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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撩妻之情不自禁-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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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唏嘘不已,想薛老一生辉煌,未曾料到却是用着这样残酷的方式永辞于世。
  祁老原本打算再来群起激昂的演说一番,却在见到电梯方向处浩浩荡荡走来的一群人时,收回了自己多余的话。
  所有人的目光随着祁老的视线看过去,只见沈晟煌领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走来。
  众人自动的分离出一条康庄大道。
  沈晟煌站在病房前,面对之前的两位老领导也算是谦虚有礼的敬礼,他道,“薛老情况如何?”
  寻老冷嘲热讽一声,“你们沈家这个时候过来未免有些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寻老这话可就说错了,我来这里并不是慰问受伤的薛老,而是因为军部公事。”沈晟风将上级颁发的禁闭令递上前。
  祁老面色一沉,双手不敢置信的紧紧握着这份文件,咬牙切齿道,“你们沈家用不着这么赶尽杀绝吧。”
  “我只是公事公办,上面发现上一次威胁军部的那几封邮件半数是由薛老家里的位置发送出去,并且上一次H市海景酒店发生的爆炸案我也需要薛老配合调查。”沈晟煌一五一十道。
  祁老冷冷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没有证据的事我也不敢胡乱冤枉你们老一辈领导。”沈晟煌朝着身后的人使了使眼色。
  几名身穿军装的男子左右两排并站,似乎有意的隔绝这间病房任何人出入。
  寻老怒目而视,“你们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这是做什么?在薛老弥留之际,你们还打算囚禁他不成?”
  “我只是遵守军部安排,军部命令你和我都无法违抗,所谓军令如山从来就不是儿戏。”沈晟煌推开病房门,随后反手关上,阻止着所有人的进入。
  祁老紧了紧拳头,目眦欲裂的瞪着被关上的那扇门,怒气冲冲道,“欺人太甚,果真是欺人太甚。”
  周围或多或少有小声的谈论声。
  有人道,“沈家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尽人意了?”
  另有人道,“当初三老在打击沈家的时候有念及过仁义两个字吗?”
  再有人说着:“这不过就是朝代更替常见的想象。”
  还有人叹息,“可说到头薛老也是老领导,今晚能不能熬过去都是未知数,沈家何必在这个时候背负仁义道德来插上这么一脚?”
  “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就算祁老寻老他们心有怨念,可是谁敢说一个不字?说到头,他们不过就是过去的人了,现在的局面是四大元帅说了算。”
  众人噤声,更有甚者觉得后背不寒而栗,好似被无数双眼珠子犀利的窥探着,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医护人员见到进门的身影,一个个只得保持距离的退到一侧。
  沈晟煌大步踏前,站在病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恢复了些许知觉的薛老。
  薛老浑身上下因为疼痛而不受控制的痉挛着,他本以为这个时候出现的人无非就是寻老或者祁老这两个老狐狸,却是未曾料到沈家会来人。
  沈晟煌负手而立,开口道,“看薛老这样子,也是凶多吉少了。”
  薛老闭上双眼,显然是不打算和这个不请自来的家伙周旋什么。
  “你如果不想和我说话,没关系,听我说就成了,这件事也很简单,上级命令彻查薛家,因为事出突然,我直接派人去了薛家,还望薛老知道后配合咱们调查。”
  “你——”薛家承双目猩红的看着说的云淡风轻的沈晟煌,咬牙紧咬,“你想做什么?”
  沈晟煌低下头,靠的更近,他道,“我想做什么,薛老很清楚,薛老在当日做出那种事后,应该料到了会有朝一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薛家承再一次闭上双眼。、
  沈晟煌看了看旁边的心电监测仪,冷冷道,“薛老要跟我装傻充愣,那好,我来提醒你一下,你炸毁的海景酒店一共死亡37人,造成18人重伤,67人轻伤,更有上千万财产损失,薛老是明白人,想必也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
  薛老依旧保持沉默。
  “如此伤亡,薛老曾经也是军人,也是一心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的军人,如今行为,你觉得你对得起你肩膀上那沉甸甸的军章吗?”
