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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夫别过来-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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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这样的狼窝,我还不如去死算了。
君墨只抽了抽嘴角,站直身形,轻笑道:“娘子既然来了,为夫就没打算让你走。”
“明明是你绑我来的!”我顿觉怒气难消,他这是什么个意思,说得好像是我自愿来的似的。
但他很无所谓的样子,拂袖转身,他笑得揶揄:“不管娘子是如何来的,只要来了,那便是了。”
话音落下,他缓步走出门外,拂袖关上了房门。
我待在原地,望着地上的碎片,还没明白过来,君墨他这样做到底是想干什么。
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被他带来阴间,倾玄肯定是想象不到的,而且,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识破那老太婆的诡局,能不能出得了那个村子。
纵然担心无比,但我想逃,却是怎么也不行,门外被君墨派了大批鬼怪守着,别说出去。我连吓都要吓死了。
每到吃饭时间,他都会派人将东西送到我的房间里,就连我上个厕所都有人紧紧跟着。
这样的生活,就像是在坐牢,让我苦不堪言。而君墨也一直不来接我,不知是在搞什么鬼!
忍了两日。我再也忍不住了,趁着一个红色纸人进来送饭的间隙,我叫住她,问道:“你们大人呢,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纸人闻言,把头一低,愣愣问道:“娘娘可是要叫大人过来吗?”
叫他过来?我怕我清白不保。
沉思半晌,那纸人还没有走的意思,似乎在等我的答案。我无奈,只好道:“不必了,你下去吧。”
纸人没再说话,起身走了出去。
但我如坐针毡。因为待的时间越长,我心里不详的感觉越来越重。
望着桌案上丰盛的饭菜,虽是阳间的饭菜,我也是毫无胃口。
心中郁气难解,一直差不多到了晚上,才彻底爆发。
彼时,我正在苦心思虑该如何逃出去,一个纸人端着东西就推门而入。
纸人是白色的,可她手中的东西是红色的,看上去极其耀眼,所以我便一眼注意到了。
看到的那一瞬间,我的心跳瞬间漏了半拍,那托盘里的东西,好像是一套红色戏服。
君墨他……这是要跟我来霸王硬上弓吗?
纸人端着东西,径直跪到了我面前,不待她说话,我便问道:“这是什么?”
“大人叫娘娘试穿一下,看是否合身。”纸人性子一向平和,说话也是不缓不急,可我却听得极其焦躁。
“他想做什么?”
纸人紧低着头,幽幽道:“大人说,他钟情于娘娘,会择吉日与娘娘成亲。”
成你妹的亲!
我愤怒无比,抓过她手中的喜服就甩出了门:“我不嫁。不嫁!”
我不会嫁给他的!
如果当初不是他破坏了我和倾玄的婚礼,我现在已经是倾玄的妻子了。
可是如今,倾玄下落不明,君墨又要迫使我嫁给他,难道我还能指望他来抢婚吗?
不行,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我不能嫁给君墨,我不能对不起倾玄。
“去叫君墨来,我要见他!”我不管不顾,冲跪在地上冲那个纸人吼道。
纸人不为所动,怒火排山倒海地涌上心来,我指着她,正欲再言,君墨却不请自来了。
玉指紧扣着手中的骨笛,他踱步进来,白袍胜雪,不染纤尘。
“娘子可是要见为夫?”嘴角依旧挂着诱人的浅笑,他看着我,眸眼澄澈。
我怒目瞪向他,泪水充斥眼眶,摇摇欲坠。
咬紧牙关,我强憋着眼中的泪水,怒目瞪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缓步走过来,手指轻轻挑起我的下巴,道:“自然是想和娘子在一起。”
“可是我不愿意!”我猛地打开他的手,委屈的泪水喷涌而出。
不顾我的反对,他强行拉我入怀,任凭我如何挣扎,他也毫不松手。
低着头,他将头埋在我的脖颈处,低声道:“瑶瑶,总有一世,会是我们在一起。”
我被他勒得有些踹不过气,可是他的话,却清晰无遗地落入我的耳中,让我惊愕,不知所措。
可是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感情是无法强求的,难道他……真的要将我强行留在他身边吗?
抽了抽鼻子,我沙哑着声音,轻唤他的名字:“君墨,放过我。”
放过我,好不好?
