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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军少,求放过-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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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郁墨染酸不拉几的哼了声。
  郁焦远踹他一脚,“哼什么哼?你有本事也娶个媳妇儿回来、给老子生个孙子、孙女玩儿?”
  郁墨染道,“您现在不是有玩的吗?您哪天不去抱小贝?”
  郁焦远噎了下,没好气地骂,“那能一样吗?那是老秦家的,又不能冠上我的姓!”
  郁墨染无所谓的道,“姓什么重要吗?小贝是我儿子,将来也喊您一声太爷爷,这不就够了?”
  “够个屁!”郁焦远爆粗,“老子要你生的,你生的,懂吗?”
  郁墨染摊手,“那注定让您失望了,我没那功能。”
  郁焦远,“……”
  等他反应过来被涮了,抄起旁便敲打腿的木棍子就要抡过去,被李自达拦住了,“郁叔,您消消火,小六都多大了,您还对他动手?”
  “多大也是老子的孙子!”郁焦远呼吸急促,“你听他说的那些话,是人话吗?就没一句让老子舒坦的,他都二十七了,老子让他娶妻生子难道不对?”
  李自达苦笑,“对,您说的都对,但这事也急不来啊,您看我家小八,还不是一样?我比您还愁呢,二十六的大小伙子,不是该血气方刚的惦记女人吗?结果呢,跟他一提这事,他就往外跑,我气的也想抄家伙,但打也没用,儿孙自有儿孙福,顺其自然吧。”
  江北峰也叹道,“是啊,自达说的对,这事急不来,你看阿烨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以前连女人靠近点都受不了,可遇上陆家那丫头后,说结婚就结了,说生孩子就生了,都是缘分呐,缘分不到,你再逼也没用。”
  郁焦远泄了那口气,把木棍子放下了。
  郁墨染翻个白眼,“我说,咱们是不是跑题了?不是在商讨正事吗,怎么扯到我的终生大事上去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不解决,背后的人不揪出来,别说我媳妇儿还没影子,就是其他成双成对的恐怕也得散了。”
  这话说,几人的表情就都凝重起来,最近发生的几件事,目的很明显,都是为了破坏联姻,对方从秦烨身上找不到可以攻陷的破绽,便拿他身边的人下手,秦烨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每个人都面面俱到的护住。
  这是在分解他的力量。
  沉默中,郁焦远开口,“阿烨,你心里可有什么想法?”
  秦烨摩挲着手里的杯子,不紧不慢的道,“左右就那几个人而已,魏昊天没那本事,邱震也没有这个实力,如此,还能有谁呢?”
  闻言,几人面色都微微一变。
  李自达沉吟着道,“他这时候出手合适吗?就不怕给自己的政途生涯上抹黑?离着换届可还有几年呢,他没必要这么做吧?”
  江北峰也道,“显得太着急了。”
  “也许是有让他着急的理由。”郁墨染不咸不淡的说了句。
  郁焦远蹙眉看向他,“什么理由?别跟我说,是因为邱震,前些日子,韩家和赵家是被阿烨收拾的够呛,但也不至于到了伤筋动骨的地步,缓上一年半载两家就都再蹦跶,就为这点事出手,那也太小题大做了,他看着温和、平易近人,其实骨子里傲慢的很,不会自降身份的。”
  李自达点头附和,“对,他犯不上现在出手。”
  郁墨染反问,“那不然呢?你们觉得除了他还能有谁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把一桩车祸做的滴水不漏?他是人,不是神,只要是人,就会有弱点,有七情六欲,为了在意的人,做点蠢事很正常。”
  郁焦远品出不对劲的味来,“你知道他的弱点?”
  郁墨染卖起关子,“您猜?”
  郁焦远踹他一脚,“麻溜的说!”
  李自达和江北峰也热切的盯着他看。
  郁墨染扫了眼秦烨,“你说还是我说?”
  秦烨端起杯子喝茶,意味不言而喻。
  郁墨染轻哼了声,看着几人,意味深长的提醒道,“他不管是做人还是做事,都是个完美主义者,事业做到极致,高高在上,婚姻,娶的是当年赫赫有名的美人,对民众,他备受爱戴,在汉水院,也没人跟他作对,可你们不觉得他看似完美的人生中缺了什么吗?”

