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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里终须有爱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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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脑海中浮现出荀阳和岑利明的脸,我努力抛开荀阳去想岑利明。
若不是他从流氓手中救下我,若不是这几年对我的不离不弃,阳宣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良久,我闷闷的应道:“妈妈,我答应你。以后我好好爱他,好好经营诊所,不会再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情了……”
此刻,我这样想。却不知道,命运的线在悄然移动,它编制了一个谎言的大网,把所有人都套在那里面。
一切,过了今晚,再也覆水难收。
☆、chapter31
吃了一顿百年难遇的爱心早餐后,我妈就要求回家,说公寓里还是住不习惯。我想送她,结果刚到楼下就看到我爸那辆破吉普。
“爸;你怎么过来了!”我迎上前,他弯下腰从脚边捞出一团棕毛从车窗递给我,我接过忍不住皱眉:“好像重了。”
闹闹闻到我的味道,睁开眼睛拼命的往我身上蹭,伸出舌头就要往我脸上舔,我赶紧伸长手臂远离它。
“爸,没给它洗澡吗,好臭。”我把闹闹扔在地上,忍不住捂住鼻子。
我爸乐呵一笑:“是你妈说的,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我看向我妈,我妈高傲的瞟了我眼,转身上车,似乎昨晚的温馨都是做梦。
我瘪瘪嘴,就知道那份感觉坚持不了多久。
“你啊,这几天最好注意一下小家伙的饮食,肉吃得太多,已经好几天没有排泄了。”
我嫌弃的扫了眼闹闹,就像我妈看我的眼神,我对我爸说:“那你们路上小心。”
“知道了,过几天我们再来看你。”
我点头,目送我爸的车离去。
过几天我就要结婚了。
*
带着闹闹上楼第一件事情,肯定是给它洗个澡。第二件事情肯定是喂它助排便的泻药。又怕它在家排泄,我给冯晨晨发了个短信,说我今天就晚点去诊所了,让她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在街心花园溜达了几圈,闹闹很快洒下众多的葫芦串贡献给花花草草,它这边还在给植物施肥,迟绯那边就给我打来电话,说要见面谈。
我收起手机,闹闹那边也解决得差不多,它抖动身体,以某种奇异的角度坐地上开始舔舐自己的身体器官,通俗讲,就是擦屁/股。我能接受,但我始终理解不了动物的法则,它们是怎么通过心理障碍,用吃饭的家伙友好的去接触造粪的家伙。
由此可看出人类和动物的思维差异。
而我只能感叹一声造物主,你真调皮!
*
“大白天的你不在事务所,不做生意啦!”
我到达约好的地点,放下包,坐到迟绯的对面,闹闹则安静的趴在我的脚边。
她翘着修长的腿,悠闲的喝了一口咖啡:“生意可不是等来的。”
“你找我干嘛?”我开门见山道。
她神秘的看了我一眼,勾了勾手,眼神中写满兴奋,就像狩猎者看见猎物般。
我凑近,听她附在我耳边说:“张威贩毒!”
我挑眉,很不解风情的问她:“张威是谁?”
她一个爆栗子赏过来,不爽的瞪了我一眼,提醒道:“张氏食品张老板。”
张氏老板?陈达他们的上司,绯南律师事务所接的第一起官司。
我顿悟,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涉及这方面,就复杂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笑得高深莫测,我又问:“你派人跟踪?”她点头,我蹙眉:“那这官司还接吗,牵扯太大我们应付不来的……”
“有我迟绯应付不来的事情吗?我有预感,这起官司,将打响整个法律界。”她志在必得的看着我:“宣宣,你休想退缩。”
我双手交握,避开迟绯的目光:“以后,我不会再参与了。”
她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真的决定了?”
我看向她,坚定道:“决定了。”
她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低头,思索着措词,这是关于我一辈子的选择,如果我的话不能让迟绯信服,她很可能会当场发怒。可我怎么想,也想不出让我自己都满意的理由。
“我答应我妈,以后平平淡淡的和岑利明……”
“什么平平淡淡,你这是碌碌无为。”
果然,我还没说完她就生气了。咖啡杯往桌面上用力一搁,溅出大量的咖啡液体。我闭上眼睛,承受着迟绯暴风雨般的洗礼。
“我说过,我给你时间,等你想回来我随时敞开大门欢迎。如果你不想回来那也算了,可现在你为了一堆不明不白的原因放弃你自己,不管你接受不接受,总之我不接受。你告诉我,岑利明他也同意你的选择吗?”
