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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首富绑红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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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种口气,他确实是恢复正常了。
要是昨天晚上,他一定会委屈巴巴地说:“梨梨,你居然看不出我的手艺?”
然后趁机要个亲亲。
既然他正常了,程梨心里就有数了,问:“这都是什么?”
程梨一心一意打算听见祁轼嘴里冒出几个食物名的奇葩组合,却听见祁轼淡定答:“蟹黄小笼包和清鸡汤,你看不出来?”
一点都不奇葩。
程梨沉默半天,忧心忡忡地望着祁轼:“祁轼,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当然没有。”祁轼把筷子递给程梨,“废话那么多。吃饭。”
程梨的目光这才转回小笼包上,夹起一个。
这屉蟹黄小笼包水准惊人。
皮薄到快透明,却很韧,程梨随便夹着,一点破的意思都没有,还能看到里面的汤汁荡漾。
程梨把小笼包放进汤勺,试着咬一小口,里面蟹黄油黄清亮的汤汁立刻流了出来,馅料肉馅扎实,满满都是蟹黄。
程梨满足地叹了口气。
祁轼没有动筷,一直在观察程梨,这时才问:“能尝到味道么?”
程梨明白了。
昨晚发生的事他全都记得,知道程梨尝到了一点榛果泡芙的味道,所以今天居然起早做了蟹黄小笼包。
他看起来似乎很正常,原来还是在受红线的影响。
那么贴心。
程梨摇摇头:“不太尝得出来,不过就算尝不出味道,看着也很好吃。”
祁轼并没有太失望,平静答:“不急。这么久的病,也不会马上就能好。”
咦?
这话和他不清醒时说的一样,只是口气不同。
程梨好奇:“祁轼,这种季节,你哪里弄来的蟹黄?”
“只要想找,就能找到。”祁轼淡淡答,“我让展卷去找的满黄螃蟹,蟹肉和蟹黄都是我早晨刚拆出来的。”
他大清早起来拆蟹黄,程梨实在有点感动,摸摸手指上的红线。
连了这根线的祁轼,让人有点招架不住。可是他说过一万遍,做这个工作,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胡思乱想。
绝对不能胡思乱想。
程梨正在胡思乱想,展卷进来了。
一进来就看见祁轼和程梨正在对坐着吃早饭,打了个招呼火速声明:“祁总,我早饭吃得很饱。”
祁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理他。
程梨却笑眯眯向他招招手:“展卷,过来。”
展卷磨蹭过来,看见程梨夹起一只小笼包举起来,吓了一跳,立刻摇手:“谢谢谢谢,我是真吃不下了。”
那表情好像程梨举着的是一包鹤顶红。
“不用吃掉,就咬一小口尝尝。”程梨坚持。
祁轼看见程梨在用自己的筷子给展卷夹,有点不爽,指挥展卷:“让你尝尝就尝尝,去自己拿筷子勺子,吃一个。”
祁轼发话,展卷没办法,苦着脸去给自己拿了筷子勺子和一个小碟,夹了一只小笼包。
狠狠心,一闭眼。
下了那么大的决心,也只咬了一小口,露出里面一点点蟹黄,倒是漫了满勺汤汁。
眼睛却睁开了。
展卷瞪大眼睛研究了半天眼前的小笼包,又试试探探尝了一口。
“祁总,这是您做的?”
“当然是我做的,你早晨出去找的螃蟹,这么一会儿功夫你就失忆了?”
展卷一脸不可置信,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小笼包:“怎么可能?!!”
第34章
展卷一口吞掉整只小笼包,又把眼睛闭上了。
“好吃吗?”程梨问他。
“这不是好吃,”展卷感动得快哭了,“这是人间极品。鲜得我形容不出来,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蟹黄小笼,祁总,我还能再要一个吗?”
祁轼淡淡答:“当然不能。”
祁轼伸手把整笼都推给程梨,看都不看展卷。
“以前不吃我做的东西,现在想吃,晚了。程梨一直很喜欢吃我做的菜,这些全都是她的。”
程梨有点想笑:他这是在报复吗?
