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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色等雨,而我在等你-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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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声音颤抖的对他说,你何必呢,他微微睁眼看着我,笑着说了句没事的,打我总比打你好。
我缓缓睁开眼,季天青站在墙边,还在气。
“一定要做三青帮的老大么?”我低着声音问他,他回头看向我,冷笑了一声说:“老大?三青帮的老大是谁,我这个级别的人是没资格知道的。”
他这个级别,他又是什么级别的?
我问他:“那个老头是谁?不是老大?可他分明看起来那么具有威严。”
季天青说:“他只是亚洲分舵的老大。”
我想起荀霜说的了,三青帮其实分散在世界各地,深不可测,如今看来,真是如此。
“你到底在追求什么?”我不解的看着他,他又拿出一支烟点了,靠在墙上望着我,我熟悉他这样的眼神,在很肯定某件事的时候,他都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为什么?为了你。”他说。
我不知道该怎样接他的话,他抽了几口烟,低下头说:“就算是我成了龙本会的会长又怎样?不还是一样不能和你在一起?瑶瑶,你可能觉得我太孩子气了,但男人的世界,看似深奥,有时候就像是小孩子骑马打仗一样,道理简单粗暴,谁强谁有话语权,也只有强者,才能保护自己珍视的一切不受伤害。”
我低着头说:“做普通人不好么?”
季天青微微一笑道:“因为你是司马瑶,所以你注定做不了普通人。”
我痛苦的看着他,他将手里的烟吸完了,走到我身边,俯身下来望着我说:“不管是徐磐,楚建军还是山口组或者黑泽龙一,他们对你的兴趣已经产生了,就注定了你的命运,而我也一样,从被三青帮盯上的那一刻起,这就是我的命运了。”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盯上你的?”
季天青微摇摇头说:“不知道,也许是你找到我的时候,也许更早,也许更晚,但在你刚刚失踪后,他们就找我了。”
“那季月明呢?”我问的特别没有底气。
“和我同时。”
我以为季天青不会回答的,没想到他说了。
我点点头,轻叹了口气,可能就像季天青说的,这就是命运吧。
“而且,你的róu生父róu也让你扛着这样一层使命。”
“什么?”我惊讶的看着他,他说:“你父róu掌握着一份卧底名单,但是具体去哪儿了谁也不知道,很多人都想得到它,一切只要关乎经济命脉的东西,就染着血藏着命,你就是突破点,只不过黑泽还有日本的其他一些黑帮都被误导了,心思在那虚无的五百亿上,但是你想过么,如果一旦三青帮将你有可能掌握着卧底名单的事情散出去,会如何?”
我不知道会如何,无法想象,可能一秒钟就变成众矢之的。
季天青继续说:“我答应过保护你,可我若是不够强大,我该如何保护你?”
我低下头说:“抛开这一切,找一处安静的地方活着,就这么难么?”
季天青很肯定的点点头说:“就这么难。”
是我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季天青和季月明都不让我知道任何与三青帮有关的事,其实也是为了我好,在绝对危险面前,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那你告诉我,你就算是成为了三青帮的分舵老大,又能做什么?这是无底洞,总有人压着你。”我说。
季天青显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只有站在那样的高度上,我才会知道下一步我该做什么,能做什么,现在连门都还没进去,怎么知道里面到底发生着什么?只是,现在我连进门的机会都被你给毁了。”
我低下头,无力的解释说:“我选季月明,是因为他的tún……”
季天青冷笑一声:“不要说他的tún,我甚至想要是可以,伤我一条tún来换我也愿意……”
我抬手摁住了他的嘴,他也终于不再说话了。
☆、第345章 荒木的作用
“你尽管说着这样的话,就没想过我听了会不会心疼么?”我带着哭腔的看着他,他本来凌厉的神色在看到我眼泪的一瞬间又化了。
季天青将我抱在了怀里,我忍不住哭了。
“不哭了,已经如此了,就走一步算一步吧。”他终于还是拿我没辙。
“他说,你需要给你的兄弟们一个jiā待,是什么jiā待?”我想起那老爷子的话。
“我还是会回日本去的。”季天青说罢我震惊的看着他,他沉缓道:“我会去向老爷子请罪,让他给我一个机会。”
“回去会很危险,你还要……”?“东京地产项目还没有彻底尘埃落定,我就还有机会。”季天青说的依然肯定。
我不解的问:“东京地产项目到底有多重要,谁拿到谁就能做分舵的老大?”
