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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里终须有爱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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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场大火持续蔓延,烧光了所有,烧死了茜茜和米米,也彻底烧断了我和荀阳的感情。
  她们两个长得才刚刚到我腰边,每次我去姑姑家,两人都会出来一左一右的拉着我。
  “姐姐,我比米米高,她还不服气。”茜茜说。
  “明明没有,老师都说差不多了。”米米不服气道。
  “差两厘米也是差,是吧,姐姐。”茜茜得意道。
  “姐姐。”米米委屈的看着我:“为什么明明是双胞胎,茜茜比我高。”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茜茜抢话道:“因为我是姐姐。”
  这样的吵吵闹闹,消失在两天后。那时荀阳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我放学后很是颓废的往姑姑家走去。
  远远的,就见着漫天大火。等我发疯地跑过去时,看到的就是被大火吞噬的茜茜和米米。
  火势源源不断,岑利明拦着我不让我往里冲,我对他拳打脚踢,我撕咬着他。
  他,一声不吭。
  火光印在瞳孔中,那一幕再次浮现。我无力的蹲下,抱住脑袋,完全忘记身在何处。
  巨大的恐惧悲痛反噬着我的心。
  我在医院跪了一天一夜,我没办法原谅自己,我妈也没办法原谅我。
  那几巴掌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我妈撕心裂肺吼道:“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这样的代价,你受得起吗,阳宣,你受得起吗?”
  “我错了,妈,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跪着一遍又一遍祈求我妈的原谅。
  我妈痛苦的坐在地上,每一滴眼泪都像在活挖我的心,她紧紧地掐住我的肩膀:“阳宣,我恨不得没生过你,恨不得没生过你。你为什么要和荀阳在一起,我告诫过你很多次,为什么还要和他在一起,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那么不听话,我生你做什么,生你做什么……”
  我痛哭,哭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事情发生第二天,姑姑疯了。连续的打击几乎要了我们的命,尤其是我。
  理性来说,事情和荀阳并无多大关系。但这个时候多少人能理性得起来,毕竟,纵火的凶手因报复荀阳而起。
  我妈虽然原谅了我,对荀阳却恨之入骨,连带着,把对我的恨转移到荀阳身上,成为永不磨灭的伤口,和永难抵消的痛恨。
  荀阳因为救我还躺在医院,我却因为他、因为各种原因被逼着向我爸妈发誓,斩断和荀阳的关系,从此永不来往。
  荀阳恨我,是应该的。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什么都不能告诉他。
  他醒后,找了我多少次我就演了多少场戏。
  心灰意冷下,他终于放弃了我,和他的爸爸妈妈回到属于他的城市。
  而我,留在原点,独自承受这一切。
  曾一度以为,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再见到他。
  婚纱店的起点,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阳宣,阳宣,你怎么了,你没事儿吧?”
  我闭上眼睛,从回忆中醒来,头埋在膝盖中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抬头印入眼帘的是泰泰不安和担忧的脸庞。
  我冲她摇头:“嗯,我没事。”
  “你要是不想说,就不说,我没有逼你的意思。”
  “谢谢。”
  “我们坐下说话吧,蹲着好累。”她不好意思的冲我笑。
  我扫了眼她脚上的高跟鞋,伸手将她拉起来:“对不起啊,我失态了。”
  “没关系。宣宣姐,我以后可以去找你吗?”泰泰突然热络道。
  我一愣,迟疑几秒:“好啊。”
  我想,她应该只是说说吧。毕竟,她是荀阳的妹妹,中间牵扯到荀阳。以我和荀阳现在的关系,还是少点牵连为好。
  荀梓泰,她的全名。从聊天中可以看出,她是个很活泼很纯真,也很体贴的女孩儿,话题由东扯到西,却再未提及有关荀阳的任何事情。直到咖啡半冷才结束这场莫名其妙谈论。
  泰泰抱着闹闹,坚持要送我回家,我不好推辞,只好答应。
  沿途,她一边逗着闹闹一边说:“它真的和豆芽很像,这只狗是你买的吗?”
  我摇头,诚实道:“不,捡的。”
  “捡的?”她惊讶地睁大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自言自语道:“豆芽的宝宝有一只长得和
  闹闹很像,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到半个月狗宝宝就不见了。”
  豆芽的,宝宝?
