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之事业为重-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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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洪缩了缩脖子，被姐夫训了后，彻底老实了。
　　“想办法把厂里的存货清掉，先回一笔款再说。”谢令君说完，半天没听到回应，抬头一看，就看到自己心腹为难的神色，“怎么回事？”
　　刘洪姐夫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头垂得特别低的刘洪，“这批衣服，除了一部分码数极小，能做童装廉价处理，其余都是国外的的大型码，根本就出不出去。”
　　那衣服码子大得吓人，都可以塞进两个正常体重的人了，就算是往北边销，也不好销出去。
　　“再有一个，万一咱们把货出了，对方来要货的话……”这就是个潜藏的大雷，一不小心踩中，就是雷霆一击，把现在风雨飘摇了服装厂打向死地。
　　谢令君揉了揉眉心，思虑良久后，“把衣服撕成布料扎拖把呢？”
　　“不行，都是风衣布料，不吸水。”刘洪姐夫在带刘洪来之前，其实就已经考虑过方方面面的弥补办法了，但是好像每条路，都给对方堵上了。
　　这会就连谢令君都有些头疼了，他想了好一会儿，“实在不行，把这批衣服捐赠出去。”
　　眼不见心不烦，至于陷入停滞的服装厂，他会再投一笔资金进去，“这次你去管。”
　　“可，可我还在谢氏工作。”刘洪姐夫有点惶恐，一厂之长说出去好听，但这个厂能存活多久还不知道。
　　谢氏别的不说，工资福利都是顶好了，他也不是基层，工作了这么多年，又有谢令君暗中提拔，早混到了中层小管理的位置上。
　　这一走，再到这服装厂上班，他就完全暴露，以后想再回到谢氏的可能就丁点也无了。
　　“有我在，你怕什么。”谢令君凉凉地看了他一眼，端茶送客。
　　……
　　开发区外的服装厂换了老板的事，程恩妮很快就知道了，也知道他们把那批废货损赠了出去，看在他们算是做了好事的份上，程恩妮就没有让人再后续追究那批货的去处了。
　　那批衣服做得大，布料又特殊，确实做什么都不合适，返工倒是可以返，但得不偿失，损赠出去的话，贫苦勤劳的人自然会有办法利用上每一寸布料。
　　虽然隔壁换了厂长，也注入了新的资金，但元气大伤是不可避免的，再加上程恩妮的服装厂开始注重宣传自身，客户认错厂牌的情况明显减少。
　　与此同时，程恩妮开始在报纸上投放广告，知名度进一步得到提升。
　　当然，就算没有隔壁这一出，广告也是要打的，不过是提前了而已。
　　程恩妮从谢令君那边挖了一批人过来，谢令君私下里，其实也一直在挖程恩妮的人，他们目标明确，就想挖程恩妮厂里的设计师。
　　结果查到查去，最后查到了程恩妮的头上。
　　越是查得深，谢令君越是觉得不解，他看程恩妮可没有半点光环，完全是极其理智的目光去看的。
　　程恩妮做的很多事，都太超出常理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一点谢令君从不否认，但结合程恩妮的家庭情况，以及程恩妮父母离婚前，她自身表现的性格来看，程恩妮十八岁以前，就是个普通又有懦弱的女孩子而已。
　　顶多就是长相比寻常女孩子漂亮一些。
　　好像就是在程恩妮父母离婚的那一段时间，程恩妮性格突然大变，成绩突然掉得厉害，虽然后面匀速提高，但不能忽视原本稳定的成绩，突然垫底的怪异。
　　还有突然做生意这事，一个高中生，突然做生意？匪夷所思吧，程恩妮不光做了，还做起来了。
　　据说胡水英一家在档口的生意，也是她扶持起来的。
　　至于食品厂那里，当时谢令君没有想到之会还会跟程恩妮有这么多的交集，所以没有深想，现在想来，程恩妮的处事太过淡定，一点都不符合她的年纪和阅历。
　　细思极恐，还有谢敏君被救的事，谢令君都怀疑这是不是有预谋的。
　　怀疑了程恩妮，谢令君立马想办法证实自己的猜想，程恩妮家里居然被盗了。