第二百零七章 她的钱,我给
他没有动,只紧紧抱着我,像是用尽了毕生所有的力气。
良久,他才幽幽叹息一声:“放过你?我舍不得。”
贴着他冰凉的身躯,我仿佛能够感觉到他体内的热血。
那一刻,我对他的感觉就是,他对我的心,就像我对楚倾玄一样。
我舍不得离开他,舍不得他的怀抱,舍不得他的吻,舍不得他的爱。
可是君墨,任你的怀抱多幽凉。话语多柔情,我也无法爱上你。
被他紧紧扣在怀中,我呼吸越来越困难,直到我急急踹着粗气,脸被憋得通红,他才松开我。
微低下头,他看着我,薄唇弯起一个弧度,笑得如沐春风:“瑶瑶,你看你这么可人,你让我放开,我又怎能心甘情愿……”
说着。他挑起我的下巴,低头就要来吻我,颤了颤布满泪珠的眉睫,我别开了头。
怕他再做进一步的举动,我退到一边,敷衍着他:“我想静一静,你先出去吧。”
其实我心里需得很,因为我根本无法做他的主,他若不想出去,你强求他也没有用。
可他的确没再过多纠缠,轻应了一声好,便转过了身。走了两步。他忽而顿下,回眸道:“娘子一个人在这待得一定很闷,等你我成了亲,你想去哪里,为夫都随你去。”
留下这句话,他才举步走出门。
我不记得楚倾玄有没有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可是那一刻,我却很想和他像君墨说的那样,我想去哪,他都陪我去。
可如今我困在囚笼,倾玄也生死不明,一切,都得等我出去找到他后再说。
转过眸光,望着被纸人重新叠起放在桌上的红色喜服,我觉得格外刺眼。
我知道,君墨为了让我们的婚礼顺利进行,肯定会很快安排我们拜堂成亲。
我不能嫁给他,所以我必须想办法出去,必须在成亲大典举行之前逃出去。
可是这里戒备森严,我要怎么才能逃出去……
一整天,我都待在狭窄的房屋里,内心急成一锅粥。
就因为心急,所以脑子乱,想不出什么办法。
直到我无意间打落李叔给我的那本书,书掉落在地上,翻开的页面,正好显示着一种咒语。
目光扫过上面的字迹,我瞳孔倏尔缩紧,隐身咒?
这是什么咒,真的可以隐身吗?
但无论如何。这多少给了我一点希望,弯身捡起地上的书,我细细看了起来。
琢磨了一天,我差不多才看出点头绪,只是试了几次,根本没用。
我不禁开始怀疑,是这个术法根本不行还是李叔不小心写错了什么?
但看了半晌,我也没看出会是哪里错了。
一直研究到了下午,我才发现,是我结错印了。
每一种术法和咒语,念咒前都应该结手印,但之前由于结错手印,以至于一直忙到晚上都没能成功。
现在找到原因,我又试了两次,还是不行!
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为什么还是不行呢,难道是我太过心急,以至于记忆力不集中。所以才不得成功?
坐在床上,我闭目沉思,心里一直?念着倾玄曾经教给我的静心咒语,念的时间长了,心里就像有阵阵暖流滑过,平缓又舒适。
睁开眼,我回到原地,双手结印,最念咒语,又试了一次。
到我最后喊出‘隐’字时,我看到自己从脚到头开始变得模糊不清,直到最后完全隐于黑暗之中。
我欣喜不已,当下决定出门实验一下。
收拾好了东西,我直接开门出去,门外仍有大批阴灵守着,虽然没被他们发现什么,但我心里还是渗得慌。
带着忐忑的心理,最终我还是顺利逃出了西都冥府。只是我是一个十足的路痴,即使在阴间也是如此。
出了冥府,看到错综复杂的道路,我很是懵逼,我想去东都,我想去找倾玄,可是我不知道路。
在这样的地方,问路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无法辨识那些恶灵是好的,还是坏的,一旦问错,很可能性命难保。
更何况我现在隐了身形,应该还有的是时间寻找去那里的路。
顺着一条阴灵较少,道路比较空旷的道路,我一路往前走,因为怕君墨突然发现追上来,我跑得很快,一刻也不敢停下。
埋头往前跑,我只听到耳边风声呼啸,不知跑了多久,我来到一条河边。
河水暗?而昏沉,一望无际,河边还有一条渡船,渡船上躺着一个戴斗笠,身穿麻衣的老者。
他斜躺在船头,双眼紧闭,似乎睡着了。
我记得从君墨那里去往倾玄那里是不需要过河的,而且上一次红素害得我差点掉进阴河里,我至今还心有余悸。
转过身,我想要另寻出路,身后却传来一道低哑的声音:“姑娘,要过河吗?”
