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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荒-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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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刹那之间后,银光便淹没了那骑马奔驰而来的众多将士。

将士们没有哭喊,没有任何痛苦的挣扎,一道道光柱逐渐凝实,覆盖了那充满激昂的马蹄声。

银光尽数退却,万籁俱静,山谷内恢复一片宁静。

小道之上再无人烟可存,仿佛就在先前银光漫天的那一刻里带着所有人都消失了,连同他们座下的战马。

将士们尸骨无存,只留了一地白色灰尘。

曹蒙看见了那道闪耀的银光,但正因为看见,所以他的双眼开始像是燃烧起了火焰,一阵无比刺痛的感觉从瞳孔上传来,他恍惚间看见了自己的视野里升起了两颗炙热的太阳,只不过这两个太阳却未曾使他看见光明。

因为绝对的光明之后,便是无尽黑暗!

曹蒙从自己的战马背上跌落而下,然后噗通一声的摔落在了河水里,河水里面依旧传来阵阵将士们的血液味道,有点腥又有点凉,但更多的是冰寒。

“啊!我的眼睛!”

曹蒙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双眼,嘴中惨烈的怒吼着,他看不见了世界上的光,因为此刻的他早已双目失明,彻底变成了一个瞎子。他在淹过马蹄膝盖处的河水中挣扎翻滚,溅起一颗颗晕红的河水,河水哗哗作响,声音听起来却充满了无情。

曹蒙心升绝望,不断在河水中颤动,眼睛里的痛难以忍受,所以他不顾河水上所传来的那股冰凉之感,他的心早已冷若寒冬之雪,不再饱含半丝存活下去的憧憬与希望。

林易看见了远处正在在河中打滚的曹蒙,然后他骑着大黑马飘然前去,脸上带有阵阵冷落与嘲讽,深邃的眸子中依旧存有杀意。

师姐从白马的背上一跃而下,洁净的眸子淡淡地看着师弟的背影远去,然后她不再有所顾忌的举起自己白皙如玉的秀手,缓缓结印挥动起来。

一阵耀眼的光占据了整片深潭周围,连同那垂尺而落的瀑水也消失无影,闰安牵着大棕马远离了师姐旁边,因为他不敢再去看那些无尽的光。

瀑水垂落在深潭的击响声消失了,连同整个山谷都像是在瞬间飘满了迷雾,而后,闰安便感觉到自己正身处于满是白色的迷雾中。他看不见自己真切牵着的大棕马,他看不见林易前去击杀曹蒙的身影,他看不见就停留在深潭边上的踏雪白马,他更看不见那身穿白色束装的冷漠女子。

师姐轻轻挥舞着自己手中的光,光线弥漫在了那道如似珠帘般垂落而下的瀑水上,瀑水被这道纯净的白光静止,变成了一串从湖面凝结到山峰上的冰柱,冰柱上面透有闪亮的星点,而星点又折射出了无数飘动的线条。

这是冰柱所折射出无数线条,只不过线条看起来更像是古老的符文,这些符文都是阵法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刻画阵法的符师用天地之气所绘制出的符文,充满了神秘感。

师姐看不懂这些符文到底意味着什么,然而她也不需要知道这些符文到底代表着什么,毕竟她要做的只是破除这道阵法,然后带着自己的师弟及闰安前往大坝村。所以,她的两只秀手骤然停下,随之便从自己的储物囊里取出了一颗神秘的米黄色珠子。

珠子看去泛有淡淡的黄,那是一种无比唯美的黄,珠子从师姐白皙的手中慢慢飞起,像是带有羽翼一般,它渐渐飞向到此刻幽蓝的深潭中央,然后就在瞬息之间钻进了碧蓝的潭水中。

片刻之后,一轮无比急缓的漩涡从潭水中掠动,掀起了一道道激烈扩散的涟漪,而且就在那道猛然转动的漩涡中,里面散发出了无数纯净的气息。

师姐感受到了这种气息,所以她的眸光再次坚定下来,而其隐藏在白纱的俏脸稍显凝重,秀手轻拂半空,银光从指间乍现,体内的天地之气便再次狂然爆发而出,铺天盖地的席卷在了那道极速转动的漩涡之中。

漩涡中的纯净气息感受到了师姐体内所散发出的气息,于是它便开始排斥师姐的这股天地之气,然而遗憾的是,作为阵眼的它却不过只是初级符师所设下的阵眼,故儿支持不到三息时间后,它便再没有任何抵抗被师姐所降服。

