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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首富绑红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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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玩算是挺好玩,可是……
  “这有什么用啊?”程梨问,“反正本来别人也都看不见红线啊。”
  乐央眯眯眼:“不想学?不学拉倒。”
  程梨赶紧说:“想学,想学。”
  反正艺不压身,多学点东西没坏处。
  “好,我教你。”乐央说,“不过你法力不够,得我帮你,给我一根手指头。”
  程梨的右手食指上次被祁轼变成点花花开的金手指,这次伸出左手。
  乐央在她手指上轻轻点了点,然后认真地教了程梨让红线隐形和显形的口诀。
  程梨学得极快,一会儿就能让红线顺利地消失和出现了。
  乐央心满意足,站起来:“我还有事,小梨花,你自己慢慢玩吧,不过你现在能让红线隐形显形的事,你也千万不要……”
  程梨抢答:“……不要告诉祁轼。”
  “没错。”乐央对她笑笑,怎么看,神情中都带着点得意。
  祁轼一整天都不太能见得到人。
  午饭是程梨自己吃的,晚饭时他终于出现了,做好一个大厨的本分,炒菜煲汤,认真地做了一桌子菜,才坐在程梨对面,陪着她吃饭。
  他正襟危坐,端庄地夹菜,端庄地送进嘴里咀嚼,连牙都不露。
  程梨不敢再擅自跑过去坐到他怀里,再坐一次的后果估计还是听他讲经。
  程梨趴在桌上,盯着他琢磨歪主意。
  “怎么了?”祁轼抬眼看她一眼。
  “没什么。”程梨瞄了一眼手指上的红圈。
  不知是不是连着红线的关系,程梨莫名其妙地抑制不住想搞定他的洪荒之力。
  就不信了,不管他连了什么线,他都是祁轼,又不真是和尚,还能撩不动他了?
  晚上,程梨算着祁轼差不多要睡了,悄悄溜出月老办,跑到祁轼房间门口。
  里面没有动静。
  程梨转转门把手,把门推开一条缝。
  祁轼正坐在床上看书。
  大灯已经熄了,床头的灯还开着,满室温暖的黄光。
  程梨一推门,他就抬起头,望着那道窄窄的门缝。
  “又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呢?”
  程梨把门打开,闪身进来:“来跟你说晚安。”
  祁轼嗯了一声:“晚安。”
  然后低下头继续看书。
  程梨完全没有走的意思,踱到床边:“什么书那么好看啊?”
  入迷到连人都不理。
  祁轼把书名翻给她看:“楞严经。”
  看来他出家的劲头还没过去呢。
  程梨探头看封面,和祁轼离得实在太近,祁轼把书往前递了递,人却自动向后让了让,然后语调温和平静地问:“你不会又打算像今天早晨一样,扑到我身上吧?”
  “绝对不会。”程梨保证,神秘一笑,“我打算这样。”
  伸手掀开祁轼的被子,人一溜就进去了。
  不止进去躺下,还抱住祁轼的腰。
  祁轼明显地僵了一下,过了好几秒,才问:“你又在干什么?”
  程梨仰起头:“今晚我打算跟你一起睡。”
  说完,得意地等着他脸红。
  然而期待中的耳根红透仍然没有来。
  大和尚眼眸中古井无波,散散淡淡地低头看了程梨一眼。
  “为什么要和我一起睡?乾坤珠里太冷了么?还是你一个人在里面,有点害怕?”
  程梨抱着他,心中对他由衷地佩服,眨眨眼睛。
  “这两天晚上一直在做噩梦。”
  “懂了。”祁轼点点头。
  忽然拿开程梨的胳膊,翻身下床,去旁边的柜子里翻了翻,掏出一个小铜葫芦,递给程梨。
  “给。拿过去挂在床头,百邪不侵。”
  程梨:“……”
  祁轼把葫芦给了程梨,自己倒是一掀被子,又坐回床上来了。
  坦然得好像程梨只是旁边摆着的一个枕头。
  程梨研究了他一会,忽然不服,七手八脚地扒到他身上,一路往上爬,从他拿着书的两条胳膊之间钻出来,仰头看着他的脸。
  现在她挡在书的前面,书是没法继续看了,祁轼放下书,无奈地看着她。
  “祁轼,你今天早晨说过,亲我也没关系,不亲也无所谓,那就亲亲我吧?”
