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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弃妇:冷情总裁强欢宠-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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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午会没事的,一个人坐着等,忽然想起顾峻清,于是借别人的手机打电话,可是,连拨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打通,她心里开始着急和担心。
  这场火的起由是什么,他会怎样,完全一无所知,她怕的是,顾峻清会不会听说了小城发生了火灾,在拨不通端午和她的手机时,会掉头也跑去现场找她。
  备受煎熬,手机一直拨不通,还了借来的手机,对人家表示感谢后,霍栀还是决定返回去看看情况,端午这里不管怎么样都有医生和护士在,而顾峻清现在却是毫无音讯,她真担心他会去房间找他。
  到医院外打车时才想起没带钱,拦住车,把自己的项链取下来,用自己的命发誓这是真的铂金,求司机收下带她去火灾现场,她有亲人在里面。
  好心的司机打量她的穿戴,家居服,穿着医用拖鞋,摇摇头,叹息:“天灾人祸,我不收你的钱,都是苦命人啊,上车吧!”
  到达目的地后,千恩万谢司机,霍栀下车狂奔。
  街上依然有很多人,火已经差不多扑灭,一排的民宿全都烧成了废墟,救援还在继续,空气里满是烧焦后的味道。
  她站在街道上,在人群中一个个地辨别,始终没有发现顾峻清的身影。
  心里无数个猜测,也许他没有过来,也许他也在找她,可是所有的猜测都在一架担架从废墟里抬出来时破灭。
  那个人,用一句俗话来说,就是烧成灰她也认识的。
  直至最后一个担架抬出来,她楞了几秒后,飞扑,“顾峻清!”
  霍栀扑倒担架旁,看到顾峻清昏迷不醒,,衣服裤子都已经烧焦,脸黑黑的,看这样子,比端午伤得严重得多。
  他昏迷着,无法给她回应。
  他明明去公司了,为什么会从火灾现场里被抬出来?只能是他专程回来救她了。
  心急如焚,她跟着担架奔跑,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在说,“就是他!对,就是这个男人!疯了一样往火堆里跑。”
  “是啊!明明大火烧着,都不准进去了,他还往里冲。”
  “嘴里还喊着,霍栀,霍栀,别怕,我来救你了。”
  “他算个英雄了,救了好几个人出来,每救出来一个人又会冲进去。”
  一路扶着担架,听着人群里的议论,跟着上了急救车。
  她心如刀绞,眼帘眨动,泪如雨下,跟医护人员强调,“他是我老公,是我老公!一定要救救他吖,他不能有事的,绝对不能有事的。”
  她想握着他的手告诉他:“峻清,我在这里,好好的,你放心。”可是却不敢碰他,他那烧黑的衣服下,不知道是怎样的皮肤。
  只能流着眼泪轻喊他的名字,一遍一遍,“顾峻清,你要醒过来,醒过来啊,我在等你,孩子在等你,顾峻清——”
  内心里,声嘶力竭,却不敢呼出声来,她担心自己会吵到他的。
  他从来都是冷静而睿智的一个人,这一次为什么这么疯狂,这么冲动?要救她,为什么要傻傻地自己往里冲?一次又一次?
  眼前的顾峻清再也不是那个跟她讨要安慰之恩要怎么回报的风趣男人了,他根本就不能出声,就像是没有了呼吸一般,定定地躺着,没有一丝回应。
  爱,会让一个人忘记了自身的安危与生死,只是想着另一个人,只要她平安,他就是死——也甘心。
  若是她不在了,他绝不会独活。
  一如霍栀此刻的心情,她宁愿那个躺着一动不动的人,是自己,而不是最最心爱的男人。
  危机时刻见真情,她们的爱,经历种种挫折磨难考验,已经至真至纯至浓。

  ☆、第三百八十八章 失而复得的爱人

  一想到慌乱中,顾峻清着急地要在火灾现场救出霍栀,忙乱中居然把手机也丢失在火场,怪不得她一直拨打他的电话,都没有人应答。
  该有多么着急,才让这个一项有分寸,理智冷静的男人,乱了阵脚。
  病房里霍栀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细细打量顾峻清。
  他睡得很沉,修长的手脚都受伤了,护士特意给他找了一套加大加肥的衣服换上,小腿上的伤格外刺眼,为了更加便于病情的治疗,涂抹伤口,护士特地剪掉了他裤子的下半截,这样便于伤口的愈合。
  往昔网址至尊的男人,现在悄无声息,峻颜完好,长长的睫毛掩盖下来,在下眼睑投下浅浅阴影。她用手轻轻触碰着他的脸,他也没醒来,眼睫毛投下的阴影一动不动。大概他这一辈子还没有这么安宁地睡过吧!
