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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军少,求放过-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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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发脾气,但这个瑶光,简直冷淡到了极点。
就连说话,好像都是逼到一定境界才会开口,除非是秦烨跟她交流。
秦烨见她若有所思,知道她在想什么,便解释道,“瑶光痴迷医术,又有这方面的天分,从小就在组织里被特别训练,很少接触外界和他人,所以,性情有些孤僻古怪,不喜与人说话,也很冷漠,因为她身为医生,有时候感情太丰富,并不是件好事。”
陆拂桑蹙眉,“我还是头一回听到这种论调。”
秦烨叹了声,“那是因为你接触的医生都是些普通人,比如你的那个好友方媛,可瑶光不是,她面对的不是寻常的病人,而是更为残酷的场景,有些画面血腥的你无法想象,她若是感情丰富,早就崩溃了,哪还能给人面不改色、冷静自如的做手术?”
陆拂桑闻言,这才释怀了些,“所以说,这是她的必备素质了?”
秦烨神色有些复杂,“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在组织里,不管是谁,都要无情无欲,不然,活不下去。”
“那你呢?”陆拂桑脱口而问,问完就有些懊悔。
秦烨却笑笑,捏捏她的脸,语气轻松了些,“你说呢?”
陆拂桑咕哝,“我怎么知道?”
秦烨哀怨的道,“媳妇儿太没良心了,亏我刚才还对你表白的那么带劲儿,眨眼就忘了?爷原本是将无情无欲发挥的最淋漓尽致的那个,谁知遇上了你,就中了你的毒药,然后就开始变得多愁善感、变得感情丰富,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所以啊,我回头得自己把自己开除出组织了。”
用玩笑般的语气,说着再认真不过的话。
陆拂桑忍不住问,“你会后悔吗?现在还来得及……”
秦烨勾起唇角,嗓音醇厚如美酒,“一见拂桑误终身,爷早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这辈子跟你捆绑在一起,至死不渝。”
陆拂桑鼻子一酸,“秦烨,可我怕将来你会后悔。”
“傻瓜,你当我是毛头小子吗,会冲动的就做决定?我什么风浪没见过,什么事情没经受过?有舍才有得,我甘心情愿,而且……”秦烨郁郁的叹了声,“而且,我也不能干一辈子啊,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虽不想承认,可爷的年龄摆在那儿,美人迟暮是不可避免的悲剧,英雄也会老啊……”
闻言,陆拂桑忽然噗嗤一笑。
秦烨顿时羞恼了,磨磨牙,“媳妇儿,你笑什么?”
陆拂桑笑看着他,“原来你也怕老啊?也是,二十八岁了呢,比起那些唇红齿白、跟白豆腐似的小鲜肉,你是不年轻了,也该退位让贤了。”
“陆拂桑!”秦烨酸的不行,眯起虎目,“爷真的老了吗?”
陆拂桑哼笑,“证据确凿不是么?”
秦烨忽然打横抱起她,“好一个证据确凿,那爷就去重新弄一个证据出来,证明爷一点都不老,龙精虎猛正是好时候!”
“啊,秦烨,放我下来!”陆拂桑压低嗓子,不满的捶打着他胸口。
秦烨不放,大步往前走。
开阳紧随其后。
天枢嘴角抽了下,很是为开阳的情商着急,没看见四爷和少夫人在打情骂俏啊,这好不容易俩人才和好,怎么还上赶着当灯泡呢?
他想提醒一下开阳,跟他保持一个步调,离得远一些,但开阳面不改色,依旧如故,还送他一句高深的话,“我心中有佛。”
天枢懵逼脸,“所以呢?”
“所以看什么都是佛,而你心里有魔,看什么就都是猥琐的。”
天枢,“……”
他一聪明人被块木头给嫌弃了?
几人离开后,逐月和孟小欧才从房间里走出来,望着空荡荡的走廊,两人的表情都不太好看。
孟小欧先开口,“秦烨走了就走了,可四小姐怎么能离开呢?老大还躺在床上呢,就算不陪一夜,守一会儿尽尽心也成啊。”
逐月冷笑,“你觉得秦烨会允许她留下吗?没看到是秦烨把她抱走的?”
孟小欧苦下脸来,郁郁道,“咱家老大真可怜,为了人家差点瘫痪美名啊,结果呢?英雄救美的壮举不如秦烨的几句甜言蜜语?四小姐咋能这么狠心?”
