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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诡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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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凉的一双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我吓得猛的往后缩,那双手却没给我可趁之机,拽着我伏在冰棺上。
  我瞪大了眸子,拽着我双手的正是棺中的女人,被十里铺的女人吓得半死,我死命的挣扎着,只差一口咬伤她紧拽着我的双手。
  她突然直直的坐了起来,我吓得拍打着她的双手,她的手像是螃蟹冰冷的钳子,紧紧地掐着我,我吓得哇哇跺脚。
  我一不小心的拂掉了女子头上的红盖头,我惊讶的合不拢嘴,眼前的这张脸好熟悉!乍一看,好像另一个自己,她的眼角有颗泪痣。
  重见光亮,她猛的睁开了双眼,墨玉般的眸子盯着我眯了眯眼,松开了禁锢着我的双手,我被吓得魂飞魄散。
  她目光紧锁着我的脖子,我不自在的伸手摸了摸脖子,她见我摸上了莲花,白色闪着银光的细线捆住了我的双手,我挣扎了几下,看似细细的银线很刚硬,牵着她的手心。
  我吓得普通一声跪在地上,生怕她一个不开心要了我的小命,谁知道那双冰凉的手覆上了我脖子上的莲花玉。
  玉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在我的脖子上震颤着,她微眯的眸子里闪着泪光,手要靠近脖子的时候,我看的出她的手抖得厉害,眼角的那颗泪痣更加的妖冶。
  我双手捂住了玉,低吼着一声,“般若!”脱口而出,连我自己都惊呆了。
  她惊讶的看了我一眼,眼底涌起一蹙伤痛,“你是他派来的?终究还是不肯放过我。”嘴角溢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她说完便直直的倒在了棺材中,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顷刻间她有血有肉的躯体化成了一具森然白骨,红盖头落在了头顶,挡住了凹陷的脸颊。
  心底却涌起了莫名的悲伤,被她一颦一笑牵动着,那种情愫说不清道不明。轰隆隆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地动山摇一般的震颤着,像是地震一般整个人朝着旁边倾斜,我晃了几步倒在了地上。
  头顶的湖面上,一个闪着金光的十字印记旋转着,绞动湖水翻起层层波浪。
  那水晶冰棺四周的湖水迅速凝结雾白色的冰块,咔嚓咔嚓的冰冻的声音,将我隔绝在外,分秒之间,湖水恢复了往昔的平静。
  感觉额头上凉凉的,眼前出现了李郝然焦急的模样,我揉了揉眼睛,伸手在他的脸上胡乱的捏了一通,才确定这不是梦。
  “你终于醒了!”李郝然说着,侧着身子拧着盆子里的毛巾,就连责备都温柔滴水。
  他探了探我的额头,把我按在了床上,拿过毛巾搁在我的额头上,我只觉得口干舌燥,舌头麻麻的,我狐疑的盯着他,他笑着摇了摇头。
  “你啊,一直持续高烧不退,就连自己感冒了都不知道,你教我说你什么好了。”说着拿过我额头上的毛巾,换上一条新的。
  我什么时候感冒了?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奶奶呢?”脑袋昏昏沉沉的,一些奇怪的景象在我的脑海中交织着,像是绕成了一团密密麻麻乱毛线。
  李郝然出去叫了奶奶,我想了个法子把李郝然支开了,我记得那天晚上要不是厉害然,可能我会死在房间里。
  奶奶瞧了我一眼坐在床边,探了探我额头的温度,神情才松懈了一些,“奶奶,那个木牌子!”
  我惊慌的回头,却没瞧见柜子上的木牌子,逡巡了房间,到处都没了木牌子的踪迹。
  “那个牌子我已经烧了。”松了一口气,胸口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生怕那牌子对奶奶和李郝然不利。
  奶奶拽过我的手,拉开袖子瞧着我的手腕,手腕上生了一个暗红色的小圆点,像是朱砂痣,前几天的时候还是若隐若现,一觉醒来竟然这么明显。
  我感觉到捏着我的手在抖,嘴唇都在哆嗦着,惊恐的看了我一眼,为我手上的东西哪里来的,我不知晓手上的东西哪里来的,看奶奶的表情,定然不是好东西。
  奶奶问我是不是私下见过凤君,我点了点头,将我们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了一番,暗自忖度着那红点一定跟凤君有关。
  我问奶奶那是什么?奶奶无助的摇了摇头,嘴里念叨着,时间一到,该来的总是会来的,逃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我探着脖子望了一眼外面,奶奶走了出去,村里的人都聚在门口嚷嚷着。
  一个人说着他在田里干活,瞧着阿婆的坟前突然生了一团火,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仔细瞧是一件红色的衣服燃烧着,我听闻一抖。
  红衣服,事情太多我都差点忘了,屏住呼吸听着外面。
  那人故作惊悚,他说那燃烧着的衣服居然没有冒烟,缩成了一团黑黑的几下子就燃完了,接着坟前点燃了蜡烛和香纸,那人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带着一帮人去阿婆坟前,什么都没有。
  都说那人就是专门编鬼话吓人,但是我知道那一定不是假的,因为我也遇到过!
