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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首富绑红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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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老办公室的文件柜都不见了,程梨站在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第15章
这是一个房间,家具纤秀典雅,雕花窗扇上贴着轻纱,墙上挂着花鸟字画,卧榻上铺着柔软如云的丝被,帐幔用银勾勾着。
虽然是冬天,却温暖如春。
不会吧?
真的进来了?
程梨跑到窗口,外面果然是刚刚看到的那个小巧精雅的花园,莲花满池,莲下游鱼几尾,闲畅自在。
程梨抬起头,从球里看出去,居然不是玻璃壁,而是碧蓝的天空,阳光温暖耀眼,不知是怎么做的。
“祁轼,放我出去!”程梨仰头对着天上吼。
话音未落,眼前再一花,周围又变成月老办公室一排排的文件柜,水晶球已经回到祁轼手里。
“你怕什么?只要想出来,心念一动,直接就出来了。”
程梨看看他,再看看他手里的球,说不出话来。
“你住的问题解决了。”祁轼语气轻松。
把球塞给程梨,祁轼又顺手递给她装球的小锦盒,里面是个凹槽,还有个小木托。
“下次再进去的时候,球不要拿在手里,虽然轻易摔不坏,还是小心点的好。”
看来刚刚程梨消失时,是他顺手接住了球。
程梨好奇:“我在里面的时候,晃晃球,我会被甩到天花板上吗?”
祁轼笑了:“当然不会。”
随手摇摇球,里面的池水平静无波。
他走后,程梨小心地把小球放在办公桌上,趴在旁边研究。
这也太神奇了。
一上午,程梨一直忍不住进进出出,很快就发现,不止自己能进去,还能把东西带进去。
不过里面的陈设一应俱全,精致漂亮,一点都不用操心。
程梨小时候,也有个很漂亮的房间。
那时候房间都是程妈布置的,地上铺了白色长毛地毯,床上也挂着纱幔。
这种轻纱花边公主床的风格,完全是程妈的品味。但是程梨从小到大那么多年,住习惯了,也觉得挺舒适。
后来就什么都没了。
很多人来程家,把能搬的东西都搬走了,程梨的纯白地毯被踩得乱七八糟,上面全是黑脚印。
程梨当时并没有特别难过,心里一片木然。
只是想,以后不知道是哪个女孩子要住进这个房间,无论如何,这地毯她都得重新换了。
再后来,一家人挤进一个小房间,程梨搬进寝室。
程梨握着小球。
这些年来第一次,程梨又重新有了一个自己独享的地方。
晚上在公司餐厅吃饭的时候,程梨咨询祁轼:“那个小球,我能用多久?”试探地问,“能用到十年后签约期满的时候吗?”
祁轼抬头看她一眼:“小球小球,它叫乾坤珠。我早上不是说过送你了?”
“送我了?真的?”程梨不能相信,“听名字就是很珍贵的宝贝吧?”
“不是什么宝贝,装饰品而已,我放着也没用。”
“可是……”程梨还在“可是”。
祁轼撑着头:“我说得清清楚楚,是你表现好的奖励,意思就是给你了。领会好我话里的意思,不是总助的职责所在么?”
他明明是批评的语气,程梨却笑了,笑出两个小梨涡。
“谢谢。”程梨飞快说完,赶紧垂下眼睛埋头喝汤。
祁轼没有回答,却忍不住弯弯嘴角。
吃完饭,两人一起回到月老办公室,程梨把球放到桌上,搓搓小手。
“你今晚就要住?”祁轼问。
“是,我想试试。”
“别回寝室了,就在这吧,晚上进去前把球放在办公室桌上。”祁轼交代。
程梨也是这么打算的。
住在这里,就不用冒着雪挤那么长时间的公交车了。
再说如果把乾坤珠带回寝室,进去以后,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一定会把大家吓死。
而且放在寝室里也不安全,万一碎了呢,还是祁轼这边好,不会有别人进来。
“你晚上可以用我的客卫洗漱。过来。”
祁轼带着程梨进了客卧,给了她一套全新的洗漱用具。
他想得很周到。
程梨正在感动,就听到大资本家说:“你住在里面,早晨起来可以出来直接干活,连路上的时间都省了。”
程梨:“……”
无论如何,程梨在乾坤珠里的第一个晚上过得很惬意。
床铺松软舒适,环境温暖怡人,又很安静,程梨只新鲜了一小会儿,就睡着了。
她一点都不知道,乾坤珠被人拿起来,放到了某人的床头柜上。
祁轼靠在床头,回了几个工作上的消息,又看小球一眼。
祁轼抬起手指点了一下。
小楼二楼紧闭的窗子无声地开了。
透过窗子,能看到一点点大的程梨严实地盖着被子,只露出一张粉嫩的小脸,睡得香喷喷。
她睡着了。不在笑的时候,那对梨涡不知道被她藏在哪了。
屋里没别人,祁轼还是下意识地四下看了看,才抬起手指凌空轻轻点了点。
程梨正在熟睡中,鼓鼓的脸颊上,原本应该笑出梨涡的地方,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戳了戳,戳出一个坑。
软软的,弹性十足,手感很不错。祁轼想。
门口忽然传来男声。
“祁轼,你让我拿你的裂天弩,去跟天帝换了这颗乾坤珠,就是为了摆在床头看着玩?”
