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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医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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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成萌萌不疑有他,又专心致志地对着电脑屏幕敲敲打打。栗青也合上图谱,就像没有听到代娟和许怡两个人兴致勃勃说班长坏话一样,径自合上有些酸涩的眼休息。
代娟这种自以为是的“报复”在栗青看来,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十分幼稚的。
当时代娟也竞选了班长,只可惜最后只落到一个可有可无的生活委员,甚至还不如郭嘉嘉的教务代表呢。她自己觉得是班长私下讨好辅导员自己才落选,不管任何时候只要是能给新班长添麻烦的事情,她都乐此不疲。
这也包括故意在她查寝之前离开,踩着她来宿舍时才推门而入,把对方气得半死。
每到这种时候,栗青都会庆幸自己当初拒绝了辅导员想让她当班长的提议。重活一世,她要做的事情很多,最急迫的就是为穆冬知动手术这件事。
半夜,宿舍里静悄悄的,连最近被栗青那个故事吓得不行的成萌萌也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一点动静都没有。栗青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最后干脆睁开眼,轻手轻脚地起来打开门到走廊尽头。
握着电话,栗青有点忐忑,她只是担心自己在毫无察觉的时候就变成了寡妇而已,这样想着栗青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很久都没有人接起来,栗青挂了电话,盯着手机不自觉叹了口气。她明明该松了口气的,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把手放到左边胸口揉了揉,栗青慢慢走回宿舍,爬上床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住。这种情绪实在太过复杂,栗青索性不再想,闭上眼开始数人体那206块骨骼。
在学校的日子简单充实,很快就到了国庆。
宿舍里除了许怡家在外地,其他人都收拾东西打算回家或者找同学玩儿。栗青坐在凳子上看书,表面上看起来十分淡定,其实她只是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
本来开学之前,穆冬知说等到国庆的时候跟他回英国注册结婚,可他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联系过她了,栗青在想,他或许后悔娶她了也不一定。
心脏有些难受,但栗青想其实这样也好,至少她不用再担心会变成寡妇了。大概还好。
室友先后离开,连最墨迹的成萌萌也走了,唯一留校的许怡去了图书馆,栗青看看突然间安静下来的宿舍,片刻之后终于还是起身收拾了一套衣服放进背包里也出门。
走到B大西校门在公交站牌那儿等车的时候,穆冬知的电话却突然打了过来,栗青握着手机看着屏幕上熟悉的号码,愣了愣才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穆冬知压抑着某种情绪,冷静平淡地问她在哪儿。
“B大西校门。”栗青本来想告诉他这里就是上次他们一起逛过的地方,但想了想她还是没把话说出口。他们之间连朋友都算不上,说这样的话只会让他为难吧。
电话那端的穆冬知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语气平静地说:“那你……”“身后突然有人拍她的肩膀喊她的名字,栗青扭过头,站在她身后的人,竟然是许承。握着手机,栗青站在那儿愣愣地看着他。
许承的样子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此时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和栗青记忆里那个总是一副臭脸的少年完全不一样。
“栗青?”耳畔传来电话那头穆冬知的声音,栗青回过神来朝许承点点头示意他等等之后,才问手机那头的穆冬知:“不好意思,穆先生,您刚才想说什么?”