展卷眼巴巴又看了一会蒸笼,明白并没有再吃一个的希望,最后可怜兮兮地说:“祁总,我消失一会儿,我要去城西蟹福记点十笼蟹黄小笼包,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
展卷一步三回头地往门口走,明显是十笼蟹福记的小笼包也抵不上蒸笼里那小巧袖珍的几只。
看来祁轼这次是真的没有放奇怪的东西。
程梨纳闷:“祁轼,你明明会好好做吃的,而且好像手艺很好,为什么非要做那种黑暗料理呢?”
“饭人人都会做,不过是你一遍我一遍地重复而已,我要是也那样,多没意思?”
祁轼给程梨夹了一个,放在她的碟子里。
“我实在不太懂,为什么那些人日复一日按照菜谱做一样的东西,能有什么乐趣?”
原来他把做各种可怕的食物当乐趣。
程梨想了想:“我觉得做饭的乐趣,并不在于好不好玩,而是把好吃的东西做出来,看着心爱的人一口一口吃掉,就很满足。”
又采访祁轼:“可是你怎么忽然想要改邪归正了?”
祁轼沉默片刻,轻轻吐出几个字:“我高兴,我愿意。要你管?”
忽然噗地一下,乐央凭空冒出来,差点一头撞上展卷。
“怎么了,一脸可怜样?”乐央观察展卷。
“您去尝尝那个小笼包就知道了。”展卷悲痛地指指餐桌。
他什么也没说,反而勾起了乐央的好奇心。
乐央走过来撑着桌子研究蒸笼:“祁轼,你又做什么怪东西了?都快把展卷吃哭了。”
“他做的蟹黄小笼包。”程梨热情地回答,“要不要尝一个?”
程梨看见一个人就让人家尝一个,祁轼没办法,只得说:“只能吃一个。”
乐央的神情无比纠结,但是对祁轼手艺的恐惧抵不过好奇心。
而且这笼小笼包看上去就让人很有食欲,不像是有毒。
乐央夹起一个,试探地咬了一点点,比刚刚展卷那口还小。
他眯眼体会了一下,立刻把整只小笼包全部吃掉。
他没有像展卷刚刚那么陶醉,而是彻底气疯了。
“怎么会这么好吃?怎么会这么好吃??居然会这么好吃!!!”
他这不是表扬,完全是气急败坏。
“祁轼你明明会做这么好吃的东西,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逼我吃那些神经病的菜?!”
乐央愤怒地伸筷去夹第二个,却被祁轼手疾眼快一把按住。
“只许尝一个,其他都是程梨的,你们这样你一个我一个,她还吃什么?”
两位神仙互相盯着,火力全开。
看祁轼态度坚决,真没有再给的意思,乐央突然动手,直接去抢蒸笼。
祁轼仙法封了,不占优势,却一句话简单搞定乐央:“今天抢走,下次做什么吃的都不给你尝。”
“做什么吃的都不给你尝”,祁轼的这句话乐央梦想了好几千年,今天终于听到了,却奇怪地摇身一变,变成了威胁。
蟹黄小笼的滋味还在舌尖,也不知他是怎么做的。
乐央的手顿住了,停了几秒,不去抢笼屉,在空中绕了个圈,捏走一只小笼包,丢进嘴里。
他声音含糊:“我没抢一屉,我就偷一个还不行?”
嗖地又凭空消失了。
程梨安心地吃着祁轼狼群里夺食抢回来的小笼包,跟祁轼报备。
“今晚有部大片上映,我要去看,可能要晚一点回来。”
祁轼漠然地喝了口鸡汤,问:“和谁?”
这种老公查岗式语气弄得程梨有点尴尬:“我和陶桃早就已经商量好要一起看了。”
“到几点?”祁轼语气不变。
程梨想了想:“七点半的,有三小时,散场回来,怎么也得十一点多吧?”
祁轼眯眯眼睛:“你不觉得这么晚,只有两个女孩子不安全?”
程梨刚想说没关系,就听到祁轼接着说:“我今晚跟你们一起去。”
程梨:???