是乐央悠闲地靠在房门口。
祁轼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没回答他,而是说:“有没有礼貌?进出别人房间不知道敲门?”
乐央从善如流,抬手在旁边打开的房门上象征性地敲了两下,才走过来。
乐央看一眼桌上的乾坤珠,顺口问:“都说天帝为哄天后高兴,才用祝方做了乾坤珠,一共只有两颗,居然真肯跟你换。”
祁轼微微一笑:“他上次围猎输在我的裂天弩上,不太甘心,想把我的弩换过去研究研究,说不定想做出一把一样的来。”
乐央伸手去拿乾坤珠:“这珠子哪里好,值得用你的宝贝弩换?给我玩玩呗。”
没等他碰到,乾坤珠已经被祁轼收走了。
乐央眼尖,一瞥眼间,就看到珠子里面二楼床上睡着人,笑一笑:“原来如此。”
祁轼手指微动,小楼敞开的窗扇立刻合上,关得紧紧的。
祁轼把珠子安放到乐央够不着的另一边床头柜上,才说:“如什么此,那么能脑补,你写小说去得了。我只不过是觉得她可怜。”
乐央笑了一声:“掌管镇戍司的弑神忽然起了慈悲心,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祁轼抬抬眼皮:“你不记得上次天帝把我们两个叫过去,跟我们说什么了?”
乐央有点打蔫:“让你多养养慈悲心,让我少管别人那么多事。”
祁轼点头:“所以我偶尔慈悲一次,调剂一下心情,你少管我的闲事。”
两个人正在说话,突然扑通一声,然后是邦地一声巨响。
程梨冷不丁凭空冒出来,掉到祁轼的大床上,一头撞上床头柜。
程梨七手八脚地爬起来,坐在床上,一边迷迷糊糊地按住脑袋,一边睁开眼睛。
三个人面面相觑。
程梨低头看看床,再抬头看看祁轼。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怎么在这儿?我怎么在这儿?”
第16章
“这是我的房间。”祁轼的脸上纹丝不动,“乐央来了,听说我送给你一个球,想看看,我就把它拿过来了。”
好大一口大锅从天而降,拍在身上,乐央紧咬牙根,呲出一个笑容。
“是,我想看看。你说我的好奇心,它怎么就那么重呢?”
程梨秀气的眉毛拧起来:“我在里面睡觉,你们两个就在外面看来看去?”
“反正什么都看不见。”祁轼答。
也是。程梨转头认真看一眼小球里,小楼门窗紧闭,确实看不到里面的人。
“你怎么出来了?”祁轼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程梨还有点迷糊:“我想去洗手间,只不过想了一下,就掉出来了。”
程梨爬下祁轼的大床:“那你们两个慢慢看,我去洗手间,等你们看够了,我再进去。”
她晕晕乎乎地去客卫了。
“你欠我个人情。”乐央压低声音。
祁轼回答得很流畅:“好,明天请你吃饭。”
乐央一哆嗦:“改天吧,我明天还有不少紧急公务忙着办。”
祁轼又想起另外一件事。
“乐央,我想再多欠你一次人情。我记得药仙采葛以前说过,他那里有封闭五感的药,那么反过来,说不定也有通五感的药,能不能帮我要点通味觉的药过来?”