  我始终想不通,阿婆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有她受伤的那个火焰标志,那件红衣,我怎么都想不通,一切都围着我在打转,越来越复杂。
  脑海中一直想不通,躺在床上听见了锁门的声音,我悄悄的趴在门缝上,看着奶奶正在锁门。
  大半夜的,奶奶是要去哪里?
  奶奶四处张望了之下,步履匆匆的离开,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奶奶的身后,生怕发现了我,三步一躲。
  奶奶没有打手电,接着月光朝着阿婆的坟走去,在阿婆的坟前站了一会儿,走向了阿婆坟旁边的一个小土堆。
  什么时候多了个小土堆,我明明记得阿婆坟四周都是光秃秃的!越发的觉得不对劲儿!
  她从怀中的包袱里掏出了银铃铛,乾坤镜还有一把干枯的灵符草,点燃了灵符草,迈着太虚步饶着小土堆转了一圈,火星子落在小土堆上面,一闪一闪的灭了。把乾坤镜直直的插在小土堆上,握着银铃铛边跳边唱,一个劲儿的念叨着梵文。
  奶奶这套不就是超度生魂吗?怎么会?难道那个小土堆里是?
  我捂着嘴不敢去想,奶奶唱了一会儿,拔出了乾坤镜握在手心里翻转着,我听见了呜呜的哭声,那哭声像极了婴儿的呜咽声,我吓得腿脚发软。
  “别再留念了,去你该去的地方,害你的人已经得到了报应了。”奶奶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暗黄色吗,咬破了手指挤了一滴血在符纸上,符纸迅速晕染开来,阿婆捏着符纸按在小土堆上。
  只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嚎,小土堆里冒出了一缕青烟,在小土堆上盘旋了几秒之后消失在暗夜里。
  我被吓得不轻,我还是第一次见着奶奶会做法,嗡嗡嗡的声音吓得我脚一软摔到在地上。
  我掏出手机,看着手机正在自动编辑着短信,一个字个字的敲了出来,我差点就把手机扔了出去。
  “想知道阿婆的死因,明日此时到较尾场。”我咬着牙没尖叫出来,一句话显示完之后,屏幕一下子陷入黑暗。
  我望了一眼奶奶准备往回走,我必须在她之间到家,撒腿就往家里跑。
  一晚上我都捏着手机,难不成当时被吓傻了?可是那么清晰的一句话,难道有人知道阿婆的死?
  思前想后我还是事情告诉了李郝然,让他陪着我一起。较尾场是个很邪门的地方,听说当年一场龙卷风风带走了较尾场所有的人,而后传言闹鬼,就连政府都放弃了重建,谁也不敢再去较尾场。
  只是约我在较尾场见面的人会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李郝然劝我不要去,我真的很好想知道阿婆的死,很想知道为什么我的身边突然会发生这么多诡异的事情。
  我们找了个借口,便准备去较尾场,我悄悄从奶奶那里偷了一把灵符草,偷了几张符纸便和李郝然提心吊胆的上路了。
  我在网上看过较尾场的图片,是个很漂亮的地方,只可惜那地方太邪乎!很多人都说一到了晚上,较尾场就十分的热闹,叫卖声,嬉笑声车流声不绝于耳。
  我们坐了末班车,公交车站离较尾场有三里路,我们打了好几次退堂鼓,可是想起阿婆就心痒痒的。
  公交车站到较尾场这段路连路灯都没有,黑压压的看着就阴森恐怖,我和李郝然故意讲着笑话,缓解着恐怖的气氛。
  越走越暗,小孩子的哭声笑声交叠,我手心一紧回头看了一眼李郝然,他扬着眉眼说着笑话,我示意他停下。
  就在这时候,我看见前面不远处一个有个老太婆,拄着拐杖拖着大口袋步履蹒跚。

  ☆、第18章 人皮口袋

  黑黢黢的一片,微弱的光亮照过去像是被溶进了墨色一般,粘稠的暗压的我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风刮的树枝窸窸窣窣的响,吵闹声吆喝声不绝于耳,时不时还传来女人的嬉笑声,夹杂着些许回音,我打量着四周,顿时毛骨悚然。
  我扯了扯李郝然的衣服,示意他看前方,他看了一眼狐疑的问我看什么?
