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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弃妇:冷情总裁强欢宠-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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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皱了下眉,心情变得有点糟糕。
  铃铃铃手机响起,男人接电话的动作落入林自南的眼里都是优美的弧线。默默地站在他身后,欣赏,肆意地欣赏,越看越喜欢。
  交待完工作,顾峻清刚挂上电话,就听到身后一阵干呕声,接着,林自南捂着嘴巴就跑出了餐厅,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不停的呕吐。
  “南儿!”他几步过去,眉宇间覆着深深的担忧。
  林自南终究是什么也没吐出来,面色苍白,依恋地窝进他的怀里,抬起可怜兮兮的眸子望着他,“峻清,我好恶心,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怀孕——好可怕!”
  冰冷如山的男人,难得温柔地一笑,“南儿,辛苦了,若是忍受不了这份辛苦,这个孩子咱们就——不要了,如何?”
  他故意像抓住小老鼠的猫儿一般逗弄着眼前小鸟依人般的女人。
  “呸呸呸,讨厌,你怎么能对宝宝说这样的话!”林自南很紧张地又很生气地嘟嘟着小嘴巴,心却狂跳不已,难道他已经全部都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那怎么办?你心疼宝宝我心疼南儿?”
  顾峻清故意流露出两难的境地,蹙着眉毛,憋住即将狂笑的气息。
  “真的?”林自南开心的笑了,搂住他的腰,脸颊贴上他的胸膛,“你真是心疼南儿,南儿便哪里都不难受了,你就是南儿的天,地,一切!”
  “嗯,南儿。”他轻揽面前的女人,要冒着身体的风险为自己生孩子的女人。
  林自南像个乖巧的猫咪般窝在他怀里,带着极大的满足,好久好久,他都没有这样抱过自己,好久好久他的注意力都未曾放在自己身上,刚刚看到他因自己干呕儿难过,让她感动的泪眼涔涔,若是让她拿所有去换取这个男人,她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拥着怀里的粉嫩佳人,顾峻清的眼眸眯了眯,迟疑的开口,“怀孕,真的很辛苦嘛?”
  “那当然了!”林自南讲的滔滔不绝,唯有她知道他的软肋,是心肠柔软,想要博取他更多的疼惜,就要不动声色地讲述自己的难受,折磨,受罪。
  “时常会胃痛,极容易疲倦,腰背酸痛,精神萎靡,前一阵子,我的手脚全都肿了呢!肚子越大,就越辛苦。但是——我不怕,峻清,我想为你生宝宝,生我们的宝宝。”
  他的大手更加用力又舒适地抱紧她:“南儿,你辛苦了。”
  心却因为她的话陡然一沉。
  那个女人也曾经怀了他的孩子,她应该也很辛苦吧?她比南儿要瘦弱一些,她的身体能承受吗?呕吐到胆汁都要吐出来时,她是怎么度过的?
  经历了五个月的孕育,他却要她打掉了孩子,她该恨悲伤吧?
  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一皱眉,懊恼自己为何总是想起那张莲花般的容颜。
  他真是疯了才会想到那女人!她肚里的孩子本来就留不得,他何必在意那些?

  ☆、第一百九十八章 你爱上她了

  “峻清,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峻清你怎么了?”
  顾峻清五指并拢插进发间,将狂乱的心绪按压下去,亲吻林自南的发旋,“等宝宝出生,我一定揍他屁股,让他捣乱。”
  林自南嘟嘟着嘴巴不依道,“不许打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是世上最娇贵的,谁都不可以动他一下,哼!”
  “南儿,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我都喜欢,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女孩——我会更疼惜的。”
  “不,一定是儿子,我的吃相,我的习惯,都表现的是儿子的倾向——”
  林自南执着地说着她的儿子梦。
  顾峻清却是一愣怔,他的南儿什么时候变的如此陌生了,冷汗从后背冒出。
  “南儿,何必非要执着与男孩呢,是——妈妈跟奶奶给你压力了?”
  “没有,峻清,我——我就是喜欢男孩子,像你一样的男孩子,那样看到孩子,我也就看到了你,天天守着你,总好过你不在我身边吧!”
