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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军少,求放过-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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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月也在边上,此时说了一句,“这里的东西已经不是简单意义上的产品了,而是称得上是作品,体现了匠人精神,标出来的价并不过分。”
  天枢问,“你喜欢?”
  逐月没搭理他。
  天枢讨了个没趣,不过,再看那些瓷器时,多了些认真,尤其是逐月在那个物件前停留的久,他就多专注些,想着要不要买回去……
  店里的工作人员不认识陆拂桑,见他们三人看的投入,便过来招呼,陆拂桑让他装起那个杯子来,付了钱后,问道,“你们这里的店长呢?”
  那人做成了一笔生意,自然高兴的问什么答什么,“您是问三闰老师吗,她在后面的工作室里。”
  “喔?这里的作品都是她的?”
  “对啊,我们三闰老师很有才的。”
  “那我可以见见吗?”
  “啊,这个嘛,不是我不愿意,而是三闰老师喜欢安静,平素都不喜人打扰的。”
  陆拂桑笑笑,“你跟她说,我叫陆拂桑,她或许就愿意见了。”
  “好,那我帮您问一声。”
  两分钟后,那人去而复返,客气的带着陆拂桑三人穿过一道门,拐了个弯,走到一间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屋门前,敲了两下,听到里面传出一声“进来”,这才帮着推开了门,邀请陆拂桑进去。
  陆拂桑走进来后,随意的打量了一圈,视线就落在屋内的女人身上,五十岁左右的年纪,头发随意的挽着,用素色的头巾裹了下,脸上不施粉黛,斑点和皱纹一览无余,不过,她容貌姣好,所以不但不觉得难看,相反,有种素颜清雅的美感,尤其那双眼,静静的,仿佛一汪湖泊。
  她身上还穿着制瓷的围裙,围裙上有些污点,她刚完成了一件作品,神色从容的洗了手,指了指椅子,“来了?坐吧。”
  陆拂桑平静的走过去,依言坐下。
  天枢和逐月站到她身后。
  她洗完手,也走过来坐下,倒了两杯茶,一杯给自己,一杯推到陆拂桑跟前。
  陆拂桑端起来,却没有喝,看着眼前的人,意有所指的问,“我是该喊您三闰老师还是喊一声堂姑?”
  这话出,天枢和逐月都目露讶异,堂姑?难道这位竟然就是当年跟陆家脱离关系的陆家二小姐陆润?要不要这么狗血,居然隐身在这里了。
  陆润脸上毫无变化,“喊什么都随你,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陆拂桑淡淡一笑,“那就喊堂姑吧,不然太生分了。”
  陆润没说话。
  陆拂桑问,“堂姑早就知道我要来了是吗?”
  陆润点了下头,“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
  陆拂桑道,“原本也不着急的,正巧雍城有些事我不想掺和,就出来躲清闲了,倒是没想到能遇上堂姑,也算是意外之喜。”
  陆润扯了下唇角,“是意外之喜吗?”
  “自然是喜,堂姑当年离开陆家时,我已经记事了,说实话,我对您的所作所为还是敬佩大于遗憾的,在那个时候敢为了自己的幸福抗争,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即便是如今的我,都做不到。”
  陆润这才抬起眸子来看她,“你是没做到,但是你做的比我好,我凭着一股傲气离开,孤独半生,陪伴我的就只有这些瓷器,而你远比我幸福多了,你的父母是你的掣肘,让你没办法离开陆家远走高飞,可这种掣肘也是你追求改变的动力,而你也真的做到了,婚姻可以自主。”
  陆拂桑笑笑,“谢谢堂姑的肯定,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走又走不掉,只能另辟蹊径了,好在,老天没辜负我,不过,也没太厚爱我就是。”
  “能得了雍城秦四爷的心,这还不够厚爱?”
  “堂姑都听说了啊?”
  “全国皆知,我自然是知道的。”
  陆拂桑玩笑般的叹道,“好吧,本想低调,结果倒成招摇了。”
  “那是你的福气,多少女人都求不来的。”

  ☆、第三十六章 一更 意外的单恋

  陆润说这话时,语气里有几分感慨,神色也似想到什么,带着怀念的悠远。
  陆拂桑心里一动,不由问道,“堂姑当初是怎么离开陆家的?”
  闻言,陆润自嘲的勾起唇角,“雍城的人都是怎么传的?说我不满家里拿的我的婚姻做筹码,这才一气之下脱离了陆家对吗?”