  我问他没看见前面一个拄着拐杖的来太婆,他茫然的摇了摇头,我的心被狠狠的揪紧,凉飕飕的冒出一层冷汗。
  不可能,那么明显的一个人,她拖着袋子,经过的地上竟然留下一条湿淋淋的水渍,马路上弯弯曲曲的延伸到她身后。
  我快速的走了几步,想要追上那个老太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涌入了我的鼻息,我站在了原地,惊恐的看着脚下的水渍,涌起不好的预感。
  蹲下掏出手机照了照,哪是水渍,那弯曲蜿蜒的是血,暗红的鲜血!
  我吓得立马捂着嘴,威力翻江倒海的忍不住一阵干呕,李郝然拍着我的背,一直问我看见了什么反应这么激烈。
  我不能告诉他我看见了什么,他一定是看不见才会瞧着我莫名其妙!
  我摇了摇头,刚站起来,就瞧着那老太婆站在不远处,头上扎着一朵大红花,回头冲我笑着,露出两颗洁白的大门牙,招了招手,“小姑娘,快过来!”
  我吓得缩了一下,拽着李郝然哆嗦的厉害,双腿发软的打颤,李郝然立马掏出了手电筒照到前方,除了薄雾什么都没有!
  他提议回去,不然较尾场真的太邪乎,阿婆都已经过世了,就算是知道了也无济于事,他不知道那些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我执意要去。
  休息了一会儿,我们继续上路,那老太婆不见了踪迹。
  刚走了几步,觉得脚下踩着什么黏糊糊的,还踢到了什么,刚准备低头看,只见一个黑影从我的眼前窜了过去,捡走了我脚边绊脚的东西,待我定睛一看,是那老太婆。
  她的手里抱着一个滴着血的婴儿头,冲着我笑着,扭了扭脑袋,伸长了舌头舔了舔手指,我感觉有东西在拉扯我的裤脚,哇的一声叫了出来,草木皆兵,我看见她的大口袋里,有什么在爬动,四周都是光屁股的小孩。
  揪着心口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太恐怖了,豆大的汗珠子只往外冒,拽着李郝然指着前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我的火眼低,夜晚就可以看到脏东西,他拽着我就往回走,说什么也不让我再去,我吓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儿的抖着身子。
  李郝然拥着我,躲在他温热的怀抱里,才抖得没那么厉害。他盯着我说道,“告诉我,你看见什么啦?”
  我死命的摇头,说出来会吓到他!我手上的银葫芦不只是因为我颤抖,一个劲儿的摆动着,事情有些不对劲儿。
  难道我看看到的就是传说里的,婴灵婆?
  专门收集婴灵的老婆子,奶奶曾经说过,还是她小时候听说过婴灵婆,只有恰逢下弦月缺阴时,阴气极重的人才能看见,后来再也没听过谁说起婴灵婆。
  我曾问过奶奶,她说婴灵婆收集怨气极重的婴灵养小鬼,只是曾经看到过婴灵婆的人活不久。
  凉飒飒的偏北风夹杂着腥甜的气味,吹得我脑袋有些发晕,我靠着李郝然颤抖的厉害,掐着他的手直嚷嚷着快点离开。
  刚转身,来时的路已经消失了踪迹,树叶子哗哗啦啦的移动,迅速在我们身后形成了厚密的阻挡,李郝然也发现了不对劲儿,眼底划过一丝惊恐,顺势将我拉到身后,伸出双手护着我。
  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中挂着下弦缺月这时四周生出泛着红光的长毛,微微浮动着,我暗叫一声不好,霎时,一朵浓黑的乌云飘了过来,一口将弯月纳入了腹中。
  李郝然大吼了一声,竟然在耳朵响起了回声,我们置身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茂密的树层将我死死地围困了,我揪着他的衣角,看着那老婆子拖着口袋朝我靠近,手中觉着一个铜铃铛。
  清脆的铃声穿透迷雾而来,老婆子低咒的声音越来越近,我和李郝然站在最中间,缩在了一起,我问他是不是也听见了铃铛的声音,他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
  心想,完了!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想起从奶奶那里偷来的东西,立马从包里掏出一把灵符草,按了几下都没点燃打火机,双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里,李郝然点了几下完全打不了火,我干脆捡起火柴擦着,好不容易冒出一点火星子,就被阴风给吹散了。
