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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可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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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嘴角,露出冷淡的笑容,“林董,承蒙关心,但可能要让您失望了,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那都是我私人的事,和你,甚至和公司都没半毛钱关系,既然我都不觉得那有什么,那你就更没理由辞退我的助理了,对吧?”她边说边朝门口走,疏远而官方道,“那这件事解决了?我会替您跟我的助理道歉,不用客气了。”语毕,她拉开门出去,从到这里和他说这件事到离开,总共连五分钟都没有。
      林寒屿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桌上,从头到尾连说个话反驳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由她这么离开,是谁给她这样忘呼一切的权利?
      好吧。是他。是他自己。
      林寒屿闭上眼,深呼吸,连放在桌上的手都气得不断颤抖。
      可放松下来,恢复如常之后,他睁开眼,依然觉得无法将她如何。
      他能做的,似乎只是苦笑一下。
      别人之所以能够伤害你,让你难过,让你没面子,还不都是因为你给了她那个权利。
      既然在江嘉年这明显得不到解释和回应,那么,或许他可以去找找那位传说中的夏机长。

      第二十四章

      晚上九点钟,夏经灼下班,离开机场,在停车场拿车的时候,遇见了林机长。
      林栋是安平的老人了,比起夏经灼的一帆风顺,他的从业生涯要波折一些,三十岁出头才放机长,现在已经飞到了四十几岁,却还是和夏经灼平起平坐的位置,多少有些尴尬。
      两人见了面,夏经灼朝对方点头示意,随后便上车离开,可谓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目送他的车子离开,林栋冷笑一下,也上了自己的车离开,看来上次的事故只是打击了他那个马虎的小徒弟,对他本人丝毫没有影响,他倒要看看这位年轻人到底凭什么一直笑傲安平,他总要让这小子吃点苦头才能知道在安平航空,谁才是飞行员里的老大。
      夜里将近十点钟,夏经灼才回到宿舍。
      他开了一盏灯,进屋,放好东西,换衣服。
      换好衣服,他去厨房转了一圈,打开冰箱,冷藏室里塞满了东西,再看看冷冻室,也有很多速冻食品。
      值得一提的是,江嘉年还给他准备了牛奶,他很清楚自己之前放的牛奶过期了,所以才一直没喝,又懒得丢掉,一直放着。
      她不但给买了同一个牌子,还放在原来的位置,他很自然地拿了一盒,打开,喝下去的时候明明很凉,但心里却很暖。
      靠在冰箱边,夏经灼从口袋取出手机,单手解锁,翻动着通讯录,看到江嘉年的名字,点开,只要再按一下就能拨出去,可是他没有按。
      因为他吃了她做的那顿饭。
      很长一段时间,他收回手机,丢掉空空的牛奶盒准备去洗澡,刚走到桌子边就停住了脚步,上面有一块表,底下压着一张纸,是每天来打扫的钟点工阿姨写下的。
      她打扫厨房的时候捡到一块表,特地放在这让他收起来。
      夏经灼拿起来看了看,表盘精致,是块女表,他记忆犹新,曾在谁的手腕上见过。
      是江嘉年的表。
      大约,是上次来他这里,帮忙买东西,收拾厨房落下的。
      将手表握在手里,去卧室放起来,夏经灼换了衣服走进浴室,那里水雾缭绕,他赤着身子站近去,透过玻璃门,似乎还能看到谁的身影,那身影那么熟悉,在过去某个晚上,他曾清晰感受过。
      ……
      次日。
      江嘉年收拾东西回了家。
      江母一大早听见门响动还以为进了小偷,和江父一起紧张兮兮地堵到了门口。
      等看到进来的是江嘉年,还大包小包地带了些东西,江母惊讶道:“你怎么了?被炒鱿鱼了?”
      江嘉年惊讶道:“妈你挺厉害啊,有一阵子不见都知道什么叫炒鱿鱼了。”
      江母无语道:“你少跟我转移话题,是不是丢工作了啊?你拿衣服回来是要做什么?”
