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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可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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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遥控器。
      这本来没什么,电视开了就开了,并不耽误他要离开。
      但是很不妙,电视上在放歌曲综艺节目,歌手正在唱一首很要命的歌。
      《卡门》。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
      江嘉年躺在,听见这句,眨了眨眼。
      “男人,不过是一种消遣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她慢慢坐了起来,看着在床边整理衣衫的男人,他第二次想要“逃走”了,好像她这样的女人就没有男人真的会有兴趣一样,他们固然会对她好,可真正要做什么,亦或是交往成女朋友,他们根本不屑。
      不屑么。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林寒屿的脸还有许欢颜的笑容,她站在那好像个白痴一样接受他们的嘲笑,她深呼吸了一下,扯扯嘴角,这次她是模糊里带着清醒的,应该说今晚自从开始喝酒开始,她就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你不许走。”
      她豁出去似的说了这么一句,直接上前伸出胳膊绕在男人的脖颈前,将他拉了回来。
      夏经灼眯着眼望回来,问她:“怎么,你酒醒了?”
      江嘉年闻言,傻笑了一下:“你谁啊?”
      语毕,也不管对方什么反应,再次吻上他的唇,伴着电视上传来的音乐,更深入地“侵犯”对方。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己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做戏啊。
      跟自己,那才叫做戏吧,他和许欢颜可不是做戏,人家都要结婚了。
      难过吗?肯定啊,这么长一段时间她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外人都只当她又犯病了,完全是个工作狂,谁会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没关系,谁也不需要知道,反正她就是公司里那个最讨人厌的“老”,比起她,大家都更喜欢和善温柔又年轻漂亮的许副总,连林董事长都是,她不应该意外。
      眼角有些发烫,似乎在掉眼泪,泪水落在身上男人的脸颊上,他一直睁着眼睛,因为她的眼泪掉进他的眼睛里,他不得不闭上了眼,这在远远看来,仿佛就是认了一样。
      夜晚很长很长,每个夜晚,都是安眠药或者失眠陪伴着江嘉年,今夜,好像终于可以有其他人作陪。
      江嘉年身上的衣服,胡乱地去着人的衣裳,夏经灼的眼睛终于舒服了一点,勉强睁开来看她,她跨坐在他腰上,咬着下唇,映着昏黄的灯光,那西装套裙之下的曼妙身材,即便不曾褪去衣衫也不难判断出。而当她褪去了衣衫,那种力,几乎是致命的。
      他看着她,有一瞬间怔住,电视里的歌手恰好唱到——“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自己找晦气”。
      她似乎笑了一下,翻身躺在,拉过他的手臂,将他拉到自己身上,环住他的脖颈,亲吻他的耳垂,天边之外,她也隐约听见歌手在唱——“我要是爱上了你,你就毁在我手里”。
      ……
      两个人,可能都不太知道自己此刻在想些什么。
      总之,当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的时候,他们已经谁也没有再去反抗了。
      一切很自然地就发生了。
      最初,夏经灼是抗拒过的,甚至抗拒了多次,但没有一次成功。
      这些拒绝的过程,或许可以用来说服自己日后不必内疚自责。
      那么江嘉年呢?
