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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掌心上撒个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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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劲,有捷径还是要走一下的,”周星星难得一本正经,坐起身盘腿道,“你这妹妹不好搞的,成绩不错,年级前十,出了名的好学生加冰美人,追她的人不少,成绩好的,长得帅的也不是没有,就没见她对谁另眼过,你看我弟这脸这身段,跟哥哥我也是有得比,多少姑娘喜欢啊,小情书堆起来都有书桌高了,可这小子轴啊,死心塌地,就看上你妹,要不劲哥你内部消化,把你妹——
  一记利刃般扎心的目光扫过来,嘭的一声,钟劲手里的塑料瓶被捏扁,那手背上怒起的青筋可不是画着好看的。
  周星星吞了吞口水,立马改口道:“哈哈,你说奇怪不,这妹子白长了一张好脸,不开窍,读书读木了,我弟也是直肠子青瓜蛋子,所以才想着曲线救国——”
  钟劲沉默听着,若有所思,忽而道:“她很好看?”
  疑惑的语气。
  缩在一旁的青瓜蛋子连忙举手发言:“好看的,头发好看,眼睛好看,手好看,哪哪都好看。”
  周星星乐了:“除了好看,你就没别的词了,怪不得语文不及格。”
  钟劲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黑羽般舒展,懒懒吐出两个字送给周宇。
  “肤浅。”
  看着好友根根分明,骨节削锐,特别有劲的手指,许牧阳脑补出了不少的动作戏码,小心翼翼地问:“阿劲,你这一年去哪里了?回来了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到我姑那报个到?”
  许牧阳的姑姑是年级组长,也是校长秘书,当初钟劲休学,她从中协调了许久,不然按钟劲这种校长三催四请,甚至校长亲自登门都不露面的恶劣态度,按规定是要作退学处理的。
  谁又知钟家人并不是故意藏着人不让见,而是他们也不知道这突然叛逆的孩子去哪里了。
  钟劲想了想,回:“没想好。”
  许牧阳:……
  “阿劲,咱都不是外人,你跟哥几个说实话,你他喵的这一年到哪个山沟沟里挖煤去了,黑了不说,瞧瞧这一身的腱子肉,看着就像假的,呃,好硬,cao啊,你不会去少林寺当和尚了吧!”
  周星星很少有严肃正经的样子,难得严肃,称呼先变,然而维持不到几秒又当场破功,音调也因情绪的激动拔高了几分。
  钟劲两条长腿交叠搭着茶几,不疾不徐挥开那只在他胳膊上拧来拧去的碍眼糙手指,不紧不慢地动着唇:“比你白!”
  男生天生白皮,即便出了一趟远门肤色黑了几度,那也不是周星星这种晒不黑也白不了的黄皮能比的。
  周星星被噎得好似有一鼓真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最后握拳捶了捶胸:“咱龙的传人,我黄我骄傲。”
  许牧阳哧地一声笑开了,从头到脚扫了周星星一通,煞有介事地点头:“确实够黄!”
  周星星顿时一句话都不想说了,直愣愣往后倒了下去,决定当个有尊严的挺尸。
  周宇左顾右盼,有点蒙:“所以,我们是去野战,还是打篮球?”
  “哪都不去,天黑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许牧阳站了起来,先跟钟劲道别:“明天中午老地方见,给你洗洗尘。”
  话落,他走过去踢了踢一身丧气的周星星,将赖着不想走的懒汉子一把拉起:“还想留下来过夜?别犯傻,阿劲不好你这口。”
  “那好谁?你这口?”
  周星星起来得有点猛,脑子里一圈星星在转,讲话也生猛,回应他的是许牧阳一记大爆栗子,脑门嗡嗡嗡,更晕了。
  钟劲长身长胳膊陷进沙发里,看热闹似的笑了,动动嘴皮子送客。
  “明天见,慢走不送。”
  出了屋,又走出院子,院门在他们身后落下,周宇后知后觉,抬手一下猛拍脑门:“我这是来干嘛的?”
  周星星一把勾过弟弟肩膀,谆谆教导:“天涯何处没有草,何必单恋仙人掌。”
  “哥,你有点文化好不好,她在我眼里就是清晨沾着雨露的玫瑰,又纯又美。”
  “傻,玫瑰带刺,扎你满手,就问你痛不痛?”
  “痛,那也快乐!哥,你不懂!”