　　“丢了什么？”程恩妮回家才知道这事，谢茂衍在家里处理，大黄受了伤，被小偷敲打了一棒子，小黑因为去隔壁奶奶家玩，逃过了一劫。
　　谢茂衍皱着眉头，“你的牙刷和枕头不见了。”
　　“……”程恩妮。
　　这是什么小偷，光偷这些？
　　“还有我放在柜子里的钱，不过我觉得小偷不应该是冲着钱来的。”哪怕是钱被偷了，也没办法解释枕头和牙刷消失的怪异之处。
　　程恩妮在家里转了两圈，问谢茂衍，“你早上出门丢家里的垃圾了？”
　　谢茂衍摇头，然后他的视线就停在了垃圾消失不见的空垃圾桶上。
　　“奇了怪了，难道是程志强来偷的，因为程嘉宝不是他的儿子，现在怀疑起我不是他的女儿来？”把这些东西连起来一想，真的特别像有人收集她的私人物品去做亲子鉴定。
　　越是这样想，程恩妮越发觉得有这个可能。
　　程恩妮甚至觉得有些可惜，要是早知道程志强要来这一出，她肯定找个陌生姑娘的东西放家里，好实现程志强的愿望。
　　现在东西被偷走，再可惜也没有用了，只是不知道，结果出来的时候，程志强到底是会觉得庆幸，还是会有什么别的心情。
　　“他应该没那么大的本事。”谢茂衍觉得程志强做不了这些。
　　虽然是普通的民居小院，但家里的围墙上面程恩妮都扎了破玻璃片，大门和其他门的锁，都是用的好锁，不是专业的人根本开不开。
　　程恩妮也觉得程志强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但万一有人在背后帮他呢，“所以这里头，应该还是有谢令君的影子在。”
　　谢茂衍点头，他也是这样想的。
　　两人不知道，她们的猜测，错了一大半，对了一小半，让人来偷东西的确实是谢令君，而程志强却是一点也不知情。
　　程恩妮撇了谢茂衍一眼，你说来个红颜知已什么的，她还能理解，谢令君一个大侄子，还是个年龄大了好几岁的大侄子，非得掺和小叔的感情生活做什么。
　　要说谢令君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程恩妮还真不信。
　　“谢令君怎么这么烦，你辞退他，是不是让他更闲，更有时间折腾了？”程恩妮忍不住道。
　　谢茂衍，“……”
　　想差了这一着，或许当初他应该派谢令君去海外开拓市场才是，没个十年八年回不来的那种。
　　“算了，我开玩笑的。”程恩妮重新拿了床上用品出来，虽然对方只拿走了枕头，但程恩妮还是觉得有点隔应，干净全都换掉。
　　谢茂衍想帮忙，被程恩妮赶了出去，让他去报警，虽然谢茂衍会盯着谢令君的人，但抓现行后总不能他们私下裁决，还是得找公安才行。
　　还有家里的功臣大黄，也需要好好犒劳一下，大黄身上的伤也得找兽医看看才行。
　　家里被偷，谢茂衍觉得安保要提一提，不管是他还是程恩妮，家里都放了不少贵重物品，还有人身安全也需要加强一个保障。
　　第二天，程恩妮从学校回来，就见谢茂衍在家里安装警报系统，同时家里还多了条威风凌凌的黑背，大黄和小黄是谢茂衍哄程恩妮高兴的狗，虽然也忠心护院，但到底还是不够震慑。
　　原本不算高的院墙壁，谢茂衍也打算加高一下，东墙那边的蔷薇就很不错，没人会选择从那里进，这边可以研究一下，看种什么植物即美观又防贼。
　　程恩妮由着谢茂衍折腾，她对那条黑背比较有兴趣，开始她还有点怕，结果接触了才发现，是个很温驯的狗，对她十分亲昵。
　　原以为这条黑背就是这样的性子，结果家门口有陌生人经过，黑背一下子就背得警觉和凶悍起来，安全感大增。
　　再看在院子里瞎跑追逐的大黄和小黑，程恩妮，“……”
　　谢令君那边的结果出来得很快，他怀疑程恩妮是换了个人，提前知道了谢家在谢敏君爷爷家那边的部署，特意安排了程恩妮这样一个人接近。
　　这样的人，俗称间谍。
　　谢令君甚至把谢家的对手，和跟他有私仇的人一一在心里排查了一遍，也确实锁定了几家有实力，有动机这样做的。
　　结果一查，程恩妮确实是程志强的亲生女儿。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
　　谢令君百思不得其解，他不太相信手里的结果，再派人去程恩妮家，却把人给折了进去。
　　好在并不是他去联系的人，对方大概知道谢令君这边很有势力，聪明地咬牙把罪都担了下来，一口咬定是自己看准了程恩妮家肯定有钱，且是第一次偷盗。
　　所以人虽然被抓了，却没有把他牵扯出去。