      她从未有过此刻的感受,全身心都集中在一个点上,他稍微动一下,她就浑身发麻。
      很奇妙的感觉。
      这或许就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才有的独特感觉吧,难怪那么多人会追逐这些,的确很有滋味。
      这样一来,她也算是没有输给林寒屿吧,他不是要结婚了吗,那很好啊,她也不再是第一次了,把第一次给了这样一个男人,无论是外表还是其他方面都很完美的男人,也不算辜负。
      其实一直以来,江嘉年在外人眼里都是个传统而努力的女人,她没有分多少心在外貌打扮上,更多时间用来努力工作,赚钱买房,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在下属眼里,她雷厉风行,不近人情,着实不讨人喜欢,但凡她出现,大家都噤若寒蝉,她一走,也免不得在背后议论她几句难听话。
      在公司里,下属对她更多是敬畏,对副总许欢颜,才更多是赞赏与喜爱。
      这些她都不在意。
      她以为无关的人如何看她不重要。
      直到她得到了林寒屿要和许欢颜结婚的消息。
      昏昏沉沉地睡时,江嘉年脑海中的最后一幕,仍然是那天在办公室里,许欢颜说出他们要结婚的消息,林寒屿脸上那勉强的笑和眼底的遗憾。
      他似乎也有没说出来的话,但到了这种时候,即便有那些话,也没说出来的必要了。
      夜已经很深了。
      宾馆房间的墙上挂着钟表,夏经灼坐在床边,漫不经心地系着衬衫纽扣,偶尔抬头去看,已经早上五点钟了。
      他明天不用飞,可以休息,所以不用急着离开或是去公司。
      他可以留在这里,留在这个弥漫着酒气和暧昧气息的房间里休息一会。
      回眸去看,女人赤着身子躺在白色的被子里,黑色的发丝缠绕着她的脸,他沉默了一会,伸手去一点点拉开她脸上的发丝,让她白皙的侧脸展现出全貌。
      不是个难看的女人,甚至于,她如果稍作打扮,会非常漂亮。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夏经灼站起来,从口袋里取出烟盒抽出一根,本来想点上,却又看了一眼睡着的女人,随后缄默地走到了窗口的位置,拉开窗帘,打开露台的推拉门,走出去,关上门,这才点了烟。
      明明晚上出门之前天还在下着蒙蒙细雨,这会儿却月朗星稀,夜色美丽。
      天气这东西,果然和世事一样无常。
      明明是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事业型的虚伪女人,居然和对方发生了这样亲密的关系,而他当时的感觉,竟然可耻地很不错,可能等明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屋子里的人,包括他自己,都会一样的后悔吧。
      谁知道呢。
      一根烟毕,夏经灼回到了房间里,他来到床边,刚坐下来,丢在地毯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声音不低,再继续响可能会惊醒睡着的人,那她就得提前面对眼前的残局了。
      大约也不希望她提前开始后悔,夏经灼捡起手机就按了接听键,国内现在是深夜,这个时间打来电话的,如果不是和江嘉年关系不浅的,就是有时差的。
      夏经灼全都猜对了。
      电话那头的人不但和江嘉年关系不浅,也的确有时差。
      布拉格的时间比中国慢七个小时。
      中国现在是凌晨五点钟,布拉格则是晚上十点。
      他一接起电话,还来不及说什么,电话那头就有个沙哑的男声低沉道:“嘉年,你一定睡了吧。”他似乎心情不太好,语调压抑又复杂,“我不想吵醒你的,但我觉得如果我现在不说,以后可能就没机会说了,其实我并没有想和欢颜结婚,我一直喜欢的人,其实……”
      就在男人要说出答案的时候,夏经灼不疾不徐地开口道:“你白天再打过来吧,她正在睡觉。”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愣住了,半晌才惊讶道:“你是谁?嘉年呢?”
