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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里终须有爱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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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宣,荀阳知道了,我们找不到他。”
“前天晚上,荀阳突然冲过来打了宋南。”头一次,我听到迟绯话里带着哭腔甚至是害怕的颤抖,她说:“我不知道荀阳哪里得来的消息,他逼宋南把一切都告诉了他,他走的时候很冷静。本来我不打算告诉你的,可荀阳没去检察院,我听蒋烨说你也在找他,我才意识到不对劲……”
“宣宣,他回来了吗?”
“没有。”话落,我挂了电话,连鞋都来不及穿赤脚就往门口跑去。
我知道迟早有一天他会知道,却没想到那么的突如其来。当初不愿告诉他,就是怕会有如今这样的结果,即使他能假装不在乎,但那层罪恶感也会一直捆绑住他。此刻我的脑袋麻乱成一团,我之前居然天真的以为借别人之口会让荀阳比较好受一些,可真相就是真相,无论谁来说结果大概都会如此。可我目前不想想太多,我只想找到他,只要他没事,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的。
我懊恼为什么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
推开大门,我愣了一下,荀阳站在门口,双眼通红,一脸苍白,他冲我憔悴一笑,那抹笑就像锤子一样重重的敲击着我的心脏。我看着他,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你去哪儿了,我很担心你。”上前一把抱住他,泪水哗啦啦的打湿了他的衣服,我心疼道:“为什么你要一个人躲起来,荀阳,你是不是想扔下我。”
他轻叹,良久,他说:“你为了这些扔下我两年,阳阳,这才两天。”
我抱紧他,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我醒悟的太晚,你不要怪我,以后不会了。”
他拍了拍我的背:“我们进去再说吧。”
考虑到他可能很累,门口也不是说话,我离开他的怀抱又紧紧的拉住他的手,短短两天,就像隔了一个世纪般的思念。他坐在沙发上,我看着满是疲惫的他,想去浴室放水让他先洗个澡睡个觉,有什么事情,可以醒来再说。
反正,这一次,谁都不会逃跑。
刚转身,他却突然拉住我的手:“你去哪儿。”
“荀阳,你很累了,先去休息。”
他摇头,拉我坐下,看着我淡淡道:“那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可以瞒着我,阳阳,我能理解成你还不够爱我还不够信任我吗?”
“不是不是,我怕……”我慌忙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接着我的话:“怕我担当不起,怕我承受不了?”见我静默不语,他自嘲一笑:“一开始,确实接受不了。我怪了你两年,两年里,我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没想到……”
“你不该瞒我的,况且,这些是我应该承受的,你不该帮我担着。”他的手慢慢的抚向我的脸,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阳阳,如果不是我碰到李叔,你还准备瞒我多久。”
喉头一酸,我凑近抱住他,哽咽道:“我有想过告诉你,可我说不出口,太残忍了。”
“瞒着,才是对我最大的残忍。”他伸手搂住我:“这个重担该卸下来由我背负了,对不起,我害了他们,也害了你。”
他的话一落,多年压抑的委屈和痛苦一下子倾泻出来,如滔滔江水般,心理的负担突然减轻了很多很多,他轻抚我的背,一下一下。
好一会儿,我抽噎的问:“李叔和你怎么说的。”
“我只是告诉他我们和好了,然后他说漏了嘴,可我再追问他也不愿告诉我。”
“后来你就想到宋南?”
“嗯。”他轻声应答,缓缓道:“那年,只有他在场,我又联想到你们平日的举动。没想到,居然只有我这个当事人被蒙在鼓里。”
“对不起。”我说不出别的话,只能道歉。
“阳阳,你还愿意嫁给我吗?”他突然问,我反应过来,点头:“愿意的。”
“那就带我去见他们吧。”他望着远方,淡淡道:“是时候面对了。”
☆、chapter54
距离上次来,似乎过了好久好久,以前,我从来都不敢轻易踏进这里,因为这里就是我的噩梦,我害怕更想逃避。精神病院内,雪花压枝头,一根根尖细的冰凌倒挂在树上,晶莹剔透,寒凉刺骨。
冬季的时候,通常没有多少病人会出来走动,和上次来一样,园子里空荡荡的,若不是靠墙的角落里生长了一排排青翠的松柏,这里看上去就会像荒废了一般。
荀阳紧握我的手,从家里出来,他就一脸沉重,从头至尾眉头紧蹙不松。我望着他,明明自己心里也难受却想让他放松一些,我说:“上次我来的时候,医生说阿姨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
我的话似乎没有起到一点作用,他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千言万语最后化为一句:“我们进去吧。”
B市的精神病院,我和荀阳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去,我偷偷的瞟了他一眼,虽然荀阳没有表现出来,但我能从他越握越紧的手掌中感受到他的紧张和难受,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十指紧扣间,远远的望见拿着病历往另一边走的李医生,我叫住她,她看到我愣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
“今天怎么没有提前打电话通知一声?”李医生笑着迎上来,看到我身边的荀阳,好奇问:“男朋友?”