“采葛好像去无尽海采药了,最近不在,”乐央答,“你要通味觉的药干什么?”
随即拉着长声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懂了。怪不得她敢吃你的毒面条,原来是尝不出味道。人间的病人间治,你为什么不带她去看医生?”
祁轼摇头:“据说是被人逼着吃过什么可怕的东西,不是生理性的。”
“那去看心理医生好了,”乐央说,“我刚好认识一个非常不错的。”
不一会儿,程梨回来了,眼睛在祁轼房间里找了一圈。
“那个乐央呢?”
“有急事,走了。”祁轼仍然靠在床头处理公务。
“那我回去睡觉了哦。”程梨伸手到床头柜上拿走小球,转身往外走。
“好。早睡早起,明天上午有个入职体检。”祁轼在她身后随口说。
入职体检?程梨回过头。
祁轼嗯了一声,头也没抬。
第二天,程梨懵懵懂懂地被祁轼带到了一家私人心理咨询诊所,号称是入职体检中重要的一项,总助职位的特别要求。
程梨有点忐忑。
祁轼再三保证,无论检查出什么都不会影响她的职位,只不过可能要定期来做治疗,费用公司全报销。
医生是乐央在人间认识的朋友,叫聂允初。
聂允初本来在国外开诊所,最近刚回国开业。
聂医生看起来很年轻,潇洒倜傥,眼神仿佛洞察一切,笑容却很温暖,语调温和,让人一见就觉得安心。
聂允初和程梨单独聊了足有一个多小时,才送程梨出来,又找借口请祁轼进去。
“我的建议是,暂时先不要跟她讨论她失去味觉的那段经历,”聂允初说,“不过她对那一段经历,已经不太记得了。”
“失忆了?”祁轼问,“会不会是她故意不想说?”
“祁总,你不相信我的专业水平?”
聂允初微笑着抿了抿嘴唇,扬起眉毛。
“为了保护自己,故意把不好的经历忘掉,是一种心理防御机制。这是第一次,没有聊很多,我只能说,虽然她看起来很活泼,其实非常没有安全感。”
祁轼心想:她经过那么大的变故,还被人关起来过,要是有安全感就怪了。
祁轼平静地问:“把那些逼她吃奇怪东西的人带到她面前,千刀万剐,会不会有帮助?”
听他的语气,千刀万剐的意思,好像真的就是千刀万剐。
聂允初无语地看着他:“我不认为有,这对她反而是种强刺激。她现在需要的平静和安全。”
“至于味觉丧失——”聂允初对祁轼笑笑:“——多带她吃点好吃的,应该对治疗有帮助。”
多吃点好吃的?
祁轼沉吟。
聂允初又说:“我初步评估了一下程梨的情况,觉得我的一个老同学更适合她,是位女医生,我会把她介绍过去。”
聂允初把医生的名字写在纸上,递给祁轼。
离开诊所时已经是午饭时间,程梨发现祁轼把自己带到了一个老地方——明阁。
今天的明阁二楼没有玫瑰花和拱门,典雅大方,看起来顺眼多了。
餐厅经理和服务生全都一眼就认出,跟着祁轼的就是那天那个小姑娘,目光忍不住悄悄往她身上飘。
全都在心里琢磨:她还真就跟在祁总身边了?
进了包间坐下来,祁轼自己根本没碰菜单,问程梨:“想吃什么?自己点。”
程梨打开菜单,心想:吃什么其实都一样。
这种情况下,身为合格的总助,应该揣度老板的意思,直接按他的口味点菜,可是程梨对祁轼的口味完全没概念。
“你是不是吃清淡的?”
“你吃辣吗?”
“你喜欢海鲜吗?”
程梨珠连炮问了一串,祁轼只回答:“你不用管我,你自己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我都可以。”
餐厅经理脸上纹丝不动,心中的八卦波涛汹涌。
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人物啊?祁总出了名的刀枪不入,居然就被她用这几天的时间,简单地搞定了?
既然祁轼不是客气,程梨就不客气地真的点了自己喜欢吃的菜。
虽然尝不到味道,看看也很开心。
祁轼和程梨吃完午饭,刚下了楼梯,二楼走廊上的服务员就开始兴奋地小声嘁嘁喳喳。
“就是上次那个?”