  “难道不是?”世人确实这么传言的,而她之前也信了,不过现在,感觉应该另有隐情,因为眼前的她并不像是那么冲动的人。
  陆润摇头,哼道,“当然不是,我虽没你现在的本事,但想逃开一桩不喜的婚姻还是能做到的,我那时候很骄傲,性情也刚烈决绝,所以你爷爷不敢逼迫我,你大堂姑老实,所以听他们的摆布嫁进了武家,成了联姻的牺牲品,现在听说想明白了,已经离开了是吧?”
  陆拂桑点了下头,“说来也有我的责任,我跟武家撕破了脸,大堂姑在武家没法继续待下去了,之后,她想自食其力,我就安排她进了清平居的后厨,所幸,大堂姑并不嫌弃,如今倒是比以前看着更有精气神了。”
  陆润道,“你做的很好,武长海那样的人根本就是个渣,我曾劝过大姐,可她不停,撕破了脸厚,你也算是救了大姐一命了,她以前其实很有些才分的,只可惜在武家都磨灭了,你让她进后厨也是对的,她很喜欢厨艺,想来这些年没放下的也就它了……”
  陆拂桑“嗯”了声,自是不会居功,转到刚才的话题上,“那堂姑您既然不是为了躲避联姻,当年又是因为什么离开陆家的呢?”
  她存粹就是好奇八卦。
  陆润脸色微变,却是沉默了。
  陆拂桑便道,“抱歉,堂姑,您要是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
  揭人伤疤的事,还是算了。
  陆润自嘲一笑,“没什么不方便,当年的事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你若有心查还是能查出来的,不算什么秘密,不过是我喜欢上的男人娶了别人而已,我伤情之下,就来了俪城,想忘掉那个男人。”
  “喔……”陆拂桑其实猜到了几分。
  陆润继续道,“我当年喜欢的人,你也认识,就是楚南飞。”
  这回,陆拂桑讶异了,竟然是楚南飞?楚凰的父亲?她在杂志上看过他的一片专访,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堪称中年美大叔。
  原来却是她堂姑的意中人!
  天枢也露出几分意外的表情,显然他了解到的信息里没有这一茬。
  “很意外?”
  陆拂桑老实的点点头。
  陆润落寞的笑笑,“楚南飞是楚家的独子,当年的楚家大少,可是迷倒了不少怀春少女,我只是其一,奈何,陆家的门楣够不上,他眼里也没有庸脂俗粉,他看上的是真正的凤凰,是秦家的公主,那场婚姻不知道让多少女人的心都跟着一起碎了,秦家嫁女,陪嫁了静宁路上的一套宅子,楚南飞亲手改建成童话里的城堡,从此后,王子和公主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陆拂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陆润还在自顾自的说着,“书里的灰姑娘都是骗人的,王子怎么可能娶一无所有的灰姑娘呢?王子和公主才是命中注定的一对,灰姑娘不过是天真的少女人做的一个美梦而已,只要是梦,就会醒。”
  “堂姑……”陆拂桑试图宽慰点什么。
  陆润显然不需要,“我既然现在能对你说,便是把这些事彻底放下了,你也无需记在心上,楚南飞和我之间也没有任何纠缠和瓜葛,当年只是我单恋而已,他和秦佩云如今过得很好,还有一双儿女,我如今对他们只有羡慕和祝福,再无其他。”
  陆拂桑暗暗松了一口气,笑道,“如此最好,执念是这世上最辛苦的一件事,能够放下,便得解脱,堂姑以后也会遇上有缘人的。”
  陆润扯了下唇角,无所谓的道,“我早已不再期待了,现在有这些瓷器陪着我,便胜过任何男人。”话落,她指着架子上的一件件精美作品,不无深情的道,“它们就是我的爱人和孩子,我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到它们身上了,这一生,便也足矣。”
  陆拂桑心口震动,有个念头脱口而出,“堂姑,你想不想开个展会?”
  “展会?”陆润怔住。
  陆拂桑点头,神色略有些激动,“对,展会,展示您的这些作品,您来俪城也二十多年了吧?作品也有了不少,与其摆在这里无人问津、曲高和寡,不如摆出去让更多的人欣赏到,届时,肯定会有很多人喜欢的,三闰这个名字也会名扬天下。”
  陆润眼底涌上动容,睫毛甚至微微颤抖,“真的可以吗?”