一朵白色的花从深潭中央缓缓升起,带着洁净的神圣气息,师姐静静地看着这朵白花,发现它竟没有花蕊,只不过在花的最中间,那颗米黄色珠子显然已经依附在了上面。

师姐看到了这朵白花,所以她心中的一丝紧张感也悄然散去,虽然她是即将步入五境外的大修行者,但对于破除阵法这种事情她终归还是第一次尝试,而一次便成功,不得不说她确实个修行的天才。

白花上面泛着淡淡的黄光,纯净的气息不断扩散开来,然后弥漫在了整片白色迷雾的般的山谷内。

迷雾渐渐敛去,然后归于清明平静,闰安从先前的模糊状态中清醒过来,然后看见了深潭中所升起的那朵白花。

白花不断扩散那股让人感觉像是足矣升华般的气息,一直飘香远处,飘香那骑于马背之上的林易,使林易也忍不住的回眸望来。

便是这一望,他看到了此刻的河中血水尽数退去,随之正有一朵朵的白花从河中生长起,长满了清澈的河水,长满了那满是血迹的小道,而且它们正顺着岩石峭壁一直长一直长…。。

不到一顿饭的时间后,白花一眼望去便已长满了整片黑褐色的山岩,取代了深绿色的无尽苔藓。

……

……

第一百四十六章 花开道门现

看着满山白花绽放,心中感受到那股扑面而来的纯净气息,林易知道师姐已经寻找到了阵眼,所以他淡然一笑,放下了心中的最后一丝忧虑转过头去。

他骑乘在大黑马的背上,而大黑马正立于小道之中,大黑马墨色的眸子轻眨,蹄下长满了满是清香飘荡的白花。

因为白花的无处不在,故儿大黑马却如何都不愿再往前踏上一步,仿佛它也不喜将这份自然的绝美给糟蹋掉。林易见到大黑马如此反映,无奈的摇了摇头便自己下了马背。

他站在白花丛中,然后顺手抚了抚大黑马的马鬃,随之笑骂说道:“连你这厮也开始欣赏美景了,你若不随我一同下河,我岂不是又得沾湿了长裤?”

大黑马听到林易之言,不予理会,它自顾自的低下了头颅,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

为此,林易的心中又是无奈连连,随即便只有自己弯下腰肢开始卷起那长长的裤脚,顺便脱下了自己那双破旧的靴子,然后从储物囊里取了那把合手的利剑,朝那飘满白花的河中走去。

白花长满了山谷,同样长在了那倒在河里满是挣扎的曹蒙身边。

在之前,曹蒙虽然卧倒在河水里,但他亦然清晰感受到了这股纯净的气息,只不过他双眼里的疼痛永不休止,使他再无半分心思去顾忌那股气息到底意味着什么。

林易缓缓走近到了曹蒙的身边,他的双脚踩踏在满是鹅软石的河水里,河水依旧充满清凉,只不过就在林易行走过的那一路痕迹里,在其周围的白花骤然退却,纷纷让开了一条路道般;而造成这种影响的,无疑是他身上所带有的杀意太浓。

杀意不同于白花纯净的气息,杀意偏向于世间黑暗所在,白花的气息则更加充满光明与神圣,所以当两者碰触之时,薄弱的一方必然就会出现闪避。

“动手啊,你还在等什么?”

曹蒙忽然开口说话,他停止了挣扎,于是双手也从自己的双眼中挪开。

林易顺眼望去,看见了他那两颗窟窿似的黑洞,对方的瞳孔早已消失不见,上面真如被烈火焚烧过一般,只留下了两道焦炭般的黑色。

当然,即便对方现在是个看不见的瞎子,林易也不会有丝毫心软于自大,他站在距离对方不足五米之处,手中依旧提着那般泛着寒光的利箭,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看着对方,而就在这时,他从对方那张失去眼睛的脸上看出了很多情绪。

那是对生命绝望的表情,所以曹蒙的脸色才会淡然而又苍白,就像是失去了一切的畏惧,只不过失明对他而言真的生不如死。

林易没有立刻就杀掉他,毕竟他在面对自己的俘虏时,他总有种习惯质问对方的习惯,所以他静安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在你死去之前,我还想得到一丝有用的信息,但我不知道你想不想告诉我,然后换取一些死去时的痛苦!”

曹蒙闻言,大笑一声,直到许久后他才敛去自己脸上的笑意,骤然间转化成了一抹狰狞与愤怒,狠狠说道:“你真以为我会害怕这些?如果我连你口中威胁的那点痛苦都忍受不下,又如何会被派遣前来击杀于你?”