利明?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呢!可我感觉得到,岑利明他自己也很矛盾,他尊重我的任何选择,却又害怕我的任何选择会与荀阳扯上任何一丁点关系。
“他会尊重我的。”我轻声道。
“哈,尊重你,我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尊重,你跟我走,我们当面问他,如果他爱你他绝对会支持你,那时候你嫁过去,你妈再反对还有什么用?”
迟绯走过来拉住我的手直往外扯,我一急,抬手挥开了她的手。
她讶异的看我,我慌乱道:“事情,事情应该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的。”
她恢复面容,咄咄逼人:“阳宣,你一直都剑走偏锋。可现在你太懦弱了,事情能发展成现在的模样,不都是你造成的吗?你躲闪什么,你不但害了你自己,害了荀阳,还害了岑利明,你不爱他,却选择他。要不是你,你妹妹和姑姑……”
“够了。”我浑身颤抖的看着她,那段如噩梦般的往事再次袭来,迟绯的话就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
“阳宣,你在害怕是吗?”她继续紧逼我:“你存活在过去,封闭你自己,愧疚到言听计从的地步。砍断翅膀固然能减轻愧疚,但与此同时,也禁锢了你的心。所以,你再努力,你走不出来,更洗刷不了你的罪恶。与其这样,你不如遵从自己的心。”
第一次,迟绯这么直白且尖锐的剖析我。我依然那么不争气,我使劲推开她:“我要回诊所上班了,我先走了。”
我拾起包狼狈逃离,迟绯她,几乎让我窒息。
*
漫无目的在大街上游走,闹闹一直跟在我的身旁。
不知多久,恍然抬头,蓦然发现自己站在‘会很多’门口。而店门,居然紧紧的关闭着。
冯晨晨没来?
我掏出手机,没有任何未接电话和未查看的短信。不由讽刺一笑,我都不来,她凭什么要来。
呆呆的站在店门口好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去,今天不想营业。
可我不知道,错过今天,再也没有往后。
*
我没有打电话给冯晨晨,她倒是主动打电话给我。
电话里,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她说:“宣宣。”
“是我。”
接着就陷入了沉默,好一会儿,她说“对不起。”
我不解,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跟你说一声,我不去诊所了。反正也不忙,你一个人应该应付得过来吧!”
“又不是第一次了,放心!”
这通电话打得莫名其妙,挂得也莫名其妙。
我总觉得冯晨晨哪里不对劲,可我说不上来。事实上,我也并未把此事当一回事儿。
本以为只是平常的请假,后来我才知道,冯晨晨所谓的‘我不去诊所了’,是指她再也不来了。而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拎着行李箱,也许准备回老家,也许是要去哪里旅行,总之是准备彻底离开这座城市。
可她没来得及走,就出事了。
那件事情,是我始终都没有意料到的。
*
今天出门应该看黄历的,我抱着闹闹往回走,居然碰上好久未见的荀梓泰。
她坐在路边的长木凳上,抬眼便看到我,然后喜笑颜开的迎上来。
“宣宣姐,你终于来了!”