　　盗窃不是大罪，何况是盗窃未遂，对方经过教育后，很快就放了出来，放出来后，他果然拿到了谢令君给的补偿，但转眼，他就落到了谢茂衍的手里。
　　等人从谢茂衍手里出来后，既没缺胳膊也没缺腿，但却永远失去了偷盗的能力，那双在业内以以灵活出名的手，变得迟钝难以掌控，但并不影响生活。
　　“这不像他。”谢令君知道这事后，沉默了很久。
　　这完全不是谢茂衍以往的处事风格，对谢茂衍来说，明显太过于温和了些，居然只是打折，还给治好，而不是直接废了那人。
　　就因为一个女人，谢茂衍变化居然如此之大，在谢令君看来，简直不可思议。
　　更无法接受。
　　“再怎么伪装，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变的。”谢令君目光落到书桌上，桌上摊着的相册是小时候他和谢茂衍的一张合照。
　　应该是大夏天拍的明明阳光很好，两人却站在照片里唯一阴暗的地方，手牵着手，谢茂衍另一只手里还拿了个赶海用的塑料小铲子，两人沉默地看着镜头，没有一点笑意。
　　如果细看的话，会发现那只在阴影里像黑色的铲子，其实是暗红色的。
　　谢令君看着照片笑起来，想到某些回忆，心情重新变得愉悦起来，他突然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让蓝思恬到江省来，立刻马上！”谢令君往京城拨了个电话，想了想，又往谢敏君那里拨了个国际长途。


第169章　不能和好了
　　隔壁服装厂大概是元气大伤的缘故，最近一段时间消停了不少，没搞出什么事情来。
　　又因为程恩妮在沿路做了巨大的招牌，走错路进错厂的客户少了许多，个别因为价格缘故，依旧选择隔壁的，程恩妮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本来找上门的客户就不会百分百选择你，程恩妮对厂里业务员的要求是尽最大的能力，留住大部分意向客户即可。
　　像是那些要求多，各种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的客户，留不住也不必放在心上。
　　理顺了近期的工作，程恩妮早早下班回家，结果发现家里居然来了客人。
　　“这位就是小嫂子了吧。”坐在谢茂衍对面的男青年站起来，一双桃花眼笑眯眯地看向程恩妮，绅士地伸出自己的手，“你好，我是蓝思恬，老谢的发小。”
　　程恩妮挑了挑眉头，眼前的青年长得过分好看了些。
　　谢茂衍是偏硬挺有棱角的那种俊美，身上气势比样貌更抢眼，真要找，外头长得比谢茂衍好看的男性有不少。
　　而眼前的青年，线条更加柔和，小有棱角，五官精致得不像话，桃花眼微微深邃，看人时仿佛眼里带了钩子，而且他白，特别地白，白得要发光了，是程恩妮上下两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
　　对，是好看。
　　这会程恩妮的心情，有点儿像上辈子追星的小姑娘见到心爱的男明星时的感慨，眼前的男人，简直就是神颜。
　　这人看着微微有一点儿混血的感觉，但更多的还是东方式的俊美，两种不同的美丽，组合得恰到好处。
　　“你好。”程恩妮笑着回应，伸手过去准备握手，谢茂衍已经把蓝思恬的手拉开了。
　　蓝思恬一笑，素净又骨节分明的手撩了一下半长微卷的短发，冲程恩妮眨了眨眼睛，“老谢啊老谢，你可真是，还是一如既往地护啊，他脾气可是磨人得很，小嫂子没受委屈吧。”
　　前半句是冲谢茂衍说的，后半句是冲程恩妮说的，很自来熟，却不会让人有恶感。
　　“他很好。”不过程恩妮不喜欢别人说谢茂衍不好，哪怕是谢茂衍的发小都不行，立马纠正。
　　蓝思恬明显没有想到程恩妮会这样说，顿时满眼意外，他看了眼程恩妮，又看了眼谢茂衍，“可以啊，老谢，这么护着你，你这可是捡到宝了。”
　　“确实是捡到宝了。”谢茂衍忘着程恩妮微微地笑。
　　蓝思恬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听谢令君的，跑到这里来干嘛，他快被谢茂衍和程恩妮两人间的甜蜜给齁死了。
　　想当年他们三兄弟关系最好，常年混在一起的时候，他就一直操心谢茂衍会孤独终老，谢令君会被家里逼着娶不爱的女人。