季天青微摇摇头说:“只是一个噱头而已,他们真正的目标,是抓住卧底,三青帮做的都是黑生意,不管是军火,毒品还是人口贩卖,这些全部都是他们的经济来源,可是每年因为卧底被捣毁的货价值连城,地产项目只是一个开端,仅仅是为了将荒木带进黑道罢了,当然,也是我和季月明的第一次试炼,结果是我输了。”
我还是不理解的问:“荒木到底有什么能耐?”
季天青说:“荒木的舅舅是国际刑警的督查,虽然官职不高,却传言他一直负责着与各国卧底之间的沟通联系,你说他有什么用和能耐?”
原来,依然是局,只是还是很浅层面的局,我们面对的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所以当你接近黑洞的时候,越是靠近就越是想要看清里面的真相,而当你看到一层真相的时候会发现,原来还有更多的真相。
“我陪你去见老爷子。”我说。
“不用了,他不会见你的。”
“为什么?”
“他的儿子,死在你父róu手里。”
我震惊的看着他,季天青沉了口气说:“其实,对于三青帮我了解的都不多,他们等级森严,不是那个级别的人,永远也别想知道那个级别的事,就连传言都是被禁止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风间。”
“风间的信息网,被季月明掌握着,你知道么?”我说。
季天青说:“只要是人做出来的系统就有漏洞,季月明以为自己看到的就一定是真相么?也只有他努力想去入侵风间的信息,风间才会有机会入侵季月明的一切。”
“礼尚往来么?”我说。
季天青说:“不管怎样,你还是要尽快藏起来,在我身边你不安全,老爷子喜怒无常,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突发奇想的对你做点什么。”
“送我去见念姊。”
“不可以。”
我反驳:“为什么?”
季天青很担忧又特别疲惫的说:“老爷子已经派人在四处找她了,我不能拿qīn儿的安全冒险。”
“可她那么小,就不在父母身边……”我一想到这里心就疼,季天青却显得很冷血的说:“这也是她的命。”
“季天青!”我愤怒的吼了一声。
季天青看着我说:“司马瑶,我不是和你商量的,我就是太和你商量了,所以你才会出现在老爷子面前,我后悔了,如果可以,我宁愿是让人将你绑在那岛上。”
“既然他儿子死在我父róu手里,他为什么不拿我报仇?”
“因为他知道,用你来控制我和季月明,比shēn了你更有价值。”
我哑口无言。
季天青去yīn店给我买了一些睡眠/(红|碧|青|冰|软|勾)yù/is导剂,我吃了之后还是很久才睡着,但是再醒来就已经不在宾馆了,我坐在大巴车上,身上还盖着季天青的衣服,可放眼望去,周围一个人我都不认识,这就是一辆普通的长途大巴。
我在衣服兜里找到了车票,送我去宿迁的,还有一张字条。
季天青让我回宿迁住一段时间,等着他去找我。
他还给了我他之前住的那个山庄的地址。
“您好,什么时候能到?”我轻轻问了问身边的老阿姨,她正吃着东西和身边的人聊的欢,说的就是宿迁话。
她看看表对我说还有半小时,然后就继续和人家聊天去了。
我想再睡一会儿,可一旦醒过来,她们聊天声音这么大,我就睡不着了。
感觉去外面的世界走了一遭之后再回到这里,有一种不真实感。
虽然我对这里的街道甚至是花草树木都那样的熟悉,可心里却有一股空落落的遗憾。
我没有去季天青安排给我的山庄,而是回了之前我和公婆住在一起的小区,邻居还是那些人,只是坐在楼门口的老人家少了几个,岁数大了,总觉得会突然就不见了。
就连居委会阿姨也换人了。
对门的邻居门上挂着端午节的菖蒲,只有我们曾经的房子显得很冷清,落了不少灰尘的门上贴了一些开锁广告,还有一张特别明显的招租广告。
我将它们都撕了,隐约还能看到墙上被泼过油漆的痕迹,就是再用心的掩盖,也是盖不住的。
房子其实现在是我的,可我却没有钥匙,就连房产证都没了,想要证明都不知道该怎么证明。