另一端的人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才说:“没事,我要开会了。”穆冬知的声音和往常一样没什么起伏,但栗青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只是她还想说些什么时他却已经挂了电话。
怀着莫名的担忧,栗青把手机放回包里,看向面前已经不再熟悉的许承:“好久不见。”她主动和他打招呼,意外地发现自己虽然还是对他觉得愧疚,但心里却很平静,甚至没有她以为的难受。
许承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半晌才微笑着道:“是啊,好久不见。”
见他如此,栗青想,到如今或许并没有人还在为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了。
“要不要去对面的咖啡店坐一坐。”许承笑着地提议,仿佛他们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再见。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确实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如果那时的他们那种畸形的关系算得上“朋友”的话。
不得不说,许承和栗青印象中对谁都没有好脸色的少年实在相差太远了。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既然大家都已经释怀,她也没必要在这件事上那么纠结了。想到刚才那通突然挂掉的电话,栗青垂下眸,反正现在也没有事情做。
不远处的黑色轿车里,穆冬知隔着车窗,看着栗青面带微笑跟着一个年轻男人进了街对面的咖啡馆。也看到她脸上温柔的笑容。
穆冬知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收紧,坐在副驾驶的田秘从后视镜里看到他脸色苍白,眼神阴鸷地盯着不远处,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提醒他:“穆先生,医生说您最好控制一下情绪。”
穆冬知没说话,目光仍旧牢牢地盯着栗青。
因为之前堆积的事物太多,他这一整个月都待在英国总部。栗青打来电话的时候,他正因为突然发病在抢救中,醒来过后田涛第一时间就告诉他栗青曾经主动打来过电话,和这个消息一起给他的还有记录着栗青这一个月生活日常的文件。
所以在他还沉浸在“妻子主动打来电话查岗”的得意中,猝不及防被文件中那张照片打击得差点再次发病。
照片中栗青站在湖边,她的目光却注视着不远处某个男人的背影。摄影师的技术非常的好,以至于穆冬知只看那张照片,都能感受到栗青心里得那种舍不得。
妻子红杏出墙,丈夫的反应该是什么?
穆冬知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做的,他用最快的时间把事情处理好,赶在国庆前回国,并且在第一时间到了栗青学校门口。
他答应过她的,国庆就带她去英国注册结婚。
穆冬知固执地想,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他才是最新的那个,比起多年不见的青梅竹马,妻子肯定还是更喜欢自己。
可就在刚才,穆冬知意志坚定不移的想法突然出现了裂痕,因为栗青从来没有对他那样笑过。
收回目光,穆冬知闭上眼,疲惫地吩咐:“走吧。”
车子启动,平稳地驶向另外的目的地。
坐在咖啡馆靠落地窗位置的栗青突然皱了皱眉头,目光看向某个方向。
“怎么了吗?”许承问她,脸上的笑容依旧温和。
栗青摇摇头,微笑道:“没事。”
肯定是她看错了,那辆车怎么会是穆冬知的车呢。
彼此都不是话多的人,没聊多久就把该问的问了,栗青很惊讶许承居然也是B大的学生,只不过他大二,而她是新生。
“你在什么专业,”栗青猜测道:“是艺术系么?”她对艺术系不熟悉,不晓得绘画有没有再细分成几个专业,只好笼统地问。
许承慢条斯理地端起杯子轻啜了一口咖啡,笑着回答:“经融管理。”他的回答简洁明了,语气平淡,仿佛这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回答,只是栗青听了却有些意外。
“怎么去学经融管理了,你那个时候不是天天嚷着要出国进修绘画吗?”栗青笑着问,她记得许承明明很讨厌商人的。
许父本来想让两个儿子都从商,以后好接他的班,只可惜每到周末他叫俩兄弟一起去公司的时候,许承就赖在床上不起来。
有一次被许墨从被子里捉出来,口不择言地骂他和许父一身铜臭味。最后挨了许父好一顿揍。
尽管栗青记忆中那个对谁都凶巴巴的少年有些中二病,也不似现在的许承一副谦谦君子模样,没有半点儿艺术家的气质,可他确实有天赋。学校里不少老师曾经这样评价过他:和许承的人比起来,他的画明显要招人喜欢得多。
“不为什么,”许承慢慢地将杯子放下,朝栗青似笑非笑地说:“只是突然觉得比起画画,接手家里的事业更有前途。”
栗青愣一下,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她记忆中,许承和许墨的关系明明不该是现在这样的。
大概人总是会变的,栗青想。
她收敛了脸上的意外,笑着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不露痕迹地转移话题:“现在时间不早,不如我请你吃晚饭吧,就在不远处有一家烤鱼还不错。”
许承对此似乎并介意,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好。”
第46章
和许承吃完烤鱼回到穆冬知在海边的别墅,已经快十点了。
尽管穆冬知不在,栗青洗了澡把头发吹干之后,还是照旧从柜子里拿了被子和枕头到沙发上。半靠在沙发上,对面正好是穆冬知的大床,它的主人此时不在,显得空荡荡的。
