,一边大喝一声:“今天这人是我要送的。要是出了事,我来担着。但是你们今天谁拦我,别怪我不客气。”
谁不知道,隐瑞蓝二十多年来一直是作为下一届族长进行培养的。他的武力值可不一般呢。
原本那些围成一团的村民,都被隐瑞蓝的气势所压,不自觉的散了开来。
“去吧,记得安全的送回来。”隐惠明看着他从小培养的孩子,如此坚决,松了口。
隐建龙眼见自己一个人拦不住人,也只能偃旗息鼓不再发生。不过他的小眼睛一直滴溜溜的转着,心中盘算着要尽快将族长被送往外治疗的消息告诉隐智。
几番忙碌之后,隐诚海也被送入了秦孟宇昏迷所在的医院。
隐月疲惫的坐在了病房外的凳子上闭目养神。她面容显得十分的憔悴,而那两个大大的熊猫眼证明她每天的睡眠情况有多糟糕。
现在,在她左手边的病房里躺的是她的父亲隐诚海。她右手边的病房里躺的是她的爱人秦孟宇。
这是她这辈子最不愿意看到的,却硬生生的发生在了她的身上。明明她又把诅咒美玉买了回来,送了回去,但是那两个人怎么还不醒呢?
而她原本最该信任的兄弟隐瑞蓝却是在送隐诚海顺利住院后,留下一句“我一定找到老头子的踪迹”后便消失不见。
隐月只得请了个护工,细心照顾。可尽管这样,她还是每天花费大量经历跟她的父亲隐诚海和爱人秦孟宇讲话。
几天来,她感觉她的全身的能量都快被耗尽。她实在是太累了。
“醒了,醒了,哥哥醒了。”年轻的护工慌慌张张地从隐诚海的病房里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很兴奋地向着隐月喊道。
一听到年轻护工这话,隐月明显一愣,随即便惊喜的叫了起来,“真的?”她等这句话等了许久,生怕是幻觉听错了。
这时,年轻护工也跑到了她跟前,急忙点头说:“是的,哥哥睁开眼了。姐姐,你快去瞧瞧吧。”
隐月一个箭步冲入了了病房了。病房里,秦孟宇依旧像往常一般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闭着眼,安安静静的,只有那刺鼻的消毒水气息是不是传入她的鼻尖。
她不死心,死死的盯着病床上的男人,祈祷着秦孟宇哪怕给他一丝一毫的动静也好。但是让她失望了,秦孟宇就这样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
不是说他醒了么?隐月疑惑的眼神询问年轻的护工。
☆、第94章
那个年轻的护工也走上前,看这秦孟宇真是没有动静,又急又羞愧的说道:“姐,我没骗你。刚才我是看到哥睁开眼了。”
“你去隔壁照顾我的父亲吧。这里我来。”隐月对着年轻的护工露出了一道牵强的笑意。
如果不是病床边那台冰冷的仪器上上下起伏的心电图的图案,她都要以为秦孟宇已经死去了。
医生说他醒过来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二十。反倒是她的父亲应该这几日就会苏醒过来。
不知道秦孟宇到底能不能挺过来?
想到可能再也挺不过来了。隐月的眼泪开始不争气的掉落了下来。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泪珠掉落的频率越来越密集。
她;哭了吗
秦孟宇在黑暗中感受到一种温热的水掉落在她的脸上。
刚才,他就醒了。只是私心的想感受一下这个女人为他担忧的甜蜜。
不过眼下,甜蜜是没有感觉到,倒是感觉到了无比的心疼。这些天来,这个女人到底承受了多少的压力和痛苦呢!
“别哭,我在呢。”秦孟宇喉咙间艰涩的发出沙哑的声音。
隐月一愣,看清病床上的男人竟然如同以往一般温柔的望着她,激动的将他紧紧抱住,“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不好?”
秦孟宇只觉得胸口被压的生疼,却忍住没说,轻轻拍了拍隐月的肩膀,“没事,没事。”
隐月此时也意识到了她的行为可能会伤到秦孟宇,起身,从上到下,细细看了看秦孟宇,“你现在什么感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哪里难过?”
