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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色等雨,而我在等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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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所谓的谋福利,都谋到自己包里去了,又是换车又是城里买房的,给农民一分钱没发过,偶尔分几斤鸡蛋,还特别抠门。
季月明对张总的做法没什么评价,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您是不在乎么?”我有些好奇的问他,他浅笑一声说:“他靠自己赚的钱,无非就是借用了我的地而已,只要不动公司财产,就没什么值得生气的。”
我点点头,他也是想得开。
“而且,这确实也提醒了我,这里能开发的经济价值远比现在还要多。”到了住处,他站在门边对我说:“早点睡,明天一早带你去赛里木湖。”
他的一早确实早,六点整,天都没完全亮,季月明的电话就已经打过来了。
新疆同江浙沪不同,这里的天蓝的让人心疼,赛里木湖就在距离我们住处不远的地方,开车二十分钟。
季月明开的是这边公司的大切诺基,离开石头森林一样的城市,他的x胸子看起来也有些像脱缰的野马,带着几分洒脱。
他穿了一身军绿色的POLO衫,同色系行装liáo,带着黑超墨镜,衬的身材非常出彩,尤其再配上这狂野的车,我坐在副驾驶,都不敢看他。
“觉得我像不像在非洲保护野生动物的?”他笑着问我,广播里是特别具有新疆特色的音乐,我平淡的笑笑说:“皮肤再晒黑点才像。”
他低声笑了,又开了一会儿车对我说:“其实,我以前的梦想还真的是去非洲保护狮子。”
“后来呢?”我漫不经心的问。
我已经完全被窗外的风景彻底mō住了,我从未想过会有这么美的地方,赛里木湖,它就像一块天神从天上扔下来的碧蓝色宝石,镶嵌在大地之上,远处开着成片不知名花田的陆地与它相连,再往远处是连绵的山,山脉之后还有更高的雪山。
“梦想没有后来。”
季月明停了车,顺着我的视线向同一个方向看。
我不太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一回头就刚好对上他的眼睛,他对我浅浅的笑了笑,这和办公室中的他又不同。
感觉少了一些霸气,多了一些温和和洒脱。
我紧张的收回了视线,重新看向窗外。
“想下车走走,还是开车带你先兜一圈?”
我已经开了车门,还是早上,日头就已经有些毒,我听招待所的人建议,买了一条他们出售的花色大方巾,将头抱了起来。
季月明一直跟在我身后,我知道,但我没有回头,只是认真的顺着脚下的路走,偶然有风吹来,带着湖水微潮的味道,就好像突然在这里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了。
走累了,在湖边坐下来,望着泛着水波的水面发呆,季月明捡了几个小石子,像孩子一样打着水漂,每当打的漂了很多,他就会得意的笑。
我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他和季天青了,可现在看来,我根本就不了解这两个男人,我能看到的,都是他们想要呈现给我的表象,连不经意间的luàn1ù都没有。
他打累了,去车上取了水,坐在我身边,同我一起看风景。
我有些别扭,想走,被他拽住手腕一带,我直接翻在了他怀里。
我狼狈的想爬起来,他却用力抱着我,直到我生气的推着他吼了一声:“你松开我!”
他才放手,浅声笑着说:“你就那么喜欢季天青么?”
我手垫在石子上被割破了,我本来不想表现出来,可血已经顺着伤口滴在了地上,他脸色一瞬间就变了,跳起来走到我身边,拽住我的手查看。
我想反抗,他那股霸气又上来了,将我打横直接抱起来,任是我反抗也没用的将我送回了车里,找了随车医yīn箱,对伤口进行简单处理。
“对不起。”他帮我包扎好之后,突然很真诚的向我道歉,我摇摇头不说话,却是一肚子委屈。
“你真的不考虑我的建议么?嫁给我。”他站在我身边的车门外,扶着车门看着我。
我摇头,我已经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对嫁给他或者季天青,没任何兴趣,我不想到最后被伤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或者,我写一份合同给你,只是挂名夫妻,什么都不会有。”
他还真是个商人,连结婚都能有合同。
“我和你结婚了,你就算是在和季天青的争夺中,赢了么?”我问他。
他有些愣,接着就笑起来:“季天青告诉你,我要和他争你,是么?”