  视线不受控制的停在闹闹身上,猜测道,闹闹是豆芽的宝宝?
  移开视线,我捏紧拳头,努力压制内心的想法。
  泰泰不给我机会,一语道破:“闹闹该不会是荀阳送给你的吧!”
  我没有接话,泰泰一边捋顺闹闹的卷毛,一边说:“荀阳他有洁癖你知道吗?两年前他带回闹闹
  吓了我一跳,他那么爱干净,那么怕麻烦,居然会养宠物……”
  她还在说,我却听不见去。
  豆芽,是我和荀阳去宠物市场亲自挑选的,那天是我的生日,他犹豫很久才对我妥协。养宠物是件很麻烦的事情,估计他自己也猜到,日后的麻烦都归他了。
  路上,他斜睨了我眼,没好气道:“我养了你还得养它,我觉得赔本儿了。”
  我装作没听见:“你觉得给他起个什么名字好?”
  “随便你。”
  “最近挺喜欢吃豆芽菜的,不如就叫豆芽吧!”
  他挑眉:“阳阳,你文化水平真高。”
  回神的时候,已经到了小区门口,我接过泰泰怀里的闹闹:“到了,你路上小心点儿。”
  她的眼睛骨碌碌的到处瞥:“你家在哪栋楼?”
  我伸手指了指,她点头:“那我走了,宣宣姐,我有空来找你啊。”
  我客气回应:“好。”
  看着她走远,我才慢吞吞的回家。
  她的话我没有当真,自然不知道她说的有多认真,直到她付诸行动,我才知道,有些话真的不可以随便答应。
  ~~~~~~~~~~~~~~~~~~~~~
  机场人群来去匆匆,各色人种聚集一堂。
  我和岑利明在候机楼左顾右盼,安检处一波又一波的人潮涌出,我有些紧张攥紧拳头,心里莫名的紧张。
  三年没见了,不知道能不能一眼就认出来。
  “又不是迎接哪国总统,你那么紧张干嘛!”岑利明无奈道。
  “看出来了?”
  “很明显。”
  我叹气:“我也不想的。”
  “不想什么?”身后有声音响起。
  我转身,是一个穿着驼色风衣的卷发女人,她身材高挑,戴着墨镜。
  我兴奋的看着她,名字呼之欲出。
  “怎么,不认识我了?”她摘下墨镜,一双明媚的桃花眼含笑的看着我。
  “迟绯。”我喊出她额的名字。
  三年不见,迟绯从凌厉的大姐行头变得成熟妩媚,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女人味。
  “你变化好大。”她习惯性的抢答,这点,倒是没变。
  “有吗。”
  “有啊,感觉上没以前活泼了。”她直截了当:“气质也文静了很多。现在和我打架肯定会输。”
  对当年的事情,原来不止我一人印象清晰。
  我忍俊不禁,却不服气:“不见得。”
  “这样才是阳宣嘛!”她毫无形象的挽住我的肩膀。
  “吕宋南怎么没来接你?”我环顾周围,确实没有熟人的身影。
  “他,最近检察院好像有一件很棘手的案子,脱不开身。”迟绯毫不在意的耸肩,目光突然投向
  我身边一直保持静默的岑利明,没有多问没有多说,而是把行李扔给岑利明:“帅哥,帮忙拿着,我和宣宣有话要聊。”
  “行,时间留给你们。”岑利明爽快应答。
  我偷偷向迟绯投以感激的眼神,她给足了我面子,什么都没有追究。
  而她只是傲娇的看了我一眼,挽着我往机场外面走去。
  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我和迟绯并没有因为三年的时间而拉远距离,这是值得庆幸的。
  我和荀阳短短两年,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时间,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
  把迟绯的行李送去吕宋南家里,迟绯要求找个好点儿的中式餐厅吃饭,吃了三年的外国菜,想念极了中国的任何东西,尤其是食物。
  见我们还有话聊,岑利明借公司有事要求离去。
  “现在的男朋友还比较识相,人也稳妥,不急不躁的,眼光不错。”迟绯一边吃菜一边漫不经心道。
  她点了一大桌,绝对是吃不完的,我就陪着她一起吃。
  我和荀阳后来的事情,因为出国,她所知并不多。但从我的嘴里扣一点儿,吕宋南的嘴里抠一点,拼拼凑凑,大约也推出个前因后果。
  她不提,我也不会自讨没趣主动说起。
  “还是我们国家好,回国了才有踏实感。”
  “你学成归来,有什么打算?”