  “我不懂你懂?咱们拿镜子照照谁更像炎黄子孙,你长这样就得当个花心大萝卜知道不,不然就是资源浪费。”
  ……
  许牧阳放慢脚步,一点点落到后头,嘴角始终噙着一丝淡薄如烟的笑意,脚踢着石子,抬眼望树梢上那一轮弯月。
  有兄弟好像也不错,互相拆台互相伤害,嬉笑怒骂,也不会真的计较。
  徐窈很忙。
  大大小小的物品,一件件收拾好,装箱拖到最当头刘阿姨房间门口,找到备用钥匙开门,暂时将行李搁这里,等明天叫辆车拖回钟叔叔的住处。
  她的使命结束了,以后再来可能就是陪钟奶奶吃顿饭,不会再过夜了。
  徐窈发了条信息向刘阿姨说明借住一晚的事,对方回得很快,又兴奋又着急:“你守在那里千万别走,阿劲好不容易回来,不能让他再跑了。”
  “可是他要走,我也守不住。”
  那人冷眉冷眼,根本就不可能听她的话。
  “你尽力哈,阿劲爸妈都在外地,一时半会赶不回来,你先撑着,我去打开水了,待会聊啊!”
  说完就挂了。
  徐窈盯着黑掉的屏幕,一脸苦笑,有些心烦意乱,从背包里翻出纸笔,坐在桌前,拿出写作业的态度认认真真的勾勒。
  这次顺畅多了,寥寥几笔,宽肩,窄腰,结实的胸肌,长而有劲的臂膀……
  徐窈满意了,又觉得自己有病,提笔在那星辰大海般宽阔的胸膛上工工整整写下两个大字——
  真!丑!
  十几岁的少女,心口不一,始于欣赏,也止于欣赏。
  砰!
  忽然一下敲门声响起,惊得徐窈猛地一弹,背脊一瞬间绷得笔直,半晌不敢动。
  那一下过后,一切又变得安静,能听到的只有蝉鸣,让徐窈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直到一个冷淡慵倦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来,简简单单两个字。
  “开门。”
  徐窈仿佛离了魂呆呆站起,踩着软底拖鞋无声无息走到门口,手握着门把时又忽地一下回神,小步跑到镜子前照了照,裙子有没有皱,会不会太露,会不会显得不庄重。
  将睡裙往下拉了拉遮过膝盖,徐窈又转了一圈,这才施施然跑过去。
  门一开,就见男生双手抱臂,单脚抵着墙面,修长又有力量的身躯挺得很直,格外的俊。
  有一种人,天生就是不一样的烟火,你光是这么看着他,都会忍不住想。
  他是吃什么长大的啊?
  也是白米饭吗?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大米在街上看到漂亮的小哥哥小姐姐,真的有这样的感受,他们是吃啥神仙饭长大的啊,为啥大米我这糙(?﹜━~~


第4章 
  徐窈觉得自己有点蠢,糟糕的感觉。
  但又有那么一丢丢的新奇。
  她握着门把的手不自觉收紧,侧过身子仰头望着没什么表情的男生。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钟劲淡淡冷冷地用眼角掠过女生:“就这么几间房,你难道还会隐身不成。”
  一开口,总要带点刺。
  徐窈默念我不气,小气变猪头。
  深吸一口气,徐窈极力保持平缓的语调:“我的东西都已经搬出来了,靠窗右侧墙那个锁着的柜子里全是你的衣服,还有床单被罩,刘阿姨都已经洗过了,很干净,经常拿出来晒,你可以直接铺到床上,或许还能闻到阳光的味道。”
  女生的声音不是特别甜,但很软,有点酥,娓娓道来,有种婉转的诗意。
  好似恍惚间,早春的细雨软软绵绵落下来,悄然无声,却又润泽万物,沁人心脾。
  所以,那个小青瓜就喜欢这样的?
  钟劲转过身子,正面对上女生。
  男生不是浓眉大眼的那种帅,眼睛像狐狸一样长而翘,漫不经心的眼神,散淡疏冷,却又透着夺目的精光,看得人心慌意乱,不敢直视。
  就像少女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天生凉薄,勾着唇角笑起来的样子,有点酷酷的坏!