  ☆、三更 换个身份回归

  这话出,几人都眉头深锁,一时间没有想通其关键。
  郁墨染嗤了声,“你们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是名誉吗?是地位?是权力财富?都不是吧,你们到今天这个位置,唯一的心愿便是儿孙绕膝、后继有人。”
  几人顿时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对,对……”李自达激动的道,“小六说的没错,他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他除了没有儿子继承衣钵,其他的什么都不缺,他就缺个后。”
  “可是,红莲生落丹时伤了根本,没法再受孕,他想要留个后也留不成啊。”江北峰喃喃着,忽然老眼一瞪,“难道他在外面有私生子?”
  郁墨染还没吱声,郁焦远就断然道,“不可能,他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机会,红莲是什么性子,你们难道都不清楚?把他看得紧着呢,能让他在外面留子?”
  郁墨染呵呵道,“爷爷,沈姨再聪明,也不是他的对手,男人想在外面偷吃并不是一件多难的事,他身边又不缺得力的人,还能连这点事都办不到?”
  郁焦远沉默了,忽然想到宁哲还未登上高位时,身边也曾围着几个女助理,只是他在女性面前一直都表现的很君子,从来没人往暧昧上想,只怕连沈红莲都没怀疑过。
  江北峰这时若有所思的看着他道,“你既然这么说,那就是有什么发现了吧?他儿子是哪一个?”
  郁墨染扯了下唇角,“说来也巧,正好是我的情敌。”
  “什么?”几人疑惑的看着他,“你还有情敌?”问完后,古怪的集体盯着秦烨。
  秦烨气笑,“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特么的是你的情敌吗?分明是我的!”
  这么一说,几人猛然想到是谁了。
  “宁负天!”郁焦远一字一字的挤出这个名字,脸色有些沉冷,他对宁负天可是不陌生,虽然从未正面打过交道,但关于他的事却都一清二楚,最初不同意秦烨和陆拂桑在一起时,就连宁负天的底细也查了,知道他是孤儿,年少时跟陆拂桑就认识,且一起创建了桑天,后来整了不少事,最严重的便是天堂岛那一出,差点把秦烨的命都搭进去,但是他,他不是死了吗?
  江北峰对宁负天策划了天堂岛一事也是清楚,所以不解的问,“他不是死了吗?”
  郁墨染漫不经心的道,“又没看见他的尸体,只是中了一戗而已。”
  “可他不是有凝血障碍?”
  “万一他命大呢?”
  郁焦远紧紧盯着他,“这么说,他是还活着了?”
  “嗯……”
  “在哪儿?”
  “r国。”
  “你亲眼看到了?”
  “没有,是牺牲了在那里埋的一条暗线才得到的消息,他离开天堂岛后,被人救活了,不过过程确实也极为凶险,亏得r国的医疗技术在世界上都领先,不然,他也就死定了。”
  “那你怎么没抓他?就冲他犯的那些事,就是在r国,咱们也有足够的理由动手。”郁焦远蹙眉道。
  郁墨染翻了个白眼,“您当他傻啊?九死一生,好不容易保住了命,会轻易的交代出去?而且,他在天堂岛玩那招金蝉脱壳时,就已经给自己铺好了后路,即便他现在站在您面前,您也没法抓他。”
  “为什么?”李自达不解。
  郁墨染冷笑,“他肯定不止会换个身份,还会给自己换一张脸,届时,跟宁负天没有半点关系,咱们怎么抓?也或者说,等他出现时,那个身份才是真正的他,而宁负天只是一个虚构出来的人。”
  李自达变了脸色,一时无言。
  江北峰若有所思,“你真的能肯定这个宁负天就是宁哲的儿子吗?可有确凿的证据?”
  郁墨染摊手,“没有,当初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所以没能拿到两人的毛发做个检测,现在想弄也晚了,桑天关于宁负天的一切都清除干净了,等他用另一个身份出现时,再做也没什么意义。”
  一直沉默的秦烨忽然开口,“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就算没有证据,我也会揪出他的狐狸尾巴来,只要他肯出现。”
  “他费心折腾了这么多出戏,肯定不会甘心躲一辈子的,那活着有什么意思?”郁墨染哼笑,“他一定会回来的,冲着拂桑,他也会。”
  闻言,秦烨虎目一沉,森然道,“他敢!”
  郁墨染懒懒道,“他有什么不敢的?你且等着吧。”
  郁焦远剜他一眼,“你少说风凉话,眼下办正事要紧,就算宁负天是宁哲的儿子,就算他换了张脸,可他怎么回来?沈家能接受?”