  她停下筷子,神秘一笑:“你猜。”
  我想都未想:“猜不着。”
  “懒家伙。”迟绯撇撇嘴:“我打算自己创一番事业,回国前三个月,我就让宋南把我把好关了。所有程序也都办妥,就等着我大驾归来。”
  “你是说?”我不确定的问。
  “没错,我打算开间属于自己的律师事务所。”顿了顿,她深深地看着我:“宣宣,你要不要过来帮我。”
  筷子上的菜一下没夹稳掉在桌面上,我笑道:“算了,我现在也有自己的事业。你不是知道吗,我开了家宠物诊所。”
  她不屑:“宣宣,那叫事业?你明知道自己不适合那一行,我希望你能来帮我。”她的手覆在我的手上,认真道。
  我抽回手,点头道:“我适不适合我自己明白。”想了想,我接着说:“连教授都放弃我了,我勉强撑个毕业已经很不错了。”
  “什么原因你自己最清楚,不是教授放弃你,是你自己放弃你自己。”她脸色突变,厉声道。
  “迟绯,不要提这个了,我不想和你聊这些。”我捏着筷子打算夹菜,却发现手抖得连筷子都拿不稳,只好连筷子都放弃掉。
  “阳宣,事情过去两年了,你还在逃避什么?”
  “不,我没有。”说完,我忍不住笑了,我连承认自己在逃避的勇气都没有了。可我又希望迟绯信服:“你知道的,我两年都没有沾过法律的边……”
  迟绯冷笑:“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宋南和我讲,我还不相信,值得吗,放弃自己的所爱,放弃自己的才能,你值得吗?”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19

  我哑口,值得不值得的问题,我自己都没有考虑过。
  现在的我,已经到了听天由命的状态。
  我不怨人只怨命,如果迟绯知道我现在的想法,估计连撕裂我的心都有。
  我低声道:“值得的,如果大家都能安安静静的生活,什么都值得的。”
  “阳宣……”
  “迟绯,真的,我现在的工作也很开心,真的。”我望着她,希望她能懂我。
  但一如既往,她只坚持自己认为对的,她把筷子重重的拍在桌上,怒容满面的瞪着我:“你开心,我不开心。阳宣,你真的甘心吗,凭你的才能一辈子和动物打交道你真的甘心吗?”
  “我……”我不甘心的,可我又能怎么办。
  身边一层一层的镣锁围着,我打不开,我出不去。
  “别说了,迟绯,我求你别说了。”
  这段饭最终不欢而散,没想到我和刚回国的迟绯都会闹成这样。
  这两年,身边的朋友都有各自的发展,走的走,散的散。如今,只剩下冯晨晨还在身边。
  我抱着闹闹坐在地毯上,犹豫很久,才走进房间打开最底下的一层抽屉,那里存留着我唯一剩下的两本关于法律的书。
  书上面结了一层灰,我拿纸巾擦了又擦,才把它们擦得干干净净。
  这两本书的来历我已经不记得了,两本厚厚重重的书摊开,一本是《价值与结构——刑事程序的双重分析》,另一本是《刑事程序问题研究》。
  我高估了自己,连名字看起来都那么生疏,翻开书我甚至都有些看不懂里面的内容了。这两年,我尽量避免沾染这方面的书籍,现在的陌生就是我的代价。
  苦笑了下,关上书籍,重新放回抽屉里。
  我拿出来干什么呢,难不成真的想重操旧业?
  “汪汪汪~~~~~”
  失神中,闹闹咬住我的裙摆叫了几声,也许是在安慰我吧!
