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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暗恋对象喜欢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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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西青反应了好一会儿,迟缓地说:“是吗?”
  孟杉年说:“是的。
  “我小时候被爸妈冤枉偷了五块钱,后来真正偷钱的邻居儿子被邻居带来道歉,我才能洗刷冤屈。这件
  事,我呢至今记忆犹新,然而和爸妈提起,他们都忘了,妈妈还骂我白眼狼,不记得半点好。”
  “你看,有些记忆,只有受委屈的当事人会念念不忘,无论是制造委屈的、还是旁观者则只会一笑而
  过。父母也做不到感同身受的。”
  “所以,与其在别人对我们做错的事情上纠结,不如自己放过自己,告诉自己你没错,是他们错了,要
  反思、要惦记这种事的也不该是我们,我们该有快活的现在和未来。”
  易西青还是一瞬不瞬地望着她,漂亮的丹凤眼蒙上一层水汪汪的泪雾。
  孟杉年尽然想摸摸他的脑袋,她离开石凳,索性蹲在他脚边,仰起头望着他,小声道:“我们做个游戏
  好不好?”
  易西青依然是用那种很慢很慢的语调,问:“什么游戏?”
  孟杉年笑眯眯道:“你救我,我救你。”
  易西青低头,望着蹲在他脚边,握着他的手,像小宠物一般的女生,眼神里都是不解。
  孟杉年:“其实我小时候,很饿很饿的时候,离家出走过一次,我记得也是六岁,但那次离家出走一
  天,回到家里,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离开过。”
  易西青眼中尽是心疼,用空着的手,轻柔地抚了抚她的头发,慢慢道:“你好可怜。”
  孟杉年被他的语气逗笑了,继续道:“所以,可怜的我们俩互相拯救一下吧,想象一下,六岁的我离家
  出走,快快地走,竟然走到了桐城,找到了被坏蛋们关起来的你,早早地就救你出来,甚至可以在他们打你
  以前找到你,拉着你跑,那你——”
  易西青眨了眨眼,两滴眼泪重重地砸在孟杉年手背上:“那我请你吃饭,以后……你都不会饿。”
  孟杉年拉着易西青的小拇指:“那说好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不变。”
  “你看,这样我就救了你,你也救了我,好不好?”
  易西青隔着一层层泪雾,望着俩人交缠誓言的小指,低低道:“好。”
  好。


第32章 
  易西青盘腿坐着; 四周很暗,隐约能瞧见他腿边趴着一团黑乎乎的小东西,小东西用面具盖着脸,双手
  捂住耳朵,在不停地发抖; 偶有呜咽声传来。
  他冷眼看着,不知不觉就看了好多、好多年。
  唯独今日不大一样; 伴着“吱呀”的沉重响声,紧闭多年的门被人从外朝里推开; 点点阳光缓缓流淌进
  入,站在光源处的是……一只兔子?
  兔子白胖白胖的,背着小花被单做的行李兜,一蹦一蹦,跳到他脚边的小男孩身前不远处; 啪地一声卸
  下背后的小包袱,包袱稀里哗啦地摊开。胖白兔的小短手东挑西捡; 居然架起了火锅,待锅底开了; 她又从
  小包袱里掏出一盘又一盘的牛肉卷羊肉片和各式丸子。
  兔子边举着长筷涮羊肉; 边唤小男孩:“起来啦; 吃饱了就带你回家。”
  小男孩颤颤巍巍地一点点揭下面具; 偷偷往外瞄; 抽噎问:“你,你是谁呀?”
  兔子眨了眨眼; 笑眯眯道:“你的意中人,不,意中兔。”
  “意中兔?”
  “嗯。你的意中兔是一位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身背火锅底料,脚踏兔耳朵大棉鞋来带你回家。”
  易西青望着坐于小男孩对面昂首挺胸自我介绍的胖兔,未忍住,轻笑出声。
  他问正在涮羊肉的胖兔:“兔子不是该爱吃胡萝卜吗?”
  这是他忍了许久极其好奇的问题。
  兔子眨巴眨巴眼,长长的耳朵竖起打招呼似的招了招,可爱到令人昏倒,说出的话却噎人:“吃你家肉
  啦?”