  “当然,我对您的作品很有信心,我在您身上更看到了缺失已久的匠人精神,现在,人们都在追寻这种文化,您不该在这里孤芳自赏,是时候走出去了。”
  陆润用手捂住脸,肩膀抖动。
  陆拂桑不再说话。
  半响后,陆润放下手,眼底清亮,有神采在飞扬,“你可以帮我是吗?”
  陆拂桑重重点头。
  陆润激动的站起来,“如果你可以帮我开展会,展会上所得的一切收入全部归你,我分文不要,我只要我的作品能让更多的人看到,能得到有缘人的赏识,能让世人知道还有一个三闰在用一颗匠人之心,坚守着这方领土,爱着这些瓷器。”
  陆拂桑也站起来,“钱不重要,即便一件都卖不出去,我也愿意帮你开这个展会,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陆家女,不靠男人,照样能顶天立地。”
  “好,好……”陆润激动的眼圈泛红,“让我怎么谢你才好呢,拂桑,我可以这么叫你吧?我没想到,我还能等到这一天……”
  陆拂桑不想她这般,便道,“堂姑,您说谢就太见外了,我也不是无偿帮忙的,我是有私心的,所以您不必如此,就当是咱们互惠惠利好了。”
  陆润摇头,“就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
  陆拂桑见她执意如此,只好笑道,“好吧,我刚才买了一只堂姑做的杯子,很是喜欢,堂姑若是有空,能帮我做一套吗?”
  说着,拿出刚才打包好的杯子给她看。
  陆润看了眼,点头道,“行,你是想送人还是自己用?”
  “送人。”
  “送什么样的人?”
  “军人家庭。”
  闻言,天枢面上一喜,逐月眼底暗了暗。
  陆润一点就透,难得起了几分打趣之心,“是想讨好婆家啊,行,这事包在我身上,保管让秦家老小都喜欢,再做五只对吧?”
  陆拂桑被打趣的有点不自在,“辛苦堂姑了。”
  陆润摇头,“比起你帮我做的,这些算什么?你什么时候要?”
  陆拂桑道,“不急,我在俪城还有些事要处理,十天左右成吗?”
  “十天足够了。”
  两人又聊了会儿,把展出的诸项事宜谈妥,陆拂桑便起身告辞,陆润也没矫情的挽留,两人虽是姑侄,但多年未见,还不至于见面就留人住下。
  陆润亲自送她出门,听她说明天要去茶园时,叮嘱了一番,“周南笙开拓不足,守成有余,为人也靠得住,你爷爷亲自挑选的,还是能信任的,明天让他陪你一起去,那茶园我偶尔也去过,不算大,但山上有一棵野生茶树,有几百年的历史,正好在那园子里,算是很稀罕的东西了,你倒是可以看看。”
  陆拂桑点点头,想起陆明瑾请她喝的那一回茶,或许就是从那棵茶树上采摘的吧?
  “还有,你去茶园,可以去陆家的茶山上转转,比起茶园,茶山才是真正的宝贝,那半山腰上,特别适合种茶,出产的茶叶品质也最好,如今茶山归陆明泽打理,他是陆家的嫡长孙,比明瑾还小两岁,至今未婚,心思都扑在茶山和天香楼上,但他为人本分老实,讲真,没有做生意的那个头脑,再努力,也只能勉力维持生计而已,但他倒持茶叶却是一把好手,所以……”
  陆拂桑心神领会,“我明白,我也有那个打算。”
  闻言,陆润欣慰道,“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也没什么大仁大义,也不会讲什么家族团结,我就是觉得老了,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希望你们都能过得好一些。”
  ------题外话------
  还有两更。

  ☆、二更 四爷晚上撩

  回旅店的路上,陆拂桑一直琢磨着办展会的事,找场地,做宣传,还有一系列的准备工作,钱还好办,重点是还得找靠谱的人去干啊。
  蝶变是肯定抽不出人手来,年后开工,蝶变生意火爆,少不得还得再招聘一批,清平居也没闲人,倒是能从桑天选几个负责押运和安保的人……
  回了旅店,陆拂桑洗完澡躺在床上,脑子里还不曾得闲,把某位望眼欲穿的爷是忘了个干干净净,真不是她故意晾着他,是忙起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最后,还是秦烨实在熬不过,主动打了电话过来,那语气幽怨的隔着千里都能闻到了,“媳妇儿,你真行,头一天就给爷下马威。”
  陆拂桑多少有点理亏,于是,态度还算温软,“今天实在太忙了,这会儿才从秀水街回来,累的脚底都疼呢,哪里还顾上打电话?”