      该说的他已经全都告诉了对方,其余的,就等睡着的女人自己醒过来跟对方解释好了。
      夏经灼没有回答电话里的男人,而是直接挂断了。
      通话结束的那一瞬,他放下手机,扫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林寒屿。
      夏经灼眯了眯眼,他似乎知道江嘉年晚上为什么喝那么酒了。作者的话: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多多留言撒花是我的牵挂&gt&lt
      第八章

      宿醉过后必然是浑身的不舒服。
      不过这种不适并不会让人失忆。
      或许有那么一瞬间,江嘉年有些分不清自己置身何处,但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身边的一幕幕景也不容许她扮演失忆者。
      她昨晚的确是喝多了,醉了,但醉酒,并不会让人第二天真的完全忘记自己做过什么。
      抬手按了按额角,低头看看自己被子下的身体,不着寸缕,再看看身边,男人半靠在那里看书,很自然地看书,知道她醒了也没说话,甚至都没看她,脸上的表情不变分毫,书看着看着,还翻了一页。
      江嘉年注意了一下,他看的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书,就是酒店配在房间里的一些杂志,介绍科技方面的东西,插图都挺精美的。
      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没有不辞而别,甚至没有大惊小怪地指责她昨晚的所作所为。
      江嘉年很清楚,昨晚是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人家留下来,强迫人家做了些什么。
      虽然说最后他也没有反抗,但起因还是自己。
      这是她自愿的,也是她自己引发的,怪不得别人。
      “你打算坐在那看到什么时候。”
      看书的人仍在看书,视线不曾往旁边移动半分,如此言语,怕是感觉到了她目不转睛的视线。
      说来也是巧,他们第一次见面,在飞机上的时候,对话和现在几乎差不多。
      江嘉年停滞了几秒钟,就转过身去,拉开被子换衣服。
      她的衣服没丢的满地都是,相反,还整整齐齐地叠在她枕头这一边,不难猜出是谁做的。
      吸了口气,将衣服快速穿好,这期间难免有些尴尬,也会担心身后的男人看她,可再想想,昨晚什么该看的都看过了,现在也没什么遮掩的必要了。
      而且夏经灼并不是那种急色鬼,他一直在看书,就是怕江嘉年不好意思开口说让他回避一下,他把视线定在书上,她多少会舒服一点。
      她很快就穿妥了衣裳,半蹲在床边收拾自己的东西。手机、手表,发卡等私人物品都在柜子上摆着,一样一样有条有理地分开,她依次收起来,收着收着还能联想到夏经灼帮她摆放这些东西时的模样。
      晃了晃头,江嘉年告诉自己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快速完成了这一切,终于抬起眼去看了躺着的男人。
      他应该早就穿好了衣服,衬衫上不太干净,可以看到一些污渍,江嘉年脸一红,就知道那是自己干的,她站起来,迟疑几秒低声说:“那个,衣服用不用我帮你处理一下。”
      夏经灼终于从书本里抬起了头,微微侧眸斜睨着床边站着的拘谨女人,昨晚的威风凛凛全都不见了,像只谨小慎微的鸟儿一样,他一点点收回视线,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衬衫,从起来,放下书本,一颗一颗衬衫扣子,然后赤着上身转过来,把衬衣来丢给她。
      “有劳了。”
      他足够礼貌客气了,虽然语调依旧冷得掉冰渣。
      江嘉年没言语,只是点了一下头,拿着他的衬衫和自己的背包去了洗手间。
      门口的衣柜打开着,里面有一面镜子,镜子里倒映着洗手间里的情形,夏经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看到江嘉年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大约是一些水,摘掉瓶子盖帽之后,她用瓶子的喷雾一点点喷衬衫上有污渍的地方,随后拿起吹风机,小心翼翼地吹干。
      大约过了十分钟,江嘉年从洗手间里出来,捋了捋披满了后背的长发,将衬衫递给他说:“只是简单清理了一下,大约看不出来什么了,但你回家了最好还是再洗一下。”
      这是当然的。
      夏经灼没回应,连点头都没一下,就那么接过衬衫,当着她的面再次穿起来。
      他的身材可真好,江嘉年几乎忘记了避嫌,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匀称的肌肉一点点隐藏在白衬衣后面,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特别流行的那句,好像叫做“穿衣显瘦,有肉”吧,这句话可以很完美地形容出他的身材。
      所以,接下来该做点什么?
      好像感知到了她的不确定,电话响了起来,她赶紧逃似的跑过去接电话,手机捧在手里好像宝贝,和电话那头的人对话都无比亲切。
      “喂。”她的语调和蔼里带着些紧张,除了她自己之外,也就身后的男人能察觉到一些。
      夏经灼站在她后面,慢慢转头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并没急着离开。
      这边,江嘉年的电话是她助理打来的,助理在那边对昨晚的失误道了歉,顺便问她休息得怎么样,她能怎么说呢?
      许久,江嘉年才模棱两可地说了句:“我很好,你到公司了?我记得今早有个会,帮我推迟一个小时,我晚点才能到。”
      助理赶紧应下来,随后又跟她说:“对了江总,昨晚半夜董事长打电话给我问您的情况,您……接到他电话了吗?”