  气势,身高上的压迫都让徐窈无所适从。
  她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仰着细白的脖颈,眨了眨浑圆无辜的眼睛。
  不要太近,就这样保持距离,最好。
  钟劲看到女生躲避的动作,长臂一伸将她拉住,女生手腕很细,用力一握感觉都能捏碎,脆弱得像是橱窗上摆着的琉璃娃娃,只能看,碰不得。
  徐窈挣不开,心提到嗓子眼:“我刚跟刘阿姨通了电话,她还提到你,叫你老实点,别干坏事,钟奶奶可经不起折腾了。”
  “干什么坏事?这么碰你一下?还是想我做更多?”
  钟劲故意曲解女生,像个浪荡子,说着玩世不恭的话。徐窈脸颊红透,恨不能跳起来去堵男生的嘴。
  然而下一秒,男生在她掌心塞了一样小小的东西。
  徐窈低头一看,脑子轰地一下,崩了。
  他在哪捡的?房间里?
  要死了,落什么不好落这个,秘密被发现了怎么办。
  徐窈脸更红了,有点尬,垂着眼,但依然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几次想问他有没有插到电脑上点开,可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
  倒是男生看出了女生的窘迫,要笑不笑的样子有点凶:“看好自己的东西,再被我捡到,就当垃圾处理了。”
  当作垃圾扔掉的东西,自然没兴趣探索里头都有些什么。
  话落,不等徐窈反应,男生转身欲走。
  徐窈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提高了声音,脱口而出。
  “你能不能不要走了,奶奶回来看不到你会很难过的。”
  徐窈不明白,十七八岁的少年,中断学业离开家人,独自漂泊在外,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想有个家,偏偏永远失去了,他明明拥有,却不在意。
  “你不是我。”
  男生停了一下,没什么情绪地回了这四个字,没有回头,迈开长腿,越走越远。
  却不知搅乱了少女平静的心湖,是多么的可恶。
  徐窈握拳攥紧了优盘,坐回到桌前,摊开日记本,写下一天的心情。
  【你不是我,怎知我苦与乐。在你看不见的角落,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致她。
  也致他。
  这个觉好像睡不好了,有点失眠。
  徐窈放下笔,锁上日记笔,静静躺到床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很久很久才睡着。
  回到房间的钟劲也好不到哪去,他解开密码锁,刷地一下将柜门拉到最开,从最下面的角落里拿出一个手机盒。
  手机,充电头和数据线都在。
  钟劲将手机插上电,搁桌上就不管了,三两下铺好床单,冲了个战斗澡,长手长腿就那么不羁地占据整张床,刺目的光线直射下来,他抬手捂住了眼睛。
  这时候,嗅觉变得更灵敏。
  他吸了吸鼻子,闻到一股清淡怡人的香味。
  女生收拾得很干净,房间维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没有让人膈应的粉墙粉窗帘蕾丝花边什么的,就好像随时做好了撤出的准备。
  唯独带不走的,也只有这一室淡香。
  钟劲拿开遮眼的左手,目不转睛看着掌心纹路,一端至另一端,一条直线横越而过,清清楚楚将手掌分隔成了两半。
  不详吗?
  如果连亲人也这么认为,好像有点惨。
  “会读书有什么用,成天臭着脸,好像我们欠他的,我爸妈要不是赶着回国为他庆生,又怎么会出事,他有没有一丝愧疚,他若有良心,就该跟我去国外,按他外公给他计划好的路走。”
  “那场空难谁都想不到,跟阿劲扯不上一点关系,你心结太深,十年了,该放下了。”
  “不,放不下,看看你儿子,他是怎么对我的?当年我要离婚,他说孩子小,再等等!等到现在,他外面的女儿要上小学了,我身为妻子却是最后一个知道,可笑不可笑荒唐不荒唐?他要面,我不要吗?他臭不要脸拖着我这么多年,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偷腥不擦干净嘴巴,留下个抹不掉的把柄,想离了?没门!你儿子你孙子,欠了我们郑家多少,这辈子都不可能还清!”