难道不是么?
他无所谓的耸耸肩说:“如果我告诉你,我想和你结婚只是觉得你ǐng不错的,这算比较合格的理由么?”
我继续摇头,我才不信,我和季天青之间至少还有千丝万缕不能分割的纠葛,我和他之间有什么?除非他就喜欢被捏了还不怎么反抗的软柿子。
可我不是软柿子,我只是看起来软,实际很硬的铜豌豆。
☆、第69章 他也是有大招的
“看来我陷入僵局了,你从一开始就对我抱怀疑态度,很难改变了。”季月明长叹一口气,上车开车。
他带我绕着赛里木湖周围兜了很久,我看着美景心里才能舒服一些,尤其他不说话,就更舒服了。
中午我们回到管理所,再次乘坐直升机,去了另一片花田,这里很接近风能发电站,我还见到了大片的太阳能接收板,像一面面镜子,反shì着阳光。
“今天花田那边有拍婚纱照的么?”季天青问我们身边的另一个管理,张总不知道去哪里了。
他点点头。
“带我们去那边看看。”
有飞机的好处就是,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尤其在新疆,农场间没有特别完善的公路,低空飞行节省时间又能观赏风景。
确实有很多人来拍婚纱照,我们下了飞机就见到至少二十辆大巴车,车身上都是各个婚纱影楼的广告和LOGO。
季月明和我坐车沿着小路向花田内部进发,据说里面还有几处专门用于婚纱拍摄的场景。
我突然觉得他真的是个特别适合做商人的人,明察秋毫,懂得利用一切商机,遇事也透着常人所没有的冷静。换了是别人,肯定会因为自己的东西被利用而生气,他想到的却是如何将它抢回来,自己利用。
穿着婚纱的新娘到处都有,专门用于拍摄的这片花田明显被踩踏的很严重,旁边还有一片因为踩踏的特别严重已经不能做景了。
摄影师和助理带着一对对新人,赶场子一样的到处走,经过我们身边,我听到有新人抱怨说这边的薰衣草不够好看了,应该去更好看的地方。
摄影师安慰她说,后期会给她处理的非常好看。
我看了看季月明的脸,花田被人踩成这个样子,他依然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们寻了一处沉yín凉地坐下来,我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反正在这边也无需走日程,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新娘真的是各式各样的,我不由得想到自己,我和潘航结婚的时候没拍婚纱照,他说拍这东西máo费钱,照片也都是压箱底的,他几个同事拍了都后悔了。
虽然我很想拍,可我后来还是听了他的话。
各式各样的新娘中,大肚子新娘更惹眼,带我们来的管理调侃了几句,我就也看向了那个方向,然后一瞬间,脊椎像是让人插了高压电线。
那个大肚子新娘不是别人,是薛梦格,她身边的男人也不是别人,是潘航。
这真的是冤家路窄。
他们朝着我们这个方向走,明显比我发现他们更早的发现了我。
我坐直身子的时候,潘航已经停下不走了,薛梦格跟着看到我,眼神中闪过得意且骄傲的光。
她本来是和潘航一前一后走的,这时也走到了潘航身边,róu密的挽住他的手臂,故意靠在他身上,几乎是推着他的,向我这个方向走。
“你朋友?”季月明也发现了我的反常,我低声说:“我前夫。”
季月明看向潘航,想也不想的拉着我的手站起来,就这样直接的迎了上去。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万一像季天青一样动手……
潘航反而不走了,任凭薛梦格怎么推他,他都不走。
“抬头ǐng胸。”季月明侧目看向我,突然俯身在我耳边说了这四个字。
我就像是被打了鸡血,真的抬头ǐng胸了。
这一瞬间,我的心理是卑鄙的,虽然潘航和薛梦格的恩爱让人看着膈应,至少我身边还有一个不管谁看都比潘航强的男人。
“好巧。”
薛梦格笑眯眯的迎上来,就好像别人不知道她会说话一样的赶紧说:“真是没想到啊,你们也来拍婚纱照么?还是来当摄影助理的?”
