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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幸福生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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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何青竹也长的五大三粗的,个头比张大虎低一些,两人特别有夫妻相,抱着水哭得更起劲了:“支书啊,我一定要和张大虎离婚,你也别劝了,给我开个介绍信,放我一条生路,要不我非死在他手上不可。”
支书听的脑门疼,叫站在一旁看热闹的村里的赤脚医生,给何青竹上点药。
又对一旁的张大虎骂:“你个混帐玩意,说话能算数不,你说说我给你们调解了多少次了,能有点出息不,你以为打老婆不上纲不上线,这也是阶级斗争新动向,现在到处都在大批判,你用这事干扰阶级斗争的方向,你这不是破坏革命是什么?地,富,反,右,的帽子给你扣不上,坏分子总成吧。”
张大虎嬉笑着说:“支书,你先消消气,□□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没说错吧,你光听我婆娘地,没调查就批我,她要不骂我,我咋会打她。”
这时,何竹青脸上贴的纱布过来了,说:“张大虎,你不要脸,你当着支书面说我为啥骂你,你说呀,你哑巴啦。”
“你个臭娘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再得瑟,小心回去我揍死你。”张大虎死鸭子嘴硬地嚷。
村长,支书,队长和村里老辈人一起开会研究咋办?有人说,开□□会□□他,有人说离婚算球,有人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门婚……
最后,支书说:“开□□会不够条件,这是人民内部矛盾,不是敌我矛盾 ,再说打的他老婆,不是别人。离婚也不行,有两孩子呢,秋收往田里送饭,别人起哄让何竹青抱大虎一下,他俩还抱了呢。我看发动群众开个帮教会,打打这个混蛋的威风。”
支书摇钟让全村都去小学操场给张大虎开帮教会,支书先背了一段最高指示:“人民享受广泛的民主和自由,同时又必须用社会主义纪律约束自己。下面张大虎帮教会开始。让何青竹上台讲讲经过。”
“大家都知道,张大虎经常打我,他一出拳头就打我脸,上次打的我五六天下不来床,昨天晚上,他回来打了些散酒,让我给他炒菜,我怕他寻事,赶紧给他炒了个白菜丝,然后我和孩子睡了。
半夜我醒了,看见他爬在桌子上,就把他扶上炕。他醒了非要跟我干那事,我从了,没想到,干完后,他让我撅屁股跪那,要像狗一样干,我不从,骂他是畜生,他伸手就打我。”说到这台下一阵轰动,还有人打口哨尖叫。
张大虎涨红了脸,骂:“你个臭娘们,胡说啥?”冲过去要打她,,旁边人赶紧拉住。
支书直台上喊:“起啥哄,被窝里头的事有啥新鲜,着急就赶紧娶媳妇。闹个屁。”台下一片哄笑。
第42章
支书咳嗽了一下说:“继续讲你的吧,两口子被窝里的事就不要说了。”
“我不讲了,净让人看笑话,支书,你把介绍信给我开了吧。张满银家儿媳妇王秀娥都离婚了,你给开的介绍信,为啥不给我开,你们这是欺负人。”
张红娘这会也过来了,冲上去要打何青竹,让张红爹给拦住了。
支书火大地说:“张满很家是地主,人王秀娥是和他们划请界线,反戈一击,是以革命的名义离的婚,而你这是人民内部矛盾,能一样吗?”
何青竹也高声喊:“反正今不管咋说,我都要按□□最高指示下定决心,非要和他离婚。”
张大虎在一旁听见后也喊道:“我也按最高指示,排除万难,坚决不离。”
支书无奈地拉着脸说:“抓革命,促生产,斗资批修,继续开会。”
突然,何青竹认真地看着支书说:“是不是政治问题就能离婚?”