  郁墨染嘲弄一笑,“还记得当初沈家被偷的事吗?”
  李自达惊异的问,“难道是他干的?”
  “嗯,他不偷金银珠宝,也不窃取国家机密,只拿走了一些文件,当时,汉水院里的人都知道沈家遭窃,却谁也不知道究竟丢了什么,沈老爷子更是死活不松口,因为这事,他留下心病,整天提心吊胆,到现在还住在医院里,身边离不了人伺候。”顿了顿,郁墨染看着几人,凉凉的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能把他吓成这样,肯定是能置他家与死地的东西。”
  “是什么?”几人隐约都猜到了些什么,却有些不敢置信。
  郁墨染没什么情绪的道,“跟白叔叔飞机失事有关。”
  郁焦远和江北峰心口俱是一震。
  李自达直接惊得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郁墨染淡定的道,“因为宁负天曾给过我一点证据,当初出事后,沈家不遗余力的查,我也出面查过,也是巧了,那会儿通过拂桑知道了他,他为拂桑出头,夜探过武家,那身手,普天下能做到的没几个,我便试探了一番,他或许是做贼心虚,也或许是拿定我不会吐露出去,所以把偷来的证据给我看了些。”
  “你居然连我都瞒着?”郁焦远瞪眼,“老子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跟您说有什么用?不过是让您早早的跟着烦心而已。”
  “滚犊子,别摆出一副为我着想的样儿,老子还不了解你?这事,阿烨知道吧?”
  秦烨点了下头。
  见状,郁焦远胸口起伏的更厉害了。
  江北峰倒是想得开,安慰道,“行了,跟他俩置什么气吆?我不是也被蒙在鼓里?咱们老了,本来这个世界就是他们的,咱管那么多干什么?”
  郁焦远不甘的哼了声,脸色还是不好看。
  李自达从震惊中回神,问道,“那么,白赫轩当年飞机失事,真的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动手脚的还是沈家了?”
  郁墨染点了下头,“当初你们就都没怀疑过?”
  李自达苦笑起来,“怎么能没怀疑过?当初,汉水院有实力竞争的就那么几个人,魏大臻有心无力,云亭有力无心,就剩下宁哲和白赫轩,宁哲有沈家支持,而白赫轩背后有白家,还有郁叔也是支持,若没有飞机失事,现在坐在那把椅子上的可就是白赫轩了,但怀疑归怀疑,事后,我们都费心查过,没有人为动手的痕迹。”
  郁焦远沉声道,“没错,我和老白都让人查过,就是一桩意外。”
  郁墨染嗤笑,“这不就跟现在陆明泽的车祸一样?没有丝毫破绽,可偏偏我们谁也没法只当是一场意外,他这是继承了沈老爷子的衣钵啊。”
  话说到这里,郁焦远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宁哲会用这件事要挟沈家妥协、给宁负天一个新的身份、好正大光明的回来,是吗?”
  郁墨染挑挑眉,“我是这么猜的,至于是不是,就得等宁负天出现了再去验证了。”
  郁焦远沉思起来。
  李自达还有一点不解,“就算宁哲要挟沈家接受了宁负天,那又如何呢?难不成沈家还能放弃邱震转身支持宁负天?那也太不现实了吧?宁负天是宁哲的儿子,宁洛丹难道就不是亲生的了?一个养在外面,一个在膝下,谁亲谁疏还不一定吧?”
  秦烨一阵见血,“宁洛丹再亲,邱震再孝顺,俩人生的孩子也是邱家的种,变不成他宁家的,他自然要为宁家打算,所以,扶持宁负天他会不遗余力。”
  事实上,他也一直在为其谋划!
  ------题外话------
  还有两更,在晚上哈

  ☆、四更 把孩子送回他们房间吧

  秦烨回来时,已经十一点多了,不过三楼的主卧里还亮着灯,只是看着便心头温暖,他放轻了步子,穿过外间的客厅,果然,看到令他感动的一幕。
  他爱的女人半躺在床上,正拿着一本书在翻看着,旁边的婴儿床里,姐弟俩睡得香甜,眉眼温柔、岁月静好,这一刻,他恨不得就此白头。
  “回来了?”陆拂桑抬眼看过来,唇畔含笑。
  秦烨快步走过去,把人搂进怀里,“怎么没睡?”