我讶异:“你在等我?”原来不是巧合。
“对啊,等你好一会儿了,我不知道诊所今天不开业。”
“找我有事吗?”我问。
她笑嘻嘻道:“我们先去那边坐着说。”
她指了指刚刚过来的那条长凳,我和她并肩走过去坐下,就见她从小提包里拿出一张白色且精美的结婚请柬。
“下个月三号,也是我的生日。宣宣姐,我的婚礼你一定要来哦!”说起婚礼,泰泰眼中闪着异常耀眼的光芒,脸色泛着淡淡红晕,幸福不言而表。
我看着请柬上的丝带,有些恍惚,泰泰婚礼的日期居然和我只隔三天。
“好,我一定去。”我面带笑容应答。
“那宣宣姐,我先走了。”她侧目往某个方向望去。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到驾驶座上的荣易。
他冲我疏离地点了点头,目光柔和的锁定在泰泰身上,嘴角浅笑的拉开车门下车。泰泰对我挥了挥手,朝荣易所在的方向跑去,荣易为她拉开副座车门,等她坐好,关上车门自己回到驾驶座上,然后开车离去。
从头到尾,绅士十足柔情十足,泰泰和荣易在一起后,应该会很幸福。
低头又看了眼泰泰的结婚请柬,还有几天,我也要结婚了,到现在,我依然毫无真实感。
把请柬放回包里,抱着闹闹打算拦辆车回家。
可今天巧了,一辆出租车都没有拦到。我望眼欲穿终于等来一辆车,却不是出租车,而是一辆保时捷,车窗缓缓要下来,露出一张灿烂的笑脸。
“宣宣,要回家吗?”
“朔风?”
“上来吧,我送你。”
我想了想,也不客气的坐上副驾座位上。报了地址以后,我打量着车内部的结构。
九成新,我问:”新买的车吗?”
他紧盯着前方:“我爸的车,一直没开。”
话落,一阵紧急刹车,闹闹从我怀里滑落下,身体由惯性往前一倾,两眼顿时发黑。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32
“宣宣,你没事儿吧!”
适应过来,我揉了揉估计已经有淤青的额头,睁开眼睛看向前方。
前方已经被警戒线和人群围了起来,人群中间还冒着滚滚浓烟,看样子是出了车祸。
“你……”
“对不起啊,其实我最近才拿到驾照的,今天是我第一天开车出门。”
我开口刚要说点什么,顿时被他一番话堵得心都疼了。我这条命虽不重于泰山,但也不轻于鸿毛啊,哪能被他这么个玩儿法。有钱人家的孩子真是不得了。
我忍不住扶额道:“我来开吧!”
“你会开车吗?”他半信半疑道。
“你在质疑我吗?”我瞪了他一眼。
今天的神经被他们轮番轰炸,已经相当脆弱不堪了。这小子还来掺和一脚,头一次心里暴躁的想打人。
“不是不是。”朔风瑟缩了身子,连连摇头摆手。
我弯腰拾起脚边的闹闹,刚刚那一下,它应该是吓着了,我抱着它,它呜咽着不停往我怀里钻。安抚了一下,我把闹闹递给朔风,然后下车与朔风交换位置。
注意力高度集中,我紧紧的盯着前方路况,说实话,心里是有些发怵的。虽然我的开车技术比朔风好点,但毕竟有两年没有碰过方向盘了,侧目撇了眼朔风,还好他一心逗弄腿上趴着的闹闹没注意我,否则他一紧张,我就更紧张了。
我现在的心理状态一点也没比刚学车的时候好。那会儿,我握住方向盘,紧张地牙齿都在打颤。
连教练都拿我没办法的时候,是荀阳亲自上阵教会我的。
事后,我问过他:“荀阳,你就那么放心我?万一我没把握好,出车祸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他毫不在乎的笑言。
“怎么不可能。”我紧张的坐到他身边:“要是真的出事了,岂不是要拖累你和我一起死。”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揉了揉我的头发:“没有万一,因为你舍不得我死,所以你会克服你自己。”
“没克服好怎么办?”
“所以,我上车了,因为我也舍不得你一个人死。”接着,他自信满满道:“有我在,也不可能出事。”
又是一阵惯性,因为我刚发现车开过二朔天。松开脚板的刹车踏板,我伏在方向盘上,耳边朔天紧张的说:“宣宣,你没事吧!”
