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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对爱情深信不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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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绍恺挣扎着站起来,他倚靠着汽车,“当年的事情只是个意外,在那种情况之下,谁都没得选。你在现场?你目睹了全过程?”
苏绍恺吐了一口口水,还带着血丝。
“正如你所说,当年我已经懂事,所有的事情我都记得。我完全明白当年发生的所有的事情的始末,你回去问问夏君临,当年的事儿,他是不是一点责任都没有。那些人是谁的仇家?你们应该好好反思你们自己。”
夏至尧笑,随即一拳又打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感觉自己眼前都冒着星星,这两拳差点打的我吐血。
我能感觉到夏至尧的暴怒,于此同时,我也大概明白了一点儿。
夏君临当年是苏瓷的男人,苏瓷怀孕为了救苏绍恺和他的父亲,出了车祸,但是目睹车祸的苏绍恺父子,并没有施救,这是为什么呢?
还有,那苏瓷总说,所有的一切包括苏氏,都是她应得的,这又是什么意思?
“要说混蛋,苏夏两家半斤八两。”苏绍恺一把抓过我,将我塞回了驾驶座。
我趴在方向盘上,只觉得可能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叶拿迦脸色苍白,他紧紧的抱着乐知蜷缩在后排。
苏绍恺重新坐回车内,车门关上的一瞬间,他说:“赶紧锁车门。”
幸亏我的反应也够快。
在夏至尧拉不开车门,然后一棍子打在挡风玻璃上的同时,我一脚油门车子冲了出去。
原本挡在车前的那些人,反应迅速的躲开。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冲破了包围,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
通过后视镜,我看到夏至尧一行人并没有追来。
夏至尧似笑非笑的样子,十分的骇人。
总之,我觉得事情已经闹到了现在这一步,夏至尧不会这么轻易的放我们离开。
实际上,夏至尧的这个游戏,才刚刚开始。
第135章 可是我很讨厌我自己
我开着车在空旷的马路上飞驰,苏绍恺时不时告诉我该在哪里转弯。
“还是别去机场了,去医院吧!”
我有些担心,苏绍恺和叶拿迦的状态看起来都不太好。
而乐知一直在睡。
“去机场!马上!”
苏绍恺打了一个电话,跟助理确定了一下机票的事儿。
我没有再说什么。
既然苏绍恺都这么说了,那我照办就是了。
虽然浑身疼的像快要散架似的,但是我还是明白,这里比金清市危险。
顺利登机的那一刻,我长舒了一口气。
我抱着乐知上飞机,她终于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乐知搂着我的脖子,声音很飘:“妈妈,不要打针针,乐知怕!”
我紧紧的抱着乐知,亲吻着她的脸颊,不停的告诉她,“都过去了,乖,马上我们就能回家了。”
落地金清市,苏绍恺的助理和一辆救护车停在机场外。
苏绍恺一路的强撑,终于是看到助理的那一刻瓦解了。
他踉跄了几步,先写跌倒。
还好医护人员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助。
我们四个人狼狈的从国外终于逃回来了。
苏绍恺在医院进行了紧急救治。
医生从急救室走出来,摘下了口罩,“这么严重的伤,怎么没有第一时间选择救治,反而是拖了几个小时回国来治疗,知不知道病人断了一根肋骨,随时可能要了他的命。”
我低头不答。
在机场的厕所,苏绍恺将自己身上的污迹和血迹清洗的干干净净,过安检的时候,装作一点事儿都没有。
而叶拿迦,尽管看起来十分不好,也是强打着精神。