“嗯。”我点头,直奔今天的主题:“李医生,我想见见我阿姨。”
他脸色倏地一变,不自然道:“刘女士的病情这俩天骤然恶化,可能不太方面,会打伤你们的。”
我和荀阳脸色跟着一变,我看了眼荀阳,沉着片刻道:“那我们就隔着门口看看,李医生,拜托你了。”
李医生颇似为难的在我们之间扫荡,这样子是要拒绝我们,那今天不是白来了吗?可荀阳却开口:“人不在这里?”
我诧异,目光询问李医生,他妥协叹气:“阳宣,刘季芹女士的病情经过检测,基本稳定下来,你妈妈早你一步将她带走了,不过有专业的医护人员跟着,你大可放心。”
我捕捉到‘基本稳定’四个字时,心里溢出难以言表的喜悦,所以李医生后面的话我也基本没听进去,但是荀阳很冷静,他问:“既然已经稳定,刚刚为什么想要隐瞒我们。”
李医生无奈耸肩:“刘女士是这样嘱咐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和荀阳对视一眼,彼此眼中写满不解。虽然这一趟白来,但收获不小,和李医生打听了阿姨最近的近况后,我们便离开了精神病院。
车上,沉默了一段时间后,我突然发现荀阳开车的方向并不是去我爸我妈家,我疑惑的叫了声他的名字,他侧目看了我眼,意味深长的说:“或许,今天不太合适。”我没太听明白他的话,他对我笑了下:“伯母和阿姨之间肯定有很多话说,我们今天把时间留给他们,过几天去也不迟。”
我想,这样也好,虽然早晚都要见面,但潜意识总认为能拖一天我们也会好过一些。
“阳阳。”荀阳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递给我一记安心的眼神:“我父母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他们妨碍到我们,尤其是你的家庭。”
我感动的望着他,也许过去我真的没有完全信赖荀阳,现在有他在,我觉得很轻松,不再患得患失,也不会去害怕即将要面对的种种。我握住他的手,再多的感激也无法用言语表达,只能汇为一句:“荀阳,我爱你。”
他嘴角轻抿,眼底的阴霾缓缓散去,虽没说话,但我知道他肯定是高兴听到这句话的。
熄了引擎,荀阳打开车门率先下车,我解开安全带忙跟了上去挽起他的胳膊,我接着刚才的话题道:“荀阳,你好像从没亲口对我说过你爱我。”
“感觉不到?”他顿住脚步,严肃道。
我摇头又点头:“那不一样。”
他继续往前走:“怎么不一样。”
他这样问我也说出个所以然来,脑袋转了一转,便拿别人来举例。我们常常能看到电视上或者大街上男生对女生表白,然后女生感动的稀里哗啦,虽然我不会稀里哗啦,但荀阳确实从没主动向我表白过。这个要求,也不过分。
我和他说完我的想法,发现他已经走到我的前面去了,我生气的嘟着嘴站在原地瞪他。他回头有些无奈,笔挺的站在三米开外的对面,淡淡道:“检察院最近发生一件很有趣的案子,应该会对你以后上庭有所帮助,你听不听。”
我迟疑,在两者之间权衡着,还未找到答案,荀阳已转身过去:“不想听?那算了。”
我一急,身体比大脑先行一步,追上去忙问:“我听我听,你快说。”