  ……
  恶梦一样的话语,就像魔咒禁锢着钟劲,头疼欲裂,彻夜难眠。
  既然不爱,何必在一起,何必生下他。
  有病。
  一到夏天,高大繁郁的树冠里,藏着的蝉开始鸣叫,锯子一样撕心裂肺。
  徐窈动了动眼皮,缓缓睁开,躺了一会儿才起身,趿着拖鞋走到窗边。
  她拉开帘子,入眼一片绿,晨曦透过树叶缝隙洒落下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看不清的枝叶深处,有生命在呐喊,毫无保留,不知疲倦,直到生命终结。
  短暂又辉煌。
  儿时的记忆也如片段般闪现。
  半敞的老旧木板门,一张竹席,小女孩盘着双腿仰头数星星,陪着她的除了滋滋蝉鸣,还有就是平得有点扁的肚子传来的咕咕。
  饿和孤单,是年少最深刻的体味。
  虽然苦,但让人怀念。
  徐窈拍了拍脸,笑了一下。
  跟爸爸约定了的,要好好活着,要开心,可以难过,但不能沉沦,因为以后的路,她只能自己走。
  这间房没有单独的浴室,徐窈将毛巾,漱口杯和牙刷放进洗脸盆,到楼下洗漱。
  却不想刚下到一楼就碰见从厨房里出来的男生,闲庭信步,单手端盘子,盘子里两片厚厚的吐司夹着一个煎蛋。
  “你会煎蛋?”
  太意外,以至于不假思索就说了出来。
  钟劲眼角扫向女生,淡漠的眼不经意迸发一道凌利的光,可能自己无所觉,却看得徐窈轻轻一颤,立马又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很厉害,单纯地想赞美你。”
  不说钟劲这种衣食无忧的有钱人家的小孩,便是普通人家,又有几个孩子自己做早餐,更别提煎个蛋了。
  女生眼角微微上翘,眸光清透,很纯很真的模样,让人难以设防。
  钟劲垂着眼,目光从她脸上掠过,毫无波动。
  他十几年的人生里,听过的褒奖太多,已经麻木了。
  不过,她皮肤是真的好,披散着一头长发,素面朝天,居然一点都不邋遢,还有点好看。
  钟劲觉得他可能是被周星星那个骚包洗脑了,眼睛也该洗一洗了。
  于是他点了点自己眼角,示意女生:“你这里!”
  徐窈下意识伸手抹了一下眼角,然后一愣,看到男生眼里的促狭,登时又羞又恼。
  就说了,出门前照了镜子,干干净净,哪有。
  坏家伙,过分。
  “无聊。”
  丢下两个字,徐窈转身直奔卫生间,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内,她非常不想看到男生。
  钟劲看着女生的身影消失不见,又低头看看盘子里煎得金黄的蛋。
  可不是无聊。
  无聊透顶。
  简直了。
  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切到户外运动频道,钟劲边吃早餐边看节目。
  吃完,抽纸巾,可手上依然有点擦不干净的油腻感,他起身去往卫生间。
  这时的徐窈洗漱完毕,正打开卫生间的门,就见钟劲迎面走过来。她怔住,抬脚往旁边挪动,打算避开男生绕过去。
  钟劲显然接受不了这样的无视,长腿一个跨步严严实实挡在了徐窈面前,徐窈的视野一瞬间暗了下来。
  “你在生气?”
  女人总是莫名其妙地发脾气,比如他奶奶,比如他妈妈,还有眼前这位。
  徐窈眨眨眼:“没啊,我生气不是这个样子。”
  她真的生气了,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现在充其量是有点不高兴。
  “钟劲,你在不在?开门!”
  这时,一串急骤的门铃声突然响起,伴着熟悉的女声,却并没有让钟劲露出半分欣喜的神色,反而沉下了脸,对着徐窈道:“你先回屋,我不叫你别下来,不要试图偷听,因为你会后悔。”
  语气生硬,没有商量的余地。
  徐窈的回应就是抱着洗脸盆直接果断上楼。别人的家事,她一点打听的兴趣也没有。
  那毫不留恋的清脆脚步声,让男生忍不住目送女生上楼,心想刚才说的话好像很白痴。
  徐窈回到房间,反锁上门,靠着门板轻轻吁了口气。
  表现不错,徐幼幼,保持住。
  外面按门铃的女人,徐窈听出来是郑怡君,钟劲的妈妈。
  去年老爷子在世的最后一次家庭聚会,属这位来得最晚走得最早,一身孤傲凌厉的气质,对谁都不大热络,也似乎是不屑同钟家任何人交好。
  钟劲突然离家,会不会跟这位事业有成的女强人妈妈有关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某位做好事不留名的太太推文,看文的人多了起来,开心,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冲鸦,为我的小辉煌!