  我想起泰泰的话,也许,闹闹真的是豆芽的宝宝,不然,谁会把小狗扔在别人家门口呢?我蹲下身子,抱起宝宝,它不适的挣扎几下便温顺下来。
  闹闹,如果你是他送来的。那么,我和荀阳之间是不是又多了一点牵连,又多了一份不舍……
  生活总是处处和我作对,我以为的平静,在迟绯回来后彻底被打乱了。虽然她又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过,可她带起的波澜竟始终无法平息,我开始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做什么都无精打采。
  在我给第八只狗开错药以后,我和冯晨晨一贯的角色终于反了过来。
  她使劲的拍了拍桌子:“你到底怎么回事儿,这几天心不在焉的。刚刚那只狗是皮肤病,你却给它开泻药。等它拉的魂都脱了,人家主人找上门,你打算怎么交代?”
  我一惊,朝门外望去,已不见人影:“怎么办,人都走了。”
  “我把药换回来了,就在你面前。”冯晨晨长叹一口气,无奈地扶额:“说吧,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干笑:“没什么没什么,只是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
  “不舒服?那你没事儿吧!”
  我拍了拍脸,让自己打起精神:“还好还好,到是你,这几天老见你跑厕所。”
  “药都开错了,居然还能观察这个。说,你是不是觊觎我的美貌!”她伸手指着我,接着又装作害怕的样子:“我可是清白家的姑娘。”
  “神经啊你!”我笑着挥开她的手。
  她跟着笑了几声,摆出愁眉苦脸的姿态:“我觉得我应该是吃坏东西了,这几天总是拉肚子,还有一直很正常的例假,都拖了十一二天了还没来,快愁死我了。”
  “去医院检查过了没有?”我皱眉,突然想起一桩事情,却不敢轻易下结论,只好重复嘱咐冯晨晨:“最好今天下班后就去医院挂诊。”
  “别紧张啦,前段时间朋友从泰国给我带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食物,我可能是吃杂了。”
  “出了结果以后记得告诉我。”我有些担心道。
  在很久之前,岑利明和我提过,她的妈妈是得子宫肌瘤死的。初期症状便是拉肚子,月经迟缓。这样的话不敢轻易说出口,万一不是,说了不是虚惊一场吗!
  不明白我的坚持,冯晨晨有些不耐道“我知道了知道了,别瞎操心,我的身体我最清楚了!”
  “你……”
  “宣宣姐?诶,你果然在这里。”
  门口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我和冯晨晨双双望过去,荀梓泰?
  她走过来,颇为兴奋:“我还以为我找错了呢!”
  “你找我?”我讶异:“有事吗?”
  “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没接。而且,你不是答应我了吗,我没事儿可以来找你的。”
  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我打开抽屉,手机屏幕上确实有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显示。关上抽屉,我说:“泰泰,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还有我工作的地方?”印象中,我并没有告诉过她。
  她毫不躲闪迎上我,大眼睛带着笑意:“要知道,也很简单。”
  我愣,是啊,对她来说,要查我何其简单。除了身后庞大的家族以外,还有电子科技行业的龙头荣式唯一的继承人荣易这个男朋友。
  “宣宣,她是?”冯晨晨好奇地问。
  我的朋友里面,并没有几个是冯晨晨不认识的。
  “你好,我是荀……”
  “她叫泰泰,我最近新认识的,她很喜欢闹闹!”我慌乱地打断泰泰的话,说不明白为什么要瞒着冯晨晨关于泰泰的身份,只是潜意识,不想让她知道。
  泰泰疑惑的看我,冯晨晨也狐疑地扫了我一眼。
  我故作镇定的对泰泰介绍冯晨晨:“她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合伙人,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叫她一声晨晨姐。”
  不介意的话,看样子是介意的。
  泰泰微微一笑,伸出手来,礼貌又客气道:“你好,晨晨,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
  这话略微疏离,与对我的反应完全不一致,看来泰泰也并非我想象中的模样。
  荀姓的人,总是这么难以理解吗?
  晨晨握上,颔首微笑:“你好,我也很高兴认识一位新朋友。”
  收回,泰泰扯着我,恢复甜美可爱:“宣宣姐,你现在有空吗?”
  “有事吗?”我问。
  “没事,就是想让宣宣姐陪我逛逛街,我初来这座城市,没有朋友,荣易他又忙没时间陪我。上次你也看到了,连试婚纱都是荀。”泰泰看了我一眼,她很聪明,知道我刚刚不愿讲也没多问,只是改口:“连试婚纱都是哥哥陪我去的。”
  她落寞的望着我,眼神散发着渴求,那么明显,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晨晨,那你……”我侧目看她。
  她满不在意的冲我挥手:“去吧去吧,反正也快下班了。”
  “那我走了。”
  拿着包,我和泰泰走出‘会很多’,路上,我忍不住问:“泰泰,你真的没有事情找我吗?”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我:“找你逛街不能算事情吗?”