  易西青:“……欢迎。”胖兔:……
  胖兔招呼小男孩吃完,拉住他的手,一人一兔手牵手,慢慢地走出不再黑的黑屋,踏出门口的那一瞬,
  小男孩似有所感地回过头来。
  易西青问:“不怕了?”
  小男孩缓缓地点了点头,眼神里已然没了惊惧与恐慌。
  易西青轻轻弯了弯眼睛,微微一笑。
  “不怕就好。”
  小男孩抿了抿嘴,偏了偏头,看看胖兔,又看看易西青。
  易西青看懂了他的眼神:“你很谢谢她?”
  小男孩点点头,眼神还在强烈地表达着什么。
  易西青笑,“你的意思,我懂。”
  他将目光转向胖兔,眸光流转。
  谢谢,你来。
  但既然来了,往后就真的再也不能离开了。
  小男孩嘴角一扬,眼眸一弯,笑了,牢牢地牵住胖兔地手,扭头朝外走,再不曾回头,他们越走越远,
  越走越远……
  那白晃晃的日光通道光芒愈来愈盛,亮得他眼皮发烫发疼,易西青闭上眼,缓了缓再睁开……
  眼前却是原木色的书柜,身畔是一扇窗,大抵是睡前忘了拉窗帘,此时窗外的阳光正肆无忌惮地倾泻而
  入,明晃晃地照耀在他面上,眼皮上又暖又亮,将他逼醒。
  易西青刚醒,难得地大脑迟缓,目光环视四周两三遍,确认房间是他暂居的书房,而他正躺在书房的单
  人床上。
  待确认后,他又愣了好一会儿,忆起方才似是做了一个梦,再一回忆,是什么梦,大脑又模糊一片。
  他将左手小臂垫在脑后,右手手肘屈起,手背盖在眼上,闭眼,就这么躺着,良久。
  窗户并未关严实,小城的车水马龙热闹声透过缝隙传入屋内,合着楼下生意兴隆的早餐铺叫卖声,恍如
  奏出一支烟火气息浓厚的交响乐。日光透过易西青的指缝亲吻他的眼皮,易西青整个人暖洋洋的,好半天不
  想起床。
  他想了好久,依旧没想起做的是什么梦,梦境里有什么,但既然梦醒后的他如此轻松,浑身懒洋洋,那
  ——
  大抵是好梦吧。
  *
  期末考结束,学校在体育馆召开全校家长会,高三已毕业,只剩高一高二。
  校领导讲话后是学生代表发言,“下面请高二三班易西青易同学分享学习经验。”
  易西青将桌上事先由相关老师审阅过的稿子折叠,放置一旁。
  孟杉年身旁有眼尖地说:“易神是要脱稿吗?”
  “脱稿对易神也不难吧。”有人应声。
  孟杉年默默点头,易西青这人都差不多过目不忘了,自己写的稿子自然能记得清清楚楚。
  “比起并不适用于在座诸位的学习经验,”易西青开口,一如既往透着冷意的声线通过话筒,清清淡淡
  地飘向室内四周,“我更愿意、也更应该坦诚曾犯的错,并对其承担相应的责任。”
  底下学生和家长一片哗然,听不懂发生了什么;而上头坐在易西青一旁的校领导们面上不显,心中比底
  下人更慌乱,纷纷给相应负责人使眼色。
  负责主持事项的老师欲打断易西青的话,楼上广播室也做好了相应准备。易西青却按住老师伸过来的
  手,同时看向右手边领导,道:“恳切地希望老师们能允许我这么做,因为——”
  “在做一名学生之前,我更应当做一个人,一个人犯了错该道歉道歉,该受惩罚受惩罚的人。”
  孟杉年怔住,像是明白了些什么,弯了弯眼。
  身边的徐佳佳回头看她,奇怪道:“年年,你笑什么?”
  孟杉年对上她好奇的目光,小声道:“易神,还是易神。”
  徐佳佳莫名,望向所有人视线焦点处的易西青。
  易西青待老师们勉强同意后,道:“想必在座各位都听说过关于我父亲的一些新闻,或者说传闻来得更
  恰当。”
  底下有男生忍不住喊:“易神,我们都知道是假的了!”
