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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荒-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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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条看似祥和而幽静的大道旁,有一家茶馆此刻正大门敞开,茶馆的掌柜是一名老者,但馆内没有小二,这名老者年事已高,不知多少年前便已在此安居乐业,他从来不曾雇用过一名员工,而生活在这里的官宦也知晓他并非是抠门到舍不得去花那些杂钱请员工。

他只是习惯于一个人经营着这家茶馆,独自乐不思蜀,逍遥自在。

茶馆之内,清茶香四溢飘散,沁人心脾,可身为掌柜的老者却坐于柜台之前打着瞌睡,他之所以打瞌睡,那是因为馆内并没有人来饮茶,而且随着多年的经历下来,老者早已习惯尚且接近正午时分,不会有人来这里饮茶的规律。

当然,老者习惯了自己的生活,却不意味着他知晓大道上什么时候会有行人走过,他在昏睡中听到了那串如似暴雨袭来一般的马蹄声,但其不知道的是,就在门前这条宽敞的街道上,就在他的小茶馆前,此刻正走来了一名身穿粗布便衣且背上附有一把木剑的青年。

……

……

第二百零六章 人未倒,车先摔,树杈挂马屁

背木剑的青年脸上长得眉清目秀,仪表端正,两缕飘动的青丝于额前垂挂,但那张清秀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仿若早已麻木。

青年长着一双独特的丹凤眼,长而细小,外加他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不禁又多了一分戾气,使人不敢靠近。青年负剑而走,脚步平稳而轻盈,每一步落下都是规律,像是精心算计过一般。

他走过了陆府的大门,脚步看起来平稳而坚定,速度不快也不慢。

不久之后,他又走过了此刻那大门敞开的茶馆,脚步看起来还是平稳而坚定,速度则依旧不快不慢,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茶馆内的老者依旧睡的迷迷糊糊,两只苍老的眼皮打着架,他努力不让自己在这无聊空虚的时间段里睡去,但却像是愈发控制不住脑中袭来的那股昏沉之意,因此,寂静无声的茶馆内便有了老者想睡却睡不着的怪异场景。

背木剑的青年不曾看见那名昏昏欲睡的老者,他只是在茶馆门前一闪而过,没有掀起一丝清风掠动,没有带起一声清脆脚步。他行走在青石板平铺的大道中央,面无表情的向前走去,丹凤眼里充满狠戾与精神,仿若不知疲倦,仿若光明无限。

无人可以知晓背木剑的青年此番走动何处才是目的,哪怕就是青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到哪里去,然而这里便是寮城,所以青年来到这里一定是有其心中的原因与用意。

相比于青年那无声的轻缓脚步,远处街道上醒来的那架马车就要显得太过高调,马车华丽而飞快,拉扯马车的骏马儿更是显得有些气焰凶凶,仿佛它的前驱落下,便要踏碎脚下的青色石板。

青年的那双丹凤眼毫无表情,但他却无比清晰的看到了这架马车的直面奔赴前来,然而即便是那架马车快的形同一道电光,可他却依旧没有从街道中央移开的意思。

对于青年来说,这个世间能让其移步的人实在太少,能让其服软的人则根本没有。

他行走于世间大道,不曾为一人让过道路,所以此时此刻,他的心中也没有任何借口可以说服自己去让道,为那辆不断奔驰而来的马车让道。

青年不让道,作为陆府的马车自然也不会让道,更不能让道。

驾驭马车的马夫便依旧手持马鞭,鞭子不断抽打在那满是肌肉掠动的马臀上,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击打声,骏马儿受到这些抽打,故而其奔跑的速度便愈发飞快起来,陆长云就座于马车之内,并不知道此刻的马车行驶到底有多么的飞快。

马夫嘴中喊着高亢的架马声,不顾迎面吹起的那些劲风,然而便在他注视着街道尾处的陆府之时,他的视野里却忽然发现了一道渺小的身影从远处走来,而且更加有趣的是,那道身影正行走在大道的中央。

身影之所以渺小,那是因为此刻的马车与其还很遥远。

身影之所以行走于正中央,那是青年的身上很有自信。

至于马车也奔驰在街道中央,那是驾驭马车的马夫特意所为。

陆长云不知道此刻的场景是什么,他坐在车内还在思考着该如何才能更好的去袭杀常微的亲传学生,但坐在马车的马夫知道这幕场景,所以便在几息时间后,马车则又快速的驶向了很远。