  “等你啊。”陆拂桑勾着他的脖子,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习惯了跟你一起睡,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闻言,秦烨的心头顿时软的一塌糊涂,以吻封缄,亲的缠绵悱恻,陆拂桑也热情的回应着,直到俩人都气喘吁吁,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媳妇儿……”他声音沙哑的喊着,大手暗示性的去抚弄她的腿,意味不言而喻。
  陆拂桑娇嗔,“一个月才过了一半好么?”
  这就精虫上脑了?
  秦烨凑她耳边无耻的呢喃了几句,陆拂桑红了脸,见他眼底的隐忍如滚滚暗潮,于是不再拒绝了。
  灯关上,黑夜里渐渐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关键时刻,俩小包子忽然哭起来,陆拂桑条件发射般的下床去抱孩子,被凉在床上的秦烨顿时悲催了。
  就不能再晚一点哭吗?
  搞得他这样不上不下的,很不人道好么?
  “媳妇儿……”秦烨幽怨的提醒,倒是也管管他啊?他其实更应该哭好吗?
  陆拂桑熟练的给孩子换纸尿裤,头都不回一下的道,“你自己解决吧》”
  秦烨,“……”
  这一刻,他忽然强烈的意识到,他在人家面前的地位下降了,不止如此,看她给孩子换完后,抱在怀里温柔的喂奶,他甚至有点吃味。
  那明明是他的阵地啊,现在怎么就被俩小包子给霸占了?
  不行,他得想办法重新夺回来,不止阵地,还有她的心。
  于是,等陆拂桑喂完奶后上了床,秦烨就一本正经的跟她商量,“拂桑,从明天开始,晚上让大宝和小贝回他们的房间里睡吧。”
  “什么?”陆拂桑怀疑自己听错了,“回他们的房间睡?”
  秦烨点头,煞有介事的道,“我考虑过了,孩子不能太娇惯,从小就得锻炼他们独立自主的能力,尤其是小贝,作为男子汉,更得培养他勇敢无畏的品质,就从不怕黑、一个人睡开始,你觉得如何?”
  陆拂桑无语的笑了,“秦四爷,您是认真的吗?”
  秦烨道,“再认真不过。”
  “可他们还不到一个月,这时候谈什么独立自主、勇敢无畏是不是忒早了点?”
  “不能让他们输在起跑线上嘛,当然是越早越好。”
  “……”
  前些天亲爹的属性还暴露无遗,怎么现在突然转变画风、有了后爹的既视感?
  “媳妇儿,你也同意的对吧?”
  “我同意才有鬼了。”陆拂桑没好气的戳戳他胸口,“你抽哪门子疯啊?大宝和小贝才多大?晚上他们还得吃奶啊,回自己的房间,哭了谁听得见?”
  “天枢和开阳轮流晚上值班,他们肯定能听得见。”
  “是,他们是听得见,可听见之后呢?他们能给大宝和小贝喂奶?还是抱着孩子跑进咱卧室里来塞给我?你觉得那样的画面很和谐?”
  秦烨想了想,果断摇头了,“那不然,爷招几个月嫂来?”
  陆拂桑气笑,“咱家看孩子的人难道不够用?白天我都抢不上好么?好不容易就晚上这会儿跟孩子亲近下,你还整这些幺蛾子,秦四爷,你不皮一下很难受?”
  秦烨,“……”
  被媳妇儿训的劈头盖脸,秦四爷老实了,“好,好,不送他们回房间,可是媳妇儿,也不能一直让他们跟咱们在一起睡吧?”
  陆拂桑哼了声,“废话,这事我能不知道?”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分开?”
  “怎么着也得三岁以后吧?”
  “什么?还要三年?”秦烨不能接受,“太长了,也顶多容忍他们到断奶后。”
  看他这幅样子,陆拂桑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盯着他似笑非笑的问,“说吧,为什么突然间秒变后爹?难道你查了你和大宝、小贝的基因不匹配?”
  “草!”秦四爷气笑,搂过她来,狠狠在胸口那儿咬了一下,“欠收拾是吧?这话也敢说,难道你除了我还想跟其他男人生孩子?”
  陆拂桑被他咬的那儿又疼又麻,便在他耳朵上扭了一把,秦烨夸张的“嘶”了一声后,幽怨的道,“爷觉得自个儿越来越有当妻管严的潜质了,以前你在爷面前多温顺乖巧啊,可再看看现在,动不动就欺负爷,爷还敢怒不敢言,你说,再过几年,爷是不是得对你跪着唱征服了?”
  陆拂桑绷着脸不让自己笑,“怎么?难道你还不乐意啊?”