“哼!!别白费心机了,少年,不管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

林易平静地听着对方说话,眼神更是淡然的看着他,随即展颜一笑道:“难道将军你就这么肯定自己有足够的信心接下我的折磨?”

“从我成为将士之前,我便受过地狱般的磨练,如果没有特别的训练,你难道以为将军都是靠世袭而上的?”

“既然如此,那你是执意寻死了?”

“人自出生便会一死,早死晚死都不是死,如今我已双目失明,就算活着我也再看不到光明的存在,既然昊天决定要收走我的光明,那么我也自然也没有心思再生存于黑暗之中;你说一个没有希望的人,继续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林易听到曹蒙的话,不禁缄默思考了良久,随后说道:“你不该去看那道白光,想必帝国大将唐大将军你应该识得吧,连他都不敢直视的光,你又凭什么去看?”

“唐国良吗,我当然识得,如果不是他,我又岂会被派到此地来杀你?”曹蒙话中有话,然后此刻的林易却是怎么都听不懂,他接着道:“我告诉你,年轻人,这个世界无论什么事都没有绝对性的存在,这就好比唐国良会惧怕这道白光,可是我却不怕!”

“我承认我没有他足智多谋,没有他领军百战百胜的能力,更没有他自身那般骁勇善战,但我有的他又如何会有?”

林易看着对方不断陷入愤怒,平静说道:“他的双眼还留着,而你却瞎了!”

“瞎了又如何?至少我还可以早点从这份痛苦中解脱出来,可唐国良此生注定会比我凄惨,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何?”

曹蒙掠起嘴角笑了笑,但这份笑容怎么看都充满了邪异,他咬牙说道:“因为他这辈子都是劫数缠身的命!”

“好了,你还啰嗦些什么,给我一剑解脱吧,让我脱离开昊天的庇护,从而寻求新生!”

林易见对方一味求死,心中却突然不怎么想在杀他,他说道:“其实我一直都不是残忍的人,如果不是你千里迢迢从寮城一直追杀我二十余天,我也不会对你下什么杀手,我只是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东西可以驱使你这般做,难道是你心中的信念?还是你把自己的灵魂都卖给了对方?”

“作为一名死士,哪里会有什么灵魂的存在,我之所以追杀于你,那是因为你值得我去杀,而且他要你死,你便不能活着!”

“可我现在依旧好好的活着,不是吗?”

“是吗?即便你现在活着又如何,可你终究不能活着回到寮城!”

“你这是在恐吓我?”

“我说的是事实!”

“既然如此,不杀你倒是对不起你了。”

“来啊,杀了我啊,难道我会怕死?”

噗哧一声!

话音渐落,头颅翻滚,声音戛然而止。

一道艳红的血光飞溅而起,血液就如喷泉一般从曹蒙的脖颈中涌出,血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度,然后那颗不堪负重的头颅直接便落在了满是白花的河水中。

清澈的河水再次被腥味的血液浸染,还有无数的血红之点落在白花上,白花瓣受到了鲜血的碰触,蓦然之间开始燃烧起来,它们燃烧成了熊熊烈火,就这么烧在了河水的水面上,直至白花烟消云散。

林易收起自己手中握着的利剑,然后掉头便走向了河边小道,再没有用眼睛去看那翻滚在河水里的尸体,连余光也没有再多瞄一眼。对于这种面对绝望便一心想求死的人,对于这种几句话都不离死的人,他不屑再说下去,一剑斩掉的对放头颅便已足够。

曹蒙身陨于长河之中,失去头颅的躯体有血液不断奔泻而去,染红了一大片清澈的河水,也染红那生长在河面之上的无数白花。

白花受到一丝的血液浸染便会迅速焚烧,所以此刻的河中烈火漫天,阵阵高温炙热的烈火像是一场大火降临,而且就当曹蒙的尸体靠近那些烈火时,他的身体便会被如被浇了燃油一般迅速的燃烧起来。

一阵尸体焚烧后的焦味从山谷中弥漫而开,烈火彻底焚尽了曹蒙的尸体,只剩一层漆黑的碳粉随着河水冲刷流走。

林易没有看见他被火焚烧,因为他早已骑着大黑马离开了小道,他们行走于深潭边缘,然后大黑马乖巧通灵的停下脚步,林易从大黑马的背上跃下,面带笑意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师姐,然后又转头静静地看着深潭中的那朵泛有淡淡黄光的白花。

直至他沉默了许久后,他才突然转头说道:“师姐已经找到阵眼了?”