要说阴间的鬼怪都有一种独特的嗓音,那就是沙哑,听着渗人。
我回过头去,却见那老者不知何时坐了起来,他掩了掩斗笠,笑呵呵地问我。
我一皱眉,猛地惊觉,我刚刚明明是隐了身的啊,那他怎么能看见我?
惊慌之余,我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隐身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失效了。连先前挂在身上的符纸都泛白了。
原来这种咒语过了一定的时间是会自己失效的,我心里一阵后怕,还好已经逃出来了,不然我就真的要嫁给君墨了。
“姑娘,我这船可以载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见我不说话,那老头继续忽悠。
我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心上。听他如此说,我也只翻了翻白眼,道:“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在河中央突然把我推下去……”
熟料那老者不怒反笑,道:“我是这条河的摆渡人,在这里摆渡已经很多年了,只要有价,去哪里老朽都能送你去。”
有价?那就是要收钱咯?
我无可奈何地拍拍衣兜和身上的布包,撇嘴道:“可是我没钱。”
阴间不比阳间,这里肯定是用冥币,但我没有。
就算是在阴间,我也不会傻到带着冥币到处乱跑。
可那老头儿明显是贪得无厌,听得我没钱。他阴阴笑道:“没钱可以用东西抵。”
用东西抵?我一愣,目光扫视了一下自己,没发现有什么东西可抵的。
抬眉一看,却发现那老头儿一直盯着我的脖子,手下意识地摸向脖子,一下摸到了脖子上的玉。
心里正暗暗起疑,那老头却阴阴笑道:“可以用你脖子上那块玉来抵。”
呵!我不禁冷笑,这老头儿倒是识货,他竟能看出我这玉是好东西。
可这是我与倾玄的定情之物,我岂能随意递给他人?
下意识地退后两步,我摇了摇头,道:“那我不坐了,我自己找路。”
转身欲走,那老头也不拦,只笑道:“不瞒你说,姑娘,你是个阳人,若是随意走在这冥界,很有可能会被那些阴灵盯上的。早知道,活吃阳人,那可是上等补品。”
一席话听得我头皮发麻,脚步情不自禁地顿住,曾经这样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所以我多少还是有些害怕的。
我怕我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连倾玄都见不到,而他也不知道我去了哪里。到时候,他可能连我死了都不知道。
所以我必须好好活下去,活到见到他。
但是要用脖子上这块玉去换得一次船坐,我也是万万不肯的,倾玄的东西。每一样我都要妥善保存。
转过头,那老头还坐在船头,满脸微笑地看着我,我怔了怔,道:“那老伯,可不可以……等你把我送过去了我再给钱?”
“没有钱,老朽这渡怕是摆不了。”老头儿似笑非笑,脸上的褶肉一抖一抖的,看上去很是吓人。
没有钱,他不摆渡!这个人,我看他就是钻进钱眼子儿里了。
但是有什么办法,这里就他一条船。
正当我心急如焚,不知所措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她的钱,我给。”
低沉而独特的嗓音,充满了特有的磁性,听着也是带有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魔性。
转过头,我瞬时退后两步。
这个人,是那天在鬼市,当众抢走并毁掉鬼市要拍卖的‘换心草’的那个人!
只所以一眼认出他,是因为他这身惹眼的?。从头到脚,全身上下都被?布所遮盖,就连那张脸,也被?布遮掩得只剩下两只?釉的眼睛了。
戴了?手套的双手随时是握着拳头的样子,再配上背上那把流光闪动的剑柄,整个人看上去有种独特的威严。
他迈着稳重的步子,径直走到摆渡的老头儿身前,伸手便将一叠冥币递到老头眼前。
老头儿两眼顿时散发出两道精光,眯了眯眼,伸手接过:“既然如此,那二位便上船吧。”
他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笑眯眯地让我们上船。
我不由得嗤之以鼻,果然是个见钱眼开的家伙。
但是那个?衣人也是奇怪得很,他为什么要帮我给钱?从当日在鬼市发生的事情看来,他似乎很讨厌君墨和倾玄,那他没理由要帮我。
不知道他的目的,我踌躇在原地,不敢上船。
第二百零八章 你果真在这等我
正踌躇间,已坐上船的?衣人忽然侧头叫我:“上来!”