      江父也颇为关心道:“闺女,你妈说得有道理,你到底怎么了,可千万别瞒着爸妈。”
      她那点事儿怎么可能告诉他们?那不是存心给自己找堵吗?江嘉年只能敷衍道:“没有,我只是提前休年假,回来陪你们住一段时间,不欢迎我?”
      江父忙道:“当然欢迎了,可这还不到年底你就休年假,真的没事吗?”
      江嘉年推说没事就不再回应,只是闷头整理自己的东西。
      江母满脸狐疑地看着她,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女儿有事隐瞒,但她也想不出什么事。
      晚点,等一家子吃午饭的时候,令江母非常意外,江嘉年居然主动解释了一下。
      “其实我休年假也有原因。”一边吃饭,江嘉年一边说,“我身体最近不太舒服,要做个小手术,微创的,当天就能出院,出院之后还得您照顾我一下。”
      说到最后,她朝江母露出一个拜托了的笑容,江母瞧见不免有些着急。
      “你身体怎么了?怎么还要做手术呀?”她紧张道,“年年,你要是有什么事别怕爸爸妈妈,你千万得说实话啊。”
      江嘉年无奈道:“真的没事,就是个小增生,切掉就没事了,当天去当天回,我都定好时间了,您在家给我煲点汤,等我回来就可以了。”
      见女儿真的没什么担心的样子,江母慢慢也就不那么紧张了,但她说:“我陪你去吧,哪有让你一个人去做手术的道理?”
      江嘉年夹菜的手顿了一下,过了会才说:“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您去了让大夫瞧见老太太穿得这么非富即贵的,还不得以为我是富二代,上去开许多好药宰我?”
      她这是故意找借口,江母听了只得无奈的笑,女儿长大了,万事靠自己,他们二老除了她的婚姻大事,真是什么都没操心过。现在连做手术她都要自己去,江母还有些自责,红了眼眶。
      于是江嘉年又开始安慰母亲,等母亲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了,她才得以回屋休息。
      躺在熟悉的,呼吸着熟悉的空气,江嘉年怅然地叹了口气,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才能有人像她安慰母亲那样安慰她呢?在她难过和熬不住的时候,哪怕是端上一杯热水呢。
      这样简单的事,也不是找不到人做,难的是找到那个自己愿意又不将就的人。
      闭上眼,将手放在腹部,江嘉年平躺着休息,等待明天的战役到来。
      她预约的手术时间就是回家的第二天。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起来了,因为担心母亲死活要跟着,她直接先一步走了。
      等江母起来打算去给她做饭的时候,就发现她已经不在家里了。
      暗自叹了口气,江母也只能在家里期盼女儿平平安安,千万不要有事才好。
      另一方面,她也琢磨着闺女难得休假回家,之前安排的几个不错的对象也应该见见了。
      这样想着,江母又忙活了起来,去找丈夫要电话本,打算跟那边的老朋友联系,约个时间让孩子们见见面。
      医院里。
      江嘉年在车子里等到约定时间才上楼,找那天做检查的大夫。
      她到的时候大夫刚好有时间,摘掉眼镜擦了擦,问她:“真的不打算要?”
      江嘉年点头表示是的,老大夫叹息道:“是你自己的主意吧?你一定没告诉你男朋友对不对?”
      江嘉年微怔,不言语,大夫把她的沉默当做回应,摇摇头说:“你这孩子,一看就是事业心重的,是不是觉得现在要孩子影响你的工作发展?你们这样的职业女性我见多了,你确定做好决定了?别等打掉了又后悔,那就来不及了。”略顿,又补充说,“而且我觉得,你还是告诉你男朋友一声比较好,毕竟这个孩子他也有份,他要是不愿意你打掉,你私自打掉了,你们不是要闹矛盾?”
