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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他那样的-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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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确实手巧,会编的花样,比柳如晗还多。
    在异国待着,他的心也犹如在流浪,现在他比过去几年的任何一刻,都想回到那片土地。
    霍慈低声嗯了一下,直到她开口问;“您一直都好吗?”
    这是她一直想问,却没问出口的。
    霍明舟沉声说:“很好,一直挺好的。”
    “那……”霍慈想问乔朗,话到嘴边,反而不知道怎么问了。
    最后,她轻声说:“爸爸,我一直希望您能幸福的。”
    霍明舟手上动作一滞,半晌才说:“爸爸有你就好,只要你和奶奶一直平安健康,爸爸就很幸福。”
    等霍明舟回到宿舍,他看着床上新洗的衣服,那件衬衫在最上面。
    他走过去,看着那枚被缝地好好的纽扣,良久良久。
    **
    当他们到朱巴机场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霍慈的中枪对团队所有人打击都很大,他们想过这里的危险,却没想到有这么危险。
    私人飞机已经停在了机场。
    所有人上机之后,空姐过来请他们扣好安全带。飞机即将在五分钟之后起飞。
    “没想到我这辈子,居然还能坐上一次私人飞机,”也不知是谁感慨了一句。
    唐旭立即哼哼:“都是沾了我女神的光,这份恩情,你们都给我记着啊。”
    机舱内爆发出一阵大笑。
    霍慈坐在靠窗的位置,她抬头冲着窗外看。今天霍明舟要做手术,她从医院出来时,已与他告别。
    他就站在门口,一直看着她的车子离开。
    不过在这里才短短数月,霍慈却觉得,像度过了一辈子。
    她在这里遇见了太多的人,有些只是一面之缘,有些连面都没见过,却有救命之恩。那个酒店里,给了易择城药箱的黑人男人。
    此时旁边的易择城正安静地坐着,他面前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个保温盒。
    那是霍明舟做的粥,给她飞机上吃的。毕竟回到中国,要经历很久。
    忽然飞机开始轰鸣了,霍慈低声问:“有眼罩吗?我想睡觉了。”
    易择城按了铃,让空姐送了眼罩过来。霍慈接过,在带上之前,她最后一次,从窗口看了一眼外面,然后带上眼罩。
    泪流满面。
    好在,很快,他们就能在中国重逢。
    ……
    易择城微微偏头,看着坐在他旁边,把头歪向窗口的人。他安静地看着。
    上飞机前,韩京阳打了电话过来,声音是真急了,他问:“是你联系军总的急救车,让他们去机场接人的?你没事吧。”
    “你怎么知道的?”易择城眉头稍皱,声音里透着点儿不悦。
    韩京阳呵了一声,“咱们隔壁大院的崔儿现在就在军总啊,一听说是你关照下来的,就给我打电话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是真担心了,易择城上回从非洲回来,是废了一只手,连手术刀都拿不了了。
    这回居然又出事了,你说他跟这地方犯克吧,他还非要去。
    “不是我,”易择城淡声说,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给自己点上。
    韩京阳这心刚往下落,就听对面又突然沉沉地喊了一声:“京阳。”
    “嗯,”韩京阳安静地听着,等着他的话。
    然后一个清冷幽沉地声音,缓缓地开口:“我找到喜欢的人了。”
    ……
    易择城偏头看着他身边的姑娘,笑了。
    是真的很喜欢的人。
    
    第38章
    
    白羽在医院里看见霍慈的时候;脸都白了,趴在她床边;就一个劲儿地问:“这是怎么回事啊;好好地怎么就中枪了呢。”
    这几天白羽没联系上霍慈,都快着急死了。好在他还有杨铭的联系方式,等发了信息过去;好半天才回,说是霍慈没事,就是手机丢了;得回国才补办。
    白羽想着跟霍慈说几句话,可是那边很快就挂断了。
    今个要不是杨铭联系他,到军总医院里头来;他是真不知道;她居然中枪了。
    中枪;这可是中枪啊。
    中国治安好到,拿刀捅人都能上社会新闻,谁中枪那可真是大事件了。他怎么都没想到;霍慈还能赶上这事儿。
    瞧着白羽眼眶都泛泪了;霍慈嗤笑一声:“把眼泪憋回去;我这不是好好的。”
    “这都卧床了,还能叫好好的,霍慈,你胆子可真是太大了,连这么大的事情都敢不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呢?”