  祁轼注视了她几秒,低下来,在她唇上随便贴了贴。
  程梨不满意,把他以前说过的话还给他:“这也算亲亲?你小学生吗?”
  程梨勾住他的脖子,义无反顾地吻了上去,吻得既深入又彻底,边吻边把手探进他的衣襟。
  祁轼的表情瞬间变了,倒吸了一口气,猛然翻身,把程梨压在下面。
  他夺回了主动权,按住程梨。
  狂风暴雨一样,比程梨吻得还彻底。
  好一会儿,才把嘴唇滑到她的脖子上,用牙齿衔起一点小皮,低声含糊地说:“梨梨,你这样,我忍不住。”
  程梨闭着眼睛,脉搏跳得快听不到别的声音,整个人都有点发抖。
  程梨声音很小:“那就不用忍了。”
  祁轼顿了一下,好像笑了:“你不是说:那种事,结婚前,想都别想?”
  他的语调中带着调侃,听着很不正经,很不像和尚。
  程梨猛地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举起手去看手指头。
  手指上红圈还在。
  祁轼见她在看手指,嘴角一弯,伸手轻轻一弹,程梨和他手指上的红圈一起消失了。
  怎么回事?程梨瞪大眼睛。
  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祁轼又在她脖子上留恋地吮了一下,才说:“这次连的红线,今天早晨我在浴室里的时候就消失了。”
  祁轼再吻一下:“不过我第一次看到你那么主动,觉得红线这么快就没了,实在有点可惜,所以就随便变了个假的在我们两个手上。”
  所以红线早就没了,他故意弄了个假的骗人?
  还假装大和尚,还假装坐怀不乱,还演得那么像。
  这个戏精。
  程梨动手去推他,却被他攥住手腕。
  祁轼按住她,继续向下吻着,辗转着,低声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他动作鲁莽,却又带着截然相反的温存体贴,气息又那么好闻。
  程梨脑中越来越迷糊,心想:他的床,算是个“好地方”吗?
  其实只要有他的地方,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地方。
  祁轼立刻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软化。
  他起来了一点,俯身凝视程梨,腾出一只手,用拇指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
  “什么都不用怕,我会一直爱你。”
  程梨脸红:“祁总,你这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在花言巧语吧?”
  祁轼微微勾了一下唇角:“是,我花言巧语,就是为了把你吃干抹净。”
  边说边解身上衣服的扣子,一解到底,随手剥掉:“不好意思看,就闭眼。”
  程梨火速闭上眼睛。
  “真乖。”
  他赞赏地低下来吻了一下她的睫毛,伸手熄掉床头的灯。
  ……


第67章 
  和祁轼纠缠了一夜,程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睁开眼睛时,眼前又是熟悉的花树海。
  一大群女孩坐在树下,每个都穿着一式一样的白纱裙,正在嘁嘁喳喳。
  “你们有完没完?”
  程梨听见自己说。
  有前几次的经验,程梨知道,这是又梦到前世在九重天上的事了。
  这身体现在不归自己指挥,程梨静静地看热闹。
  一个高挑一点的女孩说:“咱们这么多人,用了这么长时间,凑在一起才做出来的这么珍贵的梨髓香,好不容易做好了,最后居然没人敢送过去?”
  另一个女孩小声说:“谁敢啊?去给祁轼送东西,肯定会被他骂哭的。”
  程梨听见自己说:“知道他会骂人,你们还要给他做什么梨髓香,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程梨心想:这一大群女孩是祁轼的粉丝团吗?做了礼物打算送给爱豆?
  后脑勺一疼,高挑的女孩顺手给了程梨一巴掌。
  “你不愿意跟我们一起做,还多嘴多舌的。”女孩想了想,“这样吧,谁愿意去送梨髓香,谁就一年不用扫沃若园。”
  还是没人搭茬。
  倒是程梨捂着脑袋说话了:“一整年都不用扫吗?一整年?那我去帮你们送。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挨顿骂吗?”
  “真的?”大家的眼睛都亮了。
  高挑女孩赶紧把一个巴掌大的小木匣子塞进程梨手里。
  一大群人七嘴八舌地嘱咐,“小妹,见到祁轼,就说是我们沃若园好几十个梨花姐妹一起做的,这东西清心安神,睡觉时点了,能做个好梦……哎,小妹!小妹!”
