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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起来有点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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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八点,半山腰冷风凛冽; 易言打开车门,从外涌进的风找准空隙从衣领灌进去。
她探了探头; 又缩回身。
正打算熄火下车的陆景书侧目; “怎么了?”
“冷。”易言缩起脖颈; 冻的她直打哆嗦。
陆景书摘下自己的围巾给她套上,知道她不耐寒,记性也不好。
他眼神中满是妥协,眉眼柔软与初见时判若两人。
易言怔愣良久,回神,脸颊微红。
莫宇等在正门,看到他们两个立刻迎上来,“娴娴在屋里,风太大就没让她出来。”
易言弯起嘴角,“你太拘谨了啊。”
她哪会不清楚他心里的紧张,这番话语是故意打趣让他放松心态。
陆景书微微一笑,揽住易言的肩,“进去吧。”
包厢里还有一个人,沈郁,易言见过几次,对他印象深刻。
他起身,一袭正装衬得身姿愈发清隽,和莫宇站在一起,没有被比下去分毫。
“陆医生,言姐。”打招呼也是落落大方。
易言端着清浅的目光打量他一番,又垂眸去看宋娴,了然的笑开。
宋娴接收到她的视线,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耐不住她这笑,连忙起身拉她坐下,“言言姐,你有话就说啊……”
“我没话说呀,你们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一切了。”
“……”
治疗预期时间是五年,期间宋娴全权交由美国医院负责,不管是治疗亦或是病例提供,全部以宋娴的人身安全为前提。
酒过三巡,推杯交盏。
马上到散场时,宋娴鼻尖一酸,开始不停的落泪,身旁的沈郁安慰她,没想到一安慰,她从小声啜泣开始嚎啕大哭。
莫宇手足无措,最后被易言拉出包厢。
陆景书从医那么多年,病人的心态一眼就能看出来,宋娴现在是恐惧阶段,只能自己走过这坎儿。
莫宇送他们离开,走之前从兜里掏出红色的信封,“希望你们可以来。”
请柬。
易言目光稍顿,“你们要结婚了?”
莫宇颔首,眉梢眼角深藏一股安然,“我想给她一个家。”
陆景书弯唇道贺:“恭喜。”
“谢谢。”
请柬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易言上车后还有几分不真实感。
莫宇现在处于事业上升期,却突然宣布婚讯。
这肯定不是虞矜的主意。
不过,转念一想,这好像和她没什么太大关系,既然人家两口子都决定了,那她就只管祝福。
晚上,莫宇发布一条微博。
@虞矜:矜衿,下半生请多关照。'图'
赔上一张结婚证书的图片,小迷妹再不能接受也只能化悲愤为祝福。
易言窝在陆景书怀里上下滑动评论区,果不其然,全是心碎的声音。
墨鱼丸子我爱吃:卧槽啊!!!!我不敢相信,前一刻还和我信誓旦旦说娶我的人,下一秒就投入了别的女人的怀抱。
韩小姐:LZ戏太多,虞矜要颜值有颜值,要能力有能力,莫先生跟她不亏。
……
易言咯咯地笑,有点庆幸身旁的男人是陆景书,虽然不众所周知,但依旧光芒耀眼。
“笑什么?”他侧头,目光从平板移开。
易言摇头,把手机递给他,“陆先生,我真的很开心能遇见你。”
陆景书瞥了眼评论区的混战,但笑不语。
易言纳闷,平时不见他沉默,一到她发自肺腑感慨时,他装哑巴。
她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稍显不悦的皱眉:“喂,你不表示表示吗?”
陆景书长眉扬起,“你想要什么表示?”