  林自南的回答很讨巧讨乖,让顾峻清更加心疼了。
  “南儿,我——以后,会多陪着你的!”所有的语言都化作了对她的拥抱和热吻。
  看他那么心疼自己,林自南甜蜜的依偎在他怀里,轻声说,“峻清,我想给孩子——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我不想让孩子一出生就背着私生子——我。”
  顾峻清眉梢一扬,自是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只是他讨厌被人胁迫,被人逼迫,面色微微一笑,很快那笑容一晃便消失了:“放心,我会安排好的,你不用担心。”
  原本这句话林自南该开心的,此刻她却反倒不安心了。
  两人在一起这些年,她知道顾峻清对自己好,青梅竹马的感情,能抵挡岁月的侵袭,谁知,他却步入了婚姻,而新娘却不是自己,所以,当她知道他娶了另一个女人之后,伤心了好久。不过,那又怎样?她有了他的孩子,没人可以再抢走他的!
  “峻清,你不要误会我——我——我没有要逼你结婚的意思,只是我——我害怕别人在背地里对孩子——指指点点——所以我——”
  “南儿,别人是别人,你是你 ,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不要被别人左右,要相信我!”
  说完顾峻清便沉默了,静静地望着窗外树影摇曳的凤尾竹,默默不语。
  凤尾竹迎着风儿,一晃一晃,把顾峻清的心都晃乱了。
  害怕别人背地里指指点点,那个女人在想要生下孩子的时候,却刚好跟自己办理了离婚手续,她有考虑过孩子的身份,孩子到底在眼里算什么,她为什么不考虑孩子的身份?
  猛然掐灭烟蒂,顾峻清转身离去。
  “峻清,就要吃饭了,你——你要去哪里?”
  林自南望着男人驾车离去的背影,无奈的鼓鼓肚皮,气鼓鼓。
  怡人的夜尚酒吧。
  叶君知踏入豪华的包间时,顾峻清正摇晃着手中璀璨的粉红色液体,迷离的酒水,在鹅黄的灯光照耀下,发出魅惑的味道,闻脚步声,一脸冷漠冰山的容貌的男人,头没抬,只是盯着手中的杯子,挑挑眉,扬扬声:“坐,君知。”
  “峻清,你有心事?”朋友是什么?朋友就是把你看透了,却还愿意同你一起走下去的人,叶君知就是顾峻清的知心交心朋友,他知道顾峻清从不会主动来酒吧的,而今天却是他主动邀约,而且是酒吧,可见他的心事有多重。
  “哦!五百万她不要?难道她嫌少?”冷笑一声,他干掉了杯中酒,一口闷下去。
  “不,她把尊严和情意看得远远要比钱重要,她不要你的钱,不是你嫌少,而是嫌弃你的无情。”
  顾峻清胸口的痛,也在不断扩散“无情”两个字让他觉得心一阵阵钻疼。
  蹙着眉,掌心敷上去轻柔片刻,疼痛并未减少半分,反而更加疼痛了。
  “她终究是与你无缘了,峻清,记住,若是你不爱她,不能给她幸福的婚姻,就不要再去招惹她了,你们已经是阳关之外,再无纠葛的人了,忘记她吧,忘记她,你就没有烦恼了!”
  叶君知说的入情入理,顾峻清听的仔仔细细。
  “对于林自南你无法做到不去照顾,你背着爱情和报恩的双重责任,你能抛弃林自南去爱霍栀吗?你不能,换做旁人能做到的事,你却做不到,峻清,不要在纠缠了,纠缠下去永远是三方的痛苦,就到这里吧,不要再去伤害她了,你们之间——今生缘已至此,放手吧!”
  狠狠一句,不见刀光剑影,却足以扎得他体无完肤。
  他的薄情寡义,如此愧疚,就这样被他揭穿,鲜血淋漓的。可悲的是,他竟无法反驳,任叶君知形容得再不堪,抛弃她,不要她,要她打掉宝宝是他,是他,还是他……
  看到顾峻清痛苦的表情,叶君知终是不忍,咬咬唇角,靠向沙发倚背,“看清现实吧,她是个好女人,只是你——已经无法拥有。”
  “可是,君知,为什么忘记她就那么难,我们在一起没有快乐,只有痛苦的回忆,我这几天来,脑海里总是晃动着她的影子和她那张脸,我——”
  顾峻清再也说不下去了,抬手他又拿起一杯酒,想要一饮而尽,下一个瞬间,却被一双大手制止住了。
  他想要推开那双手,根本推不动,索性,也放弃了挣扎,声音平淡道:“她会恨我吗?”