“是,但你俩的事不挨边。”
何青竹抹了一把泪,继续大声说:“张大虎每次和我干那事都要点灯,我不让说让孩子看见不好。张大虎说孩子都睡了看不见,他指着墙上的主席画像说主席还没睡,吹灯他老人家就看不着了。这算不算政冶问题。”
台上,台下,一片安静,突然村长站起来听义“打倒亵渎□□像的现形□□分子张大虎。”“谁反对主席就砸烂他的狗头。”大家都惊醒跟着高声喊起来,一声高过一声,明显能听出不少带着泄愤的高音。
台上,张大虎和何青竹傻了,站那木呆呆的。台下张红娘摊坐在地上,低着头,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大会开了不到二十分钟,张大虎被抓走了。村里明显的地方都贴上了“打倒□□分子张大虎”“抓住张大虎这个现形□□分子,是□□思想的又一胜利。”
何青竹终于如愿离婚,一脸茫然,眼睛里含着泪一步一挪的背着行李回娘家了。
村里的激进分子,把张家一顿打砸,大门上还被泼了粪。张家其它人火速分了家,和张大虎一家划清界线。张大虎的儿子张文军和女儿张文霞也从家里的嫡孙变成人人躲避的狗仔子。
一场闹剧落下帷幕后,村里恢复了平静,但又有一些不一样了。人人说话小心翼翼。
第43章
第二天一早,赵老栓和赵建党坐在院里用柳条编柳条筐和用高梁杆绑小刷子(农村以前用打过高梁后带穗子的高梁杆编刷锅的刷子和扫炕的笤帚)。
柳大丫,何翠,柳月娘三把小菜园里菜摘了,在旁边切的切,晒的晒,腌的腌,就赵建国一个闲人,和赵明轩正拿了一块说是早上猎的,其实是从空间偷渡的柳大丫收拾好的野鸡身上的鸡脯肉,用军刺割成一小条一小条的喂他昨天刚得小灰狗。
柳大丫撇了一眼唠叼赵建国说:“你个坏小子,就糟践好东西,人都还没吃不上了,倒让个小畜生先吃上了。”
赵建国看着他娘嘻笑着说:“娘,我就是喜欢它。”
赵建党也附和着说:“娘,你就别说三了,三打小就喜欢狗,你忘了,59年的时侯,三养了条小黄狗,每天抱着,自已碗里有块肉也舍不得吃,留着给小狗。”
赵老栓头也不抬的忙着手上的活也跟着说:“可不是,后来60年饥荒也不知那个混蛋玩意,把狗给偷了,三伤心好长一段时间呢。”
何翠也劝柳大丫说:“娘,当时三可伤心了说以后再不养了,这好不容易有个喜欢的,你就让他养呗。”
柳大丫故意装做生气的说:“俺说不让养了?俺就说了一句,看看你们一个个的。”
小明轩凑热闹地跑过去抱着柳大丫说:“奶,不气,轩亲亲。”
柳大丫忙赶紧放下手上茄子片说:“唉哟,奶的乖乖,咱们不理这些坏蛋,走,跟奶去给拿饼干吃,不给他们吃。”
“嗯嗯,不给,就给爷爷吃一小口,行吗奶?”小明轩狗腿的讨好柳大丫说。一家人都起哄的笑了。
柳大丫笑眯眯地抱起害羞的明轩边往堂屋走边说:“行,听乖乖的”
赵建党看着笑眯眯的赵老栓说:“爹,美了吧。你小孙孙就亲你,轩现在走利索了,话也说利索了。小嘴一天甜得很。”
何翠也起哄:“这随他爸,将来也是个会哄媳妇的,是吧,月。”柳月不好意思地反驳何翠说:“大嫂~,俺大哥也把你哄的很好吧。”一家人边干活边说说笑笑,其乐融融。
这时,南巷的狗剩子跑进院里说:“老栓叔,快,快,张红娘和他爹去建民家去闹了,你们赶紧过去。”
赵老栓,赵建党一听扔下手上的东西和赵建国一起往外走,赵老栓边走边对两儿媳说:“去,跟你娘说一下,我们先过去你们后面跟着过来。”
第44章
老赵家的人匆忙赶到赵建民门口; 看见里面的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看见老赵家的人来了; 就给赵建国一行人让开了一条路。
里边张红娘正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坐在地上哭:“红呀,你哥没有亵渎xxx啊; 他不是坏人啊; 都是何青竹那臭娘们冤枉好人啊……”