      告诉他一声?怎么告诉?夏经灼是不可能要这个孩子的,他也会万分支持她打掉孩子,大夫根本不知道她的孩子怎么来的,所以才会那么说。
      对于这些劝慰,江嘉年只是笑了笑,大夫无奈,也只能顺从了她,一起前往手术室。
      在去手术室这段路上,江嘉年一直紧紧握着双手,来之前她在网上搜索了许多关于人流手术的过程,现在那些画面还触目惊心地留在她的脑海中。
      等她躺在手术台上,看着头顶的灯光,听着护士和医生如常的对话,忽然觉得浑身发冷。
      肚子里的孩子好像有感应自己要被打掉一样,她好像能感觉到他在哭,哭得很伤心。
      江嘉年忽然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舒服到了极点,心里乱糟糟的,这辈子都没有过这么难受的时候。
      扭过头,看看医生的那些工具,就是那些东西将把这个孩子从她身上打掉,江嘉年单是这么想想就浑身发抖,她觉得自己再躺下去可能就得一命归西了。
      于是,在大夫即将要动手的时候,江嘉年忽然从病跑了下来,匆忙丢下一句“我不做了”便跑了出去。
      上了年纪的大夫回眸看了看门口,只得摇摇头。
      护士小姐瞧了瞧,翻了个白眼说:“这一天天跟演电视剧似的,多来几个得浪费多少时间,不能一开始就考虑好吗?”
      不能一开始就考虑好吗?
      有的事情不走到那个极端的点上,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最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从医院飘出来,回到车上,江嘉年不断地握着方向盘,几个念头在脑子里交汇,她觉得头都快要爆炸了。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她低头去看,是母亲的来电。
      稍微收拾心情,清了清嗓子,江嘉年接起电话“喂”了一声,那边江母关切地问:“年年,手术做完了吗?怎么样了?”
      江嘉年沉默了一会说:“大夫说不用做手术了,问题不大,可以吃药保守治疗。”
      江母不疑有他,高兴地说:“是吗?那太好了,我这个人哦,年纪大了,最怕动刀子了,在我女儿身上动刀子我也怕。”
      江嘉年现在心情很差,保持不了太久好状态,只能跟母亲说:“妈,你要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我正开车呢。”
      江母一听赶紧说:“好好好,那你专心开车。”略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那什么,还有一件事我跟你说一下,既然你这都回来了,我之前跟你说提起过的那几个男孩子,都还不错的,我给你安排个时间,你见一下吧?”
      相亲。
      三十岁的江嘉年,不是没经历过。
      她以前每次都严词拒绝,但这次她竟然没第一时间否决,连江母都很意外。
      更让人意外的是,一段沉默之后,江嘉年居然说:“好。”

      第二十五章

      好???
      女儿居然答应相亲了?
      江母意外地看着手机,以为自己听错了。
      江嘉年神不守舍地挂了电话,看着车窗外心道,可不是好么,总不能真的让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吧。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留下孩子,那就得负起责任来。等时机成熟,还得赶紧告诉父母这件事,不然老两口的心脏还不一定承受的了。
      江嘉年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打定主意之后,她便不再为此而矛盾,果断开车离去,准备完成好一切,安安稳稳地等待孩子的降临。
      另一边。
      夏经灼例行休息的日子,本该与往常一样在堆积如山的专业书中度过,却被一个电话打破了一切。
      陌生的号码很少有机会显示在他的手机上,偶尔出现,不免让人产生无数联想。
      电话的归属地是江城,会不会这是某人打来的,那个说着要和他从此不相往来的女人,或许她后悔了?
      夏经灼迟疑几秒,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慢慢放在耳边,并不言语,也不问好,静静地等着那边的人先开口。
      而等对方开口之后,他的心顿时别满满的失落席卷。
      “您好,请问是夏经灼先生么?”