    白羽是真恼火了,他和霍慈是真叫相识于微时。
    刚认识那会,他就是时尚圈里小打杂的,在杂志社里做着最琐碎的工作,每天被人指使来指使去。可是他也不恼火,安安静静的。直到有一天他碰上来给杂志社拍片的霍慈,瘦高细长条的小姑娘,站在那里冷冰冰地不说话,气场比模特还要足。
    白羽后来才知道,她就是最近刚在国际摄影比赛里头拿了金奖的人。据说背后还有人捧着,来头大地很。
    但霍慈除了冷之外,她并不会对人随便发火,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其他都很说话。就连吃的饭,都是普通工作人员的盒饭。
    就那么遇到了几次,直到有一天,白羽被杂志社几个眼高于顶的女人奚落。霍慈喊了他一声,让他拿东西,他才勉强脱身。
    那天霍慈离开的时候,她问:要不你当我经纪人吧,我现在正好缺个帮我打理这些琐事的人,我看你干的挺在行。
    这是他们认识以来,霍慈说的最长一段话。
    接下来的几年,霍慈慢慢成了最当红的摄影师,她被所有杂志社争抢空后地邀请拍封面、拍大片。越来越多的明星,指定让她拍杂志。她在微博上有千万粉丝,随便发一条微博,都能上热门,她穿的衣服鞋子,那些粉丝争相模仿。
    两人是真从最初打拼到现在,所以他看霍慈就跟家人一样。
    所以他生气,一生气就这么说话了。
    霍慈抬了下眼皮,看着身后站在的男人,脸色阴沉地厉害。白羽平常和她说话就是这样,只是从前她和易择城没关系啊,如今两人有关系了,他这话确实是叫易择城膈应。
    她赶紧说:“我手机掉了,你去帮重新补办卡吧。”
    “现在是说手机的事儿吗?你少再这给我转移话题,”白羽就要拍她脑袋。
    可手还没扬过去呢,胳膊就叫人给拿住。易择城手劲厉害,疼地白羽脸都白了,“别拍她的头。”
    白羽是真疼,脸都要抽筋了。
    霍慈瞧着他阴沉的脸色,知道他是被自己上回随口一句话给吓着了。她心里又好笑又无奈,轻声说:“没事,他跟我闹着玩呢。”
    易择城这才松开他的手臂。
    白羽瞧着他的冷脸,是真吓着了。原本还打算兴师问罪的呢,毕竟好好地人跟着他出国了,叫横着抬回来了,这受了多大的委屈啊。可现在好了,瞧着眼前这样冷到极致的俊美面孔,他屁都不敢放了。
    忒怂,白羽心底都骂自个孙子。
    好在易择城手机响了,他出门接电话去了。
    白羽这才委屈地跟她抱怨:“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我跟你说,这次咱们一定要叫他们赔。赔偿到底。幸亏你出国前签的那份合同,我特地加上了保护人生安全的条款。现在你这样儿,得耽误多少事儿。”
    霍慈面无表情地瞧着他:“原来你是怕耽误赚钱的事。”
    “你少给我下套啊,”白羽横了她一眼,“明知道我不是这意思。”
    霍慈脸上这才露了点儿笑意。好在没一会,易择城回来了,他看着霍慈脸上有些无奈,轻声说:“家里刚刚打了电话过来,让我回去,我让杨铭给你找了陪护。午饭有专门的阿姨送过来,我回去一趟就立即回来。”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听地白羽眼睛都直愣了。他也和易择城接触过几次,这位爷实在是太冷了,眼角眉梢一动,都是透着一股寒气。
    往那儿一戳,身上就写着四个字:别靠近我。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易择城走了过来,在霍慈嘴上亲了一下。还伸手揉了下她的头发,柔声说:“你乖乖的。”
    这恩爱秀的,幼稚鬼。
    等人走了,出了门了,应该是走远了。白羽猛地从床边跳起来,原地转悠了三圈,嘴里一直是:“我艹,我艹,我眼是瞎了吗?刚才那是我臆想的……”
    最后他转头定定地看着霍慈,问:“你他。妈真把他搞上手了?”
    不能怪他忍不住爆粗口,实在是这世界太玄幻了。
    一个月之前,他在首都机场送他们走的时候,人家连眼梢都不带给霍慈一个的。
    躺在病床的姑娘倒是一脸地宠辱不惊,一脸淡然地看着他,问:“这很奇怪?”