  “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林自南怀了你的孩子,你也应该给她一个名分才对的——”
  顾忘川粗鲁的打断她,“还轮不到你来替我操心!!”
  “我告诉你,从来就只有我不要别人,从来没有别人放弃我的道理!我更不接受任何人的暗示,该给她名分的时候,我会给,但是威胁我,断然没有如此道理。”
  他将自己的霸道,直言不讳。
  “峻清,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可笑,像一个耍赖皮的男孩,要了棉花糖,还要棒棒糖,人不可以太贪心的,你选择了甲,便不要再去想着乙了,明明知道自己的心在哪里,却早已经没了回头路,适可而止吧,不要再把伤害扩大化了。”
  叶君知的冷静,成功地激怒了顾峻清,他如蛰伏的豹子,手指关节握的嘎巴嘎巴响。
  倏地,他残忍的一笑,“你就这么想要我离开?”
  叶君知点头,很坚定,没有一丝迟疑。
  他又俯下身,盯着叶君知,刻意压低的嗓音,充斥淡淡的嘲讽,“君知,那个女人不是说爱我吗?那好,让她证明给我看啊!”
  “怎么,这句话,也是在骗我?只是为了骗我?像当年那样爬上我的床只是为了顾太太这个名分?”顾峻清嗤笑一声,心底却愤怒的直冒火。
  该死,他就知道,这个女人说的话不可信!可是……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了,脑海里始终都在不停回放,时间定格在她说这句话时痛苦的脸上,想忘都忘不掉!
  所以,他推了晚上的应酬又回来了!结果,他问出来的,只是一句欺骗吗?
  如果是,那好,霍栀,你真的会死得很难看!!
  “峻清,你过分了!你如此肆意的拿她的爱当筹码,当乐子,你还要用什么更残忍的事来羞辱她呢!她的好,你——配不上!”
  “够了!”大手一挥,桌上的杯子直直地坠落在地上,晶莹的液体和支离破碎的玻璃,像天女散花般,美丽却无情。
  “峻清,你的痛苦来源于你深深地爱上了她,你在爱她的世界里挣扎,嘴上说不爱,心里却有她在扎根,脑子里却要挣扎,拼命地想要逃离她,所以你才会拼命地折磨她,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就是这样的道理。”
  “不,不,我没有爱过她,从来没有!”
  咆哮地吼出一声后,包间里静极了,像风雨过后的理智回归。

  ☆、第一百九十九章 画廊

  霍栀忙忙碌碌,把全副的精力都投入到自己的画作中,为书籍做插画,编辑十分满意,最近,她有意识地开始创作画幅,拿到清城的艺扉画廊去卖。
  清晨被画廊老板打来电话声吵醒,一番轻柔的絮絮叨叨后,约好在艺扉画廊见上一面。
  画廊不大,布局恰如其分,散发着浓浓的文艺范儿。
  画廊的老板是一对小夫妻,女孩子全身上下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质,瀑布般乌黑的头发长及腰间,江南水乡般的裙子,晕染着几朵水墨画,好似从南方某个雨巷里走出来,一位撑着油纸伞的姑娘。
  画廊正中入眼的便是霍栀的那副画作,她深感惭愧,画的那般不入流,居然也能在大雅之堂,不禁羞赧一笑。
  画挂在画廊里,有人买,虽然价格不高,但那也是一种成就感。
  这日,客人较少,画廊里间的老板走出来,笑吟吟地叫她,“霍小姐第一次见面,真是——十分有眼缘,霍小姐气质果然独特。”
  “过讲了,王画师!”她想了又想,原本该称呼他为王老板的,但是老板这个称呼多少会沾染铜臭的味道。
  “霍小姐,有人要买你那副画。”老板娘脱口而出,“霍小姐,作画很长时间了吧,若没有一些功利,是断然画不出如此优秀的创意和构思的。”
  “谢谢二位赏识,画——卖了就是。”霍栀留恋在画作旁,想起了当日作画的时光,这幅画有一段时日了。
  “可是,买画人要见画家。”老板娘笑笑说。
  画家?这个词对她来说太神圣了,套在她身上,她突然不适应。
  霍栀笑了笑,“记得有位画家说,吃了鸡蛋,何必非要看看那只下蛋的鸡。”
  “霍小姐,我们透过您的画面布局和深意,能读出霍小姐的淡薄性格,所以我们才特意约霍小姐谈一谈,希望霍小姐能答应我们这个——额外的要求。”
  “好,我答应!”有人因为画抬举自己,赏识自己,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见一面又何妨,她不是古板刻板,脾气古怪的名家作画人,没有那么别别扭扭的执拗。
  “好!”一口应允下来,老板娘欢快的如同一个蹦豆子,那种少女的生动与晶莹剔透之态,登时就流泻出来,这样的女孩子,让人是不能拒绝的。
  可爱的老板娘大步走在前面,一只手牵着霍栀的手,像儿时的小伙伴,巧笑嫣然,动作轻柔,乖乖跟老板娘走出去,远远的,看见一个青年男子的背影,伫立在她那副画前,是她大学时画的那副,穿长裙的她的背影,长发,戴草帽。
  这幅画很稚嫩,隐藏着无数青春的只能,那段青涩的岁月,都在画面上静静流淌,那年那时那景忽然让她惆怅了,若是当初没有那样选择,会是什么结局呢?