“都还好。要不了我的命。”秦孟宇想要扬唇笑笑,却发现脸上的肌肉还是有些不太听使唤。
“对,对;我现在应该叫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你感觉好的,并不一定真的没有问题。我去叫医生。”隐月话音刚落,秦孟宇起身吻上了她的唇。什么时候这个小女人变得这么聒噪。
秦孟宇想用嘴堵住这个女人的想法并没有奏效。最终隐月还是推开了他,赶忙叫来了医生,给秦孟宇全身检查一遍。
秦孟宇的身体指标都恢复的比较快。医生都觉得能这么快醒来是个不小的奇迹。
而更加让隐月感觉到开心的是,两日后,隐诚海也苏醒了过来。
两个男人的首次相见就在隐诚海的病房里。
隐诚海从年轻护工的口中早就听到了秦孟宇这个人。
他打量着有些局促的站在女儿身旁的男人。他剑眉英挺,目如晨星,鼻直口方,五官轮廓很富有雕塑感;不过脸色明显是因为受过伤,有些暗沉。
隐诚海见女儿拉着他的手,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秦孟宇,不就是害的他女儿遍体鳞伤,伤痕累累的罪魁祸首么。尽管隐月已经将真相告诉了他。但是他还是忘不了女儿那两年如同地狱里的煎熬。
要不是看着女儿过于痛苦,他又怎么舍得在明知道女儿是要去复仇的前提下,还让她走呢!
秦孟宇只觉得头皮发麻。不过他明白,隐诚海这样的反应是正常的。毕竟,女儿是父亲的一块心头肉,而且因为多年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这个男人对于女儿的愧疚更加的深厚,他更加强烈的要给女儿找个安全的港湾。而他自己,在隐诚海的心中是不过关的。
这一仗不会比他在商场上的任何一场重大战役来的轻松。
“爸,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隐月感受到父亲目光紧盯着她和秦孟宇双握的手,忙松开。
“我知道,这应该是我们医院的病友吧。你看,他穿着跟我一样的病服。”
隐月一瞧他父亲说话的语气,便知道他是故意的。她坐到了父亲的床边,将头靠在他的胳膊上,拖长着音,“爸——你知道的。”
隐诚海转过头,看向窗外,一个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施舍给秦孟宇。
秦孟宇也并不吃惊,走到隐诚海视线内,客气地说道:“伯父,你好,我叫秦孟宇。我知道您喜欢酒,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希望您喜欢。”秦孟宇说完,将右手上拎着的酒瓶放在床边。
隐诚海好酒,每日不来那么几口,他人就浑身难受。而住院这几天,他一滴酒都没沾。可想他现在看到那美酒,内心是有多大的诱惑让他打开来尝上几口。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不过很快,又归于平静。
这么容易想抢走他女儿,没门!
秦孟宇继续保持着一张笑脸,歉意地说道:“隐叔,我跟月儿的事情,我想你都是知道的……其中的原委,想月儿也都跟你说了。我……”
“行了——!”隐诚海不客气的打断了秦孟宇的话。
“隐叔,听我解释,以前我是有错,但是我会用我的下半生来好好的弥补。我会疼她,爱她……”秦孟宇耐着性子,保证道。
“行了,你不用说了,你们之间那点事情我都知道。我是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隐诚海眼中闪过一道怒气。这个男人已经辜负过他女儿一次。这个心结,他是无法打开的。在他的心目中,能配的上他女儿的除了本身优秀,更加关键的是要对她女儿一心一意,不会让他的女儿受到一点儿伤害。这样的男人在他的心目中不是没有,正是他从小作为儿子般疼爱的隐瑞蓝。可是,现在……
正在此时,病房的门开了。来的不是别人,真是隐诚海脑中浮现的人儿,隐瑞蓝。只见他的娃娃脸的下巴上布满了青色的胡渣,头发蓬乱,眼中布满血丝,全身都散发着疲惫的信号。
隐瑞蓝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磕了三个响头,“族长,我对不起你!我的父亲让你受委屈了。我代他认个错!”
隐诚海看着突然冒出的隐瑞蓝,眼神十分的复杂。那晚,他喝下隐瑞蓝父亲,隐智递给他的酒后,就感觉身体出现异样难受的感觉。紧接着,他一直信任的兄弟竟然露出了恶魔般的面孔。他咆哮着将多年被压在其下的怨气发泄了出来。并且叫嚣着要带走隐族秘宝。
隐诚海那天就想告诉隐智,没有他心中的口诀,即使打开了宝藏也那走不了。只可惜,他刚想开口,药效就发挥了出来,他昏死了过去。如果不是他的女儿赶到,再迟上一天,他可能就再也醒不来了。其实这样也好,他可以跟妻子重聚,只是他万分舍不得从小受了不少苦的女儿。
隐诚海过了半晌,叹了一口气,说道:“孩子,这不是你的错。你也不要自责。”
“阿蓝,你就起来吧。地上冷。”隐月说着走过去扶起了隐瑞蓝。
“族长,我这次来,是因为我查到了我父亲的踪迹。他现在正在隐村五十公里外的布西村。他好像快找到了宝藏的入口。”隐瑞蓝说的是一脸的焦急。他不能让他的父亲一错再错。那是隐族和四大家族的财物,并不是一个人的东西。
布西村跟隐村之间相隔的是几座连绵的大山。而大山之中便藏着宝藏。
隐诚海微微皱眉。他之所以没有在醒来后立马派人去追,就是因为知道没有口诀,几乎找不到宝藏的位置。可现在,到底又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还是他昏迷时候被套出了什么?