他眸眼淡淡地,但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凶煞之气。
我有些畏惧,望着他的眼睛,更加不敢上前了。
墨黑的瞳孔里,突然闪过一道寒光,我心一颤,还未反应过来,他忽然移动身形过来,一把将我拉过去扔到了船上!
我惊叫一声,身体重重跌落在船上,像似要散架了一般。疼得厉害。
忍着剧痛,我正欲爬起来,他倏尔抽出背后的长剑,刺眼的寒光霎时笼罩了我的双眼。
“你若敢动,我就一剑将你劈成碎片!”他抬剑指着我,眸中杀气腾腾,我心一颤,手紧抓着船沿,没敢再动。
这样一个浑身沾满戾气的人,我实在不敢拿自己的性命跟他做赌注。
他说会将我劈成碎片,我就确信,他一定会将我劈成碎片。
见我妥协。他移开视线,转而在船尾屈膝坐下,带满凶气的眸光定定注视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船荡荡悠悠地往前开着,开到了河中央,摆渡人才侧头问我们:“二位要去哪里?”
他目光依旧淡然,似乎在他心中,只有钱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正欲开口,却听得那?衣人道:“去北冥。”
我一愣,接过他的话,道:“我去……”
“他跟我一起。”他直接打断我的话,替我做了决定!
尼玛。这人真的是……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也顾不得他是不是要杀了我,我霍然站起身来。
如果我现在不说,到了他的地盘,我也难保自己不受到其他什么伤害。
他倏尔转过头,眸光凶煞煞地看着我,冷冷道:“我不是君墨。也不是楚倾玄,所以你若想死,我随时可以成全你!”
话音刚落,渡船周围的河水像是被炸弹引爆了一样,‘嘭’地一声,瞬时惊起波涛海浪。
渡船受到连累,摇晃得厉害,随时有可能会倾倒到河水中。
我大惊失色,双手扶着船沿,心里翻江倒海,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这个?衣人不仅变态,术法也是强得厉害,而且他完全没有人性啊,我跟他硬碰硬,那就是在找死。
但不跟他硬碰硬,那也有可能死!
咬了咬牙,我道:“反正是死,那你成全我好了!”
其实我一直在想,他让我跟他一起走,那一定是有什么目的,所以不会让我这么轻易就死掉。
但明显,是我想错了,这个人……真的是没有人性的!
“那你就去吧!”他眸中徒然凶光大作,也不管我是否承受得起那一剑。他一剑就舞了过来!
我大骇,身体下意识往后退,不想脚踩到船沿,脚下一滑,身体就被拉入了一个怀抱。
电光石火间,?色的笛子与?衣人舞来的剑撞击在一起,水花顿时激起千层浪。
“娘子,抓紧我。”君墨微垂下眉,轻声道了一声。
我虽然抗拒,但手还是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襟,他忽而纵身一跃,便带我跃入了岸边。
不想立跟未稳,那个?衣人就追了过来,仰天一剑就劈了下来。
君墨揽住我的腰,急速闪到一边,但那?衣人的速度又是何其之快,我们刚停下,他又一剑逼了过来。
这样的紧紧相逼。我们却只能步步后退,我心里清楚得很,我这样只能成为君墨的累赘,有我在,他就无法发挥他全部的实力。
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成为这个?衣人的剑下亡魂。
我死了倒没什么,如果拖累了一个不该拖累的人,那就是我的过错了。
没有过多犹疑,我拂开他紧扣在我腰间的手,闪到一边,道:“我不能成为你的拖累!”
话音刚落,那?衣人像是来追魂夺命的一样,转眼就将剑锋指向了我。
我伸手去摸腰间的碧破,还没摸到剑柄,君墨就移了过来,一把将我拉开,身形一下飘出几丈开外。
将我放下来,趁着?衣人还未追来的间隙。他将我放到地上,道:“瑶瑶你先走,迎着这条路一直往前,到前面的路口等我,一定要等。”
他把我往一推,侧身便返了回去,我想叫住他,可他身形转瞬即逝,我根本捉摸不到他。
无可奈何,我只有按照他说的,一直往前。不管怎样,只要能逃出那个变态的手心,都是很好的。
但是没跑出几步,我就有些担心君墨了,不知道他能不能打得过那个?衣人,他看着那么厉害,万一他打不过怎么办?