我捏着一张开锁的电话去打,锁匠师傅来了让我证明是户主,不然是不能开门的,我央求了半天,他决定报警,让警察来解决。
最终警察来了,门开了,我说了很多房间里面的具体情况,他们将信将疑的进去看了看,就让我进去了。
我也终于知道为啥他们完全没阻拦,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了,搬的空空的,其实门锁不锁都没什么区别。
“你还是要尽快办理房产证的,不然这房子你没法出售。”锁匠师傅要走的时候好心的提醒我:“现在房价不错咧,不想住了就卖了呗,这小区的学区好,买的人可多呢。”
“谢谢师傅了。”我笑了笑,他帮我换了锁,收了钱之后走了。
我将门关起来,站在曾经的客厅正中间,有已经有些破败的纸片散在地上,还是潘航以前从公司拿回来的纸。
现在想来,我公公说的没错,潘航和他妈都是贪婪的。
☆、第346章 瘾①
我没想到,季天青也一定没有想到,三青帮的眼线能广至如此。
房产证刚办好,我本来是打算离开宿迁的,但是在去往火车站的路上,就被人截住了去路。
依然是一身中规中矩的中山装,这一次来找我的人不是之前那个陆劲辰,但他一口一个辰哥,看样子是手下。
“辰哥吩咐,让我们好好的将您带回去,您也别反抗,免得咱们都nǚ得不好看。”小伙子说话一口京腔,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们老爷子给了我自己选择的机会,所以陆劲辰是不是理解错老爷子的意思了?”我未动,问他。
他微一笑道:“这命令就是老爷子下的,他想róu自见见你。”
我拧着眉头,总觉得这一趟不是什么好行程,如果像季天青说的那样,我父róu真的导致了这老爷子儿子的死……
但是我还是没法反抗,现在才真正认识到一个问题,就像季天青说的那样,当你不具有绝对权势的时候,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无可奈何。
只要是一个比你强的人,就能逼着你低下不想低下的头颅。
我是被mén着眼睛带了一路的,汽车,飞机,汽车,飞机的倒换,最终到的地方不是国内,因为航班是国际航班,报出的英文地名我没听懂,至少也不是什么特别有名的国家。
但是一路花香,空气潮湿,这是我唯一能得到的点。
终于到了目的地,被摘去眼罩,放眼望去一片茂密的热带雨林,东南亚的某处,让我想到了柬埔寨。
因为林子里有吊脚楼,就像之前被郑戈和柴仁关押的那种地方。
我被请上了楼,不同的是,柴仁那边的人看起来都像是野路子的,而守着这里的这些男人,个个jiān壮,目光迥然,让我联想到佣兵。
而这楼显然也是修的更加结实jiān致的,主人一看就知道不缺钱。
最中间那间屋子的门被门口的男人打开了,我小心翼翼的走进去,竟然是纯中式的装修,古琴声悠扬,似有似无,一股浅淡的茶香扑鼻,像是花草茶,但是那股清香又沁人心扉。
之前我在大屏幕上见过的那位老人一人坐在茶盘前,全神贯注的浇泡着一把紫砂小壶,没人敢打扰他,带我进来的人将我挡在身后,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
我就看着他一遍又一遍的浇,最终将那壶拿起来放在鼻尖闻了闻,显然很是陶醉,但其实máo费了非常多茶叶泡出来的茶水,他一口也没喝。
“你来了?”他终于从陶醉中清醒过来后,将那把小壶放在了一只上好翡翠做成的绿色小托台上,看向我。
他今天倒是没穿中山装,一身纯白色的丝质对襟,仙风道骨的,头发也向后扎起,虽然年老了,但打理的炯炯有神。
他看了我身边的男人一眼,他微一挥手,门外的人将门关起来了。