  秦烨气闷道,“再忙也不能把爷给忘了,爷出去执行任务都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可显然,在媳妇儿的眼里,爷没有你的事业重要。”
  陆拂桑清了下嗓子,“这边的事情有点麻烦,我又没您老人家的本事,自然得全力以赴,不敢丝毫懈怠啦,多耽误一天,就晚一天回去呀。”
  秦烨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哼了声,“爷心里还是不舒坦。”
  陆拂桑便道,“我给你买了礼物。”
  这话总算把人治愈了。
  “真的?”秦烨的声音带了抹清扬的笑意,“什么礼物?”
  “先保密,等见了,你就知道了,或者,你可以问天枢。”
  “爷更愿意这么被你吊着胃口。”秦烨不甘又懊恼的咬咬牙,而后,无奈的笑道,“你说,爷特么的是不是迷上自虐了?明明能抓你回来,却偏偏眼睁睁的放你走,明明能追去俪城粘着你,却非要给你想要的自由,爷都怀疑,爷是伟大的要到圣人的境界了。”
  闻言,陆拂桑心里就泛起些甜意,嘴上却道,“圣人可没你这么禽兽。”
  “草,爷要是真禽兽,你能至今保持完璧之身?”
  “滚犊子。”
  秦烨笑开,从手机那端传来,带着点撩人的缠绵,“媳妇儿,我们什么时候真正的洞房?我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怎么办?”
  陆拂桑被这话烫的心尖一颤,“秦四爷,大晚上的撩骚真的合适吗?”
  就不怕欲火焚身?
  秦烨暧昧的道,“就是晚上撩骚才是好时候,媳妇儿,爷想念你的五指姑娘了,再借用一下好不好?”
  陆拂桑磨牙,“我胳膊没那么长,伸不到雍城去。”
  秦烨无耻的道,“那你用嘴。”
  “噗……”陆拂桑想歪了,俏脸羞恼的滚烫,“你做梦呢?”
  秦烨无辜问,“媳妇儿,你想到哪儿去了?”
  “……”
  “我是想说,你嘴上说些荤话,给爷助助兴,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
  “不过被你这么一勾引,爷倒是真想你的……”
  “闭嘴!”
  秦烨又无耻而得意的笑了,笑声缭绕在耳蜗里,酥麻麻的,醉了一夜。
  ……
  翌日,陆拂桑一大清早就去了茶园,周南笙陪着,路上,跟她仔细说了茶园的情况,顺带着,还提了相隔不远的陆家茶山,其实随着车子往南走,远远的,她就已经看到了。
  实在是那山高耸醒目,想不注意都难。
  茶山是属于陆家的,这绝对是一笔难以企及的财富,只是陆家的人手里握着这么一把好牌,却没把它打好,如果陆明泽真的可交,她即便不为老爷子铺路,也不忍可惜了这座茶山。
  到了茶园后,周南笙领着她四下转了转,几十亩地,一个多小时就走完了,最后去了那颗野生的古茶树前,几百年的风雨没能把它摧垮,见证着这里的繁荣和落寞。
  古茶树被保护起来,四周围着篱笆。
  陆拂桑拿出手机拍了几张。
  周南笙感慨着给她介绍,“这颗茶树据老茶农们说,至少四百年了,相关部门的人来考察过,想有公家负责管理,老爷子没同意,想办法保住了,它可是咱茶园的魂,这些年都不舍得采摘了,说是一两千金都不为过,整个俪城,乃至全国,也就这里还存活着三颗,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
  陆拂桑问,“另外两棵在陆家的茶山上?”
  周南笙点头,“是啊,那两棵我倒是没见过,不过听说比咱们这棵还要老,也就更珍贵,也被仔细的保护着,这么多年,陆家日子再拮据,有人出了天价想购买,陆家都没舍得松口,那也是陆家茶山的镇山之宝,真要卖了,陆家这一代就是罪人啊,哪有脸去见祖宗?”