“没错。上次不是跟乔家三公子一起来的吗?又换成祁总了?这也太快了吧?”
“她居然把祁总搞定了?”
餐厅经理听见,赶紧严厉喝止她俩。
“你们两个,这个月奖金没了,下次再让我听见,直接打包滚回家。”
明阁这种地方,最忌讳的就是乱说客人的八卦。
话音才落,楼梯上就上来一个人。
经理连忙迎上去,一眼就看出来,是枫家刚从国外回来的老大。
明阁在帝都开了这么多年,经理知道的事比小报记者还多。
枫家做重工,只有两个儿子。
老大叫枫凛,最近刚从国外分部调回来,都传这次回来,是要接他父亲的班。
老二叫枫烨,这两年不务正业,居然跑去当歌手了,最近好像很红。
“枫总。”经理换上一脸笑容。
枫凛点点头,问:“刚刚出去的是Bravo的祁轼?和他在一起的女的是谁?”
“呃……”餐厅经理尴尬。
“是不是叫程梨?”枫凛直接说出名字。
听他报了名字,餐厅经理松了一口气——他们认识,说出来应该也没关系。
“好像是程小姐。”
餐厅经理刚刚听见祁轼叫程梨名字了。
枫凛没说什么,脸色却更黑了。
前几年,枫凛让人调查过程梨,见过她的照片。
就是为了这个程梨,弟弟小烨鬼迷心窍,居然跑去求父亲替她家还债。
家里人人都知道他这是要当冤大头。
四百万虽然不多,可是这种事开了头,哪有停的时候?一旦被人扒上吸血,就再也甩不掉了。
禁足了好几个月,小烨才去乖乖读大学,可是没过多久,那个程梨好像又出事了,据说是被放贷的人带走关起来了?
那次之后,小烨和家里彻底吵翻,好好的大学不读,跑去做歌手帮她赚钱,把父亲气得差点住院。
可是那女的根本没把他的一片真心当回事,看样子,这是又傍上了首富祁轼。
刚才那几个服务生还说,在祁轼之前,她是跟着那个著名的花花公子乔三?
枫凛一阵头疼。
这次小烨从加拿大回来,下了飞机不吃不睡,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这个程梨。
为了这种祸水一样女人,小烨是瞎了么?
“祸水”程梨吃饱喝足,欢蹦乱跳地回到Bravo,继续她的理红线大业。
下午,展卷过来了。
展卷是祁轼的亲信,也知道月老办公室,可是因为他看不见红线,祁轼严禁他踏进月老办公室半步。
展卷在门口探头探脑,笑出两颗小虎牙:“程梨啊,前台打电话说楼下有人找你。”
“找我?”程梨纳闷。
怕被死缠烂打的人找到公司来,来Bravo上班的事捂得严严实实,除了陶桃她们几个和辅导员以外别人都不知道。
谁会找上门来呢?
程梨把红线放到一边,乘电梯下楼。
楼下大堂有人等着,是个不认识的中年人,张口就对程梨说:“我们枫总在地下停车场的车里等你,有事要跟你谈。”
疯总?谁?
程梨完全没听明白。
“他要找我,让他自己上来吧,我就在这儿等他。”
还地下停车场,还等在车里,他以为拍谍战片呢?
中年男人完全没想到会有人直接拒绝自家老板,呆了呆,才匆匆忙忙下去跟老板回话去了。
程梨在大堂等着,跟前台小姐姐随口乱哈拉。
小姐姐哄小孩一样,抓了一大把小奶糖给程梨,程梨吃了好几颗,那个中年人才又乘电梯上来了。
身后还跟着个男人。
那男人长得倒是不错,衣着也很精致考究,只是一张俊脸板着,好像大堂里人人都欠他几百万。
他目光犀利,一眼就在大堂的人堆里锁定了程梨。
那双眼睛的双眼皮浅而锐利,微微眯着,好像看到了什么让他十分不愉快的东西。
程梨知道程爸前两天已经把欠款全都还清了,心中坦坦荡荡:你这么盯着我干嘛?我不欠你钱,我家也不欠你钱。
“程梨?”那人走过来,指指大堂角落的座位,“去那边,我有话跟你说。”
一听就是习惯下命令的人。
程梨心想:你谁啊?祁轼比你厉害,都不像你那么没礼貌。
疯总。疯总。
程梨忽然意识到他是谁了。
“你是小烨的哥哥?”