    “还有,我们叫相情相悦,别总是搞不搞的。”
    “你知道他爸爸是谁吗?知道他外公的家族有多少资产吗?知道以后他能继承多少亿吗?”不是白羽俗气,而是易择城这种人虽然低调,可架不住有关注他的人。
    上回艾莉被他们在海晏救了,当天也有好几个模特在,加上连圈里出了名豪爽的夏袁航夏大少都在他们手里吃了亏,自然有人来和白羽攀关系打听。
    一开始白羽还模棱两口,暧昧不明地呢,毕竟明盛集团怎么也是座大靠山,他怎么都不吃亏嘛。可世上没不透风的墙,后来他才慢慢知道,人家亲妈这头是明盛集团的,可亲爹那头却是四九城里头的精贵人。家里头都是为共和国扛过枪、流过血、拼过命的人物。
    他就是一小本买卖,实在是不敢沾上这样的大人物。
    一开始他也想劝着霍慈来着,可是吧,他转念一想,霍慈和他这种小城里打拼出来的不一样。人家再不济还有个好妈,别看母女两关系不好,可她妈后头嫁的这个丈夫,还真不是吃素的。
    要是两人真成了,那真是飞升了。
    白羽死都没想到,居然去非洲一趟,就真的成了。
    霍慈瞧着他,不屑地哼了声:“俗。”
    “不好意思,太子妃娘娘,奴才就是这么俗,您多见谅,”白羽这会也不提赔偿的事情,金龟婿都有了,谁还在乎那三瓜两枣的。
    **
    易择城是被易怀泽的秘书一个电话打回家的,电话那头说了,让他立即马上回家。易怀泽性子就是这样,他要做的事情,就得现在去办,一刻都缓和不得。
    他是坐着司机开地车回大院的,因为车里没通行证,易择城摇下车窗。门口的岗哨一见是他,立即敬了个笔直地礼,就放行了。
    易家住在大院里的后头小楼里,独门独院的。也是才搬过几年而已,从前是住前面家属楼,三室两厅的房子。车子顺着林荫道,一直往里开。
    等到了门口,他下了车,让司机在这里等着。
    大门是开着的,家里小保姆正在院子里头做事,一抬头见他回来了,立即欢喜地说:“哥哥,你回来了。”
    小保姆二十出头吧,长得只算是端正,手脚勤快,又嘴甜会叫人。
    易择城冲着她点了点头,就上了台阶,推门进去。
    客厅就传来一阵轻笑,有客人在。
    徐狄正被逗地笑地开心,就见进来一人,再定睛一瞧,可不就是许久没见的儿子。她又喜又惊,起身去迎他,嘴里不住地问着:“怎么这会儿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叫小朱准备晚餐啊。”
    易择城是真有些累,坐了将近二十个小时的飞机。还要倒时差,是真的倦地厉害。
    徐狄也看出来了,抬头一看,就瞧见他满眼的红血丝,心疼地问:“怎么回事啊,这眼睛怎么熬成这样的?是从国外刚回来了,那赶紧上楼去睡睡吧。”
    她刚说完,瞥见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人,站了起来。
    易择城轻声嗯了下,说:“我没事,您先招呼客人吧。我上去洗澡。”
    “先别上去啊,好歹和人家打个招呼,”徐狄招了招手,把姑娘叫到跟前,说:“这是海莲,你左阿姨的女儿,之前在美国帕森斯设计学院读书,最近回国发展了。”
    不等易择城说完,徐狄又转头给姑娘介绍道:“这个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难得回家一趟,居然正巧就你碰上了,你说巧不巧。”
    海莲就站在安静地看着他,可是一颗心,噗通噗通地就在狂跳。
    从刚才他进来的一瞬间,她眼睛就挪不开了。这男人实在是太吸引人了,他穿了一件大衣外套,里头穿了件条纹衬衫,腿上是一条笔直黑色长裤,衬地他特别身条体顺。海莲是学设计的,看惯了那些欧美男模,如今瞧着面前这个男人,他虽然没有欧美男模那种肆意张扬的美,身上却尽是东方男人深沉内敛的韵味。
    真是举手投足,都是一首诗。
    “你好,择城哥,”海莲也是个自来熟的性子。
    谁知,易择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只微微点头:“你好。”
    连手都没伸,冷漠地厉害。
    易择城看了徐狄一眼,“您招呼客人吧,我先上去了”
    徐狄知道他的性子,就这样,冷冷淡淡的。所以也不着急,由着他先上楼了。
    反正啊,这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