  程梨根本不听她们啰嗦,早就拎着小匣子走了。
  程梨蹦蹦跳跳地走到熟悉的镇戍司门口,敲敲门。
  出来一个守门的大男孩,看见程梨,笑了:“小妹,今天又想溜进天宫里玩吗?”
  程梨摇摇头,举起盒子给他看:“不是,今天我有正事。沃若园有不少姐妹,一起做了这个,要送给你们仙君。”
  “原来是跑腿来了,你等等。”男孩走了。
  没过多久他就回来了,笑道:“难得仙君今天高兴,让你进去——”
  程梨溜达进门,听见男孩继续说:“——进去挨骂。小妹,仙君的嘴向来毒,被骂了可别哭。”
  “知道。”程梨跟着他往里走。
  走到上次程梨到过的正殿,男孩帮程梨开了门,自己退开。
  祁轼正坐在案前,不知在写什么,听见人来,头也不抬。
  “送什么?”
  程梨答:“沃若园好几十个梨花姐妹一起做的梨髓香,清心安神,睡觉时……”
  还没说完,就听到祁轼冷冷打断:“不要。”
  程梨都能感觉到自己心里的火一股一股往上窜。
  “仙君,一朵梨花一个月只能炼出一丁点梨髓香,那么多人,一点一点攒了好长时间,才有的这一小匣,她们好几十人,也不求什么,就是想送给你,是份心意……”
  “不要。”
  祁轼头也不抬,还是那两个字,并没有第二句话。
  程梨默默地站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低声说:“看上这么个人,她们是有多瞎。”
  攥着小匣子,转身就走。
  “你说什么?”祁轼在她身后问。
  门口靠墙的架上摆着个玉瓶,光洁的表面反射出两人的影子。
  程梨在玉瓶上看到,身后的祁轼总算抬起头来了。
  程梨没有回头,反而提起纱裙,对着架子踢了一脚,踢得架子一抖,上面的玉瓶危险地摇摇晃晃。
  身后的祁轼反而好像笑了。
  “等等,”祁轼说,“你是不是那朵六瓣的……”
  程梨根本没理他,自顾自出门走了。
  回到沃若园,那一大群女孩子还在眼巴巴地等着。
  “他不收。”程梨把小匣子还给她们。
  倒是没人觉得意外,反而还有好几个姐姐安慰程梨:“被骂了吧?正常,去送东西肯定会被骂的,不生气哦。”
  “没事。”程梨离开她们,自己往沃若园的深处走,找了个草坡坐下。
  天空蓝得剔透,花海如云似烟,不远处是天宫里的亭台楼阁,程梨对着看熟的美景继续生气。
  程梨喃喃自语:“长得好看的人,人品可未必就好,有什么好喜欢的。”
  有人在旁边接话:“那可不一定。我长得好,人品也不错哦。”
  程梨回头一看,竟然是乐央。
  程梨只得站起来施礼:“月鸯仙君。”
  “你倒是认识我。”乐央上下打量一遍程梨,“你是那朵六瓣小梨花对不对?偷偷躲起来骂谁呢?”
  程梨有点尴尬。
  乐央自问自答:“是祁轼对不对?他又干什么坏事了?”
  程梨忍不住,把今天去送梨髓香的事跟乐央一股脑说了一遍。
  乐央并没帮祁轼说话,反而是程梨说一句,他跟着感慨一句,顺便骂一声,把祁轼骂了个够。
  同仇敌忾,两个人立刻亲近起来。
  “小梨花啊,你想不想教训一下祁轼?”乐央问。
  能教训一下那个自大狂,程梨立刻毫不犹豫地答:“好啊,怎么教训?”
  “祁轼最近要去人间,刚好是个好机会。”
  乐央把他的计划对程梨讲了一遍。
  他说他打算把程梨也送到人间,然后在两人之间连一根特殊的红线。
  “红线系缘也系情,这根红线是我为祁轼特别做的,在情上重重地下了猛料,只要系上,任凭他是铁石心肠,都会爱得死去活来。”
  乐央看一眼程梨,又安抚她。
  “不过这根线一边粗一点,一边细一点,他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你爱他就少得多了。等他爱到不能自拔的那天,我们就把红线的事跟他挑明,把他气疯,怎么样?这样教训他好不好?”