“这就是秦烨的本事了。”逐月嘲弄的道,“他就像是太阳,让所有的人都围着他转,哪怕靠近了会被灼伤,也不愿离开。”
孟小欧苦恼的道,“那咱老大怎么办?”
“那个医生不是说,今晚上都不会醒过来?”
“可总有醒的那天啊,睁开眼就咱俩,老大还不得心伤欲绝啊?”
逐月默了片刻,幽幽的问,“你觉得咱家老大跟秦烨争,还有机会吗?”
孟小欧一怔,“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没有机会,那么不如早一点放手,也好过最后无力回天。”
孟小欧闻言,顿时苦笑道,“这个道理我怎么会不明白?但老大有多固执你难道不清楚?要是能放手早就放了,还会等到现在?”
逐月咬牙,“那就想办法逼他放手。”
“你,你想干什么?”孟小欧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你可别胡来啊,老大虽然对咱们不错,可真要做了什么他不喜的事,他也不会轻饶了咱们……”
逐月自嘲的道,“还能怎么个不轻饶?最痛苦的都承受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逐月……”
“好了,我心里有数,我不是要干神马惊天动地的大事,我没那本事,我只是听说秦烨要和四小姐结婚了,只要他们结了婚,老大不死心也得死心了。”
☆、二更 干了这碗醋
孟小欧这回顿悟了,眼睛瞪大,“你的意思是……咱们拦着老大不要去搞破坏,让婚礼顺利进行对吗?”
逐月点了下头。
孟小欧摩拳擦掌,“这个主意倒是可行,但会不会对老大太残忍了。”
逐月冷笑,“长痛不如短痛。”
孟小欧闻言,终于下了决心,“好,那就这么办,但是……咱俩能拦的住老大吗?”
逐月嘲弄的勾起唇角,“不试试,怎么能知道?万一成功了呢?”
她不是想成全秦烨和陆拂桑双宿双飞,她只是看不下去宁负天这么为爱受苦了,之前在桑天门口那一幕足以让她午夜惊醒好几回。
而且,她心里一直隐约不安,好像要是不拦住,就会发生什么无可挽回的悲剧一样,即便她做再多、他也不会喜欢她,可她就是情不自禁怎么办?
爱情,从来就不是公平的,付出了未必有回报,她所求的,也不过是自己的心安罢了。
……
再说秦烨抱着陆拂桑走后,上了车才放她下来,要走的时候,陆拂桑又想起宁负天的车上还放着她带回的不少东西,便让天枢去找人把后备箱打开,全部搬到了秦烨开来的车上。
收拾完后,一行人驱车离开。
路上,开阳当司机,天枢在另一辆车上。
秦烨看着后排的座位底下也塞满了东西,不由的问,“媳妇儿这是去俪城采购去了吗?”
陆拂桑偎在他怀里,把玩着他衣服上的扣子,心不在焉的道,“我就买了几样小吃,其他的都是别人送的,盛情难却,我只好都带回来了。”
秦烨闻言,佯装吃醋的问,“也有男人送的?”
陆拂桑自是知晓他在故意逗弄她,为了哄她高兴,也为了让气氛轻松些,于是,配合的道,“当然有啊,还不止一个,秦四爷至少可以喝五大碗醋了。”
秦烨吸了一口气,“五大碗?媳妇儿可真瞧得起爷!”
说道后面,半真半假。
陆拂桑抬起眸子,白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道,“就您那能容纳百川的海量和比天空还辽阔的胸襟,我要是真瞧得起你,怎么滴也该给你备上一缸子,几只碗怎么够?”
秦烨气笑,“草,越说还越来劲了,爷还得谢谢你手下留情了是吧?”
陆拂桑不怕死的反问,“难道不该?”
秦烨眯起眸子,危险的凝视了她片刻,然后,忽然猛低下头,擒住了她的唇瓣,动作狂野孟浪,急迫也动情,于是,便是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从看到她,就想了,但那时候情况不允许,他才生生一直忍着,那忍耐的滋味就像是瘾君子渴望着毒品一样,那叫一个挠心挠肺、生不如死。
此刻,总算得偿所愿。
唇齿纠缠,微微纾解了这几日的相思,然而,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渴望和不满足,心口刚被填满,便又滋生出更多的空虚。
他用力把她压向自己,恨不得两人就此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开。
奈何,这是在车里,条件不允许,开阳再心中有佛,心无旁骛,也渐渐有点扛不住即将要燃爆的气氛了,空气中都是缠绵的香艳味道。
他开始羡慕天枢孤零零的一个人开车了。
四爷是不是忘了还有他这个男人在?发出这么性感的喘息真的合适吗?