  陆拂桑沉吟着道,“野生的古茶树这么少,就没有想过法子嫁接,扩大种植吗?虽说,物以稀为贵,但这产量也着实低了些。”
  她就是想炒作,也拿不出都少货来。
  周南笙道,“咱们茶园的师傅试过,但是没成功,这可不是光有技术就行的,还得有祖传的经验。”话音顿了下,带着几分神秘兮兮的又道,“不过,听说陆家茶山的那两棵嫁接成活了几棵,陆明泽亲自伺候着,他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天分的,如果事情属实,那么产量能再提高点。”
  陆拂桑点点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还有多久就可以采摘春茶?”
  周南笙道,“最快三月末就行,春茶比起夏茶和秋茶,味道是最好的,咱们的炒茶师傅都是用古法纯手工炒制,味道还要更佳,只是可惜,真正能喝到这么好茶的人不多啊,来明玉轩的客人大半都舍不得买,真要降价,咱们就得亏损,再者我也真不舍得,那无疑是糟践这些茶的价值……”
  陆拂桑果断道,“不用降价,相反,适度的提高一点。”
  “啊?”周南笙愣住,“那不是更卖不出去了?”
  陆拂桑勾起唇角,“今年的春茶都交给我,明玉轩以后只留少量的茶叶,游客们买不起,但是喝的起。”
  周南笙也是个精明的,稍加点拨,就参透了,顿时激动起来,“四小姐的意思是,咱们明玉轩以后改称茶楼吗?游客们来玩,几千块的茶叶不舍得买,但是百十元一壶的茶水还是舍得品尝的,逛累了就来咱茶楼歇脚品茶,咱二楼赏景也好,这样一来,就是一桩风雅美事了。”
  陆拂桑笑着点头,“对于茶道,你们都精通吧,可以再玩的雅致一些,在店里宣扬下俪城的茶文化,让客人走进去,就能感受到独属于这里的味道,即便离开了,也终身难忘,如此,口碑相传,明玉轩就不愁没客人上门了,我也会让人在网上宣传的,扩大影响力。”
  “好,好……”周南笙激动归激动,却也没忘了最重要的,“那您打算怎么销售这些春茶?只靠茶楼自销可是远远不够的,您莫非是想带到雍城去?”
  “嗯,有这个打算,我已经找了合作商,你们这边负责把质量把好关就行,记住,一定要追求最好的品质,我要让客人品尝过后,其他的茶就都成了将就。”
  “这个包在我身上,别的咱不敢拍胸脯,但是咱茶园种茶炒茶,整个俪城……”周南笙尴尬的笑笑,“陆明泽还是能胜咱们一头的,咱排第二是没问题。”
  陆拂桑不在意的笑笑,“这事以后会有解决办法的,你今天回去就把茶楼先弄起来吧,至于其他,我来办。”
  “好,好……”
  从茶园出来后,周南笙领着她去了茶山,茶山是陆家的地盘,外人自然是不能随意进出的,只能站在远处看两眼,茶山下,建了不少的房子,也都是上了年头的,见证着曾经的辉煌和繁华。
  之后,陆拂桑又去陆家的瓷窑附近逛了圈,零零散散的有几个人进出搬运,瓷窑规模很大,还是旧时的模样,原本该是文化的惊艳之笔,然而此刻,唯剩满目苍凉。
  再往南走,陆拂桑还远远看了陆家的那些作坊,织布、染布,还有文房四宝的制作,一样样的都遵循着古制,听不到机器的轰鸣声,让人只觉得恬静悠然。
  然而,无人欣赏的尴尬境地,又令这一处透着日薄西山的落寞。

  ☆、三更送上 俪城陆家

  陆拂桑来茶园的事,不多久,就传到了俪城陆家的耳朵里,当然,这么上心关注的也就掌管陆家生意的嫡系一脉,古雅的书房里,陆总安坐在黄花梨的椅子上喝茶,表情淡淡,却又无形中给人一种威严感。
  他的两个嫡子规规矩矩的站在跟前,即便也都是当了父亲的人,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可在陆宗安这里,该有的礼数和规矩,一点不敢懈怠。
  这已经不是修养的问题,而是有着几百年历史的世家大族祖祖辈辈根植在骨子里的东西,哪怕是个混不吝,在陆家,也有着自小就会的礼仪。
  所以说,贵族这称号,真不是你有钱有势就能模仿的来,这是底蕴,不经历几代人的文化沉淀和熏陶,无异于是东施效颦、徒增笑柄。
  “看清了?真是雍城陆家的那个四丫头?”陆宗安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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