  我抖了几下终于点燃了灵符草,以前走夜路的时候,奶奶总是会给我点上一把,说是驱散脏东西,浑身染上了灵符草的味道就会在脏东西眼中隐身,我那个时候哪信啊。
  那灵符草的烟儿一个劲儿的朝着我飘过来,我被呛得憋得脸通红,火辣辣的感觉想死命的咳嗽。
  “咳咳咳”灵符草的烟全部都被我吸入肺中,我惊慌的捂住了嘴,李郝然见我痛苦就从我手中接过了灵符草,轻轻帮我俯着后背。
  奶奶曾经说过,要是真遇上了脏东西,点上了灵符草就不能发出一点声音,不然那脏东西就会发现人的位置,方便他们下手。
  我死命的盯着灵符草,熊熊的火苗“噗嗤”一声瞬间熄灭,连余烟都没有,我吓得一把拍掉他手中的灵符草。
  冰冷的气息尽在支持,我慌忙从包里掏出一张符纸,死命的咬了一口指尖,学着奶奶的样子,瞎抹了几下一把按在了面前。
  只听见刺啦一声,就像是被灼伤烧焦的声音,我吓得跌坐在了地上,黄符打着旋儿落在了脚边,明明是土黄色的纸沾染了些鲜血,落地变成了暗黑色,在墨水里拖过一般。
  我拽着李郝然使了个眼色,一个字跑,刚站起来就被一个袋子从头到脚套了进去。
  我挣扎着,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我的鼻息,我扯着嗓子尖叫着一声一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吼着李郝然的名字,摸不到李郝然更加慌神。
  感觉到袋子被人拖拽着,我想起了老太婆之前手中的袋子,心不由得拧紧,我想了想立马蹲了下来,我听着老太婆手中转动的铃铛竟然有些头疼,不知道会被她拖到那里去。
  我想着想,摸了摸衣兜里有没有什么利器,先把袋子戳穿了再说,我摸出了手机,毫无信号,我借着光亮打量着一番。
  不看还好,这一看我恨不得连我苦胆水都给吐出来,这哪是编制口袋,这是人皮口袋。
  整个就是一个人,掏空了里面的东西,只剩下一张完整的皮,四周翻着没刮干净的腐肉,潸潸的冒着血。
  我慌忙的掐灭了手机的光亮,恶心一阵一阵的袭上心头,要真是人皮口袋,那我就没办用利器戳穿钻出去。
  焦急恐惧像是一张大网将我掩盖的密不透风,脑袋飞速的旋转着寻找办法,我闭着眼睛咬了咬嘴唇,喉咙里发出类似婴儿的哭声。
  果然停了下来,头顶被扒拉着打开,我终于呼吸道一丝甘甜的新鲜空气,只见那老婆子惊诧的盯着我,眼中满是惊喜,发现了八斤宝似得。
  “好东西,好东西!”捏着铃铛的手摇晃了几下,看着我裂开嘴笑了出来,我四处打量着李郝然,只见他四仰八叉的倒在不远处,四周蜿蜒着湿湿的液体。
  我猛的窜了起来,老婆子见我想跑,一把丢掉手中的铃铛,从袖子里掏出白色的粉末,从头顶往下嘴里念叨着往下撒,撒的全身都是。
  我噗噗的抖掉那些落在身上的白沫子,竟然有股奇怪的味道,我拈了一点闻了闻,赶紧拍掉了手上的白色粉末。
  那粉末,是死人灰,顾名思义就是骨灰!
  我听奶奶说过,这种死人灰特别讲究,不是任何人的骨灰都可以,必须是阴时生人至阴至寒之体,死后白骨挫成的灰才能镇住那些小小婴灵。
  我没想到老太婆竟然把我当成了怨气郁结的婴灵,那些白色粉末对我来说自然没用,趁她不注意拉开袋子就跑。
  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生怕她追了过来,我瞧着躺在地上的李郝然一动不动,大喊着他的名字,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都是那条短信,说什么真相,分明就是引我调入全套!
  我死命的跑,明明只有几步我却怎么跑不到李郝然的身边,身后传来了老婆子渗人的哂笑。
  鬼打墙?我感觉背上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耳朵里轰隆隆的回想着婴儿的啼哭声。
  一眨眼老婆子拄着拐杖站到了我的面前,手中捏着一盏小小的油灯,念叨着我的听不懂的话,好疼!我的头好疼,我抱着脑袋,感觉几架马车在撕扯着身体,痛感传遍四肢百骸,我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疼的抽搐着。
  感觉到自己在变小,蜷缩着身体越变越小!