总算,秦烨还有一丝理智,在失控前,强迫自己放开了她,而得到自由的陆拂桑早已在他越来越高朝的吻技下意乱情迷,分不清今夕何夕。
身子软成了水,窝在他怀里贪婪的呼吸,溺水般的疯狂,窒息般的快感,就像是海上凶猛的浪潮,一波波的几欲要把她湮灭,而她已无力挣扎,只能随着他一起沉沦。
良久后,陆拂桑才找回点清醒,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顿时羞恼的觉得没脸见人了,妈蛋,刚才开阳还在前面呢,两人就疯狂亲上了?
还差点擦枪走火,简直是……
她懊恼的瞪着罪魁祸首,奈何,湿漉漉的眼神,堪称是最佳迷情药,勾的秦烨体内又开始躁动,忍不住哑声警告,“媳妇儿,你再这么看爷,爷可真把你吃掉了。”
开阳没绷住,古怪的咳嗽了声。
陆拂桑顿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烨低笑,稀罕的把她搂进怀里,不过不忘追问之前的问题,“媳妇儿,现在是不是该给爷解释一下,这五大碗醋是个什么典故了?”
陆拂桑还羞恼着,会搭理他才怪。
秦烨的大手便肆无忌惮的在她背上游移,暧昧的不行,以此作为威胁她的武器,陆拂桑脸皮没他厚,除了投降还能怎么办?“我离开俪城时,陆明泽和陆明沾俩兄弟送了些东西,还有明玉轩的周叔,书斋的忠叔父子,加起来,老少都算上,不就正好五个?”
秦烨还不肯放过她,“媳妇儿说说,他们都送了些什么?爷帮他们量量刑。”
闻言,陆拂桑倒是好笑又好气,他还较真上了,“还能有什么啊?无非就是俪城的一些特产,茶叶啊,小吃啊,瓷器啊,还有一些书,您老人家就放心吧。”
秦烨哼笑,“这也够得上私相授受了吧?爷都还没送你这么多东西,他们倒是一个个的都抢在了前面,这让爷的颜面放往儿搁?”
陆拂桑无语了,懒得再理他。
秦烨却想起一件事,“媳妇儿,你不是说还给爷买了礼物?在哪儿?”
陆拂桑想起那套杯子在后备箱,便道,“等回家了再给你。”
“还跟爷卖关子?”
“呵呵,我是懒得拿。”
“你这女人,又欠收拾是吧?”
“啊,秦烨,别闹了……”
……
打情骂俏了一路,半个小时后,车子到了陆公馆。
一路畅通无阻,开到西院门口才停下,以前,陆家是决计不允许的,但秦烨的车谁敢拦呢?陆老爷子早就发了话,给秦烨这个特权。
听到动静,郝美芳和陆修玦从房子里走出来,就见天枢和开阳正从车里搬东西,大大小小的盒子、箱子、袋子,很快就放置了一地。
郝美芳看的目瞪口呆,问身边的老公,“修玦,咱家拂桑不是说去考察了吗?怎么会买这么多东西?你说她不会是瞒着咱们跟女婿出去玩了吧?”
陆修玦一脸纵容的笑,“女儿长大了,想出去玩也很正常。”
郝美芳嗔他一眼,“他俩可还没结婚呢,万一出去玩的时候把持不住,吃亏的还不是咱家拂桑?”
陆修玦倒不是很在意,“能跟阿烨这样的男人,咱拂桑不吃亏。”
郝美芳哼笑,“说好的古板迂腐呢?果然是假正经。”说完,还又用那种原来如此的眼神挑逗了他一下,便风情款款的去迎自己的女儿、女婿了。
剩下陆修玦,一张隽永儒雅的俊颜,红的有点不好意思见人。
……
陆拂桑下了车,就对着郝美芳扑上去抱住了,换做以前,她没这么矫情,但跟死亡擦肩而过后,她忽然就生出许多感慨来,比如珍惜身边的人,灾难没有来时,每个人都会觉得自己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觉得以后再做也不迟,但说不准下一秒就会发生意外,那么什么愿望和将来都戛然而止了。
唯有留下懊悔和遗憾。
所以,活在当下是多么简单又多么深刻的道理。
“妈,我回来了……”声音软软糯糯的,像雏鸟归巢,在母亲的怀里恣意撒娇。
郝美芳愣了下,还有些不习惯,女儿啥时候这么感情外溢又奔放了?不过,顾不上想太多,这种亲近已经让她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忍不住爱怜的摸摸她的头发,“嗯,回来就好,妈都给你做好饭了,就等你回来吃……”
“嗯,妈您真好!”