  秦烨幽幽的道,“不敢,求虐!”
  陆拂桑噗嗤乐了,“行啦,少装模作样的,美男这样那叫卖萌,您老人家这样,就是辣眼睛懂么?”
  秦烨眯起眼,“爷辣眼睛?”
  陆拂桑见某位爷要炸毛,赶忙知趣的去哄,奈何,人家就想借题发挥、好把刚才未完的事情继续下去,如此,怎么会给她机会和解?
  于是,不管她说什么好听的话,秦烨也视若无睹,翻身而上,开启了又一轮脸红心跳的旅程。

  ☆、五更 下聘了

  翌日,秦烨早早的就出去了,陆拂桑没问他去哪儿,也没问他去干什么,她知道他最近面临的压力很大,他身边的人接二连三的出事,他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不痛快。
  一直以来,大家都习惯了把他看成是保护神,他便也习惯了自己无所不能的为身边的人撑起一片天,却忘了他也不过只是个人而已,有血有肉,现在更有了弱点。
  她帮不上什么,唯一能做的便也只是照顾好孩子和家,让他没有后顾之忧。
  早出晚归的忙了十天后,陆明泽出院,出院的那天刚好也是苏睿重新挑选的吉日,于是,陆家再次来李家下聘,双喜临门。
  这回的排场比上次大,大有秦烨下聘时的风光再现,还是开着车,只是这次的车队显然强悍了许多,前后都是改造过的军用车,感觉拿起戗来就能冲锋陷阵一样。
  陆明泽的车夹在中间,谁还敢去撞他?那不是以卵击石吗?
  车队围着雍城绕了一圈,拉风又霸气,引得无数人驻足观看,也惹得无数人羡慕嫉妒恨,网上很快热议了起来,都是一面倒的赞美和祝福。
  如此,上回的失落和遗憾也都找补了回来。
  李家,宾客济济一堂,汉水院里一大半的人都来观礼,秦家、罗家、郁家、江家,一个都没落下,魏昊天也跑来凑热闹。
  有这么多人助阵,场子自然撑的气派十足。
  陆家这边当然也不会输,虽没有这么多大人物,但贵在彰显出陆家几百年世家的底蕴和风范,还有陆明泽这个族长无可挑剔的礼仪和气度。
  这样的女婿,家里但凡有姑娘的都眼馋。
  下聘的一应礼数,都周全到完美和极致,只要你想不到,没有陆家做不到,江小七让公司里专业的摄像师来拍摄过程,发到网上后,众人疯狂点击、转发,直呼堪称是教科书般的结婚习俗。
  至此,李家圆满了,上回丢的那点面子,在这回的志得意满里,终于不值一提了。
  陆拂桑还在月子里,所以没能去,不过看网上的视频也能感同身受现场的融洽和热烈,下午,宴席散去后,李倩特意来了秦家一趟。
  秦家,就陆拂桑和江瑶琴在,其他人都去了李家,所以看到李倩这个时候过来,两人都很讶异,“小倩,你怎么来了?”
  江瑶琴刚给秦小贝洗完澡,听到动静,从浴室抱着走出来,陆拂桑怀里抱着秦大宝,姐弟俩很喜欢洗澡,洗的时候不哭也不闹,这会儿用小被子包裹着,只露出一点黑黝黝的头发。
  李倩笑着先喊了声“江姨、四嫂”,而后才解释道,“明泽他们已经走了,不过秦叔、郁爷爷他们还在我家喝茶说话,四哥、六哥还有江小七,在我哥的房间,也不知道在玩什么,我无聊,就来找四嫂玩儿。”
  “喔,这样啊。”江瑶琴慈爱的笑笑,心神领会,对陆拂桑道,“拂桑,你和小倩去露台那儿坐坐吧,院子里的花开的不错,不过你现在还不适合出去,在那儿隔着玻璃窗瞧瞧可以,大宝和小贝我来看着。”
  “好,谢谢妈。”
  “你这孩子,跟我还客气什么,快去吧,等会儿我让清玉给你们端好吃的过去。”
  “好嘞。”
  陆拂桑陪着李倩去了三楼的露台上,那儿赏景极好,为了不让凉风吹到她,秦烨特意把原本敞开式的露台改成封闭式,四周都是透亮的大玻璃窗,摆了宽大的榻榻米,可坐可躺,很是惬意。
  两人脱了鞋,半躺上去,背后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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