我想回去看看,又怕让他分心,内心如火上浇油,焦灼不已。
踌躇良久,等我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跑到了他说的那个路口前。
抬眼望去,眼前有四条路,分别通往四个不同的方向,他让我在这等他,怕就是要在这里将那?衣人甩掉。
我待在原地,揣着满满的担心,眼睛一直望着自己来时的路,祈盼着他能快些出现。
我这个人,最怕的就是欠别人的情,欠了倾玄的,我可以用一辈子来偿还,但是欠了君墨的,或者容予的,我无法偿还。
若是这两人谁为了我出了什么意外,那我才是要每日承受内心深深的谴责和折磨,所以君墨,你一定要没事才好。
就在我等得快要放弃时,君墨突然出现在了我身前,只是他俊逸的身影,刚站到我身前就栽倒在了我的身上。
沉重的身体差点将我压倒在地,若不是我背靠在一堵墙上。难免不被他压。
“君墨!”我拼尽全力,努力撑起他的身体,张嘴唤他的名字。
叫了好几声,他才一手撑着墙壁站稳,森白的面具上,有几丝浅浅的划痕。应该是被剑划到的。
看清我,他惨白的嘴角上忽而勾起一抹浅笑:“你果真在这等我。”
我一愣,望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可他明显受了重伤,只站了一会儿便又体力不支,身子一下又往我身上靠来,我无处闪躲,猛地被他抵在了墙上。
两张脸之间,距离不过一寸。
“君墨……”我心里有些恐慌,想推开他,可他不为所动。
亮眸注视着我,他漫不经心地说着刚才那场战争:“那个?衣人身上有着特别强大的力量。就连我……都只能与他来个平手。”
他别开脸,轻咳两声,转而幽幽叹了口气。
他受了伤,却又与那?衣人打成了平手,看来,他们是两败俱伤。
“瑶瑶,”他垂眸,用一种极其柔和的眸光看着我,“我以为你已经想清楚了,可为什么……你要逃走呢?”
他的话语中带了几丝无奈,但清澈的眼睛,却一直凝视着我,像是生怕我再从他身边逃走。
可是他这样的眼神让我害怕,手心冒起丝丝冷汗,吞了口口水,我支支吾吾地道:“可以先放开我再说吗?”
他没有说话,只一手撑着墙壁,稳了身形,另一只手轻轻捏起我的下巴,抬起我的头,他浮起一抹轻笑:“为夫觉得,这样与娘子说话很好。”
说着,薄唇凑近我的唇,就要吻上来。我急忙别开头,伸手奋力推他,可他却霸道地箍住我的手,强行要来吻我。
从前,他从未对我这样强硬过,若我此时是身在他的府中。怕是真的要失身与他了。
但即使是在此处,他吻我一下对我来说也是莫大的屈辱,趁他的头凑过来之际,我大叫一声:“君墨!”抬起一脚就踢在了他身上。
不知是我太过用力还是他受伤了的缘故,只听到他闷哼一声,整个人‘咚’地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我吓了一跳,慌忙要去探他的气息,手伸出去我才想起,他是鬼啊,哪有什么气息。
更何况他灵体尚存,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但他若是醒来,必定又会对我穷追不舍,几番犹疑,我决定自己先离开。
起身刚走两步,眼角余光就忽然被他脸上碍眼的白瓷面具所吸引,迈出去的脚步下意识地停住。
转过身,我走到他身旁,盯着他面上的那张面具,万千情绪霎时涌上心来。
这个人的模样,我想象了千百遍,也猜想了千百遍。如同那日在他的鬼宅里一样,他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睡在我面前,面上的白瓷面具……触手可及。
如果说我那时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面具下的他,那么我这次……就是真的想好了。
屈身蹲下,我屏住呼吸,缓缓伸出了右手,不想手刚触及到他的面具,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嘈杂的鬼叫声。
侧眸一看,是域冥带着两队阴兵赶了过来!
他们定是来寻找君墨的,如果被他看到我在这里,我必定会被他抓回去,到时候再想逃出君墨的手心就难了。
想到这,我也顾不得他长什么样了,眼看域冥带人逼近过来,我从一旁的巷子穿过去,避开了他们。
眼下君墨无碍,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只是我对倾玄的担心,还一直未有所减退。
不知道他是否逃出来,有没有回到阴间。
还有我不识得阴间的路,走到哪都是危机重重,眼下即使是逃出来了,也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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