“你这孩子……”
郝美芳嗔了句,见秦烨还在边上,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快起来,这么大了还撒娇,也不怕阿烨笑话你……”
秦烨笑着喊了声“岳母”,看着陆拂桑一脸宠溺的道,“我怎么会笑话拂桑呢?拂桑不管哪一面都可爱,在我眼里更是最美的,无可挑剔。”
陆拂桑受不了这肉麻,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郝美芳却听的心花怒放,“哈哈哈,阿烨说话,我就是爱听……”
闻言,陆拂桑更无言了,偏两人还毫无负担的互捧着,她还是去帮天枢和开阳搬东西好了。
☆、三更 给我当嫁妆
地上的东西实在太多,陆拂桑搬了两盒子抱着,一盒子便是陆家最顶级的那三罐茶叶,另一盒子,则是陆润帮她烧制的那一套杯子。
穿过院子时,她才发现陆修玦站在树下,神色尴尬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由失笑的迎过去,“爸,您在这里干嘛呢?”
陆修玦不会撒谎,也不擅长言辞应变,被这么一问,顿时更尴尬,“咳咳,我,我……”
陆拂桑知道她爸那点脾性,便笑着转开话题,“爸,我这次出门跟您带了礼物喔,保管每一件见了后都如获至宝般欢喜,怎么样?我孝顺吧?”
她娇嗔着,化解了陆修玦的尴尬。
陆修玦闻言,把刚才的事就都忘了,只好奇她给自己带了什么宝贝礼物,一时间迫不及待起来,从她手里接过那俩盒子,帮她搬进去。
随后,郝美芳也和秦烨走进来。
客厅里,原本足够宽敞,不过这会儿被地上大大小小的盒子给塞得看起来有点拥挤了,别人对这些东西都不了解情况,不好插手帮忙整理,便见陆拂桑一个人在分门别类的收拾。
郝美芳看的都有点肉疼了,“拂桑,你这是去哪儿血拼了啊?”
陆拂桑不再瞒着,头也不抬的道,“俪城。”
这俩字出,原本陪秦烨在沙发上喝茶的陆修玦就惊住了,“俪城?拂桑,你是说这几天你在俪城吗?”
陆拂桑忙活的差不多了,闻言,笑着走过来,把手里抱的几个盒子放到茶几上,“对啊,所以这些东西都是从俪城带回来的,您打开看看。”
陆修玦却没急着打开,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她,欲言又止。
陆拂桑噗嗤一乐,眨巴下眼,活跃着有些沉重下来的气氛,“爸,您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您是我爸,不管对的错的,我都能照单全收。”
陆修玦还是沉默着。
郝美芳见状,走过来坐下,先是嗔了自己的男人一眼,语气温温柔柔的,“拂桑说的对,咱们一家人关起门来有什么不能说的?”然后,便板起脸,看着自己女儿,严肃的问,“说吧,去俪城干什么了?”
这差别对待的吆。
陆拂桑直想翻白眼。
秦烨低头品茶,掩住溢出的笑意。
“快说!别逼老娘上巴掌。”郝美芳瞪她,“也别在老娘面前耍花样,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陆拂桑嘴角抽了下,“我坦白从宽还不行么?”
“最好这样,敢忽悠一句试试,别以为老娘没办法治你。”
陆拂桑告饶,“好,好,我什么都说,我去俪城视察店铺去了,顺便跟那边陆家的人接触了下,至于原因,你们也先别想得太复杂,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闻言,郝美芳和陆修玦齐声问。
“你有店铺在俪城?”这是郝美芳问的。
陆修玦关注的则是,“你见过族里的人了?”
陆拂桑看着双亲,笑着调侃道,“您们这是让我先伺候谁?”