祁总不止开始当厨师,也突然开展保镖业务。
程梨低头看看小手指上的红线圈。
程梨和陶桃现在连着恩爱夫妻的红线,祁总是在中间插足的小奶狗。今天要和陶桃一起去看电影,他努力想横插一脚,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
“好,你也去。”程梨答应,“我帮你买张票。”
白天祁轼要飞魔都,因为Bravo要收购一个跨境电商平台,双方已经谈到最后阶段,祁轼过去了一下午,傍晚六点多就又飞回来了。
他百忙之中还不忘叫了个司机去S大接了陶桃,再回Bravo载上程梨,自己则从机场直接到影院。
三巨头终于赶在七点前,在影院门口成功会师。
祁轼到时,看见程梨正和陶桃凑在一起,嘁嘁喳喳,看见祁轼来了,程梨兴高采烈地跟祁轼打了个招呼,又继续跟陶桃嘁嘁喳喳。
电影是她俩选的,因为两人以前都看过这电影的第一部,今天的是主角们长大后再战大boss的续集。
两个人走在前面,祁轼只得跟在后面。
祁轼听见陶桃悄悄问程梨:“你老板为什么也来啦?”
“他是被迫的,你理解成中邪就行了,”程梨小声回答,“过两天就好了。”
陶桃怀疑地回头看祁轼一眼:“他这么显眼,跟我们俩一起看电影,明天咱们不会上热搜吧。”
“不怕,你看他一身西装笔挺,咱俩穿成两个棉包子,跟他那身一点都不搭,咱俩走前面,别人会觉得都是他的跟班。”
陶桃坦然了。
祁轼看一眼程梨:她还挺有自知之明,套着厚羽绒服,穿得确实像个小包子。
不过,祁轼默默吐槽,你家跟班走在老板前面?
进场后,祁轼和陶桃一人坐程梨一边。
电影一开始,两个小姑娘都有点兴奋,聊个不停。
祁轼靠在座位里。
今天来回飞了四五个小时,就是为了看这场电影,可是程梨一直都在跟陶桃说话,根本不理人。
也是,她们两个现在连着恩爱夫妻的线,根本一点缝隙都没留给别人。
陶桃正在对程梨说:“你让我盯着谭老师那件事的新进展,还真有。”
程梨立刻来了精神:“怎么样了?”
“说是那个男生,欧子洋,要被家里送到德国去了,临走前在学校群里发了封公开信,说都是他一厢情愿,和谭老师无关,谭老师已经正常上班了。”
程梨大大地松了口气。
找时间给欧子洋好好连一根红线,这件事就彻底解决了。
程梨心满意足看电影,银幕上恐怖的大boss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住炮灰时,忽然觉得祁轼的手伸过来,毫不犹豫地握住了自己的手。
程梨挣了挣,他握得很紧,没有挣开。
两个人吻都吻过了,却从来没有这样牵过手,尤其是还在公共场合,虽然到处都黑着,程梨的心还是狂跳起来。
程梨偏头去看祁轼。
他认真地看着银幕,并没有什么表情,漂亮的眼睛中倒映着银幕的光,一闪一闪的。
程梨又挣了挣,这次祁轼终于转头看向程梨。
他仍旧不肯放手,反而靠近一点,低声撒娇:“梨梨,我飞了那么远回来看电影,你只和别人说话,都不理我。”
梨梨?
完了他又犯病了,大概是陶桃刺激的。
程梨赶紧去看陶桃,陶桃一心一意在看电影,完全没注意到这边。
祁轼眼睛一弯,手忽然动了一下,改成和程梨十指紧紧相握,终于安分了。
程梨任由他握着,渐渐地被电影吸引,忘了这件事。
大结局boss变成大怪物时,程梨努力想把手抽回来,再不抽走,一会儿灯亮了,别人就都看见了。
祁轼却仍旧不肯。
程梨靠过去小声跟他商量:“乖,放开,电影快完了。”
“我不要。”他拒绝得很幼稚。
过了一会儿,祁轼才低声妥协:“那你亲我一下,亲一下就放。”
“不要。”这次程梨拒绝。
“亲脸而已,也不行吗?”祁轼有点委屈。
说完,低下来,把半边侧脸靠近程梨。
程梨不上他的当,小声揭发:“你少来,我懂这种套路,我一亲你,你就会立刻把头转过来。”
祁轼笑了,压低声音:“我保证不会,你不相信我?”
屏幕上的大怪都打完了,两人还在僵持。
程梨吸了口气,偷瞄了一下正在认真看电影的陶桃,悄悄抬头凑近祁轼的脸。
靠近的一瞬间,祁轼突然转头,吻住程梨的唇瓣。
这个骗子。
还好他还算有分寸,只吻了几秒就放开了,没弄出更大的动静。
程梨生气,又不敢大声:“大骗子,你不守信用。”
“这叫兵不厌诈,”祁轼得意地举起手给程梨看,“谁说我不守信用,看,我不是放开你的手了么?”