  薛老眼睛不可抑制的动了动。
  沈晟煌双手撑在桌面上,目光更加犀利的落在病床上装傻充愣的老人身上,他又道,“你不愿意承认也没关系,我们有的是办法调查出想要的真相。”他轻轻的敲了敲桌面上的仪器,“还望薛老保护好身体,这样才有更多的精力接受一层又一层的审问。”
  “哔——哔——”仪器再一次发出蜂鸣般轰动的声音。
  医护人员站在一旁本是准备上前抢救,可是见到大领导并没有发声,一个个面面相觑一番,不敢有所动作。
  沈晟煌退后两步,双目一眨不眨的看着犹如搁浅的鱼儿费力的喘着气的老人。
  报警器越来越响动,好似已经快要经受不住病人身体的重压发出了最惊心动魄的响声。
  医护人员快要经受不住这接近崩溃的精神重压,一个个双手紧紧的揪扯着自己的裤腿,想着要不要上前询问询问,可是看领导的面色,并不打算继续进一步治疗薛老啊。
  “你们这一个个的愣着做什么?没有看到咱们薛老很难受吗?”约莫两分钟之后,沈晟煌单手掩了掩鼻,才松口允许医生们治疗。
  话音一落,所有人一拥而上,拼尽全力的和死神争分夺秒。
  沈晟煌走出了病房,只是他前脚刚出,就听得医生们紧急推着薛老进了手术室。
  众多将领不知如何取舍,是继续留在这里虚伪的嘘寒问暖,还是表明立场和三老划清界限?
  似乎这个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如今时局已经注定了三老无力回天的局面了。
  祁老一言未发的看着陆陆续续离开的所有人,目光在沉默中渐渐暗沉。
  寻老啧啧嘴,“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墙倒众人推,寻老也是过来人,如何不懂得这个道理?”祁老站起身,“今晚这出戏也算是落幕了。”
  “祁老不愧是祁老,这招借刀杀人倒是让我甘拜下风。”寻老站在祁老身侧,两道视线同时落在电梯数字上。
  祁老斜睨他一眼,“寻老又未尝没有锦上添花一笔?”
  “今天这出戏很精彩。”寻老率先一步走进电梯,他望着一动不动的祁老,再道,“或许接下来我就得多多提防提防了,毕竟谁也保证不了我背后的友军会不会突然落井下石。”
  祁老笑了笑,“寻老是聪明人,我也自恃自己的聪明人,我们目前的敌人只有一个,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再内讧,怕是咱们想要东山再起,得留给下辈子了。”
  寻老按下电梯数字,“我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
  电梯重新合上。
  医院外的知了不耐其烦的反复啼叫着,一声又一声,好似并不受京城发生的大事件影响。
  翌日,一则新闻轰动京城。
  薛老伤重不治于昨晚凌晨两点抢救无效死亡!
  炎珺放下当日军事报,喝了一口早茶,心情甚好的看了一眼自始至终没有吭声的老头子,她道,“老爷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沈一天同样放下报纸,目光沉重的注视着身前的那杯咖啡,他说着,“我能说什么?或者仰天长啸三声大喊苍天有眼?”
  炎珺放下茶杯,“老爷您也不必为难自己,想笑就笑,你这样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更加惊悚。”
  “咳咳。”沈一天尴尬的轻咳一声,“这薛老刚刚去世,我就算是要装也得装得一脸痛心疾首才行。”
  “那您还是别去吊唁了,免得被人看见您的幸灾乐祸。”
  “这可不行,毕竟是老领导,我身为军部领导怎么能缺席,你让司机准备一下,收拾收拾咱们一起去殡仪馆送咱们伟大的薛老最后一程吧。”
  炎珺起身,“老爷真打算过去?”
  “演戏谁不会,不过要的就是谁演的更真一分罢了。”沈一天穿上军装,抖了抖自己肩膀上的那闪亮的军章,昂首挺胸的走出大宅。
  炎珺紧随其后,“我觉得吧,咱们还是应该不去最好,毕竟这压死薛老的最后一棵草可是你下达的那些调查令,现在过去,怎么着都有点像是不安好心。”
  沈一天止步,“夫人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就差人送两幅花圈过去吧。”
  炎珺见他依旧执着的走向停车场,蹙眉道,“老爷这是又打算去什么地方?”
