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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先生闹离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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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溪一时间有些心软,幸好很快回味过来:“关我什么事,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她说着就关门。
  “是妈妈喊我来的。”纪宁钧忽然出声阻止:“他有一些话要托我过来跟你说……关于上次的那件事。”
  柏溪顿了顿:“那你说吧,我听着呢。”
  “咱们隔着一道门,怎么说啊?”纪宁钧不动声色地规劝着:“你最起码也要把门稍微打开一点吧。”
  柏溪扁扁嘴,探头出去:“你说吧,我听着呢。”
  纪宁钧忽然又把一条胳膊伸进去,边说:“在外面说不能进去说。”边将门打开来,自己侧身溜进去。
  “……”柏溪看着他窜入的背影,说:“我要报警了!”
  纪宁钧扶着鞋柜拖鞋,笑道:“你随意啊,如果你想在除夕这天,看着我妈去公安局捞我的话,你现在就报警吧。”
  柏溪被气得肝疼,这男人分明就是认定了她不想得罪纪妈妈,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
  柏溪看他很不把自己当外人地将外套挂在衣架上,又拿了她新买的客人拖鞋穿起来,还在她客厅里转了圈,说:“怎么一点新年布置都没有?”
  柏溪牙关咬得咔咔响,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人这么厚脸皮?”
  她深呼吸几口才按捺住自己要把这男人扔出窗口的冲动,问:“你妈妈到底要你带什么话给我了,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纪宁钧莞尔:“我还没吃饭呢,咱们要不然一边吃饭一边说吧。”
  他看到门口摆着的一堆塑料袋,里面装的全是新鲜食材:“你也还没吃饭?”他过去将东西拎起来:“我去弄吧。”
  纪宁钧拎着东西径直进了厨房。说是厨房也不贴切,她这边太小,流理台仅仅是客厅里匀出来的一小块天地。
  纪宁钧看着袋子里的鱼丸肉丸等等东西,琢磨几秒:“你是要吃火锅?”
  下一秒,从袋子最下面果然翻出一袋火锅底料。他看了看牌子,说:“其实这个牌子的底料不大好吃。”
  柏溪早就不耐烦了,被他一举一动弄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纪宁钧,提醒一下,这里是我家好吗?”柏溪站在他旁边要拦住他:“你这人怎么可以……”把这儿当自己家后院一样!
  纪宁钧赞成:“哦,对,你的地盘。”他重新斟酌用词:“这底料其实也还不错。”
  “……”她说得是这个吗!柏溪一阵无语,知道自己是彻底赶不走他了,索性既来之,则安之:“我倒要看看你能弄出什么幺蛾子。”
  纪宁钧递过去一个“你等着瞧”的眼神:“来,你来洗菜,我准备底料。”
  “……”她早就应该知道,这男人没什么好心!柏溪开大水龙头,看着他去找锅:“底料不是已经有了?”
  纪宁钧热锅,刷了一层薄油,说:“底料翻炒一下,加点料会更好吃。”
  柏溪原本腹诽着你这么一个少爷,平日里别说做饭了,就是吃饭也有人盛,怎么会知道怎么让火锅底料做得更好吃呢?
  纪宁钧接下来的一番操作却让她大跌眼镜,原本煮个馄饨烧个水都状况百出的男人,突然对火候把握极为精到,甚至连颠锅这种高水平技能也一并get了?
  锅内底料翻滚,纪宁钧不疾不徐地加了几勺水,香气立刻随着蒸腾水汽充满整个家。
  纪宁钧将之换进火锅,开大火煮沸。等待的时候去看了看她买的火锅菜,另拿了砧板切点葱姜蒜末做蘸料。
  他连刀工一并练了出来,姜丝切得细而均匀,如此熟稔的样子,让人很难将几个月前那个笨拙的他联系到一起。
  柏溪趴在旁边,看得嘴巴张得老大,她咽了口唾沫道:“说,你到底是谁?是不是披着纪宁钧皮的其他人?”
  纪宁钧笑了笑,将脸调过去看着她:“你来摸摸看啊,看我是不是披着纪宁钧的皮了?”
  柏溪白他一眼:“男女授受不亲,我才不吃你这一套。”两只精亮的眼睛垂下来,又快速看回去:“但是掐一掐还是没问题的!”