“嗯……没有亲亲抱抱吗?”易言放软声音,柔柔的语调撩的他喉咙发紧。
陆景书放下手里的东西,倾身把她环在怀里,附耳轻语,“易言,别玩火。”
喵喵喵??易言式乖巧。
——
渡过一段二人世界,开学前一天,易言从书架上拿书不小心扭了腰。
肖璐在校门口等她,结果瞧见易言慢吞吞的走,贼兮兮的看了她半晌,赞叹道:“陆医生的技术很赞哦。”
易言扶着腰翻白眼,“你戏太多。”
距离研究生的论文答辩不到两个月,导师那里的批复还没下来,易言佛系的等,专业课照常上,心里却念着周末莫宇和虞矜的婚礼。
地点定在T,K旗下的酒店,莫宇包下整个大厅和顶层套房,大手笔投入当真叫粉丝拍手叫好。
他破天荒回复小迷妹:“要娶老婆不能太顾忌资金……”
宣布婚讯的单条微博转发超过三千万,最初的拉踩也逐渐被祝福回复淹没。
莫宇邀请的圈内人不多,大部分是相识一起拍过戏的搭档。当易言问及伴郎是谁时,他吞吞吐吐没说,直到临场,她看到一袭黑色西装的沈思年,顿时了然。
莫宇别开视线,不是很自然地说:“我没什么朋友,正好他说有经验。”
沈思年一听,乐了,“我们两个拿的不是一个剧本?”
“……”易言沉默。
接新娘的车队浩浩荡荡,差点造成市中心拥堵。不少人询问莫宇为何不去国外举办婚礼,他淡淡一笑,只说是,这里是她的家,想给她归属感。
虞矜的父亲早年过世,母亲神志不清,她独自站在红毯的另一头,婚纱裙摆被助理撑起,却依旧高傲的像初次见她时的模样。
习惯披散的卷发此刻挽成松散的发髻,雪白的面纱掩面,营造出朦胧美。
当大厅响起交响乐的那刻,场内的人给他们默契的宁静。
台上主持婚礼的名嘴按照流程开始念稿子。
“请新娘入场。”
莫宇侧身,白色西装笔挺,一身孑然独立,但垂直身侧的手紧紧攥着,无时间透露出他的紧张。
易言笑了,问身旁的人:“等我们结婚,你会不会也很紧张?”
陆景书沉默片刻,但笑不语,拉起她的手十指相扣放置膝盖上。
易言微愣,他的掌心濡湿。
答案不言而喻。
虞矜缓步走来,步伐轻盈却坚定,她的眼睛一直看着对面的男人,距离三步之遥时,莫宇冲她伸出手。
“现在新娘已经来到新郎的身边了。”主持人笑道,“这是我主持婚礼以来遇到的颜值最高的一对新人。”
“请问莫宇先生,无论贫穷抑或富贵,健康或疾病,无论人生的顺境逆境,在对方需要你的时候,你能不离不弃终身不离直到永远吗?”
清朗的话语回荡在厅内各个角落,易言握着陆景书的手不自觉的发紧。
莫宇和虞矜相视一笑,咬字清晰铿锵有力的回复:“我愿意。”
“请问虞矜小姐,无论贫穷抑或富贵,健康或疾病,无论人生的顺境逆境,在对方需要你的时候,你能不离不弃终身不离直到永远吗?”
不离不弃直到永远,多么美好的誓言。
虞矜眼眶微湿,鼻尖开始泛红。
手指被他有力的攥住,莫宇小声说:“有直播哦,别哭。”
这个珍视她如珍宝的男人,终于披荆斩棘给她一个家。
她何尝不愿。
虞矜哽咽的答:“我愿意。”
主持人:“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当两人拥吻,漫天花瓣飘落,空气中弥漫开淡淡花香。
易言紧张的抓住陆景书的衣袖,“真好啊,看他们在一起。”
他垂眸,黑瞳紧紧凝着她,“易言,待会儿记得去接捧花。”
他话锋转的太快,她半晌没反应过来,“你说的是新娘的捧花吗?”
“嗯。”
易言不常参加这种活动,脸一瘪不想去,“我能拒绝吗……”
陆景书扬眉,“你确定?”
她上上下下端详他几眼,不确定的询问:“是有惊喜吗?”