第5章 
  郑怡君是华裔,出身高知家庭,属于国外混得很好那种,借助父母在生化领域的声望和人脉,同大学好友合伙创立了生物制药公司,并在十几年内做成了当地数一数二的大企业,其中付出的心力和个人能力自不用提。
  便是钟沐海公司遇到困难时也多亏了妻子的融资才度过了那次危机,而郑怡君更是从丈夫公司里获得了一笔不小的分红。
  这两人都是利字当头,半斤八两,谁也怨不得谁。
  虽然没什么感情了,但钟沐海婚内出轨,还有了私生女,对于郑怡君而言就是不可饶恕的大错。
  她也不屑于帮丈夫遮掩,当着儿子的面一次说个清楚。
  “你突然离家出走,一声招呼也不打,要不是你小叔拦着,我都急得要报警了。妈知道你和你爷爷感情深厚,但你都快成年的人了,做事得有分寸,就算有什么不满意,你不想跟他们讲,为什么就不能来找妈妈,妈妈这么努力工作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给你创造更加优渥的生活条件………”
  “你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你自己,我对你的公司一点都不感兴趣,更不想从事生化方面的研究。爸爸那边我也不会去,你们大可以各自组建新家庭,我不会成为你们的拖油瓶,我就在这里陪着奶奶,哪也不去。”
  钟沐海外面有人,郑怡君也不是吃素的,突然涉足娱乐圈,力捧一个二线流量小生,虽然做得隐蔽,没有留下什么把柄,但钟家个个都是人精,又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有头有脸的人家,往往把面子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这也是所有不幸的根源。
  钟劲对父母已经不抱任何期望,所以也谈不上失望,但他有他的态度,既然回来了,有些话也要说清楚,即使不太好听。
  “钟劲,这就是你消失一年给我的回馈我是你妈妈,生你养你,你就这么对我,他钟沐海何德何能,值得你为他死守在这里,他在外面已经有了一个女儿,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孩子,你留下来又能得到多少,有了后妈就会有后爸,你迟早会后悔的。而亲妈就不一样了,我发誓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孩子,我所有的一切都将由你继承。”
  郑怡君苦口婆心,挑明了利害关系,钟劲面色淡然,扯唇一笑:“我有手有脚,有能力养活自己,你们顾好自己就行,请不要太在意我,让我自由生长可好。”
  钟劲之前卖了个小发明的专利,也是他离开一年的经济来源,到目前为止,他靠自己也能活得很好,不求谁也不靠谁。
  郑怡君眼里露出失望的神色,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儿子了,但也明白孩子正是叛逆的时候,多说无益,只能放软了态度,站在孩子的角度帮他分析。
  “你一走就是一年,落下的课程太多,回学校的话要从高二开始读起,高中相当于读了四年,你都拿到国外名校的offer了,在内地高中浪费这么多时间,实在不划算,以你的能力,可以做更多的事。”
  钟劲好似听进去了,点了点头,随即无所谓地一笑:“确实不划算,那就当我高考失利,多读了一年,档案上还能多添一笔。”
  “钟劲,你有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太骄傲,至刚易折,我希望你不会有主动求我的一天,因为我是你妈妈,我从始至终都是希望你好的。”
  郑怡君说完拎着包走了。
  在她心里已经是前任婆婆的女人把门锁换了,不让她进屋,还撺掇着儿子跟她离心,这个糟糕的地方,她应该不会再来了,除非他们求她。
  钟劲立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目送女人离开,院子里的一只白色垂耳兔跳上台阶,几下蹦到钟劲脚边,在他鞋子上乱蹭。
  钟劲蹲了下来,轻弹兔子额头。
  “没心没肺的东西,傻吃傻长,离开了妈妈也不会难过。”
  这只兔子叫塔塔,是钟劲在路边发现的,当时饿得皮包骨,眼看着没几口气了,被难得大发善心的钟劲带了回来,一养就是两年。
  钟爷爷还特地买了一只同品种的母兔给它做伴,那时没有绝育的意识,等到母兔大了准备隔离时,发现已经怀上了。这一生就是一窝,送了三只给亲友,自己留了三只,然后一家五口全部做了咔嚓,以免出乱子。
  钟劲其实有点同情塔塔,不过一想到这家伙哪懂得什么爱不爱的,纯粹就是荷尔蒙作用下的纯发泄,又觉得活该。
  不是为爱鼓掌的XX都是渣渣。
  楼上。
  徐窈站在窗前,看着郑怡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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