沙发旁边的茶几上放着几本栗青刚才在穆冬知床头看到的原文小说,不说现在,就算是前世栗青几乎从未看过小说类的书籍,她拿过来简单翻了翻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便接着看下去。
因为太过入神,卧室被轻轻推开的时候,栗青并没有察觉到。直到卧室里的灯突然间全部被打开,栗青觉得灯光有些刺眼才抬起头眨了眨眼睛,结果却看到站在门口的穆冬知。
“你回来了。”栗青下意识地这样说,穆冬知闻言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嗯。”说完就进了浴室。栗青见他这样敷衍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于是也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是低下头继续看自己的书。
但终究是不能像之前那样专注了,眼神止不住地朝某个方向看去。这座建筑的隔音效果非常好,比如此刻栗青人在外面几乎无法听到浴室里的水声。
叹了口气,栗青收回自己的目光,再次将视线放到书页上。一个故事看到快三分之一的时候,许承打来电话确认她有没有安全到家,栗青有些心不在焉,也没和他多说就结束了通话。
瞥了一眼依旧紧闭的浴室门,栗青望向阳台外面的点点星光,皱着眉头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把书放下,掀开被子起身走到浴室外面。
栗青听力不错,她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上浴室门,确定里面一点水声都没有之后,轻轻敲了一下门,试探性地叫了声:“穆先生?”
没有声音,门也没有打开,栗青干脆放弃和他面对面谈一下的打算,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到就自顾自地说:“就算您后悔了也没有关系的,正好……”
“正好什么?”门突然被来开,露出穆冬知英俊的脸,他漂亮的眸子此时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妻子。
栗青看着他:“您听得到啊。”
闻言穆冬知不屑地哼了一声,妻子居然想用这种方式转移他的注意力,太天真了,“嗯,所以正好什么?”他执着地想要得到答案。
尽管此时他的目光让她觉得仿佛只要自己说错话就会被他咬住撕裂,栗青却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正好我们也还没有注册结婚。”
“正好我们也没还有……不对,你说什么?”穆冬知怒气冲冲的脸突然变得很茫然,他是不是产生幻听了?难道不是“正好我和我的初恋又重逢了”这样让他生气的话么?
栗青更加茫然,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我说,正好我们也还没有注册结婚。”只是婚礼而已,作不得数的。
穆冬知愣了一下。
栗青还不到华国的法定结婚年龄,他们之前只是举行了婚礼,所以暂时还不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他这次匆匆赶回来就是为了和她一起回英国注册的,而且他明明有给她提过这件事的。
穆冬知越想越觉得事情不是这样简单,于是皱着眉头狐疑地问她:“你……只是想说这个?”
“嗯,”栗青点了点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问:“怎么了么?”
穆冬知盯着她看了会儿,确定她不是在撒谎,脸上的表情终于不再那么僵硬。他摇摇头,很坦然地越过她走到床边躺下:“没事。”
栗青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太对,于是也走过去:“穆先生,你真的没什么事情吗?”她以为他想说解除约定的事情的,可是现在的状况似乎和她以为的不太一样。
“没有。”穆冬知言简意赅地回答,随即闭上眼一副“我要休息你不要打扰我”的模样。栗青站在那儿盯着他看了看,见他真的是要休息了才关了灯回到沙发上休息。
初秋季节,温度怡人,十分适合睡觉。栗青裹着被子躺在沙发上,很快就陷入睡梦中。
过了一会儿,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人却突然睁开双眼。
屋子里黑漆漆一片,只有清冷的月光从阳台那里洒进来,他掀开被子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沙发旁,居高临下地注视沙发上的栗青。
半晌,确定她已经熟睡之后,他弯下腰轻轻地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再起身,穆冬知走到阳台上拨通一个号码:“那件事我再考虑一下。”
第二天清晨栗青醒来的时候,和往常一样,穆冬知的床上已经没有人了。她简单洗漱完之后,下楼吃早饭。结果到了饭厅却看到本该出门的人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儿看报纸。
“早。”穆冬知抬起头朝她打招呼。他脸上的笑容柔和,看起来相当英俊。见多了他总是阴沉着的脸,栗青此时难免不被眼前的美色所诱惑:“早。”
见妻子呆愣愣地盯着自己,穆冬知不露痕迹地弯弯嘴角,随即收敛好得意的笑容,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确保妻子能看到的那一侧是自己最好看的角度。
穆冬知在英国长大,从来不觉得自己的混血样貌又多特别,不过从向他告白的女孩子数量看来,他那张脸或许真的长得不错。
但从小到大第一次无比感谢父母,感谢他们给了他一副好皮囊,让他可以吸引到妻子的目光。不管她是喜欢他的样貌还是还是喜欢其他,反正喜欢的就是他穆冬知这个人。
这样想着,穆冬知将牛奶放下,状似随意地开口:“你今天有其他安排吗?”