　　现在倒好，谢茂衍不光不会孤独终老，还碰着个小甜心，至于谢令君，以他现在的能力，谢家不大可能逼得到他。
　　说起谢令君，蓝思恬想起此行的目的，他是来帮谢令君做说客的，但谢令君让他来做说客，却没有跟他说是怎么跟谢茂衍闹掰的。
　　先静观其变吧，做为多年老友，蓝思恬还是很清楚谢茂衍的性子的，如果不搞明白事情的真相，贸然相劝，怕是多年的朋友就要到头了。
　　“你们晚点没人的时候再腻歪，老谢，给我安排个房间呗。”蓝思恬也刚到小院来不久，才坐下跟谢茂衍说了几句话，程恩妮说回来了，还没有参观屋子呢。
　　谢茂衍终于把目光从程恩妮身上挪到了蓝思恬身上，“你去住酒店，我已经让助理给你安排好了。”
　　酒店？！WHAT？！
　　虽然打心眼里不愿意去住酒店，但谢茂衍做的决定，蓝思恬没有能力改变，只能乖乖去酒店。
　　不光如此，他连家常便饭都没有赶上一顿，晚上程恩妮本来是打算在家里做饭的，毕竟是可以带回家来的朋友，应该跟普通的不一样。
　　结果谢茂衍直接说不必，一副生怕多添副碗筷就会累着程恩妮的样子，最后去饭店里吃了一顿，虽然隆重，但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你是不是傻，你们家里就两间屋子，我睡你那间，你不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小嫂子屋里睡了！”蓝思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谢茂衍是个死脑筋老古板。
　　谢茂衍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以后这种话，别让我听到。”
　　说完，没等蓝思恬开口，谢茂衍怀疑的目光就锁定了他，“在国外，你没教谢敏君这些不好的东西吧。”、
　　蓝思恬经常国外内两边跑，谢敏君在国外，很多时候都是蓝思恬自发帮忙照顾着的。
　　“……？”蓝思恬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不好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意思，“老谢，你居然怀疑我的人品，在你心里，我难道是那种带坏小辈的人！”
　　见蓝思恬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谢茂衍放下了心，他其实并不如何担心谢敏君。
　　虽然因为谢敏君母亲的缘故，谢茂衍对谢敏君有所偏爱，但在谢茂衍心里，谢敏君从来只是谢敏君，他从来不会把对六姐的感情，转移到谢敏君的身上。
　　偏爱不溺爱，谢敏君已经是个大人，不管做什么事，什么决定，都应该能对自己负责，也必须对自己负责。
　　“我就是想带坏小敏君，也要能带坏得了啊，那小人精，我可玩不过她。”蓝思恬嘟囔着，心气不平地吃了口菜。
　　不过他自来是个事不过心的性子，几秒后，就开始兴致勃勃地隔着谢茂衍跟程恩妮搭话。
　　一口一个小嫂子，又是笑脸迎人的样子，程恩妮根本就没法不搭理他，何况蓝思恬真的不讨人厌，嘴很甜也很会聊，而且他非常懂女性的妆容和服装这一块的东西。
　　“他学美术的。”谢茂衍偶尔会插一句话，悠悠地跟程恩妮解释一下疑惑。
　　他一般不开口，一旦开口，就会吸引起程恩妮的全部注意，蓝思恬在旁边看着，觉得有意思极了。
　　吃过接风宴后，谢茂衍完全不给蓝思恬继续搭讪的机会，结了账后，干脆利落地拉着程恩妮走了，让蓝思恬自己独自回酒店。
　　蓝思恬，“……”
　　说好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呢？
　　想当年年少无知的时候，还动过要陪兄弟一起孤独终老的他，简直就是个傻子。
　　“没听说过你还有发小。”回去的路上，程恩妮问谢茂衍，她仔细想了想，确实是没从谢茂衍嘴里听说过蓝思恬这个名字。
　　谢茂衍想了想，“确实是小时候就认识，不过开始的时候，他跟谢令君关系比较好，后来才逐渐玩到一块儿去的。”
　　说是发小，也说不通，说不是，也行，但肯定是朋友的。