  柏溪两只手伸过去,将他脸死死掐住,再狠狠揉了两揉。纪宁钧疼得“嘶”声,整张脸都纠结起来,却宁愿忍着没推开她。
  柏溪完全用了最大的力气,到最后自己的手都酸起来,她这才哼声松开来,说:“嗯,是纪宁钧,但总觉得有点古怪。你怎么突然就精通厨艺了?”
  纪宁钧松了松牙关,用手背推了把脸,向着她微微一笑道:“只要用心去做,没有什么是学不会的。”
  他拿了根筷子蘸了些酱汁,在她退让之前就直接伸进她嘴里,带着淡淡期待地问:“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吗?”
  柏溪原本是准备挑剔地说“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的,可味蕾却意外被鲜咸爽口的滋味熨帖得极舒服。
  她拧着眉毛死死盯着纪宁钧,实在没办法撒谎,最后只能别别扭扭说一声:“就那样吧……不难吃。”
  夜里差不多八点,火锅翻腾,热气直冲而上,沿着天花板上的弧形装饰不停旋转。
  一年一度的春节联欢晚会在一片欢天喜地里正式开始一段漫长直播,同一片天空下的无数家庭也都围着灯火开始吃年夜饭了。
  纪宁钧将一叠叠洗得干净的涮菜搁桌上,脱了围裙,喊来一边缩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柏溪:“快点过来吃晚饭了,都弄好了。”
  他做事认真,在做饭这方面也一丝不苟,各样菜不仅弄得干干净净,摆盘也如星级酒店里一样,食材既要码得整齐,还要用上各式点缀。
  柏溪含着筷子坐桌边,嘟囔:“你这人就喜欢白费力气。”吃起来倒是觉得很受用。
  色香味俱全,是美食的终极追求,却是讨好食客的起码要求。唯一的美中不足是饭桌上多了个纪宁钧,柏溪总觉得气氛尴尬。
  纪宁钧大概也知道自己是卡在柏溪眼里的一根刺,坐下来前刻意先问一下:“你要是真觉得我碍眼,我也可以走。”
  柏溪刚吃了一筷子肉,指了指门口的位置,含糊道:“那我不送你了。”
  纪宁钧无奈看她笑了笑,还真就往门口走。柏溪立刻眼神跟上,看着他一步一步走到玄关,临要穿鞋的时候他却犹豫了。
  纪宁钧大步走过来,搬了个板凳到柏溪边上,一屁股坐上去,抓起筷子跟碗就捞菜吃:“菜都是我弄的,干嘛只让你一个人享受。”
  “……”柏溪连连感慨:“我忘了纪总纵横商场,除了三寸不烂之舌,就是这奇厚无比的脸皮了。”
  纪宁钧没觉得被冒犯到,反正便宜他已经占了,无非就是被念叨几句而已嘛,他扁扁嘴:“随你怎么说。”
  两个人随即自顾自吃,都没有说什么话。虽然相互都存着心思,但尴尬气氛显然并没有影响到两人胃口。
  一叠叠涮菜很快见底,纪宁钧中途又去洗了点补上,还是很快就被风卷残云般地消灭了。
  柏溪后来吃的抱着一根根的肚子喊受不了,可还是不舍得停下来,抓着筷子一下一下的蘸酱汁吃。
  纪宁钧跟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问:“要是我以前就能这么为你努力,你是不是就不会心冷,不会跟我提离婚了?”
  柏溪一下蹙起眉,没想到他突然会提起这个话题,默然几秒在想回答,纪宁钧抢先又开了口:“算了,大过年的,不说这种不开心的事。”
  柏溪还没整理好的发言便这样被掐死在心里。
  纪宁钧将火锅关了,又把她筷子收过来,说:“好了,今天你已经吃的够多了,别一会儿晚上又喊肚子疼。”
  柏溪耸耸肩,没反对,看他把碗筷陆续送到流理台。她这边厨房太小,没地方装洗碗机,他直接将袖子撸起来,开水洗碗。
  柏溪靠在一边墙上看他,说:“你这算不算是故意拖延,就是不想从我这边走是吧?”
  纪宁钧鸦羽般的睫毛向上翻了下,深邃的目光看到她脸:“你放心吧,碗洗好了,我就走。我们现在都是单身,我再怎么不好,也不会不经过女士的同意就贸然呆在她家里。”
  柏溪说:“你知道就好了。”
  “但咱们应该也没有那么生疏吧?”纪宁钧说:“我希望你没那么讨厌我,起码给我一个追求你的资格。”
  柏溪反问:“我如果说不想给你这个资格,你就会停止给我送花吗?”