      助理没敢直接说董事长当时语气不太好,好像是因为什么非常生气,一直在追问她江嘉年到底在哪里,和谁在一起,她当时还觉得奇怪,以为是江总喝多了睡着了所以没接到电话董事长才生气,所以现在这样说。
      江嘉年一听到别人提起林寒屿,心里就咯噔一下,快速说了一句“没接到”就挂了。
      接完了电话,她转过身去,夏经灼已经收拾妥当,手臂间挽着他深灰色的西装外套,微抬下巴朝门口斜了一下,淡淡道:“吃饭。”
      江嘉年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跟不会反对一样,下意识就跟着人家出去了。
      走在走廊里,等电梯的时候她还在心里骂自己白痴,明明在别人面前都自然从容的不行,怎么一遇见这男人就拘束奇怪了起来?
      不能再这样下去,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发生了就发生了,不要再去想了。
      在心里这样说服了一下自己,电梯门打开,两人走进去之后,江嘉年便目视前方道:“我记得这间酒店对面有一间不错的餐厅,我们去那边吃吧,我请客,算是对……对你昨晚的照顾表示感谢。”
      她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他送她回来,然后陪着她发疯表达歉意,哪知道人家直接从电梯的反光里神色微妙地睨着她,她顿时就觉得自己说的话很有问题,好似她是个,准备补偿一下人家似的。
      有点尴尬。
      不对,是非常尴尬。
      就这么尴尬着,他们还是去了江嘉年说的那间餐厅。
      餐厅正在供应早餐,他们去的时间有点迟,不过也还来得及。
      找了位置坐下,两人侧对窗户,江嘉年始终把视线放在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上,叫了两杯饮料就开始双方保持沉默,气氛僵持到了极点。
      许久,就在她以为今天可以就这么安静地吃完饭,然后各奔东西,一切都当作没发生过的时候,对面的男人开口了。
      夏经灼是个适应沉默、善于沉默的男人,他大多时候都不说话,比起江嘉年,他处在这种环境里会非常怡然自得,绝对不会主动打破这个局面。
      一旦他那么做了,那就是他非常介意他接下来要说的这个问题。
      江嘉年跟着他的声音抬起头,听见他问她:“林寒屿是谁。”
      江嘉年怔住,惊讶地望着他,下意识道:“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夏经灼嘴角扬起,露出一个冷淡又讽刺的笑容,他端着水杯,却并不喝水,轻轻晃动杯子,里面的液体晃来晃去,因为很满,似乎随时有溢出来的危险,就和她此刻的心情一样,的。
      “你昨天晚上一直在叫这个名字,我想不知道都难。”
      他那样直接地挑明事实,让江嘉年有一瞬间的难堪。
      她垂下视线,许久许久才说:“是我以前喜欢的人。”
      他凝了凝眸子:“以前?”
      江嘉年这次直视了他,很坚定地说:“是的,以前,已经结束了,人活着要讲究规则,有的人喜欢到一定时候就不能再喜欢,一旦继续下去只会给彼此带来困扰,所以是以前。”
      人家都结婚了,再喜欢人家不就是小三了么?江嘉年从来不自命清高,但也绝对不会做出那种插足别人家庭的事情来。
      一时间,双方又恢复到了安安静静的气氛里,他本以为她不会再主动发言,会兀自悲伤,吃完饭匆匆离开,然后双方再也不会有任何联系。
      在他的感官里,这种外强中干类型的女人通常都会这样胆小喜欢逃避,但很意外,江嘉年没有延长沉默,反而主动聊起了天。
      她问他:“你呢?”
      你呢?
      也就是——我?
      夏经灼没说话,但那表情也仿佛是在反问着她,所以江嘉年点头重复了一遍:“对,你。你呢?你有女人呢?”
      这一次夏经灼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江嘉年以为得不到回答。
      饭菜都上来了,大家开始吃饭,吃了许久,在快要买单的时候他才放下筷子,盯着桌面说了一句。
      “我没有女人。”
      江嘉年怔了怔,意外地问他:“没有?是现在没有,还是从来没有?”