街道中央的渺小身影不断变大,驾驭马车的马夫也终于看清了他的身子与脸面,那是一名面无表情的青年,但在此刻的马夫看来,他更像是一名不知死活的愚蠢青年。

马车不断奔驰,青年平静行走。

人与马车都在不断靠近,人没有避让,马车没有转弯,但就在下一刻里,马夫脸上的情绪率先开始有了复杂的变化,他变得有愤怒、有狰狞、有期待、有嘲笑、有讽刺、还有不屑。

而马车前的青年,则一如之前那般面无表情。

青年看到了那匹骏马儿不断向自己踏来,他更知道车与自己的距离再不足十米远,所以只要等到时间再持续电光火石间,马车就会与其来个亲密接触。

按照正常的情况下,人与马车碰撞,那么不管是多么强壮的人都会被马儿撞的倒飞出去,至于最后到底是死是活,那么就得看那人的命该不该死;马夫不知道眼前的青年会不会死,但仿佛间看到了对方倒飞出去的惨烈景象。

于是,马夫的唇角骤然掠起一抹阴狠的惨笑,也不知是在为青年感到惨烈,还是在为自己的无情而感到自傲。

嘶嘶嘶!

骏马儿临近眼前的青年,便是一声高亢啼鸣嘶吼,它低垂下的头颅,回缩的样子便如一道猛烈的战车向前撞击而去,撞向那名看似有些单薄的青年。

青年见到那只硕大的马头想自己撞击而来,看着它用力的撞向自己的宽阔胸膛,心中却没有出现的任何情绪波动,他没有用手去举起那把背负在他后背上的木剑,也没有用过多的动作去抵挡骏马的撞击,他只是轻缓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然后那只修长的手掌缓缓张开,看似无比轻柔的印在了那只无比硕大的骏马头颅上,却带起了整片空间的凝聚。

砰的一声后,骏马那如似万千巨石翻滚的身体骤然停歇,就停止在青年的那只修长手掌下,马夫惊愕的看着眼前这名如似青松般笔直站立着的青年,难以置信的倒吸了一口气,随之便感觉到一阵巨力将他从马车上举起,将其远远的甩向了远处。

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从马车上卷起,马车连同那匹矫健的骏马都不可抵挡。

马夫的身影自高空中被远远抛起。

骏马儿则是顷刻之间失去了平衡。

而马车内的陆长云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突然间变得无比凌乱。

陆长云来不及做出反映,甚至他还不明白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的耳边便又想起一阵堪比雷鸣的般的巨响。

一声巨响过后,大街看去已是恢复了空泛,只不过就在街道旁边的两颗杨柳树上,正垂挂着几块散乱的马车零件,还有一道狼狈的骏马儿斜挂在树杈上。

过往路人能所见,唯有那黑漆漆的一道肥腻马屁。

……

……

第二百零七章 逢日干站,不如喝碗茶水罢

从人马两物自大道上相撞,又从背木剑的青年只手将马车与骏马儿一同掀飞,这些看似不可思议的迹象,实则都在瞬息之内的发生而过。

巨响震动了宽敞的大街,那被甩到府宅大门的某家官宦人员更是骤然失色,所以只见那扇庞大泛着朱红色,且又被马车木块镶嵌而入的门板正缓缓打开,两名神似家丁的人员从朱门中探头走出。

家丁们环视了一周,发现自家的大门前早已凌乱不堪,一堆散落的马车零件落于满地,两只早已散碎的木车轮也斜依在了大理石堆积成的台阶上。

片刻之后,这座宅府的家主夫人等相继从大门上走出,他们神色匆匆,而在看见门前的这一堆垃圾后,不由又满是愤怒的破口大骂,说道:“到底怎么回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将马车都行到我的大门上来,你们还不速速去街上查看。”

被家主一声怒斥,家丁们便低头羞愧直冒冷汗,他们不敢违背那高高在上的官员,故而便走到了大街上查看。

没等家丁们发现什么,旁边围墙前的杨柳树上便传来了一阵猛烈的颤抖,颤抖惊动了四目环顾查看的家丁,而且就在这些颤抖之余,一阵痛苦的嘶鸣声也相继传开。

家丁们听此,转头望向那颗被摇曳颤抖的杨柳树,可便是这一眼,他们却满目错愕的看到了一只硕大漆黑的马屁股,而更加可笑的是,生长在马屁上的那条长尾,此刻正满是悠然自得的摇晃个不停,看起来好似极其享受。