郝美芳端起杯子来喝茶。
陆修玦咳嗽一声,“先回答你妈的话。”
郝美芳勾起唇角,“先答你爸的吧。”
陆修玦更谦让了,“女士优先,夫人最大。”
郝美芳闻言,神情更加满意,还故作不经意的看了秦烨一眼,秦烨立刻做出一副已经深刻会意的模样,哄得岳母大人一脸的灿烂。
陆拂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赶忙说道,“那就先答妈的话啦,那个,其实店铺是老爷子给我的,严格来说是他的,但是很多年都在亏损,就让我去替他看看,还能不能盘活了。”
闻言,郝美芳眉头一皱,“老爷子给你的?他为什么给你?陆家的规矩,生意都是交给大房嫡子子孙打理的,庶出的子女从不插手。”
陆拂桑随意的道,“大概是觉得我有做生意的天赋吧。”
“那也不能瞒过明瑾直接给你啊,他可以交到明瑾手里,然后让你帮着经营一下,这才合情合理嘛。”郝美芳说的,没有半分私心。
秦烨听了,在心里都有了几分佩服,大家族里,哪个不是想方设法的为自己的小家谋算利益?庶出的就安分守己了?抢权的多得是,可显然,他岳母、岳父都没有这个心思。
这点,很是难得。
陆拂桑也对她妈挺服气的,不过,有些东西,她还是想争取一下,不为自己,为他们还有哥哥,有几家店铺傍身,日子可以过的更舒适些,于是,她道,“妈,您说得是没错,但老爷子是另有打算呀,虽说庶出的子女不参与经营陆家生意,但却没说不能陪嫁店铺啊。”
闻言,郝美芳愣了下,而后恍然道,“这么说,那店铺是老爷子打算给你的嫁妆了?”
这倒是可行,陆家祖上也一直有这习俗,女儿出嫁,陪嫁店铺过去,一来是给女儿傍身,二来也是一种体面,至于陪嫁店铺的多少,则是看女儿在娘家的身份高低,还有娘家的殷实程度。
以前,陆家女儿出嫁当然是很风光的,据说,两百多年前,陆家嫡出的大小姐出嫁,光抬出的嫁妆就摆了二里路去,陪嫁的店铺更是多得让人咋舌,整整一条街。
只是后来,陆家渐渐的落寞,再无这样的实力来撑场面了,顶多就是在嫁妆上丰厚一些,但陪嫁店铺,都不太舍得了,就算打肿脸充胖子,也是给些不太赚钱的,真正盈利的得留着养活陆家上千口的人啊。
陆拂桑点了下头,她自然是因为打听过这些八卦,才敢说的这么有底气,不怕父母想多了,“对啊,老爷子是这个意思,反正也不是多争气的铺子,给我当嫁妆充充门面也是好的。”
闻言,秦烨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媳妇儿,当着爷的面,就说的这么实诚真的好么?
陆拂桑假装不懂。
陆修玦尴尬了下。
郝美芳还没反应过来,且还在继续说着,“就算再不争气,也是家店铺啊,铃兰的陪嫁单子我看过了,都没有店铺呢,老爷子单独给你,会不会让那几个吃味?”
陆拂桑叹道,“妈,您就别有什么压力了,那铺子在俪城,不是多值钱的东西,而且,我每个月还得需要付租金和工资,那不是会下蛋的母鸡啊,那就是一烫手山芋,老爷子巴不得甩给我,其他人也压根不愿接手好么?您还觉得我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吗?我亏死了,这回去,几天的功夫就扔进去三百多万,这后面不知道还要放多少血才能填满这个窟窿……”
听到这话,郝美芳吓住了,“什么?三百多万?”
陆拂桑郁郁道,“是啊,所以,我才说,您别有什么压力,那就是几个烂摊子,等着我收拾呢,真要能救活还好,要是救不活呀,搞不好能把我托破产。”
她的话半真半假,这样倒是更可信了。
果然,郝美芳不再‘受宠若惊’,更不再有抢了大房东西的‘罪恶感’,而是气呼呼的道,“老爷子可真行啊,居然扔这么些破玩意给你,这不是分明坑你吗,还嫁妆?气死我了,不行,你赶紧还回去吧,还有把那三百万都给我收回来,这叫什么事啊,他搞出来的烂摊子,凭什么让你去买单?”
陆拂桑笑意盈盈的道,“妈,也没这么严重啦,您得相信我啊,说不定我能点石成金,把那些烂摊子给经营的风生水起呢,到时候,那就不是破玩意,而是会下蛋的金鸡了,而且啊,大房那边也说不出什么来,咱们也不必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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