我抬头对他笑:“有我在,怎么可能出事。”
行驶回二朔天的停车库内,我打算自己拦车回家。朔风拉住我,看了眼我的额头:“宣宣,中午就在这里吃吧,而且,你头上的淤青也需要处理一下。”
我摸了摸刚刚被撞到的地方,已经肿成很高一块。岑利明中午来找我的话,看见那么大的一个包肯定又得担心了,于是,我点头道:“好吧,中午就在你这里吃,反正回家也得自己做。”
我给岑利明发了个短信,骗他说中午我和迟绯在一起,让他不用过来了。不到一分钟,他给我回短信,说让我回家的时候给他打电话,他来接我。
“你的未婚夫?”朔天凑过来瞟了眼短信内容道。
收起手机,我回:“是啊,未婚夫。”
*
朔天带我乘上电梯直往四楼。再次来到这个地方,我的心情颇为复杂,因为上一次,这里所发生的事情,让我深刻于心。
我能做的,是让自己尽量不要回想。紧紧的揪住衣角,跟随朔天进到上次来的那间包厢。
一进屋,他便坐于一旁的皮质沙发上,伸手按下墙上的黑色方形按钮,按钮凹下去,却又是个三角形状,那样子就像古侠小说里的暗格或者古墓里的暗器开关。我惊讶的看着他,上次来怎么都没有发现。
看出我的好奇,朔风解释道:“这是我爸设计的,只有这一间房间有。”
“这间房间有什么特别吗?”
“没什么特别,这个按钮相当于内部电话的拨号键,简单来说就是……”
还未说完,门就被推开,进来的是一名年轻的服务员,我一眼就认出她是上次招呼我们的那个女孩儿。
朔风站起来,对我笑:“就是呼叫服务。”
“小老板,你有客人啊!”女孩看了我一眼,笑容甜美道。
“是啊,小路,你先去厨房拿几个煮鸡蛋过来,还有纱布。”
“用鸡蛋做什么?”
“消肿。”朔风语言简洁道。
“你受伤了?”小路的担心表露无遗。
我在两人之间扫荡,笑得别有意味。朔风的态度很明显,倒是这个小路,少女怀春,八成会受伤。
“没有,你先去拿。”
等小路施施然的走出去,我忍不住调侃:“朔风,异性缘还不错嘛!”
“宣宣,你别笑我。”朔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不是笑你,感情的事情自己要处理好,不喜欢就不要给自己惹麻烦,伤人伤己。”我以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说道,事实上,我的感情处理才处理得乱七八糟的。
朔风突然静默,声音低下去:“我知道。”
气氛突然凝重,我望了眼墙壁上的暗器,岔开话题:“你刚刚说那开关是你爸爸设计的?不过内部电话,做那么复杂干什么。”
朔风跟随我的话题走,他说“我爸以前是做机具设计的,后来家里出事,才改行的。设计一直是他的爱好,可我家开了这家饭店后,他的设计毫无用武之地,所以一些小地方,他就喜欢自己捯饬捯饬过过瘾。”
“你爸爸挺有才的。”我忍不住道。
“有才?我妈还经常说我爸不务正业,他们俩经常为此吵架呢!”朔风似乎想起什么,忍俊不禁道。
“能坚持自己的喜欢的,其实不容易!”我微微叹息。
“不聊这个了,宣宣,你的婚礼还没给我发请柬呢!”他笑意吟吟道
我一愣:“没带身上,明天,明天亲自送到你手上。”
“好。”他也爽快的应道。
又聊了一会儿,小路端着一个黑色磁盘进来,六颗鸡蛋稳稳地立在上面,底下是一卷白色的纱布。她搁下磁盘,看向朔天:“要我帮忙吗?”
朔天走过来敲碎一个,低头认真的剥蛋壳:“你帮我把纱布剪开。”
小路欣然,站在朔天身边挽着纱布,眼神有意无意的往他身上撇。
我呆在这里,莫名觉得尴尬,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千万伏特的电灯泡。
“朔天,我先去上个洗手间。”借口离开,把这份小天地暂时留给小路。
从包厢出来,突然觉得自己真善良。
小路,给了你机会,好好把握吧!