  她皱着眉,脑袋突然有点晕,依稀觉得,她脚步有些不受控制,缓缓朝那个人走去,一直走到那人背后,她竟莫名有种冲动,手差点伸了出去,想要捂住这个人的眼睛……
  还好,她及时醒悟了,轻轻咳了一声,脸色有些红,“先生,您好。”
  那人回过头来,灿然一笑。
  她倒退一步,竟然是他……
  “您好。”那人含笑颔首。
  如果说,世界上真有倾城之容,那眼前这人就是了,这样的容颜在白天比在夜晚更加夺目耀眼。
  这个人,她见过,有个几面之缘,五官完美得如雕塑一般的男子。
  “在下江沅。”他伸出手来,“我们见过。”
  “是。我——霍栀。”她伸手和他轻轻一握,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江沅的手竟然有些抖。
  “这幅画我很喜欢,不知道霍小姐是否有意向出让?”他的目光重新投到那副画上,看得出来,倒是真心欣赏。
  他的赞赏过于浓重,这让霍栀有些尴尬,并非妄自菲薄,而是这幅画真有些拿不出手,“江先生,其实您可以再看看别的画,这幅画……”她笑了下,老老实实地说,“这幅画不过是我练习之作,拙劣了些。”
  画毕她局促地揉搓着衣角,有些不安,练习的拙作受到如此多的赞誉,她觉得甚是羞愧,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好好画的,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画有些矫情,也有些随意。
  江沅却莞尔一笑,“霍小姐过谦了。在我看来,画的价值不在于技法如何,关键在于共鸣,有共鸣了,这幅画在观者来说,就价值无限,没有共鸣,再如何名贵,它也只是一副价格昂贵的画而已。”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无法可说,只是仍然不明白,“先生,可否让我知道,您的共鸣点在哪里?”
  江沅看着画,如同痴了一般,“我想要收藏它,收藏一段时光。”
  莫非,他在这幅画里看到了他曾经的少年时期?他的眸光很深,看起来是深受触动,她眼里的江沅向来是潇洒不羁的,何曾见过他如此的深情几许?
  霍栀不再坚持了,咬咬唇,白莲般的脸颊,带着淡淡的绯红:“好吧,您喜欢,便带走吧,老板娘,把画取下来,我想亲自为江先生包好。”
  她想亲自为江沅包好这幅画,毕竟知音难觅,能在她这样一副画里找到共鸣的人,也算是知音了吧?
  “霍小姐,这幅画作里的女孩子,是——你本人吧!”江沅眼睛依然没有离开那副画,深沉的嗓音滑落她耳朵。
  时光!刚才江沅也说,他要收藏一段时光!所以,这幅画叫时光吗?为什么她自己不知道为画作取名叫时光呢?他说出时光的瞬间,就勾起她的无限想法,那段时光,那段故事,那个人,如今却零落成泥碾作尘,而香味却从来没有出现过。
  第一次看到这幅画时,开口就说画里的人是她!江沅还是第一人,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过画里那般打扮,画的又是背影,他怎么知道是她?若不是她就是本人,她真的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这幅画的创作者了!