我们彼此都心照不宣,立即回国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最后检查出来,叶拿迦被体内被注射了镇定剂,包括乐知都没能幸免。只是剂量还不足以危及性命。
苏绍恺基本上是骨折,最严重的的就是断了的那根肋骨。
我坐在医院走廊上,最终检查结果落在我手中的时候,我所有的坚强如数崩溃。
我跟苏绍恺的助理交代了几句,就带了乐知回家了。
直到整个人真真实实的躺在自家床上的那一刻,我仍旧处于一种极度的崩溃状态。
至少,现在的生活跟我所期待的大相径庭。
并且每时每刻都处在一种恐慌和崩溃之中,但这也让我清醒了。
我必须马上和苏绍恺划清界限。
至少这样的日子,我是一分钟都不想要再过了。
-
苏绍恺康复出院,他到公司找我。
我刻意的避而不见。
苏绍恺也不恼怒,他就坐在我办公室外的休息室等我。
尽管我的秘书一次次的告诉他,我很忙没空见他,苏绍恺仍旧等在那里。
我让梁超帮我想办法,最终梁超在我办公室里找到了一个之前装布料的箱子。
不透明的塑料箱子还挺大的。
我蜷缩在箱子里,梁超找了几个同事,假借抬布料,将箱子从我的办公室抬了出去。
经过我办公室外的休息室的时候,苏绍恺没有半分起疑。
梁超一边走一边假装打电话,“小王,工厂那边你安排一下,许总让拿一批料子过来。”
我也借此,顺利的逃出了办公大楼。
我开车离开,真是一秒都不敢耽搁。
回到家,祝晓棉正准备搬家。
我拉着祝晓棉不让她走,本来现在的处境就已经让我够害怕的了,她再搬走了,家里就只剩下我和乐知了。
祝晓棉画着艳丽的妆,一条大红色的吊带短裙,显得十分的精神。
她握着我的手,情绪有些激动,“亦如,这段时间多亏了你的照顾,我现在找到更合适的人照顾我了,你不用担心。”
我哪是担心她会过的不好啊,不过我没敢说我真是的想法。
从日本回来之后,我对在日本发生的一切也都一个字没敢提。
祝晓棉以为我只是去度了一个很普通的假期。
“放心,我的婚礼你一定是伴娘。”
祝晓棉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我一下子愣住了。
“你要结婚?”
“是啊!”祝晓棉笑着给了我一个拥抱,“我和我老公已经领证结婚了,下个月12号办婚礼。”
说着,祝晓棉从包里拿出了一张请柬塞进了我的手里。
大红色的请柬很是烫手。
祝晓棉火速的选择了在秦万航婚礼之前找了一个人结婚。
我不免有些怀疑祝晓棉结婚的目的。
不过这个时候我并没有拆穿祝晓棉的想法。
我翻开请柬,看到新郎一栏写着‘柏锦年’三个字的时候,我愣住了。
我不可置信的指着柏锦年的照片,“你和柏锦年结婚?”
我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柏锦年了,没想到他的名字再次出现,竟然是在我最好朋友的请柬上。
这个世界瞬息万变,好像周围的所有人都在改变,唯独我一个人,这么多年,还停留在原地。
依旧和苏绍恺牵扯不清,依旧是辜负了所有人的期待。
我笑了笑,有些苦涩。
祝晓棉以为我只是不舍得,忙安慰我,“你放心,就算我结婚了,我也一样爱你,你要有什么事情,也可以第一时间来找我,我一定为你赴汤蹈火。”
“你了解柏锦年吗?这么快就结婚?”我依旧沉浸在惊诧之中。
祝晓棉拍了拍我的肩膀,“感情这种事儿,没办法预料的。爱了就是爱了,控制不住的。”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好像唯有祝福。
我送祝晓棉下楼,正好碰到柏锦年开车过来接她。
柏锦年的车停在楼下,他站在一旁打电话,表情有些严肃。
看到我和祝晓棉的瞬间,他刚好讲完电话,将手机放进了裤兜里。
我上前,冲柏锦年笑了笑,“好久不见,柏医生。”
“你最近好些了吗?”
柏锦年一边跟我说话,一边接过祝晓棉的行李箱,将箱子放进了后备箱。
“挺好的。”
柏锦年没有多询问什么,只是嘱咐我,“做事情不要再优柔寡断了。想做就去做,不要怕伤害到别人。实际上,你所做的,根本危害不到任何人,反之,你将永远只是受害者。”
我轻轻来挑了挑眉。
我不确定柏锦年是不是真的有看穿人心的功力,总之当他对我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我莫名的感觉到了轻松。
就想是一堆负罪感得到了解放一样。
临走,祝晓棉从车窗探出了脑袋,“许亦如,我们婚礼上见啊!你要加油啊!”