  ☆、第19章 生魂灯

  老婆子咧嘴看着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我疼的感觉身体都要被揉碎一般,好痛好痛,挫骨之痛。
  老太婆手中灯,不是煤油灯,而是生魂灯,灯芯捻子就是用九九八十一个阴人的鲜血凝成的血色灯草做的。
  原来,她不是把我误当了婴灵,她是把我挫骨扬灰做成那镇压婴灵的白色粉末子,只要是被生魂灯照过的人,便陷入死亡禁区。。
  我惊恐的看着老太婆伸手准备去掐灯捻子,灯灭即人灭,那灯火偏着扑闪了几下快要熄灭。
  瞪大了眼睛,看着老太婆的身后,李郝然居然站了起来。
  他猛的睁开双眼,死命的盯着老太婆,墨黑的眸子变成了深蓝色,浑身散发着戾气,不像是我认识的李郝然。
  他伸手去抢老太婆手中的生魂灯,那老家伙虽然年纪大了,身手很敏捷,一个侧身就躲过了李郝然的偷袭。
  转身看着李郝然,从怀中掏出铃铛,伸到他的面前摇晃了几下,李郝然双眼微颌失失了斗志,听着老太婆唱着调调。
  我看似情况不对,莫不是李郝然给老太婆控制了,大叫着李郝然的名字,他慢慢睁开双眼,深蓝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神晦暗的吓死人。
  老太婆从袖子里掏出一点朱砂点在了李郝然的眉心,他眼中的蓝色更加深暗,卡白的脸色怎么看着都觉得诡异。
  老太婆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瞧着我笑了笑,李郝然便朝着我走了过来,我蜷缩在地上只要稍微移动,牵扯的四肢百骸都痛。
  李郝然的脚步虚浮,三下两下就到了我的面前,突然发出婴儿般的笑声,我吓得捂着心口,看来他是被婴灵附体,猛的朝着我扑了过来,我顺势往后滚了几下,他没想到我会闪躲。
  我死命的盯着那不远处的老太婆,她说道,“凡是踩了我的蚀血的人,就没有可以活着出去的。”
  蚀血?莫不是路面上狼藉的水渍?我踩到了吗?
  我猛的低头看了看,我的白色球鞋早已经变成了暗红色,裤脚染上了黑斑,我吓得缩了几步。
  “我是阴差,就算你把我挫骨扬灰,得罪了阎王,你可担当的起。”我不过就是出言吓唬吓唬她,好歹找个人罩着我。
  老太婆笑而不语,冲着李郝然使劲的摇着铃铛,他再次朝我扑了过来,我哪里多的开,被他一把掐住脖子,冰凉的双手撕扯着我的身体,我着实被吓得不清。
  胡乱的挣扎着,指甲在李郝然雪白的胳膊上抓出了好几条红痕,就是没见着流血,老婆的咒语越急,李郝然手上的动作用力,我的脖子都快被掐断了。
  老太婆从背后扔了一把小匕首,李郝然反手接住握在手心里,只听那老太婆哂笑着说道,“稳当一点,她那副皮囊可千万别弄坏了,要是做成口袋肯定会被他们羡慕死。”
  听见那人皮口袋,我就一阵干呕,李郝然惨白的脸颊突然凑了过来,我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张开的獠牙咬住了手臂,钻心的疼,疼的我眼泪霎时掉了下来。
  他嘴角溢出了鲜红,我感觉体内缓缓流动的血都聚集到了他的嘴边,手臂从手指开始慢慢变黑,我根本推不开他,看来这一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命丧较尾场,自己找死啊!我摸到脚边的瓶子,朝着李郝然丢了过去,嘭的一声瓶子摔碎了。
  眼前一黑,我和李郝然被一股大力扇了出去,我捂着被他咬的手臂,一排黑黢黢的牙印子泛着绿光,我赶紧爬了起来准备逃命。
  老太婆见着我要逃,扔掉铃铛,朝着我飘了过来,看来是要自己亲自动手了。
  又是一股大力夹杂着海腥味的强风,老太婆的身体被撞飞了出去,直直的摔在马路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惊讶的看着面前那发出怪力的东西,很大,大的遮住了整片天空,咸湿的海腥味让我作呕,依稀能见那好像是闪着光的鱼鳞。
  卧槽,该不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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