　　蓝思恬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记事，谢茂衍素来冷漠，但他就是有无尽的热情往上扑，时间久了，他在谢茂衍这里自然挂上了号。
　　也确实有过走得特别近的日子，但后来蓝思恬出了国，谢茂衍接手了谢氏，慢慢的联系就不多起来。
　　不过男人嘛，哪怕是联系，感情都还是在那里的。
　　所以蓝思恬来江省找他，谢茂衍是高兴的，第一时间想的是，要把程恩妮介绍给蓝思恬认识，虽然在让程恩妮跟蓝思恬打上照面的瞬间，谢茂衍就后悔了。
　　实在是蓝思恬太不着调了一些。
　　“有个这样的朋友挺好的，生活会多许多色彩。”程恩妮笑着道，她上辈子一直耿耿于怀的一件事，就是因为她自己性格和家庭的原因，少年时没有交到可以持续一辈子友情的朋友。
　　程志强是个很武断的人，他特别不喜欢院里的小朋友来家里找程恩妮玩，讨厌她们在家里闹哄哄的，也讨厌她们影响到程恩妮学习。
　　虽然程恩妮学习一直不好。
　　所以程恩妮一直觉得这只是程志强的借口，他就是不喜欢她交朋友而已。
　　小孩子都怕大人，虽然这个大人其实很没有本事，但程志强只要一板脸，唬住小孩子是完全足够的。
　　因此大院里没人跟程恩妮一块儿玩，去了学校，又因为程恩妮自己的原因，同样没有朋友。
　　这辈子有机会重新来用，虽然程恩妮还是不太会主动交朋友，但只要是她的朋友，她都一直很用心在维护，会忍不住多去照顾她们。
　　不管怎么说，阅历和心理年纪不可改变，像张娇娇和谢敏君这样年纪的，在程恩妮心里就是需要好好护着的小姑娘。
　　谢茂衍点头，确实，蓝思恬确实给他灰色的童年带去了不少快乐，哪怕有些事当时因为蓝思恬的热情是很郁闷的，但现在回忆起来，却只觉得心情愉悦。
　　家里来了客人，虽然不在家住，但白天的时候，蓝思恬会自动自发跑到程家来，用他的话来说，他就是来玩的，在江省又不认识别的人，自然要腻在谢茂衍这里。
　　正好第二天是周末，为了陪他，程恩妮和谢茂衍都没有去工作。
　　蓝思恬的热情不分你我，不到半天时间，也不知道他怎么搭讪的，中午他就拉了程恩妮和谢茂衍去隔壁爷爷奶奶家蹭饭。
　　虽然住在这里一年多快两年的时间，程恩妮跟隔壁爷爷奶奶的关系很好，经常互送瓜果蔬菜这些，但还真没在隔壁吃过一顿饭。
　　“你们常来才好，爷爷奶奶喜欢热闹，特别高兴。”明显对于他们的到来，爷爷奶奶是非常欢迎的，都笑得合不拢嘴，尤其是蓝思恬在旁边逗趣的时候。
　　说实在话，程恩妮是很佩服蓝思恬这种交际能力的，她不行。
　　“他从小跟着外公外婆长大，特别会哄老人。”谢茂衍见程恩妮一脸惊奇，笑着跟她解释。
　　程恩妮点头，虽然理解但还是觉得惊奇。
　　吃过饭后，程恩妮去了厂里，把时间留给了谢茂衍和蓝思恬。
　　接下来的几天，程恩妮照常上课工作，蓝思恬还去了程恩妮的服装厂，给程恩妮提了不少建议。
　　见到程恩妮订阅了市面上所有与时尚和服装有关和报纸和杂志，对此十分赞同，并且第一时间帮程恩妮联系国外的朋友，让他们定期寄国外的时尚杂志过来。
　　国内的流行其实就是国外流行传进来的演变，程恩妮开了服装厂后，谢敏君其实有帮忙定杂志，定期寄回来。
　　不过谢敏君自己也学业繁忙，且人脉没有蓝思恬这样广。
　　“说吧，怎么谢我。”帮了程恩妮后，蓝思恬就屁颠屁颠地去谢茂衍那里邀功。
　　这一块确实是谢茂衍疏漏的地方，他扫了蓝思恬一眼，“要股份还是要现金？”
　　“当然是两者都要！”半点不缺钱的蓝思恬玩笑道，说完他才发现谢茂衍不像是在开玩笑，蓝思恬这才严肃起来，“你来真的？”
　　谢茂衍点头，他已经在着手准备移交谢氏权利的事情，他自己在谢氏的股份，也不打算留在手里了，原本是准备通通交给谢敏君，现在分一点给蓝思恬也不影响什么。
　　“别别别，哥哥你别闹，我当你开玩笑呢，居然来真的！你不怕你们谢家人，我可怕得要死好吗！”蓝思恬忙摆手拒绝，他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哪里当得起。
　　而且谢家人真不是吃素的，现在谢家有谢茂衍压着，乱不起来，要谢茂衍走了试试，肯定会是一团乱。
　　谢茂衍兄弟这一辈，除了谢老大不堪大就，其余几个都发展得不错，政界商界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