灯亮了,祁轼站起来,满眼都是笑意,得意洋洋地看着陶桃,好像终于压了她一头。
三个人跟着散场的人流出来,走到外面大厅,祁轼打电话叫司机。
他忙着打电话,程梨却一眼看到一个人。
那天来找过程梨麻烦的枫凛,正从另一边匆匆往这边走,也一眼看到了程梨他们三个。
他毕竟是小烨的哥哥,程梨对他点点头。
枫凛居然脚下一拐,直接走到程梨他们面前。
“你也来看电影?”程梨只得跟他招呼。
枫凛好像忘了上次的事,只平静地回答:“这是我家的影院,我有事过来处理。”
原来是他家影院,早知道就不来了。
那边祁轼已经打完电话了,瞥了一眼枫凛,对程梨说:“梨梨,别理他,咱们回家。”
梨梨?
不止陶桃,枫凛也被他吓了一跳。
不只是亲昵的称呼,祁总那明显的撒娇口气是怎么回事?
祁轼全无察觉,只望着程梨:“我飞了一天,累了,我们一起回去睡觉吧。”
越说越不像话了。
他现在不太正常,程梨赶紧拽着他的胳膊往外走,却被枫凛拦住了。
枫凛没看程梨,而是郑重地对祁轼说:“祁总,我有话想跟你说。”
“你想说,可是不好意思,我并不想听。”祁轼不客气地怼他,上次他来找程梨麻烦的事,祁轼比程梨还记着仇。
第35章
枫凛瞥了程梨一眼,“是和程梨有关的事,非常重要,你也不想听?”
他的语气太过肃穆郑重,祁轼想了想:“那就在这儿说吧。”
枫凛再瞥一眼程梨:“还是去上面办公室吧?”
“我们两个?我不去。”祁轼拒绝,“离梨梨太远了,我不喜欢。”
这话说的,所有人都要疯了。
枫凛认真地凝视他一会儿,指指大厅角落,提了个诡异的建议:“我们两个去洗手间说?那里离你的‘梨梨’不远,就十几米。”
这次祁轼居然答应了,低头对程梨微笑了一下:“我去听听他打算说什么,你等我。”
枫凛和祁轼一起进了洗手间,走到最里面。
枫凛又打量了一遍祁轼。
他神情冷淡,半眯着眼睛望着枫凛,一脸警惕和不屑,看起来和上次在Bravo没什么不同。
可是单从祁轼刚刚说的几句话,就很明显能察觉到,祁轼现在的状态,相当地不正常。
枫凛满怀同情地望了祁轼一眼,组织了一下语言。
“祁总,有件事你察觉没有?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对劲。”
祁轼没说话。
枫凛只好唱独角戏:“我觉得,你这种不正常的状态和程梨有关。”
祁轼依然用“你又打算对我家梨梨作什么妖”的眼神看着他,还是没搭茬。
枫凛深吸一口气:“坦白说,我弟弟小烨这些年非常喜欢程梨,虽然我很不赞同,但是能够理解,他们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可是……”
枫凛顿了顿,才下决心说出来:“……可是,自从我上次和她见过一面后,整个人也像中了邪一样。”
枫凛郑重地望着祁轼。
“我是个无神论者,不相信有什么邪法,我怀疑这个程梨大概是会什么特殊的手段,能用在男人身上,比如某种特殊药物,比如养传说中的蛊虫……”
他还没说完,就听到祁轼嗤笑了一声。
祁轼的语气幸灾乐祸:“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梨梨?”
枫凛尴尬了一下:“你要是非这么表达,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太对……”
祁轼打断他的话:“没有什么不对,大家喜欢梨梨,那是因为她可爱。不过你就惨了。”
祁轼挑挑嘴角:“因为她一丁点都不喜欢你。你在她心目中,还远远不如你那个弟弟呢。你知道她平时都是怎么对付像你这种自作多情的人的?浇盆凉水。你买件雨衣穿着吧。”
祁轼不再理他,出了洗手间。
“他找你聊什么啊?”程梨上车了才打听。
“没什么重要的事。”祁轼不肯说,但是明显心情很愉快。
司机送陶桃去学校,祁轼和程梨一起回到Bravo,上了顶楼。
程梨去洗漱时,祁轼一个人进了月老办公室。
祁轼对着小木棍研究了好半天,终于找到了前些天缠上去的一根红线。
虽然是后缠上去的,因为在小棍一头,又已经和别的线黏在一起,祁轼一直放着没解。
祁轼沿着那根红线找到册子,打开看了看名字,冷笑了一声。
果然是枫凛。
刚刚在影院洗手间,他一说,祁轼就明白了。
祁轼合上册子,丢回架子上,心想:不用帮他解,就让他先难受着吧,谁让他无缘无故来找梨梨的麻烦?