  整日忙于生意场,想必难得的休息吧,只是休息的方式却是受伤。
  烧伤应该很疼的,虽然已经涂了厚厚的药。
  隔壁那床的伤者比他严重些,醒着,就一直在哼哼唧唧,而面前的男人,却因药物的作用而沉睡,醒来后,想必会更痛的。
  一夜没睡,霍栀也没感到疲惫,所有的一切都被她忘记得一干二净,只是守着他,照顾他。
  说是照顾,她又觉得很汗颜,就目前来说,她还真的没有派上什么用场。
  天色渐渐开始泛白,习惯了他的安静的她,被一声沉重的呼吸所惊,而后,便看见他平静的脸上,双眉皱起。
  “峻清?”她轻轻握住他的手掌,还好他的手掌并没有伤。
  他似乎没有听见她的呼喊,他的嘴里喃喃地,喊着,“霍栀,霍栀——”
  “我在的,我在的峻清清!”心里一酸,就是睡梦中,他永远最最惦记的人也是自己。
  顾峻清忽然坐起来,牢牢地抓住她的手,大声地喊着,“霍栀,霍栀,我我要你好好的,好好的——霍栀不要——不要离开我。”
  “我没事,我没事的,峻清,我在一直都在!”
  她慌乱极了,他这样闹着,手臂和脚上的药膏全都蹭到床单上了!
  她不知道怎么办,也不敢按住他手脚,怕碰到他的伤处,只是慌乱中在听见  “霍栀”二字的时候站起来,捧住了他的脸,贴着他的脸,数次用同样大的声音告诉他。
  “峻清,我是霍栀,霍栀在这里!你听见没有!?”
  他却仿似没听见,昏迷过去,嘴里却不停地喊着“霍栀,不要跳海,不要,不,都是我,都是我的错。”
  “我错怪了你1”
  “我再也不要任何人来伤害你,霍栀,你在哪里?”声音混杂着许多的凌乱,以及霍栀已经忘却的过去。
  情急之下,吻住了他的唇,堵住了他的声音。
  他狂躁的声音,终于在她唇舌间渐渐平稳下来,一声低哑的呢喃“霍栀,对不起,我来晚了——等我——等我——”
  声音越来越低,却没有消失。
  “峻清。”她又叫了一声,这么叫他,会给她一种和他并肩而站的感觉。
  “峻清,你要快些醒来,快些好起来。”霍栀吻着他的手,低低地说。
  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霍栀瞌睡地趴在床边睡着了。
  枕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迷糊间脖颈处,痒酥酥的,再抬眼,便看到床上的人已经坐起来了,还要下床。
  “峻清,你醒了,峻清,别动”
  可是床上 的男人,却十分执拗的要起床,那个样子,简直就不像是一个病人,反而显得霍栀好像是那个真正病了的人。
  “别动,峻清,你再动,我就走了,不理你了”唯有用这一招儿了,否则那个强势的男人,绝对不允许自己现在这样狼狈不堪,他无法忍受自己被女人照顾的,叱咤风云的男人,永远都是希望自己做强者 的。
  做出了假装要走的样子,也不过是为了要身边的男人停止折腾自己,她停住脚步,回过头一看,只见病床上顾峻清端端正正地坐着,并且呆呆地看着她,一双很亮很亮的眼睛里,有着跟平常完全不一样的光芒,似液体在流动,似碎钻在闪光发亮。
  霍栀心里顿时又酸又软,鼻子也跟着泛酸,眼泪差掉出来了。
  赶紧跑回去,轻轻抱住他的头,哽道,“我没走……我只是……哎……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又在哪里?让你别动你还胡乱动!伤口感染了怎么办?快点听话,躺下来。”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一双手臂又缠上了她的腰,紧紧地将她环住。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挤扁了,可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让他躺下别动!别动!他没听见吗?
  “顾峻清!”她挣扎着喘气,“你别闹了!躺下来行不行?”