  “去看看老三,不是说已经清醒过来了吗?”沈一天打开车门,“薛家承该庆幸他没有弄死我儿子,否则我沈一天一定斩草除根永绝他薛家一门。”
  炎珺坐在另一侧,“虽然过程凶险,但总算是否极泰来。”
  “不过从这件事上我也看出了一点。”
  炎珺诧异,“老爷看出了什么?”
  “沈晟易那个家伙的博士证说不准真的是捡来的。”沈一天一锤定音道。
  炎珺嘴角微微抽了抽,“虽然我很相信自家儿子的人品,但老爷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道理,老三这身体当初他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过,如今还不足半年就出现了岔子,当然不可否认对方是有备而来,但说好的刀枪不入啊,这个混小子,连他亲爹娘都敢唬弄。”
  “说到头还是因为没有妻子管着。”
  炎珺想了想,“老爷的意思是准备给他选一门亲事了?”
  “他这些年也是玩够了,是时候定下心好好的找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管一管了。”
  “老爷可是有人选了?”
  “陈家四小姐今年25岁,刚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出落的也算是亭亭玉立,在京城名媛圈子里也是小有名气,前些日子我与陈将军提及过一二,就看孩子们中意还是不中意了。”
  “婚姻这种事可强求不得。”
  “夫人的顾虑我懂,我当然会尊重孩子。”沈一天笑道,“这是陈家四小姐的联系方式,等一下你给老二,让他试着联系联系。”
  炎珺反反复复的斟酌一二,“这么快是不是有点轻浮了?”
  “这一回生,二回就熟了。”
  “虽说话是这么说,但老二这个人一看就是不怎么靠谱的人,您确定他上前搭讪不会当成流氓?”
  沈一天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那就委婉一点,现在不是流行微信聊天吗,让他们用这些社交网站好好的熟悉熟悉。”
  “既然这些事老爷都想好了,那我就这么安排一下。”炎珺将联系方法放进自己的皮夹里。
  车子顺着泊油路一路疾驰而过。
  正午的阳光郁郁葱葱的落在窗台上,照耀着那束刚刚盛开的百合越发的灿烂美丽。
  萧菁靠在床头位置,小手指忽轻忽重的在沈晟风的脸上戳来戳去,一个人玩的好不开心。
  突然间,一只手握上了她的手,下一瞬,用力一扯,直接将她的身体靠了过来。
  萧菁担心自己的野蛮动作会给他造成第二次伤害,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力度。
  沈晟风睁开眼,两眼接触到她的视线时眼中的神色霎时变得浓烈起来,他托着她的腰,使得她进一步的靠过来。
  萧菁拒绝道,“队长你身上有伤。”
  “没关系,这只是一点小伤。”沈晟风亲了亲她的额头,“专家说过一天之内要保证三次以上的亲吻才能维持婚姻的甜蜜度。”
  萧菁面颊微微泛红,“队长可是当真了?”
  “你说的每一句话在我心里都是最真实的话,我不能带着一点怀疑去质疑你的话,这是我身为丈夫对你最起码的尊重。”
  萧菁手指头在他脸上勾了勾,“可是这句话一听就像是玩笑话。”
  “我喜欢你这样的玩笑话。”沈晟风有了一点精神,靠着床边撑起上半身。
  萧菁扶着他的手臂,紧张的说着,“队长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替你做。”
  “我想吻你。”言罢,他已经强势霸道的勾住了她的后脑勺,趁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一口吻住她的红唇,像品尝佳肴那般吻得很认真很仔细。
  萧菁面红耳赤的低下头,“队长你还是病人,不能这么不遵医嘱,二哥说过了你要好好的躺着,不然刚刚植好的新皮容易破损。”
  “沈晟易那个庸医的话你也相信?”
  “虽然我并不怎么相信二哥说的话,但我现在也只有他的话敢相信,他是你的医生,他不会因为一点私怨就小肚鸡肠的说瞎话骗我。”萧菁扶着他躺回了床上,“以后要保证婚姻甜蜜度这种事,你大可以放心大胆的交给我。”
  沈晟风明知故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萧菁回头瞄了一眼并没有多余人的房间,俯下身直接吻上了他的唇,更是拿出一马平川的气势成功的撬开了他的嘴。
  沈晟风顺势越发得寸进尺的将她抱入怀里,好似感觉不到她身体压下来造成的疼痛那般,加深了那一个深吻。
  萧菁捂住自己的嘴坐起来,看了看对自己笑的一脸不怀好意的队长,指了指他肩膀上再一次破开的伤口。
  沈晟风不以为意道,“沈晟易果然是个庸医,缝合的这么差劲,一点过激的动作就破开了。”
  “队长不疼吗?”萧菁小心翼翼的替他揭开纱布,拿着消毒水清理着周围的血迹。
  沈晟风摇了摇头,“不怎么疼。”
  萧菁正在清理伤口的手骤然一停,她抿唇一笑,“队长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是红颜祸水,而你就是为了我而不择手段的昏君。”
  “这大概就是古人常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萧菁忍俊不禁,“队长什么时候也这么不着腔调了?”