    霍慈睡了一会,白羽就回来,他把手机和卡都给她办好了。给她换卡的时候,白羽还叮嘱:“你先发条微博吧,你出去一个月,就发了一条,多少粉丝嗷嗷待哺呢。”
    床上的人没说话,谁知卡刚撞上开机,电话就来了。
    白羽瞧着是莫星辰的名字,呵呵一笑:“这电话还真是够及时的。”
    他把电话递给霍慈,这边刚接通了,电话还到耳朵边,就听着凄惨地哭声。
    莫星辰嚎着说:“你到底在干嘛,怎么打你电话也不接啊。”
    一听这哭声,霍慈脸就冷了,立即问:“怎么回事?”连坐床边的白羽都支棱着耳朵听呢,莫星辰这丫头心大,八百年都难得见她哭一回。
    “咱们老大自杀了,现在怎么办啊。”
    霍慈心里一咯噔。
    老大这称呼,在霍慈只有一个人,就是她们大学寝室里宿舍长邵宜。
    b大医学部406寝室,有两个仙女,有一个绿叶,还有一个总是关心她们每个人的老好人学霸。
    现在两个仙女,只剩下一个了。难道还要再没了一个人?
    
    第39章
    
    霍慈心里往下塌,脑子不糊涂;她立刻问:“你们在哪儿呢?”
    “我们在军总,老大她刚洗完胃;我陪着她在病房里休息呢;”莫星辰其实是在外面打的电话;她借口出来倒水;这才有空。
    她平时就是个大咧咧的性格,一遇到这事儿是真的慌神了。脑子里全都是懵的;只想给霍慈打电话。她们两在一块;霍慈才是主心骨。可是电话都打了十个,那头都没人接。这不好意思接通了,眼泪就没出息的掉下来了。
    霍慈一愣;合着北京就剩下军总这一家医院了。
    不过她也顾不得想了;沉声说:“你先照顾她;我马上就过来。”
    莫星辰原本还抱着她不在北京的最坏打算;可一听她说要过来,心里头是真松了一口气。赶紧挂了电话;就进去照顾邵宜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马上居然是十分钟。
    而且霍慈还是被轮椅推过来的。
    这会邵宜已经醒了;正在打点滴呢。她和莫星辰两人瞧着霍慈一身病号服,还是坐着轮椅来的,神色都不对了。
    莫星辰又要哭了,带着哭腔问:“你丫又怎么了啊?”
    她原本还指着霍慈给她们撑腰呢,可是她居然这样了。
    霍慈冷着脸,眉头紧蹙:“阑尾炎,刚开完刀。”
    白羽在身后听着她胡说八道,脸都要气歪了。可是瞧着躺在床上的姑娘,又实在说不了别的话,干脆就闭嘴了。
    对面那两人倒是都松了一口气。
    病床上的邵宜叹了一口气说:“我还让星辰别给你打电话,她就是大惊小怪。”
    “都到医院洗胃了,还大惊小怪?”霍慈挑眉,打眼瞧着她,神色是真憔悴。
    邵宜性子平和,但也不是那种书呆子。大学的时候,她没少照顾她们三个,后来没了一个,她就照顾她们两个。霍慈因为工作累倒,在校医院挂了一个星期的点滴,她偷偷在寝室里用炉子给她煲粥,谁知买地假冒伪劣的电炉子,把整栋楼的电都被烧坏了。
    后来全学校通报批评,连奖学金都不让她评选了。
    霍慈为人冷漠,朋友更少。大学的这两个室友,就是她最上心的朋友。
    邵宜有点儿尴尬,解释:“你别听星辰瞎说,我真不是自杀,就是吃了两颗安眠药,没睡着之后,起来喝了点儿酒。我是真忘了吃安眠药的事儿。”
    一旁的莫星辰就差没跳起来,她看着霍慈说:“霍慈你信这话吗?别说一个医生了,就是一个没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酒和安眠药不能一块服用。”
    莫星辰眼珠子都红了,她是真吓着了。
    要不是她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她趴在外头,只怕第二天早上,她看见的真是一具尸体了。
    邵宜还是坚决为自己辩解,她真是躺在床上实在睡不着起来的。结果看见冰箱的酒,就忘了之前吃过安眠药的事情。
    霍慈靠在轮椅背上,不声不响地瞧着她们两人说,冷不丁才开口:“那谁能告诉,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
    这话一问,两个都恹巴了。
    邵宜垂着眼,手背上还打着点滴,安静躺着。
    莫星辰眼睛转了转,想说吧,可是又小心地觑了几眼,床上躺着的邵宜。