我目送的柏锦年的车消失在公寓,我在楼下站了一会儿,才上楼准备照顾乐知。
何婶请了一个月的长假,因为家里亲戚出了事儿,要回去照顾。
所以,家里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
乐知睡了一觉醒来,嚷嚷着饿了。
我赶忙从冰箱里找出剩余的食材,开始准备晚饭。
生活一下子重归于平静。
-
祝晓棉的婚礼,我提前一天就带着乐知一起去帮忙了。
祝晓棉一遍遍的跟婚庆公司确定流程,我则是坐在一边帮着在红包里塞钱。
祝晓棉出嫁的房子是她自己的,此时已经布置好了,十分的喜庆。
她的婚纱挂在客厅里,头纱很长,偶尔有风吹来,头纱会轻微的晃动。
我盯着婚纱有些走神。
祝晓棉现在所做的准备,我一样都没有经历过。
说实话,看着很是羡慕。
等祝晓棉打完一堆的电话,这才坐在我身边跟我说私房话。
她说:“亦如,我承认我匆忙的结婚是有报复秦万航的心思在里面。凭什么他就能闪婚,而我不能。”
这个时候,我不知道能说什么安慰她的话。
或许,她根本就不需要安慰。
祝晓棉比我活的洒脱和随性。
良久,我问祝晓棉:“你爱柏锦年吗?”
祝晓棉扣了扣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应该是爱的吧。”
我沉默了片刻,“那他呢?”
祝晓棉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你们这么快结婚?”就不怕没有感情基础,会离婚吗?
后半句话,我没敢说。
祝晓棉站起来,故作轻松的甩了甩手,“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就想你以前那么喜欢苏绍恺,后来遇到顾深远,你不也一样动了情吗?”
祝晓棉说完,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解释:“对不起,我不该提到顾深远的。”
我忙摇头,说:“没事儿。可能这就是我的命。”
祝晓棉重新坐在了我身边,她握着我的双手,“许亦如,你老实回答我,如果顾深远没有去世,你会选择他吗?”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会。”
“那苏绍恺呢?你对他还有之前的那种喜欢吗?”
我没有直接回答祝晓棉的问题,而是反问她:“我是不是一个特别令人讨厌的女人?”
“你说什么呢?”祝晓棉忙打断我,“在我的心里,许亦如永远都是最好的,你这么善良的姑娘,怎么会令人讨厌呢?”
“可是我终究还是辜负了顾深远不是吗?”
“许亦如,你想过没有,每一个人的成长,都是别人所帮不了的,你不吃一些苦头,不经历一些挫折,永远不会知道,什么样的路才是适合自己走的。顾深远的病是遗传,这个不是可控的。即使你们在一起了,你终究还是要面对顾深远会提前走掉这件事情。到头来,你还是要独自成长和疗伤。我并不认为,即使你和顾深远在一起之后,你会拥有和现在不一样的人生。最终的结果都一样。”
我低头,“可是我很讨厌我自己。”
第136章 求放过
祝晓棉冲我挤出了一个笑容,然后接了一通电话出去了。
我终于塞完了手中所有的红包之后,长舒了一口气。
乐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祝晓棉的床上睡着了,我轻手轻脚的过去,准备把房间的窗帘拉上。
祝晓棉的卧室连接着阳台,她装修的时候将阳台的推拉门拆掉,拓宽了房间的空间。
我去拉窗帘的时候,正好从阳台上看到了祝晓棉在楼下。
一个身材微胖的男人站在祝晓棉的面前,两人隔着一定的距离,男人将一个鼓鼓的红包交到了祝晓棉的手里。
然后两人寒暄了两句,最终散去。
男人开车离开,祝晓棉转身上了楼。
我赶忙拉好窗帘走出去,等了一会儿祝晓棉哼着歌回来了。
我没有准备问她楼下的男人,反倒是祝晓棉自己将红包扔给了我。
“刚刚我前夫来了,给我送了个红包,快帮我瞅瞅有没有假钱。”
我一愣,原来刚刚在楼下的男人是祝晓棉的前夫,我惊讶的是那个男人看起来比祝晓棉大太多。
祝晓棉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的姑娘,居然会有男人这么想不开,抛弃她出轨了别的女人?