面对一颗茁壮的杨柳树杈上挂着马屁,纵然是见世面极其广泛的人都不能抑制住笑意,因此这座宅府内的家丁们自然也无法忍住笑意,所以他们便屁颠屁颠去向自己的家主禀报说道:“启禀家主,我们发现了一件奇事。”

正在气头上的家主没有发现他们心中的笑意,他们本是掩饰的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好,然而就在他的不悦之刻,不管是什么笑话都不会取到半点效果,因此,家主继续冷着脸色,冰冷问道:“快些道来,你们发现了什么事。”

家丁们闻此,不敢有丝毫怠慢,当即回道:“回家主,我府围墙前的一颗老杨柳树上,正挂着一匹骏马!”

听到这种消息,无论是愤怒当头的家主,还是那气的早已酥胸不断起伏的高贵夫人都会变得无比震惊又吃惊,所以他们彼此相视了一眼,待发现彼此都充满好奇后便移步下了台阶,顺着自家的围墙步行而去。

挂着骏马的那颗老杨柳树其实距离门口并不远,只不过若是他们没有走出那几步路,那么结实的城墙就会挡住视线,从而无法看清事实。

一群人从朱色的大门前移驾到了宽敞的大街上,他们的视线可以在大街上看的更远更清晰,因此便有些人看见了那远处正平静而立的两位男人,也有人将目光都集中注意在了那颗垂挂在老杨柳树上的骏马身上。

马自然是好马,不然也不可能有之前那般风驰电速,然而便是再好的马,若是它被厚实的大树杈牢牢夹住胸膛,且又面临着不断变紧的紧急情形,那么它最终都逃不过窒息勒死的惨烈结局。

宅府内的人们看见了这匹骏马正猛烈的摇着马尾,所以他们知道这匹骏马此刻的情况十分危及,但既然那满目焦虑却强忍笑意的家主没有发话解救此马,那么身在后方的家丁们就不敢轻举妄动。

便在这时,身在宅府对面的那家茶馆内,一名苍老佝偻的老者正曼联不耐的探头而出;早在先前那声巨响之刻,其实老者便已被声势惊醒,那是一道雷鸣般的震响,声势骇然,又如何不够将其从瞌睡的状态中苏醒?

老者的脸上有十足愤怒,那是熟睡被惊醒后的愤怒,所以他看着对面那群人,心中便有了不耐与烦躁,所以他就欲破开大骂,骂那些制造出声响的东西,然而便在老者转头之后,他亦然发现了那身在大街上静安而立的两人。

一名是中年男子,衣裳发丝都显凌乱,模样看去颇显狼狈,但在场的人中却无人敢说他狼狈,因为他是寮城三大家的家主陆长云,有足够让所有人闭嘴的能力。

陆长云一身沉寂,脸色冰冷,不管是满头的发丝,还是那漆黑色的络腮胡此刻都颇显凌乱,他没有被背木剑的青年甩飞,或者说就在马车就要摔落之刻他从马车内狼狈逃了出来,并切之后顺利的落在了青年的前方,拦住了青年去路。

背木剑的青年停下了脚步,他没有再继续往前行走,一双丹凤眼着实平静,波澜不惊。

他满目淡然的看着眼前那名拦住自己去路的中年男子,没有说话,没有动作,没有任何表示,仿佛就像是一道枯木般,静静地立在了大道中央,纹丝不动。

陆长云冷漠的看着他,心中惦记着眼前之人好生可怕,哪怕就连自己的骏马都没能撞飞他,反而是被对方随手掀飞了骏马和马车,甚至最后自己都差点要和自己的马夫一样被扔飞,最终更是极其可能难逃一死。

因此,陆长云的心中很忌惮眼前之人,忌惮到不该怎么开口,也不知自己该不该让他走。

对于青年来说,他之所以停下脚步沉默不语,其实未带有什么太多的理由,他只是觉得眼前的人既然拦住了自己,那么对方就一定会和自己说些什么;当然,如果对方能冲上来和自己打架,那必然是自己最愿意见到的事情。

然而,随着时间的不断过去,青年依旧没有感受到对方有所动作,他只是满目安静的看着对方,然后发现对方也目光认真的看着自己,根本没有动手的意思。

于是,时间再次过去良久,正午已是将要来临,老者依旧在门口看着那两道身影,眉目紧锁,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者沉吟了很久,苍白的双鬓不断急促起来,似乎见不惯眼前的场景,所以就在正阳的烈日愈发炙热时,他终是忍不住说道:“你们两个便如此干站着,也不怕头顶上的烈日晒得脱皮?”