      是个男人的声音,不是来自某个女人,很陌生,毫无印象,令人沮丧。
      “是。我不买保险。”
      夏经灼冷淡地回应,当即便要挂电话,这回应也气得打电话的人不轻,那人隐忍着说:“我不是卖保险的。”
      夏经灼“哦”了一声,十分漠然地说:“我也不买房。”
      这言语,这蔑视,可真是让本就对他印象相当差的人气炸了。然而,面对明显是情敌的人,他还是得保持风度,强迫自己冷静地又说了一句:“我不是推销员。”
      听他这说法,感觉到对方话里隐藏的怒意,夏经灼终于合上了手里的专业书,片刻后道:“那你找我干什么。”
      除了这些,还真是想不通为什么有陌生人要找他,看来这人平时还挺孑然一身的。
      打电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林寒屿,他心里断定夏经灼对江嘉年做过那些事,对他本就诸多恶意,现在听见这人的语态,越发讨厌了。
      “我是林寒屿,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知道你。”
      他先做了自我介绍,原本没打算得到什么回复,紧接着又要说什么,却意外地被打断。
      “林寒屿。”
      多熟悉的名字,那个女人在那个时候叫过无数次这个人的名字,他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见到这个人,没想到会有一天,他主动打电话过来。
      “我知道你。”夏经灼将书放到一边,靠到床头淡淡道,“你找我什么事。”
      这是江嘉年喜欢的人。
      夏经灼脑海里充斥着这句话,令他甚至都不能正常思考,用平静的态度对待对方。
      林寒屿也察觉到一些异常,他越发觉得自己离他猜测的结果近了,开门见山道:“我打电话过来是想约夏先生见个面,谈一些关于……嘉年的事情。”
      亲昵的叫法,嘉年,多令人嫉妒的称呼,他和她甚至都发生了那样的关系,却还不曾脱离掉“江小姐”的称呼,失败至极。
      “我没时间和你见面。”夏经灼冷冰冰地拒绝道,“有什么话,你现在直接说。”
      其实他也想见见林寒屿的庐山真面目,可只要一想起这是江嘉年喜欢的男人,他可能就会忍不住做出一些不符合身份的事情来。与其那样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还不如一开始不要见面。
      林寒屿现在越发讨厌夏经灼了。
      这男人言词之间充满了高傲,冷漠得仿佛对他十分不屑。
      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没办法把他怎么样,所以才那么有恃无恐?
      深呼吸了几次,林寒屿加大了握着手机的力道,盯着前方的办公室门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有个问题想跟夏先生求证,一个月之前,在跟安平航空的应酬结束之后,是你送嘉年去酒店的,没错吧。”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正在接电话的夏经灼慢慢弯起了嘴角,他已经猜到了林寒屿想知道什么,可怎么办,他既然直接告诉对方事实,看他生气受挫,又不想直接告诉对方,想看对方煎熬和猜测。这样矛盾的思绪左右着他的大脑,导致他干脆直接沉默,不做出任何回应。
      他越是这样,林寒屿越是诸多猜疑,他压制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道:“你现在在哪里?嘉年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你们是不是……有过什么?”
      夏经灼今天虽然休息,但今天可不是周末,算起来这个时间,江嘉年不是该在上班吗?怎么林寒屿反而不知道她在哪儿?
      夏经灼沉默些许,总算是回应了林寒屿一次:“林先生,有些事作为这样的身份,我并不方便告知你。如果你想知道,可以直接去问她本人。至于你前面的问题,我也想反问你一个问题,请问你是用什么身份来问我这些的?她的男友?还是无关紧要的外人?”