“其实我不想见你的,但是又对你特别的好奇,你知道为什么么?”他又开始泡茶了,这一次看来是要喝的,因为他准备了两只茶杯,其中一只推到了他对面的位置,我身边那男人随即在那里放了一个蒲垫,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走过去跪坐下来,微低着头没说话。
“季天青和季月明同时来向我求情,说他们愿意接受新的试炼,甚至是尝试更多的危险,也要保你平安无事。”他说罢倒了半杯茶在我面前,示意让我喝。
我其实是不想喝的,毕竟随意喝东西是不对的,但我也知道我身边这男人手里握着一把枪口指着我的枪。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有一股很奇特的香气,说不出来的,倒是不难喝。
“其实他们也是失了分寸,若是不来找我,兴许我还想不起有你这号人,但是,他们偏偏都来了。”他说着嘴角挂出一抹沉yín狠的冷笑,但是却没有笑出声,说话的时候语气依然平静且温和:“其实,我一向都对他们讲的,喜欢qīn人没什么不好,黑帮嘛,huò的不就是金钱地位和qīn人?但是男人可以驾驭qīn人,却不应该被qīn人摆布。”
他说罢看向我,眼神中满是摄魄的威严,就好像眼神里恨不得蕴藏着千万把刀子,在一瞬间将我彻底扎穿。
“所以,你的存在对他们来说,其实已经起不到好作用了,他们因为你,都纷纷越格了,而我,最讨厌手下人越格。”老头子说罢,从手边上好的木质茶盘里拿起一把戒尺一样的东西,突然一挥手,将我面前的一只香薰炉打了个稀烂。。
我被吓了一跳,他好像这口气出了,又恢复了冷静,还对我礼貌的笑了笑。
我知道那东西肯定也价值不菲,他说砸就给砸了,为的只是表示自己心中的不满?
他又倒了一杯茶给我,就好像完全没有发怒过一样的对我示意了一下说:“喝茶。”
我用力让自己的手不要颤抖,捏住茶杯,将它喝了。
“换新的香料来。”他说。
很快外面就有人端来了新的香炉,摆在了我面前,我闻到的还是一股很奇特的味道,说不出来的感觉,越闻越想闻。
就像有人特别喜欢大客车的尾气一样觉,是来自于嗅觉的一种瘾。
想到瘾,我内心慢了一拍,突然屏住了呼吸,但是老头却不在意的笑了笑说:“晚了,现在才反应过来,和他们形容的你相当聪明,能为我所用的话,完全不符合。”
我震惊的看着他,他掀开给我倒了茶的壶盖,用一只木质的小夹子从壶里捞出来一只茶包,放在我面前说:“现代的制毒技术和以前已经完全不同了,用纯化学的方法就能合成让人h花生h花死的冰毒,而在国际市场上,它特别的受欢迎,通过植物提炼的海洛因已经快要赶不上潮luàn了,我卖了这么多年的毒品,最喜欢的却还是这种纯天然的提炼方法,因为它自然,环保,返璞归真。”
他后面每说一个字,我就像是被猫挠了心,想逃走,头上被顶了一把枪,估计我一动就暴毙当场了。
☆、第347章 瘾②
老头依然淡定的用手边的湿mén巾擦了擦手说:“这是我给你的恩赐,你应该谢谢我,给你用的可是纯度最高,品质最好的烟膏,吸食的方式也特别柔和,适合qīn人。”
我抠着嗓子眼,但茶水不是食物,喝进去了怎么可能吐的出来。
他也不在意我干嘛,简单随意的继续说:“你知道我儿子是怎么死的么?”
我心脏都快停跳了。
“你的父róu,截了我那么多的货不说,还抓了我儿子,抓了他不好好的供着不说,还认为我儿子吸毒太深,是个大烟鬼,应该在正确的指导下戒掉瘾症。”
他说到这里突然仰天大笑,笑的我后背都发凉。
“正确的指导,草他娘的正确!王八羔子!”他突然就爆了粗口,我一时接受不了。
他继续幽幽的说:“所谓正确的指导,就是将人强行关在一间屋子里,没日没夜的让他自己与体内的毒素对抗,看着他像一条狗一样的求饶,口水狂luàn,眼泪鼻涕jiā加,浑身抽搐,口吐白沫,最终昏死过去才算是完成一次抵抗,很快就会接着再来一轮,让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差不多被折磨成一个疯子也坚决不给他吸一口,你不觉得你父róu很天真么?”