    “白羽,你先出去等我吧,”霍慈淡淡地说。
    白羽也瞧出来,这是有事儿。他应了一声,就出去了,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也是幸亏隔壁床的人现在不在,估摸着出去放风或者检查身体了。
    莫星辰等了半天,见邵宜都不说话。她心一横,干脆说:“还是我来说吧,陈忻劈腿了。”
    陈忻是邵宜男朋友,从大学开始就是同学,谈了六七年,快要结婚了。
    霍慈来之前,心底已经猜到了大概,可此时听到,还是冷不丁的脑子一炸。她朝着窗边看了一眼,冷冷地吐了一句:“这傻逼。”
    可不就是傻逼,她一直觉得劈腿是这世上最没种,也最吃不力不讨好的事情。可偏偏还是有人乐此不疲,前赴后继着。
    莫星辰总算是找着知音了,自从知道这事儿之后,她就憋着一口气。当着邵宜的面儿,她还不能骂地太狠。
    “你知道最过分的是什么吗?他居然把咱们班里重新拉了个小群,就没拉你和我,要不是有其他同学私底下问我,我都不知道这傻逼要结婚了。”
    砰,莫星辰说完,她就知道,自己引发了一颗炸弹。
    她藏不住事儿,原本好不容易憋着没告诉邵宜,可是看见霍慈在这儿,就跟看见主心骨似得,什么话都跟她倒了出来。
    邵宜抬起头,这次她脸上的表情不再平静了,满脸的不敢相信,满目疮痍。看着叫人多心疼,就有多心疼。
    她问:“他要结婚了?”
    陈忻是上周提的分手,其实早开始,邵宜就察觉到他便冷淡了。但她总想着,是工作太忙了,毕竟医院的工作,每天看那么多病人,连着几台手术,还要值班,累是正常的。一直到他提分手,她还不敢相信。
    他们圣诞的时候,还商量着结婚的事情。
    莫星辰垂着头,低声说:“是咱们班里的刘婷说的,你也知道她就是个大嘴巴。”
    “你知道他在哪儿结婚吗?”霍慈淡淡地问。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瞧不出来生气的模样,就是淡淡的。跟蒙着一层假面一样,眉梢眼角都是淡的。莫星辰跟她认识这么多年,能不了解她,知道她这模样才是最可怕的。
    莫星辰小心地问:“霍慈,你想怎么办?”
    “怎么办?”霍慈抬头看着她们两个,伸手拨弄耳边的长发,轻声说:“好歹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他结婚,我们不去,不是太不尽人意了。”
    霍慈瞧着窗外,北京的冬天真冷。
    她轻声说:“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
    提到过年,莫星辰看着身边这两人,一个洗胃,一个隔阑尾。她委屈地说:“这年末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多事情。”
    霍慈懒得搭理她的废话,直直地看着邵宜,问她:“邵宜,最重要的是你的想法。”
    邵宜沉默地看着她。
    霍慈说:“现在或许你会很生气,心底恨他的劈腿。可你不问清楚,以后慢慢的,你就会想,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让他这么对我。”
    久病成医,霍慈曾经因为心理问题,去看过心理医生。有很多劈腿的案例,最后被抛弃的女方,反而成了自怨自艾的那个。她们萎靡不振,对爱情失去信任,最后对自己失去信心。
    邵宜不是刚强的人,但她绝不懦弱,霍慈只希望,她不要走上这样的路。
    莫星辰还算有点儿手段,搞到了陈忻结婚的地点。她报了个酒店的名字,五星级的,就是要预定,也得提前半年。要么就是这家人有关系插队了,要么就是半年前就订了这地方。
    莫星辰冷哼了一声:“倒是人模狗样的,订这么好的地方。”
    “陈忻家是县里的,条件一般,”邵宜轻声说。
    房间里登时没声音了,现在连劈腿的理由都知道了。这种五星级酒店,随便办一场婚礼都要几十万。要是陈忻家真有这么多钱,他也不至于之前拖着不结婚了。
    这是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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