“依老朽之见啊,你们与其如此盲目的干站着,倒不如来小棺喝碗茶水罢!”

……

……

第二百零八章 何为行得正?

二人听到了身后之人的呼唤,但背木剑的青年却依然无动于衷,似乎没有听见。

陆长云是这片区域的人,他更是知晓身后说话的老者是谁,那是他作为寮城三大家家主都要尊敬的人,辈分极高,得名于茶老。

既然是自己要尊敬的人,那么陆长云就不可能像眼前的青年一般毫无反映,而且就在茶老道喝之后,他反而找到了一个可以让自己身动的理由;他之前不身动,本就是因为他不能确定眼前的青年有多强。

他连对方身上的底细都看不透,又如何敢有太多的动作?

而现今,局势有了很大的转变,他不仅有了茶老的道喝相劝,其本人更是作为历世经验老道的乌鸦,所以便很是自然的突然身子一松,甚至其满脸的冰冷也开始逐渐化开,恍惚间成为了主动的一方。

陆长云望着眼前的青年,语气稍冷说道:“不知阁下为何要掀飞我的马车?”

背木剑的青年听闻对方终是有了反映,心中不禁也是松了一口气;他历世不久,没有什么与人际交流的经验,更没有什么太好的解决办法,他不过只是一位从某座山上踏步红尘短短几个月的青年,又哪里懂得那么多的世间俗套?

青年平静淡然地看着眼前这名满脸胡子的中年男子,但在感受到对方口中传来的那些盘问语气时,不免微挑了下轻眉,随之认真说道:“因为你的马车挡住了我的去路!”

面对青年这样的回答,对面刚刚松下身子的陆长云便又是一怔神,骤然间紧张了起来,他脸色依稀有些惊愕,心中更是觉得眼前之人到底来自何处,身属何方不得名的人物,为何连说话也这般离奇!

倘若换做某位寻常人,对方若是也像眼前的青年这般说自己的马车挡住了去路,陆长云只怕只会冷笑几声,然后便开始数落对方的不知好歹,况且自古以来,向来都是行走的人给道上的车让路,又哪有行驶在正中央的马车给行人让路的道理?

因此,陆长云的脸色开始变得很不好看,他更是不得不低头选择了缄默思量,然而时间是过去了,可他却发现无论自己的眼睛有多么精细明亮,但都依旧无法看透眼前的青年到底是为何种身份,体内蕴含着什么样的强大力量。

他的心中依然没有把握,故而他也不会去做那些没有把握的事,他沉吟了许久后,继续说道:“阁下这话说的可就不地道了,我马车上长有木轮,本就该在大道中央方能行驶,你一人长有双足,自然无惧这道路如何颠簸不平。”

“在我看来,但凡是个人,想必只要除了那些崎岖的岩石峭壁上去不得外,这些街道旁边却还是能走的;然而,阁下放着两旁的宽阔街旁不走,却偏偏要行走到街道的最中央,并最终将我的马车掀飞,故而陆某可是不明白阁下的用心,也有些不知阁下到底寓意何为啊?”

背木剑的青年内心很单纯,或者说他未经世事性格真的很老实。

在下山之前,青年一直以为自己就是时间最年轻一代最强的人,所以他那时很骄傲自满,以为背上的这把木剑足矣使其行走天下,甚至打遍天下无敌手;然而就在不久前,青年曾在某处湖畔遭遇了人生的第一场失败,而且正是因为那场失败,他不仅多了一位师兄,其师兄更是让其开始明白,在这个看似不大的天下行走,自己还要彻底收起心中的那些骄傲。