荀阳:“……”
**
说起案子,朔天终于打电话通知我,他的朋友从澳大利亚飞回来了,问我今天有没有空。我当然有空,事务所没有名气,能接的案子有限,又都是一些小官司。当下我立马应了下来,越好中午在‘二朔风’见面。
偏巧,这个时候我爸给我打电话说下午和我妈来看我,我反射性的收拾东西准备回自己的公寓,荀阳拦住我说这正好是一个见面的机会,让我先安心赴约,下午他陪我一起回我的住所。可我怎么可能安心得起来,抱着忐忑的心情给迟绯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中午和朔天越约好的事情。本来迟绯不想去的,因为上次荀阳回来以后我没及时通知她,害她和吕宋南又煎熬了一段时间,在我软磨硬泡下她终于没好气的应下了,毕竟是一个赚钱的机会,做做样子就算了,哪能真的放过。
荀阳送我到‘二朔风’的门口后,自己开车回了检察院。停车场里,迟绯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斜倚在车门边紧盯着我,我凑过去对她心虚一笑,她打量着我道:“你怎么穿这样就来了,有点儿职业素养可以吗?荀阳这家长怎么当的。”
我低头打量着被裹得圆滚滚的自己,腹诽荀阳,还不是他让我这么穿的,我说:“有你就够了,我在旁边学习,呆会儿你就说我是你的助理。”
她嫌弃道:“助理穿的也比你强。”她扯着我的衣服:“走吧。”
我们上了四楼,还是朔天的私人包厢,虽已轻车熟路,服务员依然很有礼貌的在前带路。推开包厢门,朔天已经就坐在里面了,和一个看起来与他差不多大的混血男孩儿坐在一起熟练的用英文聊天,似乎刚谈到什么,两人顿时放声大笑。
见到我们进来,朔天眉开眼笑的迎上来,而混血男孩儿立马收敛了笑意,可见他的防备心比朔天重多了。朔天拉着我和迟绯向混血男生介绍,然后有对我们介绍混血男生:“宣宣姐,迟绯姐,这是我学长ED。”
互相认识以后,ED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褐色的眼睛里充满了不信任,他凑到朔天耳边一阵私语,我想大概是在说我的吧。我装作没看见继续淡定的坐在位子上,桌下,迟绯偷偷的踩了我一脚,我痛的差点叫出来,不满的瞪向她,她冲我试了一个颜色,我领悟,无奈的起身打断朔天与ED的耳语道:“朔天,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儿事,可能要先走了。”
朔天毫不犹豫的点头让我很伤自尊,果然ED对我很不满,他说:“宣宣姐,我送你出去。”侧头,用英文告诉ED,让他有事儿可以咨询迟绯,还不忘将迟绯一顿夸上天。
ED显然对迟绯很满意,他点了点头,目送着很无奈的我和很无奈的朔天离开。一出包厢门,朔天便忍不住对我一阵抱怨:“宣宣姐,你怎么回事儿,ED的案子要是接下了,那可是笔大生意。”
我再次腹诽了荀阳一顿,安慰朔天:“没关系,迟绯她应付得过来。”想了想,我好奇道:“ED年龄看起来也不大,他找律师主要打什么官司?”