  “这倒不会。”纪宁钧说:“不追到你之前,我是不会轻言放弃的。之后除了送花,我还想为你多做点什么。”
  他将泡泡揉得丰富:“比如说没事过来给你做饭以及帮你做家务之类。”
  柏溪说:“这就算了,这里是我自己的小底盘,我还是喜欢一个人呆着。你过来的话,我会觉得不舒服。”
  “怎么其他人就可以?”纪宁钧对刚刚来时,她冒出的一句“轻薄浪子”还是挺介怀的:“我现在是不是有竞争者了?”
  他脸蓦地黑下来,眼神里也满是威胁,逼着她一定要做出否定的答案。
  柏溪才不会如他所愿,笑着道:“其实你的竞争者一直挺多的,以前是我自己把自己封闭起来,现在嘛……”
  纪宁钧后槽牙都咬酸了:“难道他的进度比我还要快一点?”
  柏溪不置可否地挑眉而笑,潜台词却分明是赞同。他
  深呼吸几口,自我解嘲地说:“没事,我这个人最喜欢接受挑战,有人一起竞争反倒能显示出我的耐力。”
  他定定看着柏溪:“知道吗,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第46章 Chapter 46
  节后开工,之前数天挤压的工作同一时间释放,柏溪跟手底下的人忙得飞起,常常是大早过来,忙到明月高悬才回去。
  纪宁钧的花还是定时定点送过来,人也隔三差五就跑来,见面次数比以前两个人还在一起的时候都要频繁。
  所以说人都是贱的,只有等到失去才知道珍惜,纪宁钧这种聪明人本可以避免的,还是不偏不倚撞上去。
  柏溪赶过他几次,他除了不再乱闯她办公室,来的节奏一点都没被打乱。
  久而久之,柏溪也并不管他,反正他一直都很守规矩,来前先跟她在通讯软件上说一声,来了只会很安静地在接待室等她。
  他一直都忙,过来等人也要处理工作。
  有几次柏溪看他低头看手机,大大方方走过去,他居然也没能发现,直到很晚有同事给她打电话问她还在不在。
  纪宁钧看不见她就一直等,等到最后一个人要走,准备关灯,他居然仍旧守着门坚信柏溪肯定还在办公室里。
  诸如这样的亏,他吃过几回,可他一次火也没发过,只是淡淡抱怨她没报平安。
  弄到最后,柏溪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有同事再次给她拨来电话后,她自我反省,哪怕不愿意接受他也不能这么耍他。
  前者只是喜好问题,后者却是人品问题。柏溪自诩在这段感情关系里错误不大,现在也不能阴沟里翻船。
  这天她刚刚跟童杉她们吃过晚饭,过程中一直在讨论最近几天微博里的某个热搜。
  事情起因是一个女孩子回去路上被男人暴打,视频曝光之后立刻掀起舆论**,女孩子成了众人怜悯的对象,男人则被口诛笔伐。
  警察随后很快就抓到了男人,原本快要平息的一件事却在此时开始反转。
  一些媒体在采访过当事人后,了解到男人原本就是女孩子的男朋友,那天是因为发现女方出轨才情绪失控,同一时间他动手前被女方先扇耳光的完整视频一并放了出来。
  网上舆情再次波动,起初坚定站在女方的一部分人,现在居然开始动摇。
  男人虽然打人不对,但也是女方先动手的,女人还出轨了呢。特别是一帮男性网友,几乎感同身受地狂踩起女方。
  童杉却坚定觉得这事儿有蹊跷,首先率先曝光的媒体一直有造谣前科。
  其次整个采访都是男方发声,女孩子那边的信息却一无所知,明显就是为了追求流量拉偏架,故意制造争论的。
  童杉想要让基金会接触女孩子,一方面这算是他们的援助工作之一,另一方面也是觉得她可怜。网上那些言论实在过分,有些猥琐男居然直接用上了荡妇羞辱。
  要一个柔弱的女孩子面对这么大的舆论压力,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有多难。
  柏溪却没有立刻就答应,基金会之前都是跟警方合作,援助对象相对单一。他们没有遇到过这么敏感,这么复杂的情况。
  柏溪担心大家还没有处理这种情况的能力,他们面对的不仅仅是当事人双方,还有群情激奋的网友,还有扑朔迷离的真相。
  又要当调解员,又要当调查官,一想起来就觉得很是头疼。
  柏溪跟童杉还没争论结束,同事报告纪宁钧仍在基金会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柏溪看了一眼时间都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简直难为他还能在那儿等着。她让同事婉转告诉纪宁钧,她早就不在那边了。
  纪宁钧似乎很懊恼地说了句“又错过了”,紧跟着接过电话,问:“到家了吗?”