  “我媳妇儿一直以来都异于常人,我自然也要学会融入她的世界。”
  萧菁想了想,“我怎么觉得这句话好像有点歧义,队长这是拐着弯的说我缺根筋吗?”
  “你不是缺根筋,你只是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小公主,是我沈晟风心里最爱的那个小公主。”
  萧菁低头浅笑,“你这样说咱们闺女得吃醋了。”
  “她听不到。”
  萧菁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那这个家伙呢?”
  “我觉得他会是一个儿子。”沈晟风握上她的手。
  萧菁摆了摆手,“我觉得会是一个女儿。”
  “为什么这么说?”
  “队长没有听说过血浓于水心意相通吗?”
  沈晟风摇头。
  萧菁嘟了嘟嘴,“队长真的认为这是一个儿子?”
  “嗯。”沈晟风很肯定的回答。
  “队长为什么又怎么肯定?”
  “如果是女儿我会舍不得打她,但儿子就不同了。”
  萧菁不明他的言外之意,“好端端的你打孩子做什么?”
  “他让你吃不下东西。”
  萧菁掩嘴一笑,“这算是什么理由?”
  “总而言之,这孩子就该打。”
  萧菁笑的前俯后仰,“队长你这样子真的好像一个七八岁心智的小孩子,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得耿耿于怀一辈子。”
  “嗯,我媳妇儿我自己都舍不得欺负,这混小子欺负了你就该打。”
  萧菁侧身躺在他身旁,仰望着他的眉眼,“那队长以后下手可得轻一点,万一动肝火伤到了你,我也会心疼的。”
  沈晟风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分寸,会只伤孩子皮,不伤为父心。”
  “你说宝宝会不会听见我们说话?”萧菁低头看了看平坦的肚子,应该听不到吧。
  沈晟风牵上她的手,十指交叉,“他现在只有指甲大小,还没有耳朵,听不到。”
  “那以后有耳朵了,咱们就不说这些话了。”
  “好,我写给你看。”
  “那他会不会也看到?”
  沈晟风摇头,“他那个时候还不认识字,放心,他看不懂。”
  “那样我就放心了。”萧菁莞尔。
  沈晟风瞧着怀里笑的天真无邪的小士兵,忍不住的勾唇一笑,蜻蜓点水的一吻浅浅淡淡的落在她的额头上。
  萧菁抬眸,“队长。”
  “嗯,我在。”沈晟风越发用力的抱着她。
  萧菁感受到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药水味,虽说有些刺鼻,但勉强能够接受,她笑道,“这样真好。”
  “嗯,这样很好。”
  萧菁又皱了皱眉,“可是我又觉得我们身边隔着一个第三者。”
  沈晟风温柔的抚了抚她的肚子,“他还只是一个小豆芽,不懂这些事。”
  “队长真是把我当成小孩子了?”
  “我说过了,你是我永远长不大的小公主。”


第385章 薛老死了

  “咳咳。”门外,炎珺适时的轻咳一声,见此屋内情况,如果自己再不出声打断,怕是就得保持安静的退出去了。
  萧菁规规矩矩的躺回床上,面颊微微泛红,“婆婆什么时候过来的?”