潘航拦了她一下,薛梦格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我懒得理他,瞪着潘航说:“你让法院给我发了传票,是么?”
潘航和季月明都愣了,没想到我会问这么句话。
我的银行卡,总不会是无缘无故被冻结的。
薛梦格幸灾乐祸的靠着潘航说:“崔洋洋,你真是不简单,这才和潘航离婚多久啊,就又挂了个男人。”
我连个眼神都不想给她,回了一句:“你也不简单,我们离婚不久,你就胖成了球。”
薛梦格突然就怒了,季月明捏着我手腕的手紧了紧,将我挡在身后,平静的看着潘航说:“你们在这边拍婚纱照么?”
潘航没吭声,薛梦格笑着说:“是啊,我老公知道我喜欢薰衣草,专门等到花季才带我来的。”
他们这一对走出去ǐng远的摄影师回来了,催促着他们快走,季月明看到摄影师身边助理手中拎着的袋子上婚纱影楼的名字,转头对我们身后的管理说:“将这个影楼在花田这边所有的人,一个不留的全部清出去。”
摄影师愣了,管理也傻了半天,这才点点头,转身打电话去了。
“你开什么玩笑,我们过来一趟要成本的!”摄影师很不高兴,季月明眯着眼睛看着他,冷笑了一声说:“你信不信因为你这一句话,我让你们影楼再也不能来新疆拍照片?”
那摄影师还想较劲,被身边的人拉住了。
薛梦格这回直接哑了,半天之后开始撒泼,要不是潘航拉着她,她估计都能上来和我撕。
孕妇脾气不好我知道,可季月明这一招也实在是太狠了。
他们从宿迁专门赶过来,不能拍照的话,真的是太亏。
管理没一会儿就过来了,说已经jiā代好了,现在就开始清人。
季月明带我坐车回到直升机边上的时候,正巧看到潘航他们即将上大巴车,看到我上了飞机,他站在大巴边上愣了很久。
“所以,你看,如果你做了季太太,好处会更多。”季月明一脸笑意的坐在我身边,我无视他的话,轻缓的闭上了眼睛。
从未想过,在某年某月,会和曾经同床共枕的人,以近乎是仇敌的方式见面。
“我是不是太狠了?吓着你了?”季月明又问我。
我摇摇头说:“不,还不够狠。”
他一愣,接着就笑出声,那笑声的意思就好像是觉得qīn人心真的是歹毒的可怕一样。
☆、第70章 意外之伤
“原打算多待一阵子再回去,看样子不行了,上海有些急事需要我回去处理。”他叫住了即将进屋的我,继续说:“回去后你计划一下,再多加一些计划项目进来,比如婚纱摄影,还有别的衍生项目,你是qīn人,应该更懂。”
他说罢进屋了。
我只是他的助理,什么时候也要承担策划的职能了?
回程的路上,季月明一上飞机关机之后就开始和我谈工作。
来新疆这段时间,上海那边积压了很多等着他去处理的事,我有时候在想,地球离开他还会转,可光影没了他估计就直接完了。
虽然新疆确实很美,但我在这里经常被误认为是季先生的qīn伴,他一般不会解释,我也懒得多解释。
我们走之前,那个张总卷铺盖走人了,利用外快收入买的房子和车也被逼着jiā了出来,我不知道季月明是怎么办到的,反正他jiā的特别心甘情愿。
吃惯了糖度高的瓜果,再回上海,觉得不管什么水果都不是个味儿。
早起上班我都没jiān神,季月明也反常的没有很早来公司,前台送来了两分快递,看样子是文件,一份给我,一份给季月明。
都是同一个地址发来的,没有署名。
我将我的那份拆开,里面是一份制作jiān良的请柬。
季天青的婚礼请柬。
纯白色的一封,折的很美,上面还镶嵌着漂亮的装饰,虽然没有新娘新郎的照片,却有他们的名字。
季天青,司马瑶。
就像季月明说的那样。
我眼角很酸,但我在控制不住情绪之前,将请柬扔进了手边的抽屉,不看它就会好很多。
中午的时候,季月明还是没有来,电话打不通,如此以来他今天的行程就要全部耽误了,我正打算将下午会议都取消的时候,他出现在了我办公室门口。
我本无意问他早上去哪儿了,他却沉笑着对我说了一句:“我起晚了。”
这在之前好像根本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他要走,我将快递递给他。
他当着我面拆了,拿出请柬的时候他看向我说:“看来你也收到了。”
我脸上的表情有那么明显么?