      这一次他回答的很快,并且从桌面抬起了视线,盯着她说:“从来没有。”
      江嘉年下意识道:“我不信。”
      夏经灼:“为什么。”
      她稍作思索,实话实说:“因为你看起来很招女人。”
      夏经灼意味不明道:“是么。”
      她特别坚定道:“是啊。”
      于是他长眉轻挑,问她:“那招你这样的女人么?”
      江嘉年:“……”这是个玩笑吧?一定是的,她讪讪一笑,站起身道,“我的年纪完全可以当你姐姐了,你还是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手腕一抬,瞥了一眼表,她换了语气说,“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我先走了,有缘再见。”
      有缘再见,真是“不要再见”最文雅的说法。夏经灼目送她独自离开餐厅,在路边打车离去,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回过一次头,仿佛昨晚的一切都真的只是一场毫无关系的露水姻缘,天亮之后谁也不要再记得,故事就能完美终结。
      可如果,有人偏要记得呢?作者的话:我要嫁给夏机长,江总我们打一架吧!

      第九章

      悦途旅行会议室。
      全员到场,总裁主持会议,一切都顺利又从容。
      女助理观察了一下上司,和平时没有不同,似乎还比前阵子工作时冷静了不少,也许是昨晚休息的不错?不管怎么说,一切全靠猜测,真实情况到底如何,只有江嘉年本人知道了。
      下午三点多,她才稍微忙完了一些,准备简单吃个饭。
      外卖早就到了,搁在一边都快凉了,刚才助理进来问过要不要热一下,她拒绝了,现在捧着凉凉的饭盒,心里有点后悔。
      算了,就这样吃吧,毕竟过去那个总是会“巧合”地在她忙完之后送来热腾腾饭菜的男人,马上就要和别人结婚了,她以后得学着适应吃冷饭的生活。
      打开餐盒盖子,拆开筷子,江嘉年正准备开吃,一边的电话就开始震动,她也没看,直接打开接起来,顺便还吃了一口饭,咀嚼着道:“你好,我是江嘉年。”
      只不过几天没对话,电话这边的人便已经觉得她的声音非常久违了,许久才说了一句:“你在吃饭?”
      江嘉年闻言,咀嚼的动作瞬间停住了,她匆忙咽了下去,拿起杯子喝了口说,好一会才说:“林董?”
      关系的改变很多时候都是从称呼开始的,以前她一直叫他的名字,但这次是无比疏远的林董,单是听见这个称呼,林寒屿的心情就已经不太好,更别说接下来他们要谈的话题了。
      其实他很想直接问“那个男人是谁?”,可这样的问题,以他的身份根本没有立场问出来。
      他隐忍许久,才找了一个最符合身份的说法:“昨天晚上跟安平航空吃饭还顺利吧。”
      江嘉年不疑有他,十分负责道:“是的,非常顺利,后天我会飞一趟美国,做一些最后的收尾工作,等我回来之后就可以签合同了。”
      谈起工作,她还是那么专业和利落,林寒屿这边还是早上,他站在阳台上仰头看着清晨的天空,又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说:“昨天晚上我给你打过电话。”略顿,他压低音量,情绪沉沉道,“接电话的是个男人。”
      记忆顿时回到昨晚,昨晚发生的一切好像印记一样刻进了江嘉年脑子里,她想忘记都难。
      正因为记忆犹新,所以这问题才不好回答。
      她不回答,林寒屿就更加胡思乱想,他已经没睡,说话时连声音都带着疲惫。
      “嘉年,你昨天那么晚了还和男人在一起,我不能说服自己那是你父亲或者其他家属,你自己一个人住,没人比我更清楚,你能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吗?”
      他的话语悠长而伤感,可以明显听出来他对此的介意和担忧,越是这样,江嘉年就越是厌烦,就是因为他这样暧昧的举动和言语,让她一而再再三的误会,最后还丢脸丢到了自己最讨厌的女人面前,这难道还不够吗?他现在都要结婚了,还来跟她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心里想着这些,江嘉年开口时语气就不太好,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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