往洗手间方向走去,路过铜镜时,胸口猛地一抽,疼的我倒吸一口气。绕过铜镜,站在硕大且明亮的铝镜前,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向某个位置,那日所看到的画面始终挥之不去,今天回到原地,眼前似乎还在上演着那一幕。忍不住揪紧胸口,仿佛这样能让我好受一些。
摇了摇脑袋,想要晃走那些讨厌的人和事。可记忆有时候就是那么讨厌,它往往喜欢和你背道而驰,你越想忘记,它就越加深刻。
低头洗了把脸,本着节约是美德的思想关掉水阀。抬头望着镜中的自己,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熟悉的是那张不变的脸,陌生的是那让人恍然的眼神。
这样的阳宣,连我看了都讨厌。岑利明他,怎么喜欢得起来,更何况荀阳。
镜子里倒映着我一半的身影,隐约还可以看到我的后背,透过铜镜倒映在铝镜上的后背。
一滴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到手背上。脑海中突然闪现过什么,快得让我抓不住,我蹙眉拼命回想,已经有东西呼之欲出,却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
无奈的从包里掏出电话,陌生的座机号码。
“你好,请问您是冯晨晨的朋友或者家人吗?”安静的环境,陌生的声音。
“我是她朋友,请问你是哪位。”
“是这样的,我看到她手机最近通话中正是您的号码,所以才冒昧给您打来电话。我们这里是市中心的xx医院,您的朋友在机场晕倒,现被市民送来医院,如果您在还在本市的话,麻烦您尽快赶来好吗。”
脑筋突然死机,我愣愣应道:“好。”
三秒之后,我反应过来,拎着包就往楼梯口跑去,连招呼都没来得及和朔天打。在街口快速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心急如焚的在座位上胡思乱想。
冯晨晨的身体一向很好,怎么会晕倒呢!突然想起她前阵子的各种异样,心里突然一紧,难道真如我猜的,冯晨晨步了岑利明妈妈的后路。
冯晨晨还那么年轻,怎么可能!
**
事实上,真的不可能,当我站在冯晨晨的病房门口听医生讲完以后,顿时冷静下来。
心里庆幸冯晨晨没有患上子宫肌瘤这样的重病,随后一想,既然不是子宫肌瘤,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呢!
冯晨晨的情史我一清二楚,即使我和她生疏了,但她的事情我多多少少还是了解的。
她从未和我说过她怀孕的事情,所以,她是有意瞒着我。
为什么要瞒着我?
脑海里骤然迸出的画面让我心惊,刚刚在二朔天冥思苦想都没想到的事情,一下子清晰起来。
如果没有那面铜镜,岑利明还会如那日一样,突然推开冯晨晨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肚子疼,木有更新,抱歉。。。
呜呜,我又木有存稿了~~~~~
☆、chapter33
交了住院费,我坐在走廊上的椅子很久很久。这段时间里,我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去想。整个人呈现放空的状态。
面前,先先后后经过几名女生,她们或是朋友陪伴,或是男友陪伴,或是父母陪伴。无一例外的是,她们的神态表情和眼神出乎意外的一致,那是对一个小生命的流逝所流露出的悲哀和不舍吧!
当然,少数的有痛苦,有解脱,有厌恶,……
这些人定是经历了一些常人未曾触及的遭遇。
冯晨晨,自然属于前者,她的眼神中比别人多了一种别样的感情,叫做绝望。
我起身,站在病房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窗看进去,她双眼空洞得盯着天花板,眼角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
谁会想到,她怀孕了,谁会想到,孩子没有保住。
怕是连她自己都没有预料到吧。
手放在门把上轻轻转动,开门走进去,打算和她好好聊聊。
十分钟前,我给岑利明打了电话,十分钟后,他应该赶得过来。
我放轻脚步,生怕惊扰了她。病床旁,静静的立着两个黑色的行李箱。如医生所说,冯晨晨是在上飞机的前一刻倒在机场,并且小产。
“医生说,要保持心情的平稳。”也许这话不太恰当,或者不是冯晨晨所想听到的,她充耳不闻,一动不动。
“如果没有出事,你打算去哪儿?”我抽出两张纸巾替她擦拭眼泪。
这句话让她有了反应,她侧头看我,苍白的脸上是凄哀的笑意:“我想把孩子生下来,我可以自己养。”
“要喝水吗?”我平抚内心的翻涌,尽量保持平静。她没说话,我继续问:“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事情按常理来说,你是不会瞒我的。”
她盯着我良久,也不知在想什么,正当我以为她不会回答我的问题时,她突然笑了,笑得那么疯狂,眼里有报复的意味,她启唇:“阳宣,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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