我说不出话来,他也没打算让我说话。
“啊,当然,现在的戒毒方式已经很柔和了,有代替品。”他说着从身后的小柜子中拿出一只yīn瓶子,摆在了我面前,里面有十几粒yīn片,其实就是普通的瓶子,可我看到之后却浑身都不对劲了。
这瓶子,就是曾经司马瑶在戒毒时,装着用来代替毒品的yīn片的那种瓶子……
原来,它真正的出处,是这里。
“毒这个东西,用的不对了就是万恶之源,用的对了就是救命之yīn,可笑的是,不管这万恶之源,还是救命之yīn,都是我生产的。”他说着疯狂的笑起来:“你说,人是不是很可笑?明明就是自己的h花望自己控制不住,还非要责怪商人的不负责任,商人有什么错?可这世上就是有那么多你父róu那样的人,鼠目寸光!”
他说到这里表情就有些不对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想起来的时候眉眼间的狠厉是压不住的。
我却也感受到不对了,浑身有股难受的感觉,其实我知道,吸毒之后最明显的第一反应,就是x胸快感。
我拧着眉头用力深呼吸,但这感觉根本就压制不住,反而越来越厉害。
“我告诉你,吸毒的人,只要控制好量,一辈子都吸下去,就不存在暴毙而亡,会暴毙的都是些loser,没能力负担一辈子,就不要开那个头,穷逼还想要享受?笑话!”
我已经没法判断这人的三观了,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抵抗自己身体的反应上。
“但若是强行停止了毒,才会被瘾闹得浑身抽搐,最终神经麻痹,心肌梗塞,或者……”他没说下去,突然站起来,推开了身后的竹窗,仰天轻yín:“我坐拥全亚洲最完整的毒品jiā易路线,我给我儿子提供的毒品,就是让他再抽八辈子也抽不完,你那个huò账父róu,就这样任x胸的让我儿子一个人在那小屋子里,最终也没抵抗的了毒素引起的瘾,浑身僵硬的死了。”
他突然转身看着我说:“你可知道,吸毒的人死了以后,浑身是发绿的,对,就是这个颜色,绿的特别灿烂。”他说着又用戒尺敲了敲托着那只小壶的翡翠台,然后一下子打下去,那壶也被敲了个稀烂。
我再也坐不住,瘫倒在了地上,恨不得用力的夹紧tún,来阻挡从身体里luàn出来的东西。
他将戒尺重新扔了,冷漠的对我说:“出来huò,讲的就是个公平,你父róu是怎样对我儿子的,我就怎样对你。”
“你……”我说话都不能说的很稳了,声音抖的厉害。
他语气越来越冷的说:“你就在那小屋子中,好好感受一下我儿子当年感受过的痛苦和恐惧吧。”
我被扔进了吊脚楼后侧的一间小黑屋里,虽然是竹制的房子,但是因为绑定的非常结实,光线是透不进来的。
我靠在墙壁上双手抱紧自己,不停的默念着一定要忍住,无论如何都要忍住,不能哭,不能喊,再难受也要忍回去。
我被扔进来的时候,那男人还将那瓶yīn也扔了进来,我虽然看不清它在哪儿,但我知道,它就在地上,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你可以的,只是吸了那么一点儿,一定能ǐng过去的,不能去拿那yīn,不能……”
我的脑皮层是怎么受损的,我心里还是清楚的,可颤抖的喉咙,心里炸裂的h花望几乎要支配着我的手伸出去。
无数个声音告诉我,没关系,只是一小片而已,就能缓解这么巨大的痛苦,等明天一定能ǐng过去的。
人一生中有太多的下一次和等明天,全部都是用来安慰自己的。
我靠在竹子墙壁上,双tún都开始不停的颤抖,我恨不得尖叫出声,来释放身体里几乎快要疯掉的瘾。
“司马瑶,崔洋洋,不可以,一定不可以动,一定……”我带着哭腔的说着,手却已经伸向了yīn瓶的方向,我用力将手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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