张红爹也在一边哭着说:“红啊; 你救救你大哥啊; 他不知道让民兵抓那了。”
张红一脸正义的说:“你们不要胡说,伟大领袖教导我们要实事求是; 我们的党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张红爹忍着失望继续哭着求张红:“红啊; 爹给你跪下啦,你经常参加运动,认识的人多; 你帮着问问啊。”
赵建民赶紧拉住张红爹,不让一他下跪。
张红拉着一张脸爹娘都不叫了; 直接了当地说:“这是很严重的政冶问题; 你们不要胡搅蛮缠。”
赵老栓和柳大丫看着哭得一把泪; 六十多岁的两个老亲家; 心里不落忍往前走想劝劝。
一早就过来的赵香眼急手快的忙拦住低声说:“爹; 娘; 这事你们别管; 也管不了,都不是好东西,狗咬狗一嘴毛; 你们才来不知道,刚才都闹了一阵了,这事不关老赵家的事,张红那个自私的,自己就撕撸开了,现在斗争这么紧,咱家可不能出事。”然后给哥哥弟弟,嫂子弟媳使了个眼色。
赵香话音刚落,就见张红娘见软的不行一拍大腿站起来指着张红骂:“你个死丫头,你哥是冤枉的呀,让你问问都不行啊?早知道你这样,刚生下俺就把你插尿盆里淹死,你个不孝的东西。……”
张红爹也变了脸:“张红,你今天要不帮俺问,俺和你娘就住你家了。”说完,把院里放的桌子一把掀翻了,上面的茶壶,杯子掉的掉,碎的碎。
张红也恼了:“张大虎是xxx分子,你们不与他划清界我,反而为他求情,你们与他同流合污,我要去镇上的革委会举报你们。”
张红娘吓坏了,忙求张红:“红啊,你不能,不能啊。娘不闹了,俺也划清界我……”
张红爹到底心疼儿子,涨红了脸怒道:“你去举报啊,你良心让狗吃了,你忘了61年你大哥把野菜窝头留给你吃,自己饿晕了的事了,你从小到大,每回有事,你大哥没替你出头啊。你不能这样……”
旁边的人都交头接耳,小声议论“张红,太心狠。”
“应该与xxx分子划清界线”
“太不讲情面了,问问又不影响革命”
“不孝顺,不是个好女子”……
张红冷笑着说:“少说的那么好听,你为啥不让你几个儿子去打听?反而让你几个儿子与张大虎划清界线?呸!让我去,哼,我是xxx思想最忠实的x护者,从现在起,你们不是我的父母,是阶级敌人,我要与你们这个xxx分子的父母彻底划清界线。”
说完又冲旁边围着的人说:“你们围在这,是想与xxx分子张大虎的父母同流合污吗?”周围的人一听,赶紧一哄而散。
院里一下就剩下老赵家几个人和张红父母了。张红推着他爹娘:“你们赶紧走,这一次我放过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我家,我与你们彻底划清界线了。”
赵建民看着有些不忍心,他毕竞从小就认识张红父母,与张红结婚后又相处了七八年,想走过去拦住张红让她别那么过份。
赵建国一把拽住他小声说:“别去。”赵建民回头看,柳大丫抱着赵明轩冲他摇了摇头,赵老栓也摇摇头对他低声说:“这事你管不了,咱们都管不了。”
赵建民看着父母,兄弟,妹子,嫂子,弟媳,侄儿冷静下来,我不能为了他们牵连到自家。
同时,对张红觉得更厌恶了,本来这事可以把她爹娘让到屋里一家坐下商量,她非要堵在院里大吵大嚷,搞的全村都知道了。
这时,张红把她父母赶出去,回到院里,一脸得意阴阴怪气地说:“哟,今这人这么全啊,我不留你们吃饭了,分家也没给我们分几粒粮食,我这可没闲饭。”
柳大丫气了个仰倒,把明轩递给旁边的何翠:“你个不下蛋的,俺上俺儿子家,伱瞎逼逼啥?俺就是住下了,你都管不着。”
“你儿子家,也是我的家,现在是新社会,妇女能顶半边天,你以为是封建社会啊。”