  他根本不听她的,执着的,拼命地抱着她,挣脱不开的,没有办法,霍栀任由眼前的男人抱了个够。
  良久,那温热的泪珠一滴一滴落在霍栀的脸颊上,好半天搂着他的那双大手,依然那么紧紧地抱着他,慢吞吞,有些哽咽地吐出一句话,悠长的一句,“你还在——你没有离开——谢天谢地,你没有离开我——”
  喑哑的喉咙里,吐出了那一长串话,她再一次差泪崩。
  顾峻清在昏迷中把这次的火灾同两年前的那次海边爆炸案,纠结在一起,睡梦中他看到了霍埋葬在火海,没有了性命,一着急,他便呼喊了出来。
  两年前的切肤之痛,往昔再现,他害怕极了,那种即将失去心爱女人的痛苦,比他身体上的伤情更加折磨着顾峻清。
  还好,她还在,还好,她没事,唯有紧紧抱着她,抱着那温软的身体,才能确定眼前的一切不是梦。
  被顾峻清这一折腾,药膏大部分都掉了,落在床单上,只好,重新帮他换过床单,然后,把药膏拿出来,重新给他消毒给他涂。
  一边涂一边数落他,“我说你啊,不是一向自诩高智商的吗?怎么做出这么低智商的事来?有端午在,我肯定会被他救出来的啊!你还钻到火里去找我?找一遍找不到就算了,你还一而再再而三冲进去?你是不是傻?还把手机都丢了,我怎么打都打不通,只好去找你——”
  他躺在床上默不出声,看着她,任她数落。
  害怕历史重演的他,不亲眼看到她无恙怎么会罢休?
  边涂抹边警告他,“以后不要这么傻了!简直辜负了你顾总裁的头衔。”
  “不会有下次了!你还想下次?到底谁傻?”放松之后的顾峻清彻底清晰了,悠悠地来了一句。
  她一愣,也对,这种事怎么还会说以后,真是的,昏头了吖。
  “疼不疼?有没弄疼你?”刚刚她涂药膏了,他的伤不重也不轻,应该会很痛的。
  他只是看着她,摇头“只要你在,你没事,我哪里都不会痛的。”
  霍栀稍稍一愣,看到那双发亮的眼睛,恢复了昔日的神采。
  真的完全不疼,她有些不太信,不过是他格外能忍罢了。
  忽然想起医生交代,他的头部似乎有些伤,不重,但是也要注意,于是霍栀站起来,轻轻拂过他的头发,在头皮处涂抹了另一种药水,手很轻,很轻,生怕撩发的轻柔动作再伤到了顾峻清一般。
  “怎样?有什么感觉?”涂抹好药水后,霍栀坐下来,拿起苹果,打算削给他吃。
  “爱的感觉,你在我身边的感觉,离不开你的感觉。”
  四目相对,凝情许久,顾峻清牢牢地握住了她温软的白皙的手,眼睛却悄无声息地滑落了几滴晶莹的泪珠。
  失而复得,劫难后的相见相惜相爱,格外的缱绻情深。

  ☆、第三百八十九章 发生了什么事

  “看看,是不是烧傻了,哭了又笑了”霍栀羞羞顾峻清的鼻子。
  “还别说——真的是——有点傻了1”顾峻清顺势握住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包裹在温厚的掌心里。
  “这可坏了,后半辈子——你可是没法儿过了!傻了,完了”打趣回去。
  “怎么没法儿,你画画,养活我一样能过的啊——”
  两人在病房里,你一言我一语的,格外有情趣。
  “对了,你——你——有什么需要不?”霍栀问完这句话后,脸有些红红的。
  “你——胆子——也太大了,没注意到这里是病房吗?怎么什么——都敢往外说?”顾峻清忽然一本正经,甚至有小小的愠怒。
  “想那去了你?真是个坏蛋,我是想问你——想问你——问你——”
  “想问我什么?”顾峻清依然板着脸。
  “想问你——要不要——嘘嘘 ——嘘嘘吖”霍栀终于明白床上的男人想到哪里去了,也对,男人首先就会往那边想的。
  嘘嘘两个字说出去后,忽然病房里安静了下来,大家纷纷把头转向这里。
  “我自己能行!”顾峻清的脸有些红。
  “你确定自己能行?”霍栀再次跟进。
  “我只是轻微烧伤,面积有些大罢了,又不是手脚都不能动了!”在明白了她的意思后,顾峻清的脸色稍稍温和了许多。
  话刚说完,他便起身,去厕所,霍栀连忙搀扶着过去,到了洗手间,顾峻清示意她出去。
  可是——他一个人能行吗?