  还有人喊抱歉、喊对不起错怪他之类,另有一部分责小声谴责钱费,钱费低着头不回声。
  易西青待稍微安静点儿后,说:“报纸是钱费印发传播的不假,但钱费的报纸是我给的。”
  一瞬间,所有人都惊呆了,吓傻了,包括钱费,一个个抬起头傻愣愣望着易西青,另一边坐在观众席的
  家长也差不离,没过一会儿场内尽是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在校领导掐断易西青的话筒音前,他再度开口:
  “任何人做事都有动机,在谈我给钱费报纸的动机前,不如先同大家讲一下,现在我选择道歉的原
  因。”
  “我原先并不觉得我有错,因为我什么都没做,不过是给钱费一堆废报纸,他选择怎样处理,而你们选
  择怎样看待,或者换句话说,诸位怎样犯错,与我何干。”
  “直到某一刻,有人斩钉截铁地同我说,我错了;又条理清晰地替我分析,哪里错了。”
  易西青边说,边望着台下,他的目光略略一扫,捕捉到犹带着浅笑的孟杉年,她的神情很是柔和,如同
  那晚一模一样。
  小区花园,小石亭内,孟杉年蹲在他脚下,待他情绪缓和些后,开口道:“过去的事,你没有错;但这
  次的事,你有错。”
  “你不该把关于你父亲的不真实的报道、八卦传闻发给钱费。”
  易西青委屈:“我没有逼他,只是把东西给他,让他自己选择。”
  “可你了解他,你懂人心,你知道他一定会按照你心中所想去做,你看,不是么?他真的如你所愿地散
  播谣言,而我们同学和老师也如你所想地信口传谣。你表面上,只是发了条短信,送出去几份报纸,但事实
  上已经成为了一起舆论的源头,同报道虚假新闻的记者、造谣你爸爸性侵的父女一样,制造了一起舆论。”
  “易西青,就像我说的,没有人能对他人所受的伤痛感同身受,我对你,也不能。所以我现在这样理性
  的想法,这样上下嘴皮子一碰轻而易举的理性,你当初没有,很正常,而我也能理解你那么做。但只是理
  解,不是赞同,因为错就是错。”
  “不管你过去经历了什么,不管你现在用来保护自我的手段是多么合理,行为错就是错,甚至哪怕最大
  的受害人是你自己和你的亲人,做错了就是做错了。”
  “你有没有想过,这种极坏的舆论会影响深远,譬如这次我们班,甚至参与过孤立你的全校师生,以后
  遇到真正被性侵的女性向他们求助的情况,他们会不会有所怀疑,怀疑到都不敢帮忙了?”
  “是的,他们的善良很感性,甚至谈得上愚蠢。但第一,既然如此愚蠢,那说明我提到的那个情况发生
  几率会更大;第二他们我不管,我只管你。”
  “你遇到伤害,我可以拥抱你安慰你,但你做错了事,作为……嗯,朋友,我也有责任告诉你、提醒
  你。”
  “我甚至非常非常庆幸,我破坏了你那个完美的诱导惩罚计划,因为你还没有真正插手去操控任何一个
  人,所以一切还来得及。”
  “你听过一个故事吗,曾经屠龙的少年终于成了恶龙,我高一期末听完这个故事,就否定了一直以来以
  暴制暴的念头,我给你讲一讲好不好?”