栗青正在专心用早点,听到他的话老实地摇了摇头,等到口腔里的食物都咽下去才道:“没有啊。”
穆冬知看了她一眼,他并不是很习惯使用筷子,于是用叉子叉了一个小笼包放到她面前的白瓷盘里:“今天天气不错,等会吃过早饭休息一会儿,我们一起回英国注册吧。”
他的语气实听起来实在太随意了,让栗青感觉他其实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们一起去卖白菜吧”这样的话。她全身僵硬,艰难地动了动颌关节咬下去,简单地嚼了嚼之后食不知味地咽了下去。
“好啊。”栗青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随意,但很奇怪的是一个月以前他们婚礼的时候她都不曾紧张过,但此时此刻她却突然心跳加速。
为了掩饰自己发烫的脸颊,栗青把头低下去,假装自己正在很专心地喝粥。
而坐在他对面的穆冬知忙着调整角度,正好错过了她脸颊上的那抹红晕。
穆冬知身边的人办事效率一向很快,更何况他为了今天已经准备了一个月了。他自己名下的私机在离别墅最近的机场待命,他和栗青一到就出发。
飞机刚起飞没多久,栗青的胃部就开始翻腾。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体并不是时候习惯了乘坐飞机的康健体魄,所以这还是今生的她第一次搭乘飞机。晕机是难免的。
穆冬知注意到她脸色苍白,招手换来飞机上的私人空乘,要了几颗晕机药和温开水。
药片的苦味隔着空气他都能闻到,又想到听田秘说现在的女孩子都很抗拒吃药。
作为一个温柔又体贴的丈夫,穆冬知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肯定是要发挥丈夫的作用了。
他在心里斟酌了半天终于确定好等会儿妻子闹脾气不可吃药自己要说些什么,只是他没料到他还没开口,栗青看见他手里的药片和水,直接接过去不紧不慢地把药丸放到嘴里之后又喝了一口温水将药片咽下去。
“谢谢。”栗青将水杯放回他手里。
那么苦的药丸……就那么咽了下去。甚至还乖巧地跟他说谢谢。
穆冬知漂亮的眸子深深地看了栗青一眼,然后在心底深深地叹了口气,妻子太懂事也是个问题。
药不是万能的,深知这一点的栗青吃完药立马靠在座椅上闭上眼休息,以她前世的经验看来,睡着了会好过很多。
只是因为刚起床不久,生物钟正在活跃期,栗青花了一点时间才有了些睡意。等她终于睡着的时候,穆冬知才把面前的笔记本打开。
到了目的地,栗青还没醒来。因为他们的行程有点紧,穆冬知不得不把她叫醒,然后他惊奇地发现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栗青就像个听话的娃娃一样,乖巧地被他拉着手往前走。
她的手并不很柔软,但至少已经没有了薄茧。穆冬知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满足于妻子这种完全依赖的举动。
只是栗青的茫然只持续了五分钟,她清醒过来之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手从他的掌心抽了出来。并不用力,却很坚持。
掌心空落落的,穆冬知怅然若失,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在妻子起床前离开他们的卧室了。
他的算盘打得好,却不知道栗青向来警觉,这一次不过是因为生物钟被强行打乱,又吃了晕机药,这才出现了在被突然叫醒之后的迷茫状态。
不过有期望总还是好的。
注册并没有花太多时间,结束之后两个人回了穆冬知在英国的宅邸——一座很漂亮的庄园。