“‘小——烨?’”枫凛语气讥讽地重复了一遍,带着程梨去大堂角落隐蔽的一组沙发坐下。
看在他是枫烨的哥哥的份上,程梨乖乖坐到他对面。
枫凛没有说话,先把程梨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遍。
枫凛以前只看到过照片。
上午擦肩而过扫到一眼,现在她活生生地坐在对面,看着比照片上漂亮得多了。
她穿了件合体的白衬衫,柔顺的头发垂在肩侧,皮肤莹润无瑕,长长的睫毛根根分明。
尤其是睫毛下的一双眼睛,纯净清澈,让人完全意识不到这副皮囊下包裹的是什么货色。
难怪小烨会上当。
枫凛让人调查过,这女孩从小到大,这些年和无数各色人等扯上过关系,不算最近的乔三和祁轼,以前的经历也复杂无比。
这样一个女人,绝对不能让她害了小烨。
枫凛开门见山:“程梨,我这次是来警告你,离我弟弟远点。”
第17章
他这句话没头没脑,程梨愣了一下。
“我和小烨从小一起长大,认识这么多年,为什么要离他远点?”
程梨转念明白了,“你是说我家破产了,所以没资格跟他做朋友了?”
“和破不破产没有关系,你不用在我面前装。”
枫凛语调冰冷。
“你的背景我调查过,从中学开始,就一直跟各种男人不清不楚,你想要什么,我很明白,也就只有小烨那么单纯,才会上你的当。”
程梨眨了眨眼睛,彻底气笑了。
“所以你告诉我,我想要的是什么呢?”
枫凛冷笑了一声:“除了钱,你还能要什么?”
程梨忍住把手里攥着的一把小奶糖全扔到他脸上的冲动,在心中默念了两遍:这是小烨的哥哥,这是小烨的哥哥。
程梨耐着性子跟他认真探讨。
“你刚才说,我从中学起就和男人不清不楚,那时候我家还算有钱吧?你说我为了钱,会不会有点站不住脚?”
枫凛噎了噎,觉得眼前这个小女孩好像有点难对付。
“那时候也许不是为了钱。”
枫凛想了想。
“是为了虚荣?觉得一群人追特别有面子?”
“我查过。你中学的时候,就有人为了你要跳楼,后来又动刀,最后闹到警察局,还有人离婚了来找你,你躲在学校里不见,人家老婆冲到路上拦你家的车,差点被撞死。”
枫凛盯着程梨:“你的这些战绩,我都清清楚楚。”
程梨无语:“你要是那么清楚的话,没发现都是这些人单方面发神经吗?关我什么事?”
枫凛冷笑:“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要是没给人家暗示,他们怎么可能……”
话还没说完,旁边忽然有人接话:“就是有那种人,明示暗示都没有,就自己胡思乱想往上贴,苍蝇一样赶都赶不走,关她什么事?”
程梨猛然发现,祁轼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
程梨有点想笑。
祁轼一直被人死缠烂打,刚刚说的话,大概句句都是他的心声。
枫凛也一眼就认出了祁轼,目光在祁轼和程梨之间转来转去,没有出声。
祁轼嘲讽技能全开。
“她要是想要钱,谁比我更有钱?她要是想满足虚荣心,跟着谁能比得上跟着我?何必费心去算计你们枫家一个不务正业的老二?”
“你口口声声说她为了钱,她拿过你们一分钱没有?”
祁轼呵了一声:“你管不好你弟弟,至少先回家治治你的被害妄想症。”
枫凛脸上发青。
祁轼的话一点都没错。
不用说枫烨,就算是枫凛自己,都不能跟祁轼相提并论。
无论程梨想要的是什么,首选目标都应该是祁轼,还轮不到别人。
祁轼没再理他,朝电梯方向偏偏头,示意程梨:“上去了。”
老板发话,程梨二话不说,蹦起来就跟着他走。
两人进了电梯,程梨才说:“谢谢你。”
祁轼随便嗯了一声。
程梨忍了忍,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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