  程梨有点犹豫。
  乐央察言观色,立刻加码:“下去几年历个劫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事办得好,回来让你进我们监天司。”
  监天司的仙奉在各司中间数一数二,多少人抢破头都进不去。
  程梨早就由花化人,应该开始考虑今后的前程了,总不能天天呆在沃若园里鬼混。
  程梨的心思活动了:“我们这么整他,他生气了,不会一刀砍了我吧?”
  “不会,有我呢。再说你怕他啊?”
  程梨立刻说:“谁怕他?”
  乐央笑笑:“好。那就说定了,一会儿我和祁轼来树下下棋,就顺便帮你们把红线系了。”
  程梨回到梨树上,化成小花,没过多久,乐央就和祁轼一起到了,和平时一样坐下下棋。
  他俩下了一会,程梨看见,乐央突然伸手按住祁轼的手。
  “哎哎哎,祁轼,你不能下在这儿。”
  “凭什么不能?”祁轼不理他,挣开他的手。
  乐央抬起头对她笑笑。
  看来他系好红线了,可是祁轼的手指上什么都没有,一点都看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轮到乐央落子,他却蹙着眉站起来,走了两步,好像在思索接下来该怎么下。
  走到程梨的横枝旁,伸手一晃。
  大概也把红线系好了。
  梦到了这里,突然变了。
  程梨发现,这次还是沃若园的梨树下,却换了人。
  握着程梨手的,竟然是程妈。
  梦里的程妈面容秀美,比现在年轻,穿了件绿色的长裙,仙气飘飘,正拉着程梨的手问:“非要去人间吗?”
  程梨正在说服她:“月鸯仙君说,这是进监天司前的考验,一定得去。”
  程妈想了想,坚定地说:“那我陪你一起下去。”
  程梨笑出来,指了指满树梨花:“妈,你有这么多孩子,早晚有一天个个都能化成人形,难道每一个要历个劫什么的,你都要跟着去吗?”
  程妈语调固执:“我不放心。你不让我去,我就不放你走。”
  程梨无奈:“妈,你可真是操心的命。”
  程妈温柔地笑着。
  程梨妥协:“下去也可以,不过,这些年我太淘气,让你操了那么多心,这次去人间,你只管吃喝玩乐,轮到我照顾你,宠着你,好不好?”
  程妈搂住程梨,应付她:“好,都听你的。”
  这时,一个男人匆匆过来了,竟然是程爸。
  程爸先对程妈施了一礼,程妈急忙还了一礼,两个人眉目含情,好像都有点害羞。
  梦里的程梨立刻很有眼色地对程妈说:“青澄君难得从人间回来一次,你们两个聊吧,我玩去了。”
  梦里的程爸也比现在更年轻,更英俊。
  程梨心想:原来爸爸那时是什么“青澄君”,好像正在和妈妈这棵梨树谈恋爱。
  程爸却把程梨叫住:“等等,我过来是为了你的事。我虽然在监天司,但是常驻人间,祁轼上神不认识我,所以你这次去人间,月鸯仙君派我也跟着过去,做你的父亲,方便协助你办事。”
  程梨高兴:“我妈也说要去。你们两个这些年一个在天宫,一个在人间,难得见一次面,这次你做我父亲,我妈做我母亲,不是刚刚好?”
  一句话,程妈的脸刷地红了。
  程爸却很坦然:“好。你们两个会过一次胎,暂时忘了前尘往事,我要配合月鸯仙君,所有的事全都会记得。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们母女俩的。”
  梦就到这里断了,程梨猛地睁开眼睛。
  眼前是祁轼光裸的胸膛。
  他把程梨抱在怀里,还在睡着。
  程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拉起他的手。
  手指上什么都没有。
  程梨念诵乐央教的显形红线的口诀,轻轻一弹,一个泛着金光的红圈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显现出来。
  程梨再轻轻弹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又是一个红圈。
  两个红圈之间缓缓现出一道金红色的影子。
  程梨这样动,祁轼好像醒了,仍然没有睁眼,迷迷糊糊地叫了声:“梨梨?”