他没答,往后靠在座椅靠背上,索性闭上眼假寐。
轮到未婚女性接捧花的环节,易言虽是不情愿,但还是依言上台。
虞矜回头翘着桃花眼环视一圈,眼风扫过易言时,目光略顿。
她背过身,倒数:“三——二——一——”
扎堆的未婚少女往前挤,易言被挤下台的前一刻,花束稳稳的落到她怀里。
虞矜转过头,看到预想中的结果,轻轻掀了掀眼帘。
易言抱着捧花回去,把花往陆景书怀里一扔,“给你的花。”
陆景书稳稳接住,转而握住她的手,”我们该走了。”
易言一脸懵逼,“去哪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
☆、043
S市外滩; 旅游淡季,人并不是很多。沙滩上安安静静,只有潮汐浮动的声音。
陆景书直接把车停到岸边,拉着她的手下车; 风很大; 吹起他额前被打的极碎的发; 露出那双舒展的长眉。
易言今天穿的高跟鞋; 踩在沙滩上深一脚浅一脚走不稳,他索性弯腰抱起她,往海的另一边走去。
“诶; 你这到底要去哪啊?”
“易言; ”他轻声唤她; 黑眸垂下; 曈中蕴着万千柔情,“在S市有一个传统说法; 如果相爱的两个人围着海走一圈; 他们将相守一生; 不离不弃。”
易言微愣,思忖片刻挣开他怀抱; “那你放我下来; 我自己走。”
陆景书扬眉,没阻止她; 看她把高跟鞋脱下拿到手里。
二十分钟的步行时间; 彼此没有出声; 静静聆听拂过耳畔的风与隐秘的心跳声。
到尽头,陆景书先停下脚步,牵住她的手,抿起唇浅浅笑起来,“这个戒指,是不是该换一个了?”
“什、什么?”
心跳越来越快,她下意识的蜷起手指,却被他紧紧的攥住。
陆景书炙热的视线一路游弋过她微红的脸颊,平直的锁骨,直到她紧张缩起来的手。
易言舔了舔干涩的唇,“你是要求婚吗,陆先生?”
他微微歪头,与她的目光在空中撞上,黑眸中满是笑意,“戒指是你自己抢到的,但求婚还是需要我亲自来。”
易言不明所以,“我自己抢到的戒指?”
他的视线落到她手中的捧花上,易言立刻了然,拨开花簇,交织起的空隙中塞着精致的蓝色丝绒盒子。
“我想了很久,要如何向你表达这份爱意,最后选择这样的方式,是怕你犹豫拒绝。”
他从她手里拿过盒子,于她面前单膝跪下,眼神虔诚炙热,带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期盼。
“May I?”陆景书打开盒子,戒面朝向她。
接受了这枚戒指,就意味着要和眼前的这个男人共度余生。
所有的苦难彼此承担,所有的辛酸,全部笑纳。
在过去的二十三年中,她从未预料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他,强大到予她庇护与柔情,也甘愿卑微单膝下跪。
他是学生眼里不苟言笑低沉稳重的陆教授,是病人口中称赞的陆医生,但现在,他仅是她一个人的陆先生。
颜一v:我想和你共度余生,哪怕前荆棘铺就,万人阻挡。但我,依旧想与你白发苍苍,一路狂欢。
——
又是一年冬,彼时旧历新年来临,街道灯火通明。陆夫人却耐不住吵闹,陆景书只好带她到郊区僻静的老宅。
波斯懒懒的窝在她脚边,早已没有初见时的针锋相对。
易言半躺在贵妃榻里,手指轻抚着小腹。
“景书,这是言言的安胎药,等她醒了你喂给她喝。”
阿姨端来味道浓重的药,陆景书淡睨一眼,道谢。
等了许久,榻上的姑娘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马上过了药时,他无奈上前叫醒她。
易言揉着朦胧睡眼,“现在几点了?”
他扶她坐起来,“已经是晚上了。”
她咕哝几声,“我睡了那么久啊。”
目光触及几面上放置的药碗,易言苦恼的垂下眼帘,“药很苦,不想吃。”
陆景书失笑,手指覆上她的手,“等这个小东西出来,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在母亲肚子里就那么不安分。”
易言半靠在他怀里,闭了闭眼,“我梦到他了,是个男孩,眼睛很像你,鼻子也像你……”
说着说着,困意又席卷而来,她阖上眼帘,差点又睡过去。
橘色的灯光落满狭小一隅,两人环抱的身影被灯光拉的很长。
时间好像很漫长,又很短暂。
余下的时光,你在我身边,在我眼前,正是最好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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