  柏溪看着满桌佳肴,一时间真有几分尴尬,思忖着到底实话实说还是撒个小谎,一旁童杉插嘴:“没呢,跟我们吃饭呢。”
  纪宁钧还是好脾气,又问:“那你现在在哪,我过去接你回去吧。”
  柏溪扁了扁嘴,还在犹豫,听到他又补充了一句:“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天已经有点晚了,想把你安全送回家。”
  柏溪没再把他推开,说:“我离基金会不远,我去找你吧。”
  挂了电话,童杉两只眼睛放着精光地看她。柏溪责怪她:“你没事插什么嘴,这下好了,他又要来了,搞得好像我没有司机似的。”
  童杉还是方才那副笑嘻嘻的样子,指了指自己眼睛,一副洞察人心的样子。
  开口的时候却一点没提让柏溪尴尬的话题,装模作样地道了个歉,说:“好了,我以后不再做这种无聊的事了。”
  她再次提到刚刚的话题:“我现在一心只想工作,咱们试着接触接触新闻里的那两个人好不好,我真挺感兴趣的。”
  柏溪仍旧态度谨慎:“再说。”
  餐厅离基金会大楼不远,柏溪没走多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路上她忽然后悔,宁可纪宁钧来接她,也不应该亲自过来找他。
  前一种完全是出于无奈,后一种倒像是刻意为之,好像她很想见到他一样。
  等到了楼下,这种情绪又迅速转化。他已经到了楼下,一直站在台阶上左顾右盼,发现她的时候,三两步跑下来。
  柏溪顿时觉得自己像个来接孩子的老妈子,忍不住埋怨:“干嘛等到现在。”
  他手机这时候正好响起来,柏溪自铃声听出是他办公电话,兀自开门上车去里面等:“你速度稍微快点。”
  纪宁钧果然只在外面站了片刻就进来,他怕柏溪不肯跟他坐一起,特地绕到副驾驶。
  柏溪听到他最后说:“这两天正好要去那边出差,我去看看她。”他挂了电话,向后来看过来,问:“你什么时候走的,我居然一点都没发现。”
  柏溪理着头发,说:“纪总那么忙,无暇顾及也是正常的。你以后有事就别过来了,不觉得耽误时间吗?”
  年底有年底的忙,年初有年初的忙,纪宁钧下午看了好几个项目的方案,还远程参加了一个视频会议。
  可能就是在这个时候,跟柏溪错过了吧,不过他并不觉得有多沮丧。
  “不耽误,我就是想能离你近一点,能这样送你回去就更好了。”纪宁钧说:“不过后面几天,我可能来不了了。”
  “听到你打电话了,你要出差,还准备去看人?”柏溪揶揄:“纪总果然公务繁忙。”
  纪宁钧没理会她刻意的奚落,说:“是去看我之前的一个下属,我们之间合作得不错,后来我把她调去京市,几年没见了。这次是她受伤住院,我正好借着出差的机会去看看。”
  “是女的吧?”柏溪问。
  纪宁钧:“你怎么知道?”
  “如果是个男的,纪总怎么会花功夫去看呢。”柏溪笑:“而且她肯定是个温柔体贴、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这才会让你百忙之中抽出时间。”
  “又胡说。”纪宁钧无奈而笑:“是个女性,但我真没怎么关注过她长相。这次也确实是凑巧,她的事情又闹得很大,我理所应当去慰问一下。”
  “怎么了?”柏溪问。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她跟男友口角,那男人向她动手了。”纪宁钧说到这儿语气立刻低沉许多。
  一天之内的第二次了,柏溪又听到男人打女人的消息。
  “最近怎么尽是这种事,”柏溪感慨:“到底是现在社会戾气太重,还是你们男人天生脾气暴躁,为什么总是一言不合就爱拳打脚踢?”