“再是新社会,妇女能顶半边天,也没让你和老人这么说话,你个不孝的东西。”
张红反驳不了柳大丫脑羞成怒地骂:“你个老东西,在老宅一天偏心 ,虐待挤兑我,还有你那小脚,当心我举报你是封建残余,现在还敢追到我家来欺负我,当我好欺负,呸”
赵老栓看见张红顶撞骂了柳大丫火大的不行,又不能跟个女人吵。
赵建国火一下就上来了,反了她了敢骂我娘,上去就要踹她,赵建党赶紧搂住赵建国不让他动。
何翠忙扶好柳大丫,柳月撸起袖子上去刚准备跟张红干一架,早看这玩意下顺眼了。
赵建民比她手快,上去就是一耳光,捶了两拳,一下把张红捶的躺在了地上。
赵建民还要上去打,赵建党忙上去拦住,说:“别打,别打。”
赵建民气的哭着骂:“你是个什么东西,敢骂我娘,我娘这几十年辛苦养大我们四个,每天晚上缠着的脚疼的半宿睡不着觉,我这庙小,装不下你,不行咱就散了,你好好想想。”说完过去扶着气哭了的柳大丫边住外走边说:“爹,娘咱回老宅吧。娘,不哭啊,咱不和这不着四六的畜生计较。”
张红躺在地上要不是身上疼都不敢相信赵建民敢这么打她,(当时,农村打老婆的人太多了,不打老婆的很少,反而被人嘲笑怕女人。)她一直都是村里媳妇羡慕的对象。
虽然生了两个女儿,但赵建民一直也没嫌弃她,对她很好,家里的钱也交给她,就是从老宅搬出来后,才跟她离心了,家里大事小情宁愿和大女儿张丽商量也不和她说,兜里的钱更是没见一分,就连盖这两间房子的钱她也不知道赵建民从那拿的。
张红又疼又气躺那看着赵家人,想撒泼又怕挨打不敢高声哭骂,哀哀的小声哭骂:“赵建民你没良心,我十九岁嫁给你,伺候你一家子,每天还下地干活,你娘嫌我不生儿子,每天骂我不下蛋……”
看见赵老栓柳大丫出了大门,赵家其他人都往外走,没人理她忍不住高声了:“唉哟,我命咋这苦,当婆婆的挑唆儿子打~”
刚哭叫了一半对上了赵建国的眼睛,吓得不敢吭气了,她这个小叔子从小就横,大了更是村里,街上没人敢惹,心狠的很,除了听他娘柳大丫的话,其他人都要看他心情,是个大混子。
赵建国看着张红说:“你该庆幸你是我哥媳妇,要不是你现在还是我哥媳妇,我能把你舌头割了,恭喜你,让我忍不住想破了不打女人的规距。记清了,没有下一次。”
赵家其他人回老宅,赵建国追上去说:“爹,娘,明文,明武和丽妮秀妮去地里捡红薯(收完红薯后地里剩下没收干净的,谁家捡着归谁家。)了。我去把丽和秀接回来,别让娃碰上不开眼的。”
赵老栓说:“好,你赶紧去。”柳大丫还在哭,听见儿子说的撇撇嘴想说就俩丫头片子,还当宝了。可又想毕竟是二儿骨血,自己嫌弃可以,别人要想欺负没门。“去吧,把娃们都接回来吧。”
回到家,柳月伺候柳大丫洗涮干净扶着她去堂屋里间炕上躺下,又安慰又哄劝了半天,柳大丫心情平复了睡着了。
柳月轻轻闭上里间的门,一转身看见赵建党和赵建民都看着她,赵老栓虽然抽着烟但也看着她,知道他们都想知道柳大丫情况。
第45章
柳月轻声说:“爹; 大哥; 二哥娘没事,睡下了; 我先出去做饭了。”
赵建民低着头对赵老栓说:“爹; 对不住; 让你和娘受屈了。”
赵老栓气的骂:“现在知道俺们受屈了; 早干啥去了?”
赵建党拦他爹替赵建民辩解说:“爹,这事不能怨建民; 都是张红那个娘们。”
赵老栓瞪眼:“咋不怨他,当初不让他娶; 他要死要活非要娶,要不咱家咋能和张家那个破落户结亲。秀芬多好的姑娘,俺和你娘都跟你胜利叔说好了。你不娶; 要死要活,害了人闺女名声。俺赵老栓活这么大唯一做的一件亏心事啊; 埋在俺这心里快十年了。”
赵建民蹲那不吭声; 赵建党忙拦着劝说:“爹; 陈年旧帐了你就别翻了; 秀芬再好; 可她家是个绝户; 又有个病娘; 爹虽是猎户可一年挣的不够她娘的药钱,年年倒欠村里钱,那还不拖累建民; 再说了,都娶张红了,说那有啥用?”