“是,若不是你杀个人也这般缓慢,我甚至都已破开阵法了。”

“额……”林易有些无语,他接着道:“我这不是想从他口中打听点消息吗。”

“那你可有打探到?”

“这个……还真没有!”林易尴尬的挠了挠头,然后他立刻转移话题说道:“对了,现在事情都结束了,师姐是不是可以破除阵法了?”

“阵眼即已寻到,阵法便等于不破自开,收!”

师姐娇喝一声,随之玉手在空中轻拂出一道银光,银光洒落于深潭,瞬息之间便使那颗依附在白花中的米黄色珠子脱离开来,随朝她的玉手直面飞去。

珠子落于师姐之手,这才散去了身体存有的淡淡黄光,林易好奇的看着那颗珠子,心中的好奇使他就欲开口询问。

但就在这时,那朵盛开在深潭中央的白花在失去米黄色珠子后它便狂然爆炸起来,瞬间便从原本只有一朵拳头那般大小的体积直接长成了比成年男子还要高大的白花之体。

硕大的白花不断膨胀,像是瞬息间充满了生命力,林易三人紧紧的看着这朵白花,目不转睛聚精会神,然而就在他们的注视下,就在他们注视着白花之躯彻底占据深潭的面积之时,白花的其中一朵花瓣竟如一道桥梁般缓缓放了下来。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他们顺着这道花瓣望去后,他们清楚的看见了一座大荒台正静静地安在了白花的正中央,甚至上面还传出了丝丝空间的气息。

……

……

第一百四十七章 闪耀在黑暗中的希望

道门的出现不以一种普通的门那般出现,因为摆在白花中间不是别的,正是林易曾经从不可踏足之地出来的那种漆黑大荒台。

这架大荒台看去很完整,没有丝毫的风雨痕迹与沧桑感,黑溜溜的表面看去甚至还带有高光,仿若刚刚刷完了一层黑色的油墨,泛起许许光亮。

林易看着这座大荒台,惊异的眉锁渐渐松开,随之轻声笑了起来。

从寮城行程二十余日,一路上劳顿艰辛不说,甚至还充满了被追杀的极度危险,如果此番行程没有师姐相伴,林易不说自己能不能破开这座阵法,但至少他不会像现在这般安然无恙的站在潭水旁边。

曹蒙是他杀死的,这是军队里的精神领袖与最高官员;先前在荒野山口处,大当家亦是林易亲手杀死的,同样对方也是整队马贼中的领袖;从这种闪耀的战绩上来讲林易的功劳无疑最大。

毕竟俗话说得好,擒贼必要擒王,只有杀了对方的领袖,这样方能算作真正的军功。然而此刻的林易没有自傲,一点也没有,因为他知晓自己能够杀死对方的领袖,这都是师姐给予的机会,如果对方要争功根本轮不到来他杀。

师姐不在乎这份功劳,她只是出其本能的弑杀世间污秽,想要杀她的人就是污秽。

林易站在师姐的旁边,清秀的脸上还是一如平静面带笑意,他双眼静静看着那朵白花,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不过在其心中却开始回想起之前的那场残酷战斗,如果他的修为也能像师姐这般高,或许他也不至于在对方的庇护下杀人,同样他也不会变得这般被动,白白等着师姐几乎都已将曹蒙大军彻底灭队后,他悠然自得的骑着大黑马去收拾残局。

便是这些毫无所谓的种种想法,暗自间却促使着林易正往强大的方向走去,他不知道这座大荒台会将他传送到何处,只不过对他而言无论接下去会抵达哪里,他都会一步步走下去,而且他此番来到大坝村的目的便是复骨,他很期待看见自己复骨后的模样,因为那才是真正的他。

他要靠自己原来的模样闯荡修行界,他要靠自己原来的面目行走天下间,他还要靠自己不变的模样去苍冥宗复仇。

“师姐,大荒台既然都已出现,那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师姐听了林易的话没有什么面目表情与回答,她牵起跟随了自己的踏雪白马,然后率先踏上那片看似脆弱娇柔的白花瓣,白花瓣就如一座桥梁,生生架在了这潭幽深的潭水之上,它没有因为师姐与白马的行走就坍塌陷落,花瓣上亦没有出现半点裂痕与缝隙,看起来无比坚固。