  纪宁钧沉声:“那要分情况,只有低劣的男人才会向女人动手。我绝对不会向你动手,但如果有人得罪了你,就算是女人我也是一样要收拾的。”
  平白无故就被撩了下,柏溪别开脸,绝对不给他表现的机会:“你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害我。”
  可她却能容忍纪宁钧这么多年,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和不耐……纪宁钧回头过去掐了掐太阳穴,觉得话题一下就变得严肃起来。
  “你那个下属要是真遇见什么麻烦,欢迎她来找我们。我们基金会就是干这个的,说不定能帮得上什么忙。”柏溪语气十分官方。
  纪宁钧说:“好,到时候我问问她。”
  “你助理更新换代得挺快的。”柏溪忽然感慨:“总是帮你过来送花那个就是新来的吧,人挺机灵的,所以看着特别讨厌。”
  纪宁钧笑:“缪明?也算跟着我很久了,只不过最近才提他上来。”
  柏溪啧啧:“人家跟你那么久,才被委以重任,结果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来给我送花。纪总,你觉不觉得大材小用了,小心人家背后骂你。”
  纪宁钧一脸正色:“给你送花还不算是重任?他上任第一天我就告诉他了,有关于你的事都是最重要的事。”
  “……”柏溪就是脸皮再厚,这时候都要忍不住红了。
  这男人是真的变坏了,以前想听他说甜言蜜语,他往往只给她一个忙碌的背影。现在不想听了,他却什么撩人说什么,却又完全不低俗不**份。
  柏溪平复了会儿才说:“我听缪明说,你把慧慧给换了,为什么?她业务能力不是很强吗,怎么舍得换了。”
  “你说呢?”纪宁钧反问。
  “我怎么知道啊。”柏溪摸了摸脸道:“一边说着没什么一边偷偷把人换了,总是让人觉得有一点奇奇怪怪的。”
  纪宁钧突然不吭声,柏溪等了会没等到他回答,自己尬聊道:“不想说算了。”
  车子没在小区登记过,到了门口就被拦下来。纪宁钧倒是很受用,觉得能陪她一直走到家,迟迟都没找人把这事解决。
  她离自己两米远,身上自带排斥气场。
  纪宁钧忽然觉得很有趣,她现在对他态度十分刁钻,不排斥不认可也不负责,像极了大众口中的渣男行径。
  唯独在提起尹慧慧这个人时,情绪异常波动。
  纪宁钧刚刚故意晾了她一会儿,她果然就有几分愠怒。他这时候解释:“刚刚是因为司机在,不方便谈论下属。”
  “我看还是你自己心里有鬼。”柏溪言语犀利。
  纪宁钧叹气:“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他笑着说:“做男人真是挺难的,以前就是吃了不懂女人的亏。”
  柏溪瞪着他:“你潜台词是说我难对付?”
  纪宁钧清咳几声:“只是说我们思考的方式不一样,男人考虑问题总是十分理性,女人却往往感性。你那时候说没问题,我就真的以为没问题,可你其实一直都很在意。”
  柏溪立刻否决:“谁在意了,我有什么好在意的?”
  纪宁钧笑着没跟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说:“她工作能力确实不错,但也不是尽善尽美。我调她离开不算冤枉她,如果这个时间节点能更早一点,那就更好了。”
  柏溪吐槽:“跟了你这么久,说一脚踢开就踢开。”言语控诉,表情却没那么严肃。
  纪宁钧送柏溪到门外,艳丽的玫瑰妆点着过道,空气里满是馥郁馨香。
  两个人没再说什么,就此道别。柏溪进了家门,在玄关脱换鞋子,又磨磨蹭蹭顺了顺鞋柜,始终没听到外面有离开的脚步声。
  她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向着猫眼看了看。
  外面漆黑一片,起初什么都看不见。过了会楼下有人回来,楼道灯开启,她才看到纪宁钧居然一直没走,就在她门口这边站着。
  修长手指里夹着一根雪白烟卷……他居然会抽烟。
  小孔里人脸变形,她很难看得出来他表情,只有那烟卷顶端的猩红一点分外扎眼。灯灭之后,这红也更加鲜艳。
  直到这根烟抽完,纪宁钧才离开,楼下林荫道上,他双手插兜走得不算快。
  柏溪按部就班地洗漱洗澡,把换下来的衣服塞进洗衣机。等着的时候瞄了眼微博,热搜仍旧没有下去,网友们一起围坐着尽情吃瓜。
  “男人打人固然不对,但明明是这女的先动手的,所有板子不应该全打一个人身上吧,况且她还出轨了呢。”
  “一看这女人穿衣风格就知道她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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