贴心的管家已经为他们备好丰盛的晚餐,然而不知道是还没有缓过劲儿来,还是身处陌生的环境的缘故,栗青的胃口不太好,没吃多少就上楼了。
站在窗前,眺望夜幕下的庄园,栗青低下头,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在灯光上熠熠发光。几个小时前,他们成了法律意义上的夫妻,也就是说一旦他死亡,她就真的成寡妇了。
想到这里,栗青忍不住玩了弯了弯嘴角。
穆冬知大概有事情要处理,栗青在卧室里等了会儿也不见他,便打开行李箱想要从里面拿自己的睡衣去洗澡。行李箱是女佣收拾的,一路上也没经过她的手,此时打开才发现里面只放着昨晚她看过的几本书。
确认里面没有任何衣服之后,栗青把行李箱关上,找到卧室里的衣帽间,里面果然有一半的空间放置着女士服饰。
栗青原本还担心衣服尺寸不合,随便拿了几件试了一下之后发现完全不需要担心尺码的问题,这些衣服比她自己的衣服还要合身。
不过当她发现就连内衣内裤这种比较私人的衣服都大小刚好的时候,栗青才真的是囧囧有神。
洗完澡出来,穆冬知还没回来,栗青在卧室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类似沙发之类的东西,有点犹豫地看看那张足够三四个人躺在上面的大床,最后还是套了件外套在羊绒地毯上盘腿坐了下来。
栗青还惦记昨天晚上没看完的那本原文小说,这会儿正好接着看。
快到大结局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栗青放下书正打算接起来,一抬头却愣在了原地。
面前的穆冬知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也只围着一条白色的大毛巾,大概刚洗完澡的缘故,头发还是湿漉漉地滴着水。
在榕城的时候穆冬知洗完澡总是穿着睡衣,裹得比她还是严实。所以这还是栗青第一次见到他穿得这样少,难免不被他的美貌闪了神。
不过除了美色,此时另一件事吸引着栗青的注意力,她把视线从穆冬知身上挪到他身后看了看之后,又朝她记忆里浴室的位置看去,最后确定这间卧室有两个浴室。
虽然妻子此时的注意力显然已经不在他身上,但她之前毫不掩饰的倾慕目光大大地满足了穆冬知的虚荣心。于是他十分克制地朝她笑了笑,大发慈悲地向她解释:“这个浴室和我的书房是互相连通的。”
终于明白怎么回事的栗青点了点头,顺手从地上的盘子里捻起一个小点心放进自己嘴里,是她在榕城穆家老宅吃过的那种,也不知道女佣什么时候拿上来的。
“给。”穆冬知走过来,把他手里的吹风递向栗青。后者脸上一片茫然,完全不晓得他的意思。穆冬知不得不解释道:“给我吹头发。”
真是没有眼力见,如果不是看在她那么喜欢他的话,哼。
栗青后知后觉,终于从他手里把吹风接过来。
考虑到卧室里没有沙发,栗青只好让他坐到床上去,自己站在他身旁帮他吹。
因为常常给弟弟吹头发,栗青动作已经很熟练了,温热的气流穿过发间,穆冬知闭着眼一动不动,身体却很僵硬。
他其实……有点点紧张。
等到栗青把吹风放回浴室回来,觉得自己做好心理准备了,穆冬知骄矜道:“床很大,似乎还可以再躺下一个人的样子。”
第47章
栗青站在浴室门口,一点惊讶害羞的意思都没有,只是用非常认真的目光仔细打量过那张床之后,点了点头道:“还能谭上三个人。”
穆冬知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他想过自己说完之后,栗青可能会有的所有可能,唯独漏掉此时真实发生的这一种。
“穆先生,晚安。”栗青愉快地同他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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