  体育馆内,易西青伴着心底深处她的声音,交代完大致缘由,做总结:
  “她的意思我懂,没有人有权利代替法律去审判另一个人,也没有权利凭借自我能力去控制任何人。”
  “所以,即便这次的事,比起在座诸位,我更像是个受害者,我还是要道歉。”
  易西青站起身,九十度弯腰致歉:“非常对不起,对不起将报纸和相关新闻发给钱费同学,给他作恶、
  给在座诸位信口传谣提供机会”
  说完,底下钱费和其他人脸更白了,钱费父母羞愧到抬不起头来。
  易西青直起身,再次九十度弯腰致歉,这次语气真挚且诚恳:“对不起,并不在场的未来真正的性侵受
  害者,或许造成的信任危机会对你们原本就差的处境更为不利。”
  讲话一开始,底下吵吵嚷嚷时不时就有人喊对不起,现在易西青一番话下来,只剩下一颗颗深埋着脑
  袋,无人说话,安静异常。
  易西青致歉完,坐下:“就如同我从未原谅过你们对我的所作所为,也未真把事情发生以来你们几句轻
  飘飘的道歉当回事一样,我犯下的错,道歉也是远远不够的,我需要为我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包括
  现在的惩罚,和往后的补救。惩罚由校方决定,哪怕是退学,我也绝无任何异议;至于往后的补救——”
  “我在此正式承诺,未来不管在哪行哪业,都会一直关注性侵事件和未成年人校园暴力事件,并给予相
  应的帮助。”
  “以上,就是我全部的犯错检讨报告。”
  体育馆内从此刻开始,到散会,底下全程安静如按下了静音键。
  唯有易西青下台后,回班级列队,路过孟杉年座位时,她冲他笑弯了眼,小声地表扬他:
  “你真棒。”
  *
  关于此事的处理结果,校方自然不会让易西青退学,连记过都怕影响他高考录取情况,他们废了这么大
  力招他入学,是想让他用高考成绩和名牌大学给学校长脸了,哪里会傻到自毁学校前程。
  只是,倘若不闹那么大,大家遮遮掩掩就过去了,如今被易西青在全校家长会这么大张旗鼓一搞,校领
  导要善后脑袋都要大了三圈。
  转折点是钱费家长联和其余数位家长前来校长室求情,好话说了一箩筐,说得易西青跟他们亲儿子似
  的。他们一递台阶,校方自然顺顺利利地下台阶,彼此你好我好大家好。
  倒不是家长们圣母圣父,只是他们儿子女儿都参与了此事,若是几乎什么都没做的易西青受什么惩罚,
  那么他们的孩子按理就该受更重的惩罚,若是易西青退学,那他们孩子还能安安心心继续上学?
  待此事一了,便迎来了暑假。
  此次暑期,易西青和父亲都没回桐城,留在安亭,孟杉年则每日前来补课,或上午,或下午,或上下
  午,日子过得宁静缓慢。
  这一日,易西青刚打完一个电话,通话内容是交代话筒对面的人不需要再管某位赌徒的情况,没过多
  久,就接到了来自桐城的一个电话。
  当天,他定了次日前往桐城的车票。
  桐城某大酒店内,易西青被服务员领着前往宴会大厅,服务员将他带到后,便先行离开。
  易西青模样好,气质佳,哪怕是站在人群中也能瞬间成为焦点,厅外迎宾的赵家父母一瞧见他,忙过
  来:“小同学很眼熟,是我们起连的朋友吗?来晚啦?赶快进去,要开席了。”
  易西青并未动,反道:“今日是赵起连的好日子,我只是来看看。”
  赵家妈妈骄傲道:“可不是好日子么,我们家连连考上桐大了!虽说比不上桑大菁大,但好歹也是省里
  这个。”
  她说着,朝易西青眼前比了个大拇指。
  赵爸爸笑呵呵:“小同学,你考哪儿了?”
  易西青:“我才高二。”
  赵爸爸点点头:“那明年就等你好消息了。”
  赵妈妈打了下赵爸爸手臂,同易西青道:“小同学进去吧,没收到邀请函也没事儿,进去和连连他们一
  起乐呵乐呵,连连还请了什么流行乐队呢,你们小年轻最喜欢的。”
  易西青抬腕看了眼表,道:“谢谢,但不用。”
  赵妈妈看他这动作,说:“同学,你在等人?很急吗?”