赵老栓的腰驼了下去,叹了口气说:“这是报应啊,当初要不是你胜利叔在山上救了俺,俺早死了。没守信,娶了这么个搅家精,让她个小辈指着鼻子骂你娘,羞先人哩,你娘从到咱家,家里,地里,伺候老人,养大你们四个,年景不好,村里多少人生下娃养不活,养不大,你娘操持着这个家,让你们都全须全影的长大,娶了媳妇,嫁了人,她这些年不容易,老了还要受这气……”
赵建民低着头想了一会说:“爹,我后悔了,我想离婚。”
赵老栓一听就炸了,抄起烟袋就要敲赵建民,赵建党忙搂住他爹,赵老栓气的破口大骂:“你个混帐,当初不让娶你偏要娶,现在后悔了,晚了!离婚!你想让咱老赵家在这十里八村的名声响一响?不嫌丢人?(一直到九十年代,农村离婚的都很少,离婚不管男方,女方在村里很丢人,抬不起头来)自已选的路,死都要给俺走下去。你离婚了,轻松了,俺丽妮和秀妮咋办?俺丽妮和秀妮那么乖的娃娃,逢上你俩这个做父母的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赵建国领着兄妹四个进了院子,就看见他爹在堂屋劈头盖脸地骂他二哥。赵秀和赵丽也一脸担心地住堂屋瞅。
赵建国笑着安慰两小姑娘说:“没事,别害怕,你爸让你爷训惯了,这还没上手呢,问题不大,三叔进去看看。”又对正在喂明轩吃鸡蛋羹的柳月说“月儿,我去看看,你把家宝拿的麦乳精打开给几个娃娃冲着喝。”
柳月点头应:“知道了,你快去看看。”何翠正从灶房出来摆桌,听见后忙拦柳月:“月,快别开,留着给轩喝,都是当哥当姐的了,不能和轩抢吃的,那东西可金贵,有钱都买不着。”
柳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侄儿和侄女说:“大嫂,瞧你说的,有啥金贵,再金贵能有我侄和我侄女金贵。”小明轩也凑热闹:“给得得(哥哥),给姐姐。”
何翠摸了摸明轩头说:“你个小人精。”又对几个小的说“今你们可享福了,快谢谢你三婶。”
几个小的叽叽叽喳喳的随柳月去冲麦乳精了。何翠其实也想让孩子们尝尝,听说那东西是什么高级的补品,可养人了。
赵建国一进堂屋,看见他二哥蹲在那的怂样,心里直叹,这就是娶个贤妻的重要性,瞧把这堂堂七尺男人逼成啥样了,好在柳月又孝顺又漂亮,又听话又会持家,要不自己还不郁闷死。
赵建国看着他哥那可怜劲,心酸的很,端了杯水对赵老栓说:“爹,喝点水,不气啊,要不我替你揍他一顿?”
赵老栓瞪了他一眼:“你敢,他再不好,也是你哥。”赵建国趁赵老栓火力吸引过来,忙使眼色让赵建民和赵建党出去。
赵建国又倒了一杯说:“再喝一怀,爹要不让二哥离了算了。”赵老栓看着一脸温顺的小儿子,叹了口气说:“你还小,不懂这些,离婚那那么容易,先不说别人戮脊梁骨,说是丽妮和秀妮,再娶一个能对她们好,将来嫁人咋办?”
赵建国不在意的说:“爹,张红这一天作的太厉害了,不是批这个,就是斗那个,开这个会,开那个运动,在村里就数她跳的欢蹦的高,迟早要出事。重找一个她还敢虐待老赵家娃,反了她了,打折她的腿。丽和秀有亲爹还有亲叔呢,我将来给她俩备上厚厚的嫁妆,还怕嫁不好。再说了,我还想让咱家娃娃好好读书考上大学,将来都去城里生活呢。”
赵老栓抽了口烟,心情也平复了,说:“说啥混话,你个小叔子去找嫂子的事,这事不是这么客易的,俺和你娘合计合计。”
这时,柳月过来喊赵老栓和赵建国去用葡萄,丝瓜,葫芦,豆角藤蔓搭在房子之间的凉棚下吃饭。
老赵家的饭桌照例是两桌,男的一桌,女的一桌。赵家饭桌上也不讲究什么食不言的规矩,柳大丫和赵老栓心情都平复了,几个儿子,儿媳都挑些安全话题逗老两口开心。
赵老拴也给几个儿子安排活:“一会吃完饭,你们儿个把后院的枯枝败叶收拾了,还有这留种的豆角,丝瓜,葫芦摘了,蔓子都收拾了,这些叶子都黄了。”
赵秀毕竟年龄小,才四周岁(农村没有幼儿园,七虚岁六周岁直接上一年级。赵秀一直是赵丽带着上学。那会农村很多孩子上学都背着弟弟,妹妹。柳大丫虽然不得见孙女,可顶多就是无视,但是张红却怕柳大丫虐待她,自己又不看,只能赵丽带着了。)吃完一小碗说:“我还要,我好长时间没吃这么好吃的饭了,我妈每天见不到人,我姐和我爸做的可难吃了,要是我爸和我妈天天吵架就好了,是吧姐。”
两桌一片安静,柳大丫哇的一下哭了:“俺这是做了啥孽啊,让俺儿子孙女受这罪……”几个儿子忙过去安慰他娘。
赵老栓“啪”的一拍桌子:“停了,哭什么哭,老三家的把这桌收拾到堂屋,让娃们去里边吃。建党,让你二弟像建国两口子一样,把丽妮和秀妮的粮拿过来,在老宅吃饭,你有意见吗?”
赵建党摇头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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