朔天无奈耸肩:“还不就是遗产争夺吗?ED是他母亲的私生子,前不久母亲去世,遗产分配时家族里的兄弟姐妹全都不承认他,他目前在创业阶段,非常需要钱……”
朔天突然停顿住,不好意思的看向我,我无奈的接过他的话:“但是他目前没有钱可以支付昂贵的律师费,可是又需要一个可靠的律师,所以他找了法律系的你,而你又找来闲得慌的我们。”
朔天生怕我们会反悔似的,忙说“ED的家族很庞大,要是这场官司打赢,所得的酬劳绝对非常可观。”
“要是打不赢,就证明我们可能收不回来分文。”我叹气:“你这是在拿我们的职业来挑战啊。”
“宣宣姐,你就帮帮ED吧,大不了律师费我帮他出了。”
“你有那么多钱?”我挑眉。
“你们要收多少啊”他的声音弱下不少。
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上:“放心,迟绯会接的,她就喜欢高难度的挑战。”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55
朔天松了口气,我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道:“你可真单纯,做法律这行得多长点儿心才行。”
朔天却摇头:“以后我可能会接管我家的餐厅。”
我不解:“法律和管理完全是两个行业,既然不打算往专业方面发展,那为什么选专业的时候……”
他低头有些闷闷不乐:“大概脑子烧了吧,反正我也学不好。”
朔天这样子,背后大概又有一段故事,不过他不准备提起,我也不好继续追问。迟绯那边估计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我想,我爸我妈下午还要来看我,我得先回去准备准备。
和朔天道别,他却坚持要送我,我无奈却也只能答应,下电梯的时候,朔天突然问我:“宣宣姐,你爸爸妈妈应该都很支持你吧。”
我一愣,反应过来知道他指的是专业,我淡淡的‘嗯’了一声。他叹气,终于还是藏不住话:“本来一开始我爸也很支持我的,不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突然……唉……”
“反对你了。”我想到自己的事情,感同身受道:“如果你真的喜欢,就要坚持到底,没有什么是不能去面对的。”
他大概只听懂前半句,似懂非懂的点头。
电梯门开,我和朔天踏出电梯,一眼就看见从服务员手中接过打包盒的邹声,同时,她也看见了我。我走过去,往她身后瞅了眼:“你一个人跑这儿来买饭?”
她也没想隐瞒,佯装一脸不爽道:“对啊,买给姓蒋的那头猪吃。”
我忍不住笑,觉得蒋烨真的是克到邹声了:“他人呢?”
“在车上呢!要不是看在他是病人的份儿上,谁特地开车跑过来给他买饭。”
我严肃道:“腿瘸了还不老实,欠骂。”
她笑,大约心情不错:“是回去吗?我送你,正好和医院顺路。”
我刚想答应,突然想起身边的朔天,我看向他,他善解人意道:“没关系,你们一起吧,正好我也要回学校拿东西,我和你们一起去停车场。”
邹声的车停在了地下停车场,昏暗的灯光一排排照耀着停车道,我们刚走进去,便听到阵阵激烈的争吵回荡在车库。因停车位而吵架的人不再少数,本不想去管,却意外的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本能的往声音的源头走去,想一探究竟,邹声来不及喊住我,也跟了上来。那一幕,让我永远都无法忘怀,一向与人和睦的爸爸妈妈居然在地下停车场与人差点打起来。
朔天和我一样惊讶,跑过去扯开吵架的两个男人,对其中一个怒道:“爸,你在干嘛。”
我也慌忙跑过去扶住我把我妈,他们看到我时除了诧异居然还有一丝想掩饰的慌乱,不过这些稍后再说,我蹙眉问:“爸,妈,你们怎么会在这儿?”侧目看向一脸惊讶的朔天和他一脸淡然的父亲,朔天不可思议道:“宣宣姐,他们,他们是你的父母。”
我淡淡点头,视线再次转到我爸我妈身上:“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和别人吵架?”
我妈避开我的视线,我爸看着我,张了张口,视线扫向朔天的父亲,淡淡道:“陆先生,有必要的话,我们法庭上见。”话落,扶着我妈:“我们先回去。”
法庭上见?这四个字足够说明事情的严重性,我慌了,朔天也慌了,回头扫了他们一眼,我跟上我爸想问个究竟,我爸停下脚步先发制人道:“宣宣,有些事情爸爸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所以什么都不要问。”顿了顿,他说:“爸妈现在回家,你不要跟回来,让我们冷静一下。”
目送他们离开,我心慌意乱且无助的蹲在地上。朔天自己也没搞明白,自顾不暇的和我道了歉,然后和他父亲离开了停车场。
邹声走到我身边扶起我,冷静道:“我们车上再说。”
我愣愣的点头,满心的疑惑和不安充斥着整个心脏,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我爸我妈连我都瞒着,并且事情看起来还不是很简单。
一肚子的疑问在车上得到了解决,因为蒋烨目睹了整个过程。
车子行驶在马路上,邹声问:“阳宣,你注意到没有,你爸妈刚刚称呼朔天的父亲陆先生。”
“你的意思是?”