  易西青:“不急,我都等了这么久了,再等这么一时半会儿也没关系。”
  赵爸爸和赵妈妈又同易西青聊了一会儿,确认他不进去后,只好回了宴厅。
  易西青靠墙站了一会儿,没过多久,亲眼瞧见两位便衣闯入宴厅,里头骤然乱作一团,伴着赵母赵父哀
  切的哭求声,便衣铐着多年未见的赵起连闯入他的眼帘。
  当年对他而言高大粗壮的身躯,如今还没他高,当年横肉可怖的面颊,如今看来搞笑似小丑。
  不过如此。
  易西青原先预备目送他上车,再停留桐城几日,好好看看他获知自己被已录取大学清退,被通知禁考三
  年后的可怜模样。
  可现在,易西青完全没兴趣了,看这些,还不如看孟杉年吃火锅来得有意思。
  至于赵起连……
  欲使其灭亡先使其疯狂,如何才能疯狂,尝足够的甜头即可。
  既然他这么喜欢作弊,那就助他在作弊这条路上走得顺一些、再顺一些,顺至他疯狂,顺至他离不开上
  了瘾,顺至他胆大包天,接下来放手盯着就好,该举报时举报,利国利民利考生。
  前几日,桐城查处特大高考舞弊案。
  当年赵起连害他休学一年,以一赔三,易西青觉得以自己睚眦必报的个性,处理此事简直算得上仁慈
  了。
  唯一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原以为亲眼看兴高采烈、全家欢庆、自以为爬上峰顶的赵起连,瞬间落入悬
  崖,会很有趣,有趣到能令他释怀一切。
  他一直这么以为,从布局一切开始。
  然而世事无常,他在此之前已释怀,而如今竟然开始后悔来桐城,此行简直无聊透顶,远不如在家给某
  人做小吊梨汤有趣。
  易西青转身离开。
  事实上,他并不觉得控制人有对错,游戏规则本就该最有能力的人制订,有人太蠢,只配做他人手里的
  棋子,不做他的,也会做别人的,又何必做无谓的谦让。
  但既然孟杉年不喜欢,那就算错好了。
  她不喜,他就不做。
  从此以后,赵起连的人生,他不会再参与,既没有兴趣,也没有时间。
  他能爬起来,自然可以;不能爬起来,那就呆在烂泥里活着。
  反正他欠他的,他已拿回。
  那就……真的再见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1)看完这章,应该没人觉得孟杉年圣母吧?操控就是错的,更何况孟杉年是为易西青着想,不是为了旁人。
  ……………
  2)终于可以说下面这个了:
  西西和年年之间最大的阻碍,从来都不是年年的注孤生、清奇的脑回路,而是西西的控制型人格。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有权利去控制其他人。控制是错的,无论有多么悲剧的童年,依然改变不
  了控制是错的这个事实,哪怕控制下的行为最大受害人是主角自己,行为错(哪怕只是充当导火线的行
  为),那就是错。
  所以他俩要在一起,必须在西西摆脱可怕的控制欲之后(其实你们回想一下,年年喜欢上西西,不再注孤
  生,是在西西打从心底放弃控制年年之后)
  另外,西西是控制型人格中的特例,因为控制型人格更多的不是因为什么心理阴影,他们更多的是性格障
  碍,纯粹地享受控制别人、通过隐秘作战轻而易举获取想要的一切的快感。不要站在普通人的角度去揣度,
  他们是因为心受过什么创伤而导致这一切。因为西西这样的,真的是特例中的特例。
  年年治愈西西,是通过传统疗法,即替童年的他疗伤,和认知行为疗法,告诉他他错了,替他界定行为边界
  (剧透)
  其实后者的作用是大于前者的。
  最后,我想说,做错事,道歉弥补并不丢人,丢人的是死不认账和各式洗白。所以,易神还是易神,至少在
  年年心中还是。
  *
  3)西西在这一章说不认为控制有对错,但结合前文所写他从始至终并未下狠手真正控制过年年,就知道他只
  是认为控制年年以外的人,没有对错,但他舍不得控制年年。所以其实他心底最深处也明白控制人是错,只
  不过他不怎么把除年年以外的人当人罢了。
  *
  所谓的一见钟情,是无声的求救信号:救我(第一章 的小哭包算是当年六岁易西青的映射,或者让易西青想
  起来自己)
  可真正的喜欢应该是日久生情,因为他后来放弃了求救(控制孟杉年,孟杉年才能一直在他身边保护他。是
  最初的想法),选择了转而救她
  能让控制型人格彻底放弃控制,才是真正爱上她的开始
  *
  4)关于父亲事件开始,西西推开年年。
  有小天使猜男主是不是对年年很信任,很清楚她不会远离她,所以才那么做。
  其实不是啦,西西的性格是,就算年年远离她,也不会怪她。就算她和别的男生在一起,也不会追究年
  年,只会为难那个男生。而且他确信自己会抢回来年年的,非常有自信心,对年年丧心病甜。
  他那么做,纯粹是了解自己要做什么,以及自己会遭遇什么,他并不想年年成为他控制下的棋子,也不
  想她被人像他那样被污言秽语侮辱。
  【他对年年,和对外界就是两个极端。前者极端甜(纯到极致),后者极端不当回事儿(黑到极致)】
  *
  5)顺便解释一下,梦里为什么是胖兔子,是因为易西青更希望她从小到大不受饿,更希望她一直是白白胖胖
  长大。比起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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