  “你要是在一旁这样看着我,我才会真的不行的!”憋的脸儿红红的顾峻清终于发话了,这次轮到霍栀脸红了,她一个扭身离开了。
  “那我去看看端午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笑笑,这个人倒是本性不改,在过了醒过来那一瞬的激动之后,又回复到平常的霸道总裁范儿了。
  “嗯。”顾峻清脸色分明泛红,却还要绷着给自己撑面子。
  端午的病房大一些,人更多一些,比起顾峻清居住的三人房,这里稍稍显得凌乱一些,还好,端午伤的不重,没什么大碍,只是脸有些发黑罢了。
  “太太,我没事!你放心,少爷他——”
  “峻清,他由我照顾,端午,你安心养伤,不要分心了。”看到端午中心耿耿的样子,心里有些反酸,泛酸之后,又倍感欣慰,有如此忠诚的下属,也是顾峻清的福分。
  把买来的一些垫补零食搁到端午的床头,又简单地唠嗑了几句后,霍栀估计 顾峻清也该上厕所结束了,便回去了。
  “端午怎么样?”回到病房后,顾峻清握住她的手,第一句话问的就是端午的伤情。
  “比你轻多了,你放心,你们俩真是好的上司遇上 了好的下属,这算不算也叫——天作之合。”文艺青年的单纯思维模式再次开启。
  “那就好”顾峻清十分淡定地说了一句,“明天出院了!”
  “不能吧?”她看着他四肢上的膏药,这就能出院?
  “我说能就能!到底谁做主?”他居然一脸受够了的表情。
  不过,她也理解他的心情,像他这样有诸多“坏”毛病的人,让他在医院里这么待着,实在是难为他了。
  两人闲闲的聊着,不知不觉到了中午。
  “我去买饭,你等着!”霍栀摸摸他的肚子,正咕噜咕噜叫呢。
  “嗯,慢点,不要去远处,就在附近,我打了电话给君知,明天就离开这里了。”身后,顾峻清补充道。
  等她拎着外卖回来时,发现病房的床上,顾峻清没有乖乖地等她回来。
  她惊了一跳,忙问邻床什么情况。
  隔壁床的病人告诉她,刚来了个男人,两人外面说话去了。
  霍栀赶紧出去找,在楼道的安全出口处听见两人说话的声音,她的脚步放慢放缓,停住了。
  “君知”顾峻清的声音响起,“事情有没有调查清楚,真的——那样了?”
  “峻清,这是第三起,”叶君知吞吞吐吐的,“我感觉这件事——目的不是要打击顾氏,而是——我也说不清楚。”
  “嗯,引蛇出洞,慢慢来,会有进展的,不慌乱就好,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这是一场辛苦的攻坚战,我们都要做好准备了,不能掉以轻心。”
  “可是……”叶君知的声音犹显迟疑,而后一拳又一拳地击打着墙壁很大声地说,“我……我对不起你。”
  “君知,你我结交多年,亲如兄弟,作为男人,要天宽地宽心宽,你没有对不起我,我说过,我信任你,一生如此。”
  叶君知背对着霍栀探出身体和头的地方,她看不到叶君知的脸,只看见顾峻清披着外套,裤子也穿得整整齐齐。
  这个男人也真是的,永远都不容许自己有半邋遢。
  霍栀听不懂他俩在说什么,只能看见顾峻清这一刻的神色,很是坚定。
  于是叶君知沉默了。
  顾峻清说完眼睛往叶君知身后一瞟,也正是霍栀藏身的方向,“好了,不说了,再说下去有人耳朵都竖疼了。”
  呃……被发现了?
  “出来吧。”顾峻清朝着她的方向说。
  霍栀从墙后出来,为了掩饰自己偷听的行为,她先发制人,指责顾峻清的穿着,“我才离开一会儿,你就这么不省心!穿得这么整整齐齐的,会感染啊!你还到处走!”