程梨回到月老办公室时,发现祁轼还在里面,有点奇怪。
“你还不去睡觉吗?又在这儿偷偷摸摸地干什么呢?”
祁轼笑一笑,走过来:“伸手,闭眼。”
程梨莫名其妙地伸出手,但是坚决不闭眼——闭眼他肯定就要偷亲。
祁轼无奈,只好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绕上她的手腕。
他用红线编了条手链,上面结着一颗小小的精致的心。
原来他偷偷躲在月老办是为了编这个。
居然会送这种初中小男生风格的东西,脑子坏了的祁总让人又好笑,又感动。
红绳手链栓在程梨雪白的手腕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程梨沉默了一会,突然问:“你用栓人的红绳编这个给我戴,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不会。”祁轼安抚她,“又没有打鸳鸯结,也没有连着人。”
“我都送你东西了,能亲一个吗?”祁轼满眼期盼。
夜已经深了,人容易心软。
再说他那么乖。
程梨咬咬嘴唇:“就一下。”
“好。一下。”祁轼眼睛一弯,俯下身。
他偏偏头,绕过程梨正在等着的粉红唇瓣,绕过她小巧的下巴,把唇印在程梨的脖子上。
程梨一把攥住祁轼的衣服:“你坏蛋……”
祁轼低低地笑了一声,含糊地说:“你又没规定哪里可以亲哪里不能亲。”
他留恋地轻轻辗转,程梨有点站不稳,幸好被他有力的臂膀牢牢地环着。
祁轼的嘴唇移上来,吻住程梨,这次程梨一点反抗都没有,想怎么亲就可以怎么亲。
她过于顺从,祁轼邪火上涌,用力把她抵在档案柜上。
他这是打算白天小奶狗晚上小狼狗吗?
程梨努力想推他,却被死死按住。
他用了真力,程梨的腰抵在架子上,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了?”祁轼立刻察觉到,动作停了。
随即意识到自己刚刚动作太重,让她硌到了腰,她的伤还没全好呢。
祁轼连忙松开,眼中全是懊悔:“转过来,给我看看。”
程梨不肯,紧紧捂住。
结果被祁轼一拨,就转了个身。
祁轼不由分说掀开她衣服的下摆,看了半天,也不出声。
“怎么样了?”他不说话,反而让程梨有点忐忑。
“还是有点青,继续涂药吧。”祁轼幽幽说,放下她的衣服。
没什么事就好。
程梨刚想动,身后的祁轼忽然上前一步,把她拉进怀里。
祁轼在她的头顶吻了吻,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
然后放开:“你睡吧,我走了。”
程梨点点头,目送他出了月老办的门,心想:他刚刚含糊说的那句是什么?好像是“这一对也早晚是我的”?
什么一对早晚全都是他的?
哪一对?
第二天,程梨起床后才看见祁轼发的消息,他一大早就又飞魔都了,看来他昨天只不过回来看场电影,正事还没办完。
他不在,程梨有点遗憾,因为这是今年的最后一天,晚上就是新年夜了。
公司里到处都热热闹闹的,一派过新年的气氛,今晚有公司的年会,大家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中午的时候,财务发来邮件,程梨打开一看,吓了一跳。
年终奖下来了,居然有二十四个月工资,程梨的账户上一下多出了八十多万。
程梨立刻打电话给财务,财务解释,因为程梨一签十年,虽然进公司的时间不长,却没有试用期,待遇和老员工是一样的。
祁轼给总助办几个人的绩效评级都出来了,程梨收到自己的,是最好的A,所以直接拿到最高一档——二十四个月工资的奖金。
程梨来回看了好几遍工资卡里的数字,心满意足,一分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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