  “霍小姐——一段时间不见,你似乎——胖了!劳逸结合,久坐或者久站对身体不好。”江沅目光里的温柔能燃着一片草原。
  霍栀低着头,突如其来的温暖,融化她全身冰冷的血液。旁人永远都不会理解,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将她全部的心情都压抑住,只想着,如何才能抑制住自己的难过和冲动。
  可事实是,她变得纤细敏感的心,却禁不住任何一个人带给她的任何一丝暖。
  她抬头,看到江沅灼灼的注视着她,一双微淡的眸子,说不出的平静。让人望了,再烦躁不安的心,都会悄然安抚。
  她咬了咬唇,垂下眼眸,沙哑着声音说,“谢谢江先生。”

  ☆、第二百章 搬离别墅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孤单落寞,江沅陷入沉思中。
  她的样子较之从前有了变化,从前的她,虽然同现在一样安静,却多了份期待,如今的她似乎眉宇间覆盖着厚厚的落寞,就像秋天的叶子无声无息地落满了地面,苍凉,悲壮的味道颇浓。
  离开艺扉画廊,江沅略加沉吟后,拨通电话,吩咐道:“帮我查一个人,资料越详细越好——”
  西山别墅。
  走近西山别墅,霍栀就感到一股窒息感迎面而来,好像前方是一片浓浓的黑雾,只要进去便会窒息而亡。她的脚步在门口停留,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才能有勇气再度将自己投入那片黑雾里去。
  她忽然就想起了结婚那天,他把她送进西山别墅,什么都没说,便扬长而去,那时她以为顾峻清作为顾氏的总裁,该是很忙,男人以事业为重不算错事,还小小的在心里佩服了自己的丈夫。
  那时候的她,并不曾想到,会在他的世界里迷失了方向,而迷失的结果,如此难受……
  她像一个游离的魂魄,亦步亦趋地走进安静的、充斥着冷清的别墅,一路上只有自己和影子,形影相吊。
  别墅里的一花一草,都是她日后亲手一点点种下的,花园的藤架上有一条红红的丝线装饰,一直留着,任凭风雨的洗礼洗刷掉红色的喜气,留下惨红冷落的叫不上名字的色彩。
  颤抖的双手抚上去,那条丝线似乎是从她心头生长出的丝丝缕缕的情思,刹那间,一切便涌现出来,只是为何她的脑海里只留下他最最美好的样子,他的冷酷,他的无情,他的厌恶,他的狠绝,她竟然能全忘记,手指轻触着一节一节缠绕在亭廊上,没了红色痕迹的丝线,她又被代入了那场少女的梦境中。
  那时候是春天,阳光也很好,顾峻清坐在窗边,白色拱形的欧式窗,墨绿色窗帘,他休闲装,静静地坐在那里,阳光也是这般倾情洒落在窗棂、在窗幔、在他的侧颜,那一瞬间,整个世界都明亮起来,而他,就像瑶池里一朵寂寞盛开的青莲。纵使浮世繁华,光影如梦,在他那里,一切都变得沉寂、安静、凝淀下来。
  她从来没有如此深刻地记住过一个人的侧颜。
  此刻,站在长长下垂的紫藤萝架下,看着光影如梦里的紫色瀑布,霍栀再一次地眼泪盈眶了。
  她一直以为,她的婚姻是妈妈做主的结果,此刻回想,也许那一眼就注定了许多,注定那是她的眼缘,注定那一抹青莲色是她内心里的柔软,注定那个春天即是故事的开端,注定她一步一步沦陷,所有的结果必然事出有因,只因春天不经意看你的一眼……
  耳边忽然响起那首《为爱痴狂》,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怎会无恙……如果爱情这样忧伤,为何不让我分享?日夜都问你也不回答,怎么你会变这样……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侃…
  她钢琴十级,那年十六岁,老师说她技法娴熟,表达无限,是个适合走艺术之路的女孩,但是她却痴痴地迷恋上了来家里做客的大哥哥,据说是爸爸的世家顾修远伯伯的儿子。
  他是那么礼貌地端坐在她家的沙发上,全神贯注地听着父亲和霍市长的交谈,全然不知道,在他们一侧,一个女孩子正眼巴巴,痴迷迷地看着穿着休闲装的男孩,入迷,男孩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深深地吸引着她,让她欲罢不能。
  后来,她知道男孩名字叫顾峻清,她把这份暗恋埋藏在心底,认为这是自己吧能实现的梦境罢了。
  再后来,妹妹霍清妍大大方方地去客厅给客人上水果,还小坐了好一会儿,甚至,她都看到了妹妹跟顾峻清的交流,那时她好好羡慕,却不敢走出去,因为妹妹专门交代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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