  叶君知在一旁,慌忙说道,“嫂子,对不起,是我来找峻清谈事情的。”说着,脸还泛红了。
  顾峻清却不以为然地对着叶君知说道,“好了,男人的事有必要跟女人解释吗?走吧,回病房。”
  哼!居然——还大男子主义了。
  “那我先回公司了,住院手续什么的都办好了,明天我再派车来接你出院,公司没有总裁坐镇,还真是——不行。”
  叶君知对着顾峻清和霍栀说了再见后,离开了。
  霍栀则搀扶着顾峻清慢慢走着,暗暗嘀咕,养个伤都这么不带省心的,真是,有点工作狂的味道,不过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什么事情,她没听清楚,无非生意场上的赔赚,难不成还会有杀人放火吗?
  还是不问了,有些事情,在帮不上的时候,还是做到不添乱为好,况且她的男人,是顾峻清,他能处理好生意场上的事情的,何况,语言是双刃剑的,如果做不到做不好排解忧愁,那就宁可沉默是金吧!

  ☆、第三百九十章 过去 你都记得

  第二天,任凭霍栀说破了唇舌也无济于事,顾峻清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在医院住下去。
  “不就是涂药吗?有你就行了。”
  他做的决定,一向没有人能更改,所有人都缄口不言,默默服从,叶君知派来的人,有拎包的,有那被褥的,有带行李的,总之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声势浩大的离开了医院。
  霍栀摇摇头,这个男人,真是工作狂。
  从这天开始,她正式跟顾峻清住进了西山别墅,曾经他们的新房。
  钟瑾瑜,顾修远,顾悦心,顾老太太对霍栀的态度跟从前大不一样,经历了林自南的事件后,在顾修远的训话责罚下,所有的人都改变了对霍栀的态度,人人都想弥补错误,求得原谅,奈何世上最沉重的便是,对方已经全然忘却了过去,补过便无从谈起。
  惆怅,深深的惆怅,唯有加倍对霍栀好。
  那天顾家上上下下,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齐聚一堂,开了个家庭聚会式的晚餐,热热闹闹的气氛,祥和安定。
  所有的人中,最兴奋的便是顾清澈,因为母爱是无可替代的。
  顾清澈高高兴兴地呼喊着:“妈妈,我可以天天看到妈妈了!”
  小手拍的特别响亮,直到睡着,才发现两只小手红彤彤的,太用力了,手都拍红了。
  这些天来,霍栀发现他们所住的西山别墅,两三米便会有一个保镖,那阵势简直——当真一只蚂蚁都爬不进来的夸张。
  “峻清,端午怎么样?伤口护理得还好吧?”其实,在她看来,端午不是保镖,不是秘书,不是被雇用者,更是一个朋友,一个友好的老朋友。
  “非常好,伤口没有一丝丝感染,甚至比你老公我恢复的还好。”顾峻清此时正揽着霍栀,轻轻亲吻。
  老公,这个称呼,让她全身一震,略带迟疑,老公,是啊,他就是自己的老公,虽然从前的事情,她全然忘却了,但是却有一个事实没有改变,那就是她是顾峻清的老婆,顾峻清是她的老公。
  那天晚上,顾峻清还是不顾禁忌,洗澡,扔掉了在医院的那身衣服,他嫌弃有味道,奇怪的味道,一向有洁癖的男人,怎么能忍受。
  霍栀跟澈儿讲了故事,哄着他入睡后,便起身往厕所跑,呕吐,孕期的反应开始了,刚刚跟澈儿讲故事时,就有一些,尚能忍受,只是现在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受。
  也许是刚刚跟顾峻清涂抹药水引起的。
  洗手间里,她趴在马桶边上吐啊吐,甚至都要把胆汁吐出来。
  顾峻清帮他拍着背,递过面巾,一面自责,一面心疼她的辛苦。
  “要不要喝点水?”
  “嗯,柠檬蜂蜜汁吧,我想喝这个。”
  一杯热热的蜂蜜柠檬汁放到了她的手里,温度正好,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心里泛起甜甜的涟漪。
  方下杯子,四处打量着这个房间,他说自己曾经在这里居住了两年的时光,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那张桌子,蓝白色的桌子,还是深深吸引着霍栀的目光。
  桌上的一叠书,翻看,每一本的扉页上都有霍栀,购于XX年XX月XX 日的字样,那些书大部分是文学书籍,还有一部分是绘画书籍,再就是金融书本。
  在众多的书堆里,她还找出了一本又一本的剪报书本,翻开里面的每一页,主角只有一个人就是顾峻清。
  这是一本自制的相册,应该是从一些报刊杂志上剪下来的。
  “对不起,霍栀,从前,我,让你失望了,伤害了你,深深的。”说着顾峻清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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