他将请柬直接扔进了我桌边的垃圾桶说:“我是不会去的,你若是想去,我可以考虑陪你去。”
他走后,我望着垃圾桶里的请柬出神,他比我洒脱,我想扔却怕季天青生气,说来我也是自寻烦恼。
早上的会议也挪到了下午进行,我安排好一切,跟着季月明一天开会结束后,已经快九点了,我累的不想吃东西,可肚子却不争气的叫。
“送我们去虹桥路。”季月明对司机说。
魔都是不夜城,晚上这边的餐厅也都很晚打烊,吃夜宵的人数众多,我想到之前和季天青一起吃饭的时候,再看看季月明,他们兄弟俩的共x胸真的很多,就连排位等餐的习惯都是一样的。
“想喝niào茶么?”他问我,我看向他说:“你会喝么?”
季天青就很不喜欢niào茶。
他笑了笑,去买了两杯niào茶回来,一边喝一边对我说:“季天青不喝niào茶,对么?”
我点点头,总觉得季月明西装革履的在街边和我喝niào茶,实在有些画风奇特。
“知道为什么么?”季月明望着手中那杯niào茶,嘴角挂着一抹很有深意的笑容,我摇摇头,季天青什么都不告诉我。
季月明望着我,眉眼间浮上一抹浅淡的笑意,带着些幸灾乐祸:“因为他曾经带着一个qīn孩子tuǐtuǐ的逃出家里去买niào茶,然后就发生了再也无法弥补的错误。”
“什么错误?”我不喜欢他这样说话说一半的习惯。
“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他还真是jiàn商嘴脸。
我摇摇头说:“我知道了也没什么好处。”
他突然就笑起来,调侃我说:“你不要变的太狡诈,不然我会越来越喜欢你。”
身边等位的人听到了季月明的话,窃笑的看着我,我低着头,很尴尬。
不远处的街边发生了sè动,一个男人发疯一样的朝着我们这边跑过来,身后还追着一个男人,他们都跑的太快,将在这边排队等候的人群撞倒了两个。
我差点也被撞,季月明反应快,将我护在怀里,他却被接着从后面疾驰而来的两辆摩托车的其中一辆刮了一下。
我被他抵在了墙上,他明显痛苦的闷哼了一声,我抬头正好能看到他的表情。
拧着眉头,紧闭双眼,看样子被撞得不轻。
“季总,你有没有怎么样?”我问他,他毕竟是为了护着我。
他睁开眼睛,额角已经渗出了冷汗,我看情况不对赶忙求救,并且第一时间报警和叫了救护车。
季月明就倚在墙上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动,直到医生到来,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我才发现,他的衬衣已经被血染透了。
因为穿着黑色的西装,所以血透出来也看不到。
他被抬上了救护车,我有些不知所措的跟了去,医生让我打电话联系家人,我想拿他的手机,被他攥住了我的手:“不用了,你跟我去就好了。”
他说话的时候有些吃力。
到了医院,将衣服去除后,医生告诉我,季月明的背上刚刚缝合了二十多针,伤口被撞的崩线了。
他和我刚从新疆回来,什么时候去缝针的?
我想到他来晚的早上,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伤口被重新处理好了,我进去看他的时候,他正趴在床上打电话,看到我进来就收了线。
他伸手拽了拽后背的衣服,可我还是看到了,他背上有纹身。
既然他有心瞒着我,我便帮他将被子盖好了,他长出一口气说:“一群小青年街头斗殴,抓住一半了,还有几个在抓,狗崽子们,等我好了的,这事儿没完。”
“你……”我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他侧头看向我说:“你没什么事儿吧?”