  我直视她,心脏突然一撞,慌张的侧过脸。我突然发现,泰泰眼神里的东西和荀阳很像,像到极致。瞳孔深处,是一抹认真,一抹严谨,一抹一丝不苟。
  我以前总爱盯着荀阳看,他的眼睛很漂亮,尤其是眼神里所散发出的东西很是吸引我。现在,我连和他相像的泰泰都不敢面对。
  我冷静下来问“你想让我陪你去哪里?”
  “去,去……”泰泰显然是临时编出的理由,连地点都没有想到,紧接着她说:“宣宣姐,我带你去我的花店看看吧!”
  “你的花店?”
  “对啊,我和我的朋友合伙开了家花店,我现在就带你去看!”
  我沉着思量:“你不是说你没有朋友吗?”
  “啊哦!被找到破绽了!”泰泰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坦荡荡的回答我:“我怕你不答应才会骗你的。”
  “为什么要找我呢?”我不解。我和她之间,并不熟。
  “宣宣姐,你相不相信磁场,正负两极,不经意间就被吸引了。我想和你做朋友。”顿了顿,她叹气:“因为家庭的原因,我交朋友都特别慎重,能碰上合眼缘的并且说得上话的并不多,宣宣姐,你就是其中一个。”
  我黯然,荀家背景强大,代代为官。有着这样强大的背景实在难说是福是祸。但,这就是人生,它不可能给你两全其美,更不可能让你什么都得偿所愿。泰泰这样的一番话,荀阳从未和我提过,但这样的苦恼,荀阳也会有吧!
  生于同情,我微笑点头:“走吧,带我去看看你开的花店吧!”
  听懂我的意思,泰泰喜笑颜开的拉住我:“宣宣姐,你真好,我果然没有看错。”
  ……………………………………………………………………………………………………
  有些故事真的很巧妙,妙到微不可言的地步。
  在那家明媚又清新,名曰‘心情’的花店门口,我站着一动不动,进退两难。
  “要不,我们走吧,宣宣姐。”泰泰敛起一直绽放的笑颜,体贴道。
  玻璃门里,荀阳坐在凳子上低眉不知在想什么,屋内,邹声穿着亮色的偏职业化的连衣裙抱着一束花闻了闻,然后喊了荀阳一声,荀阳抬头,微微笑意,右脸颊上一个浅浅的梨涡漾起。
  我咬唇:“我们走吧!”
  刚刚转过身,身后两道声音响起,都是女性。
  “泰泰。”
  我分不清声音谁是谁的,但猜到一个是邹声,另一个大约就是泰泰的朋友。
  “怎么刚来就走,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花店呐!”
  泰泰转身,声音不自在道:“刚刚去蛋糕店吃了一块蛋糕,结果有东西掉在那儿了,正准备回去拿!”
  “什么东西,重要吗?”荀阳的声音,他走出来了。
  我僵硬着身子,不敢轻举妄动,心里琢磨着是跑,还是逃呢?


  ☆、chapter20

  “诶,荀阳,你也在这里啊!” 
  “呵呵,你不是早就看到我了吗,还装。”他轻轻的笑意就在我身后。 
  “那位是你的朋友吗,怎么不介绍一下。”邹声的声音停在荀阳旁边。 
  “她,她……” 
  脚步声从身后一步一步绕到前面,接着邹声就在我跟前站定,讶异在她脸上转瞬即逝,只听她客气道:“阳小姐,又见面了。” 
  我捏紧拳头:“不好意思,我还有点儿事情,就先走了。” 
  刚抬脚,荀阳冷道:“阳宣,你不为你的行为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
  “荀阳,说好了今天陪我,不可以板着脸。”邹声略带撒娇的声音传至耳畔。 
  指甲刺进肉里,继续和他们呆在一起,只会给自己找不愉快。我连话都未说一句,直接迈开脚步离开。 
  泰泰在身后叫了我几声,被荀阳呵斥住。 
  我这才会意过来,荀阳或许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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