我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
世间大多数的事情都是如此,哪里是简单的对错就说得清楚。
“怎么可能会有人给红包给价钱呢?”我捏着厚厚的一叠钱,疑惑的看着祝晓棉。
对于祝晓棉,我是越来越不清楚她的脑回路了。
祝晓棉从冰箱里拿了一罐雪碧,然后盘腿坐在沙发上,“世界上所有恶心的事儿,他都干得出来。”
祝晓棉没有解释太多。
事实上,这一晚,我和祝晓棉硬生生的将她前夫给的红包的一万块数了一遍。
最后我俩瘫在沙发上,祝晓棉仰头看着天花板。
“许亦如,你小时候有想过你长大了会是什么样子吗?”
我思考了好久,然后双手枕着脑袋,“我以为我长大了会是个小公主,小朋友嘛,都有一个公主梦。你呢?”
我转头看向祝晓棉。
祝晓棉“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我小时候想当一个闯荡江湖的侠女!”
然后我俩对视了一下,两个人突然就笑了。
第二天凌晨五点祝晓棉就醒了,她开始敷面膜收拾自己。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六点了。
我不知道这一个小时里,她究竟做了些什么。
总之,等我和她一起站在镜子面前的时候,两个都没有化妆的人,她像个瓷娃娃一样精致,而我,一脸的水肿,显得十分的没有精神。
没过一会儿,化妆师和摄影师就来了。
我就是绞尽脑汁的想着把新娘额高跟鞋藏在哪里。
时间飞快,当柏锦年穿着西装,和伴郎一起出现的时候,我刚好给乐知换好衣服。
柏锦年站在我的面前,目光深邃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毫不费力的便从放在阳台的洗衣机里找到了高跟鞋。
他从进门到找到鞋子,一分钟都不到。
“你,你怎么知道鞋子藏在洗衣机里?”这下不只是我,就连祝晓棉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柏锦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猜的。”
柏锦年给祝晓棉穿上高跟鞋,然后将她抱下了楼。
祝晓棉和柏锦年的婚礼办的很简单,到场的宾客并不多。
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祝晓棉因为是孤儿,每天父母到场很正常,就连柏锦年居然也没有父母到场。
走完简单的流程之后,主持人问祝晓棉,“捧花你是要扔还是要送人?”
祝晓棉目光含泪的看向我,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
我我站在她的身旁,她顺势就将我抱在怀里。
“我要送给我最好的朋友。”祝晓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亦如,不管别人说你是怎样的人,也不管从前和以后,如果这一刻你的心里还有苏绍恺,那就勇敢的去找他吧!别给自己留遗憾,谁都不知道意外和明年哪一个先来。”
我哽咽的无法说话,只是拼命的点头。
在接过捧花的那一刻,我只觉得这个时候的祝晓棉特别的温柔。
直到婚礼结束我才知道,昨天她的前夫来找她,除了送祝福和礼金以外,还告诉祝晓棉另外一件事儿。
祝晓棉跟我说起这个的时候,她穿着吊带裙,靠在吧台上,手里拿着一杯酒,头发扎成了丸子头,零散的几缕头发搭在肩膀上。
柏锦年就坐在祝晓棉的身旁,T恤休闲裤,酒杯里的酒一口都没有喝,他低头把玩着手腕上的手串,看起来十分的温柔。
祝晓棉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他跟我说他得癌了,肝癌没得治了。还说,他的小女朋友知道他生病了就消失了,卷走了他所有的钱。”
我看了一眼柏锦年,对于祝晓棉提起前夫这个事儿,他完全不在意。
忽然他抬起头,对上我灼热的目光,顺带回答了我疑惑的问题,“我不介意。”
我被柏锦年唬的一愣一愣的。
离开柏锦年家的时候,我顺带带走了那一把捧花。
乐知已经有了睡意了,对于不能留宿祝晓棉和柏锦年的新家表示很不爽。
我安抚了半天,乐知才稍微冲我笑了笑。
“妈妈,什么时候你可以当新娘子?”