我摇摇头,他接着浅浅的笑了笑说:“上海的治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好了。”
“需要我帮你联系谁么?你这样,得有人照顾。”
“你不是人吗?”他依然笑望着我,我低下头,他伸手将我的下颌挑起来,因为用力牵扯的伤口很疼,但他还是要坚持。
“我在这里,除了季天青,没有任何róu人。”他说的有些艰难且缓慢:“他也一样。”
我心里难受,他这话太悲凉。
☆、第71章 无爪之龙
“你后背上的伤,怎么回事?”我问他。
他将目光收回,转头不看我,幽幽的说:“你同意做季太太我就告诉你。”
小孩子脾气,季天青也会。
“你和季天青,是双胞胎么?”我又问。
季月明微一笑说:“是啊,同卵兄弟。”
“既然没有别的róu人,为何要互相争斗,彼此扶持不是ǐng好的么……”
我话都还没说完,他呼吸就已经很沉了。
他在挂着消炎yīn,我也不敢走,换yīn的时候去叫了护士,因为太好奇了,所以问了她,季月明身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护士说:“他腰部的皮肤被割去了一块,然后扯着缝合在一起,都这样了还不在家里休息,到处1uàn跑,真是心大。”
我惊的不行,他一整个下午都在开会,除了看起来没什么jiān神,根本看不出来身上有那么大的伤口。
“为什么要割去皮肤?”
护士一副自己说着都觉得疼的样子:“看样子是纹身上的某块被割掉了,这些人啊,自虐,洗掉不就行了,至于和自己那么大仇么,将皮直接割掉。”
我从护士站出来,回到季月明的身边,心口堵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皮被割掉,怎么可能是自己割的?又是什么人,要做这么残忍的事……
太晚了也联系不到护工,我就在医院整整坐了一晚上,实在太疲惫,打了个盹,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季月明醒了,平静的望着我,看到我睁眼,他浅淡的笑了笑,说了句早。
他虽然收回了视线,可我刚才看到他的一瞬间,有些震撼。他那样的眼神,是看着挚爱和珍宝才会出现的眼神,沉mō又喜欢,却带着点得不到的遗憾。
我和他认识不久,他本不该这样看着我的。
他和季天青都有太多的秘密,我觉得我好像永远也探不清。
“我帮你去找护工。”我刚站起来,就被他拽住了手腕,他手很大,捏着我的手腕需要很用力才不会被我挣脱。
“打电话,将这一周的行程都取消,让小刘来接咱们,我不想住在医院。”
回去的路上,季月明几通电话,一通比一通火大,挂了电话还怒气未消。
我真是担心他把伤口有个挣裂了。
其中有一个是要求追究医院责任的,说是患者家属晚上陪床连个休息的地方都没有,他要求院方道歉。
我以为他就是闹着玩的,谁想到我们都还没到他家,医院的院长就róu自打电话过来道歉了。
“你自己和我的家属说。”季月明说着将电话摁在了我耳边,我吓得不知所措,电话那头一个男人很礼貌的对我说了一大串道歉的话,谦卑的不得了。
我跟着嗯啊了几句,季月明挂了电话。
“你至于么?”我有些不理解的问他,他将电话收了说:“我心情本来就不好,总得找个人撒气。”
我突然也觉得那院长ǐng可怜的。
“我不是你的家属。”我又说,他浅笑一声道:“我心情不好,你别惹我生气。”
“这不是惹不惹你的问题,我确实不是你的家属。”
我知道我很扭……
他突然就扑了过来,我被他推着直接撞在了座椅靠背上,震惊的看着他,他眼神里都是危险的气息,微眯着眼睛望着我,就像捕获了猎物还不知道怎么下口的野兽。
“我对你说了,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要再惹我生气。”
我用力点点头,他这才松了一些对我的禁锢,我被吓的不轻,坐的距离他更远了一些,他也回到原位,斜靠在车窗上,望着窗外的风景,再也没说一句话。
季月明住在西郊宾馆附近的别墅里,在魔都这种石头森林中,难得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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