青年不是攻不开心中堡垒的人,虽然他相信自己的强大实力,但面对失败时,他亦然有勇气去面对这一切,而相对于这点,曾经身为画痴的朱墨阳不如他。

只不过单凭有勇无谋亦然不够用,至少对于此刻的青年来说还不够用。

于是,青年便蹙眉思考了很久很久,可他却依旧没有想到一句合适的话语去反驳对方的道理,心中不免有些焦急起来。

在他的脑海中,除了那些对剑道的理解与功法外,便只有一位男子的话语漂浮其中,青年不敢忘记那些由男子交代的话语,他更不敢忘记对方这些年来的苦心教育,他不断回忆着男子说过的话,直到许久后他的丹凤眼才突然一亮。

青年眼亮,那是因为他想到了自己该如何反驳是对方的话语,他从新将自己的面容恢复平静,目光则紧紧所向眼前那名中年男子,随之理直气壮说道:“家师曾经告诫弟子,做人要顶天立地,走路也要行地正才行!既然老师都说了走路要行得正,那么我自然就该行走在大道的正中央,不然又何以为行得正?”

青年说完,神情稍显恍惚,仿佛开始沉浸在老师说过的话语中,他微顿了一口气,然后接着认真说道:“我走路一向都是保持着平稳的速度与步伐,脚下更是未曾带有太多的力气,如果不是你的马儿行驶的太凶,从而撞击到我的身上,那么它也不会倒飞了出去。”

“所以这位先生,你的马车并非是我故意要掀飞的,只是我看它就要撞击到我的身上,所以很自然的伸手想挡住它,可惜我不知道你的马车竟然那么轻盈,我只是随手一抬它便飞了起来。”

对面的陆长云闻此,心中怒意已是使其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手指微微抬起,然后带着一脸的愤怒与难过遥看不远处那名正表现的一脸极其无辜神情的青年,险些便是从喉间喷出一口闷血来。

陆长云很生气,其手臂也剧烈的颤抖着,他想要用自己的食指指向眼前那名青年,但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用心也指不着对方,故而唯有满是痛心疾首的说道:“你……你这后生,真是好生无理。”

说完这句话,陆长云便觉得自己的胸口更加紧促的难以呼吸,他强忍着自己想要冲上前去对方两耳光子的怒意,继续愤怒说道:“还有,你那家师又算的上哪门子老师,他难道只教你走路要行得正,就不教你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真是气煞我也!”

……

……

第二百零九章 品香茗,论小事

听到对方说话提及到自己的老师,那本是平静淡然的青年便有了一丝微挑眉峰,连同那双眼皮眯在一块便如缝隙般的丹凤眼也骤然之间划过了一抹凌厉之色。

身在青年对面的陆长云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细微变化,他也不知晓自己这句类似顽笑的话语会使对方出现什么心里变化,乃至从其心中迸发出火光,因此,陆长云并未在意那充斥青年眉间的一丝不悦,而是继续说道:“恕陆某多问一句,不知阁下的老师是谁,此刻身在何处?”

背木剑的青年是个十分单纯的人,平日里做事情可谓都是格外的认真小心,而正因为这份认真与小心,渐渐的促使其性格也变得异常端庄,而且随着他夜以继日的生活下来,早已将这些都在潜移默化之间形成了习惯。

有了习惯,便不能被别人来打破习惯,不然别扭的就只有自己。

背木剑的青年不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自己的老师被别人诋毁,哪怕只是一句顽笑话也不行,对他而言,自己的老师就是信仰,是修行时的信仰,是行走天下所必备的信仰,也是在挫折面前永往前进的信仰。

这样一位意味着自己身体外,却蕴含于思想内一切的老师,更像是一座竖立在的他面前的巍峨大山,指引着他面对世事该如何做,指引着他面对万千人们该如何应对,便如一片蔚蓝昊天般引领着他。

因此,此刻背木剑的青年心中有了丝丝愤怒,那是对方亵渎他心中信仰的怒意,就好比一架突然出现在大道上的马车,又一次的撞击在了他的胸膛。

他平静的眸子变得冷漠而不显自然,一股强大的气息开始从他周身散发而出,对面的陆长云依旧顶着一脸的漆黑胡子在喋喋不休,仿佛说话的时候就如一位教书先生,却浑然不知对方的那只右手已经渐渐伸向背后,就要握住那把看似脆弱无比的木剑。

陆长云确实没有看见青年的动作,他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很多话,大多都是废话,只不过他没有看见青年拔剑的动作,但那身在两人后方的茶老却看见了青年的动作,所以便在这时,那茶老又很是及时的插话说道:“陆家主,还有那么远来的年轻人,你们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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