      她的男友?当然不是!现在对外,林寒屿还是许欢颜的未婚夫。
      可无关紧要的外人?他又绝对不这样以为。
      这个电话,真是打得一无所获,令人抑郁。
      林寒屿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机摔在桌上,屏幕几乎都要被震碎。
      这一边,夏经灼的心情也没好到多少。
      在和江嘉年分开之后,他也曾因好奇查过林寒屿这个人。这个人可不简单,网上有一大堆他的资料。年轻有为的互联网大咖,悦途旅行的董事长,旗下有不少子公司,活脱脱的日进斗金的富豪,比起他来,显然更有前途。
      飞机长,说得好听了,是是一种光耀神秘的职业,说得难听了,不过也只是航空公司的员工罢了。
      将手机丢到一边,夏经灼开始思考江嘉年。她不在公司,大约是请假了,她那样的工作狂人,可不像是会因为小事就耽误工作了,既然她突然消失了,那就绝对是大事。
      她到底去了哪里。
      垂下眼,看着柜子上那块女表,他想,也许自己有理由跟她联系了。
      江嘉年此刻,正忙于相亲。
      江母给她安排的第一个相亲对象,是一位比她还要大上五岁的男人。
      听说之前没有过婚史,在江城有房有车,现在正经营一间餐厅,生意还不错,也算门当户对。
      他们就约在对方开的餐厅见面,下午三点钟见,因为这个时间吃饭的人不多,他比较有时间。
      江嘉年那个时候想着,三点就三点,配合一下人家的时间也没什么,去看看对方人怎么样就可以了,只要不是太差劲,是个正常人,她也就不挑剔了。
      可谁知,她三点钟到的时候,就瞧见餐厅里人满为患,一个有点地中海的男人在里面忙来忙去,那餐厅也不是什么高档餐厅,说得直白点,就一普通的饭馆,老板自己估计都没想到今天会来一批旅游的人吃饭,正满头大汗地招呼着。
      她进去的时候,可谓赚足了眼光,因为在这样不起眼的地方,出于对相亲对象的尊重,精心打扮过的江嘉年过于显眼了。
      她推开门,站在门口,对着里面客人加服务员的注视,竟有些无所适从。
      那位地中海的、约莫是老板的男人望了过来,瞧见她之后愣了一下,忽然一拍脑袋说:“看我,居然忘了这回事,你是那个江阿姨家的女儿吧?我这会儿还有点忙,那个,你找个位置坐一会,等等我?”
      对方说着话,就顺手把手上的水渍和油污擦在了身上的围裙上,江嘉年看了一眼,扯扯嘴角,轻声说了句:“还是算了,您忙您的,我们改天再说。”
      说完,好像逃似的,她赶紧退了出来,喘息着朝停车的地方走。
      真是疯了。
      就算孤独终老,也不要嫁给这样的人。
      看来有句话说得也算对,不管是男女,年纪太大不结婚的,多少都有点个性。
      这位,有点个性过头了。
      江嘉年浑身哆嗦了一下,拉开车门上了车,快速发动车子,在对方追出来的时候飞驰而去。
      她没有直接回家。
      因为晚上七点钟,江母还给她安排了一位要见,这会儿已经三点多,与其回去被母亲责问为什么不聊一聊就跑掉了,还不如自己找个地方歇一会。
      将车停在安静的小花园附近,江嘉年把车椅放下,倒在上面开始闷头大睡,自从怀孕之后她就有点嗜睡,网上查了查这也是正常反应,为了孩子和自己的身体健康,她是抓紧一切时间休息,保证万无一失。
      六点半的时候,手机闹钟响起,她从睡梦中醒过来,将闹钟关闭,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拉回车椅背,赶下一场的相亲。
      说起来还有点悲哀,向来自视甚高,年轻时也不乏追求者的她,有一天竟然要过这样的生活。
      临近七点钟,江嘉年的车停在一间西餐厅门口,从对方安排的见面地点来看,大约这位相亲对象要比之前那个好一点吧。
      只是有点不适的是,这地方距离机场路有点近,不算中心地带,来的时候也开了半小时的车。
      她特别担心,在这里会不会遇见夏经灼。
      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她开门要进餐厅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恰好是对方的名字。
      下意识的,她就想按下拒接键,可鬼使神差的,在最后一秒,她的手指又转移到了接听键上。
      “喂……”
      她先是打了个招呼,随后便走进餐厅,餐厅门口的服务生热情地说了句:“你好,欢迎光临沙海西餐厅。”
      江嘉年赶紧点头表示感谢欢迎,那边抓紧了手机仓促道:“你找我有事吗?是不是按错了?”
      怎么可能是按错了。
      真是神奇的脑回路。
      夏经灼静默片刻,清清冷冷道:“我有东西给你,你在哪?我们见个面。”
      和他见面?这个时候?怎么可能。
      江嘉年现在无比后悔为什么要接起这个电话,赶紧找了个借口说:“我有点事要忙,先不说了,挂了。”她甚至都没回复到底要不要见他,就直接挂断了电话,至此之后,不管夏经灼再怎么拨过来,她都没有再接过。
      坐在位置上,江嘉年盯着不断震动的手机,心烦意乱。
      另一边,坐在椅子上的夏经灼,听着一直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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