  顺手把她按回怀里,把头埋进她的肩窝。
  他的头发亲昵地擦着程梨的耳鬓,呼吸吹在程梨的肩膀上,有点痒。
  程梨睁着眼睛,保持着这个姿势,不知过了多久,才轻轻推开祁轼。
  “乖,你自己睡,我去喝点水。”
  程梨走了,祁轼唔了一声,好像对怀里空了很不满,顺手抱住程梨刚刚枕过的枕头。
  程梨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出了祁轼的房间。
  外面的灯照常亮着,寂静无声。
  程梨在他的房门口茫然地站了好一会儿,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儿。
  这一段时间,早就渐渐地把这里当成家了。
  已经很久都没意识到,这里是Bravo的顶楼,是祁轼的私人领地,房间里睡的是自己的老板,其实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关系。
  祁轼在人间仍旧还是天上的那个祁轼,冷淡,毒舌,对所有觊觎他的人不假辞色。
  要不是因为这根红线。
  程梨低头看了看手指上的红线。
  门前明亮的射灯晃得人眼花,程梨躲开几步,犹豫片刻,终于下定决心一样,快步走向月老办公室。
  月老办的门虚掩着,里面有人。
  乐央仍旧穿着他的粉西装,站在放姻缘簿的架子前,随便翻着架子上的册子。
  他先看了一眼程梨,目光随即落在她手指上已经显形的红圈上。
  “你都想起来了?”乐央问,一反常态地没有笑。
  程梨不太想跟他说话,径自走到办公桌前。
  “我问过你的意见,是你自己同意要来人间和他连红线的。”乐央分辩。
  程梨拉开抽屉,淡淡答:“这就是我没有把末离召过来把你劈成两半的原因。”
  乐央攥了攥手里的册子:“我开始时只不过想开个玩笑,没想到祁轼你们两个会那么……”
  “开玩笑?”程梨瞥他一眼,“你的玩笑开得真认真,一步一步,环环相扣,我爸是你的人?我家破产也是你故意做的吧?”
  乐央半天才答:“我觉得把你弄得惨一点,祁轼会更容易喜欢上你,他这个人壳太硬,得想办法先软化一点……”
  “你真专业。”程梨嘲讽,想了想,“我那次被人绑走,也是你干的?”
  乐央有点尴尬:“我真没把你怎么样,我现在就把你忘了的那段记忆还给你,你看看就明白了。”
  乐央抬抬手,一道白光射向程梨。
  一段一直以来死活想不起来的记忆突然涌入脑海。
  那是当初被债主绑走的那天,程梨被带到一个房间里。
  有人送来三菜一汤,菜是糊的,汤是黑的,散发着刺鼻的怪味,妥妥的黑暗料理。
  乐央当时就在房间里。
  他说:“吃一盘菜,你家欠的债就免掉一百万。”
  有这种好事?程梨看他一眼,二话不说,拿起筷子就开吃。
  虽然难吃得要命,程梨还是捏着鼻子,风卷残云,一会儿就全吃光了。
  “还有吗?”程梨问。
  乐央一脸无语。
  “有就尽管上。你信不信,我不光能把我家的债都吃完,还能把你吃到破产。”
  原来这段丢失的记忆是这样的。
  程梨恍然大悟:怪不得后来家里欠的债被轻轻松松抹掉一半。
  乐央投诉:“程梨,你吃的黑暗料理都是我做的,你知道吗?祁轼以前每次逼着我吃的,比你吃的那些难吃一万倍。”
  程梨生气:“他逼你吃难吃的东西,你干嘛要找我麻烦?”
  乐央小声:“我本来打算让他知道,他老婆就是吃了可怕的黑暗料理才丧失味觉的,让他心疼,然后良心发现,少逼别人吃那种东西。谁想到他突然就变成厨艺高手了呢?”
  程梨无语:“可是你给我的那些菜,也没真难吃到能让我丧失味觉吧?”
  乐央声音更小了:“我在菜里加了药,是药仙采葛那里拿的,能封闭味觉。”
  程梨一字一顿:“乐央,你——是——有——病——吗?”
  乐央争辩:“家里破产,被债主抓走,还被逼吃了什么东西,丧失了味觉,你不觉得这个卖惨人设连祁轼那种铁石心肠都能打动吗?”
  程梨:“……”
  乐央上前几步:“这件事是我不对,小梨花,我现在把味觉还给你。”
  他在桌上放了一颗小小的黑色药丸。
  “这药吃了就能恢复味觉。”
  程梨没去拿,问:“然后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祁轼,你给他绑了根红线?”
  “我改主意了。”
  乐央望着程梨。
  “这些天看着你们两个高高兴兴地筹备婚礼,我忽然什么都不想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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