林易看着师姐已经走进了白花之中,然后转头招呼了那旁边一直木讷着神情的闰安,笑着告之让其先上。

闰安听此没有客气,他小心翼翼的牵着大棕马走向那片白花瓣,然后步步走进了白花之中。

白花瓣坚固无比,泛起点点银光,林易见二人都已走向白花中间后,这才拉扯起套在大黑马上的马缰,然后怡然自得的走向了白花瓣上。

林易行至白花中间,发现里面的空间竟然不显丝毫拥挤,不仅三人三马可以很好的站在里面,甚至哪怕再来个十几人这里依旧可以容得下。他暗暗感慨这朵白花的神奇,鼻间闻着花中所飘忽出来的淡淡清香之气,便是在时,立在大荒台旁边的师姐忽然秀手一握轻拂,那片如似桥梁般的花瓣便又缓缓合了起来。

林看目睹这片花瓣缓缓合起,看着整朵白花完整合一,然后又带着一种缓慢的节奏感,白花渐渐开始再次沉入到深潭之中。

哗啦啦的潭水掠动声清晰的从花外传来,林易甚至都看见了周边的清水正在掠动,花瓣之间有条条宽阔的缝隙,所以他可以清楚的看见花外的幽蓝潭水,只不过无论这朵白花沉浸了多久,又向潭底沉入了多深,外面的潭水却像是一滴都无法渗入进来。

心中的担忧与焦虑随着头顶上那露天的大洞都没被潭水淹没而缓缓放下,林易看着白花顶上的那层淡淡的光晕,然后逐渐被深蓝色取代。

此刻,天空依旧是蓝色的,只不过多了一层淡淡的灰。

山谷之内,那朵承载着三人三马的白花已经彻底从深潭中潜下,而随着阵眼的沉浸后,无论是山谷内的长河小道还是峭壁上的光滑岩石上,那些盛开的白花都已渐渐消散,化成了一抹淡雅清新的光。

一阵清风拂过,拂起了潭面上的圈圈涟漪,涟漪四处晃动,晃起了一道道泛着白色的波纹。

变成冰柱的瀑水隐隐有了丝丝松动的迹象,而就在这道无形的微风停下之后,那些依附在冰魄上的符文渐渐消融。

咔嚓一声后,冰柱上出现了第一道裂痕,然后喀嚓喀嚓咔嚓不断……

无数条碎裂的痕迹出现在白色的冰柱上,瀑水已经缓慢的从冰柱里面流动起来,而又过了良久后,冰柱像是再也坚持不住,随之便有大把大把的瀑水从高处往下垂落,垂落到那潭早已恢复平静的深潭水面上。

哗啦啦!

落水带起一阵坍塌似得的声音响起,冰柱上的符文彻底消失,随之那整座高达几十米的冰柱轰然倒塌,倒在了满是岩石铺面的山谷内。

便在这时,稀零八碎的碎冰到处飞溅,飞溅在那满是坚硬的岩石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落在那满是清澈的溪水中,发出一串悦耳的叮咚声,而就在碎冰都已恢复平静之时,落水声激烈响起。

整个山谷内,除了那道如似白绫般的瀑水依旧垂落,一切都如起初那般平静。

……

……

幽暗的深潭之底,或许说这并不是潭底,一片暗沉的昏黄色充斥这这条山洞内,许许落霞时的夕阳光线照射在这个幽暗的山洞里。

山洞本是幽暗无比,然而有了夕阳后,它便有了光,所以变得无比光明。

淡淡的金光斜射而进,金色中带起了一份美轮美奂,而就在洞穴的正中央正有一座古朴的大荒台横亘在此,这座大荒台古朴无华,看起来更是无比陈旧,远没有白花中间那座大荒台那般崭新,充满红尘沧桑之感。

便是这样的一座大荒台,此刻在其上面却坐有一名年约七八岁的小女孩,小女孩的身上穿着一件不知打了多少补丁的破烂衣裳,她稚嫩的双手上粘有许许灰尘,然而她却毫无顾忌的用两只小手拖住了下巴,没有嫌弃自己肮脏的小手。

她一脸正经的看着洞穴之外的那道金光,天真无邪的双眼里充满希翼,仿佛间带有什么期盼。小女孩的名字叫闰小晴,这是他父亲给她取的名字,然而就在很久以前,她的父亲却莫名的离开了这个村庄。

“爹爹,你去哪里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呢?”

闰小晴纯净无邪的两颗大眼珠子溜溜转动,很是好看,她看着洞穴外的夕阳普照,然而无论此刻的夕阳有多美,都无法掩盖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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