乐知突然问了我一句,让我着实有些懵。
我将女儿抱上车,然后手撑着车门,“乐知怎么这么问?”
“晓棉阿姨穿婚纱好漂亮,我都没有看你穿过。”
乐知问了我一个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
开车回家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反复回荡着祝晓棉在婚礼上对我说的话。
特别是经历过顾深远的死之后,我对很多事情都 没有了以前那么执着。
爱是,恨也是。
好像对什么都看的很淡,对什么都变得不在意,以至于,对怎么活着也没有期待。
“乐知宝贝,可能你没办法看着妈妈当新娘子了。不过呀,等乐知长大了,可以自己当新娘子呀!”我用自己都觉得肉麻的语气来哄乐知。
乐知撅着嘴一点都不买账。
晚上哄乐知睡觉的时候,乐知搂着我不让我走,她不停的说想爸爸了,想和爸爸一起住。
我耐心劝了她很久,乐知还是一直念叨。
到最后,我实在烦了,扔下乐知一个人在房间里,然后出了门。
我穿着拖鞋和薄裤,风里夹杂着燥热。
刚走出公寓,苏绍恺就从路边的车里跳了出来,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厉声呵斥我:“这么晚了,一个人跑出来干嘛?你不知道不安全啊?”
我被苏绍恺突如其来的责骂吓懵了。
苏绍恺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就往回走。
我挣扎了几下都没能挣脱开,最后便仍由苏绍恺拖着我回了家。
我瘫在沙发里,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掉了一样。
头发凌乱的盖在了我的脸上,有些痒。
“现在是特殊时期,你别没事儿到处晃,也别让乐知一个人在家。”
我冷笑了一声,然后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随手撩开了遮在眼前的头发,“你知不知道自己很讨人厌?”
苏绍恺到厨房倒了一杯凉水,咕噜喝完重重的将杯子掷在桌子上。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
我笑,没有回答。
“你一点都不理智,不可爱,很不讨人喜欢。”
我挑了挑眉头,“既然我这么不好,那你缠着我干嘛?想证明自己眼瞎了,才会看上我?”
我以为苏绍恺肯定会揍我。
从日本回国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也没有接过他的电话。
基本上算是对他采用了冷暴力。
我希望他能明白,并能清楚的把握住分寸。
谁知道,今晚一出门就遇到了他。
“我以为你懂我的意思。”我扯着嘴角,太累了,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
和苏绍恺纠缠的这段日子,让我太疲惫了。
我甚至感觉,我这二十多年的人生,所有遭的罪,都不及遇到苏绍恺以后所遭的罪多。
苏绍恺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我不懂。”
我起身准备回房间,“你走吧,我要睡觉了。”
走了几步,苏绍恺还在原地,我停下脚步转身瞪了他一眼。
“我看看女儿就走。”
我伸手指了指苏乐知的房间,“乐知应该睡了,你看完了就走吧!”
客厅安静的没有任何人回应。
我回房间就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强迫自己的睡觉。
房子的隔音效果不错,等我迷迷糊糊的睡醒,房间里漆黑一片,也不知道苏绍恺走了没走。
我撑着身体准备起床,忽然一只大手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腰。
我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吓的尖叫了一声。
然后房间的灯就亮了。
我惊慌失措的看着那只手,然后居然看到了苏绍恺。
他躺在我的身边,穿着衬衣和西裤。
“你到底想要干嘛?”苏绍恺没走,让我很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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