蒋烨打开饭盒,正准备拿起筷子吃饭,被邹声一巴掌打下,他委屈的嘟喃了一声:“真凶。”然后收起饭盒,回头对我说:“意味着,要么你父母认错了人,要么,陆先生是本姓,也就是说他改名换姓了。”
我摇头:“可我爸我妈从未和别人结过愁结过怨。”
“也许有你不知道而已。”蒋烨轻松的帮我分析:“刚刚我从后视镜听到了一些。”
“听到?隔那么远你听得清吗?”邹声瞥了眼蒋烨。
“矫正一下,应该说看到了。”蒋烨冲她笑了笑:“别忘了,我会读唇语。”
“那你读到了什么?”我和邹声异口同声问。
“阳宣,说之前你可得坐好心理准备。”蒋烨提醒,开口道:“从他们的对话中,我得知几点,其一:当年被你爸撞死的人名曰陆齐,也就是现在二朔风的老板朔华;其二,当年开车的人并不是你的父亲而是你的姨夫,简单来说就是你父亲代罪入狱;其三好像是关于你阿姨的,讲的不是太清楚,不过和那场车祸脱不了关系。”
我难以置信的看向蒋烨,他说的很清楚,我却听得一团乱麻。我爸为什么要替姨夫顶罪;为什么被撞死的人没死反而改名换姓还过得那么好;为什么车祸的事情牵扯到阿姨;木苓用我爸威胁我,可我爸明明是清白的,这其中她扮演着一个什么角色抑或是知道些什么……
回想我爸刚刚的态度,我一阵冷颤,这种感觉让我既陌生又可怖。事情忽然之间变得分外复杂,我想我有必要告诉荀阳,听他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
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处于混乱状态,思考不了任何东西了。
**
邹声将我送回家以后,我立刻给荀阳打了电话,在电话里我有些语无伦次的和他讲了事情的经过,所幸他听懂了,他安抚我让我别急,他正在赶回来的路上。这一路,他也没挂电话,透过音筒低沉且柔和的和我分析着目前的状况,似有魔力般,我听着他的声音,慌乱而烦躁的心也跟着稳定下来。
想要弄明白这件事,必须重新翻查两年前的案子,如果确定我爸我妈没有认错人,那么朔华假死害我爸入狱是要负法律责任。除此之外,我们还要找两个关键的人谈一下,一个是朔华本人,一个是木苓,两年前,是她出手救了我爸,她必定和这些事脱离不了关系。至于我阿姨,我想不通为什么车祸的事情会和她有关,不过既然提起她,我和荀阳更有必要再去一次精神病院。
荀阳的声音近在耳边,他一条一条的帮我梳理,此刻脑袋已经清晰可明,整个人也完全冷静下来,他说:“我到家了。”跟着,门锁扭动了一下,他便出现在我眼前。
我挂掉电话走过去,他看着我:“怎么样?”我点头表示心情好多了,他换好鞋拉住我的手对我笑:“我们明天先去‘二朔风’找朔华,然后你跟我去见我妈。”
听到他后面一句话我迟疑了下,关于木苓,我心中还是有些阴影的。荀阳拉我坐下,安抚道:“迟早成为一家人的,不要怕。”
“我没怕。”我委屈的看着荀阳:“只是,你家人都不愿意接受我。”
“有我在,他们阻止不了,何况,你父母不是同样不愿接受我吗?”他掰过我的脸认真凝视我:“只要我们不放弃彼此,就没有解决不了的困难。”
点点头,倏地想起木苓说过的话,我不安的问:“荀阳,你觉得我们真的合适吗?”
“你认为呢。”
我当然不觉得,但还是忍不住继续问:“荀阳,那我以前的行为是不是非常讨厌啊。”
“你指的是?”他挑眉问。
我脸红,认真的思考着既能不让我丢脸又能让他明白的措词:“嗯……例如我以前不经过你同意去你家,或者给你送饭之类的。”
他也认真的思考,然后说:“是指你不请自来,追着我跑的那些事情?”
我推开他,不满道:“谁不请自来了,追着你跑了。”
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脸,笑意吟吟道:“生气了?以前的阳宣可不会生气,而且赶都赶不走。”
“对啊对啊,以前的阳宣那么讨厌,你为什么还喜欢她。”我半抱怨半好奇道。
“谁说讨厌了。”他松开我,低头吻了我一下,然后起身往书房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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