隐诚海正了一下神色,认真的看着隐瑞蓝,问道:“你确定?”
隐瑞蓝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他亲眼所见,又怎么会不肯定。
“月儿,这是恐怕需要你立马去阻止了。”
隐月点了点头,“爸,你放心,我叫上族里几个能干的一起去。”
“不行,人太多的话不好。毕竟藏宝的地点不适宜让族中太多的人知道。”在隐诚海还没有表态的时候,隐瑞蓝率先否定了隐月的想法。
隐诚海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赞同了隐瑞蓝的想法。
“那这事?”隐月为难的咬着嘴唇。如果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这事就比较难办了。她从悬崖跌落后,就根本没有以往的力量,无法单人去面对那些家伙。
“我陪你去。我已经想了一个办法,能骗来钥匙……”隐瑞蓝将他的想法说了出来。他毕竟是隐智唯一的儿子。如果他主动站到隐智这边,他父亲是肯定接纳他的。到时候趁机抢回钥匙。问题就解决了。”
秦孟宇见隐瑞蓝表态的比他还勤快,也连忙说道:“我也可以陪去。”
隐月瞪了秦孟宇一眼,“你别闹!”
“我现在身体可好着呢。要不你来试试。”秦孟宇嘴角翘起,打趣道。
“阿蓝说的对。月儿你就和阿蓝一起去吧。”隐诚海说到这,微微顿了一顿,瞥了秦孟宇一眼,“至于秦病友,我看你还是乖乖呆在医院里养伤吧。”
秦孟宇还想争取,却见隐月投来制止的眼神,闭上了嘴。不过想让他偃旗息鼓,不可能。
☆、第95章
月台上,冬季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冷冷地吹着隐月的红色围巾。
隐月只觉得这风一吹过,全身完全感觉不到一丝丝的温暖,甚至连着胃都冻的抽痛了起来。
她的手插在羽绒服口袋里,却依然是那么的凉。
“把我的衣服再穿上,我不冷”隐瑞蓝毫不犹豫的脱掉身上的呢大衣,递给了隐月。
就在隐月要接过的时候,秦孟宇一把抓住隐瑞蓝的大衣,狠狠地推到隐瑞蓝面前,“她穿我的。你的大衣你自己穿吧。”说完就要去脱自己身上的大衣。
之前是秦孟宇没办法,才把隐月托付给了隐瑞蓝。现在,他是绝对不会让出一丝一毫的机会给这个男人了。别以为他不知道,隐瑞蓝这个男人对着他的月儿很有好感。
更让他有危机感的是隐诚海看着隐瑞蓝的目光,就像是岳父望着女婿。这让他心中的警铃大响。
隐月尴尬的笑了笑,这一路上秦先生的脾气可真是坏透了。只要隐瑞蓝流露出一丝亲近的动作,他就像个刺猬一般。
“秦先生,你别忘了你自己的保证。你身子没好,你的大衣还是自己穿吧。我穿阿蓝的就好。他身体好。”隐月拿过隐瑞蓝的呢大衣,套在了身上。
秦孟宇心中十分不爽,却不敢发作。
他原本是被坚决的被排斥在此次行动之外的。后来他想了一个办法,就是来一个先斩后奏,悄悄的跟着她们出门,买上了同一趟的火车。
虽然秦孟宇刚走上月台,他就被隐月和隐瑞蓝抓了个正着,却也是让他死皮赖脸的留了下来,加入了她们的队伍。
很快,火车喘了一口粗气停靠了下来。
隐月、隐诚海、秦孟宇三人跟随着人流涌入火车的内部。隐月按照火车票上的座位号很快便找到了位置。
她们所在的位置是三人一排,并肩坐。
秦孟宇刚将背包放下,什么话也没说,便一个大步坐到了中间的位置上。他心中早就有了个如意盘算,不管隐月坐哪个位置,他都会成为一道坚实的高墙,牢牢的将两人分开。
隐瑞蓝看着秦孟宇的举动,右嘴角微翘,似笑非笑,“你们先坐着,我去找个地方抽根烟。”说完,便向两个车厢的连接处走去。
隐月嘴唇微动,最终没有开口说什么。有些心结也许真的只有靠自己才能化解。
随着隐瑞蓝远去的步伐,长长的列车轰隆隆启动,向南方加速开去。
隐月坐到靠窗的位置上,却任凭秦孟宇如何讨好,都没有跟秦孟宇开口说上一句话。她要好好让秦先生反省一下竟然尾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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