  “反正我没有听到你们说的那些话,大致就是宝宝听不听懂的这些话,我也老了,也听不懂了。”炎珺自顾自的说着。
  萧菁羞赧的拉过被子,企图把自己绯红的脸藏匿进去。
  “你也别憋着自己了,我给你们带了一点吃的。”炎珺揭开刚刚买来的几份营养餐,一一陈列在桌上,似乎她也料不准孩子喜欢吃什么。
  萧菁闻着味儿的坐起身,只是看了一眼桌上那些形形色色挺健康的食物,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就这么从胃里冲进了喉咙处,她单手掩鼻,最后忍不住了就这么踩过地毯跑进了洗手间里。
  沈晟风下意识的坐起身,不顾身体的疼痛同样朝着洗手间跑去,听着里面一阵阵剧烈的干呕声,他直接推开了门。
  萧菁站在盥洗池边,呕的眼泪哗哗,吐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之后,才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把水洗了洗脸。
  沈晟风拿过干净的毛巾替她擦了擦脸,“好受些了吗?”
  萧菁注意到他下了床,着急道,“你怎么也下来了?”
  沈晟风不以为意道,“这只是一点小伤,不需要顾虑。”
  “……”队长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先把血止住?
  萧菁见着他身上渗透了纱布的鲜红血液,也不戳穿他的这句昭然若揭的谎言,握上他的手任凭他牵着自己走回了病床。
  炎珺已经将桌子上的餐盒收拾的干干净净,眉头不可抑制的皱了皱,“怎么还是吃不下东西?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再健康的身体也会被拖垮了。”
  萧菁喝了两口水,“大概是这些东西味道太重了。”
  炎珺恍然大悟,“那我去给你买一点清淡的。”
  话音未落,炎珺已经拿着皮夹出了门。
  萧菁看着躺回了床上的队长,拿起呼叫铃。
  沈晟易听见呼叫铃径直朝着病房走来,靠在门边,“怎么了?”
  萧菁指了指大概是被疼晕过去的队长,“伤口好像裂开了。”
  沈晟易走近一看,就差破口大骂,这叫好像是裂开了?这完完全全就是裂开了,如果不是自己心理素质够强大,看到浑身是血的沈晟风又得大骂三声活该了。
  萧菁焦急道,“二哥你怎么还不处理他的伤口?”
  沈晟易好整以暇的双手抱胸,“我更想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给搞成这副德行了?”
  “这重要吗?”萧菁反问。
  “不怎么重要,我就是很好奇,这家伙是不是觉得自己的那身皮真的是铜皮铁骨?子弹打不破,大火烧不坏,我看这场火烧的不是他的皮,而是他的脑子,这家伙需要治一治脑子了。”
  “二哥,他是我丈夫,你当着我这个妻子的面这样侮辱我的丈夫,我怕我会忍不住出手攻击你。”萧菁一本正经的说着。
  沈晟易看了看旁边病床一脸严肃状态下的萧菁,这可是沈家的活祖宗,万一哪里不对劲了,他家父亲母亲肯定会来一场男女混打,伤及性命。
  他点了点头,“你说的也对,以后我会尽量背着你说他坏话。”
  萧菁将剪子递过去,“严重吗?”
  沈晟易抿唇一笑,“不是很严重,顶多出点血,顶多再缝合几针,顶多再躺几天,顶多再进一次手术室,反正总而言之,死不了。”
  “……”
  “不过真的不能和你家二哥说说他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吗?”沈晟易忍不住再问。
  “这过程重要吗?”萧菁重复问。
  沈晟易若有所思,他起初很反对两人同住一间房,毕竟大难不死之后的大团圆,难免会有些情难自禁的想法,而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你侬我侬的气氛下,说不准他们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仔细瞧瞧自家老三身上崩开的伤口,肯定是因为动作弧度过大,沈晟易叹了口气,这家伙果然就是丧心病狂,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忘对自己的小媳妇儿耍流氓。
  “二哥有话要说?”萧菁从他隐晦的眼中看出了似乎很有想法。
  沈晟易摆了摆手,“没什么想说的。”
  萧菁坐在一旁,看着重新换好了干净纱布的队长,高悬的心脏缓缓的放下。
  沈晟易在洗手间内洗了洗手,正准备出病房又突然间闻到了空气了一股若隐若现的饭菜香味,他耸了耸鼻子,小桌上的几个餐盒就这么进入了自己的眼脸。
  萧菁见他打开了盒子,一闻到这股味道,胃里原本止住的翻腾又一次死灰复燃了起来。
  沈晟易笑道,“这些东西你们怎么都不吃呢?看看都快冷了,虽然我今天没有什么胃口,但冷了就不好吃了,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们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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